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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萝莉-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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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的“闸门”。
“两分钟早就过去了。”阿尔萨斯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是，是啊。”温蕾萨却很有默契地听懂了――这个“两分钟”，指的应该是之前阿尔萨斯说过的，圣光的力量对自己的身体失去影响的时间，现在确实早就过去了。
“我想……是不是我使用的圣术出了问题……”尽管已经决定把自己的猜测对温蕾萨和盘托出，但阿尔萨斯还是想用尽可能委婉的方式和语气，这样，温蕾萨在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之后，也许可以不那么……激动。
“出了……什么问题？”再又一次的尝试中，温蕾萨再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现在的她，额头和脸颊都沁出了细细的汗珠，柔顺的银白色头发在蓝白相间的月光映照下无力地粘连在鬓角，在阿尔萨斯看不到的身后，展现着女性独有的娇柔魅力。
“就是……也许这个圣术的效果，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上一些……”阿尔萨斯吞吞吐吐地说道――背对着温蕾萨，他看不到高等精灵游侠现在的脸色；而温蕾萨和自己相连的手，也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有所改变，因此，阿尔萨斯对温蕾萨现在的心情很没有自信。
“好上一些？那是什么意思？”直到刚才为止，温蕾萨都没有想过，自己身体的异常，是不是和阿尔萨斯的圣术有关；不过既然阿尔萨斯都这么说了，想必是有关系的――温蕾萨这样想着，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就是……也许，你还要过上一会儿，才能找回……想要上厕所的感觉……”阿尔萨斯说出了最终的解释，同时也在心里长叹了一声，等待着来自温蕾萨的暴跳如雷――刚刚在心里盘算了几遍，阿尔萨斯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一定是自己的圣术出了问题。
本以为，曾经身为巫妖王的自己，惯常使用从那几名奇怪高等精灵那里获得的奴役圣光的方法，在施展这种考验对圣光虔诚程度的圣术时，效果一定会大打折扣；没想到，圣光却并没有惩罚自己的异端行为，使得这个圣术在温蕾萨身上作用的时间，不仅仅是几分钟，而是更长的时间。
如果放在平时倒也没什么，能够掌握更多的力量，阿尔萨斯也没有什么不愿意；可是在现在，在这个场合，圣光的力量被莫名奇妙的增大，竟然产生了如此尴尬的效用，这让阿尔萨斯不得不在心里对那种神奇的、人类亡国中的主流信仰竖起一根中指――圣光啊，你他x的是在玩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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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霜……”死里逃生的阿尔萨斯还没有来得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见到霜之哀伤情绪如此低落的样子，连忙心疼地用双手搂住了小魔剑冰冰凉凉的身子，关切地问道，“你还在生气吗？”
“嗯！”霜之哀伤的小脑袋在阿尔萨斯的胸前用力蹭了蹭，瓮声瓮气地回答道。
阿尔萨斯没有再说什么，一只手轻扶着霜之哀伤的身子，另一只手在小魔剑光滑的长发上来回摩挲。
感受到主人温情的霜之哀伤，抬起了自己的脑袋，把纤巧的下巴搁在阿尔萨斯的胸前，洁白的牙齿紧咬着粉嫩的嘴唇，长长的眼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晶莹的泪滴。
就这么痴痴地看了一会儿自己的主人，霜之哀伤忽然“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边哭还边用小小的拳头捶打着阿尔萨斯的胸膛，同时还大喊着：“主人是大坏蛋，做那种羞羞的事情，不是和主人在一起是不行的，为什么主人你就是不明白！”
看到霜之哀伤再次哭闹了起来，阿尔萨斯连忙搂住了她，用手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有些激动的霜之哀伤。终于，在喧闹了一阵之后，小魔剑重新平静了下去，不过虽然停止了哭闹，却依旧趴在主人的胸口上，不肯起来。
阿尔萨斯感到有些害羞，毕竟周围还有一群人在看这呢！由于霜之哀伤不肯起来，阿尔萨斯也只能被她压服在草地上，视野很是狭窄，看不到温蕾萨等人的表情，但阿尔萨斯也能够想象得到，那该是多么精彩。
不过别说是被温蕾萨等人鄙视，就算和世界末日相比，也还是自己的小魔剑更重要一些；心里这样想着，阿尔萨斯用自己的下巴，在霜之哀伤的头顶轻轻磨蹭着，口中呢喃着温情的低语：“小霜，不要哭了，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真的吗？”霜之哀伤慢慢抬起了自己的脑袋，泪眼汪汪地问道。
“嗯，真的。”阿尔萨斯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近在咫尺的霜之哀伤的娇靥，前一秒还是可怜巴巴、梨花带雨的模样，却因为主人的承诺而一瞬间明朗起来，破涕为笑的脸庞，有如春风拂过的绿色原野，百花齐放。
“真的什么事情都答应小霜吗？”霜之哀伤还是感到有些无法置信，“会和小霜一起做羞羞的事情吗？”小魔剑可爱的乌黑眼眸眨呀眨的，目光中满是期盼。
“啊，这个……”阿尔萨斯干咳了两声，心里暗暗叫苦――不妙啊，小霜的声音太大了，温蕾萨她们一定都听到了吧？这要让自己怎么回答才好啊！
“主人……”眼见着霜之哀伤又扁起了嘴巴，脸上的神情也开始由晴转阴，阿尔萨斯只能把旁人的看法抛在脑后，微微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嗯，会做。”
“呀！”霜之哀伤开心地抬起了身子，跨坐在阿尔萨斯的两条腿上，脸上原本还挂着的晶莹泪珠变魔术般消失不见，只剩下小魔剑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
只是……阿尔萨斯有些羞愤地一把抓住了霜之哀伤伸向自己裤带的双手，哭笑不得地呵斥她道：“我说的是击退兽人军队之后，不是在这里啊小霜！”
“哦……”霜之哀伤委委屈屈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把主人的裤子一把拽下，然后歪着脑袋想了些什么，才怯怯地对满脸通红，紧紧抓着裤带捍卫最后一道防线的阿尔萨斯问道：“还有啊主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把小霜交给那些兽人？”
“嗯，当然……谁要把你交给那群兽人？”阿尔萨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才猛然反应过来霜之哀伤在说什么，大声问道。
霜之哀伤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原本搭在阿尔萨斯裤带上的双手也扭捏着绞在一起，支吾了半天，才低声说道：“是主人你自己嘛……你不是说你有那种嗜好吗？就是把小霜丢给那群兽人羞辱，然后主人你躲在一边偷偷……”
“我才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而且我也没有那样的嗜好！”阿尔萨斯总算明白，霜之哀伤之前的哭闹是什么原因了，气得小王子连连用手指的骨节去敲霜之哀伤的脑袋，一边敲还一边抱怨――“小霜，你可不可以想一些正常一点的东西？还有，不要总是把我当成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啊！“
“呜……好痛！“霜之哀伤一边抱住了自己的小脑袋瓜，一边辩解道，”可是主人，根据小霜的了解，百分之七十的人类雄性都有这样的嗜好呢！所以小霜还以为主人也……“
“停，不许再说了！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还有那种不切实际的乱七八糟的数据是从哪里得出来的啊！如果真的是百分之七十的话，世界不是早就乱了套了！“最后用指骨狠狠地敲了两下霜之哀伤的头，让小魔剑痛得眼中迸出了泪花，阿尔萨斯才纷纷不平地从霜之哀伤的身下钻出来，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沾上的草叶。
霜之哀伤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蹦蹦跳跳地来到了主人身边站定――在哭闹过之后，得到了主人承诺的小魔剑再次满血复活。心情很好的霜之哀伤挥了挥手，召回了悬浮在红龙女王头顶的金黄色圆盘，一边在心里喜滋滋地想着――虽然“百分之七十的人类雄性都是***癖”这一数据被主人粗暴地否决掉了，但是“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武器”这一点认知还是正确的嘛！只要小霜一哭，主人就什么都答应了，看来以后要多多利用这一件武器才是！
没有了“恶魔之魂“的威胁，红龙女王总算定下了心神――那种失去力量，任人宰割的滋味，她可不想再承受一遍了。
温蕾萨紧咬着嘴唇，心里有些不忿地看着站在一起的霜之哀伤和阿尔萨斯――刚刚，这两个家伙又搂在一起打情骂俏了！
就在温蕾萨和红龙女王各怀心思的时候，阿尔萨斯稍稍整理了一下刚刚被霜之哀伤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年轻的王子已经受够了这一系列的吵吵闹闹，是时候做些正事了――心存着这样想法的阿尔萨斯，用力挥了挥稚嫩的臂膀，大声宣布：“好了，所有的闹剧到此为止，现在，我们就启程回到丹莫德要塞，在回去的路上，不许吵架，不许互相嘲讽，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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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
虽然温蕾萨很快就点头表示完全认同阿尔萨斯的要求，但很明显，阿尔萨斯这些话不是说给一向很乖的温蕾萨听的。
在主人苛责目光的逼视下，霜之哀伤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没办法，既然主人发话了，小霜也只好勉为其难，放弃那只产卵机器这样的新玩具了……
如果红龙女王知道，霜之哀伤泼到她身上的那些脏水，只是因为小魔剑把她当成了继温蕾萨之后，又一件可以拿来挖苦取乐的玩具，一定又会暴跳如雷了。
不过在不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下，红龙女王觉得这个人类王子的提议还是对自己有利的――这样一来，自己不仅不用面对那个讨厌的霜层出不穷的新的挑衅方式，也可以免受“恶魔之魂“的威胁。
眼看着红龙女王和霜之哀伤都点头表示服从，阿尔萨斯在满足于自己权威的同时，也稍微舒展了一下有些感到疲惫的身体――毕竟已经连续奔波了几天，在随着霜之哀伤穿越时间流之后，一直都没有得到机会好好休息，对于一个幼童，特别是经历了霜之哀伤某种恶趣味的改造之后有些孱弱的幼童的身体来说，确实有了点不小的负担。
看到阿尔萨斯轻微地抖了抖腿，有些心疼主人的霜之哀伤眼珠滴溜溜一转，心里有了主意。
红龙女王在同意了阿尔萨斯关于她和霜暂时停战的提议后，就无所事事地站在草地上，周围的一切和她似乎都没有关系――而本来也正是如此，阿莱克斯塔萨之所以跟着阿尔萨斯，一是为了跟踪“恶魔之魂”的下落，二是为了通过霜来寻找自己心中的那个人，三是为了看管阿尔萨斯不要做出违背生命规则的事情，至于这个小男孩儿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红龙女王就不太在乎了――反正整个艾泽拉斯世界最让自己害怕的东西又落到了的那个霜的手里，自己又有什么别的好怕？
与此同时，霜之哀伤却小跑着来到了红龙女王的面前，双手叉着腰，上身微微向前探出，盯着目光游离的红龙女王猛瞧。
“你……你要做什么？”尽管有着“停战协议”的保护，但红龙女王还是心有戚戚――如果真的是一万年前的霜，“停战协议”这种东西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她只会堂堂正正地打破协议，挑起战争，然后在那个人想要惩罚她的时候用撒娇来掩饰过去。
“嗯……哼哼……”霜之哀伤用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把红龙女王扫了个遍，然后忽然开口道，“小霜的主人很累了！”
“啊？什么？”红龙女王被霜之哀伤的目光弄得有些不自在，这家伙的行为举止一如一万年前一样大胆放肆，让阿莱克斯塔萨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一般；心神不定下，面对霜之哀伤突如其来的古怪话题，红龙女王一时之间搞不懂她想说些什么。
“哎呀，你真笨。”霜之哀伤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样子，翘起了纤巧的下巴，大声说道，“主人很累了，小霜不能让主人再走回去了，所以啊，你来给我们骑吧！”
“小霜，你在说什么啊！我的身体没关系的，快走吧！“阿尔萨斯没太听懂霜之哀伤和红龙女王之间的对话，还以为她们又要吵架，连忙走上去想把霜之哀伤拉开。
“骑？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吗？“阿尔萨斯这边还没有拉动霜之哀伤，那边的红龙女王已经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蛇一般跳了起来，指着霜之哀伤大声质问――这个可恶女人刚刚的话可不能当作没有听见，她居然想骑伟大的生命缚誓者阿莱克斯塔萨？
“知道啊，我在对兽人的产……哦不，我在对你说话。我说，快点爬下来变成大龙给主人当坐骑啊你这头不懂得察言观色的大蠢龙，难道你看不出来主人已经很累了吗？”霜之哀伤一边训斥着红龙女王，一边在心里暗暗后怕――好险好险，差点就把“产卵机器”叫出口了，还好及时收住了，不然主人又要生气啦！
“你！他是你的主人，又不是我的，他累了关我什么事啊，为什么要我给他当坐骑？红龙女王被气得七窍生烟――几万年过去了，除了那个人，没有一个人曾经享受过骑在生命缚誓者阿莱克斯塔萨背上的荣耀！
“对不起，对不起，女王阁下，全是我的错，请务必当作没有听到小霜刚才的话。”阿尔萨斯连忙向红龙女王道歉――在诺森德和这群生物打过一些交道，阿尔萨斯知道，龙类虽然不像高等精灵那样脸上总是戴着一副与生俱来的、名为“骄傲”的面具，可它们也有着很强的自尊，尤其是非常注意把自己和其他兽类加以区分，成为其他生物坐骑这种事情，龙类是绝对不会做的，也只有瓦拉斯塔兹这种在特殊情况下新生的幼龙才会被诱骗成为坐骑。
“哎呀，主人你不要拉我嘛！干嘛要向她道歉啊！主人之所以这么累，不全是因为跑到这里来救她吗？现在把她救出来了，她却翻脸不认人了！这样只知道忘恩负义的产卵……哦不，这样的龙，就让小霜把她丢回兽人那里去好了！”霜之哀伤感到非常气愤，一边抗拒着阿尔萨斯的劝阻，一边冲着红龙女王大吵大闹。
“呃……“阿尔萨斯仅仅是把霜之哀伤从红龙女王身边拉开就已经很吃力了，自然不可能分出手来堵住霜之哀伤的嘴，于是，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从小魔剑没有遮拦的口中跑了出来，传到了红龙女王的耳中。
“啊，女王阁下，请务必不要生气……我们还是快点出发吧！”阿尔萨斯无力地向红龙女王道歉――唉，小霜也真是的，这一路上，最让自己身心俱疲的，不是长途跋涉的旅途，而是在这期间为小霜劝了无数次架啊！
“唔……好吧，我答应你了。不过我们说好，我不是坐骑，我只是报答这个小孩子的救命之恩而已！”红龙女王的脸上满是不情愿的神情，撇着嘴说出了让阿尔萨斯感到吃惊的话。
“哦不，女王阁下，请您务必不要在乎小霜的话，我的身体没有关系，走着回去就可以了。”阿尔萨斯连忙推辞道。骑龙？骑红龙女王？圣光在上，这是渎神吧！如果被那群红龙知道，洛丹伦王城一定会在瞬息之间化为火海吧！有首歌怎么唱的来着？――女王不是你想骑，想骑就能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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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让你骑你就骑！”红龙女王忽然感到很火大――难得自己放下了生命缚誓者的高贵，愿意屈尊让这群凡人骑在自己的背上，可这个人类小孩子却想要拒绝，这怎么行？我不让你骑的时候，你想骑也不能骑；我让你骑的时候，你不骑都不行；这才是生命缚誓者阿莱克斯塔萨的气势！
“哦哦，好的。”阿尔萨斯被吓了一跳，看到红龙女王和霜之哀伤一样双手叉腰，瞪圆了的白色光眸死死盯住了自己，小王子也只能屈服于女王阁下的淫/威。
看到阿尔萨斯被自己完全震住了，红龙女王还是蛮得意的；她稍稍放缓了语气，对阿尔萨斯说道：“她说得也没错，如果没有你们，我不知道还要在那里忍受多少屈辱。只是让你们骑在我的背上而已，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红龙是知恩图报的，才不是某些人说的忘恩负义的生物呢！”
某些人？看到红龙女王的眼神一直在瞟着霜之哀伤，阿尔萨斯才明白归根结底，这两个女人还在斗气。不过既然红龙女王大发慈悲，准许自己骑在她的身上，倒也不错，一来回去的速度可以快一些，二来……这可是红龙女王啊！从人类诞生开始，有几个人类能够骑上龙的后背？何况这只龙还是红龙的女王，这让阿尔萨斯怎么能不激动？
“真……真的要骑着女王阁下回去吗？”温蕾萨悄悄地挪到了阿尔萨斯身边，双手紧紧握拳放在腰间，有些怕怕地问道――女王阁下的本体，温蕾萨在格瑞姆巴托也是见过的，好大好大，像一座山一样！要是女王阁下在空中小小地打个冷战，会不会把自己抖落下她的背脊呢？……好可怕！万一摔下去，一定会变成一滩肉酱的！
“既然女王阁下都这么说了……”阿尔萨斯刚开口说了半句话，就被红龙女王打断了：“你放心，不会摔下去的。”
这句话是红龙女王对着温蕾萨说的，不仅如此，她还冲着温蕾萨温和地笑了笑――对于这个高等精灵的好心小姑娘，红龙女王还是很亲近的。
“那么，你们退后一点。”安慰过温蕾萨之后，红龙女王一边向林荫地中心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告诫着阿尔萨斯等人。
“哦哦，好的。”阿尔萨斯听了，连忙拉着霜之哀伤向后退――开玩笑，红龙女王的本体，在格瑞姆巴托的密室中阿尔萨斯也是见过的，只是一声咆哮就震聋了自己的耳朵，那百米多长，小山般巨大的身躯，不远远地躲开可是不行的。
跑了两步，阿尔萨斯却发现温蕾萨还傻傻地站在原地，连忙喊她道：“温蕾萨，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跑啊！”
听到了阿尔萨斯的声音，温蕾萨似乎才回过神来，连忙转过身，朝着阿尔萨斯等人站立的地方跑过来。
然而此时，红龙女王的身上已经泛起了红色的光芒，人形的躯体已经开始渐渐模糊；阿尔萨斯暗叫不妙――完了，看这种情形，女王阁下应该停不下变身的法术吧，那温蕾萨岂不是要被突然扩大上百倍的红龙女王的身躯压扁？
情急之下，阿尔萨斯连忙喊道：“小霜，你快帮帮温蕾……咦？”小王子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红龙女王的变身已经完成了。
和想象中，草地上会出现一只山脉般庞大的巨龙，将林荫地周边的树木还有躲避不及的温蕾萨踩扁的情形不同，阿尔萨斯发现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
并没有巨大的龙形身躯出现，在阿尔萨斯等人的面前，只有一只不到二十米长，头上长着独特箍状龙角的迷你红色巨龙。
“那个……请问您是？”阿尔萨斯在那一刻，甚至有一种红龙女王已经闪人了，找了一只随便什么红龙来代替承受胯/下之辱的感觉。
“什么？我就是我啊，还能是谁？”红龙女王的声音从那只红龙的身体里传了出来，只不过声音比之前人形的时候大了好多，听起来怪怪的。
“可是……”温蕾萨拍了拍自己青涩的胸脯，有些惊魂未定地说道，“女王阁下您在格瑞姆巴托时不是这个样子的，要大上”――温蕾萨双手环抱在身前，摆成一个大大的圆环，然后继续说道――“这么多哦！”
“那是我本来的样子……一开始被压制了力量，身体看上去小一些，后来没有了‘恶魔之魂’的压制，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过现在只需要带上你们几个，根本不需要变成原来的样子，现在这么大正好。”对于温蕾萨的问题，红龙女王还是很有耐心地解释道。
“骑龙喽，哈哈哈！”霜之哀伤才不管红龙女王到底有多大呢，她蹦蹦跳跳地拉着阿尔萨斯冲向红龙女王的身体，准备爬上去，开始“龙骑士小霜的奇幻之旅”。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如果跌落下来……”莫格莱尼缓缓来到阿尔萨斯的身边，有些忧心忡忡地提出了自己的质疑――对于骑龙这样新鲜而刺激的事情，莫格莱尼还是很有兴趣的，可是万一在高空跌落……还是王子殿下的安全更要紧一些。
“应该没什么问题，还有小霜在呢。再说女王阁下现在的体型正好，我们自己多加小心就是了。”阿尔萨斯站在红龙女王的身边，一边打量着巨龙优雅而完美的身形，一边安慰着自己的卫士。
一对儿带着金黄色箍状装饰的长角从脑后延伸向后背，巨大而深陷的眼窝中蕴藏着灼热的烈焰；无数鳞片状、和鳄鱼皮肤类似的鳞片缠绕堆叠着覆盖在红龙女王的肩背和肢体上，胸腹处则截然不同，带着白色胡须和毛发缀饰的柔软细鳞遍布这些区域。
四条粗壮的肢体，三根锋利有如单手剑般巨大的趾爪，和延伸到身后、长长的不停摆动着的、末端带着粗大骨锤的尾巴，和蝙蝠类似、却要巨大无数倍的膜翼巧妙地收拢在平坦宽阔的脊背上，让阿尔萨斯不得不感慨，虽然天灾军团的耐奥祖和克尔苏加德可以用死尸和法术制造成无数强大的战力，但无论是缝合怪还是恐怖巨兽，虽然身形巨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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