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萝莉-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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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能讲得通了，因为霜女士也很强呀！

　　　　“你为什么要打我！”红龙女王大声质问道。

　　　　“因为主人让小霜打你。”霜之哀伤认真地回答道，然后高高扬起的手臂再次落下，击向红龙女王的头。

　　　　当然这次红龙女玩有了防备，霜之哀伤可没有那么容易得手了；红龙女王架起胳膊防住了这一次攻击，然后朝着站在霜之哀伤身后冷笑的阿尔萨斯大声吼道：“可恶的小鬼，你为什么让她打我！”

　　　　“哼哼……刚刚的话我可不能当作没有听到！”阿尔萨斯向前走了两步，呵斥道，“女王阁下，你怎么能教唆奥蕾莉亚女士和温蕾萨做那样的事情？”

　　　　红龙女王全身灌注地摆开了战斗的姿态，面对霜之哀伤这样强大的对手，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稍有不慎，就会再一次被击中，然后痛得流下眼泪；

　　　　霜之哀伤站在红龙女王的对面，虽然还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淡然模样，可如果红龙女王因为她这个样子而掉以轻心，那她就要吃大亏了――主人的命令，小魔剑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好了，小霜，回来吧。”阿尔萨斯朝着霜之哀伤招了招手1，示意她不要和红龙女王继续纠缠了。

　　　　“嗯，主人。”霜之哀伤脆生生地应了一声，然后回到了阿尔萨斯的身边继续站好。

　　　　“阿尔萨斯王子……刚才的事情和女王阁下没有关系，是我自己主动要这样做的。”奥蕾莉亚看着阿尔萨斯说道――高等精灵游侠领袖明白，这位人类小王子一定是听到了自己姐妹和红龙女王刚刚的对话。

　　　　“呀……”温蕾萨迷迷糊糊地盯着阿尔萨斯看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有些不对，连忙离开了姐姐的怀抱，两只小手藏在身后绞在一起，忸怩了一会儿，忽然朝着阿尔萨斯大声喊道，“对了，阿尔萨斯，你来劝劝奥蕾莉亚姐姐，她……她说她要偷偷去进攻那些兽人的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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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蕾萨，你……”奥蕾莉亚拽了自己的妹妹一把――温蕾萨刚刚的行为让奥蕾莉亚也有些急了，她知道阿尔萨斯听到了她之前的话，但是她认为阿尔萨斯并不会对此太过在意；可是温蕾萨这样一向阿尔萨斯求助，结果可就不好说了。

　　　　奥蕾莉亚不知道，温蕾萨刚一离开游侠学校，就阴错阳差地和阿尔萨斯混在了一起；之后一起围剿霜狼氏族，在南海镇对抗兽人舰队，在敦霍尔德城堡被热情款待，在阿拉希高地上谈心，在丹莫德要塞和兽人作战，在格瑞姆巴托解救红龙女王，在红龙女王的脊背上……

　　　　虽然和阿尔萨斯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温蕾萨跟在阿尔萨斯身后经历了相当多的事情；因为姐姐的决定而全无主意的温蕾萨，自然而然地就向阿尔萨斯起了求助。

　　　　“奥蕾莉亚女士……我想知道，你真的打算到兽人的那个世界吗？我知道你也应该清楚，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阿尔萨斯来到风行者姐妹的面前，对奥蕾莉亚说道。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对于是“外人”的阿尔萨斯来说，奥蕾莉亚自然不需要解释太多，只是敷衍过去而已――毕竟，她还没有软弱到见到一个人，就会哭诉自己家庭遭受的悲惨遭遇。

　　　　“那么，恕我直言，你的那些同伴……恐怕不会有太多愿意跟随你到另一个世界去战斗。”阿尔萨斯摇了摇头说道。

　　　　“阿尔萨斯王子，你太小看高等精灵的勇气了！”奥蕾莉亚不服气地反驳道，却在阿尔萨斯仿佛看穿一切的目光面前失去了了继续说下去的想法――她觉得这并没有任何意义。

　　　　奥蕾莉亚当然知道阿尔萨斯说的是对的――想想兽人们做过的事情，就知道入侵一个陌生的世界是多么的不容易。

　　　　至少有将近十万兽人来到了艾泽拉斯，然而这个数目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

　　　　兽人们确实和这个世界带来了伤痕，然而现在它们已经尽数死亡，只有少数逃之夭夭――仅仅是一只强大的红色守护巨龙，就可以让它们全军覆没。

　　　　虽然嘴上还在硬撑，但是奥蕾莉亚明白，自己的那些同伴……虽然会因为仇视兽人而不过国王和议会的命令随自己来到这里作战并不畏牺牲，但是他们未必……不，是基本不可能跟着自己一起去兽人的世界……送死。

　　　　没错，就是送死――奥蕾莉亚深深地明白这一点――她知道自己的兽人世界之行完全就等同于自杀，但是她……她始终无法原谅自己。

　　　　自从惨剧生之后，奥蕾莉亚一直在自责――虽然自己已经是游侠部队的指挥官了，可是……她保护了银月城的安全，却疏忽了自己的家人。

　　　　奥蕾莉亚常常想，如果惨剧生的时候，自己没有在银月城执勤，而是留在了家里，那么父母和理拉斯一定都不会出事吧？面对兽人的小股袭扰部队，奥蕾莉亚至少有保护家人的信心――而这信心，反过来又加深了她心中的自责――明明有能力做到的，明明可以做到的……为什么没有？

　　　　没有人能理解奥蕾莉亚这一种近乎自残的心理，渴望复仇的压力和内心的自责，让她宁愿在和兽人的战斗中英勇牺牲，也不想抱着这样的心态继续生活下去――那太痛苦了，痛苦到会让人疯。

　　　　阿尔萨斯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奥蕾莉亚的偏执让他的言辞束手无策；似乎风行者姐妹一家都是如此，在原本的时间流中，阿尔萨斯所认识的希尔瓦娜斯也是这样，为了守护她的家园，她在明知不可战胜的情况下，依然对阿尔萨斯起了最后的攻击，最后化身成阿尔萨斯手下的一只女妖，被死亡的枷锁缠绕，被仇恨吞没，终身无法解脱。

　　　　”不想想温蕾萨和希尔瓦娜斯吗？“阿尔萨斯忽然轻轻地说道――这些话听起来有些没头没尾，不过阿尔萨斯已经从奥蕾莉亚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死志――这种东西阿尔萨斯见得多了，尤其是在那些前往诺森德讨伐他并死在霜之哀伤的锋刃之下，被吞噬掉灵魂的远征军身上。

　　　　“我……”奥蕾莉亚无言以对；如果说她还有什么牵挂的话，那么就是她的两个妹妹了；但是……奥蕾莉亚承认自己的行为有些自私，可即便是作为游侠部队的领袖、家里的长姊，她也有承受不住那来自于心理上的巨大压力的时候。

　　　　阿尔萨斯再次看了一眼温蕾萨，后者正眼泪汪汪但却满怀期望地看着自己，希望他能够说服奥蕾莉亚放弃那大胆而疯狂的念头。

　　　　“想想温蕾萨和希尔瓦娜斯吧，奥雷丽娅女士。”阿尔萨斯开口说道，“我知道生的一切让你难以承受，但生活仍将继续。你们高等精灵的寿命漫长到就连神灵都会嫉妒，你并没有失去所有的亲人，希望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未来，你还可以和你的亲人，你的姐妹在一起生活很久很久……何必这样急迫地想要……”

　　　　“够了，阿尔萨斯王子，不要再说了！”奥蕾莉亚大声制止了阿尔萨斯继续说下去――她的语气很凌厉，然后只有她自己才清楚心中的动摇。

　　　　是啊，还有希尔瓦娜斯和温蕾萨……就算自己遭受着心灵上的折磨，奥蕾莉亚也希望可以看到自己的两个姐妹能够幸福地生活下去，找到一个如意郎君，然后生下许多可爱的小宝宝……

　　　　人心总是如此，当你在某一件事情上过于专注的时候，往往会忽略其他更重要的事情。长久以来，奥蕾莉亚心中一直被对杀戮和复仇的渴望充斥着，这甚至让她忘记了不仅仅是温蕾萨舍不得让自己离开，自己也很不情愿离开最疼爱的两个妹妹。

　　　　意识到这一点的奥蕾莉亚心中开始动摇，这也是她不想让阿尔萨斯继续说下去的原因――这个早熟的人类王子，似乎明白灵魂中最脆弱的那个部分，他的言语一击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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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奥蕾莉亚女士，正如你所说，你想要复仇，并不是没有机会；只是……需要再多等一等，不是吗？”阿尔萨斯看出了奥蕾莉亚内心的挣扎，趁机一鼓作气地劝说道。

　　　　“再等等？”奥蕾莉亚不解地问道。

　　　　“是的，奥蕾莉亚女士，那些兽人不会放弃对这个世界的觊觎，只要还有机会，它们随时可能再次入侵这个世界。到了那个时候，当我们第二次击退它们的入侵后，我想，联盟的统治者们应该会重新考虑你的意见。”

　　　　“我……”奥蕾莉亚现在心里很乱，她甚至开始觉得阿尔萨斯说得很有道理，这让她非常担忧――自己用了好久才下定的决心，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动摇了？

　　　　“其实奥蕾莉亚女士你并不需要这么着急的，就算按照你的计划，打开传送门的过程也没有那么快，何况你总要和你的那些同伴打个招呼吧？我看你不如等一等，毕竟希尔瓦娜斯现在不在这里，不论是你返回奎尔萨拉斯也好，还是她来到这里也罢，总要道个别吧？”

　　　　“我……你不要再说了，我会考虑的。”奥蕾莉亚打断了阿尔萨斯的话，出人意料地露出了慌张的神情，然后转身逃走了。

　　　　“奥蕾莉亚姐姐……”温蕾萨大喊了一声，刚想追上去，又站住了，转身对阿尔萨斯微微鞠了一躬，说道，“阿尔萨斯，谢谢你……”

　　　　阿尔萨斯摇了摇头，说道：“温蕾萨，很遗憾，我并没有说服奥蕾莉亚女士，她依然有可能做出那种傻事……回去之后，你在劝劝她吧！我也会和卡德加老师那边打好招呼，让他们注意高等精灵法师们的举动，如果奥蕾莉亚女士真的联系他们想要开启通往兽人世界的传送门，我们会及时阻止她的。”

　　　　“谢……谢谢！”温蕾萨感激地说道，“阿尔萨斯，多亏有你，这些我都想不到……”温蕾萨觉得自己真是笨死了，当意识到自己可能失去奥雷丽娅姐姐的时候，自己完全失去了分寸，手足无措。

　　　　“温蕾萨你不用这样，我们是朋友。”阿尔萨斯摆了摆手说道，“哦对了，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偷偷给希尔瓦娜斯写一封信吧，写好之后，交给卡德加老师，让他想办法帮你送到奎尔萨拉斯去，他会帮你这个忙的……我想，如果是希尔瓦娜斯来劝说奥蕾莉亚女士的话，应该比我们这些外人有效得多。”

　　　　“呀，对啊！”温蕾萨猛地一拍手，惊喜地说道，“希尔瓦娜斯姐姐一定可以让奥蕾莉亚姐姐回心转意的！我怎么没想到呢！”

　　　　温蕾萨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可是阿尔萨斯……你怎么知道希尔瓦娜斯姐姐的呢？”

　　　　“我……”阿尔萨斯眼珠转了转，编谎道，“是在那个时候，就是那个……嗯对，在阿拉希高地上的时候，温蕾萨你自己说过的，对，就是这样。”

　　　　“是吗？”温蕾萨怀疑地歪着脑袋，想了好久，都不记得自己曾经和阿尔萨斯提过希尔瓦娜斯姐姐的事情。

　　　　“呃……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温蕾萨你快去追上奥蕾莉亚女士，尽量不要让她离开你的视野，免得出什么意外。”阿尔萨斯岔开了话题。

　　　　“哦对对对，那我先走了！”温蕾萨这才想起了自己的奥蕾莉亚姐姐，向阿尔萨斯道别之后，就慌慌张张地跑回自己和奥蕾莉亚姐姐的营帐去了。

　　　　“温蕾萨，等等我！”红龙女王也想跟在温蕾萨的后面离开，却现……

　　　　“哎呦，好痛！不要拉我的头啊！”红龙女王大声抗议道――霜之哀伤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一把拽住了她披散在背后披风上的红色头。

　　　　“不许走！”霜之哀伤大声说道，“主人还没说放过你呢！”

　　　　“你要到哪里去？老老实实跟我回洛丹伦去！”阿尔萨斯阴沉着脸说道。

　　　　“我想和温蕾萨在一起！”红龙女王表示抗议，同时拼命挣扎着，想把自己的头从霜之哀伤的手中挣脱出来，但是小魔剑却紧紧抓着不肯松手。

　　　　“不行。”阿尔萨斯断然拒绝――搞不好这家伙真的会和奥蕾莉亚一起到兽人的世界去，那可就糟了……

　　　　在阿尔萨斯的命令下，霜之哀伤捉住了红龙女王，把她的双手背在身后扣住，押着不停抱怨着的红龙女王，跟在自己主人的身后，走向了传送法阵所在的营帐。

　　　　这三人的组合在巡逻兵眼中自然是奇怪的组合，但是却很少有人上前来来盘问――这里毕竟是十万大军驻扎的营地，要说有人会在这里搞什么破坏，还真没有人会相信。

　　　　阿尔萨斯这样一个白头粉面的小孩子，后面跟着两个美丽的女子，任谁都会知道这个小孩身份不简单，万一得罪了权贵，这些士兵不得不考虑自己会不会受到责罚。

　　　　一路顺利地来到了法师们所在的驻扎区，阿尔萨斯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泰瑞纳斯国王，他正和索拉斯国王一起站在一个大型营帐门口，身边簇拥着不少人，阿尔萨斯注意到这里正是他们过来时的地方――大营中传送法阵所在的营帐。

　　　　泰瑞纳斯国王正在和索拉斯国王说着什么，连自己的儿子从人群中穿过都没有留意到。

　　　　阿尔萨斯现库尔提拉斯王国的国主戴林�9�9普罗德摩尔也在人群之中，于是他先来到了戴林的身边。

　　　　“戴林国王，您好。”阿尔萨斯向戴林问候道，“德雷克王子的伤势如何了？”

　　　　“哦，是阿尔萨斯王子……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你，德雷克的伤势已经全都好了，现在比以前还要健康，只是……”戴林先是满脸感激地对阿尔萨斯表示了谢意，然后又犹豫着提到了一些事情。

　　　　“只是？”阿尔萨斯不引人注目地挑了挑眉毛――自己并没有教会德雷克使用死亡骑士们都会使用的符文，也没有赐予他死亡军马……虽然他的生活从此开始会变得不一般，但是……戴林国王应该没有这么快现德雷克身上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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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德雷克他……最近好像变得阴郁了很多，不再向之前那么开朗了。吃饭也是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和我说话的时候也往往说不上几句就会离开……”戴林国王说出了他对自己长子的担忧。

　　　　原来是这样……阿尔萨斯恍然大悟――看来德雷克也不是一个蠢货，作为一名死亡骑士，他已经学会了用独处来掩盖他不需要吃东西和睡觉的事实。如果是平常人还比较难办，但是作为高高在上的王子，就算行为诡异，也没有人会对德雷克产生怀疑，而戴林国王的疑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作为最亲近的人，能够感受到儿子身上出现的改变，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是这样啊……不过我想这也是有原因的。”阿尔萨斯说道，“毕竟德雷克王子是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的人，也许心态会和之前有些不同吧。我相信他会调整过来的，戴林国王您也不必太担心了。”

　　　　“是这样吗……唉，我也不太了解年轻人的想法了……等到有机会，我还想请阿尔萨斯王子你帮我开导一下德雷克呢！”戴林这样说道。

　　　　“戴林国王你太客气了，叫我阿尔萨斯就可以了。”阿尔萨斯谦逊地说道。

　　　　这个时候，暴风城的王子瓦里安�9�9乌瑞恩向这边走了过来，拍了拍阿尔萨斯的脑袋，大大咧咧地说道：“阿尔萨斯，好久不见，你好像长高了许多啊！”

　　　　“不要拍我的头！”阿尔萨斯大声抗议道，打算对乌瑞恩起反击，但在看到了对方身上那厚厚的板甲后，阿尔萨斯最终还是放弃了――不是一个吨位的选手，打起来自己太吃亏了。

　　　　“哦对了，阿尔萨斯。”瓦里安的脸上露出了挺难过的表情，“我们好像很快就要分别了，洛萨老师说我们要尽快开始重建暴风城的进程。”

　　　　“是吗？”阿尔萨斯也感到有些难过，“那你们还会来洛丹伦参加庆典吗？”

　　　　“庆典我们还是会去的……而且这次我们也会和你们一起回到洛丹伦。洛萨老师说我们还需要召集留在洛丹伦王国的臣民，带着那些愿意和我们一起回到南方来的人重建我们的家园。”瓦里安这样说道。

　　　　“那就好……”阿尔萨斯知道这一天终究会到来了，在原本的时间流中，他和瓦里安再分开之后只见过一面――那是自己加入白银之手骑士团的时候。

　　　　不过这一次，阿尔萨斯相信他和瓦里安还会有很多见面的机会的，而且，他也着实为瓦里安高兴。

　　　　“不过我还要恭喜瓦里安你，在这一切结束后，你应该就该成为暴风城的国王了吧！以后的事务都会繁忙起来，你还要多多加油才是！”阿尔萨斯笑着敲了敲瓦里安的腹甲。

　　　　“是啊！”提到这件事，瓦里安脸上并没有一点兴奋，反而变得苦恼起来，阿尔萨斯说得没错，关于加冕的事情，安度因�9�9洛萨也早就和他通过气，只是瓦里安还是有些缺乏信心。

　　　　“瓦里安，你在担心什么？”阿尔萨斯注意到了玩伴的不对劲，他疑惑地问道。

　　　　“我想……我担心我还没有坐好成为一个国王的准备。”瓦里安担忧地说道，“在我年轻的时候，暴风城在我父亲和洛萨老师的带领下，人民安居乐业，生活幸福……可是现在，我们面临着一个残破的家园，阿尔萨斯你不知道，我们从赤脊山进入到艾尔文森林，我甚至远远地看到了之前修筑的一些堡垒……所有的农田和城堡都已经被破坏得面目全非，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让它们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瓦里安！”阿尔萨斯大声打断了玩伴的自我消沉，“你在说些什么啊！”

　　　　“嗯？”瓦里安低头看着阿尔萨斯，目光中满是疑惑。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瓦里安。我知道重振暴风城并不容易。但是你不是一个人，安度因�9�9洛萨爵士，我的父亲，还有那些一直追随你的暴风城贵族和平民，一直在这片土地上战斗等待你回来的埃伯洛克先生和那些难民……他们都还没有失去重建家园的希望，瓦里安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在这里消沉？”阿尔萨斯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呵斥着瓦里安。

　　　　“可是……我真的能够做好么？”瓦里安喃喃低语道。

　　　　“废话，你们乌瑞恩家族的先祖当年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都能建立起如此强盛的王国；难道你今天遇到的状况，比当年还要差吗？还是说你根本不知道你们家族那段光荣的历史？在上普洛尔先生的历史课的时候你一直在睡觉吗？你这样对得起普洛尔先生吗？你这样也算是艾泽拉斯的雄狮吗？”阿尔萨斯毫不避讳地训斥着瓦里安。

　　　　“普洛尔先生”是瓦里安在暴风城时期的家庭教师，是暴风城公认的最有学识的人物之一；这位受人尊敬的学者死在了暴风城沦/陷的战斗之中，瓦里安在和阿尔萨斯交谈时谈起过这位老师。

　　　　阿尔萨斯的这些话并不单单是针对瓦里安的软弱，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在原本的时间流之中，阿尔萨斯自己的行为比瓦里安现在的自怨自艾还要差劲，洛丹伦的雄鹰也曾陷入黑暗的沉/沦，给他的国家和人民带来了沉重的伤害。

　　　　穿越时间流之后的阿尔萨斯一直以之前的经历为戒，瓦里安现在的状态和阿尔萨斯在经历了斯坦索姆屠城之后的状态极为相似，阿尔萨斯就是在那样的状态下做出了后悔终生的决定，他不希望瓦里安步自己的后尘。

　　　　“我……”瓦里安张了张嘴，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在阿尔萨斯的面前紧紧握成了一个拳头，用力之大，让他的几个骨节都白得吓人。

　　　　“阿尔萨斯，你说的没错！”瓦里安大声说道，“我是莱恩�9�9乌瑞恩的儿子，安度因�9�9洛萨的弟子，我不会畏惧任何困难。不论多么艰辛，我都会带着暴风城的人民重建我们的家园！”

　　　　“说的好，小伙子。”一直在一边静静看着这一切的戴林�9�9普罗德摩尔笑着拍了拍乌瑞恩的肩膀，“就是这样的气势，然后你会现，成为一个好国王，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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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的吗？”瓦里安向戴林�9�9普罗德摩尔求教道――虽然库尔提拉斯的领地不大，而且又是远离大6的岛国，但戴林可是正儿八经的库尔提拉斯国主，也是国王的身份。

　　　　“哈哈，就是这样。”戴林大笑着回答道，“这世界上没有比成为一个好国王更简单的事情了，有时候你会现所有的事情都被你的大臣们处理好了，而你需要做的只是早晨扬帆出海，黄昏时候归港，在酒馆里一醉方休！”

　　　　等等……这绝对称不上是一个好国王吧？――阿尔萨斯皱起了自己的眉头，而戴林则继续向乌瑞恩灌输着他对于一个国王的看法。

　　　　“当然，乌瑞恩你还要记好，要是想成为一个好国王，最重要的是找一个听话的老婆，这一点，阿尔萨斯你也要记住了！”戴林朝自己竖了一个大拇指，表示他自己在这一点上就做的很好。

　　　　“你们年轻人总是这样，想着爱情啊什么什么的……其实老婆最重要的就是听话，想当年我也曾经追求过爱情，不过后来……”戴林用回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