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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萝莉-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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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阿尔萨斯假装没看见霜之哀伤的小动作，在说和了红龙女王之后，他决定开始着手说服霜之哀伤停止挖苦这位脑子不太好使的红色巨龙――至少在红龙女王见到自己父亲之前，先停止一下吧！
“小霜啊……”阿尔萨斯来到霜之哀伤身边，拉住了她柔软的小手，温和地说道。
“有什么事吗？主人？”小魔剑对自己的主人报以甜甜的微笑，看上去心情不错，似乎和红龙女王的争吵并没有影响到她一星半点。
嗯，有戏――阿尔萨斯这样告诉自己。“小霜啊，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和女王阁下吵架了？我们快点回到丹莫德要塞好不好？”虽然显得有些低声下气，不过为了龙类和人类之间的和平，阿尔萨斯抛开了个人荣辱，向自己的小魔剑乞求道。
“不行。”霜之哀伤干脆地拒绝了。
“恩恩，那就好……什么？为什么不行？”阿尔萨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时之间有些无法理解。
“因为啊……这本来就是真的嘛，干嘛不让我说？”霜之哀伤歪着脑袋，脸上挂着可爱而迷惑的神情，亮闪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的主人，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不知道为什么，阿尔萨斯忽然想起了南海镇的那个早上，霜之哀伤褪去了身上蓝色长裙，躲在被子底下，伏在自己两/腿/之/间，向自己问“早上好”的情景，引得小王子身上某个打破了“生命规则”的物什蠢蠢欲动。
嗯……小霜好可爱，好想吻她的嘴唇――阿尔萨斯想起了在南海镇的钟楼里，自己被霜之哀伤顶在墙上强吻的体验――霜之哀伤口中甜甜的***软软的嘴唇，滑滑凉凉的舌头，还有那窒息般的幸福感觉……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阿尔萨斯晃了晃脑袋，有些狼狈地抹了抹嘴边流出来的口水，尽量板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同时压低了声音，教育霜之哀伤道：“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能当着女王阁下的面说出来啊，这是不讲礼貌的表现，小霜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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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霜之哀伤脸上迷惑的表情越来越浓厚，这也让小魔剑看上去更加可爱了。
霜之哀伤蹲下了身子，平视着自己的主人，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扳着手指头辩解道：“主人你也看到了，这头大淫/龙，在那个***的屋子里，不知道和那只叫塔兰的红龙交配了多少次，才生出这么多小龙；同时她还是兽人的产卵机器，和那些肮脏的、臭烘烘的兽人，生出了那种不龙不兽的怪物，就是我们在山寨的大门口看到的那种哦；而且，就在我们去救她的时候，她还在不知羞耻地产卵呢！”
“啊……这……”霜之哀伤的分析有理有据，阿尔萨斯无言以对，支支吾吾了好久，还是低声说道：“就算是这样，小霜你也不应该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来啊！”
“还有啊，主人你难道忘了吗？那个叫格瑞姆巴托的地方，不仅有兽人和龙，还有穴居人呢！说不定那只大/淫/龙的卵，也有和穴居人一起生出来的呢！”霜之哀伤一脸兴奋地继续着自己的推理，根本没有在意阿尔萨斯说了些什么。
“啊……不会……吧……”阿尔萨斯嘴上还在否定着，心里却已经有些动摇了――难道进入格瑞姆巴托时见到的那些穴居人，不是去偷蛋的，而是去让红龙女王受孕的？这……这真是何等的……羞耻啊！
“太***了，太羞耻了！”霜之哀伤一边蹲在阿尔萨斯面前，用手指玩弄着主人金色的头发，一边气愤地说道，“绝对不能让那只大淫/龙继续呆在主人身边，不然她迟早会对主人下手的！”
“你你你你你……”阿尔萨斯还没有来得及制止霜之哀伤对红龙女王的持续侮辱，那边的红龙女王阿莱克斯塔萨已经忍无可忍了。
这个讨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明明还有一大堆关于他的问题等着从她身上找到答案呢，可现在，红龙女王只想变成巨龙的形态，把霜之哀伤踩成一滩肉酱。
被塔兰背叛，拐骗到格瑞姆巴托；被耐萨里奥囚禁，被迫产下后代；在自己的孩子们被耐萨里奥用作邪恶的实验和目的的时候，自己却只能无力地伏倒在冰凉的青石地板上哭泣……这些痛苦的回忆，本来已经被找到他的希望的喜悦所冲淡，可在霜之哀伤恶毒的话语中，红龙女王感受到了整个艾泽拉斯的恶意――为什么要让自己想起那些痛苦的过往？
“我我我我我……我和你拼了！”红龙女王冲到了霜之哀伤面前，拉开了一副想要打架的姿势――这个女人现在虽然看起来怪怪的，但和一万年前一样惹人讨厌，是时候和她一决胜负了，必须让这个嚣张的女人知道，生命缚誓者阿莱克斯塔萨是不会像邪恶低头的，而且自己远远比她更适合成为那个人的配偶！
“来就来，谁会怕你啊，你这只无耻的产卵机器！”霜之哀伤从地上蹦起来，毫不留情的毒舌伴随着邪恶而放肆的笑，“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哦，有这个东西在，你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哦~”
红龙女王满腔怒火被霜之哀伤脸上甜得腻人的笑容冰释一空――那细长葱指下轻轻抚摸着的、淡蓝色光幕中的金黄色圆盘，让红龙女王明白，自己此时的境地，并没有比在格瑞姆巴托的密室中强到哪里去――耐萨里奥虽然邪恶，可和自己之间总还有几分情谊，而且也不会去做和实验目的无关的事情；而这个女人……如果她真的是一万年前的她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因为某种邪恶的兴趣，把自己丢给一群兽人或者穴居人，让自己成为真正的产卵机器呢！
“呜呜……”一阵绝望从红龙女王的心中升起，伴随着的，是恐惧和委屈，这位凌驾于艾泽拉斯世界所有凡人上方的神祗，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蹲在地上，低声啜泣起来。
“呜呜……阿尔萨斯，霜又在欺负我了，你在哪里啊……伊瑟拉，泰兰德……你们快来帮帮我！呜呜……”红龙女王一边蹲在地上哭泣，一边呢喃着让人费解的话语。阿尔萨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红龙女王会提到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伊瑟拉”和“泰兰德”是什么意思，可霜之哀伤却气愤地走到了红龙女王面前――对于这只产卵机器总是莫名其妙地提起主人的名字，小魔剑有些忍无可忍了，她决定趁对手正在嚎啕大哭的时候一举击垮她。
忽然，霜之哀伤感觉自己的一只袖角被拉住了，小魔剑诧异地扭过头，却发现本来躲得远远的温蕾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身边，怯懦地低着头，却坚定地拉住了自己的袖角。
“你想干什么？”霜之哀伤并没有觉得特别生气，只是在想，这个小小胸/部的女人，是不是又想尝试一下，灵魂被从体内抽走的感觉了？
“霜……霜女士，可不可以请你，请你不要再欺负她了？”尽管心里怕得要命，甚至根本没有勇气对视霜之哀伤黑色的眼眸，可是温蕾萨还是坚持着、磕磕绊绊地说出了想说的话，不过颤颤发抖的长耳朵和眉毛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
“嗯？”霜之哀伤挑了挑秀气的眉毛，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让被温蕾萨紧紧抓在手中的袖角回归自由，蓝色的不知名面料柔而顺滑，不见一丝褶皱。
“你说什么？”霜之哀伤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正瑟瑟发抖的温蕾萨，脸上满是好奇――没错，就是好奇，对灵魂有着独特洞察力的霜之哀伤，此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温蕾萨发自内心深处的畏惧，可是小魔剑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小胸/部的女人，怎么可能有勇气阻拦自己的动作？
呃……好可怕！奥蕾莉亚姐姐，希尔瓦娜斯姐姐，快来救救可怜的小温蕾萨吧！――高等精灵游侠的心中发出小鹿般的悲鸣，但耳边红龙女王嘤嘤的哭泣声，还是让温蕾萨鼓足了最后一点勇气，结结巴巴地说道：“霜……霜女士，她已经很可怜了，受到了那么多侮辱……我们……我们应该安慰她，而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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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霜之哀伤忽然大声打断了温蕾萨的话。
“呜……”温蕾萨被吓了一跳，连忙蹲下了身子，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深埋在膝盖之中，柔顺的银白色头发顺着肩膀的两侧滑了下来，遮住了高等精灵游侠尖尖的耳朵――好可怕，那个毒舌女人发怒了，小温蕾萨要被吃掉了！呜呜……这个时候就要把自己藏起来……
“你凭什么说她是被侮辱了？”霜之哀伤看到温蕾萨的样子有些奇怪，不过还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咦？不会被吃掉吗？温蕾萨悄悄地抬起了脑袋，依旧半蹲在地上，眼泪汪汪地说道：“可是……可是……被兽人们囚禁在密室中，被迫做那些……那种事情，怎么看都是让人无比悲伤的侮辱啊！”
“错错错错错！全错！”霜之哀伤得意洋洋地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冲着温蕾萨微微摇了摇，一副“你还差得远”的模样，然后笑眯眯地解释道，“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叫塔兰的巨龙，就是这只产卵机器的配偶哦！这只大蠢龙不是说，她是跟着塔兰一起来到格瑞姆巴托的吗？其实整个事情的经过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温蕾萨被霜之哀伤的话搞糊涂了，红龙女王确实说过，她是被塔兰骗到这个地方，然后囚禁起来的。可是这和塔兰是不是她的配偶有什么关系？而且，如果真是被自己的配偶出卖，才更让人悲伤吧？再说霜女士又是怎么知道塔兰和红龙女王之间的关系的呢？
看到温蕾萨一脸迷惑的表情，霜之哀伤更加得意了，她轻轻咳了一声儿，然后在众人不解的目光和红龙女王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中，娓娓道来了一个……无比羞耻的故事。
在霜之哀伤口中，红龙女王和塔兰是一对儿有着特殊癖好的红龙夫妇，作为雄性巨龙的塔兰，带着红龙女王来到兽人和穴居人群集的格瑞姆巴托，将自己的配偶分享给这些下等的、肮脏龌龊的生物，并产下那些杂交而成的后代，自己躲在一边观看，有时还会参与其中，并以此为乐。
太……太羞耻了！阿尔萨斯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太……太不知羞耻了！莫格莱尼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圣光在上，艾泽拉斯世界的神祗竟然是这副摸样吗？
就连原本一直在一边啜泣的红龙女王，听到了霜之哀伤的叙述之后，都停止了哭泣，默默地站起了身子，眼眸中的白色光芒忽明忽暗，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暴跳如雷，这也让温蕾萨有些疑惑――怎么这次红龙女王没有发火呢？难道霜……霜女士说的是真的？
“不……这不可能。”温蕾萨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喃喃低语道，“就算真的是这样……女王阁下也一定不是自愿的，她一定是被迫的……对吧，女王阁下？”
在奥蕾莉亚和希尔瓦娜斯两个姐姐的呵护下长大的温蕾萨，实在无法接受如此邪堕的认知，她看向已经停止哭泣，站起了身子的红龙女王，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唉……真是一个蠢货。”霜之哀伤看着惊诧得捂住嘴巴的温蕾萨，一副悲悯的样子教导她道，“自始至终，根本就是一对儿奸/夫/***的故事，而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悲惨……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可是我们进入那个房间的时候，这只产卵机器没羞耻地产卵的情形，你不是也亲眼所见吗？所谓的龙啊，就是这样一种淫/荡/堕落的生物呢！”
说完这番话的霜之哀伤得意地甩了甩自己的头发，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抛出了一个多大的信息炸弹。
“艾欧娜大人……请原谅我，阿莱克斯塔萨不能够再继续守卫艾泽拉斯世界的和平了……因为，已经出现了比那些古神更加邪恶的东西……我的爱人……请原谅我，我不能再继续守候你的归来……因为……”就在众人齐齐把目光投向红龙女王的时候，她却忽然把双手交叠放在了胸口，喃喃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呃……女王阁下，您没事吧？”听了红龙女王的话，阿尔萨斯有些担心――难道是因为被霜之哀伤说中了往事，太过羞愧无地自容，这位生命缚誓者打算终结自己的生命吗？
看着红龙女王原本有些微黑的皮肤逐渐变成了通红的颜色，口鼻中的喘息声也逐渐变大，阿尔萨斯越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测；想了想，年轻的王子还是开口劝慰道：“女王阁下，您这又是何必。既然最艰难的……被无数兽人和穴居人欺侮的屈辱都忍耐过去了，又何必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呢？”
当然，阿尔萨斯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这样的――你要自杀，本来是和我没有关系的；可是瓦拉斯塔兹它们可是都知道你跟着我回了洛丹伦，你现在自杀了，到时候红龙一族找我要它们的女王，我去哪里变一个出来还给它们？难道直接说你们的女王被我家小霜气死了？那洛丹伦王城岂不是瞬间要被成千上万头红龙用吐息烧成灰烬吗？
“我的孩子们，请原谅我不能再继续庇护你们，领导你们前行；伊瑟拉，请原谅我，当你醒来的时候，就再也看不到姐姐了……因为……”红龙女王没有搭理阿尔萨斯，而是继续喃喃低语。
就在阿尔萨斯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红龙女王突然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大声咆哮道：“去死吧，恶毒的霜！早在一万年前我就看穿你了，你果然就是邪恶的化身！”
随着红龙女王突然的咆哮声，她的身体也猛地扑向了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睛，似乎还没有弄清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霜之哀伤。
“温蕾萨，快拦住她！”阿尔萨斯见状，因为担心红龙女王蓄势的一击会伤害到霜之哀伤，，一时间也忘了温蕾萨和红龙女王之间力量上的差距，大声喊道。
“哦……哦，好的。”迷迷糊糊的温蕾萨也忘记了这个问题，身处红龙女王和霜之哀伤之间的她，身体反应过来的时候，红龙女王已经和她擦肩而过了；所幸温蕾萨这些年在游侠学校的锻炼很是刻苦，她的身体灵巧地向前一扑，及时地抱住了红龙女王的一条小腿。
不知道为什么，红龙女王并没有展现出神祗应有的毁天灭地的力量，在温蕾萨的阻拦下，她很没出息地失去了身体的平衡，扑通一声摔倒在了草地上，所幸她的胸/部足够柔软丰/挺，在她摔倒的时候承担了足够大的缓冲，让她娇柔的面部没有碰撞到草地上的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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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为什么和他们一起欺负我！”红龙女王被温蕾萨捉住了小腿，不知怎么，并没有展现出和霜之哀伤肉搏时的可怕力量，而是扭过了身子，冲着温蕾萨抱怨道，脸上满是心碎的神情。
在红龙女王心中，这名高等精灵少女对自己还是很友好的，尽管在极度的恐惧之中，但她还是勇敢地站了出来，阻止了恶魔对自己进一步的侮辱――嗯，这里的恶魔指的是某个穿着蓝色裙子，外表是清纯人类少女，其实内心装满了整个世界的邪恶的家伙。
也正因为如此，在被温蕾萨抓住小腿后，红龙女王才没有使用自己强大无边的力量伤害这位高等精灵少女，而是任凭她将自己拉倒在地；不过现在，红龙女王还是向这位原本想象中的盟友提出了自己的质问。
“呃……我……”温蕾萨依旧死死抱住红龙女王的小腿，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只是因为阿尔萨斯的那一声命令，自己才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现在想想，就算自己不阻止，女王阁下应该也伤害不到霜女士吧？
“吵……吵架是不好的，打架也不可以，还是……还是要好好解释清楚才行！”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的温蕾萨结结巴巴地给出了自己的理由――可怜的小温蕾萨，跟在阿尔萨斯身边才不过几天的时间，都快变成结巴了！不过这也没有办法，谁让温蕾萨实力又弱胸又小呢，在阿尔萨斯身边出现过的这些女人中，也只有在吉安娜面前，高等精灵游侠才能找回几分自信。（吉安娜：我还只是小女孩儿而已，长大了一定比你大！）
温蕾萨对自己的话并没有什么自信，毕竟按照刚才红龙女王已经开始宣读遗言的情形来看，她和霜女士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令高等精灵游侠没有想到的是，听了自己的话，红龙女王竟然坐了起来，抽了抽小巧挺拔的琼鼻，瓮声瓮气地说：“放开我！”
“哦，哦。”温蕾萨连忙松开了自己的胳膊，也顺势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坐在草地上，心里一阵后怕――只是一介小小凡人的自己，竟然抱住了红龙女王的小腿那么久，还趴在地上和人家说话，真是太过分了！怎么办，红龙女王不会惩罚自己吧？难道会把自己一口吞下去吗？好可怕！不要！温蕾萨这么小，还不够红龙女王山脉般巨大的本体塞牙缝啊！
一边这样想着，温蕾萨一边攥紧了自己小小的拳头，惊魂未定地盯着红龙女王，长长的耳朵尖一颤一颤的，生怕自己就这样被吃掉后，再也见不到两个最亲爱的姐姐了。
“我只解释一次，之后，如果你们再继续侮辱我，那么……”胡乱抹了抹自己腮边的泪痕，红龙女王瞪着阿尔萨斯身后的霜之哀伤，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么，就算你手中有恶魔之魂，我也不会向邪恶妥协！”
面对红龙女王的威胁，霜之哀伤可不乐意了。小魔剑手舞足蹈地从主人身后跳了出来，先是很尽职责地把阿尔萨斯护在了身后，然后意气风发地伸出一根手指，远远地指着红龙女王的鼻子，大声嚷嚷道：“放马过来吧，产卵机器！怕你是小狗！”
眼看刚刚才平静下去的局势，又要因为霜之哀伤的嚣张挑衅而恶化，阿尔萨斯连忙从小魔剑的身后绕了出来，点头哈腰地给红龙女王道歉：“对不起，女王阁下，小霜平时随性惯了，并不是有意针对您……您继续，继续。”
霜之哀伤不满主人卑躬屈膝的态度，还想要争辩什么，却被阿尔萨斯强拖着做到了草地上；看着自己的主人一副“老实受教”正襟危坐的姿态，霜之哀伤撇了撇嘴，还是乖乖地坐在了主人的身边，抱住了阿尔萨斯的一只胳膊，拽到自己身前，用双/峰间那道深深的沟壑夹紧，然后才翻着白眼看了怒视自己的红龙女王一眼，小巧的琼鼻下发出一声轻哼――区区一只产卵机器，还不快对主人感恩戴德？要不是主人阻止，小霜早就把你痛扁一顿了！
看到霜之哀伤在阿尔萨斯的压制下不再那么嚣张，红龙女王打心底里畅爽。（霜之哀伤：小霜这是给主人面子，少给我得意忘形啦产卵机器！）没有去在意还站在一边，紧皱着眉头的莫格莱尼，红龙女王缓缓解释起了这一系列在霜之哀伤恶意抹黑下演变得越来越大的误会。
“其实呢……虽然塔兰和我一样，是上古时代就存在的巨龙――那个时候我们还叫元龙，巨龙时候来艾欧娜大人赐予我们的名称――不过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他根本就不是我的配偶，不论是交/配还是……还是和兽人们……那种事情，我们都不会做的！虽然塔兰从几万年前就一直在追求我，不过我一直都没有答应他的！”想了想，红龙女王决定先从她和塔兰之间的关系上开始解释。
“嗯嗯，是这样啊，啊哈哈哈……”阿尔萨斯一边伸出那只没有被霜之哀伤“霸占”的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一边干笑着，趁着红龙女王不注意的时候翻了个白眼――不是夫妇啊……可是不代表不是奸/夫/***哦！
阿尔萨斯可是正经八百的贵族出身，王室子弟；虽然随霜之哀伤穿越时间流之前，身为白银之手骑士团圣骑士中一员的他，一直洁身自好，但贵族之间的很多污秽行径，这位洛丹伦的王子也有所耳闻。
似霜之哀伤所说的、塔兰把自己的配偶红龙女王分享给兽人和穴居人这样的事情……抛却种族之间的界限的话，在洛丹伦和暴风城的贵族圈子中，也不是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就阿尔萨斯所知，确实有一部分耽于享乐的淫/堕贵族们，热衷于举行一些私密的聚会，在这样的聚会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老爷夫人们，会放下礼节和仪态，醉心于肉/欲，如发/情的野兽般相互交/配，来获取背/德的极乐快感。
至于种族的界限……虽然说起来恶心，不过在这些淫/堕的贵族中，出于某种变态的癖好，和马、狗这样的宠物发生关/系的，也小有人在……虽然红龙女王的身份远比这些人类贵族高贵得多，但正如克尔苏加德在谈到洛丹伦和达拉然的统治阶层时讲的那句话――“绝对权力导致绝对**”，在红龙之中万龙之上的红龙女王，想要和自己的下属体验刺激，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何况，就如同人类中的女王通常会有多个男情/人一样，作为红龙的女王，就算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妇，谁知道塔兰是不是红龙女王的情/人，或者是情/人之一呢？曾经成为过巫妖王的阿尔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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