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萝莉-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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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阿尔萨斯处在爆的边缘，达纳斯王子连忙拽住了他；看了一眼正在胡乱地往身上撒着沙子，想要把她自己埋起来的红龙女王，达纳斯忍不住劝阿尔萨斯道：“阿尔萨斯王子，不然今天就先这样算了……女王阁下她……也已经很努力了，我看也没有多少兽人撤回巴拉丁海湾，就算今天消灭了这些兽人，想要收复整片南方大6，也许要大量的时间和人力物力，也不急于一时啊！”

　　　　“不行，达纳斯王子，你不知道，这家伙不给她一点厉害瞧瞧，她就不会努力干活。”阿尔萨斯一口拒绝了――虽然知道达纳斯王子是好意，但是阿尔萨斯决定不能惯着红龙女王的脾气――一旦这次放过了这家伙，那么以后就更压制不住她了！

　　　　阿尔萨斯正在琢磨着怎么让红龙女王这个装疯卖傻不想干活的懒女人好看，就听见有人正大声招呼着自己：“阿尔萨斯！”

　　　　嗯？谁叫我？――阿尔萨斯愣了一下，就打算转身去看。

　　　　不等阿尔萨斯转过身来，一阵带着些怪异味道的风从他的身后吹过，然后阿尔萨斯便现自己猛地腾空而起了。

　　　　“谁？放开我！”阿尔萨斯在空中不停踢踏着双腿，然后从背后箍住他身体的臂膀却坚实无比。

　　　　更重要的是，这个从背后抱住阿尔萨斯的人身上，正散着一股难闻的腥臭气味。

　　　　“哈哈，阿尔萨斯，真的是你，你没事就太好了！”那个人放开了不断挣扎着的阿尔萨斯；就在小王子落到地面，打算喘口气的时候，那个人又狠狠地把他搂在了怀里，用力揉弄着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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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放开我，乌瑞恩！我要憋……憋死了！”阿尔萨斯用手不停地捶打着搂住自己的乌瑞恩胸前的铠甲。

　　　　“哈哈，阿尔萨斯，对不起，我太兴奋了。”乌瑞恩放开了自己的小伙伴，开心地笑着说。

　　　　“呃……乌瑞恩，你身上可真脏！”阿尔萨斯一脱离乌瑞恩的怀抱，就连忙用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来回擦拭――乌瑞恩身上满是或新鲜或陈旧的血污，这么抱了两下，阿尔萨斯的身上、头上和手上也占满了这种暗红色的秽物――圣光在上，本王子穿越时间流之后整整五天都没有弄脏过的衣服和裤子，就被乌瑞恩这家伙几秒钟之内全毁掉了！啊啊！好臭！

　　　　“好吧，乌瑞恩……怎么，洛萨爵士允许你上战场了？”擦拭了几下，现自己身上的血污根本就擦拭不掉，阿尔萨斯也放弃了努力；见到小伙伴没有受伤，还这么有活力，阿尔萨斯也很是开心，他踮起脚敲了敲乌瑞恩小腹上的板甲腰带高兴地说道。（天啊，你真矮……干脆改名为阿尔敬明�9�9米奈希尔吧！）

　　　　“嘿嘿，是啊！”乌瑞恩嘿嘿直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洛萨老师说我表现得还可以，我干掉了……”

　　　　说到这里，乌瑞恩停下来，掰开手指头算了算，然后一脸迷糊地说道：“忘了，反正我干掉了不少兽人。”

　　　　“扑哧……嘻嘻！”霜之哀伤在阿尔萨斯身后捂着嘴偷笑――作为和主人共享记忆的小魔剑，霜之哀伤自然知道乌瑞恩是什么人，不然刚刚也不会放任这家伙把阿尔萨斯抱起来了。

　　　　乌瑞恩好奇地看了一眼霜之哀伤，他并不知道这位少女是什么人；就在这时，安度因�9�9洛萨、白银之手骑士团的众位圣骑士和以奥蕾莉亚�9�9风行者为的几名高等精灵游侠也走了过来。

　　　　“阿尔萨斯王子。”安度因�9�9洛萨手上拿着刚刚乌瑞恩扔掉的武器――长矛和“国王护卫者”，他的弟子看到阿尔萨斯时太过兴奋，连最珍惜的武器都一股脑扔在了地上。

　　　　“洛萨爵士，乌瑟尔老师，诸位圣骑士，奥蕾莉亚女士还有远道而来的各位高等精灵勇士，你们辛苦了。”阿尔萨斯在众人面前还是展现了他的涵养和风度。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以阿比迪斯为的众位原洛丹伦皇家卫士连忙和阿尔萨斯见礼，乌瑟尔作为阿尔萨斯的老师，地位特殊，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我是信任的洛丹伦皇家卫队指挥官坎特。”坎特有些紧张地来到阿尔萨斯面前，向这位王子致敬，“泰瑞纳斯国王陛下一直很担心您的安全，看到您没事真的太好了。”

　　　　阿尔萨斯和坎特并不相熟，就算坎特在王宫中轮值的时候阿尔萨斯见过他几眼，也最多是脸熟而已，叫不出姓名。

　　　　因此，面对坎特的问候，阿尔萨斯也只是礼节性/地微微点头：“我知道了，坎特大人。离开我父亲这么久，我心里也很过意不去。我的父亲呢？他现在在哪里？”

　　　　“泰瑞纳斯国王陛下在远离战场的安全的地方，一队洛丹伦皇家卫士正在护卫陛下的安全，请阿尔萨斯王子殿下不必担心。”坎特如实回答道。

　　　　奥蕾莉亚虽然也和阿尔萨斯点了点头，但她的注意力主要放在了阿尔萨斯的身后，在那里，她看到了那个让自己一直牵挂的身影。

　　　　“温蕾萨！”奥蕾莉亚忍不住开口喊道。

　　　　温蕾萨正在照料红龙女王――这位满地打滚撒泼的女王阁下正在把沙滩上的沙子往自己的身上扬，温蕾萨一边帮她抖落身上的沙子，一边劝慰她不要这么做，阿尔萨斯是个好人，一定不会强迫她的。

　　　　忽然之间，温蕾萨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亲切声音；她惊喜地抬起头，眼睛中瞬间溢出了泪花：“奥蕾莉亚姐姐！”

　　　　“温蕾萨！”奥蕾莉亚向前冲了两步，迎上了匆匆站起身向自己跑过来的温蕾萨，一把将自己的妹妹纤细的娇躯揽在了自己的怀里，同样热泪盈眶，“温蕾萨，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年轻的温蕾萨甚至还没有从游侠学校完全毕业，这一次去给凯尔萨斯王子送信的任务，大致可以算作她的毕业考核――当然，是简单了些，这也是奥蕾莉亚在离开奎尔萨拉斯之前为自己妹妹所做的安排――作为游侠的领袖之一，奥蕾莉亚在游侠学校里还算有点面子。

　　　　但是没想到阴差阳错，温蕾萨刚一到达拉然，就被卡德加**师拉去做了监视阿尔萨斯的苦力，然后又是一系列的阴差阳错之后，又和阿尔萨斯做了那么多那么多事情。（……哪么多？什么事？）

　　　　在南海镇，奥蕾莉亚因为温蕾萨的事情，差点和乌瑟尔打起来；在这场战斗开始前，她也一直在担心自己妹妹的安全。

　　　　现在，终于见到温蕾萨平安无事了，奥蕾莉亚紧紧搂着自己的妹妹，感受着亲人重逢的温馨和快乐。

　　　　“呜呜，奥蕾莉亚姐姐……”温蕾萨扑在奥蕾莉亚的怀里，一边啜泣，一边把自己的小脑袋瓜蹭来蹭去。

　　　　所谓长姐如母，温蕾萨很小的时候就很黏奥蕾莉亚，前不久家里遇到了袭击，也是在奥蕾莉亚的安慰下，温蕾萨才渐渐走出了阴影――这也耽搁了奥蕾莉亚的行程，她原本预定在更早的时候就前往洛丹伦的。

　　　　“来，温蕾萨，让姐姐看看，又长大了没有？”奥蕾莉亚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破涕为笑，把自己的妹妹从自己的怀里稍稍推开，开心地说道。

　　　　作为年轻的高等精灵，哦不，温蕾萨的年龄在高等精灵中可以说是年幼了；就拿身高来说，育中的年轻少女，几天不见就有可能窜高几厘米。

　　　　然而温蕾萨却理解错了姐姐的话――或者说是理解错了方向――她听了奥蕾莉亚的话，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奥蕾莉亚相比她的“小平原”来说高/耸的双峰，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嗫喏道：“没，没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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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奥蕾莉亚摸了摸自己妹妹的头顶，笑着说道，“怎么没长高？都快赶上姐姐了！”

　　　　“啊？是这个长大？”温蕾萨一下傻眼了，脸上怔怔的表情让奥蕾莉亚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在她的脸上捏了两把。

　　　　“不然呢？姐姐的小温蕾萨以为是哪一种？”奥蕾莉亚笑眯眯地问道。

　　　　“没，没……”温蕾萨又一次瞟了一眼奥蕾莉亚胸前饱满的双/峰，连连摇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说过――可怜的小温蕾萨，和阿尔萨斯以及霜之哀伤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原本纯洁的心灵也开始变得不可对人言了！

　　　　“对了，温蕾萨，这么多天在外面奔波，辛不辛苦？想不想姐姐？”奥蕾莉亚拉着自己妹妹的手，心疼地问候着。

　　　　“不辛苦，但是奥蕾莉亚姐姐，我可想你和希尔瓦娜斯姐姐了呢！”温蕾萨破涕为笑，刚想和奥蕾莉亚讲述一下这些天来的奇异见闻，却忽然脸色一变。

　　　　“奥蕾莉亚姐姐，你……你这是怎么了？”温蕾萨忽然觉得自己鼻子酸酸的，差点又要哭起来。

　　　　奥蕾莉亚身上的紧身皮甲现在多了不少划痕和破洞，原本洒脱地披在身后的披风也断了一截；向来光滑柔顺的金色长现在也满是血污，甚至有几缕丝，明显被利刃割断了。

　　　　“奥蕾莉亚姐姐，你……你疼不疼？”温蕾萨拉起了奥蕾莉亚的手，看到姐姐原本白皙柔滑的皮肤，现在却多了道道血痕，终于忍不住心疼地哭了起来。

　　　　奥蕾莉亚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势，悄然咧了咧嘴角――怎么可能不疼呢？奥蕾莉亚虽然是出色的战士，但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天生的柔弱无可避免，不可能像安度因�9�9洛萨等男性战士一般练就一身铜皮铁骨――毕竟，她还等着遇到自己真心相爱的那个人，然后步入婚姻的殿堂呢！（白夜叉银时：嫁我嫁我嫁我！）

　　　　“没关系，一点都不疼，都过去了。”奥蕾莉亚强作微笑地回答道；为了不让妹妹担心，她悄悄地从温蕾萨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抚了抚温蕾萨象牙般洁白的秀――这个小妹妹，向来最让自己心疼，这些血与战火，自己怎么忍心让她来承担？

　　　　“哦对了，温蕾萨，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奥蕾莉亚岔开了话题，以免温蕾萨在自己身上的伤势上纠缠下去，伤心过度。

　　　　“哦，对了，奥蕾莉亚姐姐，我跟你讲哦！我们在格瑞姆巴托……”奥蕾莉亚选择的话题果然没错，一提到这个，温蕾萨顿时来了精神，她也不结巴了，口若悬河地给自己的姐姐讲述起她跟着阿尔萨斯在格瑞姆巴托拯救了红龙女王的事情――当然，只是简单叙述了两句。

　　　　“哦？红龙女王？”奥蕾莉亚对此很感兴趣――凡是能杀死那群兽人的事情，她都很感兴趣――而且，那个叫做阿尔萨斯的小男孩儿么……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虽然有什么洛阿神灵助阵，但是把传说中的守护巨龙拉来给这场战斗助阵，也太夸张了点吧！――当然，奥蕾莉亚也明白，如果不是这只守护巨龙，今天自己也许就要死在那个巨魔皇帝祖金的利斧下了。

　　　　瞟了一眼正在和安度因�9�9洛萨还有乌瑟尔等圣骑士说着什么的阿尔萨斯――奥蕾莉亚猜测他们谈论的话题应该和自己与温蕾萨之间的对话差不多――那个自称洛阿神灵的强大黑蓝裙人类少女霜正像一个贤惠的小媳妇一般站在阿尔萨斯的身后。这个小男孩儿可真有点儿意思……奥蕾莉亚心里这样想着。

　　　　“是啊，奥蕾莉亚姐姐，女王阁下很强大的，不过她人很好，我和她现在已经是好朋友了。”温蕾萨骄傲地说道。

　　　　“是吗？温蕾萨真厉害！”奥蕾莉亚像哄一个小孩子一样揉了揉温蕾萨的头顶，然后笑着问道，“那么，温蕾萨，你的新朋友现在在哪里呢？姐姐好像没有看到那只巨龙呢！刚刚红光一闪，那只巨大的龙就消失了……她去了哪里呢？”

　　　　听到奥蕾莉亚问起自己的女王朋友，温蕾萨连忙回答道：“女王阁下她就在这里……”

　　　　温蕾萨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抢着打断了：“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奥蕾莉亚诧异地现一个蓬头垢面，浑身上下满是砂砾的外观很像高等精灵的女人出现在了自己妹妹的身边，半弓着腰，样子十分猥/琐地对自己伸出一只微黑的手，好像要和自己握手的样子。

　　　　“你就是温蕾萨的姐姐奥蕾莉亚吧？你好你好，幸会幸会。我也是温蕾萨的姐姐，我叫阿莱克斯塔萨，传说中的生命缚誓者，你们这些凡人口中的聪明又伶俐，集智慧、力量、美丽和善良于一身的红龙女王就是我。”那个肤色微黑，头上戴着奇怪犄角型头饰的高等精灵一脸讨好的笑容，对奥蕾莉亚说道。

　　　　“呃……你好。”奥蕾莉亚被弄得有些头晕……这就是刚刚那头巨龙？虽然也听说过龙类可以变形成人类，但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呢……而且这家伙刚刚说什么？她也是温蕾萨的姐姐？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不知道这一出呢？

　　　　“嗯，奥蕾莉亚姐姐，这就是女王阁下！”温蕾萨一边笑着向奥蕾莉亚介绍红龙女王，一边贴心地帮助红龙女王摩挲掉身上的砂砾，“女王阁下是我的好朋友，奥蕾莉亚姐姐是我最亲近的人，我相信你们一定也会成为好朋友的，哦对了，还有希尔瓦娜斯姐姐，嘻嘻！”

　　　　“阿尔萨斯王子，你是说……这家伙……就是刚刚那只巨龙，传说中的红龙女王？我们的救星？”塞丹�9�9达索汉大张着嘴巴，看着围绕在奥蕾莉亚身边，像只小狗――而起还是刚从泥潭中捞出来的脏兮兮的小狗――一般乱转的红龙女王，诧异地问道。

　　　　“达索汉，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尔萨斯王子殿下难道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话骗你吗？恕我直言，你还没有被骗的价值。”莫格莱尼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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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没有这个意思……”达索汉显得有些尴尬，倒是阿比迪斯等人纷纷帮助两个人说和――在之前的战斗中，背靠背的并肩作战让这些圣骑士之间逐渐消除了国别的界限，只是莫格莱尼没有参与过这些战斗，所以他和来自于暴风城的圣骑士之间的关系还有些紧张。

　　　　“没错，我可以证明，还有穆拉丁也可以。”达纳斯王子郑重地说道――刚一见面，他和穆拉丁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嗯……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安度因�9�9洛萨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本来还对那头巨龙带有些期待，不过现在看来……还是不要期待太多为好。

　　　　“哦对了，阿尔萨斯王子，那些兽人呢？”安度因�9�9洛萨转向阿尔萨斯询问道。

　　　　“您太客气了，洛萨爵士，我和乌瑞恩是好朋友，您称呼我阿尔萨斯就可以了。”先是谦虚了一下，然后阿尔萨斯向身后不远处的大海指了指，示意洛萨可以自己看。

　　　　安度因�9�9洛萨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向那片狭窄的海域看去；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洛萨还是被自己看到的景象下了一大跳。

　　　　在那样巨大的巨龙面前，兽人大军根本就不堪一击，这样的事情洛萨是知道的；但是他真的没想到，数以万计的兽人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的场景是什么样的。

　　　　在法迪尔海湾狭小的水域上，漂浮着数不清的兽人和食人魔的尸体；因为尸体的数目众多，大部分的海水都被排挤向了远方的海域，因此这些尸体几乎是堆叠着放置在浅滩上的。

　　　　说是尸体，也不是非常恰当，因为安度因�9�9洛萨还能看到少数兽人还没有死，它们的身上燃烧着火焰，艰难地在同伴的尸山血海中爬行；热腾腾的蒸汽从兽人的尸体和海面上冒了出来，但安度因�9�9洛萨却感受不到半分温暖。

　　　　“圣光在上……”感慨的声音和惊呼声从安度因�9�9洛萨的身后响起，那是塞丹�9�9达索汉等人出的感慨。

　　　　包括乌瑞恩在内，没有人在看到了这壮观的场景之后不心生感慨和敬畏――人类和高等精灵联军虽然也在之前的战斗中杀死了差不多数量的兽人，但那些都是用他们同伴的牺牲换来的，自己同伴的尸体和兽人的尸体混杂成的尸体的海洋，任谁看到了都不会觉得心中畅快吧！

　　　　但是现在则完全不同，这场景看上去就像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就算是在兽人们初临艾泽拉斯世界，就给了它们迎头一击的铁马兄弟会成员，也不曾经历过这样酣畅淋漓的大胜；看到这么多兽人的尸体并排躺在海水中，就像煮熟的一锅炖肉一般，在场的人类战士们心中都充满了快意――此时此刻，他们心中都充满了对红龙女王的感谢――感谢她带给了这些兽人死亡，这种感激的心情远远过对红龙女王救了他们性命的感激。

　　　　然而安度因�9�9洛萨想的更多：“这就是红龙的力量吗？”――这位暴风城元帅呢喃着，目光瞟向了还在和风行者姐妹谈笑风生的红龙女王。

　　　　“这是守护巨龙的力量，普通的巨龙和幼龙没有这样的实力。”阿尔萨斯来到了这位暴风城元帅的身边，低声解释道――他就知道安度因�9�9洛萨会有疑问。

　　　　“也可以说，这仅仅是守护巨龙的力量。”安度因�9�9洛萨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看着比自己矮上好多的阿尔萨斯――生了这样的事情，安度因�9�9洛萨已经无法把阿尔萨斯继续当成一个普通的小孩子来看待，他甚至觉得这个洛丹伦的小王子比自己的弟子乌瑞恩更适合在一起讨论这些战略性的大事――这既让他为人类王国的未来感到高兴，也多少让他在遗憾的同时对泰瑞纳斯国王多了一丝嫉妒――这是每一个父亲都会做的事情；虽然安度因�9�9洛萨并没有自己的孩子，但他早就把乌瑞恩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来教养。

　　　　安度因�9�9洛萨相信阿尔萨斯能够听明白自己的言外之意――而阿尔萨斯也没有让他失望。

　　　　小王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的父亲如果看到了这种场面，也会想到类似的事情――红龙的存在，对于人类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

　　　　从这一场战斗的角度来讲，当然是好的；但是……类似“这一切会不会转天就生在人类身上？”这样的担忧，一定会在人类联盟的高层的心中埋下阴影。

　　　　也不能怪安度因�9�9洛萨会这样想，就是这些红龙，在不久前摧毁了戴林�9�9普罗德摩尔率领的人类舰队，把人类逼到了困守6地港口的被动局面；又在不久前袭击了南海镇。

　　　　安度因�9�9洛萨没有经历过格瑞姆巴托生的事情，他对红龙女王产生警惕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因为生的这一切给他的印象，红龙就是一种喜怒无常的生物，一会儿站在兽人一边，一会儿站在人类一边，下一秒，自然也可能重新向人类起攻击。

　　　　当然，倒不是说安度因�9�9洛萨会因为这样的担忧而对红龙军团先行动攻击，但是阿尔萨斯想起了克尔苏加德的一些话，他认为和现在的情形很是相似。

　　　　“人类是一种很弱小的生物，这种弱小有时体现在力量上，有时体现在心理上；这种弱小有好有坏，意识到自己的弱小使人类不懈地奋斗，追求强大，得以进步；但有时候，过分意识到自己的弱小，也使得人类畏惧强大的力量，对这些力量产生不好的误解，最终做出错误的判断。”――克尔苏加德曾经对阿尔萨斯说过这样的话。

　　　　现在安度因�9�9洛萨的心情，也是出于这种担忧吧――当然，安度因�9�9洛萨本身并不弱小，他只是心系于人类这个种族――毕竟，没有凡人能够在强大的守护巨龙面前依旧保持着自己平时的心态。

　　　　“我会尽力维护人类和红龙之间的盟约，安度因�9�9洛萨爵士，请您放心，这样的事情不会出现在人类身上。”阿尔萨斯郑重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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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安度因�9�9洛萨依旧紧皱着的眉头，阿尔萨斯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轻易说服这位倔强的元帅大人。

　　　　“不过洛萨爵士，您也不需要太过担心，那个家伙……她的脑子有些不太好使。”阿尔萨斯想要让气氛活跃起来，他耸了耸自己的肩膀，故作轻松的说道――不过，这个充满成/年/人味道的动作出现在一个十岁的幼童身上，还是显得有些滑稽。

　　　　“脑子不太好使？”安度因�9�9洛萨诧异地用手指虚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看到阿尔萨斯连连点头，这位暴风城元帅总算放下了心，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怎么回事？是怎么个不好使法？”

　　　　“心智不成熟，智力低下，涉世不深，单纯好骗……怎么说呢，总之就是不太好用，谁知道是因为什么……也许当初生出她的那枚蛋上破了个洞，少了些蛋清吧；也可能是从蛋壳中爬出来的时候绊了一跤，脑袋撞在石头上了之类的……”阿尔萨斯不怀好意地揶揄道，再一次耸了耸肩膀。（――得了肩周炎就去治啊混蛋，老耸什么啊，占字数不知道嘛！可恶！）

　　　　“是这样打吗？”安度因�9�9洛萨看了看红龙女王，那家伙正拉着温蕾萨的手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安度因�9�9洛萨有些相信了阿尔萨斯的话，换了一个话题：“阿尔萨斯王子，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接下来？是这样的……”阿尔萨斯凑近了安度因�9�9洛萨，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接下来，我打算让红龙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