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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萝莉-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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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雷莎吃力地抱着卡莉亚的布偶熊，而卡莉亚本人则提着裙摆，拽着温蕾萨飞快地跑着。
“我们也跟上去吧。”
阿尔萨斯说道。
“嗯！主人！”
“嗯！阿尔萨斯！”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然后霜之哀伤又瞪了一眼吉安娜，示威似地向小女孩儿摇了摇自己和阿尔萨斯握在一起的手。
小丑耍杂技，驯兽师的表演，吞剑，喷火
第一次来到马戏团的卡莉亚等人总算是趁着这个人数不多的时候玩了个过瘾，马戏团中的每一样东西对于她们来说都是稀罕玩意。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终于，阿尔萨斯制止了还想要继续玩下去的卡莉亚。
“我们回去吧，午宴就快要开始了。”
阿尔萨斯说道。
“好吧”
卡莉亚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看那些自己还没去过的地方，然后同意了阿尔萨斯的要求。
离开了马戏团，阿尔萨斯等人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些麻烦――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洛丹伦王城现在几乎是人类王国中最大的城市了，但是阿尔萨斯也没想到现在这座城市中会汇聚这么多人。
宽阔的街道上挤满了参加庆典的人，虽然不知道奥格瑞姆的囚车已经游到哪里去了，但是人们还是一窝蜂地向前涌着。
街道边，出售酒和食物的小商小贩们甚至都不需要吆喝，狂欢中的人们是会不会吝啬一点小钱的，也许只需要一天或是一个上午，这些小商贩们就能赚上他们之前一个星期才能赚到的银币。
迎着人潮逆流而上，阿尔萨斯等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回到了王宫附近；王宫侧门外的那条街道清净了许多。
穿过王宫的侧门，阿尔萨斯等人却依旧没有放慢速度――日头已经升到了头顶，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午宴应该已经开始了，他们迟到了。
在这样重要的场合，洛丹伦王国、库尔提拉斯王国和暴风王国的王子公主们集体缺席，怎么想都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不过，当阿尔萨斯等人在长廊中遇到了洛丹伦王宫的女仆长葛丝洛斯女士时，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午宴推迟了？”
阿尔萨斯惊讶地问道。
“是的，国王陛下和他的客人们还在商讨事情”
葛丝洛斯女士回答道。
其实这位女仆长也觉得很为难，王宫中已经到了很多客人，大部分都是洛丹伦王国的领主贵族。
而现在这些贵族不仅没有得到国王陛下的召见，而且还要等待着午宴的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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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丝洛斯女士是不敢在泰瑞纳斯国王会见贵宾的时候打搅他的――而今天客人们的身份又格外尊贵，在那个书房中，光是有着国王头衔的人就有三个。
所以那些领主贵族们也只能等着――也有人向葛丝洛斯女士抱怨，不过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太过分的话。
谁都知道得罪王宫的女仆长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阿方索大人有列席国王们的会议么？”
阿尔萨斯皱着眉头问道。
即便是国王，怠慢客人们的举动也有些失礼；葛丝洛斯女士的身份还有些不够分量，可是如果是负责接待其他客人的财政大臣阿方索迪尔答拉的话，应该可以安抚那些领主贵族们。
“是的，阿方索大人中途被召进了国王陛下的书房，一直没有出来。”
葛丝洛斯女士回答。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王宫中有些乱了头绪的感觉。――阿尔萨斯这样想道――原来一个说了算的人都没有。
“让那些厨师们安排午宴开始吧，告诉那些大人们，我父亲还有很重要的事情。他们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阿尔萨斯说道。
“可是泰瑞纳斯国王陛下他”
葛丝洛斯女士有些迟疑，她早就想这样做了，可是一直担心会被国王陛下责怪擅自做主，而且也担心那些领主贵族们会觉得没有受到重视。
“照我说的去做吧，如果我父亲问起来，我会解释的。”
阿尔萨斯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我明白了。阿尔萨斯王子殿下，那么您要出席午宴吗？”
葛丝洛斯女士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我就算了。”
阿尔萨斯摆了摆手――按理说现在由他去安抚那些领主们很合适，不过阿尔萨斯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个小孩子，做这种事情还太早了。
而且自己毕竟还只是个王子，在幕后做出一些决定是可以的，可是就这样走上台面去和那些领主贵族一起共进午餐，听着那些贵族之间的华而不实的措辞，阿尔萨斯宁可跟卡莉亚一起去吃茶点。
葛丝洛斯女士很快离开，去安排午宴的开场。
刚刚发生的一切，卡莉亚似乎都不太在意；等到阿尔萨斯和葛丝洛斯女士说完了话之后，她马上就问道：“怎么了，阿尔萨斯，发生了什么事？午宴呢？”
“父亲的事情还没有忙完，他不能出席午宴了，我想我们也不要去了。”
阿尔萨斯解释道。
“那我们去做些什么？”
卡莉亚倒是对是否出席什么宴会没有兴趣。
“我饿了！”
红龙女王提出了她的诉求――听到自己的“午宴”飞走了，最为不满的就是这位女王阁下了。
“那我们吃些点心吧！”
卡莉亚像个女主人一样询问道――当然她本来就是这座王宫的女主人。
“我我去安排！”
塔雷莎抱着布偶熊，自告奋勇地说道。
已经在卡莉亚身边呆了几天，塔雷莎最先学会的就是这位公主殿下在享用茶点时的每一个步骤。
当然，红茶和点心本身不需要塔雷莎来准备，自然会有专门的厨师和侍从负责。
“嗯！塔雷莎你不要忘了把我的熊放到我的卧室！”
卡莉亚有些不放心地嘱咐道。
“知道了，卡莉亚公主殿下！”
塔雷莎的声音从大布偶熊的后面传来。
“我们去花园吧！那里不会有什么人。”
卡莉亚说道。
尽管今日洛丹伦王宫会举行宴会，不过那些贵族们也不会在王宫中乱跑的。
“噫”
卡莉亚坐在一把软椅上，整个人都窝进了椅子中；她用力地伸了一个懒腰，毫不吝啬地展现着自己身体美好的曲线。
“点心来了，今天是奶油蛋糕，卡莉亚公主殿下！”
塔雷莎端着一个大盘子走进了花园，来到卡莉亚的身边，对她说道。
“嗯放在这里吧！然后塔雷莎你也坐下尝尝！”
卡莉亚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享用这些点心了。
“有趣，卡莉亚你现在不担心你的裙子变皱了？”
阿尔萨斯坐在卡莉亚的对面，笑着调侃她。
原本卡莉亚喜欢在二楼的阳台享用自己的茶点，不过那里的小桌子放不下这么多人，于是只好搬到花园中。
“没关系了，反正这件礼服已经穿了这么久，等到晚会之前我就会换掉了。”
卡莉亚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真是阿尔萨斯虽然不是一个毫无品位的人，但是他的从款式上来看多数都没有什么区别；哪会像卡莉亚这样，一会儿换一件。
“只有这么点么”
红龙女王很明显感到了失望。
“这可是一大盘啊！”
卡莉亚惊讶地问道，她不觉得这里这么多人能够吃得下这么多的东西。
“这个女王阁下比较胃口比较好。塔雷莎，还是麻烦你告诉那些厨师，让他们拿过来一些宴会上吃的食物。”
阿尔萨斯对卡莉亚说道。
“好的！”
阿尔萨斯的命令似乎比卡莉亚还管用，塔雷莎的屁/股还没沾上椅子，就像安了弹簧一样飞快地站了起来，然后小跑着离开了。
“真好吃！”
温蕾萨一边拈着着一块儿奶油蛋糕放到了口中，一边称赞道。
“好吃吧！不过这只是甜点。阿尔萨斯说我们不要去午宴上露脸，那我们就不去了吧。等过一会儿，那些厨师们闲下来，再让他们给我们拿上来点吃的我打赌你一定会喜欢这里的樱桃馅饼的。”
卡莉亚对温蕾萨说道。
“我更喜欢肉的！”
温蕾萨不喜欢吃什么樱桃，她喜欢吃肉。
“好吧”
卡莉亚有些嫉妒地看了看温蕾萨纤细的腰肢――她也想吃肉，不过总是担心自己会变得太胖。
不过我这里比较大
注意到了温蕾萨依然有些青涩的胸口，卡莉亚稍稍平衡了一点。
“主人，晚上会有舞会吗？”
霜之哀伤坐在阿尔萨斯座椅的扶手上，有些但心地问道。
“会啊，不过那时候大部分的领主应该都回去了，会参加舞会的人多数都是在王城居住的贵族们。”
阿尔萨斯解释道。
“那我必须要跳舞吗？和主人你？”
霜之哀伤有些担心地问道――她不会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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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啊，小霜你喜欢的话就跳呗，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阿尔萨斯对舞会也没什么兴趣，无论是在穿越时间流之前还是之后。
“可是我是王后啊，如果不跳舞是不是不太好？”
霜之哀伤比较担心这个，她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在她的记忆中，有一种叫做“舞会王后”的东西，看来舞会和王后是密不可分的。
“没关系……而且你还不是王后。”
阿尔萨斯不知道自己还要纠正多少次霜之哀伤这种超前的思维。
“嗯……”
霜之哀伤看着卡莉亚身上那件淡紫色的礼服，越看越出神。
“你看我做什么？”
卡莉亚感觉到了霜之哀伤的视线，虽然忍了很久，但是还是问道。
“我想要你这件衣服。我觉得我穿着一定比你好看！”
霜之哀伤很坦诚地说道。
“什么？”
卡莉亚差点失手打碎了自己的茶杯。
“你再说一遍！”
卡莉亚站起身，面红耳赤地喊道。
不就是身材比我好一点点，长得比我漂亮一点点还比我瘦一点点吗？神奇什么啊！――卡莉亚在心里愤怒地想道。
“咳咳，不要吵架……”
阿尔萨斯在一边劝道。
“你听听这家伙说的些什么！”
卡莉亚怒视着自己的弟弟。
阿尔萨斯不知道说什么好，而霜之哀伤却已经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卡莉亚的身边。
“你要干什么！”
卡莉亚警惕地看着霜之哀伤――她知道这家伙是个法师，难道她一言不合，想要和自己动手？那自己是不是应该叫卫兵？
“我要看清楚。”
霜之哀伤认真地回答道，然后微微弯着腰，绕着卡莉亚开始转圈圈。
看清楚？看清楚什么？――卡莉亚呆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好。
“小霜，你在干嘛？别吓到卡莉亚啊！”
阿尔萨斯也不知道霜之哀伤想要做什么。
“好了！”
霜之哀伤站直了身体，对着阿尔萨斯甜甜地笑了笑。
“什么好了？”
阿尔萨斯一头雾水地问道。
“小霜要换一身和她一样的衣服！”
霜之哀伤大声宣布道。
“不可能！”
卡莉亚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后退了一步。
“我才不会借给你，就算阿尔萨斯求我也不行……除非你向我道歉！”
卡莉亚以为霜之哀伤盯上了她的衣服，打算强取豪夺。
“和你有什么关系……”
霜之哀伤奇怪地看了一眼卡莉亚，然后回到了阿尔萨斯的身边。
“主人，你想看吗？”
霜之哀伤眨着眼睛询问道。
“我……”
阿尔萨斯看了看卡莉亚身上那华贵的紫色晚礼服，他并不觉得霜之哀伤适合穿这样的衣服，不过……
“小霜，如果你想穿这套礼服的话，我去和卡莉亚再商量一下，你可不要胡闹，抢她的衣服啊！”
阿尔萨斯担心自己一个不留神，自己的姐姐就被霜之哀伤扒了个精光。
“我抢她的做什么……”
霜之哀伤不满地嘟囔着，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很快，阿尔萨斯发现了异常。
霜之哀伤身上的那件蓝色的裙子，表面上似乎有液体在流动。
当阿尔萨斯以为自己眼睛花了的时候，那件蓝色的裙子突然开始生长起来了。
生长――那件裙子就像是有着生命的树木或是什么植物，一般，从各个角度都改变了形状，还有它的颜色。
当那躁动不安着的流动停下来时，阿尔萨斯惊奇地发现，霜之哀伤的身上已经……
“真是什么妖术！”
卡莉亚大声尖叫着，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不仅仅是卡莉亚，温蕾萨，瓦里安，阿尔泰娅，吉安娜，还有刚刚去通知厨师们为这边准备食物刚刚回来的塔雷莎。
“这……太匪夷所思了吧？”
就连一向稳重的奥蕾莉亚都惊诧地轻捂住了自己的粉唇。
“小霜……你……”
阿尔萨斯不是第一次看到霜之哀伤这样做了，上一次她把自己随便摘的一朵小花按在了她的裙子上，还用奥特兰克山谷的雪做了一双靴子。
不过阿尔萨斯依然按捺不住心中的惊讶。
“主人，好看吗？”
霜之哀伤提起那长长的裙摆，在阿尔萨斯面前转了个圈。
和卡莉亚一样的淡紫色晚礼服，硕大的玫瑰装饰在百褶的群摆上；尽管没有什么束胸衣，不过霜之哀伤完美无缺的身材，已经完全足够撑起这件晚礼服微微敞开着的领口了。
“后边好像有点太长了……”
不等阿尔萨斯评价，霜之哀伤自己就已经发现了问题，苦恼地说道。
卡莉亚微微向后退了一步，霜之哀伤这件突然变出来的裙子让她惊讶无比，但正是因为卡莉亚几乎对魔法一无所知，所以她才不是很在乎霜之哀伤法术的神奇。
卡莉亚更加在意霜之哀伤穿着这件衣服之后，是不是真的比自己好看。
曾经，卡莉亚一直觉得自己金色的头发，淡绿色的眼眸是最稀缺的贵族血统，然而此刻，她才发现，原来黑色的头发，黑色瞳仁搭配上这种淡紫色的晚礼服，看上去要更加高贵得多。
尽管卡莉亚还是一名少女，正处于她人生中最光辉四射的时候，但是霜之哀伤裸/露在外的两条藕臂，才真正让卡莉亚明白什么叫嫩得能掐出水来。
卡莉亚的皮肤是一种带着微微红色的白皙，并不经常在室外活动的她，比起塔雷莎、温蕾萨这些人要白上许多。
然而霜之哀伤的皮肤却像雪一样白――白到让卡莉亚觉得晃眼。
一白遮百丑，何况霜之哀伤本来就比卡莉亚漂亮。
这下真的要换衣服了――卡莉亚不服气地看着霜之哀伤，心里想着。
卡莉亚永远不会承认霜之哀伤穿着同样的礼服会比自己更好看，但心里做出的决定却出卖了她自己的真实想法。
卡莉亚不是第一次在舞会上和其他女人们穿了同样的衣服，但这是她第一次觉得有种挫败的感觉。
平时都是卡莉亚让那些女人产生这样的挫败感，不过这次轮到了她自己。
任何女人，无论她有多贵的身份，或是多么美丽的容颜，和霜之哀伤穿着同样的衣服站在一起，只能是她们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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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不就是个变形术的改良么……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
红龙女王一边嘟囔着，一边趁着其他人呆的时候，从盘子中又拿了一块儿奶油蛋糕，飞快地塞进了嘴里――这家伙大概是花园中唯一一个没有被霜之哀伤这手法术惊吓到的人了。
“呀！”
一声尖叫，打断了花园中所有人的思绪。
“怎么了，吉安娜？”
阿尔萨斯紧张地看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小女孩儿问道。
“我……”
吉安娜举着自己的双手，看着阿尔萨斯，忽然眼眶就红了，然后一扁嘴，看样子竟然是要哭出来了！
“怎么了？咬到嘴唇了？还是烫到了？”
阿尔萨斯站起身，来到吉安娜的旁边，关心地问道。
鉴于吉安娜还是个孩子，阿尔萨斯觉得她会哭，基本上就是自己的说的这几个可能。
“我的衣服！呜……”
吉安娜终于还是哭了出来――倒不如说，阿尔萨斯的出现，让吉安娜更加想哭了。
看到吉安娜想要用满是奶油的手去抹眼睛，阿尔萨斯连忙拦住了她。
奶油虽然是可以吃的，不过弄进眼睛肯定也不会感到舒服。
“衣服？”
阿尔萨斯低头看向吉安娜的衣服，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吉安娜的身上，穿着的不是之前那灰土色的法师学徒长袍，而是一件挺好看的裙子。
不过这件裙子现在已经基本没法穿了――阿尔萨斯注意到一大块奶油蛋糕掉在了吉安娜的裙子上，把原来淡黄底色的裙子弄得油污一片。
“我……我刚刚去看那个姐姐换衣服，然后……”
吉安娜委屈地说道，眼泪婆娑的。
阿尔萨斯大致猜到事情的经过了。
――霜之哀伤换衣服，吉安娜抬头去看，然后一不小心没拿住自己手中的奶油蛋糕，结果就掉在裙子上了。
“没关系，吉安娜，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阿尔萨斯劝慰吉安娜道。
虽然穷人家的女孩儿可能会为弄脏自己的衣服而感到伤心，不过吉安娜好歹也是个公主吧，怎么会为这点小事哭得这么伤心？
“可是，这是……这是妈妈送给我的！”
阿尔萨斯的安慰毫无作用，吉安娜哭得更伤心了。
妈妈送的？有纪念意义？可是没听说过吉安娜的母亲去世了啊？那这样的裙子不是天天送都可以？
――阿尔萨斯还是不太明白吉安娜为什么这么伤心。
“呜呜……妈妈送给我，让我穿着去参加舞会的……可是现在弄脏了……”
吉安娜哭得很伤心，一边哭还一一边嘟囔着。
吉安娜觉得自己的一天真是糟糕透了。
在来到洛丹伦之前，吉安娜一直很开心――从那天在南海镇和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分开之后。
不要误会，和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分别固然让吉安娜有些不舍，但是王子殿下亲口邀请她参加击败兽人后的庆典，却让吉安娜非常开心。
在那之后，吉安娜开始变得非常关心战局的动向――在学习魔法之余，她总会千方百计地向安东尼达斯老师打听，联盟离击败兽人还有多久。
让小女孩儿失望的是，战局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不过随后传来了让吉安娜惊喜的消息――兽人一下子就被击败了，而且是因为阿尔萨斯王子殿下救出了红龙的女王！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立下了大功固然让吉安娜高兴啦，不过更让她开心的是，那个庆功盛典就要来了。
吉安娜欣喜地给自己的母亲写了信，把自己的开心事和母亲分享。
小女孩儿还没有忘记告诉母亲，阿尔萨斯王子殿下说，洛丹伦有最好的裁缝，最漂亮的衣服，可以为自己做出最漂亮的礼服。
几天前吉安娜接到了母亲的回信。
信中，尔提拉斯的王后告诉自己的女儿，因为要在船厂督工，尽快生产出合格的新船去支援自己的丈夫，所以她没有办法来参加这一次庆典了。
不过，吉安娜的母亲随信寄来了一件漂亮的裙子，是为吉安娜量身定做的。
虽然尔提拉斯和达拉然相距甚远，量身什么的不太可能，而吉安娜作为一个育中的小女孩儿，身高和其他方面的大小也是瞬息万变。
不过一名心疼女儿的母亲，是不会对自己孩子的身体一无所知的――无论相距海角还是天涯。
“怎么能让主人为客人提供礼服呢？吉安娜，我最可爱的宝贝儿，穿着妈妈为你做的漂亮衣服，去和洛丹伦的王子殿下，尽情地跳舞吧！不用担心你的舞步，因为我的宝贝儿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儿，在你的面前，他也会晕头转向，然后只会比你跳得更差。管他呢，我的宝贝儿，玩得开心！”
吉安娜记得这是母亲在信的最后附上的一段话。
读到这段话的时候，吉安娜害羞极了――妈妈都在说些什么啊！
不过小女孩儿还是忍不住，当场试穿起了那件漂亮的黄色小裙子，然后在镜子面前照了一个下午，连功课都忘了做。
在那之后，吉安娜脱下了漂亮的裙子，换回了法师学徒的长袍。
不过，每天晚上，吉安娜在睡着之前，都会想象着自己穿着漂亮的裙子的样子。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真的会为我着迷吗？
――十一岁的小女孩儿，不懂什么叫**情，她只知道，当她想到那个脸上总是带着阳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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