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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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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儿,这小德子刚进来不久,规矩还不懂,您就多担待些。”

    “小德子你要记住,这类人是死是活都不在你我管辖范围内,巡城卫是维护城内治安太平,只要不影响这些,就算是血流成河也别管!”

    “是是是!”

    “头儿,您今日真是未卜先知,竟然事先知晓此地会有私斗。”卫队中一名老兵,突然溜须拍马起来。

    结果拍在马腿上,只听卫首低喝一声:“放屁!老子什么都不知道,你可别乱说!”

    “额……”

    “你等休要多言,继续巡城!”

    “是!”

    夜风肃杀,血腥扑鼻。
………………………………

第119章 血染阆州,紫箫缘记

    夜,短暂与漫长,取决于人心。

    一夜之间,蓝云社变故迭生,先是社长北门惊云惨死小人之手。

    紧接着,朱常心率领蓝云社骨干质问副社长王冕,随后在众人声讨之下,王冕惨死于总坛。

    最后在众人一致认可下,朱常心成为蓝云社之主。

    朱常心成为蓝云社长后,第一把火就是清洗社内王冕的势力。

    第二把火,以北门惊云之死为由,彻底血洗阆州城的几股游历帮派。

    一时之间,暗血染阆州。

    至于第三把火,就是前往琅华楼擒拿李清越。

    蓝云社总坛,巨型木椅上,放着一张完整地虎皮。

    脚踏之处,正是猛虎脑袋。

    朱常心微闭着双目,静静听着两旁火盆中木炭炸裂声。

    两旁蓝云社成员,一个个膀扎腰圆、威严赫赫。

    “社长,人已经抓到!”

    紧接着,两名壮汉拎着李清越走了进来。

    “你这是何意,朱……”李清越一脸青紫,显然是刚被揍过。

    然而还未等他说完,两旁众人怒喝一声:“放肆!”

    十余人同时发声,吓得李清越心头剧颤。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社长名讳!”

    “社长?”李清越蓦然一愣,“你若是社长,那北门惊云是什么?”

    朱常心冷冷一哼:“你不知晓?”

    “这真是莫名其妙,蓝云社的事情,李某怎会知晓?”

    “你与王冕密谋,意欲加害义兄,你会不知晓?李清越,你可真是会装糊涂!”

    李清越一听这话,顿时懵了:“你血口喷人!我李家与贵社素有交情,李家的买卖还有赖于贵社照拂,岂能做这种事情?”

    “哼!义兄常常私下与朱某坦言,李家近年来越来越不尊重他。”朱常心目露凶光,“只是义兄至死也没有想到,你李家还要联合王冕谋害他性命!”

    “不!不是这样的!”

    “那你此来阆州,却私下密会王冕,该作何解释?”

    “我……李某只是代家父顺道拜会王副社长,期望能够在北门社长那里多美言几句,以便降低今年的通安费。”

    通安费,就是畅通安全的费用,后世俗名保护费。

    任何时代,都不缺暗流势力,小的叫流氓混混,收的就是小摊小贩保护费。

    大的就是帮派社团,收的就不仅仅是保护费,还有过往商贾通行费,以及长期固定的供销商户,这些都可称为通安费。

    这一类团体,可以说是社会毒瘤,盘剥商贩钱财,但能够存在任何时代,必然有其合理性。

    李家能够商通各州,就是与各州的当地势力有着密切来往。

    商人,尤其是成功的商人,本身就半只脚踏进了灰色地带,否则根本就无法商通天下。

    李家若无这些势力保驾护航,很难在各州打开局面,这是商贾行商不成文的规矩。

    朱常心领着李清越的解释,却是冷声道:“为了降低通安费,为了一劳永逸,你与王冕就决定取而代之,届时王冕身为社长,自会优待于你李家!”

    “不!不是!李某绝无此意!”

    “哼!休要狡辩!”朱常心一拍木椅,“王冕的亲随王颖已经招供,就是你暗中蛊惑王冕,意图让王冕取而代之,你李家从中好获得实惠!”

    话音落,一个人直接被带了上来。

    朱常心一指李清越:“王颖,可是此人包藏祸心,蛊惑王冕取代北门社长?”

    “是!正是此人,小人暗中窃听后,这才暗中通禀了社长您!”

    “李清越,你还有何话可说?”

    “血口喷人,李某并未有……”

    “够了!将这贼子押下去!”朱常心已经无意再听下去。

    一旁王颖站了起来,问道:“社长何不杀了此人,以祭北门社长在天之灵?”

    “此人只是蛊惑,但并未行凶,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此人罪不至死。”朱常心冷冷一哼,“况且如此杀了他,岂不是太可惜了?”

    “社长的意思是?”

    “本社长初登此位,自然要为社内众兄弟谋求福利。”朱常心拍了拍王颖肩膀,略带深意的一笑,“你不与贼子王冕为伍,可见你是深明大义之人,如今王冕已死,念在你举报有功,你就留在本社长身边效力。”

    “多谢社长栽培,王颖今后愿效犬马之劳!”

    以北门惊云为中心,所牵扯的各种人物势力,都觉得这个夜晚实在太慢长了。

    而对于此刻在潇湘馆,享受温柔乡的凌寒而言,这个夜晚却有些短暂,因为他还没有尽兴,天就已经逐渐亮了。

    “官人,妾不行了,您就饶了……”

    已经是瘫软无力的萧湘湘,再也难以支撑,甚至连话还没有说完,就整个人瘫趴在凌寒身上睡着了。

    “真是扫兴!”凌寒峰眉微蹙,但随后心思却也浮动起来,“常理来说,不该如此生精虎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凌寒一直觉得,自己身体可能有问题。

    生精虎猛是好事,但是太过异于常人就很不妙,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真担心是不是发生什么病体变异。

    “待回去后,定要让师父诊断一下。”

    离开略阳一个月,虽说大部分时间都耽搁在路上,但是却让他突然有了想家的情愫。

    一旦有了期限,那么日子就过得很快。

    五里亭,亭依旧,人亦依旧。

    “此次一别,不知何日再能相见,六娘不善饮酒,今日就为先生饮下这杯饯别酒。”秦玲素倒是直接,直接将酒中之物一饮而尽。

    女人如此豪爽,凌寒自然也不甘示弱。

    “其实你若真如此恋恋不舍,何不与凌某一起回略阳,如此朝夕相伴岂不美哉?”

    “先生……你又在取笑了。”

    “诶,就算你家人不同意,那凌某也可带你一同私奔!”凌寒不知近期是怎么了,总喜欢口无遮拦的开玩笑。

    “额……”

    说者随意,但听者却是有心,臻首微低不知是害羞,还是心思已然浮动。

    凌寒尴尬一笑:“言情一般都是这个梗,不过凌某深知秦姑娘心有所挂,所以就当是凌某一句玩笑好了。”

    “言情?”秦玲素故意转移话题,以免尴尬,“听闻先生曾著治病救人,不知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不过是涂鸦随便罢了。”凌寒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正好凌某近日闲暇写了一本,今日临别,就赠予六娘好了。”

    说完,凌寒从袖中取出一本册子。

    “紫箫缘记?”

    看着书面潇洒的四字,秦玲素缓缓打开扉页。

    空白纸页上,一行小字映入眼帘:有情无缘,情无归所,有缘无情,情难长续,情缘相随,天荒地老。

    “他……”

    就在秦玲素心思翻涌之际,耳畔传来丫鬟小诺声音:“小姐,凌先生已离开了。”

    “啊!?”

    失神,回神,却又恍若梦中。

    等反应过来时,马车已然悄然远去。

    亭内的人,久久不曾离去,直到斜晖脉脉,将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

第120章 朱常心事,我在作孽

    锦屏山,风光秀丽。

    马车行至山下,凌寒独自一人登山而上。

    山腰处一处石亭下,早有两人等候已久。

    “让二位久等了。”

    凌寒颇为歉意的看向眼前男女,正是萧湘湘与朱常心。

    “姐姐,小弟先离开了。”

    朱常心十分恭敬的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石亭,与凌寒檫肩而过的时候,却是流露出一抹肃杀之气。

    “令弟……真是难以相处。”凌寒微微摇头,自顾地笑出了声。

    萧湘湘叹了口气:“三年前,妾初遇他时,就是如此冷漠性子,说起来他在有些地方,与官人倒是有几分神似。”

    “额……也许吧。”凌寒似有所悟,“对了,关于令弟……”

    “方才他已经与妾说了,没想到官人还有如此手段,这番布局当真是始料未及。”萧湘湘双目如月,略带浅浅笑意,“难怪如白妹妹这种心气孤傲之人,也能折翼在官人手中。”

    “私自用了你的人,实在是有些愧疚。”

    凌寒虽然嘴上说着愧疚,但是脸上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

    “那你要如何补偿妾身?”

    萧湘湘说着,玉臂直接抱住了凌寒,脸颊贴在厚实的胸膛上,竟流露出几分不舍。

    “不如……”

    “不如你就留在这阆州,好么?”声音低柔,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

    凌寒垂目一刻,楚楚动人的双眸,竟让他有了短暂失神。

    “不如我送你一本小说,闲暇之时可解你心中烦忧,倦孤心执笔,必属精品!”凌寒说着,从另一只衣袖里取出一本册子。

    “这是……《梨花亭》?”

    “不错,此书乃是以亭为名,正如这锦屏山的梨花亭。”凌寒与萧湘湘所处的石亭,名字就叫梨花亭。

    “那这倦孤心,又是……”

    “作者多惯用化名,倦孤心便是我之笔名。”

    此时此刻,凌寒都觉得自己臭不要脸,将小说一本本送出去。

    “真的不能留下么?”

    “唉……”

    微微一叹,将佳人抱得更紧。

    她人虽美,但他,心却始终不在此。

    “谈完了?”

    伫立在巨石旁的朱常心,双臂抱于胸前,默默注视着远处的夕阳风景。

    “你做的不错。”

    “这无需你操心,答应你的事情我自会完成,但你也要记住我说过的话。”

    “你说的太多,我记不清了。”

    “你!……”朱常心眉宇间,含有一丝杀意,“好好对待湘姐,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这算是威胁么?”

    凌寒不动声色,平静的目光看着朱常心。

    “凌寒你信不信,朱某今夜就屠了秦家一百三十六口?”冰冷的目光对上杀意目光,一时间竟是弥漫强烈的火药味。

    凌寒却突然笑了:“那需要我,为你望风站岗放哨么?”

    “你……”凌寒那漠视生死的目光,让朱常心蓦然一怔,“你与那秦玲素勾勾搭搭,难道就没有一丝牵挂之情?”

    “有!”凌寒毫不避讳,但随后却又道,“如果这种牵挂将成为凌某的弱点,那么凌某就只有果断舍弃,如此回答,你可还满意?”

    “朱某倒真是小看你了,你竟是这样的人!”

    “所以呢?”凌寒轻声一语。

    “你,是个做大事之人。”朱常心随后转头离去,没有丝毫犹豫。

    “李家这块韭菜地,你不必心慈手软,至于李清越,凌某希望李家人一个都不能死,最好能够长命百岁。”

    朱常心稍稍驻足,随后一言不发离去。

    “唉,我是不是太造孽了?”

    一场短暂的交谈,却让凌寒心思有了浮动。

    无论是秦玲素还是萧湘湘,无论是言语调情还是临别赠书,其实都是在他的计划之中。

    对于秦玲素,凌寒更多的是一种报复,这种报复主要来自于李清越。

    既然得知李清越有意与秦家联姻,那么他就要让秦玲素与李清越离心向背,就要在感情上为李清越造成障碍。

    紫箫缘记,取自于紫箫记,又或是紫钗记,其中的故事略做了删改,内容则是才子佳人缘分纠葛的剧情。

    更甚者,凌寒将主人翁换成了凌益与秦小玉,这无疑是隐射他凌寒与秦玲素,让观看之人更具有强烈的代入感。

    别的不选,却选这则内容,用心昭然若揭。

    他人虽然离开了,却让一本小说继续散发着足够遐思。

    对于萧湘湘,起初只是出于征服与满足,但后来得知萧湘湘的义弟就在蓝云社,于是就有了一翻心思盘算。

    朱常心,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三年前垂死于街头,是萧湘湘仁心出手相救。

    从此朱常心将萧湘湘看作恩人,成了一对毫无血缘的姐弟。

    后来北门惊云出入潇湘馆,见朱常心身手了得,于是就有了招揽麾下之意,同时也有讨好萧湘湘的心思在其中。

    于是,朱常心进入了蓝云社。

    无论是出于爱屋及乌,还是朱常心的得力身手,都让北门惊云十分欣赏与信任,因此彼此常以兄弟相称。

    根据这个情况,凌寒暗中有了这番计划。

    所以,对于萧湘湘这个女人,凌寒的心思是复杂地,或多或少有了一层利用。

    因为没有萧湘湘,朱常心这头恶狼不会听命于他。

    梨花亭,取材于明代话本小说《牡丹亭》。

    为了更加的应景,更加的衬托情分,因此做了书名修改。

    而且在原有基础上,做了杂揉删改,既做到了才子佳人的情缘纠葛,也将女主的身份改成了青楼出身,如此只为贴合萧湘湘的身份。

    以小说为媒介,去勾搭女子情愫,凌寒觉得自己在作孽。

    “让你在山下等候,为何上来了?”凌寒突然神色一凝,朝着身后问了一句。

    “……”

    “放心,我没事。”

    凌寒转身,看向叶青鸿。

    虽然眼前少年少言的令人发指,但凌寒知道对方是担心他安危才私自前来。

    下山的路,比登山轻松很多。

    “方才对话,你都听到了?”

    “嗯!”

    “那你如何看我?”

    凌寒自顾地走着,随口问了一句。

    久久地沉默后,叶青鸿突然说:“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嗬?你学问大涨了啊!”

    “少爷不留弱点,是为了保护更多的人,否则让歹人专营此道,将来只会是无休止的牵制勒索,如此将会有更大的屠戮死伤!”

    “哦?你……”

    凌寒突然身子一震,侧身看向叶青鸿,眼中有了不一样的东西。

    “哈哈哈,你今日话不少,难得难得!”

    凌寒爽朗大笑,声音传遍山谷。

    阔别近两个月的略阳府,终于在晨曦中露出了峥嵘。

    (本章完)
………………………………

第121章 三气老李,偷梁换柱

    两个月的时间,略阳发生了不少事情。

    而这所有事情的发生,都在围绕着李家而蔓延!

    首先,就是四凡酒坊与李家的价格战,两个月时间可谓是竞争地不可开交。

    然而就在李家以绝对底蕴碾压四凡酒坊时,结果李家酒坊内部却出了天大的乱子。

    因为李家酒坊出窖的酒水不再醇香甘冽,反而有了一种苦涩发霉的味道参杂其中。

    这一事件的突然发生,让整个李家酒坊开始动荡起来,不少分销商纷纷上门索求说法,否则就决不罢休此事。

    一时之间,李家酒业处在了风口浪尖上。

    其次,就是略阳县那片土山荒地,已经如火如荼的开始动工了,这让还未喘过气来的李墨阳,顿时大吃一惊。

    李家的商业中,陶瓷本身是四大产业之一。

    虽不如南宋几大名窑的瓷器名传中外,但是在西南之地还是极为热销稀罕物。

    如今有人将窑场建到了家门口,这让李墨阳感到措手不及。

    李墨阳懊悔不已,若是这几个月里稍作留心,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如今木已成舟,想要阻止已经是不可能了。

    就在李墨阳关注窑场的建造,筹谋将来如何抵制的时候,第三件事情的发生,让李墨阳顷刻间处于崩溃边缘。

    沔河边那块地皮,不仅开始动工了,而且连周围百亩之地也一并收购。

    就在李墨阳以为白玉楼是要建造园林时,结果他却看到了工匠们挖掘不是地基,而是在地坑中露天铲煤!

    没错,就是在挖煤!

    在动工一个月的挖掘后,原本贫瘠荒弃的地表下方,竟然是一层层的天然黑煤!

    李墨阳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不敢置信的跑到工地,结果一筐筐的黑煤,正在不停歇的往外运输。

    回去的路上,李墨阳一直没有说话。

    原本身子就弱的李墨阳,回到家中就彻底病倒了。

    “终于回来了!”凌寒坐在马车里,透过车窗看着熟悉街巷,“当初……唉,那也不是我的风格!”

    一路走来,虽有些许波折,但尚算比较顺利。

    曾经他一再问自己,在这个崇文抑武的年代,何不以科举步入仕途,这等终南捷径岂不是更能得到一切?

    但最后他的心告诉自己,科举入仕并不适合他。

    四书五经读多了,容易消磨人的狂性,更容易产生依附的愚忠奴性。

    长此下去的熏染下,他只会沦为一个时代地点缀,更会成为天下权贵们的一条狗!

    车依旧继续前行,很快就到家了。

    “丫头,你又长高了!”

    凌寒一下车,就看到了大门前等候的杨氏爷孙与叶青鱼。

    “来,抱一个!”凌寒毫不在意,亲切的上来就是个拥抱,“呐,这是在阆州买了你最爱吃的糖果,还有这纸风筝,三月春风最适合放风筝了。”

    “少爷,是纸鸢!”

    叶青鱼被这一抱,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还不都一个意思,杨元,你说是不是一个意思?”凌寒目光看向杨氏爷孙,见二人都神情烁烁,心中也是逐渐舒缓了。

    “其实都没错。凡事皆有雅俗之分,雅者,为纸鸢,俗者,为风筝。若是文人之间交谈措辞,或是书籍载录,自然是以雅为先,但若是寻常人家,也就无需这般绕口了!”

    杨元倒是谁也不得罪,说起道理来还真是有模有样。

    “看来你小子,这些时日下功夫苦读了。”凌寒拍了拍杨元肩膀,“对了,你与那孙家小子相处可还融洽?”

    “额……”

    “好了,不必说了。”杨元的瞬间迟疑,凌寒已经明白了一切。

    随后凌寒询问了杨翁家中诸事,得知这两个月太平安然,他这颗心才算彻底放下来。

    “少爷,这是郑府小姐留下之物。”书房里,杨翁将一只锦盒放在了桌案上。

    “唉,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凌寒看着锦盒,默默地叹了口气,“只可惜事情来得太突然,我竟不能亲自相送践行。”

    “人与人的聚散都是缘分,缘分来了自会相遇,缘分尽了也只有离别,少爷也莫要放在心上。”

    “嗯,此事我明白。”

    在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得知了郑克祥调任回京的消息。

    这对于他而言,无疑是个坏消息。但事情既已发生,他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期望将来新任的安抚使,做人不要太zzd。

    凌寒刚回来不久,郑老西与孙承畴就得到了消息,二人联袂登门与凌寒商议事务。

    李家酒业出了乱子,完全是因为当初在酒宴上,凌寒让孙承畴暗中使得绊子。

    古代的酒水,无论是何种档次,其原料都无非是五谷杂粮。

    而五谷杂粮以及酒曲的优劣,都将决定酒水的味道与品相,这两样若是不过关,就会直接影响到酒水的销量。

    因此凌寒所出的主意,就是让孙承畴以自身贩卖米粮的途径条件,将李家酿酒的备用粮谷进行了偷梁换柱。

    而所替换的粮谷,则是经过热水浸泡过,然后又经过风干的加工产物。

    如此一来,势必会加重粮谷的内部变化,更甚者会由内产生霉变。

    李家酒坊就因为用了这些加工过的粮谷,才酿造了糟糕的劣质酒水,可谓是直接砸了李家的招牌。

    凌寒这一招不可谓不狠,从内部直接动摇了李家酒业根基,从而使得李家大量亏损回收的同时,让四凡酒坊迅速占领了市场份额。

    其实这个方法,倒也不是凌寒想出来的,他不过是借用了古人的智慧罢了。

    当年吴越之战,越王勾践就是为了迷惑吴王夫差,就将这样的种子提供给了吴国。

    这一策略,使得吴国百姓种植谷物不发芽,致使吴国当年闹出饥荒,从而给了越王勾践的反攻机会。

    直到今时今日,郑老西与孙承畴合资的四凡酒业,才算彻底站稳了市场。

    然而这一切,才仅仅是开始而已。

    待郑老西与孙承畴离开不久,又一名客人不请自来。

    “你究竟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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