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萝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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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场上的惨烈状况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用当时人类军队指挥官的话来说，那就是“对面的巨魔们赤/裸着身体，浑然不顾自己身上已经满是创口，双持的短柄斧轮成了一道旋风，疯狂撕咬着人类和高等精灵联军的防线”。而且，“这群怪物还拥有再生的能力，你甚至能够看见他们身上破碎的肢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生长，在一刹那，我甚至怀疑他们被切掉头颅之后依然能够复生”。

　　　　然而，即便是如此强大而悍勇的巨魔军队，也无法坚持迎来战争胜利了。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的开山工作，让他们疲惫不堪，终于无法坚持三天三夜的战斗，无数巨魔战士累死在了人类和高等精灵防线的前面，据参与那场战斗的一名人类战士回忆，当时那群“身上覆盖着绿色苔藓的怪物就这么直挺挺地倒在了我们的面前，等着我们去收割他们的头颅”。

　　　　终于，巨魔猎头者们崩溃了，变成了“被猎头者“，无数巨魔的头颅被砍下当成战利品，而他们的领袖、伟大的祖金也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价――他第一次从战场上屈辱地逃走了，日后的几千年，都只能龟缩在幽魂之地的城墙里，恶毒地诅咒着自己的敌人。

　　　　然而巨魔们留下的遗迹直到今天都在使他们的敌人――人类受益，拜祖金所赐，人类从此得以穿过奥特兰克山谷，广袤的洛丹米尔平原、塔伦米尔平原和斯坦索姆平原向人类敞开了怀抱。在七国分裂之后，阿尔萨斯的爷爷来到洛丹米尔平原，建立了辉煌的洛丹伦王国。

　　　　几千年过去了，奥特兰克山谷狭小的通路两侧，被风雪侵蚀的悬崖峭壁已经无法辨认当年刀削斧砍的痕迹，只有那笔直的道路轮廓，依稀证明着人工开凿的痕迹。乌瑞恩此时正匍匐在一座雪丘上，眼中难掩兴奋的神采――找到了，该死的，还是一条大鱼！

　　　　在乌瑞恩面前，是一片广阔的丘陵地带，然而，在这片本应被白雪覆盖，生长着雪松和矮小灌木的土地，现在却被人为清理，露出了棕褐色的地表。在大片裸露的地表上，是一座座简陋的石屋，一群群衣衫褴褛的兽人在石屋里出入着。

　　　　几名用破碎布片遮挡着前胸和下身的女性兽人，聚集在一个巨大的铁锅周围，铁锅下是熊熊的篝火，锅里翻腾着黄色的汤汁，一名年轻的女兽人，用一个像是大汤匙的器具从锅里舀起一勺汤汁，稍稍凉了一下，送到嘴里尝了尝，然后就大声呼喊起来。

　　　　不一会儿，兽人们纷纷从石屋里走出来，聚集在铁锅周围，那几名女兽人把锅里的汤汁分给其他人，整个过程显得井然有序，就连半大的兽人幼孩也老老实实地在队伍中等候。在靠近兽人营地的中央处，有一片巨大的栅栏圈出的空地，近百只身形庞大的白色巨狼，或在空地里打盹，或在嬉戏打闹着，如果不是对方是万恶的兽人，乌瑞恩几乎认为这是一个宁静而和谐的人类小村庄了。

　　　　乌瑞恩轻轻地从雪丘上退下身子，弓着腰跑了几步，来到雪丘下牵着马匹的圣骑士小队那里，激动地说：“没错，就是这里，我刚才看了一眼，至少有好几千兽人！乌瑟尔大人和阿尔萨斯估计得没错，这是一个兽人部落！这样，你们五个守在这里，其他人跟我一起去向乌瑟尔大人汇报这个消息。如果这群兽人有什么动向，随时到大部队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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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阿尔萨斯此时正在一众圣骑士的簇拥下，在白银之手骑士团大队前方缓缓前行。一路飞驰到奥特兰克山谷谷口后，大队圣骑士的行进速度就慢了下来，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搜寻小队回报找到兽人部落的踪迹。

　　　　阿尔萨斯依旧搂着温蕾萨柔软的腰肢。高等精灵游侠一开始还很抗拒，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小孩子，但是把手放在自己的腰部，那种暖暖的、痒痒的感觉让温蕾萨有些难堪。不过很快她就默认了阿尔萨斯这种失礼的行为，因为在一路驰骋的过程中，温蕾萨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被颠得散架子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无比怀念自己在奎尔萨拉斯的那只陆行鸟――小红，等我这次回去，一定不会再嫌弃你跑得慢了！温蕾萨在心里默念着，散发着蓝色光芒的眸子里眼泪汪汪的。

　　　　阿尔萨斯看到温蕾萨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其实阿尔萨斯的马鞍是特制的，就连无比娇嫩的卡莉亚姐姐，骑乘在这种马鞍上都不会有丝毫的不适。马鞍上那层厚厚的灵纹布垫，是在牧师们用圣光洗礼之后产出的布料，不仅柔软结实，还有凝神治愈的功效。用这种布匹来做速效绷带，效用相当不错，就是产量非常低；在整个南部沦陷的情况下，这种布匹的出产更是低微。也只有富有奢华的洛丹伦王室，才会暴殄天物地用来做马鞍垫。

　　　　之所以温蕾萨会感到如此难受，是因为霜之哀伤死活不肯往后退一退，让温蕾萨坐到马鞍上来，非得让她坐在马鞍的边沿。高桥马鞍为了形态稳固，用了产自永歌森林的金黄色枫果木，这种木材据说曾被奥术洪流洗涤，坚硬无比，晾干成型后几十年都不会变形。

　　　　温蕾萨坐在这样坚硬的材质上，在加上霜之哀伤恶意地颠簸，高等精灵那柔弱的身子骨怎么可能承受得了？阿尔萨斯甚至怀疑，如果现在扒下温蕾萨的裤子，一定能看到紧紧包裹在皮裤中的月臀和大腿根部，一定已经磨得红肿了。

　　　　温蕾萨不知道阿尔萨斯此刻邪恶的想法，也不清楚这个幼小的身体里装着的，并不是一个同样幼小的灵魂。因为实在疲惫，难以支撑坐姿的温蕾萨悄悄地把身子像阿尔萨斯怀里靠了靠，让自己舒服些。

　　　　阿尔萨斯觉察到了温蕾萨的动作，笑了笑，手上微微用力，示意温蕾萨可以再靠过来一些。温蕾萨脸一红，知道自己的动作暴露了，所幸也就不再矜持，整个人倚在了阿尔萨斯的身体上。温蕾萨并不知道阿尔萨斯背后还有霜之哀伤做靠垫，所以还用手支撑着马鞍，以防幼小的阿尔萨斯没法承受自己的体重。

　　　　阿尔萨斯的注意力很快从温蕾萨身上转移开，开始考虑如果兽人们同意投降，那么该把他们安置在哪里呢？奥特兰克山谷？这里肯定不行，离洛丹伦太近，而且是兽人大军进攻的必经之路。那么放在那里好呢？小王子开始苦苦思索。

　　　　阿尔萨斯正在思考着安置兽人的方案，霜之哀伤却发现了温蕾萨和主人之间亲昵的姿势，心里有些生气。过了一会儿，霜之哀伤甚至看到阿尔萨斯的食指，在温蕾萨的小腹上缓缓地画着圈圈，而高等精灵游侠并没有出声，只是咬着嘴唇，默默忍耐着，红润的脸颊努力地抬起来，免得靠在阿尔萨斯的胸前，那副欲拒还迎的样子，让人怀疑是不是可以掐出水来。

　　　　霜之哀伤当然不会去掐温蕾萨的脸，她只是有点吃味――明明主人都不曾挑逗过自己！在霜之哀伤还是魔剑形态的时候，阿尔萨斯还经常抚摸她；可是在她化成人形后，主人就不会再主动对她做出亲昵的动作了，每一次“亲亲”和“摸摸头”都是小魔剑自己讨要来的。

　　　　可是现在，主人竟然在和这个高等精灵游侠**？霜之哀伤无法忍受这残酷的现实，一时之下有些失控，胯下的坐骑也鸣叫了一声，向前飞奔过去。

　　　　温蕾萨的心中正满是煎熬――虽然靠在那个小屁孩身上，省了自己很大的力气，也让自己舒服了许多。可是这个家伙，竟然用手指在自己的小腹画圈圈！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温蕾萨的小腹处升起，一股股热流被输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燥热、兴奋、羞涩，种种感觉在心里积压，让高等精灵游侠恨不得马上推开这个小色鬼。

　　　　可是，温蕾萨微微抬起头看阿尔萨斯，却发现他的目光游离，嘴唇微动，眉头紧锁，显然是在思考什么事情。温蕾萨不知道一个小屁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思考，但她一时之间竟不忍心打断阿尔萨斯，就只能默默地承受这那根食指的折磨，心里默念――没关系，他只是无意识的……

　　　　不过温蕾萨还是努力让自己优雅白皙的颈子高昂着，以免把脑袋靠在那个小屁孩的胸口――温蕾萨为自己有这种莫名的冲动感到羞耻――那样的话，看起来不就和情侣一样了么？对方还是个小孩子啊！

　　　　温蕾萨还在胡思乱想着，战马就已经飞驰出去了。高等精灵游侠尖叫一声，也不管是不是情侣了，一头扎进了阿尔萨斯的怀里。阿尔萨斯被撞了一下，从思绪中清醒过来，发现马儿正在飞奔，而身后的霜之哀伤口中甚至已经传出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阿尔萨斯还没有理清头绪，连忙大喊了一声：“小霜，快停下！”一边悄悄伸手到背后去呵霜之哀伤的痒。霜之哀伤被主人袭击了要害，咯咯笑得花枝乱颤，也就停止了驱动战马。阿尔萨斯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暗暗腹诽霜之哀伤是个疯丫头。温蕾萨连忙松开搂着阿尔萨斯的手，重新坐直了身体，心里有些疑惑地想――小霜？是这匹马的名字吗？

　　　　乌瑟尔带着一大群圣骑士从后面赶上来，看到阿尔萨斯没事才放下心来，问道：“怎么回事，是战马受惊了么？”阿尔萨斯也不能说是霜之哀伤发疯了，一语双关地说道：“没事，就是有点发疯了！”惹得霜之哀伤张牙舞爪地抓他的头发，在其他人眼中，却好像王子的头发被山风吹得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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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阿尔萨斯见乌瑟尔等人过来了，而大队人马却还在缓步前进，也打算先停下来，商量一下关于兽人们安置的问题。听到阿尔萨斯说出了自己的忧虑，一心想劝降这群兽人狼骑兵的提里奥�9�9弗丁说道：“要不，我在壁炉谷开辟出一块地方，让这群兽人在那里做劳力？”

　　　　阿尔萨斯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个好主意。壁炉谷的下方，就是一座名为“北山”的伐木场，那里每天要出产大量的木材供洛丹伦全境消耗，而这也是壁炉谷玛登霍尔德城堡的主要收入来源，那里对劳动力的需求几乎是无穷的，所以送到那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阿尔萨斯唯一担心的是，壁炉谷的主人，提里奥�9�9弗丁对兽人们的态度过于软弱，万一他的监管有些放松，导致兽人们逃离伐木场，很有可能对洛丹伦的人民造成伤害。就在阿尔萨斯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自己的担忧时，远处有几匹快马飞奔而来，众位圣骑士，包括阿尔萨斯在内，都被马蹄声吸引，终止了讨论，向前方看去。

　　　　眼尖的加文拉德手搭凉棚，看了看说：“是乌瑞恩王子。”阿尔萨斯一喜，扭头向乌瑟尔看去。正好乌瑟尔也看了过来，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找到兽人狼骑兵的踪迹了！阿尔萨斯把兽人们的安置方案抛诸于脑后，静等着乌瑞恩的到来，心里有些感慨――没想到，乌瑟尔的一个随意的安排，还真就让乌瑞恩给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乌瑞恩带着四名圣骑士飞奔而来，到了乌瑟尔面前，也来不及行礼，急匆匆地说：“找到了！你们肯定想不到，山那边有一个好大的兽人部落，加起来得有好几千人！老的、母的、小的，都有，而且毫无防备，看上去他们在这里呆了很久了！”

　　　　众位圣骑士都是一喜，眼中闪过灼热的神色――他们大部分都是战士转业为圣骑士，还没有学会什么怜悯的准则，对战斗的渴望甚至融入了他们的血液，只要一想到可以在战场上肆意搏杀，力量就充斥了他们的全身。

　　　　阿尔萨斯插嘴道：“见到座狼了么？”乌瑞恩一愣，说道：“见到了，上百只，全都关在一个栅栏里。”阿尔萨斯点点头，不再说话，把时间留给乌瑟尔布置作战任务。乌瑟尔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乌瑞恩，你和达索汉还有加文拉德，带上两个小队，赶到你们发现那个兽人部落的地方，如果他们有异动，跟进他们，并且马上回报！”

　　　　乌瑞恩大声领命，达索汉和加文拉德带了两个小队二十名圣骑士，随乌瑞恩一同向远方奔驰过去。乌瑟尔继续发令道：“图拉扬，你去通知大部队加速前进，在距离那个兽人营地两千米的地方，下马休整，等待其他小队前来集合。”图拉扬微微欠身行了一个军礼，没有说话，转头迎向了缓慢前行的圣骑士大队。

　　　　乌瑟尔转向一旁默默不语的卡德加**师，行了一礼说道：“卡德加**师，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你了。”卡德加**师点点头，从袖子里抽出一根短小的亮木法杖，嘴唇微动，然后将法杖指向天空。

　　　　只见紫光频闪，一连三道紫色的奥数飞弹飞向天空，在空中爆炸，形成了绚烂的光彩。这是在行动前约好的集合信号，本来乌瑟尔的打算是自己用圣光来制造空中的异景，派出搜索小队的时候作出的约定也是如此，不过阿尔萨斯曾经提议由卡德加**师来制作信号会更好一些，不过那时候不能确认卡德加**师是否会到来，所以紫色的信号弹只是作为一个备选预案通知给各组搜寻小队。

　　　　见信号已经发出，乌瑟尔扯了扯战马的缰绳，说道：“剩下的人，和我一起到兽人的营地去看看，观察一下地形！”说完就一马当先地朝着乌瑞恩他们远去的方向飞奔过去。几位圣骑士纷纷打马跟上，阿尔萨斯背后的霜之哀伤也催动马匹，追了上去。卡德加**师默默地看了一眼阿尔萨斯身后的位置，双脚夹了夹马腹，让自己的战马跟上去缀在队尾，心里却满是担忧――那个可能是邪恶萨特的存在，竟然和阿尔萨斯一同骑在马上？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奥特兰克山谷南部深处的那个兽人营地里，兽人们还在欢快地分享着早餐――尽管并不算美味。营地中间的巨大石屋里，一群穿着板甲的兽人战士们正围成一圈，激烈地争论着什么，为首的一个，正是那天使用神奇的法术，几乎单杀了巨大雪人的老迈兽人。

　　　　老迈兽人坐在地上，一只手拄着自己的膝盖，静静地听着那些年轻的族人们激烈争论，眼睛里闪动着睿智的光芒。只听一个兽人战士大声说道：“最多再有一个月，我们的座狼就会全部饿死。即便算上打猎所得的那些食物，我们也只能在这里坚持两个月。两个月之后，难道让族人们也饿死么？”

　　　　另一名稍矮一点的兽人战士说道：“那能怎么办？从德拉诺带来的粮食已经快吃完了，这该死的地方又不能耕种，除了打猎，还有什么食物来源？”一名兽人战士高喊道：“我们可以从人类那里抢粮食！”他的话刚一出口，石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兽人战士都把目光投向那个老迈兽人，似乎在等着他的决定。

　　　　老迈兽人站起身，用手抚了抚腰间的单手剑，说道：“你们谁有把握，用几百人攻下奥特兰克城堡或是破碎岭要塞？就算你们能够做到，被人类发现的我们，又能跑到哪里去？就算你们能跑掉，那些跑不掉的族人呢？没有了族人，霜狼氏族还存在么？”

　　　　老迈兽人的一系列问话让这些年轻的兽人战士低下头去，忽然，一名兽人战士气愤地说道：“都怪古尔丹这个该死的邪魔外道，如果不是他把我们驱赶出来，我们也不会落到如此的地步，甚至杜隆坦酋长也不会身死！”其他的兽人战士也纷纷接腔，谴责了一下那个叫做“古尔丹”的家伙。

　　　　一名兽人战士突然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活着看到霜火岭的家人们。”如果提里奥�9�9弗丁在场，而且能够听懂这名兽人在说什么的话，他一定会兴奋地指给达索汉看，并告诉他：“看吧，兽人和我们一样，也是有感情的！”因为当这名兽人战士的话说出口的时候，石屋里的所有人，包括那个老迈兽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萧瑟，甚至连往日狰狞的面容都不再可怕，所有人的脸上都仿佛写着两个字――思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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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就在石屋里一片安静的时候，石屋外传来了一片嘈杂声，老迈兽人正疑惑的时候，一个女兽人冲了进来，大喊道：“酋长，你快出来看啊！”老迈兽人大踏步地走出石屋，往天上一看，正赶上一朵紫色的光团在空中慢慢消散。

　　　　老迈兽人眉头紧锁，抓过那个女兽人问道：“这东西什么时候出现的？”女兽人有些战战兢兢地回答道：“酋长，那东西是刚刚出现的，一共出现了三次。”老迈兽人点点头，松开了女兽人，挥挥手让她离开。

　　　　石屋里的兽人战士们陆续走出来，有的看到了那朵紫色光团，有的则没有。一个兽人战士挤到老迈兽人身边，说道：“酋长，好像有些不对劲啊！”老迈兽人点点头，说道：“嗯，就连元素之灵都变得异常暴躁了，今天可能会有大事发生。你带几个人出营地，在四周巡视一下，如果有异常，马上回来报告！”

　　　　那个兽人战士领命而去，到营地中间的兽栏里招呼自己的座狼去了。老迈兽人脸上的忧虑却一直没有消退，心中默念着――杜隆坦，请保佑你的族人，让他们平安的活下去，直到返回家乡……

　　　　兽人营地外的一座雪丘上，乌瑟尔和阿尔萨斯站立在丘顶，并没有骑马，但也没有可以隐藏身形。乌瑟尔已经将兽人营地周围的地形分析透彻了――这简直是一个天然的歼灭战场地！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隐藏踪迹，兽人们将营地驻扎在了一个碗型的山坳里，四周都是高高的峭壁，只有正面一个出口。现在，乌瑟尔只等大军集结，就带着五千名圣骑士发起进攻了。无论谈判是否成功，这营地内的几千名兽人，一个都跑不掉。

　　　　就在这时，营地里冲出了几名兽人狼骑兵，大呼小叫地往这边绕了过来。乌瑟尔并不担心他们是冲着自己而来的，从雪丘上滑下来，对提里奥�9�9弗丁说道：“提里奥，有一批兽人侦察兵往这边来了，你带上足够的人手，给我把他们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要让他们走脱，如果可能的话，抓几个活口来问话。”

　　　　提里奥�9�9弗丁领命而去，乌瑟尔之所以让他来完成这个任务，就是看中了提里奥对兽人心存怜悯――如果让达索汉或者是加文拉德过去，可能一个活口都抓不到。很快，雪球的侧面就传来了怒吼声和武器碰撞的声音，不过很快就平息下来，随着一声声呜咽，阿尔萨斯知道一次小规模的冲突已经结束了。

　　　　提里奥�9�9弗丁带着几名圣骑士，押着一个正奋力挣扎的兽人走了过来，向乌瑟尔报告说：“乌瑟尔，一共四名兽人狼骑兵，死了三个。其他的圣骑士正在打扫战场，我先带俘虏回来见你。”

　　　　乌瑟尔点点头，看向那个兽人。其实兽人的身形和人类很是相像，不过壮实了许多。将近两米的身高，粗壮的上身占了一大部分。宽阔的肩膀，粗壮的手臂，制作简陋却无比厚重的板甲，还有那绿油油的皮肤――这是一个典型的兽人战士。

　　　　这名兽人俘虏依旧挣扎着，不过他的右侧大腿上有一个深可见骨的创伤，看上去使用巨大的双手剑直接捅穿大腿造成的。和人类一样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在白皑皑的雪地上格外显眼。巨大的獠牙穿出嘴唇，让他的嘴似乎很难合拢。淡黄色的涎液不断流出，看上去活像一只野兽――也许这就是他们名字的来历吧，阿尔萨斯心想。

　　　　乌瑟尔也注意到了这名兽人俘虏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所以把目光投向了卡德加**师。卡德加**师面无表情地说道：“他说，你们这群该死的人类狗。”阿尔萨斯一愣，旁边的温蕾萨已经捂着嘴吃吃地偷笑了起来。

　　　　看到阿尔萨斯的视线转向她，温蕾萨连忙又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过桃红色的脸颊和不断颤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其实温蕾萨大可不必如此拘谨，阿尔萨斯是不会在意她的行为的，因为霜之哀伤早已经笑得满地打滚了，笑过之后，还爬起来来到阿尔萨斯身边，在他的耳边大声嘲笑他是一只人类狗。

　　　　乌瑟尔没有在意兽人的辱骂，而是对卡德加**师说：“卡德加**师，请你告诉他，我们的军队已经把他们团团包围了，如果他们想要有一线生机，就叫他们的头领来和我们进行一场谈判。”卡德加**师用兽人语对那个兽人俘虏说了几句话，那个兽人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古怪起来，像是有些犹豫，又像是有些惊讶，这让在场的圣骑士们都感到很怪异――在他们眼中，兽人和野兽没什么区别，情感这种东西，是兽类不配拥有的。

　　　　那个兽人俘虏犹豫了一会儿，叽哩哇啦地说了些什么。卡德加**师愣了一下，翻译道：“他答应了，他说他可以回去见他的酋长，说服他来和我们谈判。”达索汉听了卡德加**师的话，有些不满地说：“这怎么行，万一他回去了，兽人们不来谈判，反而逃跑了怎么办？我觉得还是把他们先包围起来，打上一仗，逼他们投降，然后再开始谈判。”

　　　　达索汉的话显然是圣骑士们中的主流思想，他的话一说完，在场的圣骑士们纷纷点头。乌瑟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不定主意。正在这时，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