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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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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正是屠宏瑜之父屠项。

    屠宏瑜一指凌寒,口吐愤恨之言:“爹,就是此人!”

    “何来狂徒,竟将我儿伤重至此!”

    屠项见儿子如此狼狈,护犊之火早已充满心头。

    “何来?当然是问罪而来!”凌寒对屠项父子可没有那么客气,“你儿屠宏瑜,不顾同学之谊,竟将孙越重伤流血,难道说此事就不该过问么?”

    “是这小子先动手!”

    屠宏瑜据理力争,如今书院高层都在此,又有父亲在身旁护持,顿时底气是空前的充足。

    “哦?好,这话说的非常好!”凌寒拍了拍手,“且不说你与一个孩童私殴有失身份,即便是他动手在先,你又何至于将他殴打头破血流?”

    “……”

    “即便你占据了正理,孙越出手亦有过错,但凌某想请问一句,一个柔弱稚子为何明知与你争执会受辱,又何以不顾一切与你私殴?”

    “这……”

    凌寒一摆手,冷冷一哼:“所谓事出皆有因,你重伤孙越之事,或可狡辩撇清一切,但你背后咒骂诋毁凌某,这件事情屠宏瑜你又作何解释?”

    “可你……”

    “众位皆是读书之人,秉承圣贤之道,应当明白非礼勿言的道理,如今却背后非议诋毁他人名誉,试问这就是南舟书院的教学宗旨么?”

    王陵一听这话,顿时怒沉一声:“凌寒,你放肆!”

    “夫子,晚生敢问一句,南舟书院众学子为何诋毁晚辈,此番风气究竟是私人所为,还是有人有意鼓动所致?”

    凌寒虽依旧恭谦,但却言语郑重毫不退让。

    “你!……”

    王陵闻听此言,心说这小子好厉害的一张嘴,这一出口就将所有人套了进去。

    私人所为,那堂堂圣贤书院,竟然教育了一群蝇营狗苟的小人。

    有人鼓动,那就更是不得了,这明显是在直指书院高层,更是隐射王陵本人!

    无论这个问题回不回答,或者如何回答,对于南舟书院而言都是污点。

    “你三番两次针对我南舟书院,难道不是有意为之?”

    “不错,多番折辱我南舟学子,你究竟是何居心?”

    “凌寒你辱我学子同修,不恭本院在先,就莫要怨他人背后私议!”

    凌寒的一席话,引来了群情激愤。

    乌唐冷眼旁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令狐雪梅美眸闪烁,心思却是莫名难测。

    公孙弘心情复杂,身处其中却是陷入两难境地。

    蒙昌宇在人群之中,附和着群情激愤的滚滚浪潮。

    孙越面如如此阵势,首次感觉到了紧张。

    令狐珏古井不波,闲看眼前一切变化。

    王陵脸色微沉,神情不断变化,似在有畅快之意,又似有隐隐期待。

    “针对南舟书院?”凌寒快走几步,紧紧地逼近一名学子,“我凌寒初入略阳府,与你南舟书院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要故意针对?若不是醉仙楼中,付云鹏三人辱我在先,我凌寒何必自找麻烦?”

    “你……”

    “诸位笑骂他人之时,堂而皇之的自命清高,说什么才高八斗曲高和寡!”凌寒身形一侧,又逼向另一人,“然而在诸位卖弄文采不成,反被对方超越盖过风头时,却又站出来说什么有意针对。为什么这世上的理由都被你们说尽了?为什么这个世上不要面皮的事情,都让你们做绝了?”

    “凌寒,你可恶!……”

    “可恶?哈哈哈!”凌寒爽朗大笑起来,“我本想安静度日,在三味书坞本不愿多惹是非,可是总有人气量狭隘不能容人,非要自取其辱,你说,凌某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折辱尔等?尔等也太高看自身了!”凌寒一转身,又逼向人群中的蒙昌宇,“所谓愿赌服输,私下里聒噪不休是何道理?既然输不起,又何必要赌?我凌寒向来是来者不拒,有本事就当面较量,私下里唧唧歪歪,不觉得像个娘们吗?”

    凶狠的目光,锋芒的言辞,以及凌厉的举动,竟然让在场一众学子瞬间静默。

    气势,有时可以震慑一切。

    (本章完)
………………………………

第79章 炎黄一赋,百代风流

    “果然是狂口小儿!”王陵虽是心中不悦,但倒是沉稳,“纵使你千般诡辩,但你伤人已是事实!”

    王陵说这话的事后,眼睛一扫在场众人,尤其是屠家父子二人。

    虽然凌寒言行令人生厌,但是句句在理让人无法反驳。

    读圣贤书,明圣人之理,如今却聚众私下非议他人,实在是有辱圣人之德。

    王陵此刻都觉得颜面无光,他是不爽凌寒这个人,但是他更恨书院学子品行低劣!

    “夫子所言不错,晚生也并未想过推卸责任,所以方才晚生主动认错!”凌寒气势一敛,“伤人便是有错,但除屠宏瑜之外,其余众人都只是麻穴小创,晚生出手自有分寸,但若是书院与个人欲要追究此事,晚生也不会逃避,一切按律法便是!”

    无论是书院门口的几人,还是出口不逊的学子,看似狼狈不堪,其实并没有真正受伤。

    以如今凌寒对针法的日趋娴熟,对于人体穴位早已经是驾轻就熟。

    只要穴位劲道缓过去,倒地的那些人都会恢复。

    当凌寒准备进入南舟书院时,就已经有了心里打算,所以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否则以他一脚力道,仆人李福都能踢个半死,就更不要说这些平日里只识书本的学子了。

    “哦?老夫倒是忘了你还是名医者!”王陵阴沉的脸色稍有好转,“如你方才所言,即便是我书院学子言行有失,但你大闹我南舟书院,若是让你来去自如,那南舟书院颜面何存?”

    “那依夫子之意,又当如何?”

    凌寒知道,自己今日不会轻易离开了。

    “老夫曾闻你在醉仙楼,出口成章震惊四座,今日倒想亲眼目睹!”

    “夫子,您这是为难晚生了。”

    凌寒面露难色,心说南宋之人怎么都好这一口?

    “难道说,是名不副实?”

    “亦或者说,不过是虚有其表,实则腹中空空难成锦绣?”

    “……”

    凌寒的迟疑,让原本肃静的现场开始躁动。

    被压抑而难以喷发的嫉妒之火,此刻在一些人心中开始酝酿,私下议论之言开始浮动。

    “晚生虽腹中空空,但却虚怀若谷,既然夫子出题考校,那晚生就只有从命了。”凌寒说着,抬头看向远处的书院大门,“夫子,令狐先生,晚生就临兴一篇赋,作为离开书院之阶好了。”

    “什么!”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纷纷震惊不已。

    一个个都望向远处的大门出口,心说这段距离可是不短啊,竟然有人要以一篇赋作为离开之阶。

    那意思就是说,每走一步就是一句!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凌寒又开了口:“晚生作一篇《炎黄赋》,还望二位前辈指正!”

    “炎黄赋?”

    “泱泱华夏,茫茫大川;下惟后土,上有皇天。”

    凌寒稍作沉吟,便口吐珠玑应声而出。

    “这……”

    短短十六字,众人纷纷色变。

    字字珠玑,出口不凡!

    “盘古开天以始肇,仓颉造字而启蒙。地寥廓而雄秀,民勤勉且谦恭。居天下中央,以绥远方;处四方辐辏,以化蛮荒。归宗炎黄,神佑万年血脉隆昌;师法孔孟,光照千古国运祺祥。”

    一步一出尘,一步一玄机。

    “……黄帝开元,其业可闻而不可追;尧舜立道,厥功可颂而不可期。秦皇振策,制六合而创帝纲;汉武尊儒,黜百家以存伦常。”

    一语一惊叹,一声一绕梁。

    “……人文渊薮,出乎其中;千年灯塔,万仞高峰……巍巍中华,矗矗脊梁,灿灿青史,难载…………嗟我炎黄华夏,命运多舛。千载文明,百年陆沉,列强环伺,北祸西凌……”

    前行的人,一步一句走向大门。

    后面的人,不由自主地紧跟在后。

    所有人的神情,此刻都凝滞了。

    谁也没有想到,凌寒竟然真的可以出口成章!

    惊叹!不解!嫉妒!难以置信!

    无数心绪涌入众人心头,百般滋味不知从何而起。

    安静地风中,落针可闻。

    倏然,一点冰凉落下。

    “这是雪……”

    众人缓缓抬头,遥望苍穹天际,雪花洒落人间。

    前行的人,依旧继续着,风雪中映衬着伟岸身影,让所有人有了那一瞬的竖然起敬。

    “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呜呼,我少年炎黄,与天不老!壮哉,我炎黄少年,与国无疆!”

    这一刻,凌寒的语调陡然高升。

    众人蓦然回神之刻,凌寒已经走了三百六十五步。也就是说,这一篇《炎黄赋》共有三百六十五句之数。

    “笔墨所列,略举大端,百代风流,何可尽述?”凌寒最后一步落在门口台阶,蔚然一叹,“雪本不愿染红尘,奈何世事不由人,告辞!”

    向令狐珏与王陵道别,随后转身飘然而去。

    “他……他竟然……”

    “这世上,当真有出口成章之绝才啊!”

    “若是一首诗,一阕词也就罢了,可这是一篇赋啊,还是三百六十五句之多,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惊世之才!三国曹子建与之相比,也瞬失其光啊!”

    “此人够狂妄!但狂得有底蕴,在下服了!”

    一篇《炎黄赋》震慑人心,一个狂徒让人震惊。

    “令狐兄,难怪你如此看中此子,单凭这一篇《炎黄赋》就足以名动天下。”

    令狐珏双眼眯成一条线:“哈哈哈,今日之后,恐是真是声名鹊起了。”

    两人都是文坛大家,自然是品得出这篇赋的优劣,更重要的是他们亲眼见证了这一切。

    无需腹稿,无需斟酌,出口就是惊世之作。

    “姐夫,你真是文采风流、学究天人、前无古人……”

    “打住!”马车里,凌寒听着孙越兴奋地语无伦次,直接打断道,“我可不是你姐夫,你小子可别乱说。”

    “姐……”

    “嗯?”

    “三姐夫,其实你并无过错,何须认错道歉?”

    “你……真拿你没办法!”凌寒拍了拍孙越,“无论出于何种目的,错就是错,斗殴本就非正当手段,原本我已经做好了县衙受罚挨板子了!”

    “啊!三姐夫你太善良了,还主动讨罚……”孙越显然是不理解,在他看来凌寒没有错。

    “这是做人的底线,懂得正视称自身过错,并予以承担这一切,这才是真男儿!否则你三哥今日暴力行为,又与那屠宏瑜有何区别?”

    “额这……”

    凌寒的这番话,让孙越似有所悟。

    “你爹是富贾,家财万贯,你也是个十足的富二代,一定要谨记这个道理,否则下一次我揍得就是你!”

    “你当我姐夫,我就听你的!”

    “滚出去!”

    “三姐夫,这是我家的……”

    “那也得滚!”

    风雪中,孙越悲苦万分。

    (本章完)
………………………………

第80章 雪洒江天,白素玉楼

    南周书院一行,让凌寒的凶狠之名彻底传扬。

    一篇《炎黄赋》,在南舟书院这种文人荟萃之地,传唱速度宛如风吹山谷无痕无迹。

    三百六十五句,一两千字的大赋,铿锵有力气势雄浑,尤其是在书院学子隐隐产生了共鸣。

    虽然大多数人很憎恶凌寒的狂傲,但是对于《炎黄赋》中的少年立志之声,却是每每读之,都心潮澎湃亢奋不已。

    学子科举入仕,虽说大多为了个人名誉地位,但却不影响各自那颗拳拳报国争奋之心。

    而凌寒这篇《炎黄赋》,既贯穿千古文明,又是再续推崇炎黄华夏之脊梁,这种无声地呐喊,正是无形中唤醒沉眠已久的血气!

    成名,要年纪趁早。

    出名,要时机选好。

    想要出名,茶楼酒肆的小打小闹,根本就不能决定什么。

    当下能否迅速疯传的媒介,就是天下的文人士子,这些人遍布天下以书立撰。

    这种无形虚拟的文人网络,是古代最迅捷的传播途径。

    所以,凌寒这一闹,无论是恶名还是才气,都将纷纷疯传天下。

    至于会有什么样的效果,那就留给时间去酝酿了。

    日子依旧继续,入冬的雪下个不停。

    雪洒江天,风吹略阳。

    一夜的飞雪,将整个天地笼罩于银烁之下。

    “哇,好美哦!”

    清晨一打开门,叶青鱼就被眼前白雪惊呆了。

    “一场雪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凌寒也起了床,因为天气的原因,并没有一如往昔的晨跑,“这寒气逼人的天气,快将门关上!”

    “喔!”

    “杨翁呢?为何一早不见人?”

    凌寒坐在了火盆炭炉旁,伸出十指烘烤,对于他这个后世人而言,这种天气实在是太冷了。

    虽说略阳府地处西南,可以说是南方气候,但是古代的气温实在低得可怕。

    “翁翁去采购木炭咯,家里的存储不多。”

    “木炭?”凌寒稍稍一愣,随后叹了口气,“我倒是忘了这事,看来这取暖供应也应当有所改善,更是一个发财的路子。”

    “少爷,这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您既有如此才华,何不精研诗文,将来也好科举入仕啊!”

    “你这丫头,倒是想的比我还远。”凌寒宠溺地摸了摸对方脑袋,回避了话题,“这手炉给你,瞧你那手都红了!”

    梆梆梆!

    这时,大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青鱼,去准备茶点,让你哥领着客人书房一叙。”

    “有客人?为何我不知道?”

    叶青鱼疑惑之际,凌寒已经起身离开了。

    书房里,摆放三个熏炉,将整个房间烘得暖意袭人。

    吱呀一声,房门轻轻推快,走进来一身披白色锦裘的男子。

    “你可真是会享受!”

    男子解开外氅锦裘,露出一张英俊无暇的面庞。

    “人生短短三十寒暑,此时不享受更待何时?”凌寒自温炉中取出茶壶,亲自倒了两杯热茶,“一路寒风,坐下来饮杯茶暖暖身子。”

    “三十寒暑?”男子随后坐了下来,“难道说你活不过三十?”

    “非也非也!”凌寒摆了摆手,“十五岁前,生性懵懂,不知真正享受为何;五十岁后,生体力衰,纵使有意却也无行啊!唯独这其中的三十余载,才是值得享受的黄金之年。”

    “嗬!你倒是看得透彻!”男子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你这种茶艺也只有我愿意饮吃,不过这由煮转而泡茶,倒是新奇独特了不少,且与民间所泡大碗茶又有不同。”

    “这是自然,平常百姓家所泡之茶,多是烘培蒸干茶叶所制,岂能与我这烘炒之茶相提并论?”

    “莫非你又要……”

    “有何不可?”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凌寒:“这严冬寒风,想要以一盏茶暖人,未免也太简单了吧?”

    “你要是觉得这还不够,我倒是不介意帮你暖暖身子!”

    凌寒说这话时,却是笑得有些狡黠,同时站了起来准备脱衣服。

    “臭流氓!”

    警惕之心瞬间而起,俊俏的脸上顿露绯红,不愿直视眼前之人。

    “你想什么呢?”凌寒佯作一脸不解,将解下的衣服,披在了对方的身上,“既然明知天气严寒,还不多穿两件寒衣御寒?”

    “你!……”

    意想不到的结果,却更让人无言以对。

    明明言语中不怀好意,此刻却是装作如此的大义凛然,如此嘘寒问暖,倒是显得他(她)心思龌龊了。

    “你如今不是百变银狐,更不是沁梦楼的花魁白素,而是凌某的至交好友白玉楼,更是当下投资落户西南的北地商贾。”

    凌寒一语道破,眼前男子乃是白素。

    “你动了东门登风?”

    “你应该问我为什么没杀了他!”

    凌寒语气平淡,却是隐隐透着一股杀意。

    因为三日之期将近,东门登风仍旧是没有派人来送钱,这就说明对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此人惩治一下便是,没必要与之大动干戈,作为略阳府的一霸,他的根基之深不可妄动!”

    “如果我说,我非要灭了他呢?”

    凌寒眼神一瞥,紧紧地盯着白素。

    “那接下了会很麻烦,你动他一人并非难事,但他背后盘根错节,你考虑过后果么?”

    “东门登风,西门沁霜,南门奔雷,北门惊云,这都什么玩意儿,真是毫无格调的名字,这洪鼎老头子一定是个守大门的出身!”

    凌寒口中说得这几人,乃是利州路绿林中一股非同小可的势力。

    利州路,三府九州。

    东门登风坐镇略阳府,西门沁霜坐镇沔州秦安,与东门登风互为照应。

    南门奔雷坐镇金州,北门惊云坐镇阆州。

    这四股势力,虽然单独起来规模不算大,但是却格外的相互团结,纷纷以洪鼎为首维持平衡安定。

    对于这些人的情况,凌寒并不是很清楚,毕竟他落户南宋并不久,对于这绿林道上势力分布还是模糊得很。

    一听凌寒直呼洪鼎是守大门的,白素就撅了撅嘴鄙夷道:“亏你想得出来,在利州路地界上,绿林之中都得尊称一声洪爷!至于这四人,都是洪爷的门中弟子,所以才有了这类名称。”

    “门中弟子?那岂不是洪门?”

    “额……你要是如此称呼,倒也不为过,洪爷弟子众多,不过最有能耐也就这四人。”

    “有能耐?嗬!是众人高看,还是凌某低估了?”

    凌寒露出一丝不屑,当日花锦坊交锋,他看不出那东方登风有何过人之处。

    “以我所闻所见,这四人实力都不弱,也许……是名不副实。”白素摇了摇头,“但不论如何,你还是见好就收的好,若为一时冲动而遭来麻烦,这是不智之举。”

    (本章完)
………………………………

第81章 不吃软饭,一醉千秋

    “见好就收?那这万贯钱财你陪我?”凌寒轻轻一语,显然是不接受这番劝说。

    一听这话,白素眉头微皱起来:“如今的你,还缺这万儿八千?”

    “当然!我可不是个吃软饭的人!”

    凌寒义正言辞,虽然正如白素所言,如今的他,确实不需要为钱的事情而担忧。

    因为他赢了白素,就等于赢了她背后的全部。

    以白素这大盗几年下来的积蓄,丝毫不逊于一州府库的储备。

    又有从李墨阳那里得来的五万贯,他如今背后资金总额已是以十万起步了。

    不过凌寒一直觉得,用一个女人的钱财似乎很不爽,即便这女人的钱财大都是盗窃而来。

    所以他才如此汲汲营营的捞钱,只有这样他才能暂缓自己这个心结。

    “嘁!你这副尊容,活该就是个靠女人生活的料!”

    “你信不信我拿刀子自行毁容?”

    凌寒最不能接受事情之一,就是被别人笑称小白脸。

    “呶,此匕首锋利无比,且淬有溃烂之毒。”话音刚落,白素就从腰间丢出一把匕首。

    “你!……我的事情自会处理,做好交予你的事情即可!”凌寒十分无语的摆了摆手,不再纠缠这个话题,“钱迁越那里我已经通了风,你可直接与他洽谈此事。”

    “知道了!”看着凌寒吃瘪,白素顿时心情大好,“如今有我为你办事,你还需要暗助郑老西与孙承畴么?”

    “我自有打算。”

    白素离开没多久,郑老西与孙承畴一同而来。

    自当日孙家家宴后,孙承畴就与凌寒的关系更进一步。

    对于孙承畴有意加盟郑老西的意图,凌寒自然是乐得成全此事。

    毕竟以郑老西的个人实力,还不足以与李家的酒业生意抗衡,若是有了孙承畴的强力加入,那一切也就另当别论了。

    “老弟啊,这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你看是不是选个黄道吉日开张?”

    虽是严寒隆冬,但郑老西却是热情如火。

    这几日正如凌寒先前的预料,不仅大安军派人接洽此事,就是官府也与他议谈了此事。

    他郑老西年少经商已有十载,如此受重视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此事孙伯父与郑兄商议即可,我不过是个外人罢了,不便参与其中事务。”

    凌寒摆了摆手,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孙承畴却是一摆手,笑着说:“贤侄这话可就见外了,此事皆是因你而成,你参与其中乃是理所当然。老夫已与郑东家商议过,此番酒业利份你占三成,不知贤侄以为如何?”

    “这……”

    “老弟,你若是觉得……”郑老西见凌寒面露异色,以为是对方嫌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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