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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萝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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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顺隼础�
“女王……”变成了巨龙的塔丽，此时才深深地感觉到了面前那个“怪力女”身上强大而熟悉的气息，它为自己之前幼龙时期的无知和懵懂感到羞耻和后悔，虽然已经变成了巨龙，但塔丽显得格外谦卑，匍匐下自己的身体，弯起前爪，脑袋深深地搁在了红龙女王的脚下，以示臣服。
“女王？”“真的是女王？”“笨蛋，塔丽都被变成巨龙了，难道还有假吗？”红色幼龙们叽叽喳喳地吵闹着，很快，那群红色幼龙都匍匐到了红龙女王的脚下。
“哼哼……”红龙女王没有急着搭理自己这群子女，而是转头看向了霜之哀伤，仿佛是在炫耀自己受“万龙膜拜”的威势。
可惜的是，霜之哀伤对这种事情是在热情不起来，反倒是缠着阿尔萨斯，打算离开这里了。阿尔萨斯也早有这样的想法，于是就向温蕾萨和莫格莱尼招了招手，打算悄悄地离开格瑞姆巴托。
“哎！你们不许走！”红龙女王有些慌张地叫住了阿尔萨斯等人。“女王阁下……你又要做什么？”阿尔萨斯无奈地停住脚步，没精打采地应付着这位“精神病女王”。
红龙女王盯着霜之哀伤身侧悬浮在半空中的金色圆盘，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那个东西……对你们来说太危险了，还是要交给我来保管。”
阿尔萨斯还没有说什么，霜之哀伤就不高兴地嘲讽道：“我们拿着不安全？是你这头大蠢龙拿着才不安全吧！你这么想要这个盘子，，自己去抓一只啊，干嘛要来讨要别人的东西？”
“你！我去哪里再抓一只？这东西怎么会有第二个？”红龙女王气呼呼地反驳道，“再说你以为封印这东西那么容易？控制虚空的力量我也会，可是我可没办法把这东西用虚空包裹起来，谁知道你用的什么妖术！”
红龙女王很坦然地承认了自己操控虚空的力量远不如霜之哀伤，可是却换取了小魔剑的嘲讽：“你做不到就来向我讨要？我才不给你呢！这是我的战利品！再说……就算我换给你，只要我撤去法术，你就又变成兽人们的产卵机器了，我看这东西在你手里才更危险！”
“吼~”霜之哀伤的话激怒了匍匐在地上的那些红色幼龙，它们纷纷玩过了长长的脖颈，凶狠的目光盯住了霜之哀伤。
可是小魔剑会怕这群大蠢龙么？当然不会，于是房间内的气氛再一次紧张起来。“好吧……”红龙女王这个时候却出乎意料地服软了，“你说的没错，只有我一只守护巨龙，拿这东西确实没有办法。不过我不放心这东西落在你的手上……这样吧，你们等我一会儿，等我把这些孩子变成巨龙之后，我就和你们一起离开！”
“一起？”阿尔萨斯惊讶地问道。“是啊，一起！”红龙女王脸上似乎浮起了狡黠的微笑，让阿尔萨斯觉得这个“精神病女王”是不是在盘算着什么奇怪的事情，“也许和你们在一起，找到他的机会可以大一些呢！”
红龙女王最后的话音量很低，阿尔萨斯有些听不清楚。但他刚要发问，红龙女王已经转身开始了她的“改造计划”。
阿尔萨斯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如果能带着红龙女王去见自己的父亲和安度因洛萨爵士，也可以更好地向他们解释一下红龙参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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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既然霜之哀伤这里有红龙女王想要的东西和信息，与其被这个脑子有些问题的强大存在暗中盯着，还不如让她在明面上跟在自己的身边。
于是，阿尔萨斯就继续呆在这个荒废已久的矮人城市中的巨大房间里，看着那个“精神病女王”因为审美的差异，而开始依次“改造”她的孩子，以图让它们都能够变成人形。
当然，阿尔萨斯得到的信息不止这些，他终于明白了红龙女王为什么会被兽人囚禁，红龙又为什么会加入兽人的阵营――当然只是知道了一部分。
在红龙女王的改造行动中，那些红色幼龙――有的已经成为了小号的红色巨龙，向它们的女王坦诚了袭击鱼人村落，和进攻人类王国的事情。
出乎阿尔萨斯意料的，红龙女王此时的表现，倒确实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她用温和的话语安慰了她这些惶恐的孩子，并把错误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在红龙女王的讲述中，阿尔萨斯明白了她被囚禁的经过――她被自己的同族塔兰欺骗，来到了这个叫“格瑞姆巴托”的地方，然后就被那个面都没有露过一下就被霜之哀伤吓跑的敌人偷袭，然后就成为了……“产卵机器”。
当然，“产卵机器”不是红龙女王的原话，而且这位女王的叙述重点，放在了她虽然没有法抗的能力，却依靠“智慧”骗塔兰去送死这件得意的事情上。
想到刚刚那阵地动山摇，和更之前的那些震耳欲聋的遥远咆哮，阿尔萨斯的心上笼罩着一层阴影――当然不是因为塔兰的死。
阿尔萨斯本来以为，和霜之哀伤回到过去之后，他身上的一切罪孽都可以洗刷干净，可是没想到，这才刚过没多久，就莫名其妙地出现了守护巨龙级别的强大敌人。
更重要的是，阿尔萨斯现在根本不清楚自己和那个红龙女王口中长相酷似霜之哀伤的人有什么关系，这让他不得不担心在燃烧军团到来之前，自己和霜之哀伤就要面对同等级别的敌人。
正如红龙女王所说，把幼龙变成巨龙这样的事情，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很快，那些幼龙就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巨大的小号巨龙。
看着瓦拉斯塔兹和它的兄弟姐们身上发生的变化，阿尔萨斯不由得感慨――那些兽人抓住红龙女王作为“产卵机器”，对于人类来说，确实是一件非常致命的事情。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红龙女王毕竟没有真心实意地帮助那些兽人。阿尔萨斯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位红龙女王的实力。
虽然在原本的时间流中，天灾军团在诺森德的争霸中并没有落了下风，可是这位红龙女王，虽然不是一个优秀的统帅和指挥官，却实在是一名优秀的……“产卵机器”。
额……倒不是在贬低红龙女王，只是她只需要窝在一个地方不断地产卵，然后把新生的幼龙改造成巨龙……对于人类王国，或者说是艾泽拉斯世界的任何一股势力来说，这样的对手都是噩梦般的存在。
阿尔萨斯正在想着事情，冷不防红龙女王忽然朝他看了一眼，然后一道红色的光芒，从红龙女王的手心发出，瞬间就没入了阿尔萨斯的眉心。
这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就连霜之哀伤也没有来得及张开淡蓝色的防御结界。小魔剑有些着急地拉过自己的主人，用手摸了摸阿尔萨斯的额头，似乎是在寻找那点红芒。
没有任何发现，霜之哀伤气得一边跺脚，一边朝着红龙女王大声喊道：“你这头大蠢龙，产卵机器！为什么要偷袭主人？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阿尔萨斯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也向红龙女王投去了质询的目光――既然霜之哀伤已经把话说开了，阿尔萨斯也就没有再开口质问，只是他有些弄不明白，红龙女王虽然看上去有些神经兮兮的，可是应该不是一个坏心肠的人……龙，为什么要加害于自己？难道只是因为自己不愿意跟她到诺森德去？或是因为自己不愿意把那个金色圆盘交给她？
红龙女王却只感到异常委屈，她叉着腰向前走了两步，不满地说道：“我偷袭这个小孩子？我是在帮助他好不好？你怎么平白诬陷好龙呢？”
“帮我？”阿尔萨斯拉住了想要冲上去，和红龙女王，以及那些呲牙咧嘴的新生红色巨龙打一架的霜之哀伤，向一脸委屈的红龙女王询问道，“女王阁下，请你解释清楚，刚才的那道……那道红光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说是在帮我？”
红龙女王走到阿尔萨斯身边，扁着嘴说道：“刚刚我给你检查耳朵的时候就发现了，你的身体有些问题，你难道就不觉得自己的身高要比其他同龄的人类要矮吗？其实你的身体被人做了手脚呢！只不过现在你不用担心了，我已经帮你恢复原状了。”
说完，红龙女王嘟着嘴，像个小孩子一样闹着别扭，似乎在等着阿尔萨斯和霜之哀伤向她道歉。没想到，霜之哀伤却忽然尖叫了起来。
阿尔萨斯看着一边尖叫，一边气得满地乱蹦的霜之哀伤，心中的情感很是复杂――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动了手脚，而且还是……那里被动了手脚，而罪魁祸首就是霜之哀伤……而且就在不久前，霜之哀伤还自己享受了一次……
哦不，也不能这么说，阿尔萨斯也挺享受的……只是阿尔萨斯没想到，红龙女王居然这么厉害，只是给自己检查了一下耳朵，就能够发现自己身上的秘密，更没想到红龙女王竟然有办法解决这样的……问题。
当然，阿尔萨斯也不否认，这东西除了让自己变得虚弱一些之外，倒也没什么别的坏处。虽然有时候会闹出一些尴尬，可是阿尔萨斯毕竟不是那种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的男人，所以也不会把事情都推到霜之哀伤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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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红龙女王自作主张地解决了这个不算是问题的问题，阿尔萨斯也就只能和霜之哀伤说抱歉了――答应小魔剑在战后兑现的承诺，看来是没有希望了，那样“羞羞的事情”，看来只能放到成年之后了。
叹了口气，阿尔萨斯向红龙女王询问道：“可是，女王阁下，能否请你详细地解释一下，我的身体究竟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既然红龙女王说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原状，那么不会像那些幼龙一样，突然之间就变成巨龙吧？
阿尔萨斯可不想太惊世骇俗，试想一下，如果自己的父亲，还有那些认识自己的人，看到自己只两三天不见，就突然变成了一个又粗又壮的大汉……
红龙女王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道歉，撇了撇嘴，有些不情愿地回答道：“没什么变化啊，只是成长的速度会变快……唉呀，你们这群凡人真是的，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居然连一个谢谢都没有……”
“谢……谁要谢谢你这头大蠢龙啊！”霜之哀伤原地跳脚了一会儿，忽然爆发了，阿尔萨斯一下没拦住，霜之哀伤直冲到红龙女王面前，用脑袋去撞红龙女王的胸口。
红龙女王虽然化成了人形，可是巨龙的力量和敏捷仍在，怎么可能这样轻易被霜之哀伤袭击到。两个女人……两个严格意义上来说，都不是女人的女人，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
阿尔萨斯无奈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红龙女王的红光没入这里之后，阿尔萨斯并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可是现在，阿尔萨斯只想赶紧去死――这两个家伙，一个神经兮兮的红龙女王，一个神经兮兮的神秘剑灵，从一见面就互相看不顺眼，最后终于扭打在一起，可是理由居然是……“小王子的小/弟/弟引发的血案”？
“小霜……不要闹了……”阿尔萨斯有气无力地招呼着霜之哀伤。而此时，包括温蕾萨和莫格莱尼，还有那些刚刚完成改造的巨龙，都被这两个厮打在一起的“女人”惊呆了。
红龙女王也就罢了，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知道，她是艾泽拉斯世界的至强者；可是……另一个女人是什么情况？
温蕾萨和莫格莱尼虽然不知道红龙变成了人形，还会保留有多少力量，可是红龙女王的小小拳头，每次敲打在地上时，都会让那坚硬青石材质的地面深深地凹陷处一个小坑，这样的拳头，要是打在人的身上，该会有什么样的破坏力？
可是霜之哀伤偏偏和这位红龙女王打了个平手，倒不是说霜之哀伤的拳头也有相应的威力；只是红龙女王和霜之哀伤的攻击都很少能击中对方，她们俩之间的战斗，就连莫格莱尼都很难看得清楚，只是打了半天，她们俩的身上和脸上，都没有什么伤痕留下。
红龙女王一边哇哇叫着，一边告诫自己的那些孩子不要插手，她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和自己“情敌”很是相似的女人；霜之哀伤则大声谴责红龙女王毁掉了自己的幸福生活。
似乎小魔剑已经出离愤怒了，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只需要解放身边的金色圆盘，就可以让红龙女王彻底失去战斗力，也没有使用她最擅长的灵魂力量，只是单纯地像个被抢走了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想要用粉嫩地小拳头让“敌人”知道厉害。
听到阿尔萨斯的呼唤，霜之哀伤瞬间从和红龙女王的缠斗中消失了，下一刻则出现在阿尔萨斯的面前，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孩子，忽然见到妈妈一样，委屈地扑到了阿尔萨斯的怀里，半跪在他的前面，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额……”阿尔萨斯手忙脚乱地抱住了霜之哀伤，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小魔剑一边抽泣着，一边诅咒道：“呜呜……主人，那个大蠢龙太讨厌了，她自己找不到奸/夫，就要破坏小霜和主人之间的幸福生活！呜呜……”
“你……你说谁是奸/夫？”红龙女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阿尔萨斯身边，气呼呼地对着霜之哀伤说道。本来红龙女王看到霜之哀伤突然嚎啕大哭，是有点惊慌失措和内疚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讨厌的家伙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是红龙女王还是决定大度地原谅这个家伙，并过来稍稍安慰她一下。可是没想到，这个讨厌的家伙，居然敢辱骂自己的爱人！
“呜呜……”霜之哀伤不打算搭理那个自己为是的大蠢龙――小霜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才把主人的那里改造好……可是这头大蠢龙，只用了短短的几秒钟，就把一切都破坏掉了！
霜之哀伤一边愤愤地想着，一边猛地扯开了阿尔萨斯的裤带，一只冰凉的小手飞快地伸进了阿尔萨斯的丝绸衬裤中――这下主人彻底变成“小主人”了……好久都不会变大了！小霜要和“小主人”打个招呼才行。
“喂！小霜你做什么……”阿尔萨斯惊慌失措地扯住了自己的裤子，阻止了它的下滑――堂堂洛丹伦的王子，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掉裤子？
“咦？”霜之哀伤的小手不出意料地被阿尔萨斯的裤带勒在了他的裤/裆里，不过霜之哀伤却丝毫没有什么羞耻的意思，而是毫不掩饰地在阿尔萨斯的裤/裆里摸来摸去，眼睛却越来越亮。
“哈哈！”霜之哀伤猛地跳起来，她的小手也随之从阿尔萨斯的裤带中抽出，“太好了，主人！”霜之哀伤破涕为笑的脸庞娇美无比，腮边还挂着的晶莹泪珠更是让她看上去楚楚动人。
是什么让霜之哀伤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大笑呢？阿尔萨斯一边忙着系好自己的裤带，一边无奈地叹息着――还能有什么原因，无非就是红龙女王的所谓法术，并没有影响到霜之哀伤在自己身上做过的手脚呗！
一边这样想着，阿尔萨斯一边有些埋怨霜之哀伤――这个蠢丫头，担心自己的那里，比担心自己本人的安全还要多吗？难道她就不担心红龙女王的那个法术对自己身体的其他地方产生影响？这个色/色的小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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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算了，她开心就好――阿尔萨斯看着手舞足蹈的霜之哀伤，用力紧了紧裤带的最后一道系扣。刚刚过于担心自己会不会突然变成半人半龙的怪物或者五大三粗的巨汉之类的，阿尔萨斯也没有闲功夫去感应一下，自己的那里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不过霜之哀伤的小手在裤子里乱动的时候，阿尔萨斯可是清晰地感觉到了，本以为已经消失的那个罪恶的东西，居然……又开始微微抬头了。
看来……自己还是没法摆脱在战后，和霜之哀伤一起“羞羞”的命运？阿尔萨斯看着蹦蹦跳跳绕着自己疯跑的霜之哀伤，微笑着摇了摇头。
“嗯？”红龙女王凑了过来，盯住了阿尔萨斯一同猛瞧，“嗯？嗯？”看着红龙女王一边在自己身边小幅度地绕着圈子，一边抽动着挺拔纤巧的琼鼻像只小狗一样嗅来嗅去，阿尔萨斯有些难为情地抬起衣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停下来洗个热水澡的原因？
“呀哈！”红龙女王大喝了一声，吓了阿尔萨斯一跳；霜之哀伤也赶紧来到主人身边，伸出胳膊挡住了红龙女王，一副警觉的模样――这个产卵机器，又要做什么？
“我知道了！”红龙女王似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大声宣布道，“我明白你身上的问题是怎么回事了！你们这群邪恶的凡人，竟然偷偷进行着违背生命规律的实验！”
“实验？”阿尔萨斯愣了一下。红龙女王得意洋洋地指着他的鼻子说道：“没错！我已经发现了，有人在你的身上做了实验，目的是让你能够在人类还不能交/配的年纪，拥有交/配的能力！”
“啊？”阿尔萨斯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在这一刻，他恨不得钻进格瑞姆巴托的地底，和那群野蛮的穴居人成为邻居――这个精神病女王，她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吗？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就算是真的，也不要大声喊出来好吗！
甚至不用回头，阿尔萨斯就可以想象到温蕾萨和莫格莱尼精彩的脸色。这让他一会儿怎么解释？身边多个莫名其妙的神灵，然后身体还被邪恶地改造过？如果莫格莱尼不是洛丹伦皇家卫士出身的圣骑士，大概自己回去之后会被当成异端烧死吧……
红龙女王却没有一丝慎言的觉悟，她像看到了什么新鲜事物一样盯住了阿尔萨斯，眼中的白色光芒变得更加耀眼了。
“太邪恶了！”红龙女王搓着自己的两根纤细的手指，然后指着阿尔萨斯，说道，“太邪恶了！这样的事情必须由我‘生命缚誓者阿莱克斯塔萨’来制止！凡人，你准备好了么？”
“啊？准备什么？”阿尔萨斯惊讶地问道，他有些听不明白这个精神病女王在说些什么。“当然是……哎呀，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快，把裤子脱下来！”红龙女王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霜之哀伤一直在阿尔萨斯身边虎视眈眈，她早就自己动手扒掉这个小孩子的裤子了。
“脱……脱裤子？”阿尔萨斯悄悄吞了一口唾沫，干巴巴地问道，“就……就在这里？”红龙女王刚要开口，霜之哀伤就气呼呼地说道：“你这头又色又蠢的产卵机器，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主人身上？难道那群兽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红龙女王听了霜之哀伤的话，又急又气地说道：“你……不许叫我产卵机器！还有你在胡说些什么？这和兽人有什么关系？他不把裤子脱掉，我怎么把他用来交/配的东西割掉？”
“割……割掉？”阿尔萨斯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裤/裆。“不……不行！”“那怎么行！”两声惊叫声同时响起，是温蕾萨和霜之哀伤。
“关你什么事！”霜之哀伤现在气呼呼地，看见谁都想咬一口――主人的那根东西是小霜的！嗯……也许主人也有一半的使用权力，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小霜的！这个小/胸/部的女人凭什么乱插话……
“我……我……阿尔萨斯会流血死掉的！”温蕾萨脸红红的，编出了一个借口。至于她的真实想法是不是和小霜一样……只有圣光才知道了。
“放心吧，一点都不会痛，也不会流血的。我可是执掌生命力量的守护巨龙！”红龙女王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不……这个不是问题吧！切掉了之后，难道还能长出来吗？”阿尔萨斯试探着问道。“那怎么可能！”红龙女王坦率地回答道，“割掉之后再长出来，你以为你是壁虎吗？再说，壁虎也只有尾巴被割掉后才会长出来，交/配的器官被割掉后也不会长出来的。”
“那谁要割掉啊！”阿尔萨斯愤怒地喊道，拉着霜之哀伤就打算离开――开什么玩笑，虽然这跟东西给小王子添了不少麻烦，可是……切掉之后阿尔萨斯还是王子吗？那洛丹伦王国不是又多出来一个公主？
“不许走！”红龙女王大喝了一声，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让阿尔萨斯都忍不住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有些惊奇地看着这个从见面开始脑子就一直有些不太好用的红龙女王。
“你知道生命的意义吗？”红龙女王双手交叠在胸口，满脸肃穆，活像一个正在向圣光祈祷的修女。
“不……不知道……”阿尔萨斯犹豫着回答道。其实，曾经成为过巫妖王的他，对生命的意义也算有自己的看法，可是他可不知道自己的小/弟/弟和“生命的意义”这么大的话题有什么关系……自然是有关系的，但绝对不是“必须割掉”那样的关系。
“你知道幼体为什么要成长吗？你知道配偶之间，为什么要诞下后代吗？你知道为什么有的生物的寿命很短，有的种族寿命却无比漫长吗？红龙女王抛出了一个个看似和阿尔萨斯的“切割”毫无关系的问题，可小王子从未见过这个精神病女王如此认真过，这让他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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