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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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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借此机会,全面肃清帮内的反对之人,从而为魏子弦掌控斧头帮铺平了道路。

    西门沁霜坐镇的沔州秦安,与略阳府彼此相邻,两股地下势力看似和平共处,但是这些年下来摩擦不断。

    私下恩怨更是日积月累,早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所欠缺的,就是一根导火索!

    如今凌寒提供了方向与机会,魏子弦更是做得彻底,不仅坐上了帮主之位,更是将仇恨聚集一处,全面针对沔州秦安的青衣帮!

    “公子,对于接下来……”

    “哦?你惧怕了?”

    凌寒端起酒杯,蓦然露出笑意。

    见魏子弦有些踟蹰,凌寒随后道:“昔日你只是毫无实权的摆设,今日你已是一帮之主,将来你为何不能是利州路之夜主?”

    “夜主……”

    “至于洪鼎是什么人,凌某没心情去理会。”凌寒摆了摆手,“你当务首要之事,就是迅速扩充实力,先将略阳府内外杂七杂八全部归拢。”

    “嗯,子弦明白!”

    凌寒随后问:“对于北门惊云,以及阆州蓝云社,你了解多少?”

    “公子为何突来此问?”

    魏子弦心中不解,按常理来说,他们当下应该关心的,是西门沁霜的青衣帮。

    “嗯?”

    凌寒轻声不语,魏子弦急忙低头,知道自己不该多此一问。

    等魏子弦离开不久,房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随后房门轻开,一名红衣丽影款步走了进来。

    “是惠儿,有事?”

    “公子,素姐让惠儿见此物送来。”惠儿恭敬地将一叠账本,轻柔的放在了桌上。

    凌寒低着头,翻阅桌案上账册,这些都是西南青楼楚馆的账目收支。

    拿下白素这只狐狸,可谓是收获甚大。

    起初凌寒只是想收服白素,以便为自己所用,毕竟有很多事情,非他一人所能完成。

    然而白素的归附,不仅让他瞬间成了隐形富豪,更是得到了巨大潜在资源。

    百变银狐能够惯偷西南诸州,所凭借不仅仅是个人能力,而是庞大的信息网作支撑,而这些遍布各地的青楼楚馆,就是一个个隐形据点。

    “看来这一套营销手段,不仅促进了四凡酒坊的酒业,也带动了附近几州的青楼生意。”凌寒看着增长的数据,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所有人甚至郑老西与孙承畴,都认为凌寒拟定的营销策略,只是为了加快醉千秋酒业销售,却不知这一套营销策略中,凌寒已经暗中赚了一笔。

    “此乃公子经营有道。”

    “经营有道?嗬,对于经商我是一窍不通。”凌寒摇了摇头,“以后这种事情,就不用再经我过目,你自行定夺便是。”

    “是!”

    “你……很怕我?”凌寒缓缓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惠儿,突然笑了,“记得当日凌某初来此地,你可是热情如火。”

    “当日是惠儿无知,还请公子恕罪!”

    或许其他人不清楚,她身在青楼之中,可是听了不少凌寒的狠辣消息。

    “罢了,真是经不起玩笑!”凌寒站起了身,瞥了惠儿一眼,“还是太小啊,唉,这一团邪火真是憋得慌!”

    嘟囔了一句,凌寒从暗道离开。

    “难道公子他……”惠儿蓦然俏脸一红,随后身子猛然一挺,垂目看向胸前自语,“真的太小了么?”

    回到家中,凌寒直接冲了个冷水澡。

    这几日凌寒心情有些浮躁,这并非是心理原因,而是身体开始急速发育惹的祸。

    就在前几日,他竟然发现自己梦遗了。

    而且梦中对象,竟然不是花魁白素,而是此前热情如火的惠儿。

    “唉,都他么的是个娃儿,老子实在是不忍心出手摧残!”凌寒从冰凉木桶里探出了头,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唉,相比于其他小说穿越者,老子还是不够禽兽啊!”

    (本章完)
………………………………

第104章 如同鸡肋,前往阆州

    济世堂,如火如荼扩建了。

    沈重言将凌寒收购的几家药堂医馆,全部以济世堂命名修缮统一。

    凌寒依旧是按时在济世堂学医,其中倒是听了不少新闻。

    一个就是通判之子韩雄患了惊魂症,一个就是李墨阳请了不少医师在家中会诊。

    至于韩雄为何患上惊魂症,坊间传闻有很多。

    有人说韩雄是撞见了鬼,也有人说韩雄寻花问柳的时候,床头出现一颗血淋淋的死人头。

    至于是何种原因惊吓了这位韩衙内,谁也没有个具体地说法。

    李墨阳请医师会诊,这原本是平常之事,毕竟这爷俩如今的身子都不利索。

    但却没有邀请凌寒,这到是让人颇感意外。

    凌寒回思一想,倒也就释然了,这李家父子是不想他看笑话,更担心他在医治中暗施毒手。

    其实这就是李家父子小人之心了,他是最希望他李家人长命百岁的!

    年关刚过不久,李家就放出消息,出手沔河附近五十亩地皮,起初标价是三万贯!

    但是却没有人搭理,因为这价格实在太高,五十亩贫瘠之地撑破天也就两百贯。

    显然这个价位不是应对普通人,而是针对郑老西与孙承畴。

    然而这二位却如庙里的泥塑,丝毫不为所动。

    当李墨阳亲自相邀,意欲与二人洽谈商议时,两人却以各种理由拒而不见。

    而此时的郑老西与孙承畴,正在郑记酒楼厢房与凌寒谈笑风生。

    “哈哈哈!真是爽快!”郑老西倒了一杯酒,“能让李墨阳这老头如此着急,真是大快人心啊!”

    一旁孙承畴笑道:“李家经营茶叶、布匹、酒业、陶瓷四大产业,如此大的盘子运作何其不易,如今这半年功夫就损失近二十万贯,这手头上已经是快见底了。”

    凌寒不置可否的说:“李家虽财力雄厚,但年关之后便是开春,这无论是春茶还是开窑,以及布匹、酒业的原料供应与销售,都需要一笔不小的钱资支撑,如此一来就掣肘了财力流动,如今李家能够挪用的已经不多了,所以无须担心李家会自用这块地,如今这块地,对李家而言就如同鸡肋。”

    这一番分析,郑老西与孙承畴纷纷点头。

    “李家的酒业能够发展至今,最重要的不是酿酒技术,而是有着坚实的原料支撑。”凌寒说到此处,面带笑意看向孙承畴,“伯父,您是经营米粮行家,不放在这里做一做手脚!”

    “三余,你是说……”

    “不错!晚辈就是这个意思!”

    一旁的郑老西茫然不知,但是看着凌寒那诡异的笑容,就知道这位小老弟又有鬼主意了。

    随着时间匆匆,转眼就到了正月初十。

    沔河附近的地皮价格,直接跌倒了一万五千贯。

    就在李家打算搁置这块地的时候,落户略阳府的北地商人白玉楼愿意接手。

    李家的客厅里,李墨阳亲自招待了白玉楼:“白公子年纪轻轻就独当一面,实在是后生可畏啊!”

    白玉楼含笑以对:“惭愧惭愧,晚辈承蒙祖上之恩,这才有了薄产家业,远不如李翁之英明!”

    两人彼此寒暄,倒是十分客气。

    “白公子愿意买下沔河之地,老夫是甚是感激。”李墨阳捋了捋胡须,稍带疑惑地说,“还请恕老夫冒昧,不知白公子如此高价购得此地,所为何用?”

    李墨阳终于问出了心头疑惑,虽说这个价格李家是亏损严重,但是正常来说,这块地根本就不值如今这个价。

    而眼前姓白的公子,却如此豪气买下这块地,不免让人心生疑窦。

    白玉楼轻声一笑:“听闻这块地皮,乃是令郎的意气之争?”

    “额这……”

    一提及此事,李墨阳就是相当的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李翁放心,白某购下此地,并非是要开设什么酒坊,而是观沔河附近风光旖旎,意欲建造一处园林以供居住。您老想必也听说了,白某刚落户略阳府不久。”

    “原来如此。”

    “况且,白某见此地皮经历多日,却不曾有人出手购买,白某此举也是想借此机会,与李翁结个善缘罢了,不知李翁……”

    “白公子言重了,老夫实乃荣幸也!”

    话说到这个份上,李墨阳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彼此交割了地契文书。

    并作为回馈结交之谊,李墨阳以一万贯价格卖出沔河之地。

    待白玉楼离去,李清越走了出来:“爹,如此亏损,何不留下自用?”

    “自用?”李墨阳冷哼一声,“一块地皮耗费不过尔尔!而建一座酒坊花销何其大?以如今我李家的状况,还有能力如此吗?”

    “额……”李清越羞愧万分,“此次虽是损失颇大,但好在没有落到郑、孙二人之手,倒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愿如你所说。”

    “父亲,你的意思是?”

    “这姓白的年轻人,虽说底细来历并无不妥,但却给为父的感觉很不安。”

    李清越却是不以为然:“父亲,您多虑了,观此人言行阔绰,或许将来会有合作之机。”

    “但愿吧,但愿是为父多虑了。”李墨阳摆了摆手,显得很疲惫,“你既然有心那秦家之女,等过了正月十五,不妨代为父前往阆州探望秦翁。”

    “是!孩儿明白!”

    离开李家的白素(白玉楼),登上马车时,却看见车内凌寒已经睡着。

    “真是个懒虫!”

    白素吩咐车夫缓慢前行,然后就钻进了车厢。

    “谈妥了?”

    不知过了多久,凌寒突然开口问道。

    “一万贯!”

    “这李墨阳可真够吝啬,比郑兄还要吝啬!”凌寒一把抓住白素的手,“换成是我,索性就白送那块地给你。”

    “你……”

    “辛苦你了。”

    凌寒拍了拍手背,然后又松开了。

    这让刚浮起心绪的白素,瞬间有了无言的失落。

    “三日后我前往阆州,这里就交给你,尤其是我的家人安危。”

    “阆州……”白素默念着两个字,随后认真道,“你放心前往,家人我会护其周全,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其实,你也是我的家人。”凌寒不知何时,又握住白素的手,“但愿我将来回家,你依旧完美无瑕。”

    “我……”

    (本章完)
………………………………

第105章 风俗盛会,初尘客居

    阆州,利州路九州之一,下辖阆中、南部、苍溪、西水、新井五县。

    凌寒此行阆州,乃是应秦家之邀前往阆中。

    阆州距略阳并不算远,但是以南宋落后的运输条件,至少也要走上十余日。

    “青鸿,此刻到何处了?”

    凌寒坐了两三日马车,整个人是浑身不舒适。

    “凌先生,此处已是苍溪地界。”结果是车外小厮急忙回应,“再过几日路程,就可抵达阆中,先生还请忍耐几日。”

    小厮是秦家的仆人,名唤秦谭。

    秦玲素回阆州时,留下这名家仆做向导。

    “苍溪……”

    凌寒口中琢磨着名字,在车内伸了个懒腰,“待到了县城,就歇歇脚再赶路。”

    “这……是!”

    秦谭虽是迟疑,但最后还是应下了。

    自家老太爷的身子骨,自然是早一日诊治早就少一根痛苦,但他不过是个下人,倒也不好拂逆客人的意愿。

    马车前行,傍晚抵达县城。

    轻挑车窗,见外面人头攒动,凌寒不解的问:“今日不是正月十五,为何这苍溪街头巷尾如此热闹?”

    “先生有所不知,这苍溪每逢正月十六,便有游百病得到风俗盛会,连续三日而不息,今日乃是正月十七,正是恰逢其时啊。”

    “游百病?”

    凌寒迟疑之际,秦谭便开始好心解说。

    苍溪自古便有“游百病”民俗,意为通过郊游散步消除百病。

    最初是因妇女多操持家务、养儿育女,几乎门不出户,容易闷出病患来,于是每年正月十六日前后以驱除病邪为依托,成群结伴要求出门四处游走,此后便成了地方民俗。

    据说出门当日走得越远越好,以便将体内各种病痛“丢”在山野,其后一年健健康康。

    马车到了一处热闹地带,便再也难以前行。

    凌寒直接从马车里走了下来,一抬眼就看到前面人群聚集,几乎将整个街道都堵实了。

    “秦家果然是有素养!”

    凌寒拍了拍秦谭的肩膀,对秦谭没有仗势驱车横冲直撞,表示由心的赞赏。

    如果今日换成李家的仆人,根本就不会停下马车,定会直接驱车冲出拥堵的人群,至于这些人是死是伤,李家人才不会去考虑。

    “这城中可有裱糊铺子?”

    秦谭面露不解:“先生,为何有此一问?”

    “因为我觉得……我买了一辆假车……”

    “先生,您这车驾是租借?”

    “跟文化人交谈真是麻烦!”凌寒无奈的叹了口气,“买了一辆二手车,你明白了?”

    “原来如此,先生莫恼,是小人愚昧无知了。”

    瞅着秦谭一副认错的样子,凌寒也就没再说什么。

    假字,在古代文言中是借取的意思,与后世的定义自然是不同。

    对于当下普通老百姓而言,凌寒刚才那句话很好理解,但对于秦家这种文商兼备的家族,就连仆人的文化修养也是不俗,所以难免会有对话障碍。

    凌寒向人群方向走去,叶青鸿默默跟在身后。

    “初尘客居?”

    凌寒站在远处,就看到众人聚集在酒楼门口。

    出于好奇之心,凌寒随后走了过去。

    正要询问,众人已经是私下议论了,从众人的议论声中,凌寒才知道这家酒楼正在做活动。

    恰逢苍溪县民俗佳节,酒楼不仅酒水客宿优惠,若是有人博学多才,对出早中晚三个时段贴出的楹联,就可享受初尘客居三日皆免的优惠。

    然而除了昨日有人成功对出下联,直到今日也不曾有人通关。

    凌寒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赫然门楼外贴着一张红纸,上面写着一副不俗地上联。

    “先生,预定的旅栈就在街尾,您……”

    “诶,不急于一时!”凌寒说着,一指那门楼上的红纸,“你去将那红纸揭下来。”

    “先生?”

    “什么!”

    凌寒的这一句话,既让秦谭颇感意外,也让周围的人蓦然一惊。

    “这是何人,竟然要揭下此联?”

    “此人面孔极生,倒像是外地客旅。”

    “我等在此苦思良久,尚且不得其法,此人当真能应接下联?”

    就在周围几人议论之际,秦谭在凌寒的示意下,走上前去揭下了红纸楹联。

    看守门楼的伙计,一见有人上来揭联,一溜小跑就进去报信了。

    “先生,您要的这……”

    秦谭在众人的注视下,将红纸送老了凌寒面前。

    “嗯,用这红纸去将车厢裂缝堵上,这一路真是冻死凌某了!”

    “额……”

    闻听此言,不仅秦谭一脸懵逼,就是周围的众人也是顿感无语,心说这小子存心是来捣乱的。

    凌寒懒得搭理众人,因为他的确是要这张纸去糊马车。

    古人的交通工具不仅落后,就是这车厢防风措施也不完善,凌寒购置的这辆马车虽谈不上豪华座驾,但至少也算是中档层次了。

    平日短途乘坐还好,可是这次长途之行,就暴露了马车的明显弊端。

    冷!实在是冷!

    即便车内已经做了不少保暖设施,但还是经不住木质结构渗透的丝丝冷风。

    他想到用纸糊缝隙,所以一进城就寻找裱糊铺子。

    就在众人指责之声将起,从初尘客居内走出一名中年男子。

    “阁下请留步。”

    “这张纸在下有急用,价钱好说!”

    凌寒说着,就示意叶青鸿上去支付钱资。

    话音刚落,人群中却有人怒斥道:“哪来的混账小子,竟如此的不成体统,以为有两个铜臭之物,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你这无知小儿,实在是太过分了!”

    “实在太可惜了,好好地一件雅事,竟被这大字不识的夯货搅了!方才在下已经想出了下联的应对之法,却不料……唉,枉费了在下这一身的才华啊!”

    “……”

    熙熙攘攘,哗然不止。

    “人啊人,真是难可琢磨的一类。”凌寒看向众人,无奈地说,“在下是观诸位在这冰天雪地中苦思无果,这才好心做个恶人,让诸位能有个台阶……”

    “不劳你费心!”

    “你算个什么东西,若不是你贸然撕下,王某已想出了下联!”

    “不错,我等之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不等凌寒把话说完,众人纷纷是群起而围攻。

    似乎他们此前苦思冥想无果,都是因为凌寒所引起,于是将所有的不忿,全部撒在了凌寒身上。

    (本章完)
………………………………

第106章 各有远志,意外杀机

    不堪入耳的言辞,凌寒倒是充耳不闻,但叶青鸿却是目露凶光。

    就在叶青鸿有所动作时,却被凌寒一把拉住:“这些人无趣至极,难道你也要一起无趣?”

    “可是……”

    “无妨,的确是我鲁莽无礼在先。”安抚叶青鸿后,随即向中年男子躬身一礼,“方才是在下鲁莽无礼,在此先行致歉了,还望阁下海涵!”

    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寒当众认错,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既言及于此,石某自不会为难小兄弟。”中年男子倒也大方,“你虽非有意,但既然揭了此联,不妨顺势应接下联,如此也算是得以圆满。”

    “这……”

    闻听此言,凌寒面露迟疑了。

    并非是他故作矜持,而是深知这对联不简单,若是这次老马失蹄的话,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石掌柜,此人目不识丁,又岂能对得出如此绝联?”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腹中能有几两墨水?”

    “是啊石掌柜,您还是再出一联让我等观摩应对,何必在此浪费时光?”人群中有人叫嚷着,“上一幅对联,在下已经文思泉涌,可惜……可惜啊!”

    那石掌柜倒也不急,看向凌寒道:“观小兄弟也是过路旅客,打尖住店那是必然,如今我初尘客居以联会友,若是小兄弟能对出下联,岂不是省去了一项开支?”

    “言之有理,既然石掌柜盛意拳拳,那在下就不妨一试。”凌寒回思转念,索性就应承了下来,“不过请恕在下冒昧,这上联是?”

    由于秦谭方才没太注意,竟让那张红纸揉成一团。

    加上寒冬腊月气温极低,红纸贴在外面沾满了冰霜,结果这一揉搓导致字迹彻底模糊了。

    凌寒的话语刚落,不等那石掌柜开口复述,人群中已经有人念出声来:“阳春三月,天仙红娘子,龙骨玉肉,首乌容少,一点朱砂痣,面扑天花粉,头插金银花,身穿罗布麻,项戴珍珠,腰挂珊瑚,怀抱太子,在重楼连翘,百步仰望天南星,盼槟榔!”

    复述上联后,围观的众人纷纷起哄,催促凌寒对出下联。

    听完了这上联,凌寒心中感叹,这幸亏是在南宋时期,要是在明清时代,别的先不说,就是这太子二字都是犯忌讳。

    其实这上联,凌寒此前已经看了一遍,不过并没有太认真记下。

    如今听了复述后,才琢磨出此联是一个药联。

    仅仅一个上联,就包含了阳春砂、天仙子、红娘子、龙骨、玉果(肉苁蓉)、何首乌、朱砂、天花粉、金银花、罗布麻、珍珠、珊瑚、太子参、重楼、连翘、百部、天南星、槟榔十八味中草药。

    由此可见,出联之人对药理知之甚深。

    而能够将中药药理,融会贯通于文学楹联之中,这更是十分的难得!

    难怪众人苦思良久,仍居无一人可对下联。

    这与单纯地文采已经没有直接关系,纵使文采如何超绝,若是对中药不通,也是无法应接出下联来。

    “小兄弟,如何?”

    “出联者,真是个妙人儿!”凌寒抚掌轻叹,“竟以一联嵌入阳春砂、天仙子、红娘子等十八味中草药,倒真是难为此人了!”

    “哦?小兄弟竟看出此联内涵,应也是通晓医理之人。”凌寒的这一回答,让石掌柜颇感意外。

    “通晓不敢当,倒是学过三月医术。”

    “那不知……”

    凌寒稍作沉吟,随后神色郑重道:“在下下联是……冰雪连天,异人白头翁,血竭陈皮,满面花椒,两撮银柴胡,背搓猪牙皂,足登棉皮鞋,披挂穿山甲,颈缠金缨,胸佩琥珀,手拄虎杖,上常山独活,千年欲成威灵仙,弃鼠妇!”

    一字一句,娓娓道来,与上联默契相合。

    此刻人群中,有人惊叹道:“妙啊!这上联以十八味药材混合,下联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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