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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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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沈重言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同时眼中浮现一抹复杂之色。
………………………………
第8章 前来请罪,滴水之恩
郑家外,槐树下。
小女孩扯了扯男孩的衣袖:“哥,恩公为何还不出来?”
“再等等。”
“恩公不会有事吧?”
“不会,一定不会!”男孩语态肯定,双眼却是紧紧地盯着李家大门。
“哥,我好饿”
“颚”
女孩这么一说,男孩肚子也不争气起来。
“咦,好香啊!”女孩轻喃了一声,只觉香气扑鼻而来,以为是自己饿得产生幻觉。
“嗬,你这娃儿倒是鼻子好使!”凌寒从槐树后面走了出来,手里正拎着油皮纸袋,“呐,新出笼的热包子,快来吃吧!”
“恩公,你终于回来了!”
女孩惊喜的同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却是时刻不离油皮纸袋。
“是啊,你兄长如此信任我,我怎能不平安归来?”凌寒将两袋包子分发二人,“走,夜境深了,再不投宿,就要睡大街了。”
一路无话,凌寒三人住进积祥客栈。
吩咐客栈伙计,置办了几身衣衫,顺便洗了一回热水澡。最后凌寒又点了一桌酒菜,三人围桌开始风卷残云起来。
准确的来说,是凌寒大部分时间,看着眼前兄妹二人狼吞虎咽。
“慢一点,小心噎着!”
凌寒自顾地倒了两杯茶,放到了两人面前。
“不瞒恩公,我跟哥哥已经三日额!”小女孩说着,就打了一个响嗝。
凌寒见状,摇头笑道:“好了好了,你二人继续,我不打搅你们,记得早些歇息,明日还有事情要做。还有,你二人记住了,别再唤我恩公,我不习惯这个称呼。”
第二日清晨,凌寒还在睡梦中,就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大清早,还让不让人睡了?”凌寒睡眼惺忪打开房门,却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郑老西,是你?”
来人正是郑老西,谦逊拱了拱手:“冒昧打搅,还请见谅。”
“你莫非令郎”
“不不不,凌老弟误会了,犬子已经逐渐康复。”郑老西连忙摆手,“此次前来打搅,实在是某家心生愧意,这才亲自前来赔罪!”
“郑爷,你这话就客气了,在下不过是无名之辈,岂能劳你大驾?”凌寒倒是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将郑老西让进了房中。
“郑爷二字,某家愧不敢当!”
看着郑老西一脸谦逊,凌寒也不再故作姿态:“看来郑兄是调查了凌某,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昨日他并没留下姓名,郑老西能今日寻到他的住处,并且知晓他姓凌,那一切就不言而喻了。
“凌老弟不必如此警惕,某家此举并无他意,只是想与凌老弟交个朋友。”
凌寒眼神一闪,语带质疑:“哦?交个朋友?”
“不错,为表诚意,某家已备上薄礼,还请凌老弟莫要推辞。”郑老西从袖中取出几张纸签,然后将其推到了凌寒的面前。
“这是”
凌寒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房契,上面简述着房宅尺寸。
除此之外,尚有一张兑值百贯的湖会纸钞。
“某家得知凌老弟初到略阳,尚未有妥善住处,恰逢某家前日购得一处宅院,正愁空旷无人居住,今日正好留与老弟居住,也算是某家的一番心意。”
“如此大礼,可真是让凌某受宠若惊了!”凌寒又指着价值百贯的湖会纸钞,“郑兄,这百贯呵呵”
凌寒笑了,郑老西随后也会心一笑。
“凌老弟这是哪里话,你我既是朋友,又何须说这见外的话?”郑老西随即起身,“某家还尚有要事待办,就先告辞了。”
说着,就匆匆离开积祥客栈。
“这家伙”凌寒摇了摇头,“我又没说要推辞,何必走得如此急躁?”
这时,小女孩急乎乎走了进来:“那家伙是个坏人,少爷你为何与他交往?”
“我有说要跟此人交往了么?等一下!”凌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已经说过,不要称我恩公,更不要称我少爷。”
“可是我哥说了,既然要跟着你,称呼少爷是最合适的!”
“又是你哥说”
凌寒无奈地摇了摇头,心说这两兄妹还真是颇具特色。
兄长叶青鸿沉默寡言,妹妹叶青鱼没有主见,动不动就是“我哥说”!
叶青鱼挠了挠头,一脸无辜:“那那我哥说得对嘛。”
“罢了,一起去瞧瞧新家。”
“新家?”
“是啊,你口中那个坏人,赠了一套宅子给你家少爷。”
“可他是坏人!”
“那你想露宿街头?”
“我”
“既然不想,就不要分得太清楚,这个世界没什么不可改变的。”
凌寒在郑家仆人陪同下,在城东见到房契对应的宅院,在直观地纵览之下,郑老西所赠住宅规模还真不丝毫不亚于郑家大宅。
“凌爷,这是钥匙,您请收好!”郑家仆人一脸恭谦,“若凌爷有吩咐,尽可知会小人,定会布置妥当。”
“有劳!回去转告你家郑爷,就说凌某多谢了。”
“是,小人告辞!”
叶青鱼十分不解:“少爷,那郑老西为何对您如此殷勤?”
“也没什么,我只是宰了他家两条狼狗,然后顺手丢在床榻上而已。”凌寒说着,就拿着钥匙走进宅子。
“哥,少爷他”叶青鱼越是脑补画面,就越是感到浑身不自在。
“没事,我们进去吧!”
叶青鸿安慰着妹妹,然后一同进入宅子。
郑家客厅,郑王氏抱着儿子来回的踱着步,口中却碎碎念的嘀咕埋怨:“老爷,妾身真不知你如何想的,竟然硬生生将宅子送了出去。”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妾身是不懂!但是却知道那宅子的重要!”郑王氏依旧是心绪难平,“那姓凌的虽说救了乾儿,给些钱财打发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如此破费?况且救治乾儿,也不是他一人之功,你何须对他如此客气?”
“够了!”
啪!
郑老西当即怒喝,茶盏碎裂一地,吓得郑王氏又是一哆嗦,急忙捂住那一半完好的脸。
“你想死,老子可不想陪你!”郑老西怒火中烧,“他能将两条死狗颅放入我郑家床头,就能神不知鬼不觉要了你我小命!”
“什么!你是说”
“此人绝非表面那么简单,既然他无意为难某家,某家与之交好并无坏处,说不定将来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所以,区区一座宅子算得了什么?”
郑老西狠狠地瞪了婆娘一眼:“这个世上最难得的机遇,就是在一人发迹之前,给予那一滴水的恩情。许多事情,你个妇道人家永远不会明白。”
………………………………
第9章 一叶竹音,两人坐轿
清晨,秋叶飘零。
枫树下,凌寒伴着落落枫叶,缓慢的打着一套拳法。
准确地来说,不能称之为拳,凌寒时而双臂如蛟龙出海纵横千钧,时而又掌法绵柔横扫疾风。
混杂的动作,随心的意境。
不拘泥于掌法,却是朴拙之中透着武学真谛。
半个时辰,凌寒已经是大汗淋漓。
“这副身躯真是羸弱的很,根基实在太差了。”凌寒缓缓收势,“想要恢复我当初的状态,怕是已经很难了。”
武学重在讲究根基,而这副身躯不仅没有任何基础,更可以说是羸弱的不行。
这与凌寒的要求,相差实在太远。
走进庭院回廊,听着熟睡的声音,凌寒自顾轻笑一声,然后打开大门准备晨跑。
“少爷,您要外出?”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哦?你倒是早起了,我还以为”凌寒见是叶青鸿,于是停住了脚步,“怎么,有事情要与我说?”
“我想学武!”
“学武?”凌寒眉头微微一蹙,“当今朝廷可是崇文抑武,你为何不学文?这样将来也可考取功名,不至于一生沦为仆人。”
凌寒虽是这么说,但是却丝毫没有将二人当作仆人,否则也不会任由叶青鱼小丫头如此懒睡。
“我,只想保护妹妹。”
叶青鸿言语依旧精炼得很。可谓是惜字如金。
凌寒指了指院中水缸:“那你先在上面,蹲够了十二时辰,我再考虑教不教你!”
说完,转身冲出大门。
秋日的清晨,已经有了隆冬的味道,天也亮的比较晚。
凌寒虽在家中打了一套拳,但是离开家的时候,天色依旧是灰蒙蒙的。
浓雾中,凌寒沿着河边道路奔跑着。
小河是嘉陵江的一个支流,滚滚水流如同血液浇灌着这座城市。
一路前行,过眼之处皆是砖木结构的古朴建筑,树木成排枯叶飘零,虽没了春日里的郁郁葱葱,但却有另一番清孤之意。
嘉陵江畔,停靠着不少画舫漂流。
有时不经意间,就能看到船工或是疲倦烟花女子出现在船头。
沔州,略阳府,是西南之地少有的繁华城市。
因为它不仅是在宋境,而且沿边更是有西夏与金国,以及近年来风头正劲的蒙古,使得这里成了贸易经济的重要之地。
虽不及沿海江南等地,但也相差不算远了。
一夜纷扰与繁华散尽,新一天的的活力慢慢复苏,东门的城门开了,进门赶早集菜农或小贩陆陆续续进入,充填着城市的鲜活生命力。
当然,凌寒偶尔也能看见一脸疲倦、匆匆忙忙行走路边,甚至于衣冠不整的行人。
“这一幕,倒是让我想起少年网吧归来,成年酒吧会所回家的一幕幕”
凌寒嘴角勾起浅浅弧度,心知这些人多半是在青楼楚馆过了夜。
“跑步没有音乐,还真是不适应,唉”凌寒中泛起一丝遗憾,“没有音乐听,老子就不能自己唱了?”
于是乎,凌寒节奏有序的跑着,同时中气沉稳的哼着歌曲。
不知跑了多久,凌寒实在是受不了了,在一棵干枯的柳树下停了下来。
“呼,累死老子了,这才没多远就累成这幅狗样!”凌寒弯着身子大喘气,汗水不停的滑落脸颊,“这可不行,还要继续!”
就在凌寒准备再度启程时,一段琴声隐隐传来。
“嗯?这琴声?”
凌寒没想到这清晨,竟然还有人抚琴弹奏。出于一时好奇,便顺着琴声源处小跑而去。
一排高墙,凌寒驻足望向墙内的一座阁楼。
琴声,就是从阁楼中传出。
“好一首秋夜长,盈盈悲切之意,皆附于这琴音之中。”凌寒静静地听着,竟勾起了他心头思绪。
曾经他虽有盗圣之名,却盗不得一颗女子的心。如今他虽有武艺在身,却护不住白采儿的周全。
微风吹过,吹动竹叶零飞。
摘一片竹叶,放入嘴边吹奏,隐隐郁结难舒的清亮之音,在琴声将近一刻响起。
突如其来之音,让阁楼中的琴声出现短暂停顿,但紧接着琴声则是进入意境,竟是两段不同音律完美融合交织。
一曲终了,凌寒摇头叹了口气,继续开始今日的晨跑。
吱呀!
楼窗缓缓推快,一双目光搜寻着伴奏声源,然而却是不见行踪。
吹奏一曲后,凌寒的心情好了不少,于是步伐越加的轻盈。
返回途中,已然是行人增多。
凌寒无视众人奇异目光,依旧是我行我素继续慢跑。
“喂,你小心点!”
人群中一个挑菜的农夫,不小心打翻了街边卖豆浆的。
而卖豆浆的热锅,更是豆浆翻滚,溅在了途径而过的毛驴身上。
安静地毛驴瞬间躁动起来,在人群中横冲直撞。
一时,乱作一团。
下一刻,毛驴就向凌寒直冲而来。
凌寒本能的躲避,却是在躲避的刹那,瞥见身后一顶轿子正朝这里赶来。
这一突发情况,让凌寒瞬间改变了主意,随意一个转身,反手抓住毛驴尾巴。
毛驴猛地一吃痛,身形受阻的刹那,赫然来了一个后弹踢。
“就等你的驴弹蹄!”
凌寒瞬间抓住毛驴后蹄,猛然借势奋力一撅,将毛驴给撅翻在地。
“呼还好你是头驴,是一头小毛驴,否则”
“小友,是你!”
就在凌寒喘气的时候,一名老者从轿中走了出来。
凌寒定睛一瞧,竟然也颇为意外:“沈老先生!”
眼前之人,正是当日在郑家所遇沈重言。
“呵呵,正是老朽。”沈重言似乎十分开心,竟是直接走到了凌寒的面前,“小友当日一别,真是让老朽思念良久啊!”
“额咳咳,老先生言重了。”
凌寒听这话极其尴尬,新说你要是个大姑娘这样说,我倒是十分的乐意接受。
“方才多谢小友制住此驴,否则后果不肯设想啊!”沈重言说这话的时候,周围的商贩也是纷纷道谢。
“举手之劳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不知小友”
“老先生,晚辈凌寒。”
凌寒急忙自报姓名,对于眼前老者,他的印象很好。
一个不屑与郑老西这等无赖打交道的人,却能够闻听幼子命危,而放下一切执念亲自前往郑家。
这份医德操守,令凌寒由衷倾佩。
“凌寒小友,不知你今日可有闲暇?”
“老先生,您”
“你莫要误会,老朽此次正欲前往病者家中,不如你随老朽一同前往如何?”
“晚辈是无他事,但这恐有不妥吧?”凌寒玲珑之心,岂能不知眼前老者的心思,这显然是不安“好心”。
“稳妥!稳妥!”沈重言说着,不给凌寒拒绝的机会,直接就拉着凌寒往轿子里塞,“你我同乘而去,快快起轿!”
………………………………
第10章 官宦之门,一语众怒
轿子不大,两人同乘显得有些拥挤。
再则,凌寒实在是坐不惯轿子,如果非要让他艰难选择,他宁愿选择“动感十足”的马车。
可是马车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乘坐,即便是经济高度发达的南宋时代,主要的交通工具多是牛车与驴车。
好在路途不远,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摇晃生涯终于结束了。
走下软轿,凌寒抬眼一瞧,眼前竟然是一座巍峨府邸,两边石狮平添几分威严肃气。
“郑府?”
凌寒赫然看到门檐上三个牌匾大字,心中不免一怔。
一个府字,就表明其中居住的乃是官宦,绝非明清小说中,一个个土财主家都带“府”字。
“沈老先生,这是?”
“此乃经略安抚使郑大人府上”
沈重言刚要与凌寒解释,此时府门口一名家仆迎了上来,拱手致礼:“沈先生,我家主人已经恭候多时了,请!”
仆人态度谦和,然而却肃气自发。
凌寒神色微微一动,因为他知道这是沾过血的人,才有拥有的肃杀气息。
“好,这位是老朽的忘年小友。”沈重言这句话,既是表明要带凌寒进去,也是给了凌寒一个不小的名字。
沈重言虽说不是太出名,但是在这略阳府一亩三分地上,也是不容轻视的存在。
“忘年小友?”
那仆人看了凌寒一眼,却是极为锐利,如同鹰视一般。
凌寒见状,却是温和一笑,双眸静如止水。
“请!”
“有劳!”
凌寒跟着沈重言拾阶而上,侧目一瞥间,就看到门楼边侧已经停了几辆马车。
“老先生,看来这郑府患者,不仅是病的不轻,而且还是难以启齿的隐病!”
沈重言闻听此话,讶异低声轻问:“哦?何以见得?”
“时间太急,医者众多!”凌寒简要的说着,看了那前方领路的仆人,“还有就是把守甚严!”
询诊问病,只要不是什么特殊急性突发疾病,一般都不会选择清晨诊病。
排出特殊情况,那只能说求诊之人不想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选择人流稀少的时辰。
如果单是沈重言一人那也就罢了,或许是一个特例,又或许是沈重言心系患者早到,但显然今日来到郑府的医者不知沈重言一人。
几名医者同是这个时辰抵达,那这就不是单纯地偶然性。
最后,就是这郑府的门卫仆人。
可以说是仆人尽职尽责,不允许闲杂之人进入府邸,但也可以看成是不想多余之人知晓此事。
否则,沈重言完全不用解释什么,对方完全可以把凌寒当作药僮。
“小友慎言,为患者考虑,也是医者之德。”
“老先生所言极是。”
凌寒点了点头,倒是十分人认可沈重言的话,顾全病人**,也是行医之人的必修课。
他原本就打算安顿下来后,就开始学习医术,等医术有成后,就兑现对白采儿的承诺,悬壶济世治病救人。
虽然与沈重言初见两次,但从其身上倒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府邸规模之大远非民宅所能比,途中树荫翠绿、池塘花径,让人恍然忘却了如今已是秋季。
来到客厅时,厅内已经有几人正聚而交谈,七嘴八舌争得是不可开交。
居于客厅首席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一张国字脸上,两道粗眉斜飞入鬓,无形中透着狠厉之气。
此刻正大马金刀的坐着,一双厉目正环视着厅内几名男子。
“主人,沈先生来了。”
“嗯。”男子轻轻应了一声,一脸不耐烦地看向沈重言,“沈重言,你可是让本官久等了。”
沈重言急忙施礼:“老朽年迈,行动迟缓,还请贵使大人见谅。”
“你也不必紧张,既然已经来了,就速速与这几位妥善商议出一个法子,否则今日尔等谁也别想走出去!”
男子说着,就是横排桌子竖瞪眼,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这一连翻举动,吓得几人是一阵脸色发白。
“沈老,你还真是”凌寒此刻是哭笑不得,心说这果然沈老爷子没安好心,这不是让他来“陪斩”的吗?
沈重言一脸苦笑:“小友莫要气恼,老朽也是无可奈何,料今日这郑大人不会善罢甘休,这才希望小友同行而来,也好一统研究治病之法。”
“老先生,老大爷,老祖宗啊,您可是名医,你都不行,晚辈能有什么办法?”凌寒双手一摊,一脸的无奈,“再说了,是什么病情您也不说,病人晚辈也从未见过,就算晚辈想出谋划策,也是无能为力啊!”
“额,是老朽糊涂了。”沈重言途中急着赶路,倒是忽略了这档子事,“你且听老朽慢慢道来,事情是这样的”
经过沈重言的一番简要讲述,凌寒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利州路经略安抚使郑克祥,膝下有一女名唤郑静茹,近日患了喉痈之症,发热恶寒,咽喉肿痛,吞咽困难,周身不适。
这种病症,倒也不是棘手之症,一般医者郎中也能治好。
但结果却是大出意料,不仅汤药治疗无法痊愈,反而是有越来越恶化的迹象。
这让郑克祥是大为光火,不仅教训了几名郎中,更是在请了沈重言的同时,也请了利州路其他府县的名医连同会诊。
然而效果并不明显,依旧是继续恶化。
“原来是化脓性扁桃体炎”
“什么化桃”沈重言表现的一脸茫然,显然他搞不清凌寒在说什么。
凌寒尴尬地撇开话题:“沈老,按理说,此症并不复杂,应不至于束手无策,为何会到如此境况?”
在凌寒印象中,这种后世常见的疾病,虽说这种病跟牙疼一个德行,但是西医与中医都可以给予有效的治疗,只是见效有快慢之分罢了。
他虽然对于医学涉入不深,但是好在这副身躯原有记忆,给他辅助了不少的医学基础,否则他那一套针法也不会信手拈来。
以他对这个年代的医学认知,沈重言绝对有能力治愈这种病症。
凌寒的这句话问得极其单纯,但是听到他人耳中却是另一番味道了。
因此,凌寒话音刚落,那围在一起议论的人群中,传来一声斥责:“并不复杂?哦?呵呵,依你之意,是我等无用了?”
“沈重言,这是你的意思?”
“你让你的僮子在大人面前说这等话,究竟是何居心?”
一句简单的话,却遭来了众怒,这让凌寒始料未及。
………………………………
第11章 老鼠扛枪,进退棘手
“各位莫要误会,老朽这位小友并非此意,老朽也绝无”
沈重言刚要解释,却突遭对方打断:“沈重言你也太过嚣张,方才姗姗来迟已是托大,此刻又让这小子口出暗讽之言,真是可恶至极!”
“我”
就在沈重言百口莫辩之际,凌寒出言面对众人:“诸位,可真是老鼠扛大枪啊!”
“嗯?何意?”
“窝里横!”凌寒将沈重言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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