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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萝莉-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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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阿尔萨斯确实想不通这一点。兽人的身体比人类强壮，人类比矮人高大，高等精灵擅长使用奥术，每个种族都有自己的特长；可是不公平的地方在于，为什么人类要忍受短暂寿命带来的生老病死、生离死别，可是高等精灵们却可以安享他们漫长的寿命？
“因为生命自己的规则。生命的规则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规则，因为只有有了生命，这个世界才是我们生存的艾泽拉斯世界；没有生命，这里不过是一片废土。所以，生命的规则，是艾泽拉斯世界上最重要的规则，绝对不允许被打破。”红龙女王像一个正在布道的修女一样，她的声音飘渺而动听。
这不是等于没说嘛――阿尔萨斯嗤之以鼻――就像小孩子提问，为什么太阳出现在白天，月亮出现在夜晚，而并不知道答案的父母总会回答：“是圣光安排了这一切。”
“这和我的……我的……有什么关系？”阿尔萨斯的耐心一点点被消磨掉，他觉得自己想从这个精神病女王的话中得到什么答案的想法，本身就太天真了。
“当然有关系！”红龙女王有些激动地说道，“如果幼体就可以繁育后代，生命的规则不就被打破了吗？就拿人类来举例，你见过有和你一样大的小女孩儿生下胎儿的吗？”
“这个……那是不可能的吧……”阿尔萨斯不太清楚“生孩子”是怎么回事……虽然吉安娜曾经大胆地畅想过两个人的未来，可是阿尔萨斯那个时候还没有做好准备，而且他和吉安娜也不曾有过孩子。
“就是嘛！”红龙女王觉得自己已经成功地说服了阿尔萨斯，有些得意地说道，“不管是小孩子，还是老人，都是不能繁育后代的，如果有这样的事情，那么就违背了生命的规则。而我的职责，就是将这样的事情从艾泽拉斯世界上抹除掉。这是艾欧娜大人赐给我力量的根本目的。为了艾欧娜大人的信任，为了艾泽拉斯世界的稳定，我必须切除你用来交/配的器官，并对你进行全面的检查。”
“小霜，温蕾萨，莫格莱尼……”阿尔萨斯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快跑啊！”洛丹伦的小王子牵着霜之哀伤冰凉的小手，转身就向房间门口跑去――这个红龙女王一定是疯了――阿尔萨斯才不认为自己的“小/弟/弟”是关乎艾泽拉斯世界稳定的重要东西，这个精神病女王一定是在借机报复。
必须赶快逃离这个地方――也许这座城市里有着某种邪恶的诅咒――阿尔萨斯觉得自己也快要被逼疯了。当然，小王子才不会承认自己拼死捍卫“小/弟/弟”是因为心中某些邪恶的欲/望――这都是为了洛丹伦的荣耀――王子殿下怎么可以变成公主殿下？
可是阿尔萨斯还是有些慌张得忘了思考，他怎么可能跑得过巨龙呢？温蕾萨和莫格莱尼甚至还没有从对刚刚红龙女王和阿尔萨斯之间对话的惊诧中恢复过来，阿尔萨斯也刚刚跑出了两步，几头巨龙已经从阿尔萨斯的脑袋上飞了过去，用身体挡住了门口。
“好孩子，干得漂亮！”红龙女王夸奖着反应迅速的塔丽和瓦拉斯塔兹。瓦拉斯塔兹得到了女王的夸奖，显得喜滋滋的――虽然心中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个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类小孩子――毕竟两个人之前打过交道，也算的上是朋友了，可是女王的旨意才是绝对的啊！
“女王阁下……请你不要逼我们。”在这样的问题上，阿尔萨斯是绝对不会让步的；就算他肯，霜之哀伤也绝对不肯，于是阿尔萨斯亮出了手中最大的筹码，“虽然不想和你们族群为敌，可是女王阁下，如果你继续这样逼迫的话，我就只能……”
阿尔萨斯的目光瞟向了霜之哀伤身侧悬浮在半空中的那个金色圆盘。红龙女王顺着阿尔萨斯的目光，也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你……你不能这样对待我！”红龙女王有些着急地说道。
阿尔萨斯感到很无奈――你都要切掉我的“小/弟/弟”了，难道还不允许我反抗吗？霜之哀伤是早就想教训一下这个让自己很讨厌的、对主人和小霜共同的“宝贝”图谋不轨的红龙女王了，听到阿尔萨斯的暗示，霜之哀伤身边的金色圆盘，仿佛是为了回应阿尔萨斯的威胁一般，滴溜溜地旋转起来。
“不……不要！我认输了！”红龙女王很坦然地“束手就擒”，让阿尔萨斯很是诧异于这家伙的……怎么说……操/守？燃烧军团入侵的时候，还有天灾军团肆虐的时候，可没听说过红龙女王这么好说话啊！
“可是……可是你打算现在就和女人交/配，让她们生下你的孩子吗？这样是不可以的！”红龙女王一脸担心地说道，雪白的牙齿轻咬着嘴唇，一副不放心的样子。
“怎么会啊……还有你不要这么坦然地说出这样羞耻的话好不好？”阿尔萨斯简直要被这个红龙女王气晕过去了。甚至不用回头，阿尔萨斯就可以感受到背后来自于温蕾萨的……灼热的目光――这丫头，可是见过自己和小霜……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雄性是不可能忍住交/配的欲/望的，这也是生命的规则。”红龙女王似乎很了解“交/配”这样的事情。
“女王阁下……请相信我吧！”阿尔萨斯几乎要泪流满面了，他已经放弃了让红龙女王不再从嘴里冒出“交/配”这样露/骨的词汇了――可是……这个精神病女王似乎说到了重点――在霜之哀伤的魅力之下，阿尔萨斯确实不知道自己能忍受到什么时候。
“不行……我要监视你！”红龙女王宣布了自己的最终决定。“监视我？”阿尔萨斯疑惑地问道，不知道这个精神病女王又在耍什么把戏。
“是的，确切地说，是监视你，还有你身边的所有……女人！”红龙女王一脸认真地解释道，“我打不过你，但是这样违背生命规则的事情，我是绝对不能放之不理的。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一旦你试图让你身边的女人……怀/孕，哪怕是拼掉我的性命，我也要阻止你！这是为了艾欧娜大人的信任和艾泽拉斯世界的稳定，‘生命缚誓者’阿莱克斯塔萨许下的庄严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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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我？”阿尔萨斯有些不明白这个词汇的意思。红龙女王点点头说道：“是的，监视。正好我也需要监视你们不会拿这东西去做坏事……在你长大之前，或者在我想好怎么处理这件东西之前，我必须一直跟在你的身边。”
“不行！”阿尔萨斯还没有开口，霜之哀伤已经一口拒绝了，“主人身边有一个小霜就够了，不需要其他女人！”红龙女王听了霜之哀伤的话，感到非常气愤――自己已经做了这么多的让步，怎么这些凡人就是不知道满足？
一边怒视着霜之哀伤，红龙女王一边愤愤地想着――这家伙绝对就是她，不管是失忆、投影还是镜像，肯定和她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会让自己这么讨厌的，不论是凡人还是龙，几万年来就只有她一个！
“好了好了……你想跟着就跟着吧，女王阁下。我父亲应该也有事情要问你。”阿尔萨斯倒是不太在乎红龙女王跟在自己的身边，反正本身有一个霜之哀伤黏着，现在又多了一个温蕾萨，也不差这个精神病女王一个了。
“这还差不多。”红龙女王点了点头，朝霜之哀伤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然后叮嘱阿尔萨斯道，“你先等一下，我和我的孩子们说几句话，然后我就和你们一起离开这里。”
说着，红龙女王就离开了阿尔萨斯身边，大声喧哗着把自己的孩子们――那群刚刚从幼龙变成的巨龙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女王……你要离开我们了吗？”瓦拉斯塔兹听到了刚刚红龙女王的话，有些依依不舍地说道。尽管巨大的身躯和它的语调有些不搭配，可是瓦拉斯塔兹确实非常伤心――才刚刚见到母亲一面，就要分别了――尽管不会对女王的旨意有一丝违背，可是瓦拉斯塔兹宁愿不要变成巨龙，也希望可以留在女王的身边。
“我的孩子们。”红龙女王抚摸着瓦拉斯塔兹身上光滑的鳞片，轻声说道，“因为我的大意，你们吃了很多苦……正常的状态下，你们现在应该还待在蛋壳里……可是耐萨里奥用邪恶的方法让你们提前诞生，又强迫你们去做那些邪恶的事……就算把你们变成巨龙，也没有办法弥补你们生命中的这段缺憾……”
停顿了一下，红龙女王脸上也露出了不舍，有些哽咽地说道：“我应该亲自带着你们回到龙眠神殿，我们的族群聚集的地方……可是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有很重要的人……我依然要等待他的出现，现在我已经看到了一点希望，所以我只能先离开你们……我的孩子，你们能理解我吗？”
“女王……”塔丽有些慌张地说道，“无论你要做些什么，我们都……”“嗯……我的孩子，我知道……”红龙女王又伸手安抚了一下塔丽，然后说道：“你们知道怎么到龙眠神殿去吗？”
塔丽微微低下头，说道：“是的，女王，我们知道。”虽然是最高级的智慧生物，超脱凡人的存在，可是龙类还保留着动物的本能，一些知识和技能，是可以通过血脉来传递的。
“等你们飞到了龙眠神殿……那里有好多我们的族人。你们在那里一定会很开心的。那里有幼龙，也有巨龙，有些是你们的兄弟姐妹，有些不是……希望你们能在那里快乐地生活，等我找到了那个人……我就会回去看你们的，好吗？”红龙女王把自己的脸贴上了塔丽垂下来的脖颈，轻轻拍着它。
“女王……”虽然没有眼泪，但每一只巨龙，都哽咽着呼唤着自己的母亲。红龙女王也依依不舍地和每一个孩子拥抱，拍打它们的脖颈，抚摸它们的头，如同每一位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
“哦对了。”红龙女王觉得气氛有些太过压抑，用轻快的语调说道，“你们闻闻，我的身上，是不是有一种香香的味道？”瓦拉斯塔兹和它的兄弟姐妹们，依言在红龙女王身上嗅了嗅，尽管不敢太贴近女王的身体，可它们确实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怎么样，很香吧？”红龙女王轻快地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开心地说道，“这是一种花的香气，这种花的名字叫做‘泰兰德拉的玫瑰’，等你们到了龙眠神殿，那里有好多好多这样的花，香气弥漫了整个龙眠神殿。这芬芳的香气，会代替我陪在你们身边，好吗？”
“女王……”塔丽的声音中带着哽咽，它用力地吸着长在脑袋前端的鼻子，希望能把女王身上的香气永远地留在自己的灵魂中。
“这种花呢……是我最喜欢的花啦！“红龙女王轻轻拍打着塔丽，喃喃低语道，“这个名字也是他取的呢……虽然不是送给我的，可是这是我唯一可以拿来回忆他的东西了……这一万年的等待，一定不会白白浪费，最终，我一定能等到他回来……”
相互偎依了一会儿，红龙女王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塔丽，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装着龙蛋的巨大容器，对这些巨龙说道：“这些也是你们的兄弟姐妹……你们把这些蛋带回龙眠神殿去吧……无论出生与否，你们还算是幸运的……你们还有一些兄弟姐妹，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被耐萨里奥用做了邪恶的实验，制造出了那种邪恶的‘龙兽’……”
想到自己那些被用作试验的龙蛋，还有那只在自己面前被耐萨里奥切成碎屑的龙兽，红龙女王的心里只有无尽的哀伤和怨恨，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女王……”瓦拉斯塔兹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那些兽人就在城外。”听到了瓦拉斯塔兹的话，红龙女王的脸色猛地绷紧了――是啊，塔兰已经死于他的愚蠢，耐萨里奥被长得很像霜的人吓走了，可是那些兽人……
自己的悲惨遭遇，自己孩子们的苦难和夭折，那些兽人也有份！――想到这里，红龙女王气愤地挥了挥手，说道：“孩子们，你们现在就飞到外面去，把那些兽人……那些邪恶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残暴绿皮兽人，全都……消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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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王！”瓦拉斯塔兹低下了它的头颅，表示恭敬和臣服。小红龙并不是嗜杀成性的掠食者，它甚至宁可自己饿死，也不愿意去掠食鱼人这样并不正义的智慧生物。但兽人……兽人欠了红龙军团一大笔债那无数破碎的龙蛋，还有瓦拉斯塔兹被兽人骑在脖颈上的耻辱，这一切债务，只能用兽人的鲜血来偿还。
红龙女王是红龙军团的神灵，是它们永远爱戴和臣服的对象，特别是像瓦拉斯塔兹这样的新生代红龙，红龙女王对它们来说，不仅仅是统治者，还是拥有着血脉之亲的母亲虽然兄弟姐妹们有点太多了些……
红龙女王的一声令下，塔丽和瓦拉斯塔兹共同携带着那个装着龙蛋的容器，和其他兄弟姐妹们一起，在向女王最后一次低头告别后，展开它们巨大的双翼，渐次飞出了这个空旷的房间。
红龙女王目送自己的孩子们远去，直到最后一只红色巨龙的身影消失在遥远的黑暗中，红龙女王才来到阿尔萨斯身边，有些兴致不高地说道：“走吧！”
阿尔萨斯点了点头，下意识地往门口走了两步，然后突然顿住脚步，诧异地回过头来，不解地问道：“女王阁下，你要去哪里？”
“你随意啊，你们去哪，我就跟到哪里。不过我们可事先说好，你们不许把我的身份到处张扬，我可不喜欢和人类打交道，人类都和她一样，是狡猾而讨厌的家伙。”红龙女王没精打采地回答了阿尔萨斯的话，但是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红龙女王还不忘狠狠地瞪了霜之哀伤一眼。
“哦……”阿尔萨斯没有注意红龙女王的这一个小动作，而是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我们还是原路返回吧……到丹莫德要塞看看达纳斯王子他们的进展如何，兽人是不是还在继续围城。”
阿尔萨斯的话，众人自然是没有意见的红龙女王只是为了监视这个小孩子，不要打破生命的规则而已莫格莱尼则习惯了遵从洛丹伦王室的命令。
至于霜之哀伤，她今天完美地扮演了“听丈夫话的小妻子”这一角色，在阿尔萨斯没有和其他大胸脯小胸部的女人卿卿我我惹恼小魔剑之前，霜之哀伤会一直听从主人的命令。
而温蕾萨……请原谅可怜的小温蕾萨吧，和阿尔萨斯在一起的日子，每天这位高等精灵游侠的世界观都会受到极大的冲击。
那和阿尔萨斯之间莫名的情愫和那匪夷所思的绮梦暂且不谈，传说中艾泽拉斯世界的至强者守护巨龙居然只和那个毒舌女人打了个“平手”也和温蕾萨没有太大的关系，可是……可是红龙女王说的，阿尔萨斯身上那个邪恶的实验是怎么回事？
虽然被阿尔萨斯招呼着向格瑞姆巴托城外走去，可温蕾萨一路上都是晕乎乎的这么说，自己那天晚上，在马车车厢里，看到的那个场面……并不是眼花了或者看错了之类的事情？而是小色鬼确实在和那个毒舌女人……做红龙女王口中所说的那种叫做……“交配”的事情？
到格瑞姆巴托城门口的那一段路程，温蕾萨一直心里乱乱的虽然红龙女王一直疯疯癫癫的，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好像没有说谎哦！
回想起阿尔萨斯平时那些“色色的”表现，温蕾萨心里更是小鹿乱撞这么说来，那个小色鬼用手在自己肚子上画圈圈的时候、在码头边捏住自己小屁股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是……也是因为想要和自己……和自己“交配”吗？
温蕾萨当然知道“交配”是什么意思就是像爸爸和妈妈那样，住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然后……然后在经过一些温蕾萨搞不太明白，却肯定是羞羞的事情之后，就会有像自己和奥蕾莉亚姐姐、希尔瓦娜斯姐姐这样的孩子……
温蕾萨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她不曾有机会看到新生儿的样子高等精灵们的寿命比较漫长，大部分族人都不愿意生下后代打搅他们悠闲的生活，所以温蕾萨也很少在村子里见到新生的高等精灵。
不过温蕾萨还是很喜欢小孩子的，尤其是奥蕾莉亚姐姐和希尔瓦娜斯姐姐总会提起自己小时候可爱的样子，还有做过的那些呆呆傻傻的蠢事，说过的那些童言稚语。
身体本能地向前行走着，温蕾萨的心里却在想着奇奇怪怪的事情如果自己……和阿尔萨斯生下了孩子，也会一样可爱吗？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宝宝会像妈妈多一些，还是像爸爸多一些呢？还是说……会变成长着长长耳朵和眉毛的人类？想想就好有趣啊！可是……自己的胸部这么小……会不会饿到宝宝呢？
虽然心中想着乱七八糟的羞羞的事情，可温蕾萨的步伐依然很平稳。格瑞姆巴托的青石街道，每一块地板都打磨得光滑平整。穿过了那条没有火把照明的巷道，来到格瑞姆巴托城市的门口，阿尔萨斯等人终于重新见到了阳光……哦不，是月光，现在已经不是白天的时候了。
“白衣女士”已经升起，“蓝孩”却只是在天边露出了一小半羞涩的脸庞。迎着月光，阿尔萨斯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一系列的奔波，虽然解决了红龙军团的问题，可是霜之哀伤身份背后的迷雾却愈加浓厚了，这个红龙女王呆呆傻傻的，也许可以骗取她的支持，让红龙们在对抗兽人的战斗中为人类出一份力毕竟，虽然红龙不插手凡人的争斗，可是兽人们已经把它们的女王作为“产卵机器”囚禁起来了，就算再平和的生物，这种情况也足以挑起战争了吧？
一边想着，阿尔萨斯抽了抽自己的鼻子，疑惑地问道：“你们有没有闻到……烤肉的味道？”
烤肉是阿尔萨斯十分喜欢的食物，在成为死亡骑士之前，他一直都觉得，无论是什么食材，只要用火烧烤过之后，配上浓腻得酱汁，都会变得格外美味。
可是现在是入夜之后……难道山寨中的兽人，也需要享用夜宵加餐吗？不然为什么空气中会有一股淡淡的烤肉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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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一声轻响，温蕾萨从“当/妈/妈/”的幻想中苏醒过来，看到阿尔萨斯等人面色怪异地盯着自己，忍不住脸上一红，羞涩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温蕾萨可怜的小肚子，居然被饿得咕咕叫了！
可是这也不能怪自己嘛！――温蕾萨有些委屈地想着――从丹莫德要塞离开的时候，只吃了一点点难吃的干粮，而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喏，自己的小腹已经完全瘪成小小的平原了！（霜之哀伤：没错，就像你遗憾的胸/部一样！）
阿尔萨斯看到温蕾萨窘迫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当然不是笑话温蕾萨老是肚子饿，阿尔萨斯与这个一直跟着他跑来跑去的高等精灵游侠之间的相处还是很愉快的，何况温蕾萨又是希尔瓦娜斯的妹妹，出于那一点点内疚，阿尔萨斯还是会尽量照顾她的。（照顾照顾就照顾到床/上去了么？渣男！）
阿尔萨斯只是想不到，像温蕾萨这样好胜要强的高等精灵游侠，居然会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对于女性的看法，阿尔萨斯还是觉得，长相什么的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可爱啊！（只要可爱的话，身/材平坦一些也没问题吗？）
又看了一眼“可爱的”温蕾萨，阿尔萨斯笑了笑，带头向原路返回。绕过了山间的大道，阿尔萨斯等人进入了兽人的山寨。
虽然霜之哀伤说她并没有撤去过隐形的法术，可是刚刚在格瑞姆巴托的密室中，就连小红龙瓦拉斯塔兹和它的兄弟姐妹都能看穿这样的法术，看来这法术也只能骗骗凡人而已。
不过这一点已经不太重要了，弄清楚了红龙军团参战的原因，甚至连红龙女王都成了阿尔萨斯身后的“跟班”，离开的时候已经没有必要保持隐秘了。
阿尔萨斯在山后的时候，甚至想象过霜之哀伤，或者是红龙女王和莫格莱尼，将兽人山寨的大门破坏之后，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的样子。
可是刚一转出山后，阿尔萨斯的脸色一下子就绷紧了起来――作为第二任巫妖王，曾经屠戮了整个洛丹伦次大陆的生灵的阿尔萨斯，见过的血腥场面很多，即便是前不久，他还刚刚见过鱼人村落被幼龙和兽人屠戮、碎尸甚至吞食后的景象。
在那之前，丹莫德要塞城门洞内的血肉横飞，断肢残臂的情形也足够血腥；尽管没有亲眼所见，可是阿尔萨斯在下了城头的时候，丹莫德要塞庭院中的土地，已经被鲜血浸没，变成了黑红相间的硬块，一些没有完全干透的血液，甚至黏住了阿尔萨斯的马靴。
可是即便是经历过这些，阿尔萨斯依然觉得面前这画面太过残忍了――整个兽人的山寨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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