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江山权色-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若说这一夜最让人艳羡之人,自然是堂堂略阳府第一首富李墨阳。
以一介商贾寿宴,竟能造出如此声势,连堂堂知府都亲临到场祝贺,这可谓是天大的面子。
不过这一夜繁华,却是因为凌寒这个不速之客,无故搅动了一池秋水,引得这场盛宴掀起来顷田波涛。
人已去,宴已散,楼已空!
但此夜的种种一幕,连同所见所闻之故事,都无疑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虽说在凌寒离去后,李墨阳极尽言辞在众人面前做了掩饰,但终究是难以掩盖弥补凌寒造成的恶劣影响。
故而,一场其乐融融的寿宴,到了最后却是味同嚼蜡一般。
寿宴刚进入一半,乌氏父子就推脱离开了。
一场寿宴,不伦不类,更甚者,今夜之后,会彻底沦为笑柄。
李家书房中,李墨阳一脸沉默不语。
一旁李清越虽是脸色难看,但却不敢打破这份宁静。
夜色,静谧无声。
房中的人,却是心思阴沉不定。
“唉……”
长久的沉默后,李墨阳长长地叹了口气。
“父亲,今日之事全是那凌寒捣鬼,这口气我李家绝不能咽下!”
“够了!”听着儿子这番言辞,李墨阳没好气的冷嗤,“难道说,今日还嫌不够丢人?”
“那也不能就这般算了!”
“你懂什么?”李墨阳瞪了儿子一眼,“瞧你那点出息!可知那凌寒为何说你让人失望?”
“父亲……”
“愚蠢!”李墨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李清越,“小肚鸡肠,也要分何种事情!为父让你送的请柬,你何曾放在心上?”
“我……”
“为父本是想息事宁人,可你倒是自作聪明、坏了为父好事!”李墨阳恨得牙痒痒,“如今这个结果,你这不孝子满意了?”
“孩儿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在意那小子……”
“混账!”李墨阳猛然拍桌子,豁然站了起来,“做事不做绝,祸事永缠身,你此前既然做了,就当将事情彻底做绝,可你却留下了这个遗患!”
李清越蓦然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父亲?”
“既然你要置他于死地,一计不成就该绝他后患,那日李福若是死于重伤,你觉得他还能摆脱罪责么?”李墨阳说到最后,语气漠然冷了起来。
“可阿福毕竟……”
“哼!为达目的,区区仆人性命,又何足道哉?”
“……”
李清越沉默了,似乎第一次认识眼前父亲,他不由得感觉后背发凉。
他终于明白当初父亲为什么说,在凌寒这件事情上,他做的让人失望了。
原本他以为,是父亲顾念当初凌家之恩情,所以才不赞成对付凌寒。如今他终于明白,父亲当初弦外之音,是觉得他做事不够绝!
若是在狱吏杀人不成后,直接让李福重伤死去,那么即便是对簿公堂,凌寒也难逃误伤人命之责。
李福重伤而不死,正是凌寒无罪释放的关键所在。
看着李清越思绪混乱,李墨阳强压怒气道:“你以为那小子是在激怒于你?哼!他是在嘲笑你做事不够果决,更是嘲讽你做事愚蠢至极!”
“孩儿不明白,既然事情已经至此,为何父亲还要……”
“你是在疑惑,为何为父还要对他释出善意?”李墨阳摆了摆手,直接道出了李清越的疑惑。
“正是!”
“你所在意的,为父心中了然。”李墨阳说着转过身去,走到桌案前坐下,缓缓从抽屉里取出一枚银针,“而为父所在意的,则是它!”
“一枚银针?”
“许多事情你不明白,你也无需明白!”李墨阳将银针放了回去,叹了口气,“此事就到此为止,不必再继续追究下去。”
“难道就如此算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了那畜生?”
“哦?那你想如何?”
“当然是……”
李清越刚要说下去,却见李墨阳失落的摇了摇头,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唉,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你虚长那凌寒几岁,心智竟如此愚昧!”李墨阳十分地无奈,“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商人,即便要做什么事情,也未必非要亲自出手。此次我李家丢了脸面,那凌寒也该给予颜色,但还轮不到我们出手!”
“可是……”
“好了,为父知道你要说什么。”李墨阳摆了摆手,流露一丝不耐烦,“兰芝的事情你无需担心,为父自有计较。”
接下来的几日里,凌寒依旧是天不亮就晨跑,然后就赶往济世堂,躲在后堂雅室向沈重言讨教医术。
凌寒的这个举动,可是让沈重言乐开了花,不仅吩咐徒弟石斛全权代理药堂,更是特意嘱托外人若无重要病例,不准进入后堂雅室打扰他。
在医学的领域里,凌寒虽然有着记忆辅助,但不过也是杯水车薪,只有一套针法记忆深刻。
在凌寒的记忆中,这套针法是自幼从凌宇那里所学,至于针法名字却是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这套针法有着起死回生的妙用。
在凌寒讨教医术期间,沈重言几次欲要开口询问,但最终还是选择放弃。
医者,有忌讳,沈重言深通此理,因此不便直言相询。
上午讨教学习医术,到了下午,凌寒就躲在家中闭门不出。
晚上掌灯时分,凌寒这才在书房誊写小说,让郑家仆人带回,有时候也会让叶青鱼亲自送往郑府。
就这样,凌寒依照这个时间作息,在略阳府安稳的住了大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凌寒对于外面的风言风语一概不问。
阳光在渐入隆冬的午后,显得极为温柔暖和。
“少爷,您如今可是名人了呢!”
“少爷,街坊巷陌里可都是传说着你的故事,他们说的可悬乎了!”
“什么醉仙楼谩骂李首富,登星楼痛斥文南舟……”
“少爷,您听我说呀!”叶青鱼像个喋喋不休的跟屁虫,“如今很多人都说您书写的字,以及那涂鸦的小人画,媲美于当代名家也不为过呢!”
“还有还有……哎呀!”
凌寒的突然驻足,让小丫头猝不及防,一下子就撞到了凌寒身上。
“说完了?”凌寒面带微笑的看着。
“还没有呢!”叶青鱼急忙退了两步,“当日要是跟着您就好了……”
“你小小年纪,好奇心却是如此之重。”凌寒摇了摇头,继续倒腾着房间里的木头。
“少爷,您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我为什么在意?”凌寒量着木头尺寸,自言自语,“好坏都是别人一张嘴,神也是这些人,鬼也是这些人,要是过于在意这些,岂不是活得太累了?”
“那倒也是!”叶青鱼托着脑袋,看着凌寒摆弄木头,“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你每日都躲在这里摆弄木头,难道不觉得闷吗?”
“对孤寂的人而言,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凌寒从桌案下方,拿出一物,“呐,送你一个玩具!”
“咦,好精致的鱼儿!”
小丫头捧着木头鱼,兴奋地如获至宝,随后又在鱼尾处,看到篆刻‘青鱼’二字,就更是欣喜万分。
这时,房外传来敲门声:“少爷!”
“杨翁,何事?”
“郑府来人了。”
“客厅奉茶,稍后我就过去。”
(本章完)
………………………………
第26章 心头有火,双目有恨
郑府来人传唤,凌寒没作耽搁就随同前往。
刚进入郑府,突然凌寒就感到一道劲风背后袭来。
潜意识的猛然一闪,同时余光一瞥,竟是郑府的守卫家仆。
“这是要做什么?”凌寒心中瞬间思绪急转,实在不清楚这究竟为什么。
就在对方一手擒拿抓来之际,凌寒本可以瞬间拿捏手腕反制,却故意做出意外猝不及防,让对方臂力一压将他制服在地。
凌寒侧着脸,露出万分痛楚,口中嘶喊求饶。
“好了,放开他!”
庭院檐廊下,郑克祥轻轻一挥手,守卫仆人放开了凌寒。
“郑大人,您这是?”
凌寒十分不解询问,虽是神情惊恐,但却流露少有的镇定。
“慌而不乱,倒是不错!”郑克祥见状,不由得点了点头,“老夫并无他意,只是想试一试你的身手,近日老夫可是听了不少你的传闻。”
凌寒稍稍一愣,但随后却认真道:“都是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传闻,让大人您见笑了。”
“诶!非也!”郑克祥摆了摆手,饶有兴趣的说,“此前老夫只知晓你医术精湛,却不曾想到你竟是个文武兼备之才,倒真是老夫眼拙了。”
“不敢!大人谬赞了。”
虽然听着这话舒服,但凌寒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好了,入厅一叙!”
凌寒恭敬地进入客厅,对于这个相当于军区司令的大佬,他可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客厅里,郑克祥询问了关于女儿痊愈状况,以及一些凌寒家常琐事,恰逢这时丫鬟小月前来传讯,凌寒便顺势去了后园。
就在凌寒离开不久,郑克祥脸色一正,问身旁守卫仆人:“郑卓,你如何看?”
“老爷,此人虽身手敏捷,但却并不高明,所以应不是此人!”冷沉地语调从男子口中说出,却是莫名带着冷漠寒意。
“嗯,如此就最好了。”
郑克祥微微颔首,微皱的眉头终于得以舒展。
后园之中,原本被花圃占据的空间,如今却是摆满了诸多木质健身工具。
此刻郑静茹正坐在双杠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小姐,凌先生来了。”
小月这一声,郑静茹猛然回头,欣喜轻唤招呼:“先生!”
凌寒对于先生这个词,其实是很排斥,总感觉有种自我托大的老学究即视感。
毕竟他这副身子年纪与郑静茹相仿,如此被称作先生,实在是有些不合适。
但对方总是改不了口,凌寒也只能听之任之。
就在凌寒欲要回应之际,不曾想郑静茹脚上一滑,顿时庞然身躯顷刻失重,如金山玉柱般坠落而下。
先是郑静茹吓得惊呼,后是丫鬟小月吓得花容失色。
凌寒见状,也来不及细想,就直接箭步冲了过去,双臂一托全力接住郑静茹。
砰!
尘土飞扬,凌寒虽是接住了郑静茹,但是由于身形不稳直接摔倒。
“先生,您……”
“我没事,你先起来。”
凌寒很想说,你这两百多斤的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但又恐言语伤了郑静茹,所以也只能含蓄一点了。
郑静茹才意识到这一点,急忙起身掺扶凌寒。
“都是静茹莽撞,误伤了先生。”
“无妨!”凌寒拍了拍灰尘,“观你气色,看来已经复原了。”
“这多亏了先生构思巧妙,为静茹打造了这体……育用具,近日期间的锻炼已然有了一定成效。”
一旁丫鬟小月也欣喜插话:“先生可能不知,我家小姐已消瘦了不少呢!”
“哦?是么,那太好了!”
凌寒上下打量着郑静茹,看得郑静茹不好意思,但是当触碰凌寒那纯粹目光时,郑静茹却莫名心头有了复杂情绪。
二人在凉亭中落座,小月很快就奉上了果品点心。
“听月儿方才禀报,家父为难先生了?”
“哦,那倒没有,都只是误会罢了。”凌寒口中虽然满不在意,但是心里却一直没有放下这件事情。
郑静茹颇为埋怨的自语道:“家父也真是,竟对先生还有疑虑!”
“哦?这话从何说起?”
“先生有所不知,近日略阳府府库失窃,贼人至今未能抓获,所以此事虽秘而不宣,但官府却一直暗中追查此事,尤其是针对近日出现在府城的陌生人群。”
听了郑静茹这番话,凌寒总算是明白了,他不就是属于这一人群么?
而且他这些时日的暴力表现,也难怪郑克祥会有今日试探。
见凌寒陷入沉默,郑静茹急忙解释:“先生不要误会,家父并非是有意质疑。而是前些日子先生在醉仙楼之举,看似折辱了李家,其实是迁罪了乌家父子,所以……家父也是为防……”
“嗯!此事凌某理解!”
凌寒当然明白这其中玄机,不管是李墨阳还是乌景荣,自当日醉仙楼一事后,即便对他恨之入骨,都不会立刻进行报复。
而且就算是要报复,也不会失了自家身份,更不会授人以话柄。
近期的府库失窃案,若是乌家父子有意公报私仇,那可真是相当的得心应手,因为乌景荣就是略阳府的刑政一把手。
话说到了这里,郑静茹有意闲谈道:“醉仙楼一场李家寿宴,先生却是一举扬名。如今那李家之女,恐是已心生悔意喽。”
“一举扬名?”凌寒摇了摇头,直接忽略李家之女这个话题,“倒是从未想过扬名,若不是触及了凌某的底线,凌某也不愿大庭广众去折辱李家!”
“那先生可曾想过后果?”
“这自然想过,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做了,就没有什么可后悔的。”
郑静茹看着平静如水的凌寒,沉吟许久,才叹了口气:“先生心头有火,双目有恨……”
凌寒蓦然一怔,略显讶异看着郑静茹,随后却淡淡一笑:“凌某一介乡野布衣,所愁不过是一日三餐,能够苟活于世已是奢望,郑小姐你多虑了。”
“先生不愿深谈,静茹自不会多问。”郑静茹倒是知趣,随后话题一变,“李墨阳也算是商海沉浮之人,此次真是看走了眼。静茹不才,已能预见李家之结局。”
“……”
凌寒干笑了两声,便选择了沉默,因为他突然觉得眼前女子十分陌生。
接下来闲聊,凌寒从郑静茹零星话语中,得知一些府库失窃的事情。
就在半个月前,略阳府衙公堂桌案上,赫然出现白狐银帖,其内容便是子夜三刻,要借府库官十万银。
当时并未有人当回事,以为是有人故意恶作剧,结果当日子夜三刻过后,戒备森严的州府府库却是被洗劫一空。
事后官府全城追捕盗贼,却是没有留下任何结果。
所有人都不清楚,如此巨额重量的十万官银,究竟是如何凭空被转移!
用匪夷所思四个字,形容这次盗窃案都不算过分!
凌寒在回去途中,一直琢磨着这件事,因为他总觉得这事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半个月前,白狐银帖……白……”凌寒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那日我所追白衣娘炮,与这官银失窃一事有关联?”
(本章完)
………………………………
第27章 三味书坞,风波将起
书坊,古代出版与售卖合一的店铺。
诞生于唐末五代,而到北宋末年,就已经于大街小巷盛行。
这种供文人购买与出版的商业,大则称其为书坊、书坞,小则称其为书铺、书肆。
不知不觉间,凌寒来到了东市大街。
街市两旁,书肆林立,雕坊相望。
“杨元那小子是个读书好料子,可不能耽误了。”
想到这里,凌寒缓步走进了一家书坊,书坊牌匾上赫然写着‘三味书坞’四个大字。
自从杨氏爷孙入住家中,凌寒已然将他们看作一家人。
尤其是杨铁匠的孙子杨元,这段时间他行针活络筋脉接触杨元多了,就对于杨元有了一定的了解。
杨元虽然年少,但却天资聪颖。
只是家境窘迫,这才只能在酒楼里当个跑堂伙计。
凌寒虽然不喜欢读书,但却不想荒废了杨元,因此就打算采购一些经史子集,正好让杨元在养病期间攻读诗词文章。
“秀士,您需要什么书目?”
柜台上一年青年男子,见陌生客人入门,就急忙拱手打起了招呼。
秀士,是对读书人的尊称,也是书坊、书坞之地,对入内客人的一种恭维称呼。
“哦,具体书目太过繁杂,那就……按照启蒙与科考书目,都各来一份便是!”
原来的凌寒虽然是个读书人,也颇具几分文采,但是奈何文人所阅书目繁杂,如今一时间也难以悉数罗列出来。
因此凌寒也懒得去想,反正但凡书坊之地,必定有相对具体的书单。
“好,那请您稍后,小人这就为您备单。”
年青男子客气的招呼,接着就对另一名青衣小厮耳语几句,青衣小厮接过书单,开始穿梭于林立书架之间。
书坞规模不小,不仅有前中后三段,而且门廊处还特意规划一处偏厅,专门留给客人歇息等候之用。
凌寒在偏厅坐下,已有小厮沏了茶水。
史书文献都说唐宋时期饮茶,都是以茶饼煮沸茶汤,因而让日本学去了这一套‘茶道’工序。直到明清时期,才有了后世简易的炒茶与泡茶。
但是这又是后人管中窥豹的狭隘眼界,殊不知煮茶不过是文人官僚层次的标配,岂不知平常人家在简易快捷的生活节奏中,哪里会闲得蛋疼坐下来,弄十几道工序去喝一杯茶?
不急死,估计也渴死了!
所以,书坞这种客来客往的公共场合,准备的自然不是繁琐的茶汤,而就是凌寒习以为常的泡茶。
品着杯中之物,凌寒难得有这般闲情,自然将目光浏览周围布置。
突然,他在书坞廊下空白墙上看到一首诗。
笔法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飘逸。
不论所书诗文如何,单是这笔好字就足以增色良多。
“好字是好,但是……”
凌寒伫立于前,不由得赞叹了一声。
但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声冷哼:“但是什么?”
“没什么!”
凌寒转身看去,却是认得来人,就是当日寿宴中那几位南舟书院学生。
懒得与这些人纠缠,所以就不想回应。
正好这时,小厮已经备好了书籍,凌寒直接付了书账准备离去。
“凌寒,站住!”
刚要离开,就有两人拦在了门前。
凌寒将包裹好的书本,往后轻轻一撩:“当日称呼尔等畜生,不过是一句戏言,诸位可别真想不开,做了那畜生勾当!”
“你!……”
“哼!当日你口出狂言辱骂我等三人,念在是李翁寿辰,不与你计较,但今日岂能放你离去!”
“怎么,觉得凌某骂错了?”凌寒衣袖一卷,眉头一抬,“所谓好狗不拦路,看来当日是骂轻了你们!”
“你放肆!”
“少废话,再不让开,后果自负!”凌寒懒得废话,直接就要强行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安静地书坞中开始躁动起来,紧接着就迅速聚拢而来。
“这是何人?竟如此羞辱南舟书院学子?”
“此人就是凌寒,当日在醉仙楼见过,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
“凌寒?他就是凌寒?”一名怀中抱书的男子,一脸讶异的起来,“凌寒这个名字,在下近日可是如雷贯耳啊!”
“此人除了样貌尚可之外,上下全无文人之气,真不知为何会有如此传闻,依我看,多半是以讹传讹罢了!”
“那倒也是,每逢兰溪诗会之期将近,兰溪河边随处可见代笔枪替之流,有些人意图能够扬名,什么手段都会用上博得名头,所以这凌寒啊,也定是行此勾当之徒!”
凌寒与‘南舟三畜生’争执过程中,不仅招来了这些读书人,更是在得知凌寒身份后,舆论呈现了一面倒的局势。
“狂妄之徒,你太过分了!”
“竟如此大言不惭,不知礼仪也就罢了,还如此语锋伤人!”
“凌寒,你如此狂悖不堪,我南舟书院学子岂是你能轻贱?当日我公孙弘不在,今日正好在此讨教!”
“近日街头巷闻,都是你凌寒如何神乎其神,在下蒙昌宇倒是请教了!”
众人的纷纷申讨,在书坞中此起彼伏。
已经走到门口的凌寒,本来可以直接飘然离去,但是他却又折返了回来。
看着众人情绪高涨,恨不得要生吞活剥了他,凌寒却是冷得可怕:“凌某向来行事低调,并不想徒惹是非,但诸位既然有这雅兴,那凌某就奉陪到底!”
凌寒将一摞书放在桌上,然后随意地坐了下来:“既然是讨教,那就要有讨教的规矩!”
“什么意思!”
南舟三畜生之一的付云鹏开口问道。
凌寒伸出五根手指:“无论诸位讨教什么,凌某都奉陪到底,但若是任何一人输了,就要支付讨教费五十贯!”
“什么!五十贯!你是不疯了!”
“五十贯,你还不如去抢钱庄当铺!”
“以文会友的高雅论试,竟如此市侩,索要铜臭之物,真是无耻之尤、有辱斯文!”
五十贯,对于这些城里人,那也是一笔不小开支。
毕竟在这里的多是读书人,岂能有郑老西这等商人财源富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