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萝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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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这种方法也有着自己的局限性，但在无数次失败之后，阿尔萨斯和克尔苏加德终于取得了进展，他们成功地将人类的灵魂召唤回了原本的躯体，创造出了一种全新的死亡骑士。这种死亡骑士，被阿尔萨斯和克尔苏加德视为希望，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亡者并不一定要能够使用法术，所以这种方法也许可以推广到所有亡者身上。

　　　　然而，巨大的希望背后往往隐藏着无法跨越的深渊。阿尔萨斯和克尔苏加德很快发现，这种方法的局限性虽然小了一些，但并不总是能够成功。多次试验后得出的结论，让阿尔萨斯和克尔苏加德感到绝望――能够被复活成为死亡骑士的，生前必须是战士或者圣骑士。只有同时拥有强壮体魄和坚毅灵魂，才能够在死而复生后，拥有生前的记忆。

　　　　阿尔萨斯至今还能清晰地记得，克尔苏加德在发现这个结论后的举动――尽管作为一名巫妖，克尔苏加德的脑袋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具骷髅，但那双原本散发着血红光芒的眼睛，就在一瞬间变得暗淡下去。

　　　　“不……不……”克尔苏加德被铁链缠绕的身躯向后倒退了几步，尖利的嗓音中满是绝望，双手放到了胸口的位置，阿尔萨斯知道，在那里，装着一个小小的铁匣。每一个巫妖，都会有一个缚魂匣，那是他们重生的必备用品。但是，克尔苏加德胸口里装着的，并不是自己的缚魂匣，而是巫妖自己父母的骨灰盒。

　　　　克尔苏加德出身于希尔斯布莱德丘陵的农户之家，父母只有他一个儿子。当克尔苏加德因为出色的天赋，而被允许到达拉然学习法术时，他还是一个幼童。一开始，克尔苏加德在达拉然的生活光耀无比，出色的天赋让他在短短几年之内，就脱离了学徒的身份，成为了一名法师。

　　　　在克尔苏加德二十七岁那年，他成为了肯瑞托六人议会的候补成员，提名他的，就是吉安娜的老师，**师安东尼达斯。然而，就在克尔苏加德的春风得意的时候，家乡传来了噩耗，他的父亲突然病逝，母亲也因悲伤过度而离开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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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的发生，让克尔苏加德崩溃了，原本前途无量的他，终于开始染指死灵魔法――他固执地保存着父母的骨灰盒，哪怕变成了巫妖之后也是如此，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知识，将那两个最亲爱的人，从亡者的彼端带回人世。

　　　　长达数年之久的实验，最终只是一场空欢喜，克尔苏加德最终选择了放弃，回到了自己的“天空之城”纳克萨玛斯，并最终被银色北伐军击杀在那里。阿尔萨斯不知道克尔苏加德的缚魂匣是不是也被一起毁掉了，不过就算没有，可能克尔苏加德也不打算再一次复活了吧。

　　　　其实当时的阿尔萨斯也是几乎一样的心情，在得知根本不可能复活自己的父亲、老师和臣民之后，阿尔萨斯要么在诺森德大陆上四处游荡，要么就呆在冰冠堡垒的顶层无所事事，就连大批死亡骑士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成立黑锋骑士团，并与提里奥�9�9弗丁率领的银色北伐军一起，组成灰烬审判军的事情都没有兴趣干涉了。

　　　　阿尔萨斯从对往事的回忆里脱离出来，心里既有些苦涩，也十分欣慰――既然霜之哀伤给了自己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那么就绝不能让那些伤痛的剧情继续上演。现在，先暂时稳住克尔苏加德，等将兽人们击退之后，再处理他的事情。阿尔萨斯相信，只要能让克尔苏加德持续研究下去，无论成功与否，他都不会在走上投靠耐奥祖的那条道路。

　　　　就在这时，莫格莱尼轻轻敲了敲马车的壁板，说道：“王子殿下，南海镇到了。”阿尔萨斯刚刚把脑袋从霜之哀伤的大腿上抬起来，就听见马车外面传来了盘问的声音：“什么人？马车里有什么？不管是谁的马车，这里现在已经被军事管制了，你不能进去。”

　　　　听这口气，应该是南海镇驻地的外围哨兵，在询问莫格莱尼的身份。阿尔萨斯摇摇头，起身打开了马车的车门，低头下了马车――如果不认识莫格莱尼的话，那一定是海军上将戴林的部下了，阿尔萨斯决定亲自和他们进行交涉，以免莫格莱尼和他们发生什么冲突。

　　　　尽管已经入夜了，但南海镇内部依旧灯/火通明。乌瑟尔站在由海员和圣骑士们抢修出来的第二道防线面前，大声指挥着部下们，将从北海海盗船上卸下来的大型弩炮，抬到钟楼和少数保留下来的民居屋顶。

　　　　乌瑟尔到达南海镇的时候，这里乱得就像一锅粥。本来最具权威的指挥官，海军上将戴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陪护着他即将离世的儿子。大批联盟军队的海员们呆在镇子里无所事事，而原本镇上的居民们，则拖家带口地向内陆逃难。

　　　　乌瑟尔先是来到了戴林的房间，查看了德雷克的伤势。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之后，乌瑟尔只能向戴林致以歉意和安慰，便马不停蹄地接受了南海镇的防务工作。乌瑟尔先是将那些海员们恢复了编制，派他们帮助镇子里的居民快速离开，然后又下达了拆除房屋，构建防御工事的任务。

　　　　在将近一个下午的努力之下，乌瑟尔终于成功地在南海镇构筑了三道简易的防御工事，当然，这些简陋的设施在红龙从天而降的火焰面前，肯定撑不过十五分钟――看看躺在屋子里，全身烧成焦炭的德雷克就知道了。

　　　　安东尼达斯**师站在乌瑟尔身边，默不作声。这位肯瑞托议会的领袖，刚刚已经通知全部战斗法师，做好了迎击红龙侵袭的准备。不过，安东尼达斯**师并没有什么必胜的信心，因为即便法师们能够击退红龙的进攻，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保护南海镇里的这些防御设施不被焚毁。

　　　　虽然安东尼达斯**师和乌瑟尔都不知道，克拉苏斯**师是如何在短短的时间里，往返巴拉丁海湾和南海镇之间的。毕竟，兽人们已经摧毁了他们所占据的区域里，所有的传送门魔法阵。

　　　　但既然克拉苏斯**师带回了兽人舰队正在向这里进发的消息，安东尼达斯**师和乌瑟尔也不敢怠慢，因为，趁着夜色在红龙的掩护下登陆一个民用海港，确实要比白天强攻来得容易一些。

　　　　就在此时，乌瑟尔听到了自己弟子的声音：“乌瑟尔老师！”圣骑士有些惊诧地扭过头，看到阿尔萨斯正在向这边走过来，身后跟着莫格莱尼，温蕾萨�9�9风行者，还有一名从没见过的艳丽少女。

　　　　“阿尔萨斯？你怎么来了？”乌瑟尔疑惑地问。阿尔萨斯就把自己的父亲，让自己到南海镇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因为小王子还没有想好，如何向乌瑟尔解释霜之哀伤的事情，因此他瞒下了霜之哀伤可以帮忙的事情。

　　　　乌瑟尔无奈地摇摇头，因为阿尔萨斯的隐瞒，他无从知道泰瑞纳斯国王的真正想法，只是觉得，把一个十岁的王子派到战场上来，即使是让他来学习，也有些过于着急了。毕竟，乌瑟尔自己都没有信心，能够守住南海镇。白银之手骑士团和联盟海军的海员在这里坚守的最主要原因，是为希尔斯布莱德丘陵上的那些农民们争取撤退的时间。

　　　　不过阿尔萨斯既然已经来了，乌瑟尔也只好说道：“那好吧，阿尔萨斯。不过，我们得到的情报是，兽人的舰队即将在这里进行登陆，而红龙也随时可能对这里发动袭击。你最好到第三道防线后面去，我会派出一队圣骑士保护你的安全，一旦战事不利，莫格莱尼，你立刻带阿尔萨斯撤退。”

　　　　莫格莱尼点点头，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其实这些事情根本不用乌瑟尔来吩咐，身为原洛丹伦皇家卫士，只要莫格莱尼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王室成员，在自己面前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阿尔萨斯的目光转向了站在乌瑟尔身边的安东尼达斯**师，后者也在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对于这个吉安娜的老师，阿尔萨斯并不陌生。在原本的时间流里，被巫妖王耐奥祖控制的阿尔萨斯和克尔苏加德为了拿到麦迪文之书，将阿克蒙德带到艾泽拉斯世界，曾经攻破过达拉然的防线，从安东尼达斯**师手中抢走了这件珍宝，并杀死了这位肯瑞托议会的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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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东尼达斯**师自然不知道，面前这个小王子，在另一段时间流里，竟然是自己生命的终结者。相比于阿尔萨斯本身，安东尼达斯**师对卡德加**师口中的那个邪灵，同时也是克拉苏斯**师所说的，那个“艾泽拉斯世界的拯救者”更感兴趣。

　　　　因此，安东尼达斯**师只是稍稍注意了一下阿尔萨斯，就把目光转向了那名艳丽少女――外观是人类，黑色长发，蓝底碎花裙子，跟卡德加**师和克拉苏斯**师的描述正相符。霜之哀伤注意到了那个白胡子老头盯着自己猛瞧，就趁着阿尔萨斯看不到，对着安东尼达斯**师做了一个鬼脸。

　　　　霜之哀伤也是认识安东尼达斯**师的，倒不如说，小魔剑能够从沉睡中醒来，这位肯瑞托议会的领袖，那强大而坚毅的灵魂，起到了最后一根稻草的作用。安东尼达斯**师却不知道这些还没有发生，以后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只觉得霜之哀伤和那些天真活泼的少女没什么区别，不知道克拉苏斯**师为什么会说，这是一个拯救过艾泽拉斯世界的神灵级人物。

　　　　就在这时，一个小女孩儿提着自己长袍的裙摆，急匆匆地从钟楼里跑出来，四下看了看，发现了安东尼达斯**师，立刻朝这边冲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哭喊着：“安东尼达斯老师，你快去劝劝我父亲吧！他……他要杀死德雷克哥哥！”

　　　　这个小女孩儿自然就是吉安娜了，她直扑进安东尼达斯**师的怀里，鼻涕和眼泪抹了自己的老师一身。安东尼达斯**师却没有时间在意自己的法师长袍是否被弄脏了，而是有些着急地问道：“吉安娜，我这就上去，你先别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东尼达斯**师说完，带着吉安娜，一个闪现术就来到了钟楼面前，不过在盘旋的楼梯上，这种空间法术也没有办法再使用了，安东尼达斯**师只能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往上爬，吉安娜则努力跟在后面，一边抹眼睛，一边抽动着鼻子。

　　　　安东尼达斯**师毕竟年岁大了，法师们又一向身体孱弱，所以攀爬这样的旋梯，速度并不是很快。不一会儿，阿尔萨斯就带着莫格莱尼、温蕾萨和霜之哀伤从后面赶了上来，乌瑟尔虽然很关心戴林国王的状态，不过还有很多军务等着他，因此只能让阿尔萨斯代替自己过来看看，毕竟自己这个弟子身份足够尊贵，在戴林国王面前说话也比较方便，而且阿尔萨斯年纪虽幼，却已经显露出了足够的机敏。

　　　　吉安娜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赶了上来，虽然也想把事情的原委给自己的老师讲清楚，不过小女孩儿可能是过于惊吓和悲伤了，一时之间，除了啜泣，也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安东尼达斯**师赶到了钟楼第三层的房间外，发现原本在这里守门的两个海员都不见了，房门大开着，里面传出了喧嚣声。

　　　　安东尼达斯**师快步走入了房间内，海军上将戴林，正被自己的两个部下死死抱住，不让他靠近床边。戴林的头发披散着，双手在空中乱舞，状若疯魔般狂吼：“洛斯维奇，格拉克，你们放开我！我不能让德雷克在这样痛苦下去了！至少，给他一个痛快……”

　　　　话未说完，戴林的泪水又是滚滚而下――身为一名深爱着儿子的父亲，现在却要亲手送自己儿子走向死亡，那是怎样一种悲凉和愤怒的心情？随后进屋的阿尔萨斯听到了戴林的话，稍稍向前走了几步，看向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疑问，是因为即便是曾经身为巫妖王，阿尔萨斯也不曾见过这样凄惨的景象。床上的人大概就是吉安娜口中的德雷克哥哥了，他的双目紧闭，可能是已经昏厥了过去，身上缠绕着的绷带不知道为何被他自己扯开了不少，露出大片焦黑的灼伤肌肤，深红色的血水不停地涌出来，在雪白的床单上蔓延。

　　　　又靠近了几步，阿尔萨斯猛然想起，自己好像见过这种灼伤。“红龙的吐息？”小王子皱着眉头问道。正在和自己的两个部下搏斗的戴林，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似乎是惊诧于这个小孩子的眼力。

　　　　就在这时，吉安娜一下子扑到了戴林面前，大声哭喊着：“呜呜……父亲，你不能杀死德雷克哥哥……呜呜……”女儿的哭声，似乎让戴林冷静了下来，又或者他之前的疯狂举动，不过是走投无路时的发泄而已。

　　　　总之，海军上将戴林慢慢停止了挣扎，在他两个部下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他们自己没事了。洛斯维奇和格拉克有些犹豫地放开了自己的好友，戴林一把将吉安娜搂在了怀里，强忍着自己的泪水，安慰着自己的女儿。

　　　　阿尔萨斯把目光投向了一边的霜之哀伤，小魔剑似乎知道主人在想些什么，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阿尔萨斯讪讪地笑了笑，很快恢复了正常，来到戴林和吉安娜的面前，在吸引了海军上将的注意力之后，向他行了一礼，开始介绍自己的身份。

　　　　“戴林国王，我是泰瑞纳斯�9�9米奈希尔之子，洛丹伦王国的王子，阿尔萨斯。我代表我的父亲，对您的舰队遭受的损失，致以哀悼。同时，对于您和您的家人所遭遇的不幸……表示同情。但是，我的老师，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团长，乌瑟尔�9�9光明使者，希望您能够振作起来，兽人的舰队即将到达这里，将您舰队摧毁的红龙，也随时可能发动进攻。南海镇的防御，需要您的力量。”

　　　　戴林国王有些犹豫，他现在哪儿都不想去，只想陪在自己儿子，德雷克的身边；但是，他又迫切地想报复那些毁了自己舰队，同时又让自己即将失去儿子的兽人和红龙们。就在海军上将犹豫不决的时候，吉安娜从自己的父亲怀里抬起头，忽然轻声叫道：“是你！你不是达拉然的法师学徒吗？怎么变成了洛丹伦王国的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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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萨斯装模作样地干咳了一下，说道：“嗯……对，我不是什么法师学徒，不过我曾经和卡德加老师学习过一些魔药学和炼金术的知识，也算是他的弟子。那天晚上，我就是去找卡德加老师的。”

　　　　吉安娜眨了眨眼睛，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小女孩儿现在并不在乎阿尔萨斯，究竟是法师学徒还是王子，她只希望自己的哥哥可以不要离开自己。但这无疑是一个奢望了。戴林扭过头，看了看躺在床上，虽然已经昏厥过去，却仍在不停抽搐的德雷克，终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阿尔萨斯王子，很抱歉我现在没有办法作战了。德雷克他……他的时间可能不多了。希望你能够理解，一个老父亲现在的心情，我……”

　　　　戴林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阿尔萨斯打断了：“戴林国王，是这样的。我想，也许我有办法可以治疗您的儿子。”阿尔萨斯的话一出口，满屋子的人都吓了一跳，戴林仿佛落水的人，忽然抓到一块木板一样，松开了吉安娜，一步跨到阿尔萨斯面前，紧紧地抓住了小王子的肩膀：“你……你说的是真的？”

　　　　尽管已经无数次从希望的山顶跌落谷底，戴林仍愿意相信一切对自己的儿子，德雷克有利的事情――人们往往都是如此，宁愿相信自己所愿意相信的事情，哪怕是镜花水月。这确实是人类脆弱之处，但却不能否认，这也是人类总能在艰难的处境中，寻找到战胜阻碍的方法的原因。

　　　　吉安娜也跑到了阿尔萨斯面前，用了抽了抽鼻子，惊喜地说道：“真的？你能治好德雷克哥哥？”淡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希望的神色。一直呆在阿尔萨斯身后，一言不发的莫格莱尼挤了过来，握住了戴林国王的手臂，不客气地说道：“戴林国王，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请你先放开阿尔萨斯王子殿下。”

　　　　戴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力气，对一个孩童来说，有些太大了。连忙收回自己的手，又重复了一遍：“阿尔萨斯王子，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有办法治好我的儿子？”阿尔萨斯揉着被捏得很痛的肩膀，咧了咧嘴，说道：“嗯……和我一起来的这位女士，她的身份……比较特殊，懂得很多神奇的法术，可以治好你的儿子。”

　　　　戴林连忙把目光转向阿尔萨斯所指的那个黑发少女，霜之哀伤却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她才不想管床上那个“绷带人”的死活呢，毕竟他的妹妹，就是自己最大的情敌吉安娜！霜之哀伤甚至暗暗诅咒，红龙为什么不把吉安娜一家子都烤成牛排呢！

　　　　阿尔萨斯知道霜之哀伤在闹别扭，对戴林说道：“这样吧，戴林国王，你们都先离开这间屋子，我劝劝小霜……这位女士，给我们十分钟的时间，无论能不能治好您的儿子，应该都会有答案了。”

　　　　戴林有些犹豫，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安东尼达斯**师开口了：“既然这样，戴林国王，就让他们试一试吧，据我所知，这位女士确实掌握着十分神奇的法术。”安东尼达斯**师也想看看，克拉苏斯**师所推崇的救世英雄，卡德加**师所畏惧的可怕邪灵，究竟有什么神奇的能力。

　　　　戴林点了点头，招呼着自己的两个部下和女儿吉安娜离开房间，也没有和阿尔萨斯多说什么，毕竟他现在已经基本恢复了理智，就算阿尔萨斯和这位黑发少女没法治好自己的儿子，戴林也不会怨恨他们。

　　　　吉安娜被自己的父亲拉着，来到了门口，忽然，小女孩儿挣脱了父亲的手，跑到霜之哀伤面前，小声说道：“如……如果你能治好德雷克哥哥，我……我就送你好多好多‘艾露恩之星’！拜托你了！”说完，吉安娜就跑出了房间，虽然看不到她的身影了，不过那低声的呜咽，表明了这个小女孩儿心中，依旧充满了对自己哥哥的担心。

　　　　安东尼达斯**师向阿尔萨斯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房间，莫格莱尼跟在后面。温蕾萨迟疑着没有离开，有些但心地问阿尔萨斯道：“阿尔萨斯，你真的能治好他？我……我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很不寻常的力量。”

　　　　阿尔萨斯一愣，随即明白，对魔力敏感的高等精灵游侠，感觉到了红龙火焰灼烧过的伤口，和普通的烧伤是不一样的。阿尔萨斯对温蕾萨笑了笑，说道：“嗯，小霜会尽力的。”温蕾萨看了一眼站在一边，正在闹别扭的霜之哀伤，心里充满了怀疑，但还是离开了房间，从外面关上了房门。

　　　　阿尔萨斯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意识到屋子里只剩下他和霜之哀伤两个人了，德雷克毕竟已经昏了过去。小王子来到正在偷偷瞟自己的小魔剑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角，说道：“好了，小霜，别闹别扭了，救人要紧。”

　　　　霜之哀伤有些生气，跺了跺脚说道：“我不，要救主人你自己去救。”阿尔萨斯愣了一下，说道：“我怎么救啊？”原本的时间流里，无论是作为死亡骑士，还是巫妖王，阿尔萨斯都有能够将尸体复活的能力。不过他现在就是一名幼童，虽然能够用从那些绿眼睛高等精灵处得到的方法，用奴役的形式使用圣光，但圣骑士可没有办法让死人复活。

　　　　霜之哀伤扁扁嘴，说道：“那我不管，反正主人你就是想治好这个人，然后去讨好吉安娜而已。想骗我帮你？我才没那么傻！吉安娜的哥哥什么的，全都去死好了。”霜之哀伤又在胡乱嫉妒。

　　　　阿尔萨斯没有办法，只好给她解释，自己只是为了救人而已，和吉安娜没有什么关系。这种借口，霜之哀伤当然不会相信。上一次去达拉然的时候，她就已经被主人骗过一次了，本来说好不会见吉安娜，就算见到了，主人也不会跟她说话，但是最后，主人根本没有履行承诺！

　　　　不过，霜之哀伤很快有了另一个主意，她转过脸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主人，认真地对阿尔萨斯说道：“主人，我可以救这个人，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阿尔萨斯一愣，问道：“什么条件？”霜之哀伤慢慢地伏下身子，粉嫩的嘴唇凑到阿尔萨斯的耳边，白皙的脖颈露出一大段，冰冷的气息喷在小王子的侧脸上：“救了他之后，主人你就要和小霜一起，做那种羞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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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阿尔萨斯感到又好气又好笑，退后了一步，踮起脚，狠狠地弹了一下霜之哀伤光洁的额头，说道：“小霜，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我不是说了，要等到我成年之后吗？”霜之哀伤捂住自己的脑袋，浑然忘记了，就在不久前，她用更加凶狠的方式，教训过老熟人克尔苏加德。

　　　　“呜……好痛！”霜之哀伤发出了小兽般的哀鸣，委屈地说道：“可是……主人你的父亲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阿尔萨斯看着霜之哀伤的模样，虽然知道她是在装可怜，还是忍不住扒开小魔剑的双手，用手指在她额头上揉了揉，说道：“哪有的事，我父亲他只是……暂时无法接受而已，再说，等我长大了，这件事自然是我自己做主，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以前不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