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萝莉-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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忝挥谐晌�真正的夫妇，谁知道塔兰是不是红龙女王的情/人，或者是情/人之一呢？曾经成为过巫妖王的阿尔萨斯，对于欲/望究竟能产生多大的作用，可是深有体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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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阿尔萨斯可不傻，虽然心里不停地做着邪恶的揣测，可表面上，还是露出了小正太天真无邪的表情，微笑着向红龙女王点头，表示自己完全理解她的解释。

　　　　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已经被霜之哀伤拐带得越来越污浊的阿尔萨斯，一边故作姿态回应着红龙女王，一边在心里期盼着圣光在上，这位红龙的精神病女王尽快解释完她的那些风流韵事，然后自己可以尽快赶回丹莫德要塞――尽管并没有离开多久，但阿尔萨斯已经开始有些担心秃头大叔达纳斯王子和穆拉丁�9�9铜须的安全了。

　　　　“呸呸呸！真是不要脸！其实人家塔兰根本就对你这样的老太婆没兴趣，一切都是你的错觉才对！明明只是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太婆，还敢光明正大地说别人喜欢你，真是笑死人了！羞羞羞！”听了红龙女王的解释，霜之哀伤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朝着红龙女王吐舌头做鬼脸，极尽嘲讽之能事。

　　　　坏了……像一个乖学生一样，正跪坐在红龙女王身边“汲取知识”的温蕾萨心里暗叫不妙――霜女士这样挑衅，女王阁下不会又和她吵起来吧！

　　　　在温蕾萨有些担忧的疑问中，红龙女王却似乎并没有被霜之哀伤的话所影响，她轻轻抚了抚耳边垂下的火红色发丝，动作轻柔优雅，一如真正高高在上的女王，然后慢条斯理地反击道：“我只是活了几万年而已，那你呢，难道你活的时间比我短？”

　　　　“哈哈！”不知道为什么，霜之哀伤开始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小霜怎么可能比不过你呢？虽然不知道我活了多久，不过肯定比你多，如果你是几万年的话，那小霜就是好多个几万年！”

　　　　霜之哀伤自然不甘心在某一方面输给面前这个让自己顶顶讨厌的产卵机器，因此虽然已经记不清楚遇到阿尔萨斯之前发生的很多事情，但霜之哀伤还是嘴硬地宣称自己的年龄远超红龙女王。

　　　　就在霜之哀伤以为自己赢了的时候，阿尔萨斯却无奈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这个傻丫头，中了别人话中的陷阱了！

　　　　果然，红龙女王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一万年前你就是这个语气，我就知道一万年后你也会这么说。既然你说我是老太婆，那比我活得还久的你算什么？老老太婆吗？”

　　　　红龙女王一路上都是一副娇娇怯怯任凭霜之哀伤欺侮的没出息的样子，此时突然的反击，倒真让霜之哀伤有些难以抵挡。

　　　　已经被套入话中的霜之哀伤，一脸迷糊地自言自语道：“对哦……难道小霜也是一个老太婆？”想到这里，霜之哀伤有些沮丧，不耐烦地甩了甩脑袋，然后哭丧着脸，凑到了阿尔萨斯的面前，可怜巴巴地问道：“主人，小霜很老了吗？“

　　　　阿尔萨斯被小魔剑蠢蠢的样子逗得直乐，他伸出小小的手掌，覆盖在霜之哀伤的头顶，微微用力揉了揉，然后笑着说：“不老，就算过了一万年，小霜还是最漂亮的！“

　　　　“嘻嘻！“霜之哀伤得到了主人的安慰，变得开朗起来，她皱着挺/翘的琼鼻，撒娇般地用自己娇柔的面颊，在阿尔萨斯的脸上蹭了蹭，然后把主人的臂膀搂得更紧了。虽然这样的姿势让小魔剑自己都有些别扭，但她还是没有忘记示威般地朝红龙女王翻了一个白眼――哼！就算小霜变成了老太婆，主人最喜欢的也还是小霜！

　　　　红龙女王的鼻子忽然一酸，本来已经止住的泪水，此时似乎又要决堤般留下来。不能哭，至少不能现在哭――红龙女王强迫自己坚强起来，却还是忍不住用手抹了抹自己的眼角――阿莱克斯塔萨，要坚强，不要去羡慕那个可恶的女人！

　　　　身为红龙女王的阿莱克斯塔萨并不忌讳哭泣，被耐萨里奥和塔兰囚禁的时候，她就成天以泪洗面；即便是在阿尔萨斯帮助她脱离格瑞姆巴托的束缚后，她也被霜之哀伤气哭了好几次，更别提在上古至今的一万年间，每每想起曾经的恋人不知身在何处，阿莱克斯塔萨就会忍不住掉下眼泪。

　　　　可是唯独是她……唯独是霜，阿莱克斯塔萨不想让自己因为羡慕她而哭泣，虽然面前这个神似霜的可恶女人，似乎并没有一万年前的记忆。然而，羡慕的感觉却无法控制地在阿莱克斯塔萨心里不断堆积，然后有如野火般蔓延壮大，最终化作满腔嫉恨。

　　　　多少次午夜梦回，在龙眠神殿冰冷的塔顶醒来，阿莱克斯塔萨独自飞离自己的居所，来到龙眠神殿的底层，在那里，成片的泰兰德拉玫瑰散发着萦绕了整个龙骨荒野的芬芳。

　　　　多少次恍惚中，阿莱克斯塔萨似乎看到那个人身处无边花海之中，对着自己招手；身份尊贵的自己如一个少女般欢跃着跑到他的身边，而那个人也会微笑着伸出温暖宽厚的手掌，覆盖在自己的头顶，声音一如上古时的温婉：“阿莱克斯塔萨，一万年过去了，你还是如此美丽动人。“

　　　　每当自己想要和恋人一诉衷肠，说说这一万年来的委屈和思念的时候，幻境总会一如既往地醒来，面前，依旧是那片肆意绽放的深红色玫瑰火海，这是他留给自己的除了记忆之外唯一可以怀念的东西；而此时，诺森德大陆凛冽的海风就会贯入龙眠神殿常年不会关闭的高大塔门，在阿莱克斯塔萨的耳边呼啸，呜呜作响，嘲笑她的痴情。

　　　　整整一万年过去了，从最初的疯狂寻觅到如今的几近放弃，阿莱克斯塔萨的心路历程无比凄苦；在格瑞姆巴托受到百般折辱之后，似乎是为了补偿她的痛楚，让她遇见了疑似故人的霜之哀伤。

　　　　尽管霜之哀伤对自己并不友好，甚至可以说得上苛刻了，但红龙女王依然决心克服一切艰难，也要留在霜之哀伤的身边，就算她并不是当年的霜，也绝对有着脱离不开的关系；通过这个途径，也许自己就可以找到那个人……

　　　　可是现在，红龙女王的心中满是嫉妒和愤恨――为什么？为什么一万年前，霜可以带走他，让自己独守煎熬；而一万年后，自己只有在梦中才能奢望的景象，霜却可以唾手而得？为什么如此恶毒的邪恶化身，却可以比忠于职守的自己幸福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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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王阁下？”越想越气愤，胸前的饱满双/峰都开始微微颤抖的红龙女王耳边，传来了温蕾萨怯怯的声音。

　　　　“哦……”被打断了遐思，红龙女王现阿尔萨斯等人正一脸好奇地盯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干咳了两声来掩饰之后，不想再多纠缠霜之哀伤凭什么比自己更幸福这个无解的命题，红龙女王开始解释阿尔萨斯等人的另一个误会。

　　　　“咳咳……其实你们之前一直都误会了，在格瑞姆巴托的那些龙蛋，确实是我的，但这些蛋和塔兰还有……还有那些兽人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红龙女王一边解释着，一边觉得有些难为情――可恶，明明只是那个恶毒女人的胡说八道，可是为什么自己必须澄清和兽人之间根本子虚乌有的关系？

　　　　“哼，胡说八道！”抱着阿尔萨斯的胳膊，整个人都快要黏在主人身上的霜之哀伤没好气地质疑着红龙女王的话，“果然是淫/堕的龙类，明明和同族还有兽人交/配过了，现在却不肯承认，想要把自己做过的邪恶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吗？”

　　　　红龙女王听了这话，气愤地直起了身子，怒视着霜之哀伤，大喊道：“你又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做过邪恶的事情？”

　　　　霜之哀伤一下子来了精神，也同样大声回击道：“当然是你被关在格瑞姆巴托的时候！真是一头大蠢龙，居然想用这样蹩脚的借口敷衍我们……幸亏有聪慧的小霜在，不然主人肯定被你蒙混过去了！”

　　　　红龙女王气不过，情急之下争辩道：“你懂什么？你又不会下蛋！”

　　　　霜之哀伤的气势为之一馁――怎么办？这个讨厌的产卵机器说的好像没错哦……小霜确实不会下蛋！不过小魔剑是不会在敌人面前认输的，特别是面对主人身边的女人的时候――只见霜之哀伤乌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诡辩道：“我是不会下蛋，不过我见过下蛋，你骗不了我！”

　　　　红龙女王一脸怀疑的神情，不屑地问道：“骗人，你见过龙下蛋？那你倒是说说，你见过几次，在哪里见到的，什么颜色的龙，下了几枚蛋？”

　　　　看到霜之哀伤神情有些慌张，红龙女王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不管是什么龙类，当她们想要产卵的时候，没有特殊的情况下，都会回到族人聚居的地方，一方面保证新生龙蛋的安全，另一方面，产蛋后的母龙也确实会虚弱一段时间，从母亲和孩子两方面来讲，母龙是不会脱离族群单独产蛋的，这也就意味着这个酷似故人的可恶女人很有可能是在说谎。

　　　　被红龙女王一系列问题逼得有些慌，霜之哀伤一时间连说谎都忘记了，只能狡辩道：“我……我是没有见过龙在下蛋，可是我见过母鸡下蛋，那不是都一样吗？”

　　　　“呀！”温蕾萨口中不由自主地出一声轻唤，意识到这一点的高等精灵游侠很快用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口――霜女士居然敢把红龙女王比作一只母鸡？这……这下她可闯大祸了！怎么办，不会又打起来吧？那我应该帮谁？――温蕾萨在心里胡思乱想。

　　　　“你这么说也没错。”出乎温蕾萨的意料，红龙女王并没有生气，还很坦然地承认了霜之哀伤所说的话，“母鸡下蛋孵出小鸡，我产卵孵出我的孩子们，这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同。生命的价值，不会因为是一只母鸡或是红龙女王而有半分不同。”

　　　　霜之哀伤变得没有脾气了――人家都已经承认了自己是一只母鸡，小魔剑还有什么办法？不过霜之哀伤是不会轻易服输的，她用力紧了紧怀抱中阿尔萨斯的手臂，小声嘟囔道：“一个人就能产下那么多卵，还说自己不是产卵机器……“

　　　　温蕾萨长长的耳朵轻轻动了动，捂住自己樱唇的手更用力了――霜女士真是的……希望女王阁下没有听到这句话啊！

　　　　然而温蕾萨和平的希望终于还是落空了，拥有和精灵族极为相近外形的红龙女王似乎也拥有了常的听力，霜之哀伤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在了红龙女王的耳中。

　　　　“你！”红龙女王气得花枝乱颤，却又无从反驳，毕竟在格瑞姆巴托，那些兽人成筐成筐地搬运自己的龙蛋也是事实……

　　　　“女王阁下，我有一个问题。”之前一直像看戏一样看着这几个女人之间闹剧的阿尔萨斯，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皱着眉头，语气也有些沉重地问道，“我相信女王阁下没有欺骗我的动机，可是我们在格瑞姆巴托的山寨外面，看到了一种……”

　　　　阿尔萨斯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描述了一遍在格瑞姆巴托山城外面见到的那种半龙半兽的强壮人型生物，这才点明了红龙女王给出的解释中的漏洞：“女王阁下，您能否为我们解释一下，那种生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很难相信，它们和龙类毫无关系；同时显而易见，它们和兽人也存在着极大的相似之处，所以……”

　　　　“没错没错！”霜之哀伤也在一边气势汹汹地帮腔道，“主人说得没错，如果那些蛋都是你一个人下的，那这一点怎么解释？我看你就不要狡辩了，明明已经和兽人生下了孩子，却还要死不承认，真是负心寡义、不知羞耻的龙！”

　　　　“不许胡说八道！”红龙女王忽然暴怒起来，把周围的阿尔萨斯等人都吓了一跳――就算是在被霜之哀伤欺侮的时候，也没见这位红龙女王如此愤怒啊？

　　　　红龙女王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攥成拳头，白色的光眸中再次流下了泪水，声音中满是凄凉和懊悔：“那些……你们看到的那些……都曾经是我的孩子，只是这些孩子还没有来得及诞生，没有见到他们的母亲和这个世界，就被耐萨里奥用于邪恶的实验，永远失去了生命和龙类的尊严。“

　　　　就连霜之哀伤都被红龙女王突然的爆吓了一跳，朝着主人怀里缩了缩才定下神来，这让小魔剑有些恼羞成怒，刚想给这只不知羞耻的产卵机器一点教训，却被阿尔萨斯阻止了。

　　　　年轻的王子已经从最初的惊诧中恢复过来，他一边用手拍了拍霜之哀伤的手背，安抚了自己的小魔剑，一边认真地对着因悲愤而不停颤抖着的红龙女王说道：“女王阁下，我无意提起这些让您悲伤的往事，但是请您理解，作为和兽人处于战争状态的一方，我想我们有权知道，那些兽人究竟从被囚禁的您那里，得到了什么可以应用在战争中的力量。所以，能否请您再详细地解释一下，那种……怪物，究竟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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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阿尔萨斯的执意要求下，尽管有些不情愿，红龙女王还是讲述了那种被耐萨里奥命名为“龙兽”的怪物的来历。

　　　　听了红龙女王的叙述，温蕾萨和莫格莱尼在吃惊的同时，还感到有些难以置信――将红龙卵中的力量注入兽人的身躯，就可以把兽人变成那种看上去极度可怕的模样？这……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幸好自己一行人赶到格瑞姆巴托的时机还算及时，否则，再让这群兽人囚禁红龙女王哪怕一个月，在接下来的总攻中，人类联军就将面对数千甚至上万头强大龙兽的地面冲击，这无疑会让本就在身体对抗上处于弱势的人类雪上加霜。

　　　　阿尔萨斯却思考得更远，曾经身为巫妖王的经历，和巫妖克尔苏加德的影响，让他对这样的**改造有一些了解，甚至是兴趣。

　　　　“这么说……如果把龙蛋中的力量抽取出来，注入到人类身体中，也有同样的可能，诞生出和龙兽类似的……比如说‘龙人‘这样的东西？”一只手被霜之哀伤死死抱在怀里，阿尔萨斯只能用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饶有兴致地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红龙女王的脑子确实不太好使，但她却从面前这个和那人同名的人类幼童的语气里，听出了一股浓浓的邪恶气息，“我必须提醒你，虽然我还没有弄清楚耐萨里奥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完成了这一系列的转化，但这种转化无疑是摧残性的，从兽人的角度来说，被改造后形成的龙兽，并不能形成正常的智力，而是会变成空有蛮力的杀戮机器！”

　　　　是一种破坏性的改造吗？――阿尔萨斯原本的打算因红龙女王的话而产生了一些改变――在这之前，阿尔萨斯确实想到了这种改造方法应用在人类身上的可能。

　　　　站在统治阶级的立场上，这种速成的改造方法实在是太过诱人了，即便是战力超强的白银之手骑士团，在经历了十年的发展之后，可以熟练掌握圣术的圣骑士们在对战亡灵天灾的时候，依旧处于下风；可若是能掌握这种使凡人获得巨龙力量改造方法，想必在短期之内，就可以获得一支足以能从正面击溃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军队。

　　　　只是……破坏性的改造……阿尔萨斯倒不是太过于纠结被改造的对象的人道主义问题，如果能够获得这样一支力量，可以在人类对抗燃烧军团的殊死一搏中建立奇功，阿尔萨斯不介意牺牲一部分自己的人民，从而拯救整个世界。

　　　　可若是这种改造是破坏性的，制造出来的具有龙类力量的怪物是低智力的东西，那么阿尔萨斯就完全可以不用牺牲自己的人民，而是用其他种族的俘虏来进行这样的改造了；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面前的红龙女王愿意贡献她的蛋，并帮助阿尔萨斯获取完成这种改造的方法……

　　　　想到这里，阿尔萨斯忍不住多看了红龙女王几眼，心中开始暗自盘算应该如何让这位深爱着自己孩子们母亲，心甘情愿地交出她的龙蛋。

　　　　红龙女王似乎变得聪明起来了，从阿尔萨斯的眼神中，她感受到了浓浓的恶意，忍不住双手抱住了肩膀，警惕地支棱起自己的长耳朵，提防地对阿尔萨斯说道：“你在看什么？难道你想……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我是不会帮助你的，我的孩子们应该在龙眠神殿的族群中健康成长，而不是交给你和耐萨里奥这样的野心家，成为你们的工具！“――不要问红龙女王此时为什么会这样敏感地觉察出阿尔萨斯心中的邪恶想法，实在是这个人类幼童的眼神，和耐萨里奥在进行那些邪恶实验的时候太像了！

　　　　被红龙女王点破了心中想法的阿尔萨斯有些吃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红龙女王居然如此敏锐。不过阿尔萨斯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女王阁下，你误会我了。”阿尔萨斯轻轻拍了拍霜之哀伤白皙冰冷的面颊，让自己的小魔剑放开自己，然后站起身子，不闪不避地用自己“纯净正直”的目光和红龙女王对视着。（正直个屁，先把自己的切掉吧色鬼王子！）

　　　　“误会？“红龙女王被阿尔萨斯人畜无害的正太模样成功地骗到了，她也觉得这个人类幼童不像是坏人，也许是因为他和那个人有着同样的名字，甚至可能是那个人的后代，红龙女王本能地选择了相信阿尔萨斯，至少也能冷静下来，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没错，女王阁下。我想您也能够想到，虽然不是您的命令和自愿行动，但是那些出生在格瑞姆巴托的红色幼龙，在之前的几次行动中，给我们人类的军队和平民造成了极大的伤害。“阿尔萨斯一本正经地说着和刚刚的话题毫不相关的内容。

　　　　不过红龙女王还是很吃这一套的，她有些难过，用带着歉意地语气说道：“是的……但是那些孩子们……都是我的错，我……我会尽量弥补我的过失……“

　　　　“弥补？“阿尔萨斯忽然提高了自己的音调，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凌厉十足，”在巴拉丁海湾，成批的红色幼龙从天而降，烧毁了人类联军所有的舰队，无数英勇的人类海员，连兽人们那可憎的绿色嘴脸都没有见到，就葬身火海和大洋之中；就连侥幸生存下来的海员，也被红龙的火焰灼烧，在流失生命力的痛楚中慢性死亡，女王阁下，请问，你要如何弥补你的孩子们犯下的过错？“

　　　　红龙女王变得有些焦急起来，阿尔萨斯天真的卖相，加上凌厉的指责，让红龙女王有一种内心被拷问的难过：“我……我……“

　　　　“有多少妻子失去了丈夫？有多少父母失去了儿子？又有多少孩子失去了父亲？女王阁下，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真想让您听一听，那一夜，从希尔斯布莱德丘陵的海岸边，到洛丹米尔湖畔的洛丹伦王城，甚至远至安多哈尔的原野，无数老弱妇孺因为失去家庭的顶梁柱和至亲而痛哭流涕，您想要做出补偿，那么您能把他们的亲人还给他们，让死者复生，使生者不再悲伤吗？“阿尔萨斯没有给红龙女王任何机会，而是抓住了红龙女王芳心大乱的机会，一股脑地抛出一系列的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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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很抱歉，可是我不能……”红龙女王抱紧了自己娇柔的双肩，在阿尔萨斯愈加锋利的言辞下后退了一步，怯生生地回答。

　　　　“没错，你当然不能。亡者复生，这是违背生命规则的事情，对吗？可是那些联盟海军的海员呢？他们为了抵御兽人的入侵，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英勇无畏地迎战强大的侵略者，却因为红龙军团的插手，而葬身烈火和冰洋，女王阁下，难道这也是你口中的生命规则吗？“阿尔萨斯脸上满是愤怒的表情。

　　　　温蕾萨第一次见到阿尔萨斯如此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有些毛毛的――这个小色/鬼平时总是嬉皮笑脸，没有一个王子的样子，最多也就是在众人面前装出温文尔雅的模样，还会被温蕾萨在心里暗暗讽刺虚伪。

　　　　可是高等精灵游侠万万想不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除了有时候会对自己做出些色/色的行为之外一切都和普通少年没什么区别的阿尔萨斯，发起火来竟然这么可怕，比那个毒舌女人还要可怕！

　　　　莫格莱尼想的事情却和温蕾萨迥然不同――圣骑士并不会因为阿尔萨斯突然的变脸而感到有任何违和，毕竟是人类王国中最伟大的君主泰瑞纳斯国王陛下的儿子，所谓子随其父，在洛丹伦王宫中戍卫日久，莫格莱尼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泰瑞纳斯国王从前一刻的和蔼到下一秒雷霆之怒的瞬间变换。

　　　　莫格莱尼的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个地方――尽管没有什么政治嗅觉，甚至最讨厌那些大臣们勾心斗角的政治斗争，可莫格莱尼还是能够意识到，小王子现在所做的事情，和那些政治家们没什么区别。

　　　　讹诈――没错，就是讹诈。在莫格莱尼看来，年轻的王子正是在讹诈红龙女王。可是，阿尔萨斯王子殿下究竟想要得到什么呢？

　　　　看到红龙女王在自己的质问下花容失色，连连后退了几步，在温蕾萨的搀扶下才勉强能够站立，阿尔萨斯心中甚是满意。

　　　　从一开始，对于龙兽的转化方法，阿尔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