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萝莉-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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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9�9洛萨的身后，学着自己老师的动作猛地一拉缰绳，吃痛的战马度并没有减慢，只是斜着向右边冲了出去。

　　　　布洛克斯双手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战斧，拼命向前奔跑着――按照奥格瑞姆的命令，他需要把这群骑兵拦住，给大营中的兽人们争取列队的时间，同时让那些奉命进攻激流堡的兽人们能够返回大营，集中兵力。

　　　　和那群人类骑兵的距离逐渐拉近，对方也并没有放下前冲的步伐；借着月光，布洛克斯看清楚了领头的那个人类骑士的长相和装束，心中便是一惊――是他？

　　　　在刚离开黑暗之门的那片土地上，布洛克斯亲眼目睹了这名身穿金光闪闪的板甲，佩戴蓝色绶带的人类战士，在对垒中杀死了自己无数的同胞。

　　　　尽管布洛克斯多次想找到这名人类战士对决，可对手却异常狡猾，在和自己短暂交手了几次不分胜负之后，便刻意避开自己，只是以杀伤其他的兽人为目标。

　　　　布洛克斯在战场上紧紧追赶着这名人类战士的步伐，却总是慢上一步；后来，兽人们几乎被这名人类战士的手下击败，被迫撤入了北方的悲伤沼泽，靠着古尔丹召唤出来的迷雾获取的短暂的喘息的时机。

　　　　当格罗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得知了这件事情的格罗姆兴奋地去寻找那名人类战士进行决斗；趁着古尔丹离奇昏迷的时候，布洛克斯刚刚配合自己的好友奥格瑞姆杀死了原来的兽人大酋长毁灭者布莱克汉，正忙着稳定黑石氏族和其他氏族兽人的军心，一时间没有顾及格罗姆。

　　　　原本以为擅自离开悲伤沼泽的格罗姆会在那名人类战士手上吃个暗亏，至少是势均力敌；但让布洛克斯没有想到的是，那名人类战士和他手下那些最精锐的人类士兵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孱弱的人类法师，和一群明显没有上过战场的卫戍部队。

　　　　没有任何意外，兽人在格罗姆的血腥屠杀下一路高歌猛进，直到攻陷了那座暴风要塞，那名人类战士还是没有出现。

　　　　布洛克斯不知道这名人类战士身上究竟生了什么事，让他在关键的时刻没有守卫他的祖国和家园；但布洛克斯知道，面对这名对手，他绝对不能轻敌，稍有大意，就是致命的失误。

　　　　“来吧，人类！”并没有在乎那名人类战士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布洛克斯在距离那群人类骑兵只有几十步的时候，猛地停住，扎稳了脚跟，把手中的战斧猛地一横，就等着那群人类骑士撞上自己――高冲击过来的骑兵固然可怕，可是曾经的兽人第一勇士，并不是没有生生拦下一只狂奔的裂蹄牛的能力！

　　　　然而，打算用身体硬抗人类骑兵冲击的布洛克斯的计划落了个空，就在他带领着手下的兽人们列队，打算用生命为代价阻拦那群人类骑兵向前突击的步伐时，那名领头的、穿金色板甲的人类战士却突然喊了些什么，然后那群人类骑兵便骤然分成了两股，斜斜地擦着这一千黑石氏族兽人的边缘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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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

　　　　被绕过去了？――布洛克斯的反应有些跟不上战马奔驰的度――等他回过神来，那群人类骑兵已经冲过去了大半。

　　　　可恶……布洛克斯心中一阵懊恼――为了避免被这群骑兵绕过去，他已经冒着被冲击的危险，站到了几乎是在人类骑兵的面前；可没想到这些人类骑兵的骑术如此高，竟然能在这么短的距离内用分流的方式绕过自己的队伍。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群骑兵的度太快，布洛克斯和他手下的战士们来不及排列阵型；不过布洛克斯并没有认输，他明白不能让这群骑兵绕过自己，对混乱中的兽人大营起冲击――倒不是说这群骑兵能够把五万多兽人怎么样，只是若是被他们再延缓奥格瑞姆维系兽人大军秩序的时间，那么在人类援兵的下一轮冲击之前，兽人们可就没有足够的力量进行防御了。

　　　　爆出了一声怒吼，布洛克斯转身跑了两步，猛地向一边正在飞掠过兽人大队的一名人类骑兵扑了过去。

　　　　人类的骑兵队伍两三人一排正在飞狂奔，然而布洛克斯却像一枚从天而降的陨石一般重重地撞在了那名内侧骑兵战马的马身上。

　　　　轰的一声巨响，那一排人类骑士都被布洛克斯连人带马撞出了队伍，骑士们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战马就已经在哀鸣声中摔倒在地，把这些骑士压在了身子下边。

　　　　布洛克斯挥舞着自己的双刃战斧，大声咆哮着终结了这几名脚踝被缠绕在马蹬中或大腿被压在马腹下的人类骑士。

　　　　看到布洛克斯的英勇，其他黑石兽人也在他的鼓舞下如法炮制，奋不顾身地向身边的人类骑兵扑了过去。

　　　　虽然其他的黑石兽人不像布洛克斯这般可以正面撼动狂奔的战马，但是在他们三五成群的阻挠之下，不少人类骑兵都被他们拽下了马背，然后很快连人带马被这群狂热的兽人切成碎片。

　　　　然而黑石兽人的数量毕竟有限，而人类骑兵大队的奔跑度又实在太快；黑石兽人的双脚追不上这些人类骑兵，只能通过这样笨拙的方式进行阻挡。

　　　　让布洛克斯又失望又担忧的是，这群人类骑兵的纪律十分严明，目的也十分明确――就是绕过这群黑石兽人；尽管布洛克斯和他手下的黑石兽人残忍地杀死了一些被击落下马的人类骑兵，但其他的骑兵却连侧目都没有，仿佛根本看不到身边战友的悲惨境遇一般，策马掠过。

　　　　电光火石之间，大队的人类骑兵就彻底把布洛克斯和他手下的黑石兽人甩在了身后；三千……现在已经不到三千的人类骑兵绝尘而去，留给布洛克斯的是不到三百匹躺倒在地上嘶鸣的战马，和被这些战马压在身下，已经被斧刃加身的骑兵中的不幸者。

　　　　“布洛克斯，我们现在怎么办？”一名黑石兽人冲着布洛克斯大喊道。

　　　　怎么办？――布洛克斯有些恼怒地咧了咧长满獠牙的嘴――还能怎么办？追那群骑兵也追不上了，只能返回大营，帮助奥格瑞姆稳定兽人大营的秩序了……只是……布洛克斯的目光飘向了激流堡的城墙下，在那条长长的甬道上，一大群兽人战士正乱哄哄地挤成一团，争抢着想要返回兽人大营――而布洛克斯知道，这些兽人，已经完了。

　　　　乌瑞恩驾驭着身下的战马继续向前奔跑着，然而这位暴风城的王子总是时不时地回过头去，看向之前他们过来的地方。

　　　　在那里，有数百名铁马兄弟会的战士被那群兽人留了下来，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一定成为了又一批兽人入侵的牺牲者。

　　　　尽管刚刚加入铁马兄弟会，但乌瑞恩依然为这些战友感到悲伤。一马当先的安度因�9�9洛萨注意到了乌瑞恩的情况，他大声地对乌瑞恩喊道：“别看了，乌瑞恩，那些牺牲的兄弟们，他们死而荣耀。”

　　　　死而荣耀――乌瑞恩在心中默念着――然而生者仍需努力，才能让死者真正地得到荣耀；强忍着不让泪水流淌下来，乌瑞恩大声地问道：“洛萨老师，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突击，杀死那群脱离了大部队的兽人！”安度因�9�9洛萨大声回答道，猛地一拉自己的战马的缰绳，率领着已经合流的人类骑兵向着激流堡的城门冲去。

　　　　虽然奥格瑞姆早已经命令所有参与攻城的兽人立刻撤回来，但正如安度因�9�9洛萨所说，奥格瑞姆在战略上的眼光足以担当“狡狐”的名号，但在临阵指挥上，他和洛萨相比还差得很远。

　　　　兽人的军纪本就等同于没有，参与攻城的部队又是不同氏族混杂在一起的，就连血窟氏族的兽人传令兵把撤退这一项命令传递给大部分的兽人知道，就花费了很多时间。

　　　　城墙上的兽人显然是撤不下来了，城墙下的兽人们听到撤退的命令，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排队的意识，一窝蜂地挤在激流堡城门口那条把城外湖泊一分为二的大道上，想要撤回本阵。

　　　　作为直通王都城门的大道，确实足够宽广；但几千兽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地挤在一起，多大的空间都会被他们塞满。

　　　　于是很快，这条大道上就生了交通堵塞，不少兽人因为队伍一直没能向前挪动，而跳入了旁边的大湖中，一点一点地向岸边游着；留在大道上的兽人们也在吵嚷和咒骂声中乱作一团。

　　　　就在此时，安度因�9�9洛萨的骑兵大队赶到了路口处――不久前，这里还生过一起巨魔虐杀人类俘虏的惨案，当然安度因�9�9洛萨并不知情，也不会去在意那零星散步的尸体和血迹。

　　　　“温德索尔，你带人堵住这里的路口，如果大部队中的那群兽人敢来救援，挡住他们；马库斯，你带人在这湖泊岸边游走，如果有兽人企图上岸，杀死他们！剩下的人，跟我来，为了艾泽拉斯，冲锋！”安度因�9�9洛萨大声命令道。

　　　　“是！”齐声的应和了洛萨的命令，几名铁马兄弟会的核心成员马上分工行动了起来。按照洛萨的命令，铁马兄弟会的将近三千名骑士被分成三股，开始了绞杀这群没能及时归队的兽人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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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

　　　　一部分骑兵在棕色头的温德索尔的带领下，勒住了自己的战马，停在原地，调转马头，面向不远处的兽人本阵；马上的骑士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按照安度因�9�9洛萨的命令，接下来，即便是对面的数万兽人一起冲杀过来，他们也要拼死抵挡，在全部阵亡之前，绝对不能溃退。

　　　　另一部分在红色头的马库斯的带领下，脱离了骑兵大队，分成两股，分别游走于大道两侧湖畔的两岸――按照安度因�9�9洛萨的命令，他们将会杀死一切企图登岸的兽人。

　　　　剩下的所有骑兵，包括乌瑞恩在内，齐聚在安度因�9�9洛萨的身后，他们胯下的战马并没有停歇，就这样直直地朝着大道上乱哄哄的兽人军队撞了过去――尽管对方的数量是他们的几倍，但……杀敌就在今日！

　　　　兽人的军队变得更加混乱了――看到人类骑兵的突袭，有些瘦人想要抵抗，有些兽人想要逃跑，有些兽人想要跳入两边的湖泊中，而有些后排的兽人，根本就没有看到前方生了什么，只是一股脑地向前挤着。

　　　　有些氏族的重要人物参与了攻城，它们大声呼喊着，想要把自己的族人聚集在自己的身边――而它们也确实做到了；然而，没有奥格瑞姆的命令传来，这些氏族的头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抵抗，还是逃跑，还是跳入湖中――兽人的智力实在有些低下，让它们考虑这样的问题，它们还不如一门心思向前猛冲。

　　　　就这样，在大部分兽人都向前拼命拥挤的情况下，安度因�9�9洛萨的战马当先一个，狠狠地撞击在了头排一名兽人的胸膛上。

　　　　咔嚓一声，没有任何悬念的，那名兽人被奔驰而来的战马撞碎了整个胸膛；然而它却没能向后退却几步，因为它身后的其他兽人一直向前挤着它，它甚至没法倒下。

　　　　安度因�9�9洛萨的战马出了一声嘶鸣，减缓了自己的度。这匹战马并不是安度因�9�9洛萨在大6南方四处征战时的坐骑，而是他来到洛丹伦之后，泰瑞纳斯国王为铁马兄弟会重新配给的。

　　　　不过这匹战马的素质并不逊于安度因�9�9洛萨在暴风城时的坐骑，一匹优秀的战马懂得在冲撞的时候保护自己和自己的主人，因此安度因�9�9洛萨的战马并没有受伤。

　　　　在安度因�9�9洛萨的身边，一名名铁马兄弟会的战士纷纷赶上，胯下的战马也撞在了前排兽人的身上，接二连三的撞击，和对骑兵的畏惧，终于使得乱成一团的兽人开始稍稍向后退却。

　　　　“杀！”安度因�9�9洛萨出一声大吼，手中的长剑划过了一名兽人的咽喉；那名兽人紧紧捂住自己的伤口，然而因为喉管被割开的原因，鲜血还是像喷泉一样洒向天空。

　　　　胯下的战马们有节奏地踏着细碎的步伐向前整齐地跨进，铁马兄弟会的成员们也不懈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收割着兽人们的生命。

　　　　有些兽人自然不甘心受戮，它们嗷嗷大叫着，想要用自己手中的武器做出最后的反扑；然而它们的武器几乎不能给骑乘在高头大马上的人类骑兵们造成任何困扰，等到它们意识到应该优先攻击战马的时候，已经被长矛和双手大剑收割走了生命。

　　　　大部分兽人都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它们畏惧面前如杀神降临般的人类骑兵，纷纷扭过头去，想要返身逃跑。

　　　　然而后面的兽人们依旧在向前拥挤着，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兽人们都几乎没有办法移动。马上的人类骑兵在安度因�9�9洛萨的带领下缓缓地前进，同时像收割韭菜一般，所过之处兽人们一排排地倒下。

　　　　终于，前排的兽人们承受不住这种压力，它们纷纷转向两侧，跳入大道两边的湖泊中；有些兽人会游泳，它们奋力向岸边游去；有些兽人是旱鸭子，甚至就连一些原本会游泳的兽人，也因为慌乱和身上沉重的铠甲，而渐渐地沉入了湖泊之中。

　　　　那些拼命向岸边游着的兽人，也没有逃离被屠杀的命运。马库斯带着一队人类骑兵，往返游走在湖畔，待那些兽人靠近了岸边，就冲上去将它们捅死或砍死在浅浅的湖水中。

　　　　兽人们的武器，早就在拼命游泳的时候，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因此，马库斯这边的战场反而更加轻松一些，完全是单方面的屠戮；然而，没有一位人类骑兵心中会为这群兽人感到同情――铁马兄弟会的成员，全部都是由暴风城遗民组成，几乎每个人都有亲朋好友，惨死在那场暴风城沦陷的战役中；即使杀死这群绿皮杂碎，他们的亲人也不会再死而复生――同情？仁慈？让这些都见鬼去吧，只有死亡，才是这群绿皮崽子的最终归宿！

　　　　乌瑞恩紧紧跟随在自己老师的身边；他右手单手持着一柄长矛，左手里则是一柄奇形怪状的巨大的单手剑――这把剑身极度宽厚，剑刃的末端还微微向上翘起的单手剑名为“国王护卫者――在加入铁马兄弟会之后，安度因�9�9洛萨把这柄得自于乌瑞恩父亲的单手剑转送给了自己的弟子。

　　　　杀，杀，杀！――乌瑞恩的心中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当兽人攻陷暴风城的时候，他并没有任何机会和这群入侵者作战，现在他的老师肯他踏上战场，那么他就一定要这群侵略者血债血偿。

　　　　乌瑞恩疯狂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刚踏上战场的新丁，他完全感受不到畏惧，也没有任何不适，看到那些兽人在惊恐万分的同时被枪矛夺走生命，乌瑞恩的心中满是愉悦。

　　　　雄健高大的战马踏着整齐的步伐，向前移动着；铁马兄弟会并非全无伤亡，然而每有一位骑士被垂死反击的兽人拉下马背，淹没在兽人的队伍中，都会有另一名骑士无畏地填补他的位置。

　　　　仿佛无形之中，有军乐队在演奏着节拍一般；在整齐的动作中，铁马兄弟会的战士们在宣泄着他们心中对复仇的渴望――一个，又一个……只要杀光所有的兽人，他们就可以光复暴风城，重新回到南方那片温暖富饶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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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

　　　　“对不起，奥格瑞姆，我……”布洛克斯站在部落的大酋长面前，低垂着脑袋。

　　　　“抬起头来吧，布洛克斯，这不是你的过错。”奥格瑞姆的声音阴冷得有些可怕。

　　　　然而布洛克斯知道这并不是针对自己，他抬起了脑袋，看向了远方的激流堡――在那里，将近四个兽人的千人队正在被刚刚那群人类骑兵肆意冲杀。

　　　　“我们应该去解救他们，毁灭之锤。现在还来得及。”基尔罗格站在奥格瑞姆身边，建议道。在他身后，各个氏族的酋长以及酋长代理人纷纷点头――虽然那群被堵在激流堡城下的废物们竟然完败于数量相同的人类骑兵，但他们毕竟是同胞，还是不应该抛弃他们。

　　　　“解救？基尔罗格，用你那猪猡一样的脑袋想想清楚，我们怎么去解救他们？不等我们的人冲到那里，下一波骑兵就会冲击我们的侧翼了！”奥格瑞姆毫不掩饰自己的暴躁和愤怒，破口大骂道。

　　　　基尔罗格被奥格瑞姆的暴跳如雷下了一大跳，他连忙低下了自己的脑袋表示臣服――让那群废物见鬼去吧，他们又不是自己的族人。

　　　　奥格瑞姆此时的心中满是懊恼――尽管他没有听到安度因�9�9洛萨对他的评价，但他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奥格瑞姆之前完全没有想到，突然出现的骑兵会对兽人们造成如此大的惊恐，他至今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维持大营的稳定需要耗费这么多的时间，也弄不明白前线的那几个千人队为什么没能撤下来。

　　　　但奥格瑞姆现在知道，自己必须放弃那些被和大营切割开的兽人――这群人类骑兵的统帅非常狡猾，他完全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攻击的部位正好是奥格瑞姆的要害。

　　　　如果要去救援那群兽人，奥格瑞姆就必须打乱他刚刚才稳定下来的大营，分出一部分部队重新向激流堡的方向进，驱散那群人类骑兵。

　　　　是的，驱散――仅仅能够驱散――奥格瑞姆明白他手下这群两条腿的废物们没有办法追上人类骑兵，而那群人类骑兵也分出了一部分时刻关注着兽人大营，奥格瑞姆知道自己只要一派出部队接近他们，他们就会迅地脱离战场，向周围逃跑。

　　　　而此时大地的震动愈来愈剧烈，更大批的骑兵正在逼近战场，如果分出兵力去救援那群兽人，只会让大营的实力更加分散，在面对更大批骑兵的冲击时，奥格瑞姆没有足够的信心抵挡。

　　　　因此，代价最小的选择，就是放弃那几千被隔离开来的兽人，全力应付接下来的骑兵的突袭――两万骑兵和三千骑兵相比，可不仅仅意味着数量上的增多，数量越多，骑兵的冲击力和威慑力都会成倍数增长。

　　　　带着懊恼的心情看着自己的同胞们在人类骑兵的马蹄下被肆意屠杀，奥格瑞姆的心中仿佛想到了在暴风城兽人们做过的同样的事。

　　　　作为最聪明的兽人之一，奥格瑞姆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虽然对入侵这个世界做了很多准备，但有一项软肋是自己没有办法避免的――自己从未指挥过这么多兽人，和同等智慧甚至更高的人型生物进行战斗，他此时的心中甚至有一种荒诞的不详预感――难道这项软肋，终将成为自己和整个部落失败的原因吗？

　　　　不，不会的――奥格瑞姆紧紧握住“毁灭之锤”的锤柄，坚定着自己的信心――自己一定能够做到，完成杜隆坦的遗愿，带领兽人开辟出一片新的家园，摆脱那股邪恶力量的纠缠！

　　　　来吧，人类，让你们知道兽人追求自由的心，究竟有多么强烈！――奥格瑞姆看向远方，在那里，大批的人类骑兵正在迅接近战场，战马奔腾扬起的烟尘甚至把月光都变成了一种迷蒙的雾气；然而，就在奥格瑞姆都没有意识到的心灵深处，却已经为这场战斗的未来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全军止步！”一边勒住了自己的战马，乌瑟尔一边大声命令道。

　　　　白银之手骑士团是第二支赶到战场上的骑兵队伍，因为载着没有办法骑马的高等精灵游侠们，洛丹伦皇家卫队的度比他们还要慢上一点。

　　　　乌瑟尔端坐在马背上，看着远处的战场――在激流堡的城墙下，杀声震天；在另一边，则是死气沉沉的兽人大军――然而，没有人会对这支看上去寂静的军队掉以轻心，因为它们是仅仅靠着不到十万的数量，就占据了艾泽拉斯世界半壁江山的野蛮入侵者。

　　　　“为什么停下来？乌瑟尔？”两名圣骑士策马来到乌瑟尔的面前，其中一名圣骑士大声质问着，他是和乌瑟尔同样成为第一批圣骑士的五人之一，梅尔拉斯�9�9图拉扬。

　　　　“我在等待泰瑞纳斯国王陛下和他的军队，图拉扬，等到他们到达，我们一起整编队伍，然后再向兽人的军队起攻击。”乌瑟尔回答道，然而他的心中感到很奇怪――一向沉默寡言却待人和善的图拉扬，今晚怎么有些奇怪？这样的质问应该来自于达索汉或者加文拉德这样直性子的人才对。

　　　　“等待？乌瑟尔，难道你没有看到洛萨爵士正带着铁马兄弟会的战士们和兽人厮杀？而你竟要我们在这里等待？”图拉扬并没有接受乌瑟尔的解释，而是继续气势汹汹地对他大声喊道。

　　　　图拉杨的喊声引起了乌瑟尔身后几名圣骑士的注意，塞丹�9�9达索汉和加文拉德等人纷纷围了过来，想知道这里究竟生了什么事。

　　　　“我看到了，但是我认为洛萨爵士有些太过冲动了，我们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对那群兽人大军造成威胁，要知道，它们的数量足足是我们的好几倍。”尽管图拉扬的语气一点都不客气，但乌瑟尔还是心平气和地解释道。

　　　　“乌瑟尔，你这蠢……”图拉扬大声咆哮道，却被身边的另一名圣骑士拦住了，没有让他把“蠢货”两个字喊出来。

　　　　“乌瑟尔，图拉扬说的没错。你可能不知道，现在是我们最好的动冲击的机会，如果再耽搁一段时间，可能我们就再也没法动突袭了。”和图拉扬一起来到乌瑟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