幻想后时代-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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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头传播几下就变味了，以讹传讹很容易，”炙风林摇了摇头，“而且我们本来就属于这里是陌生人，你觉得别人会随便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吗。”

　　　　“而且还是四个人类。”魔理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其他三个人对望了一眼。

　　　　比妖怪还可怕的人类，嗯……

　　　　“不对，她怎么能算人类，”灵梦瞥了一眼妹红，这家伙明明是蓬莱人吧。

　　　　“你居然说我不是人？！”

　　　　“就当他是人类好了，特殊的人类嘛~”魔理沙赶紧出来打圆场。

　　　　“什么叫当我是人类？！你这黑白，要打架吗？！”妹红捏了一把火，眼看就要发飙。

　　　　炙风林无奈的拍了一下她的头，结果直接把火打灭了。

　　　　“别找事，回去还要训练你忘了？”

　　　　“……哼！”妹红本来还觉得这家伙是火上浇油，结果这么一句话就跟泼了冰水一样给熄灭了。

　　　　没办法，毕竟还是人家的徒弟……等等，什么时候成徒弟了？不只是让他教一下体术吗？

　　　　“你这混蛋！”

　　　　“你看这样怎么样，我们到处贴些公告……”几人完全把妹红的愤怒给无视了，热烈的交流起来。

　　　　“小广告？”

　　　　“那多难听，公告，这是公告。”魔理沙反复强调着公告和广告的差别，但是在灵梦看来好像就只有读音的区别而已。

　　　　“换种说法而已嘛。”

　　　　“但是好听多了。”连魔理沙自己都承认只是听上去好一些。

　　　　在树上贴广告这种做法，虽然看上去好像会有点效果，但是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就像之前用无人机撒传单的想法一样有些过份。

　　　　就在三人都有些郁闷时，妹红却在一旁狠狠的打着树，好像这是她的仇人一般，拳拳都是全力，在树皮上留下了一片片黑色的焦灼痕迹。

　　　　“都是混蛋……都是混蛋……”妹红一边打一遍小声的自言自语，就像是谁招惹到了她，“我为什么要跟着这群混蛋一起啊！我明明应该去找慧音的！”

　　　　“自言自语声音小一点，我都听到了。”正靠着树深思的炙风林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要你管！”妹红大喊一声，最后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树上，伴随着剧烈的灼烧声，耀眼的火焰顿时贯穿了树干，在上面打出了一个大洞。

　　　　炙风林看着她用火把整棵树烧的干干净净，以及准备上去说教火烧森林后果的魔理沙，忽然有了什么想法。

　　　　“妹红你是个天才……”

　　　　刚要和妹红理论一番的魔理沙听到炙风林的话，直接撇下她不管了，赶紧过来问是什么办法。

　　　　“刚才我看妹红烧树我忽然想到了过去不同诸侯国之间用来交流的战争信号，放狼烟。那是十几公里外都能看到的烟柱，如果在魔法森林里肯定都能看到。”炙风林点了点头，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当然我们不能在森林里点火，所以我决定做个简易灯塔，用高聚能强光灯，光束在十几公里外投射的光斑都能清晰可见，然后让它在魔法森林中来回扫射，注意到光芒的妖怪自然会来看看情况，然后我们只要在那里设立一个自助站点就行了。”

　　　　“这是真的？！”

　　　　魔理沙对什么自主站点和方法本身倒是没什么太大兴趣，但是听说有一种可以“发射十几公里”还效果显著的东西，如果八卦炉也用那种技术岂不就逆天了！

　　　　“当然……等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把你的八卦炉改造成魔法激光炮吗？”炙风林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家伙，果然没想好事，“可以倒是可以，只不过是简单的光线汇聚技术而已，但你打算干什么，隔着十几公里在红魔馆上打一个洞然后进去偷书？”

　　　　“先发制人啊笨蛋！而且要是这样的话，就算文文也躲不过我的魔炮了！”虽然魔理沙的确有也有这个念头，不过当然还是打架比较重要，至于什么远程偷书……魔理沙脸一红，气急败坏的在炙风林面前挥起了拳头来，“什么啊？！我哪里是偷书啊！是借！是借你知道吗！”

　　　　“是啊……既然问题解决了，那你们就回家吧。”炙风林摊了摊手表示不和小孩子计较，气的魔理沙一拳就砸在了他的下巴上。

　　　　不过没得逞，这点小招数还是奈何不了他的，他摇了摇手指，然后拍了一下魔理沙的脑袋，就飞上了天空。

　　　　“妹红，我们走吧。”

　　　　“信不信我收回扫把摔死你啊！”魔理沙对着天空气呼呼地大喊。

　　　　“要能摔死我刚才我就死了，你真是个笨蛋啊。”

　　　　炙风林的声音远远的飘荡过来，着得意的语气怎么听都让人觉得分外欠揍。

　　　　“你给我等着！”

　　　　看着炙风林和妹红渐渐离开视线，灵梦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

　　　　“魔理沙，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微微低着头，用低沉的声音对旁边的少女说道，“魔界烙印，绝对不会轻易出现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如果不是她用什么奇怪的法术和魔神签订了契约，那……”

　　　　“那就说明，他们来了。”

　　　　魔理沙慢慢骑到扫帚上，心情也是有些沉闷。

　　　　“灵梦，这次我们还是……一起行动吧。”

　　　　“还有其他选择吗？”灵梦撇了撇嘴，两颗阴阳玉逐渐出现在了身旁。

　　　　终于又要回到那个地方了，两人最不愿记起的过去。

　　　　但是，这一天迟早是要到来的。

　　　　－－－－－－－－－－－－－－－－－－－－－－－－－－－－－

　　　　魔界之扉。

　　　　灵梦伸出手，在这尘封了许多年的大门上慢慢划过。

　　　　不知道在那之后它又封闭了多久，上面居然积了这么厚的一层灰，好像再也没有人开启，或者来到这里过。

　　　　魔理沙的目光在大门的上下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开启过的痕迹，蜘蛛网甚至把门和墙的缝隙都给封死了，就好像这是一座早已废弃多年的墓穴入口。

　　　　“没有开过。”她一边说着，一边扫开门上的灰尘，将手轻轻按在上面，闭眼思索着。

　　　　“有感觉吗？”灵梦没有发现任何破绽，现在只有依靠魔理沙了。

　　　　“没有一丝魔力的波动，魔界这种魔法元素这么充裕的地方不可能是这样，看来后面的空间通道早就消失了，而且再也没有开启过。”

　　　　灵梦沉默的低下了头。

　　　　难道真是自己多虑了，那不是魔界烙印而是某种蓬莱人的特殊标志？

　　　　“等等灵梦，有些不对劲。”忽然，魔理沙开口打断了灵梦的思绪。

　　　　她的表情有些异常，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魔力波动……又有了，不对，是时有时无……就像……就像……”魔理沙猛地睁开了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它在成长……新的通道……在成长！”

　　　　过去魔理沙只在图书馆一些关于魔界的古老文献中听说过这种说法，因为当时魔界对于她而言是一个无比神秘的地方，那时魔界大门还没有打开，也没有发生后来的异变……

　　　　“魔神脉动……这是魔神脉动……她想要过来，她在努力打通通往幻想乡的道路！”魔理沙猛地缩回了自己的手，但是那种就像脉搏一样魔力缩涨的感觉却牢牢地烙在了她的心中，难以磨灭。

　　　　灵梦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然后又望向了那扇门。

　　　　“既然如此，那我们破坏了这扇门她就永远过不来了吧！梦想……”灵梦一咬牙，手中的御笔逐渐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五色的光点也在身旁渐渐浮现出来。

　　　　“停！灵梦！”魔理沙一把抓住灵梦的手，脸上的表情格外狰狞，“没有用的！破坏门只能让她更快的来到这里，这扇门……本就是大结界的一部分啊！”

　　　　“那我们该怎么做？！”

　　　　“打开门……灵梦，打开门，我们过去把那家伙再揍一遍！”

　　　　“你疯……”灵梦被她吓了一跳，她怎么了？难道脑袋被烧坏了吗？

　　　　忽然，灵梦似乎看到了什么让她无比震惊的东西。

　　　　“魔理沙！那里有……”

　　　　“什么？”

　　　　嗵……灵梦手上顿时散发出一阵金光，将魔理沙狠狠击倒在地。

　　　　“该死，怎么会这样……”她蹲下来翻开魔理沙的眼皮，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只是在这呆了一会儿，怎么就会沾上这种东西……”

　　　　想到这，灵梦忽然脊背发凉了起来。

　　　　难道自己也……

　　　　“混蛋……八云紫！你给我出来！”

　　　　灵梦猛地站起来，朝着四周愤怒地喊叫着。

　　　　“之所以不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太心急，惹下大祸。”

　　　　八云紫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灵梦猛一回头，只看到她半蹲在魔理沙面前，用一根手指压在她的头顶。

　　　　紫气渐渐从她的手臂散发出来，又通过手指转移到了魔理沙的身上。

　　　　“雕虫小技。”八云紫哼了一声，一手翻开魔理沙的眼皮，“给我滚。”

　　　　随着一道紫光从魔理沙瞳孔中照射出来，眼前的标志也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你都知道些什么？”灵梦看着八云紫，心中有些生气，这么大的事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

　　　　“放心，不是契约烙印，只是一个小把戏而已，会扰乱人心智的符号。”八云紫的手在灵梦眼前晃了一下，她眼中本就不明显的标志也跟着消失了，“心智越坚定的人往往越容易被控制，因为他们执着于某一件事，这就很容易被当作把柄。”

　　　　“魔界要来了吗？”

　　　　“大概吧，我也不太确定。”八云紫不置可否的说了句，然后就站了起来，“我可不是因为你叫我才来的，我来这是因为这个。”

　　　　她分开灵梦。面向魔界之扉站着。

　　　　“当初立下这扇门，就相当于给彼此一个机会，还有机会再见面而已。”八云紫有些感触的摇了摇头，“可是却三番五次的被当做进攻的跳板，我如何才能相信你。”

　　　　“就这样吧，这扇永恒之门……彻底的……关闭吧。”

　　　　伴随着剧烈的灵力震荡，整座山都摇晃了起来，磅礴的紫气顿时贯穿了整座大门，将上面的灰尘吹飞，显露出上面精致的花纹来。

　　　　虽然门看上去新了，但是对结界无比敏感的灵梦却感觉到，有一扇“门”被彻底的关上了，幻想大结界彻底成为了一个封闭的圆，不再有任何漏洞。

　　　　“这样她就过不来了吗？”看到八云紫惊人的力量释放，灵梦也安心了许多。

　　　　“她过的来。”

　　　　刚刚放下的心又再次悬了起来。

　　　　“那你在做什么？！”

　　　　“这只能拖延一点时间，她根本没走正道，而是直接在我的结界上打出一个洞，这扇门本是一个方便的出口，现在它被我关上了，那就只能完全靠她自己过来。”

　　　　“什，什么？！在结界上打洞？”灵梦顿时呆住了，八云紫的力量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博丽大结界不过是幻想大结界的一个缩水版，用来阻挡一些没有什么力量的妖怪和人的，而即使强如八云紫的结界居然会被人从外界直接打穿进来？“这不可能！神绮连我和魔理沙都可以击败……”

　　　　“你们击败的，不过是她的一个分身罢了，而她真正的力量，连我都没有见到过。”八云紫轻轻叹了口气，从隙间中消失了。

　　　　连八云紫都没有见识过的力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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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永生悖论

　　　　炙风林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上面还有些灼烧的痕迹，不过在金红色气息的环绕下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说了不要用火的。”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妹红这个家伙就是太依赖于火的杀伤力了，再强的攻击打不到对手也是白搭，体术看的还是技巧啊。

　　　　“……对不起。”妹红擦了擦鼻子，有些犹豫的退了两步，“重新再来吧。”

　　　　话音刚落，炙风林的身形已经冲了出去，没有任何“气”的环绕，只凭单纯的体术发动了进攻。

　　　　妹红微微一惊，但是没有慌乱，她向前一步用左肩挡住炙风林的前进步伐，又用两只手一起卡住了他挥舞而来的拳头，将攻击推到一边。

　　　　“卸掉对方的攻击只能用一只手，否则你就没法有效的发动反击。”炙风林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抓住了妹红的胳臂，轻轻一扯就扰乱了她的动作，“注意脚下。”

　　　　妹红低头一看，炙风林的一记膝撞已经接踵而至的到了跟前，她想起之前炙风林说的，迅速用自己的膝盖迎了上去。

　　　　嗵……

　　　　“啊……”两人瞬间分开，妹红捂着膝盖开始跳了起来，而炙风林看表情也不太好受。

　　　　“你这是干什么，谁让你硬碰硬的？”

　　　　“你不是说对方的膝撞要同样迎上去吗！”

　　　　炙风林一只手捂住脸，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说的是，让你用膝盖把对方的攻击引开，这样对方就会因为力道偏移而无法攻击到你，同时你也能抓住这个机会发动反击，谁让你直接就这样撞上去的？还是你觉得你的膝盖比你遇到的那些妖怪硬？”

　　　　“妖怪又不会体术！”

　　　　“怪不得这一千年来你以为你自己很能打，你都没和一个正常的人类打过你怎么可能学的好体术。”

　　　　“所以我才要你教啊！你这个混蛋！”

　　　　两人劈头盖脸吵了一顿，但是没什么结果，所以最后还是放弃了。

　　　　“算了，反正这才第一次训练，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回家先把用火的问题解决了，别一遇到什么事就用火，你以为你是打火机啊。”炙风林晃了一下腿，感觉没什么大碍了才站起来，“下次训练一个星期后，把今天教你的好好回顾一下，别下次见面还是那种地痞流氓式的打法，那也就打打小混混而已。”

　　　　其实人间之里怎么可能还有小混混这种稀有物种存在，以前倒是有过，只不过全给妹红揍成模范市民了。

　　　　“哦……知道了……”虽然不太赞同他说自己是地痞流氓的打法，但是妹红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要想好好修行体术还是得听他的。

　　　　“那今天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幸好在村子里还有个住的地方。”

　　　　炙风林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朝着风林店的方向走去，在这住了这么久，早就把人间之里的街道弄的一清二楚了，闭着眼睛也能走回家。

　　　　虽然不知道妹红是回竹林住还是就在人间之里呆着，不过炙风林觉得自己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听说她在人里也有一间屋子，因为她是人间之里守备队队长所以才给她造的，不过妹红没在那住过几次，大部分都是回到竹林那间小屋子里自己一个人住。

　　　　炙风林有些不明白，竹林那种地方，感觉上比博丽神社还要偏僻，起码神社还能一览众山小的看看远处的景色，但是林子里除了竹子就是竹子，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遥远感，任谁住在这里恐怕都会感到孤独吧，为什么妹红偏偏喜欢呢。

　　　　“因为她是个敏感的孩子啊。”

　　　　“啊……慧音老师。”

　　　　炙风林这才发现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身影，奇怪，她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

　　　　“风老师教妹红体术，我都看到了，真是很感谢你，妹红这个孩子很少和别人说这么多话了。”慧音向他鞠了一躬，语气中的感激不像是装出来的。

　　　　“那个……慧音老师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

　　　　“啊？那个……其实我会读心术啊，哈哈……”慧音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笨蛋，刚才自言自语这么久居然没发现吗。

　　　　“原来如此呢。”炙风林好像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由得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炙风林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妹红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慧音的表情暗淡了一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因为她不会死。”

　　　　“这我知道，可是这和她的性格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炙风林还是不明白，不会死这是件好事啊，如果自己不会死那肯定是冲在战场最前面，那些最危险的事情也不用怕了。

　　　　“因为不会死，所以她还不懂什么的时候就被别人当作怪物，她被人类驱逐，一个人生活，和可怕的妖怪搏斗，直到最终养成这种孤僻的性格。”慧音有些悲伤地说着，脸上的表情也低落了下来，“而且她也很怕。”

　　　　“怕什么？”

　　　　“怕死，怕那些她认识的人死去，因为她永远不会死，所以她会亲眼看着认识的每一个朋友慢慢老去，直到离开人世。”

　　　　“所以她宁愿谁都不认识，这样就永远不会伤心。”

　　　　“嗯，与其将来会看着那些朋友离开，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认识他们，永恒……是一种最可怕的惩罚啊。”

　　　　炙风林也沉默了。

　　　　的确，人类一直在追求永生，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活的更久，这源于生命天生对于死亡的抗拒。但是对于那些已经有了感情和生活经历的人来说，放不下的东西太多，而永生就等于逼迫他们不断地捡起而又放下，这个过程很痛苦。因为当捡起它们的时候会感到很幸福，而之后不得不放下的痛苦会因为这曾经的幸福而被衬托得更加剧烈，甚至撕心裂肺。

　　　　对于一个基因工程人类来说，他本不该有什么感情一类多余的东西，他们被制造出来的目的就是用来上战场去送死的，感情这种让人软弱的东西本就不应该存在。但是人类至今也没有研究出如何去除感情，仅仅能做到的不过是压制它而已，所以每一个基因工程人类从出生开始就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痛苦，战友死亡也只是觉得心里缺少了点什么。

　　　　但是自从来到幻想乡，炙风林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变了。

　　　　因为这里的水土，这里的人，这里的世界，他似乎已经找回了属于人类不可磨灭天性的那一环，他有了和普通人一样的感情，他会哭会笑，会为同伴的受伤而急迫，会为他人的成就而喜悦……这，难道就是幻想乡真正的意义所在吗？

　　　　“妹红她的岁数应该比我大得多吧，但是……我还是把她当作一个孩子来看，她就是一个孩子，无论是看上去的样子，还是她的心灵。”慧音忽然微笑了起来，“上千年的生活好像并没有让她变得多成熟，直到现在都还是这样孩子气，真是……”

　　　　“这这样也不错是吗。”

　　　　“是啊，也不错呢。”

　　　　随着小小的爆炸声，两人不约而同的向天空望去，只见五颜六色的礼花映亮了天空，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

　　　　“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啊，今天吗……今天好像是守矢神社例大祭的日子啊，本来应该在妖怪之山举行的，但是为了获取更多信仰，就搬到村子里来了。”

　　　　慧音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本来自己好像就是打算去看例大祭的，只是路上碰巧看到妹红所以就留了下来。

　　　　“守矢神社例大祭？不是只有博丽神社才有例大祭吗？”炙风林思前想后也没听说守矢神社有过例大祭的前例。

　　　　“以前的确是这样的呢，但是今年开始守矢神社也要搞自己的例大祭了，听说是为了收集人类的信仰。”

　　　　“那倒也是，博丽神社根本不需要信仰。”

　　　　“你这么说，灵梦小姐可是要生气的。”

　　　　“生气就生气吧。”炙风林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连巫女都没信仰的神社，还需要什么别人的信仰……

　　　　出于对守矢神社例大祭的好奇，炙风林打算先不回风林店，文有了新职位之后就不在风林店打杂了，所以饭还得自己做，还不如在外面吃了算了。

　　　　希望例大祭那边有类似大排档一类的的地方，反正以自己的身体吃点地沟油什么的也没关系，能填饱肚子就行。

　　　　“风老师也要一起去看例大祭吗？”

　　　　慧音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既然是守矢神社第一次开例大祭，总得去捧个场嘛，毕竟我也算和那里有点渊源。”

　　　　这个渊源背后的故事太多了，回想起来还真是让人有种岁月如梭的感觉。

　　　　“风老师果然是君子之心，从来不记仇呢。”

　　　　“只是我这个人比较懒，所以仇也懒得记而已。”炙风林摆了摆手，不提也罢，当时自己可是想全副武装杀上妖怪之山的。

　　　　“如果人人都能像你这么‘懒’，那幻想乡就和平多了。”

　　　　“别这么夸我，我会自负的。”

　　　　两人在村子里绕了十分钟，终于来到例大祭会场，看起来村子里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来了，还有不少天狗和河童。

　　　　“风老师，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

　　　　听声音有些熟悉，炙风林下意识回过头一看，原来是阿求。

　　　　“阿求小姐，你也来看例大祭吗？”

　　　　“自然是如此，如此盛事，我怎么会不来一睹呢。”阿求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的旁边是两个稗田家的家丁，看起来像是亲卫队一类的人。

　　　　“那阿求小姐对这场例大祭又了解多少？”炙风林想了想，如果能了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