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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奇案录-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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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玄曦目中顿时有一抹恨意闪过。
“他还妄想，将本宫，强抢回去，行那苟且之事！”
“什么？”
听到这话，凌云天大吃一惊的第一时间，直接跪在了玄曦的面前！
对公主出言不逊，甚至还想把公主强抢回来，这种行为……莫说杀头，就是抄家灭族，也足够数次了！
居然惹下了此等大祸？
凌云天看着凌默，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个不成器的家伙拍死！但，这毕竟是自己唯一的骨肉，终归有些舍不得！
于是，他看了看玄曦，一咬牙，直接重重的，磕下了三个响头！
“公主殿下，不知者不怪！犬子今日无异冒犯了公主，还望公主能大发慈悲，饶过他这一回！臣日后定然对其严加管教！”
“望公主殿下开恩！”他再度磕了三个响头！
“望公主殿下开恩！”一旁，那双腿发软的凌默，此刻也是跪在面前，不断的磕头！
咚咚咚……
略显沉闷的声音，连绵不断的在公堂上响起，地上磕头的二人，额头，已然出血！
但他们，依旧不停的在磕！
凌默磕，玄曦不会有半点心软，毕竟，此人的行径，让他非常看不惯。
但此刻，凌云天也在磕！他在为自己的儿子，求情！
虽然，玄曦心中认为，能够纵容自己的儿子在幽州城内那般飞扬跋扈，这凌云天，势必也不是什么好官。
但，当她看到这一幕后，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而辰御天此刻，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
于是，他开口道：“罢了，既然凌大人你都如此求情了，那我们，便饶他一命！”
闻言，凌云天与凌默的双目之中，皆是绽放出无比闪亮的精芒！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对公主大不敬之罪可免，但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之罪，难逃！”
辰御天缓缓说道。
听到这话，凌默目中顿时闪过一丝迟疑！而凌云天，却是大喜之中，再度对着辰御天和玄曦深深一拜！
“谢公主殿下、钦差大人开恩！”
“免礼，凌大人，接下来看你了。”辰御天道。
凌云天一拜之后，重新站了起来，迟疑中，走到了公堂之上，一拍惊堂木，道：“来人……将凌默押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
章七 喊冤老妇
从幽州州衙走出来后，玄曦心不在焉，看了看一旁的辰御天，欲言又止！
辰御天偏过脸，看了她一眼，微笑道：“你没有做错！不要责备自己了！”
玄曦神色一动，抬头看他。
只听辰御天道：“你没有错！虽说，凌云天此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他那般替自己的儿子求情，无论任何人，只要不是铁石心肠，都会心软！所以，你没有做错！”
闻言，玄曦笑了。笑得很灿天空中的明媚阳光，还要灿烂！
辰御天同样，回头微微一笑……
随即，二人离开了州衙……
与此同时，州衙内部，凌默摸着被打开花的屁股，脸色微微有些阴沉，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挨过这样的打。
凌云天看着他，则是微微叹了口气。
“默儿，记住这次教训吧！以后出去，别再犯同样的错误！否则下一次，我也不一定保护的了你！”
“是，爹，孩儿记住了！”
凌默神色阴沉，揉着屁股走了出来，眼皮抬起间，一道怨毒之色，一闪而逝！
“这笔账，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
回到馆驿，已是掌灯时分。
刚回来，白凡与白秀山、白秀水兄妹，便来到了辰御天的房间。
“白兄，令堂妹的事情，调查的如何了？”辰御天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白凡道：“辰兄，不瞒你说。我之所以过来，就是要和说此事。我今日去查看了秀秀尸体被发现的那处现场，有了一些发现。”
辰御天眉头一挑，“哦？”
白凡咳了咳，又道：“我发现，那里，并没有秀秀的脚印，反而倒是被我，发现了四组，不同的男子脚印！”
“男子脚印？”辰御天目光一闪，微微皱眉！
他倒不担心白凡会把脚印看错，毕竟，男子与女子的脚印，区别还是不小的，只要仔细观察，并不难区分！
但是，四组不同的男子脚印，这一点，却着实有些奇怪了！
因为，据凶犯刘敬言在公堂交代，他是独自一人，把白秀秀掳到，那片草地去的。
如此，即便那里会留下脚印，那么男子脚印，也应该只有一对才对，为何会出现四组？
况且，草地没有白秀秀的脚印这一点，也有些奇怪！
但，相比之下，更奇怪的，应该是白凌言明明说过，当晚一同失踪的，明明还有白秀秀的贴身丫鬟玉儿。
可，在刘敬言的供词中，却从未提到这个丫鬟。
这，不得不令人生疑！
白秀水想了想，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凡弟意思是……妹妹他，很有可能，不是刘敬言杀死的？”
她话音极高，话落，辰御天在沉吟间，不由多看了此女一眼。
“不一定！”白秀山摸了摸下巴，接口道，“或许，那刘敬言在公堂，没有说实话！”
“应该不可能。”
白凡微微摇头，道：“根据凌言叔的描述，那个刘敬言应该是一个懦弱之人，如此的话，面对公堂的严刑逼供，他应该不可能说假话。”
“或许，他只是装的比较懦弱而已……”白秀山又道。
白凡这一次，没有说话。毕竟，白秀山说的可能，也并非真的没有。
就在这时，辰御天开口了。
“是不是装的，我们去亲自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亲自看一看？”白秀水张大了眼睛，看着辰御天。
辰御天微微一笑。
“辰兄，你在么？”
就在这时，霍元极推门走了进来，看到里面的白秀山、白秀水兄妹，顿时一愣！
“原来你有客人啊！在下霍元极，见过两位！”
“原来阁下便是火极霸刀霍少侠，在下白秀山，这是舍妹白秀水，久仰大名了！”白秀山起身回礼道。
三人彼此见过之后，辰御天看着霍元极，问道：“霍兄，可是有事？”
“嗯！公孙叫大家到他的房间集合，说是有了一些发现。”霍元极点点头。
辰御天目光一闪，“哦？看来是那具尸体有了发现！二位若是不嫌弃的话，便随我们一同过去看看，如何？”
说着，他看了看白家兄妹。
“好啊！”白秀水第一个站了起来。
白秀山先是对辰御天微微拱了拱手，道：“辰兄好意，我们自当从命。请！”
几个人出了房间，径直来到了公孙房间，等来到之后，才发现，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甚至，就连龙尊等四圣，都在场。
与众人彼此打过招呼后，公孙召集所有人，来到了那具尸体的周遭。
此刻，那尸体被一张白布盖着，只露出了脸。
而与辰御天一起来的白家兄妹，在看到死者的脸后，神色，便是在不经意间，微微一变。
这一幕，无人发现！
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此刻，都在公孙以及尸体之！
“我仔细检验过了这具尸体，可以确定，死者的死因，的确是中毒！而所中毒物，经过比对，可以确定，的确就是无影散！”
公孙第一句话，便是震惊了所有人！
甚至，连白家兄妹，都是一脸震惊！
无影散，是江湖中一种恶名昭著的剧毒！
这种剧毒，在人体内发散速度极快，往往在顷刻之间，便能取人性命！
只是，对于内力深厚的武者而言，可以利用自身内力，延缓毒发的时间，以此，让自己获得一线生机！
但，对于不通武功普通人而言，只要中了此毒，便只有死路一条！
而最重要的是，这无影散，正是花蝴蝶最常使用的毒物之一！
其独门兵器蝴蝶镖，便涂抹有此种毒物！
“这么说来，此人，真的是花蝴蝶所杀？”霍元极摸了摸下巴。
“不错！”公孙点了点头。
白家兄妹闻言，却相互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目中，看到了一抹惊讶之芒！
“花蝴蝶？难道就是江湖传说中那个只杀赏金最高目标的杀手？”白秀山开口问道。
“不错！”辰御天点头。
闻言，白秀水凤目中涌了一抹茫然，失声自语道：“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客栈伙计，怎么会被花蝴蝶盯呢？”
听到这话，辰御天与公孙，以及房间中的其他人，皆是目光一闪。
下一刻，十数道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白秀水！
白秀水看着众人，微微一愣！
“你方才说什么？客栈伙计？这么说，你认识这个死者？”公孙激动地问道。
白秀水点了点头，“是啊！我们认识他。他就是我们居住在那间客栈里的一个跑堂伙计，好像是姓李……”
白秀水还未说完，公孙已然激动万分！
“太好了！终于知道死者的身份了！这么一来，足以确定，花蝴蝶行为，真的有些奇怪了！”
“是啊！”雪天寒点点头，微微泛起一丝冷笑，“区区一个客栈伙计，居然劳动这位江湖有名的杀手动手，这其中若说没有猫腻，绝对无人相信！”
辰御天也是微微带呢了点头，嘴角，微微扬，挑起了一抹莫测的弧度……
“如此看来，这位江湖中著名的杀手，的确有些问题。不过，我想，我们也应该去拜访一下此人所在的那间客栈，说不定那里的掌柜，会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公孙、雪天寒闻言，亦是一笑。
其余众人，早已见惯了他们三人这幅样子，故而，也没有多说什么。
唯有白家兄妹，有些茫然地看着三人，完全不知，他们究竟在笑什么……
……
一夜无话。
翌日，天刚大亮，雪天寒和公孙、白凡三人便是离开馆驿，前往白家兄妹所居住的那家客栈调查。
辰御天本来也想跟着他们一起去，可是在临走前，馆驿却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只好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位不速之客，便是幽州府尹凌云天！
他此番到此，除了为昨日之事再次向辰御天和玄曦致谢之外，便是请辰御天众人，从馆驿之中搬到他的州衙之内，也好让他，一尽地主之谊。
这个提议，自然是被辰御天拒绝了。
“不必了！我在此住的挺好，就不去府打搅了。”
听到辰御天如此说，凌云天自然也就知趣地不再提此事，不过，让他比较遗憾的是，今日前来，居然没有见到公主殿下，无法亲自向她表达谢意。
正遗憾间，忽听辰御天道：“不过凌大人来的正好，本府刚好有些事情想要去府一趟，不如我们同行，如何？”
闻言，凌云天眼睛一亮，不假思索道：“这自然是极好的。大人，请！”
辰御天微微点头。
他的确有事要去州衙一趟，因为，他想要去看一看，那个杀死白秀秀的刘敬言，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二人结伴出了馆驿，一路气氛还算融洽，但是，在走到隔着府衙只有一条街的位置时，辰御天前行的脚步，豁然一顿！
目光，更是看着前方，微微一闪！
只见，在其前方，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身穿粗布麻衣，举着巨大木牌的老妇人！
其所举着的木牌，其，只有一个字！
冤！
………………………………
章八 杀机再现！
冤！
血红色冤字，在这长街之，在辰御天目中，显得极为刺眼！
老妇人看起来年纪不小，花白的头发散乱至极，苍老的脸满是皱纹，她虽然面无表情，但其木牌的字，却将其满腔冤屈，淋漓尽致的，表达了出来！
辰御天眉头微微一皱。
凌云天此刻，明明就穿着官袍，但那老妇人，却视而不见，径直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
伸冤，自然是要找官府！
但这老妇人的行为，却令人生疑！
辰御天沉吟片刻，看着那老妇人的背影，问凌云天道：“凌大人，你可知这老妇人，是怎么回事？”
凌云天在看到那老妇人的第一眼，面色顿时有些阴沉，但就在辰御天问题出口的刹那，其面色便恢复如常，即便是仔细去看他的神情，也很难发现其变化。
就连一旁的辰御天，也没能发现。
“大人，不瞒你说。这位老妇人，其实是一个疯妇！”凌云天望着那老妇人的背影，神色中，透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意。
“哦？疯妇？”辰御天奇道。
“是啊！”凌云天脸的苦笑更甚，道，“倒是让大人你见笑了。”
辰御天微微摆手，似是好奇那老妇人的过往，又问道：“那她，是如何疯了的？”
凌云天闻言，一愣，随即更加苦笑起来。
“下官也不瞒大人，其实，这位老妇人之所以会疯掉，是因为其儿子犯了杀人罪，但她却不肯相信，反而因此发了疯，整天举着一个写着冤字的牌子到处晃荡，整个幽州城的百姓都知道她，大人不必多加理会。”
辰御天微微一笑，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其子的杀人之罪……”
“噢……这个大人尽管放心，那件案子证据确凿，没有任何问题！”
闻言，辰御天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又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老妇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微微一笑……
随即，二人结伴来到了幽州府衙。
方到府衙大门，凌云天蓦然神色一变，对辰御天道：“辰大人，下官突然有点急事需要先行处理一下，不知大人能否……先在大厅内稍后片刻，下官去去就来……”
说话间，他脸的神色越加急促。
见状，辰御天微微一笑，“凌大人既然有事，就先行去忙吧。辰某多等一会儿也无妨。”
“多谢大人！”凌云天闻言大喜，随即告罪一声，直接离开，而辰御天，则在主簿唐镜的引领下，来到了大厅。
唐镜将辰御天引到大厅后，便直接离开，而辰御天也乐得如此，待确定唐镜彻底离开后，他便是微微一笑，对着天空，吹了一声口哨。
片刻，立刻有一只信鸽飞了下来。
这信鸽，是九龙府内部秘密训练出来，专门用来进行联系的。九龙府虽然新近成立，但架不住皇帝对其极为重视，如今，其内不但有着专门负责九个九龙神捕调遣的捕快，更有着完善联系方式以及情报系统。
这信鸽，便是其中一个证明！
辰御天将刚刚写好的的密信塞到信鸽的脚，随即又将其放飞。
看着信鸽飞离，辰御天淡淡一笑……
而信鸽，从幽州州衙飞离后，没多久，便飞到了馆驿内，玄曦的房间中。
此时，玄曦的房中，除了她自己之外，凌妙音以及唐凤玲二人，也赫然在！
“是辰兄传来的密信么？”凌妙音看着玄曦读密信的样子，好奇问道。
玄曦点了点头。
“信说了什么？”唐凤玲也兴致满满，问道。
“他叫我们到太平街，找一个举着冤字木牌的老妇人。”玄曦微皱着眉头，道。
“举着木牌的老妇人？”
两女互相对视了一眼，皆是一阵茫然……
……
太平街，那举着冤字木牌的老妇人，依旧面无表情，但，这一次，她，没有在街行走，而是跪在大街一角，举着木牌，大声喊冤。
“冤枉啊……冤枉啊……”
“我儿冤枉……”
“那凌云天糊涂，我儿冤枉，他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一声声冤屈之音，如撕心裂肺，足以令一切听闻者，伤心流泪！
但，事实，却刚好相反！
没有人流泪，没有人伤心，甚至，连同情之色，都很少出现，就算有，也并非因为那冤屈之音。
更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对一旁同行的同伴说，这是一个疯掉了的老太婆，因为儿子杀了人，判了刑，可她不相信，以至于疯癫，到后来，更是整天举着一个木牌，嚷嚷着儿子冤枉的话……
这样的话，老妇人听过很多遍了。起先，她听到这话，还会辩驳，可越来越多人说之后，她便不在辩驳……
因为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疯，还是不疯……
但，她清楚知道一点，他的儿子，是被冤枉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
哪怕如今整个幽州城，都认为他有罪，她，也坚信，他是被冤枉的……
她不停地喊，哪怕嗓子已经在几天前开始发痛、发哑哪怕所有人都相信他的儿子有罪哪怕……自己会因此而丢掉性命！她也在所不惜！
她，不在乎幽州城的百姓会不会相信，不在乎那不远处的州衙捕快会不会听到，也不在乎，那高高在的州府尹凌云天，是否会因此，对她再次，棍棒相加！
她只希望，她的声音，能够被苍天听到，从而还他一个公道，还儿子，一个清白……
然而，就在其为此而持续大喊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其身后的小巷中，一道身影，突然出现！
此人，全身下，都笼罩在黑色劲装之内，一件鲜红色的披风，在其身后无风自动，猎猎作响！
其面，更是带着一个有着血色蝴蝶花纹的面具。
花蝴蝶！
这位江湖中著名的杀手，此刻在出现后，目光，赫然盯了在前方大声喊冤的老妇人！
而老妇人对此，自然毫无察觉。
望着老妇人依旧沙哑着嗓子喊冤，花蝴蝶一双丹凤眼中流露出一丝可怜之芒。
但，下一刻，其两指间的蝴蝶镖，豁然，随着其挥手的动作，对准了老妇人的脖子。
………………………………
章九 缺页的账簿
半个时辰后，凌云天终于在方镜的陪同下，来到了大厅中。
看到大厅中，依旧等待的辰御天，他顿时满是歉意的拱了拱手。
“让辰大人久等了！下官万分抱歉！”
辰御天微微摆了摆手，笑道：“凌大人客气了，本府也没有等太多的时间，无妨。”
凌云天笑了笑，随即坐到了辰御天旁边。
“辰大人之前说有事要到我这府衙一趟，不知，到底是何事？”
“不瞒凌大人，本府今日到来，实在是有一事相求，还望凌大人可以答应。”辰御天看着凌云天，话语一顿。
凌云天神色中闪过一抹疑惑，看着辰御天，“辰大人有话，直说便是。”
“本府，想要见一见，那关在牢里的刘敬言！”
淡淡的话语，落在凌云天耳中，让他心神轰然一震。
一抹极为难以掩饰的惊讶之色，涌上脸庞。
其身旁，那主簿方镜，脸上同样，闪过了一抹惊诧之色。
“不知大人，怎会知道刘敬言此人？”
半晌，凌云天方才开口问道。
“实不相瞒，本府有一个朋友，他正是那白秀秀的堂兄，本府也正是从其口中，得知了刘敬言此人！”
辰御天淡淡一笑。
凌云天恍然，笑道：“原来如此，既然大人知道白秀秀，想必，也应该知道刘敬言此人，做了什么事情吧？”
“当然！”
辰御天淡淡道：“他杀死了白秀秀，更是从其尸体上，拿走了钱袋和首饰，最后被凌大人你，人赃并获！”
凌云天微微点了点头，道：“这刘敬言，在证据确凿之下，依旧不肯认罪，最终在大刑之下，他方才吐露实情，被本府判为死罪，目前正关押在死牢之中。请大人且随我来。”
听到“死牢”二字，辰御天神色微微一动！
按照大玄律法，凡是被关押在死牢之中的囚犯，一般情况下，在行刑之前，是不允许任何人前去探望的。
除非，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此人无罪，方才能够将人，从死牢之中，解救出来！
当然，事情，也并非绝对！
如辰御天这般，替皇帝代天巡狩的钦差大臣，自可凭借皇帝御赐信物，要求地方官府打开死牢，前去探望！
凌云天自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才没有拒绝辰御天，而是主动带着他，前往死牢！
……
嗖！
蝴蝶镖若一道残影，迅如疾雷一般，向着老妇人颈部要害，激射而去！
花蝴蝶缓缓转身，准备离去。
因为，连江湖中的一流高手，都难以躲开的蝴蝶镖，他不相信，这位丝毫武力都没有的老妇人，能够躲过！
但他，失算了！
老妇人的确躲不过蝴蝶镖，但，就在蝴蝶镖距离其只有不到三寸距离之时，一柄寒光凛冽的软剑，赫然，挡在了老妇人身前！
叮！
清脆的金铁之声中，蝴蝶镖被软剑弹开！
花蝴蝶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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