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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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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虽是如此说,但是神情却是将一切心理出卖。
鲜血狂飙的一幕,此刻他还是历历在目。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拖累,也不会这样的。”
十二岁孩子终究是沉受不住今日的变故,紧紧地抓着兄长的衣袖,埋头大哭起来。
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开了。
门外的几人纷纷涌了上去,询问自家少爷的伤势。
“这孩子真是不疼惜身子,好在身板结实,否则此次心脉大损,定会留下难以弥补的隐患!”
沈重言这话并非夸张,肋骨断裂可以接回愈合,尤其是凌寒这种少年成长体质。
但是最为致命的是,肋骨若是不及时接回处理,就会倾轧心脏,届时压迫心脉导致供血不足是小,直接刺破心脏才是大。
而且此前冰锥后心一击,已经让凌寒心血回流不及,若是再压迫心脉太久,恐会有性命之危。
“那少爷他……”
“已苏醒过来,但你等众人不得入内。”沈重言将众人拦在了门外,“老朽来得匆忙,并未备齐草药,这是老朽开的方子,快去准备吧!”
“好!有劳您了!”
杨翁赶忙接过方子,然后催促孙儿去抓药。
“我陪你去!”叶青鸿意欲同杨元一同前往济世堂。
杨元摆了摆手:“你伤得也不轻,济世堂我熟门熟路,等我回来!”
说完,杨元转身离去。
叶青鸿没有执着,而是也离开后院,孤身一人守在前院门口。
房内,沈重言坐在凳子上,看着脸色苍白的凌寒,关切之情流露无疑:“你啊你,实在是太过年轻气盛,如此损耗身子,你并非每次都如此幸运!”
在来的路上,沈重言已经得知了事情大概。
“劳烦沈老您了,这深更半夜让您辛劳,三余真是过意不去。”
“你我之间无需如此,不过老朽还是要说一句,以后凡事不可用尽!”沈重言起身为凌寒掖了掖被子,“你就好生休养,这几日老朽会让人送来汤药为你调补。”
说完,就离开了。
安静地房中,飘散着淡淡药香,躺卧床榻的人,却是出神的望着房梁。
“看来是我小视了古人武力,更低估了中华武术!”
一直以来,他都对自身武力极为自信,因为那是他曾经纵横各国的看家本领。
即便这具躯体的先天条件不足,但他自认为可以在当下时代横着走。
结果今日这一战,让他彻底认清了自己。
古人的武力值远非他能揣度,一个区区的略阳府hb头子,竟然能有让他全力以赴的实力,这让他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环境决定成就,后世脑力开发时代的武者,对于古人来说就是蹒跚学步的孩童!”
安逸的生活,以及追求科技的时代,武者的基因早已退化为零,与古人这种冷兵器乱世产生的武者,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凌寒一想起这些事情,就不由得勾起回忆。
他这身本领师承一名落魄乞丐,这乞丐祖上一口朴刀砍死无数鬼子,但最后却仍旧抵不过一颗子弹。
武艺传到乞丐这一辈,已经是武道没落的时代,除了一些会营销吹牛的大师之外,乞丐这种具有真才实学的人只能默默凋零。
当年五岁时的一次善念施舍,让他从此学成了一身本领。
他正是看透了社会逐名的浮夸风气,才毅然决然走向了大盗之路。
“这东门登风一身硬气功,虽不说是钢筋铁骨,但也是刚猛异常,若不是我精通人身三十九处死穴罩门,恐怕也很难卸去此人一身硬气……”
凌寒脑海浮现一幕幕场景,对于这番交手有了新的体会。
“为何我性情越来越暴力,甚至有时都难以控制?”平静下来的凌寒,对陷入凶残一幕幕都记忆犹新,他不能理解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是狂傲不羁,但却并不是凶残之人,而他近期的表现,却是莫名游走于凶残狠辣的边缘。
“难道是……那颗蟒胆?”凌寒想到了铁叉山中吞服的蟒蛇胆,但随后又否定了,“对毒药免疫或许是有赖于蟒胆,但这暴戾性情……却是毫无科学依据!”
自从不受白素的迷迭兰香熏惑,凌寒就察觉到蟒胆有免疫毒患功效,但对于性情是否有改变作用,他一时还难以想个明白。
不知不觉间,就昏沉就睡了过去。
(本章完)
………………………………
第85章 世人笑我,知我静茹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午后。
“少爷,您终于醒了!”
房中杨翁见凌寒苏醒,顿时欣喜不已。
凌寒撇过头,见杨翁干枯的双目隐有潮湿,心中不由得一暖:“我没事,放心好了。”
“嗯,没事,没事……”
老人终究比年轻人多愁善感,虽说杨铁匠甘愿为仆侍奉凌寒,但平日里的疼惜关怀,却是真情实意毫无作假。
与其说两人是主仆,倒不如说是毫无血缘关系的爷孙。
“哎呀,都说了不能进去,我家少爷身子虚弱,不能待客!”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叶青鱼的声音。
凌寒疑惑之际,一个身影快步走了进来。
“翁翁,这汤药我熬好了,快给……”
叶丫头低着头,也不看着路,紧盯着汤药以防洒了。
就在她抬头一刻,却发现床榻上的人已经苏醒,顿时惊喜交加不知该说什么。
凌寒看着满脸污渍叶青鱼,不由得笑出了声:“你这大花猫,莫不是钻到烟囱里打滚去了?”
“是么?”
叶青鱼蓦然一愣,随后急忙将汤药放在桌子上,开始用手去擦拭烟灰。
可越是擦拭,脸上就越涂越多,以至于整个双手都变黑了。
“哎呀,这搽不干净啊!”
“那还不去清洗一下?”
“不管了!”叶青鱼索性不管脸上灰尘,又端起了药碗,“这是那沈老头开的方子,说是熬得越久药效越好,哝,少爷快喝了它!”
“额……”
凌寒刚要起身,打算自己喝药。
一旁杨翁开了口:“少爷就不要动了,娃儿看着炉火熬药五个时辰,这也是娃儿的一番心意,少爷应该给以体谅。”
平淡一句话,让凌寒半起的身子又躺了回去。
凌寒知道,杨翁是要让他承下这份心意,否则眼前这丫头定会长久自责下去。
“对了,外头发生了何事?”
杨翁急忙回答:“是郑老爷与县衙衙差来探望少爷,此前少爷您一直未醒,所以就将其拦在了外头,您此刻要不要……”
“不见!少爷身子不好,谁也不见!”
不等凌寒开口,喂汤药的叶青鱼,竟直接做了决定。
“额……”
杨翁看了一眼凌寒,意思是在询问。
“那就不见好了。”
凌寒一摆手,算是默许了这个决定。
“是。”
杨翁说着,就退出了房间。
“剩下的我来就可以,你去净面清洗一下。”
凌寒被伺候喂了几口,觉得实在是有些别扭,决定还是自己来的好。
然而他刚一起身,就见叶青鱼退了一步,手里紧紧拿着汤勺不放手,一言不发直直的盯着凌寒。
“你……”
对视的二人,莫名地有些尴尬。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看着眼前一张无辜的脸,以及濒临湿润的双眸,凌寒最后做出了妥协,“快来伺候废人吧……”
“才不是废人呢,来,张口吃药。”
汤药将尽时,房外传来杨翁的声音:“少爷,令狐家来人探望。”
话音刚落,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杨元在外面道:“爷爷,郑府的马车已到门外,还有孙家小姐也来了。”
“这……”杨翁顿显迟疑,随即向房内询问,“少爷,您看?”
“嗬,这消息传得还挺快!”凌寒摇了摇头,“青鱼,去准备茶点,杨翁,将客人迎到此处,就说我伤重难以起身相迎。”
“少爷,那先是……”
“孙、令狐、郑!”
“是!”
杨翁领命而去,不多时房门打开,孙家姐弟走了进来。
“三姐夫!”
孙越一进门,就直呼凌寒三姐夫。
“喂,瞎胡说什么呢?我家少爷何曾是你三姐夫了?”伺候在旁的叶青鱼,一听这个称呼顿时怒叱孙越。
孙越见对方与他年龄相仿,倒是不甘示弱:“他是我三哥,又是我未来姐夫,自然是三姐夫喽!”
“你!……”
“越弟,不得胡闹!”
孙玉倩的这一声,直接管住了孙越。
叶青鱼瞪了孙越一眼,显然是余怒未消。
凌寒哪里想到这刚一见面,两个当事人还没有搭话,却让身边的人开了话头。
“三余有伤在身,有失礼数,还望二位见谅。”
“凌公子客气了,玉倩不懂医术,只知家中珍藏不少补品,期望对凌公子有调补之用。”孙玉倩说完,孙家的仆人直接奉上了好几摞盒子。
不用说,这盒子里定是补品。
“三……”
“嗯?”
孙越一个三字刚出口,就看到了对面叶青鱼杀人的目光。
于是孙越急忙改口:“三哥啊,这可是搬空了我家储藏,由此可见我阿姊心意!外头那个,绝对没有我阿姊这般情真意切!”
“越弟,你!……”
原本一句三姐夫,就让孙玉倩感到十分难为情,如今孙越又说得如此露骨,孙玉倩再如何持重,也难以身处这尴尬境地。
凌寒听着这些话,能做的就只是无奈一笑。
尴尬地氛围中,孙家姐弟与凌寒闲谈了几句,便主动告辞离去了。
离开凌家,坐上马车。
孙越轻挑窗帘,看着另外两辆马车,语态凝重地说:“阿姊,你可不能有丝毫懈怠,瞧见了吗?这两家可都比咱孙家有实力!”
“你胡说八道完了没有?”
“胡说八道?弟弟可是为你牵桥搭线,这郑家与令狐家,一个有权一个有貌,虽说我三哥未必能成其好事,但你若是再不出击,可就真没机会喽!”
“就你这德行,还牵桥搭线?”孙玉倩一改淑女形象,揪住孙越的耳朵,银牙紧咬,“要不是你方才乱嚼舌头,你姐我能尴尬地退离么?”
“我……我那不是也想帮你么?哎呀,疼!”
“哼!回去寻爹爹想对策!”
“嘿嘿,这就对了!”
孙家马车驶离而去,此刻凌家卧房里,令狐雪梅也是带着厚礼前来探望。
一番病情探视寒暄后,令狐雪梅主动开口解释:“其实当日南舟书院,是王夫子相邀祖父论教学子书法,我亦有意借阅书院古籍文献,这才与祖父同往,不曾想偶遇了乌公子……”
“令狐小姐乃书香世家,实在是让人倾佩。”
凌寒说了句毫不搭调的话,因为他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个话题。
令狐家的人要做什么,他无权过问也不想多问。
短暂地沉默后,令狐雪梅突然问:“方才那孙家之女,便是公子的心仪之人?”
“额……”
凌寒蓦然一愣,显然是没有心理准备。
突然,叶青鱼撇嘴冷哼道:“少爷才看不上呢!”
“咳,多嘴!”
凌寒瞪了一眼叶青鱼,几次使眼色让她退下,结果今日就像站桩一动不动。
“令狐小姐误会了,凌某与孙家素有交情,因此与这姐弟二人也较为熟络而已。”
凌寒尴尬一笑,算是正面回应了此事。
一句回应,让有心之人稍安。
令狐雪梅随后离开,最后就是郑府的人。
凌寒原本以为是郑府家仆,却不料竟是郑静茹亲至。
夜色降临,皑雪将夜色映衬的灰白一片。
灯火下,虽是清减,但却依旧臃肿的郑静茹,看着躺着的凌寒却是长久地沉默。
“先生这又是何苦呢?”
“这也许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凌寒蔚然一叹,不知道是怎么,每次与郑静茹相处,他都会有种前所未有的安详。
即便彼此不发一语,却也有默契照心之感。
“先生近日可是名声斐然,静茹虽深处闺中,却也听到了不少。”
“哦?一定是骂名居多,所以不听也罢!”凌寒干笑了一声,他知道自己名声并不好。
郑静茹却是摇了摇头:“那是他们不懂先生。”
“嗯?”
凌寒蓦然一愣,看向郑静茹。
“物极则必反,否极则泰来,世人看到了先生嚣狂,却不知先生掩饰一颗谦卑之心。”郑静茹静静地看着凌寒,“先生故意而为,无非是心有所定。”
咯噔!
简短两句话,让凌寒心头一震,因为郑静茹道出了他的心声。
他是生性疏狂,但是将狂妄发挥到这种程度,其实一直是他故意为之。
此举就是要塑造一个假象,让世人觉得他不过是个年轻气盛的少年,而不是一个心思沉稳,且早有布划懂得收敛之人!
他自认为这一切,无人可以看破。
而且以他这十五六岁的年龄,正好合理发挥这一假象。
如今却被眼前女子一语道破,凌寒心情十分复杂,因为这是他第二次被郑静茹看透。
安静地房间,安静地两人。
“世人笑我太狂邪,我笑他人看不穿……”凌寒双目一闭,缓缓笑了起来,“知我者,静茹也!”
(本章完)
………………………………
第86章 上架前言
明日上架,在此说一声,支持者继续阅读,不愿支持者,也不要骂人,保留各自的节操与德行。
第一卷结束,标题是:墙角一枝梅,凌寒独自开。
这既是借用,也略改了王安石的诗句,也是总结了这一卷的内容。
主角凌寒的身世背景,看似简单,其实玄机内藏,至于是什么玄机,就留待后面一一解开。
请诸位放心,绝对不是用烂得什么民间皇子梗。
然后就是开篇白菜的死活,这个其实很直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没有尸体,自然是会再次出现。
曾经我写过死女主的桥段,结果被骂得一塌糊涂,所以自然不会再拂逆网文的主流规则。
说到这个规则,其实我心理上是纠结与排斥的,但……潮流不可逆,我只能被诸位的意志强弓干了。
白虎,不会无故去写,将来必有大用。
虎口利刃,将会牵连未来恩怨纠葛,甚至是天命争夺。
白采儿不死,背后有隐藏何等秘密,又将牵连出什么势力与仇怨,这是一个难解的题。
凌寒的灵枢九针,究竟渊源在何处?李墨阳又为何对其念念不忘?
李家如此忘恩负义,结局又是如何?李家迅速崛起,背后又隐藏什么样的秘密?
草亭神秘出现的老者,又是何等身份,又将给凌寒带来何等命运与危机?
洪鼎为首的洪门,面对凌寒的挑衅,又将做出何等反应?
川蜀的总瓢把子黎大隐,又将掀起何等的巨浪波涛?
而他带走的半部《聊斋志异》,又将牵引出西南《女儿国》的几多故事?
一滴花生油,迢迢江南路,又将启动人生的何种奇遇?
一念破琴声,秘密间谍身,又将带来何种危机与情仇?
一笔定春秋,朗朗文争首,又将开启怎样的别样人生?
一袖复乾坤,煌煌天下名,又将谱写何等的权色风流?
狂妄的背后,是隐忍的蛰伏等待。
曾经的生口,是魔鬼的发芽种子。
等待并不可怕,可怕是没有信念,人屠黄巢不可怕,可怕的是凌屠!
十年图破壁,一朝天下屠!
人生需要自己掌控,江山不过掌中玩物。
没有根基的人犹如浮萍,谈什么装逼指点天下?
根基何来?
正在慢慢探出触须,慢慢生根蔓延……
膝盖软了,索性砍断!
脖子软了,直接斩头!
脊梁软了,留之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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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一统天下的成吉思汗,期待联合抗蒙的金主夏帝!
偏安西南太平的大理诸国,贫瘠走向灭亡的西辽王朝!
狂妄不可一世的半岛高丽,翘盼相隔重洋的东瀛日本!
无情的时局变幻,不变的人心莫测。
预知精彩后续,请继续关注本书。
本书进入第二卷:世间两极变,名动天下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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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九州商都,秦雷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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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水的供应旺期,无疑是寒冬年关。
这不仅是因为天气寒冷,而是冬季是传统节日扎堆的时间段。
尤其是两宋年间,节日更是达到了顶峰,说动不动就过节也不为过,因为一年下来竟有七十多个节日。
也正因如此,各地大到酒楼客栈,小到街巷酒肆,分销酒水比往日都量大得多。
由于略阳府有着九州商都之称,因此附近几州商户近日都纷纷涌入略阳城,为的就是从这里提货分销各地。
无论是一级分销商,还是二级分销商,这些年所用的货源都是出自李家酒坊。
李家酒坊最有名就是千日酿,口味醇厚浓香绵柔,因此远销各地价格不俗,平常人家很难采购的起。
当日凌寒在郑府,为了配合叫花鸡勾引郑静茹这吃货,倒是霍霍了郑克祥不少珍藏。
由此可见,这千日酿主打上流人士。
当然,李家酒坊屹立多年而不倒,反而有领域西南诸州的趋势,自然不仅仅一种产品。
因此还有琼花露、留都春等,这些平价稍次的酒水。
理论上说是平价,但是由于李家的酒业有了垄断趋势,因此近几年也是水涨船高。
货源价格提升,那么各州府的分销商们,自然也是价格飙升。
凌寒养病的七日里,郑老西与孙承畴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纷纷利用人际关系拉拢商户洽谈事宜。
超低的价位,额外的优惠,让本就品质不凡的醉千秋,得到了大量地提货单据。
仅仅七日的时间,二人就笼络了附近几个州的三成客流商户。
虽说这三成销商户,大都是家底单薄,需求量也不如那七成销商户大,但是能有这个成绩,已经是二人最大的能力了。
因为郑老西虽然经营酒楼,但对于酒业生意还不甚娴熟。
而孙承畴虽然经商多年,但并不涉猎此道,因此虽然积攒的人脉虽广,却并不都是酒业一行的人。
略阳城依旧安然祥和,但暗中却是一场商业之争悄然形成。
城外三里,李家酒坊。
锅炉依旧火势旺盛,但是偏厅聚集的十余人,却是一个个心思怪异。
“老张,今年可真是好年头啊!”
“哦?是么?老徐你这可是话里有话啊,你我之间相识多年,有什么话不妨交心而谈。”
名唤老徐的中年男子,椅子上的身子一斜,就凑到了老张的近前:“你莫跟我装糊涂,你比我还早到几日,难道就没听说消息?”
“你是说郑家酒坊?”
“没错,这郑家酒坊出的醉千秋,这价位可真是够低廉,竟然比‘留都春’这类酒还低呢!”
“是啊,这郑老西与孙承畴都私下寻了我两次,不过都被我婉言谢绝了。”姓张的男子捋了捋胡须,神色有些复杂,“唉,不妨与你说实话,在此事上张某颇为愧疚,毕竟张某与那孙承畴也算有些交情。”
姓徐的男子点了点头:“此事也不能怪你,如我等这样销量大户,为了一点蝇头小利确实不值啊,谁知道这郑家酒坊能存活多久!”
此刻谈话的是张奎升与徐朗麾二人,都是附近几州的经销大户,除了本身就经营酒楼酒肆与客栈,也是各州销售分流总代理。
这时,一个身着貂裘的年长男子走了过来,颇为感概道:“其实不瞒二位,这郑家酒坊若真有走下去的一日,对于我等而言,也是一桩好事。”
“苏兄,这话可……”
“诶,我苏怀没什么不可说的,这几年经销利润缩水,各位也都心中清楚,无非是李家货源哄抬价位,使得我等不得不得水涨船高!”
苏怀的话音刚落,另一男子也突然附和道:“苏兄所言甚是,我等众人虽是提价,但这却让销量大打折扣,如今的销量比以往缩减了三成!”
“各位叔伯,依侄女来看,若是酒价一直如此下去,这种情势还会继续下去。”
就在众位年长之辈议论之际,坐在最末席的一名男装女子,有些声弱的发表了自己见解。
“嗯,说的在理!”苏怀看了一眼男装女子,“听闻秦翁身子抱恙,不知可有好转?”
“有劳苏伯父挂心,祖父虽有小恙,身子骨尚算健朗。”
男装女子礼数周全,言语间格外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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