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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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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阳是让他处理四凡酒坊之事,并抵制郑老西与孙承畴,但是却没有让他如此不理智的飙价。
若是一万两万还尚在控制范围,如今这顷刻之间扔出了四五万,就是李家再如何财大气粗,也经不住这等消耗。
原本李家在经过李兰芝嫁妆,以及支付凌寒的高额诊金,就已经使得李家流动金额储备紧张,如今又是一笔巨额开支,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李家是底蕴深厚,但那只是产业支撑!
李福摇了摇头:“可没有不透风的墙,老爷近日精神头不甚好,或许不会察觉账目细则,可总有遮掩不住的时候。”
“哼!这群泥腿子,本少爷能让这些人吞了,也能让这些人吐出来!”
“少爷您的意思是……”
李清越冷冷一笑:“阿福,此事你去联系魏子弦!”
接下来的几日里,卖地的这些户还没有来得及享受,纷纷又将钱财吐了出来。
原因无他,斧头帮的连番恐吓与绑架,使得这些人不得不作出妥协。
……
村落的东头,两间泥土墙堆砌的草房,直到中午了也不见炊烟升起。
这时草房里走出一名四十多岁农汉,身着绸缎棉衣十分浮夸,迈着不和谐的步子,口中不停地高声哼着调儿。
这名农汉,正是魏老汉。
外面天寒地冻,但是院子里却摆着一个鹅绒摇椅。
魏老汉弓着身子走到近前,满脸褶子挤到了一处,口中不停地嘟囔着:“唉呀,这有钱就是好啊!嘿嘿,你瞧着做工!”
说着,还十分猎奇的推了一把,顿时摇椅就前后的晃动起来。
随后,一脸得意的魏老汉,颤微微的坐了上去。
但还是由于力道过猛,险些翻了过去。
“真是好东西啊!”几番之后,终于找到了规律,魏老汉像孩子一样摇晃着,口中嘿嘿直乐,冲着草房里喊道,“老伴啊,给我煮一壶好茶来!”
“这不在屋里么?”
房中传来女人的声音,紧接着就走出一名妇人。
这妇人穿着松垮的红袄裙衫,头上插了不少玉簪金钗,两手干枯的手腕上,也套了三个金玉手镯。
“外头风呼呼的,你这老头瞎晃悠啥?”
“你这老婆子懂什么?这叫气派!”魏老汉抖了抖衣袖,一脸的傲气,“你不出来露头面,谁知道你阔绰有钱?屋里面黑灯瞎火的,你那金银首饰还能看得清楚?”
“就你懂得多!也不怕吹寒了骨头!”妇人瞥了一眼,摆弄着额头珠钗,“买几个丫鬟仆人伺候,这才是有钱人,否则算什么有钱人?”
“诶,这不才刚开始嘛,买房子置家业,又不是一两天就可以的,慢慢来老婆子!”
“孩子他爹,那今儿晌午吃啥?”妇人扭了扭脖子,“是聚福楼的五香酱鸡,还是五味堂的金腿烧圆鱼?对了,那天香楼的鱼羹汤不错,要不咱晌午让送这个过来?”
“哈哟,反反复复还是那点玩意,你还没吃够呐?随意好了!”魏老汉直摆手,“别管吃啥,反正就捡最贵的点是了,不值几个钱!”
“孩子他爹,这房子的事儿你可上着心,就这破房子老娘是住够了,昨夜竟然睡寒了腰,你说气不气人?”
“是,我知道!我知道!”
“有了新房子,那才符合咱们如今的身份,孩子他爹你说是不是?”
“说到身份,那你以后说话可得注意,别老是孩子他爹,改称呼老爷!明白不?哈哈哈!”
魏老汉赫然坐直了身子,最后却自己笑了起来。
“魏老汉,你好清闲啊!”
就在这对老夫妻交谈之际,简易的木板门被赫然撞开了。
“你们……你们是……”
魏老汉吓得翻了过去,竟然来了一个狗啃泥。
“瞧你那浮烧的德行!”为首的壮汉,捋着袖子看着魏老汉,“不属于你的钱财也留不住,呐,地契归还于你,钱如数奉还吧!”
“这地不是已经卖了么?为什么还……”
“少废话!”
壮汉一摆手,身后两名打手,手持斧子逼近魏老汉。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魏老汉吓得面如土色,连连倒退到了墙角。
“说你奶奶熊!”
两名打手斧头一扬起,魏老汉当场吓得尿了裤子,而一身红袄的妇人,直接一翻白眼晕倒在地。
“他奶奶的腿子,真是不经吓!”
就在壮汉话音刚落,突然一队人马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县衙捕头铁南。
“这……”
铁南二话不说,一挥手:“拿下!”
………………………………
第101章 幕后推手,纳投名状
县衙公堂,一番杖责盘问,壮汉终于和盘托出。
由壮汉打手带出魏子弦,魏子弦没有丝毫抵赖,直接供出指示者,乃是李家管家李福。
随即李福被押解入狱,紧接着案情直接牵涉整个李家。
魏老汉的老伴一口气没回过来死了,被活活的给吓死了!
原本蓄意绑架的金钱纠纷案,已经直接上升到了刑事案件的高度,这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公堂上,魏老汉嚎啕大哭,不停地向钱迁越哭诉喊冤。
钱迁越既为魏老汉主持了公道,也当众训斥了魏老汉为富不仁过度嚣张!
原来这几日,突然暴富的魏老汉可谓是极度膨胀,整日带着老婆子逛酒馆吃茶楼,恨不得吃尽天下美食。
如此倒也就罢了,毕竟这是个人的权利,但是可恶就可恶在,这魏老汉夫妇刚富裕不久,就开始做起了恶人行径。
酒楼里,吃剩下的残羹剩菜,乞丐前来乞讨,却被二人直接踢倒在地,更将韭菜汤汁泼在对方脸上,声称就算是喂狗也不施舍。
然后就是成衣铺中,魏老汉夫妇更是极尽浮夸,将典型的暴发户与刻薄恶行,表现得淋漓尽致。
仅仅几日时间,夫妇二人可谓是做尽了这等啼笑皆非的事情。
公堂上,钱迁越细数夫妇二人的行径!
原本魏老汉是打算借由老伴之死,向李家索要一笔赔偿,只要赔偿钱财得当,他便可不追究此事,但是却被钱迁越当场斥回。
退下公堂,钱迁越一肚子气的回到后堂:“本县就未曾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钱叔何必动怒,世事人情,您老应比小侄看得透彻才是!”
客厅里,凌寒独坐侧席,怀中抱着一个暖炉。
“哼!这魏老汉实乃可恶!”
钱迁越心说老子是贪财,但是也没有像魏老汉这般无耻,老伴尸体还在那躺着,就开始拿死人做起来买卖。
“所以人是会变的,若是小侄没记错的话,这魏老汉曾经还谩骂过富贾商贩不仁,也曾埋怨这世道不公,甚至于还鄙视隔壁邻居老王薄情寡义。”
凌寒说到这里,却是自己笑了:“如今一夜暴富,反倒让他成了自身最不齿的人,这不是讽刺又是什么?”
“三余,你这一手可真是……”
“冤枉啊钱叔,小侄可是什么都没做!”看着对方狡黠地笑容,凌寒急忙做出了辩解。
见凌寒不予承认,钱迁越也不打破:“那依你之见,此案该如何了结?”
“此乃官府之事,小侄岂敢多言。”
“也好,你非官府之人,也理当避之。”钱迁越摆了摆手,似有深意地问,“此次本县,决不会轻饶了李家!”
县衙大牢里,凌寒熟门熟路的走了进来。
看守牢房的狱吏已经替换,对凌寒是十分客气。
走到牢房尽头,凌寒屏退了众人,然后在牢门口停下:“魏子弦,你做得很好!”
牢房中关押之人,正是斧头帮二当家魏子弦。
“那魏某……”
“你放心,凌某能给予你的,远比东门登风给你的多。”凌寒站在牢房外,神情如秋水,“不过此案后续会有衍生,你还要在这里多待上几日。不过你放心,你只是名义上被关押于此!”
“你是说?”
魏子弦眼神闪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说,若那重伤的东门登风暴毙而亡,结果会是如何?”
“那魏某就是帮主最佳人选,而且任何人也不会怀疑到魏某的身上,因为魏某正被关押于大牢之中。”
“不错!”凌寒点了点头,“凌某认为此事你比较合适。”
“纳投名状!?”
“不不不,凌某并不想逼迫你,如何抉择在于你!”
魏子弦低头陷入犹豫:“可是……”
凌寒似乎猜透了对方心思顾虑,于是直接道:“你既为斧头帮智囊,就当知晓何为移祸江东!”
“你是要魏某嫁祸于……”
魏子弦经由凌寒这一提醒,顿时明白了背后的险恶用心。
“嘘!”凌寒做噤声状,“凌某可是什么都没说,作为一个合法的大宋良民,岂会教唆你嫁祸之事?”
“……”
“凌某在此先恭贺你,荣登帮主之位!”
看着凌寒远离的背影,魏子弦心中不解:“凌寒,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夜,东门登风暴毙于斧头帮总坛。
关于李家强取豪夺,以及魏老汉之妻吓死一案,成了略阳城中的热论话题。
李家人几次欲要探监李福,结果却直接遭到阻止。
即便李家破费了不少,并且拉出了乌景荣这个后台,县衙就是丝毫不给面子,钱迁越这次态度十分坚决。
三日时间里,李福经受不住刑具加身而招供。
在得到李福供词后,钱迁越派人前往李家提押李清越。
这一下,李家上下可谓是炸了锅。
李墨阳不顾虚弱身子,向钱迁越求情喊冤,但是钱迁越却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将李福的供状摆到了面前。
白字黑字在前,李墨阳顿时百口莫辩,只得失魂落魄返回。
“爹,兄长的事情如何了?”
一回到家中,李兰芝的关切地上前掺扶父亲。
李墨阳摆了摆手,长叹一口气:“唉,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这不是引火烧身是什么?这兔崽子竟真做出这等荒唐事情!”
“爹,这或许其中有所误会……”
“误会?李福把一切都招了!”李墨阳拍着大腿愤恨不已,“中了郑老西激将之法在前,随后又失智无赖在后,老夫怎生了如此愚蠢的孽子!”
李墨阳气得直喘气,这几日的变故实在是让他应接不暇。原本好意让儿子磨砺一下,结果没想到捅出这么大的纰漏。
“爹,你消消气,切不可因此伤了身子。”李兰芝连忙安抚,“就算兄长有千般过错,还是应该想办法才是!”
“哼!这是他自找的!”
虽然嘴上说着不管不问,但毕竟是自己儿子,李墨阳终究不能坐视不管。
于是也不歇着,开始为儿子事情而奔波。
李墨阳这边忙得脚不沾地,郑老西与孙承畴则是大力发展酒业营销。
没有李家的掣肘,一切都顺畅许多。
而略阳城内的地下世界,因为东门登风的突然暴毙,而开始有了混乱之象。
期间更是传出并非暴毙,而是凶手暗中杀了东门登风。
大当家离奇死亡,二当家又身陷牢狱,这让原本势力不小的斧头帮,一时间开始了分裂夺权的争斗。
所有人都忙翻了天,而凌寒却是与白素同坐马车,前往略阳县的一处荒地。
(本章完)
………………………………
第102章 面上有花,多少算计
马车里,凌寒双目微合,身子半躺在窗边。
白素一身男子妆束,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凌寒,此刻她是落户略阳的北地商人白玉楼。
“我面上有花儿?”
凌寒依旧闭着眼睛,但是却不由的侧过头去。
“没有!”
“那你盯了一路,又是为何?”
凌寒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却能感知对方一直盯着自己。
“白某一直在思忖,你若是换成女装,又该是何种风情模样?”白素说到此处,竟不由得抿嘴笑了。
闻听此言,凌寒眉峰一蹙:“看来你这只狐狸,性取向真有问题!”
“性取向?”
“就是你身为女子,却喜欢女人!”凌寒伸了个懒腰,继续浑浑噩噩闭着眼,“可惜了,可惜了啊!”
“胡言乱语!”白素嗔了凌寒一声,“听闻令狐家有招你入赘之意?”
“是么?你比我还清楚?”
“揣着明白装糊涂,以你那七窍玲珑心,会是茫然不知?”
“知与不知,有区别?”
“当然有,你若是知而不去理会,表明你心不在此,反之,可就难说喽!”
“做好我交予你的事情即可,这并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凌寒睁开双眼,轻挑窗帘看向车外,沿途皆是白雪皑皑。
白素明亮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失落,但紧接着就恢复如初:“如今的李家已经是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关注这里。”
“李家有两座窑坊,虽不是李家的主业,但也不可小觑。”凌寒叹了口气,“想要短时间内摧垮沔州第一首富,谈何容易啊!”
“可你已经一步步瓦解,摧垮不过是时间问题。”
凌寒自言自语道:“李墨阳产业居多,这既是它的优势,同时亦是劣势,而这就是我们的机会。不过你若是以为,我是有意针对李家,那你就错了。”
“哦?难道不是么?”
在白素的认知里,凌寒摆着这么多的龙门阵,无非是是在盘剥李家储备财力,同时更要搅得李家鸡犬不宁。
“你啊……你!”凌寒摇头叹了一声,“难怪古人常说,千金易得,知己难求,若是静茹在此,定能知我心意。”
“凌寒你!……”
“少爷,到了!”
就在这时,车外传来叶青鸿的声音。
凌寒看都不看愤怒的白素,一弯身走了出去。
下了马车,踩着积雪登上土丘,凌寒一眼望去赞叹道:“这块地倒果真适合建造窑坊,尤其是那座小土山,更是恰到好处!”
“此地开春便可动工。”白素随后也跟了上来。
凌寒摇了摇头:“不,回去后你就召集工匠动工,至于工钱可以加倍!”
“如今李家被你搅得鸡犬不宁,早已经是自顾不暇,此地建窑之事,何不等开春后动工建造?”
“这与李家无关,是我等不了那么久!”
白素没有再说什么,随后道:“其实一直有个疑惑想问你,你……”
“你想问,我暗中示意郑老西竞争沔河附近地皮,更甚者不惜飙出天价,万一李家中途放弃,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素初是一愣,随后笑了,“你并非统军之人,何来折兵?况且还未曾娶妻,何来赔了夫人?”
“额!”
凌寒尴尬万分,蓦然意识到这个歇后语,在当下并没有流行。
应该在几十年后元朝,才会有这个歇后语,随后到了明朝出现《三国演义》中。
“不过……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白素的这一句话,算是缓解凌寒的尴尬心理。
“明白就好,其实李家若真是放弃,那也在我的意料之中,而对于这个结果,我也有相应的对策应对,况且……”
“况且什么?”
“你觉得以李清越这种纨绔子弟,为了一己面子甚至可以拼命地人,又岂会真的放弃这场竞争?”凌寒冷冷一笑,“若是李墨阳出面,或许会有转机,但可惜李墨阳……哼!”
一听这话,白素蓦然一怔:“难道说,李墨阳也在你的计划之中?”
“那你以为,他那牢狱是轻松度过?当初这对父子想让我死于牢中,我又岂能轻易地放过这对父子?”
李墨阳家中查获帑银,的确是凌寒暗中示意叶青鸿所为。
当日借用李家马车拉运草亭青石,叶青鸿就按照吩咐做了手脚。
随后李墨阳进了大牢,凌寒深知钱迁越根本就关不住李墨阳,但十日时间足够郑老西与孙承畴拉拢商户。
同时在这十日里,凌寒暗中在李墨阳身体上,做了不易察觉的动作。
否则以区区牢狱风寒,根本就伤不了李墨阳。
李墨阳的身子日渐沉重,这就促成李清越担当李家大梁,也就有了凌寒安排郑老西竞价地皮一事。
沔河附近的地皮竞争如火如荼,白素化名白玉楼却从官衙购得这块廉价地皮。
否则以同行是冤家的竞争性,这块地也不会如此顺利到手,李家也定会暗中动一动手脚。
同时这件事情,又牵连到斧头帮。
李清越以为魏子弦可以相助,却不知魏子弦暗中已是凌寒的人。所以公堂之上魏子弦毫不隐瞒,更是添油加醋直指管家李福。
钱迁越后堂询问案情,凌寒深知这是试探,于是就不予参与其中,但他深知即便不参与,钱迁越也会按照他的预定轨迹走下去。
因为贪婪是人之本性,李家这块韭菜地不割白不割。
于是钱迁越严刑逼供李福,并不许李家人探视通气。只要拿到李福的供词,那么就有把柄握在手,钱迁越就有了割韭菜的镰刀。
钱迁越要的是钱,凌寒要的是乱!
这看似毫无贯连的事情,其实存在必然的连带反应。
要说这其中的意外,就是魏老汉的老伴之死,这不在凌寒的计划范围之内。
感受着白素怪异目光,凌寒皱眉道:“你这目光,我极不喜欢!”
“你究竟有多少算计,是我所不知晓的?”
“好戏还在后头,我非让李老儿吐血不可!”凌寒说着,手伸向白素脸颊,“不论我有多少算计,对自己人是无害的。”
意外的举动,让白素不禁有些紧张。
“你……”
“你发髻上有枯叶,咦,你为何如此紧张?”凌寒一副不解地样子,“面红耳赤,莫非是受了风寒?”
“没……什么。”
凌寒也不追问,接着又突然伸手袭向白素胸前。
这一下,吓得白素急忙退了半步:“你要做什么!”
白素话音刚落,不曾想凌寒理直气壮道:“你衣襟上有断发,本想为你摘除,你却如此不领情,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胡说,为何我未见到?”
“风大,吹了!”
“你!……”
(本章完)
………………………………
第103章 黑夜之主,不够禽兽
在南宋的第一个年关,凌寒是过得轻松自在。
但却有不少人,过得是苦涩无比。
关于沔河地皮牵扯命案,也终于在年关前做了判决。
由于并非是故意杀人,魏老汉也愿意撤去诉讼,以及沔河十多户人家不再追究,这桩案子也就容易审理结案了。
李清越被关押了半个月后,才用担架抬回家中。至于管家李福以及魏子弦等人,也都作了一定刑事惩处。
事情虽然是弥平,但李家这次可谓是伤筋动骨。
不仅地皮竞价四五万贯没能追回,为了让魏老汉等人撤去诉讼,李墨阳更是不惜重金奉上。
因为只有众人撤去诉讼,才会有转换的余地。
这不仅仅是为了救儿子李清越,更是挽回李家商贾界的声誉。
李清越虽然唆使之嫌,但不是什么该死之罪,最多在牢狱里呆上一段时间。
但儿子败坏了李家的声誉,这是李墨阳最为痛恨的地方,李家可以丢弃四五万贯,德安不能丢了商人的信誉。
反复无常,事后更是武力威胁,这可谓是败尽了李家名声。
不到半年的时间,先后透支近二十万贯,李家已经开始捉襟见肘了。
沁梦楼,天字号厢房。
“这些时日,委屈你了。”
凌寒看着对面而坐的魏子弦,亲自为对方倒了一杯酒。
魏子弦依旧是文弱书生样子:“子弦既走了这条路,就没什么可说的。”
“如今你顺利登位,更是雷霆手段铲除异己,凌某果然是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做大事的人!”
对于魏子弦的手段与风格,凌寒是十分的欣赏。
这个世上做大事有两种人,一则心思坚毅且霸气无双,一则是胆小思迁却心野狠辣!
凌寒不知清楚自己属于哪一种,但是知道魏子弦属于后者,这一类人是最不愿意屈居人下。
“若不是公子提点,子弦也不会如此顺利。”魏子弦举杯敬酒,“今后子弦唯公子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凌某可什么都没做!”
凌寒这句是实话,他的确是什么都没做,只是给魏子弦提供了方向与机会。
暗杀重伤的东门登风,是他提供的机会!
如此一来,魏子弦再无阻碍!
斧头帮内有西门沁霜的人,是他提供的方向!
如此一来,顺利将东门登风之死,转移到了西门沁霜身上。
并且借此机会,全面肃清帮内的反对之人,从而为魏子弦掌控斧头帮铺平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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