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萝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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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买这个幼小孩童的账。阿尔萨斯笑了笑，回头指了指人群中的乌瑞恩，说道：“那就是你们暴风城未来的国王，他是我的好朋友。你放心，你父亲雕像的事，一定不会出岔子的。”

　　　　安妮�9�9波恩就这么半蹲着，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说道：“好，那我就相信你一回。我也不需要你做出什么书面的承诺，即便你是骗我的，我也心甘情愿了！”阿尔萨斯笑了笑，知道这个混迹在海盗帮儿里的女人，怀疑心是很重的。

　　　　阿尔萨斯也不多做解释，以免适得其反，而是回头招呼提里奥�9�9弗丁道：“提里奥，你过来。”提里奥看了一眼泰瑞纳斯国王，见老国王只是笑着点头，便走到了阿尔萨斯身边。阿尔萨斯向安妮�9�9波恩介绍道：“这位是壁炉谷的提里奥大领主，他将跟随你的舰队，直到你们将那群兽人送到诺森德。当你们回来时，你将得到特赦令；接下来，你就祈祷人类在这场战争中取胜吧！”

　　　　就在这时，阿尔萨斯感到有一只温暖的手掌，扶住了自己的肩膀，扭头一看，正是自己的父亲。泰瑞纳斯国王对安妮�9�9波恩和提里奥说道：“安妮船长的舰队现在停靠在提瑞斯法林地的耳语海岸，提里奥，跟随我来到这个庄园的五百名皇家卫士将会押送这些兽人俘虏，跟随你到海边。到了那里，他们会返回，剩下的事情就全交给你和安妮船长了。”

　　　　提里奥�9�9弗丁点了点头，安妮�9�9波恩却猛地凑近阿尔萨斯，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拍了拍小王子的头顶，说道：“小/弟/弟，姐姐这就出发了。等到你兑现你诺言的那一天，也许你就已经长大了。到那个时候，姐姐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哦！”

　　　　阿尔萨斯有些尴尬，伸手去擦自己脸上的口水，看到这个场景的圣骑士们都纷纷大笑，就连乌瑟尔都有些忍俊不禁。提里奥�9�9弗丁转身去招呼洛丹伦皇家卫士们将兽人从囚栏里押送出来，又派人去把被单独关押在马厩里的德雷克塔尔带了出来。

　　　　得知自己族人会被送到一片荒芜大陆，德雷克塔尔有些担心族人未来的生存，不过他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师卡德加交给了提里奥一袋子魔法之尘，让他每天撒一些在德雷克塔尔身上那几处魔法锁链上，这样就可以让这个老萨满在魔法之尘用尽之前，都无法和元素之灵进行沟通。

　　　　提里奥�9�9弗丁和安妮�9�9波恩很快带着上千名兽人俘虏离开了皇家庄园，他们将会一路北上，穿过提瑞斯法林地，在耳语海岸登上等在那里的安妮�9�9波恩的舰队，驶过茫茫大海，最终到达极北之地诺森德。

　　　　阿尔萨斯目送着兽人俘虏们长长的队列离开了庄园门口，走在队尾的安妮�9�9波恩回头冲小王子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又引起了圣骑士们一阵起哄的声音。阿尔萨斯讪讪地一笑，心里却有些触动，仿佛回到了刚加入白银之手骑士团时，和那些圣骑士伙伴们一起修行的日子。

　　　　忽然，一声冷哼打断了小王子的遐思，阿尔萨斯暗叫一声不好，向身后的霜之哀伤看去。霜之哀伤皱着小脸，张牙舞爪地想去扯阿尔萨斯的头发，不过还是忍住了，只不过高高嘟起来的小嘴，显示着小魔剑心里的气愤――一定要找个机会，给这个花心的主人一个教训！不然，主人迟早会被那些大/胸/脯或者小/胸/部的女人拐走的！

　　　　阿尔萨斯虽然有些奇怪，今天的霜之哀伤怎么有些老实了，但他现在又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的父亲商量，所以也就暂时忽略的小魔剑的感受。阿尔萨斯对身边的泰瑞纳斯国王说道：“父亲，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泰瑞纳斯国王一愣，说道：“什么事？”阿尔萨斯看看四周，说道：“最好是我们单独进行谈话，父亲。”泰瑞纳斯国王点点头，拍了拍阿尔萨斯的肩膀，转身向庄园里的厅堂走去。阿尔萨斯跟着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对奥蕾莉亚说道：“奥蕾莉亚女士，这件事情和你也有些关系，请和我来一趟吧。”

　　　　奥蕾莉亚对泰瑞纳斯国王没有处死那些兽人的举动有些不满，但还是拍了拍温蕾萨，示意她在这里等候自己，然后整了整自己的毛纺披风，跟在了泰瑞纳斯国王的身后。这时，一直沉默的卡德加**师，忽然开口叫住了已经快要走到厅堂门口的泰瑞纳斯国王。

　　　　“国王陛下，请等一等，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汇报。”卡德加**师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向了泰瑞纳斯国王的身边，在停下脚步的泰瑞纳斯国王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老国王陡然色变，回头盯住了阿尔萨斯――或者说，是阿尔萨斯身边的某处。

　　　　阿尔萨斯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有些奇怪卡德加**师有什么秘密要向自己的父亲汇报。泰瑞纳斯国王的脸上阴晴变化，最终开口了：“乌瑟尔，你先整顿军队吧，当白银之手骑士团准备好了，你们就立刻出发，直奔南海镇。安度因�9�9洛萨爵士不久后会率领铁马兄弟会，我这里也会很快集结洛丹伦皇家卫队，一并派到南海镇去。莫格莱尼，你和我一起进来。阿尔萨斯，你也是。”

　　　　泰瑞纳斯国王一口气下达了很多命令，莫格莱尼却没有犹豫，直接快步走到庄园的厅堂前，帮老国王打开了大门，卡德加**师和泰瑞纳斯国王都进了厅堂之后，奥蕾莉亚有些疑惑地问阿尔萨斯到：“王子殿下，我还需要进去么？”毕竟，泰瑞纳斯国王没有点名让奥蕾莉亚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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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萨斯点点头，说道：“嗯，奥雷丽娅女士，麻烦你了。”说着就做出了请的手势。霜之哀伤暗暗嘀咕：“真是的，只要是女的，不管是大/胸/脯还是小/胸/部，主人都对她们这么好，只有对小霜呼来喝去的，一点都不关心！”

　　　　阿尔萨斯没有听到霜之哀伤的埋怨，跟在奥蕾莉亚身后进了庄园的厅堂，霜之哀伤委委屈屈地跟在后面，莫格莱尼在阿尔萨斯找到位子坐下之后，才关上了门，站在门边守卫――身为一名洛丹伦皇家卫士，莫格莱尼一直谨慎地注意着自己的身份，是不会大大咧咧地与国王陛下和王子殿下同坐的。

　　　　庄园的议事厅还算巨大，虽然没有什么使用的机会。一张能够容纳二三十人的大桌子摆放在中间，边上摆满了高脚的软椅。泰瑞纳斯国王在主位上坐下，卡德加**师则站在他的身边，阿尔萨斯在父亲旁边找了个座位，奥蕾莉亚则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选择坐在了阿尔萨斯的对面，泰瑞纳斯国王的另一侧。

　　　　阿尔萨斯坐下之后，还笑着对卡德加**师说：“卡德加老师，你有什么事情要对我父亲说？请先讲吧。”卡德加**师深深地看了一眼阿尔萨斯，开口道：“阿尔萨斯，我想知道，你有没有见过一种裂蹄、长着山羊的腿和犄角、还有一条狮子尾巴的人形怪物？”在问话的同时，卡德加**师死死地盯着阿尔萨斯身边的位置。

　　　　阿尔萨斯一愣，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东西？”卡德加**师摇头叹了叹，说道：“阿尔萨斯，其实我已经发现了，你的身边……有什么东西跟着，你知道这一点么？我曾经向达拉然的克拉苏斯**师请教过，只有恶魔军团的萨特，才拥有如此强大的隐形能力。阿尔萨斯，我问你，你承认你的身边跟着一只恶魔么？”

　　　　卡德加**师的话让奥蕾莉亚和莫格莱尼无比震惊，泰瑞纳斯国王并没有太过惊讶，因为刚才卡德加**师已经在他耳边，简单地说明了这件事情。老国王脸上浮现的情绪，是对阿尔萨斯的担忧，他甚至有些后悔，是不是应该如此草率地让卡德加**师揭穿这件事情。

　　　　但现在一切担心都晚了，只能祈祷卡德加**师能够击败这只可能跟随在阿尔萨斯身边的恶魔，并且保护阿尔萨斯不受到伤害了――泰瑞纳斯国王这样想着，也注视着阿尔萨斯。奥蕾莉亚的反应很快，一下子站了起来，掩盖在毛纺斗篷下的长弓，已经被高等精灵游侠领袖抓在了手里；莫格莱尼的震惊之后则是愤怒，大声对卡德加**师说道：“混蛋，你在说些什么？”

　　　　卡德加**师没有理会莫格莱尼的咆哮，只是死死地盯着阿尔萨斯身边那一团扭曲的空间，没有说话。阿尔萨斯一愣，忍不住问道：“卡德加老师，你已经发现了？”阿尔萨斯的话一出口，似乎证实了卡德加**师的猜想，泰瑞纳斯国王脸上闪过悲伤的情绪，而奥蕾莉亚和莫格莱尼都紧张地将武器对准了阿尔萨斯。

　　　　阿尔萨斯这才意识到这其中有些误会，连忙说道：“卡德加老师，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不过你真的想错了，我的身边跟随着的，不是你所说的那种怪物。小霜，你赶紧现身让他们看看！”

　　　　听到阿尔萨斯让那个恶魔现身，卡德加**师紧张地抽出亮木法杖，对准了小王子身边那一团空间扭曲，就施放了一个冰冻术。奥蕾莉亚和莫格莱尼感知不到霜之哀伤的存在，只能紧张地在一边等待恶魔的现身，不过两个人却只看见了卡德加**师法杖顶端，飞出的那个淡蓝色冰球没入了阿尔萨斯王子身边的空气里，竟然消失不见了。

　　　　阿尔萨斯有些着急了，甚至没有掩饰自己和霜之哀伤的交流，而是大声对站在一边，手中拿着卡德加**师施放出来的那个冰球，像只小松鼠一样“咯吱咯吱”吃得正开心的小魔剑说：“小霜，你快让他们看看，你不是什么长着狮子尾巴的怪物啊！”

　　　　霜之哀伤啃了几口，把最后一小块冰球扔进嘴里，一边“嘎崩嘎崩”地嚼着，一边闹别扭，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不，主人你总是用到小霜的时候才对我客气一点，平时根本就不理我！他们说我是恶魔，那就让他们说去呗！等哪天小霜不高兴了，就把他们全部吃掉，然后主人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做巫妖王好了。”

　　　　阿尔萨斯哭笑不得，连忙安慰霜之哀伤道：“小霜，之前我和你说话，很不方便啊！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你就可以在别人面前现身了，那时候，我就不会理你了。”霜之哀伤有些将信将疑，歪着头说道：“真的？”

　　　　看到阿尔萨斯小鸡啄米般地连连点头，霜之哀伤慢吞吞地向泰瑞纳斯国王面前走去，阿尔萨斯不知道小魔剑要干什么，大呼小叫地喊她，霜之哀伤也不回头。阿尔萨斯有些着急，不过心里知道霜之哀伤不会伤害自己的父亲，也就没有去拉她。

　　　　莫格莱尼和奥蕾莉亚不知道那个卡德加**师口中的恶魔所在的位置，只能紧张地盯着阿尔萨斯的一举一动，看到王子殿下像个疯子一样大呼小叫，莫格莱尼的心里有些哀伤――那个聪慧的王子殿下，竟然被恶魔坑害成这样了么？

　　　　奥蕾莉亚倒是有些庆幸，她不知道温蕾萨保护阿尔萨斯的任务其实是卡德加**师指派的，还以为自己国家的王子凯尔萨斯，早就知道这个高贵的人类小男孩儿身边有恶魔的存在，这才让自己的小妹妹温蕾萨到他身边，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不过，奥蕾莉亚并没有感慨凯尔萨斯王子有先见之明，而是在心里埋怨他不应该让自己的小妹妹温蕾萨来执行这样危险的动作。毕竟温蕾萨才刚刚成为一名游侠，经验几乎为零，怎么可能应付得了一名恶魔？

　　　　奥蕾莉亚越想越后怕，心里甚至有些怨恨凯尔萨斯王子了――对这名高等精灵游侠领袖来说，她的家人是她最珍贵的珍宝，没有人可以伤害她的家人而不付出一万倍的代价，哪怕是高等精灵王子的无心之失，也绝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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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奥蕾莉亚有些怨恨其实很无辜的凯尔萨斯王子的时候，卡德加**师的手心已经湿/滑地快要握不住那根亮木法杖了。刚刚自己施放的“冰冻术”，使用了和德雷克塔尔挟持阿尔萨斯时，自己偷袭他所用的一样的手法，用空间魔法将法术直接传送到敌人面前。

　　　　不过，那枚冰球就如没入了虚空一般，根本没有接触到目标；或者说，刚一接触目标，和自己之间的联系就被切断了，如此看来，这名萨特对空间魔法的掌控，要远远超过自己，卡德加**师有些没有信心了。

　　　　就在这时，卡德加**师发现那团扭曲空间正在向自己的方向走来，确切地说，是在向泰瑞纳斯国王的方向走去。卡德加**师鼓起勇气，就要施放法术的时候，那团扭曲空间忽然停止了移动。

　　　　卡德加**师正在奇怪，蓦然之间，一股冰冷的气息窜入他的意识之中，仿佛要将他的思维都冰冻起来――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卡德加**师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停滞了，完全无法进行思考，更不要说念咒语施放法术或者提醒泰瑞纳斯国王躲避危险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团扭曲空间和自己擦肩而过，来到老国王的前面。

　　　　如果说卡德加**师心里的情绪是焦急和恐惧的话，泰瑞纳斯国王现在只感到悲凉和懊悔。看着那一会儿对着空气说话，一会儿又大呼小叫，现在又傻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老国王的鼻子忽然微微泛酸。

　　　　阿尔萨斯的母亲去世很早，虽然有姐姐卡莉亚照顾他，但阿尔萨斯性格一直带着一点孤僻，而泰瑞纳斯国王总是会找时间陪伴自己的儿子玩耍，希望他能够开朗一些。最近几年，老国王忙于抵抗兽人入侵的正事，有些忽略了对儿子的陪伴，不过阿尔萨斯近几天表现出的成熟和聪慧，让泰瑞纳斯国王十分欣慰。

　　　　就在刚刚，卡德加**师说出阿尔萨斯已经被恶魔蛊惑的时候，泰瑞纳斯国王简直无法相信。但毕竟阿尔萨斯已经自己承认了这个事实，现在，老国王只想把自己的儿子从恶魔手中给夺回来。

　　　　忽然，泰瑞纳斯国王感到了一股冰冷的气息，随即，一个穿着蓝底碎花长裙，有着无比精致面容的少女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半跪在那张长长的议事桌上，双手撑住桌沿，娇艳的脸庞凑到了老国王的面前，脆生生地喊了一声：“爸爸！”

　　　　霎那间，犹如一股来自诺森德的寒风吹遍了整个屋子一般，除了早已经被霜之哀伤用一记“灵魂战栗”狠狠教训了一下的卡德加**师，所有人，包括阿尔萨斯，都被“冻结”在了原地，泰瑞纳斯国王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什么时候还有一个女儿？

　　　　良久，阿尔萨斯干巴巴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的沉寂：“父亲……这是我未来的妻子，你们可以叫她霜……”阿尔萨斯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议事桌边上，把正好奇地打量着被惊呆了的泰瑞纳斯国王的霜之哀伤从桌子上拽了下来。

　　　　听到阿尔萨斯承认自己是他未来的妻子，霜之哀伤有些得意，把阿尔萨斯抱在怀里，微微弓起身子，让他的脑袋可以靠在自己的小腹上，笑眯眯地和屋子里的其他人打招呼，也悄悄地解开了卡德加**师被自己束缚的灵魂。

　　　　卡德加**师刚一恢复思考，就大喊着：“阿尔萨斯，这是什么东西？”霜之哀伤不满地瞪着那个白胡子老头，说道：“你这个老家伙，耳朵也坏掉了么？主人不是说了吗，小霜是他未来的妻子，就是未婚妻，懂吗？”霜之哀伤有些生气，考虑着要不要再给这个老家伙狠狠来一下。

　　　　泰瑞纳斯国王有些清醒过来，微微晃了晃脑袋，看向阿尔萨斯，疑惑地说：“阿尔萨斯，这……她……好像不是恶魔啊？可是未婚妻是怎么回事？这位……女士是哪个家族的小姐么？”泰瑞纳斯国王有些不明白，卡德加**师明明说蛊惑自己儿子的是一个怪物，一只恶魔，可是面前这个娇俏可爱的少女，怎么看都不像是怪物啊！

　　　　卡德加**师连忙说道：“国王陛下，你千万不能被迷惑了，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类，当然也不可能是什么贵族家的小姐。”卡德加**师坚持认为霜之哀伤就是一个恶魔，毕竟，如此年轻，在各方面的法术天赋都超越自己的人……似乎还是有一个的啊！卡德加**师忽然想起了那名叫艾格文的女性法师。

　　　　不过卡德加**师很快摇了摇头，艾格文那样的人，几百年只会出现一个，再说自己确实在幻境中见过，守护者艾格文和燃烧军团指挥官，堕落泰坦萨格拉斯之间的战斗，她绝对不是长成这个样子的。阿尔萨斯看着父亲半信半疑的眼神，连忙说道：“父亲，请听我解释一下。”

　　　　泰瑞纳斯国王点点头，向卡德加**师示意了一下，让这位**师先坐下，老国王决定还是先听一听儿子的解释。卡德加**师却没有坐下，而是皱着眉头紧盯着阿尔萨斯，看他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阿尔萨斯回到位子上坐下，霜之哀伤则依旧用她最喜欢的姿势，从椅子背后环抱住自己的主人，用尖尖的下巴磨蹭阿尔萨斯的头顶。阿尔萨斯斟酌了一下，说出了自己早已经在心中完善了几遍的谎言。

　　　　小王子转向依旧紧握着长弓的奥蕾莉亚，微笑了一下，试图缓解奥蕾莉亚的情绪，然后问道：“奥蕾莉亚女士，你们高等精灵，最早似乎不是在奎尔萨拉斯定居的吧。”奥蕾莉亚虽然疑惑阿尔萨斯的问题，但似乎有些明白了阿尔萨斯叫自己进来的原因，放下了手中的长弓，回答道：“是的，最开始来到这片大陆，我们选择的居住地是提瑞斯法林地。”

　　　　阿尔萨斯舒了一口气――霜之哀伤从杀死的高等精灵那里得到的灵魂记忆果然没错，这样，自己的谎言就可以接着编下去了。阿尔萨斯继续问道：“那么，奥蕾莉亚女士，你是否知道，高等精灵离开提瑞斯法林地的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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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蕾莉亚不明白阿尔萨斯话里的意思，但还是认真回忆了一下，说道：“是这样的，据当时的文献记载，在奎尔萨拉斯定居的族人们很多都出现了幻觉，经常会听见有人在耳边诡异地低语，然而却不知道说的是哪一种语言。后来，我们只能放弃建筑了一半的城市，迁移到了奎尔萨拉斯。”

　　　　听完了奥蕾莉亚的回答，阿尔萨斯对她报以友好的微笑，然后转向了自己的父亲和卡德加**师，说道：“父亲，卡德加老师，你们也听到了，奥蕾莉亚女士刚刚说的话，提瑞斯法林地曾经有一种诡异的力量，以至于高等精灵们无法在那里居住。”

　　　　泰瑞纳斯国王和卡德加**师相互对视了一眼，老国王点点头，问道：“嗯，可是这和这位女士的来历……有什么关系么？”卡德加**师已经从阿尔萨斯的话里得到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可是……这太过离谱，以至于**师都无法相信，只是静静地等待着阿尔萨斯揭晓谜底。

　　　　阿尔萨斯把双手放在霜之哀伤搭在自己胸前那双冰凉的小手上，努力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说道：“是的，小霜就是造成几千年前高等精灵无法在提瑞斯法林地安居的原因，不过现在，她已经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我们人类不是在提瑞斯法林地生活得很好么？”

　　　　霜之哀伤眨了眨双眼，没有说话，嘴角抿着一丝微笑，打算看看主人能把这个谎言编到什么程度。泰瑞纳斯国王听到这个匪夷所思的消息，有些难以接受，问道：“你是说……这位女士……并不是人类？”

　　　　阿尔萨斯点点头，继续编谎道：“是的。卡德加**师，你见多识广，应该听过一种名叫洛阿神灵的存在……小霜就是其中的一位，只不过她刚刚在不久前拥有自己的意识，随后就悄悄来到了洛丹伦王宫中，被我不小心撞见了，而我也成为了她的信徒。”

　　　　泰瑞纳斯国王看向卡德加**师，虽然他对阿尔萨斯拥有除了圣光之外的其他信仰感到不满，但如果自己的儿子说得没错的话，这个结果显然要好过阿尔萨斯被恶魔蛊惑。卡德加**师犹疑地看着霜之哀伤，说道：“确实……洛阿神灵会拥有自己的信徒，但是……”卡德加**师摇了摇头，觉得这件事有些太过离谱了。

　　　　泰瑞纳斯国王在卡德加**师那里得到了肯定，心里放松了一些，不过这位父亲很快关心起其他的事情了：“阿尔萨斯，你说你会和这位女士……或者是洛阿神灵……结婚？”阿尔萨斯点点头，承认道：“是的，父亲。尽管我只是她的信徒，不过我们现在已经相爱了。”

　　　　奥蕾莉亚的嘴巴长大，仿佛可以放进去一个鸡蛋――要知道，早在三千年前和巨魔的大战中就威名在外的高等精灵游侠领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遇到自己心爱的人，可是面前这个看上去不到十岁的人类小男孩，就高调地宣称自己已经和别人相爱了……而且对象还是一位神灵？奥蕾莉亚忽然有一种自己已经老了的感觉，甚至有点想找个人成家了……这些新生代真是太可怕了！

　　　　事关自己儿子的婚事，泰瑞纳斯国王是不会让步的，老国王满口拒绝道：“阿尔萨斯，我不管她是人类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总之你的婚事必须由我来做主。这位女士，很抱歉，不管阿尔萨斯对你做出了什么承诺，恐怕他都不能兑现了。”

　　　　泰瑞纳斯国王的话一出口，阿尔萨斯就觉得身后一阵冷气扩散开来。霜之哀伤的眯成了一道可爱的细缝儿，却散发着危险的味道――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