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权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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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寒顿时语塞，眼前又是一眩，一股莫名疼痛再次袭来。

　　　　“今日之事，你还不知错么？”

　　　　“老先生，即便晚辈有千般过错，但事出皆有因果，您和不问问这些自视甚高之辈，又做了何等龌蹉之事？”

　　　　凌寒本要对令狐珏自谦尊敬，但是结果却言不由心：“此人咄咄逼人在前，更是调戏晚辈亲人，难道说这就是三院学子的品行？”

　　　　“你！……”

　　　　“还有此人……”凌寒直接又指向一人，“此三人在凤梧居外折辱倾轧南舟书院学子，这便是所谓的文渊交流？依晚辈来看，又与市井无赖有何区别？”

　　　　“凌寒你污蔑……”

　　　　“凌兄说得好！此事公孙可以为证！”与令狐珏一同而来的公孙弘，此刻站了出来力挺凌寒。

　　　　“还有这几人！”凌寒手臂横扫众人，宛如指点江山一般，“这几个老而不死的，身为文坛老生却一个个色心不改，竟对我这十三岁妹妹动了心思，请问令狐老先生，这就是历代圣贤所豢养的腤臜败类么？”

　　　　“你……你胡说！”

　　　　几名四十多岁的文生，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

　　　　“没错，这小子满口……哎唷，满口胡言！”方才被凌寒踢中裆部的老生，此刻整个人如同小虾米，弓腰夹腿痛苦万分。

　　　　凌寒无视一切，随即又扫了一片人：“难道说人单势孤就是错？老先生，未必什么事情的对与错，都要以多寡而论！”

　　　　“三余！够了！”

　　　　令狐珏原本是要让凌寒退一步，结果没想到会是火上浇油，凌寒的犀利言辞就连他，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凌寒，你还嫌不够乱么？”

　　　　这时，王陵与其余两院的院正联袂而来。

　　　　三大书院院正一同而来，众人纷纷都安静了下来。

　　　　“王陵兄，贵院真是与众不同，竟然会有如此狂悖之徒，实乃丢尽了贵院的名声！”

　　　　说话之人，乃是金鸿书院院正于瞻。

　　　　于瞻的话音刚落，一旁秀山书院院正范樾也冷哼道：“如此斯文败类，竟被你等如此看重，实乃滑天下之大稽也！”

　　　　“二位，这……”

　　　　王陵神情尴尬正要解释两句，却不料一个声音赫然回击二人：“是谁家坟头棺材板没上钉子，让二位老鬼跑了出来喷粪了？”

　　　　“你放肆！”

　　　　“凌寒，你无礼！”

　　　　“此人是疯了，竟然对二位夫子如此无礼！”

　　　　一石激起千层浪，凌寒一语恼八方！

　　　　若是在别的地方，就凭这句话就会遭致群殴待遇。

　　　　但是文人就是文人，即便心中有万千曹泥马奔腾怒啸，但都要当众保持着个人仪态。

　　　　于瞻与范樾一听这话，顿时是怒不可遏，即便是养了几十年的浩然之气，此刻也难以压住喷勃怒气。

　　　　然而还未等二人作出反应，凌寒已然再次出口：“凌某行事如何，还轮不到二位来评论，更无须二位指手画脚。尚未理清事情原委，就如此主观臆断诋毁凌某，一口一个狂悖之徒，一句一个斯文败类，二位就这点圣贤修养，也妄称一院之主？”

　　　　“你！……”

　　　　“你大爷！”凌寒话锋犀利，继续回击，“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二位这般为老不尊的无耻之辈，就可见两院的学子又是何等品行！”

　　　　这一句话，顿时热恼了两院众学子。

　　　　而作为南舟书院的众人，此刻却是集体静默了，甚至有人临时转变阵营，纷纷在心里为凌寒点赞。

　　　　其实文渊盛会还没开始，三院的学子暗中已经开始了较劲，而弱势的南舟书院没少受气。

　　　　如今凌寒当众羞辱两院众人，无疑是给他们解气了！

　　　　“凌寒你莫要猖狂，多余口舌之争只会彰显你之丑陋！”

　　　　“既然在这凤凰山上，那就以文辞论高低！”

　　　　“不错，既然都是文人，那就以……”

　　　　话还没说完，凌寒突然大袖一挥：“凌某不曾自诩文人，不要以为谁都希望做文人，凌某已说过，不屑与诸位同列！”

　　　　“你！……”

　　　　这一句，顿时噎住了众人。

　　　　如今这个场合，无论是在场众人，亦或是狂妄不羁的凌寒，嘶逼到天涯海角也撕不出个高低。

　　　　因为嘶逼本就是文人惯用口水战，反正这种行径又不违法乱纪。

　　　　对于凌寒这种见谁骂谁的疯子，众人除了一起口水喷回去，就是义愤填膺群殴而上。

　　　　显然这两种方式，对于凌寒并无效果，剩下的就只有文人间较量了。

　　　　可是，凌寒直接不接招，这就让人无语了。

　　　　“凌寒，莫不是你……”

　　　　“够了！又是无趣恶心的激将法！”凌寒不等对方说完，就已经不耐烦了，“千年老梗，诸位不烦，凌某都觉得恶心！”

　　　　“你！……”

　　　　“令狐老先生，王夫子！”凌寒不理会众人，直接向二位施了一礼，“今日是晚辈唐突，但晚辈并不后悔，这文渊盛会晚辈就不参与了，不过承蒙二位如此看重，晚辈就临兴一篇《凤凰楼赋》，以作回赠！”

　　　　“凤凰楼赋？”

　　　　就在令狐珏与王陵惊疑之际，凌寒已然转身，并高声唱道：“俊乎高哉！”

　　　　“秦岭南麓，巴山之侧，剑门凤楼……挟天险以观长天沧海，变苍茫而济南北西东……凰身趋翅，北向长安，极目秦川广袤八百里；凤首回眸，南望兴安，幽思蜀门雄险第一州。”

　　　　“登高临远，览巴蜀之胜境；撷云赋诗，咏游人之雅韵；开怀放歌，抒澎湃之豪情……纵谈古今中外，欣沐八面来风，仰观云天日若金轮，俯瞰街市车水马龙，长眺星河万里璀璨，直望烟霞明月如钩……”

　　　　“……噫！临别赠言，归去作赋，四韵俱成，留于此记：

　　　　凌霄崇阁乾坤秀，策马长天岁月稠。

　　　　烽烟曾断三千岭，一笔丹青绘荒丘。

　　　　涵养山河浩然气，胸怀日月且登峰。

　　　　方寸胸怀容万象，欲与天地竞风流！”

　　　　（本章完）
………………………………

第129章　男女之事，双娇争锋

　　　　文渊盛会，依旧继续十日。

　　　　但参与盛会的众人，却是纷纷也提不起任何兴致，因为一座心头大山，将他们压得喘不过气来。

　　　　由于凌寒而引起的这番闹剧，可谓是抢尽了三府九州文人的风头。

　　　　人虽然没有参加，甚至连凤凰山都没登顶，但从此谁也无法忽略凌寒的存在。

　　　　山腰处的暴力行径，让所有人再次领教了凌寒的极致嚣狂！

　　　　下山而去的一篇《凤凰楼赋》，让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一篇直追千古名篇《滕王阁序》的佳作问世了。

　　　　而十日的文渊盛会上，无论是金鸿七秀，还是秀山八子，甚至于三府九州的十名解元，在凌寒这篇赋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了。

　　　　一篇《炎黄赋》，让利州路的文人记住了凌寒这个名字。

　　　　如今一篇《凤凰楼赋》，则是让所有人都记住了凌寒此人，更呈现无形的碾压之势传扬天下。

　　　　文渊盛会评点的一魁三优六佳作，历年来都是炙手可热的排名。

　　　　有不少年轻文士，由于这个排名而在科举上得到加分，也因为这个名誉而被举荐为官，即便是无心仕途者，也会因为这个荣誉而增加声望。

　　　　但今年这份排名，却是黯然失色，甚至无人问津！

　　　　没有人在意文渊盛会上的佳作是什么，众人在意并口口传唱的是《凤凰楼赋》，在凌寒这篇即兴佳作面前，都不过是一抹浮云。

　　　　十日的酝酿，无数人纷纷评论凌寒这篇佳作。

　　　　以至于到了文渊盛会结束后，文人市井中，已然流传一句赞言：古有王子安惊世文才，登阁而作《滕王阁序》；今有凌三余狂放挥洒，归去而唱《凤凰楼赋》！

　　　　王勃，字子安，乃初唐四杰之一。

　　　　“少爷，你那日可是吓坏我了！”

　　　　利州城，繁华的大街上，凌寒带着叶青鱼闲暇逛街。

　　　　“没什么，可能是水土不服所致，你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凌寒一副轻松的样子，淡淡地笑容如春风般温柔。

　　　　“好好的盛会，少爷没能一展风采倒是可惜喽。”

　　　　凌寒摇了摇头：“残缺本就是一种美，坐而论道的千年老梗，读者们即使不嫌烦，我这主人公都觉得恶心。”

　　　　“少爷您在说什么，我为何听不懂？”

　　　　“不懂就对了！”凌寒揉了揉叶青鱼脑袋，“你只要明白，你家少爷不走老套路就行，你喜欢什么尽管说，全都打包带回去！”

　　　　“真的么？”

　　　　“当然！只要你喜欢就好！”

　　　　“少爷对丫丫真好！”

　　　　叶青鱼说着，就蹦蹦跳跳的向路边摊位走去。

　　　　“真的……好么？”

　　　　凌寒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些许遗憾，他只希望这是遗憾的一种弥补。

　　　　“好香啊！少爷你闻闻！”

　　　　香料摊位旁，叶青鱼拿着一枚香袋递到了凌寒面前。

　　　　“嗯，这香味甚是独特，与寻常香料不同！”凌寒的嗅觉很灵敏，很快就察觉了异样。

　　　　摊主是个妇人，见客人爱不释手，于是就笑盈盈的推销起来：“这位小郎真是好见闻，奴家这香料可是独有秘制，只此一家别无雷同！”

　　　　“哦？真的么？”

　　　　“那是自然，此香袋中的香料乃是奴家特制。”妇人口如悬河，“不仅香味独特，到了夜间还有独特妙用呢！”

　　　　“大娘，您真会推销！”

　　　　“小姑娘你可别不信啊，除了以上奴家所说之外，而且佩带在身上，对男女之事有莫大好处！”

　　　　“有何好处？”叶青鱼见妇人神情怪异，就不解地问了一句。

　　　　“丫头，莫听她胡言，该走了！”

　　　　凌寒听出了一丝不对，急忙拉着叶青鱼离开了。

　　　　“哎呀，少爷您干嘛拉我！”

　　　　“因为少爷我饿了，走了走了，逛了大半日，去前面酒楼吃点东西！”

　　　　“喔！”

　　　　馥苑楼，坐落于街市繁华地带。

　　　　进入馥苑楼，凌寒随意点了几个菜，并要了一壶茶水。

　　　　酒楼不饮酒，凌寒这也是无奈之举，他十分担心酒精上头之后，会更加剧莫名头痛。

　　　　“少爷，这头痛症难道连您也……”叶青鱼嚼着馒头，贴心的给凌寒倒了杯茶。

　　　　“医者不自医，这个道理你要明白。”凌寒摇了摇头，“况且我这头痛之症甚是怪异，连我都说不上来，有时……我会有一种失控冲动！”

　　　　“就是嘛，你那日好吓人！”叶青鱼神色郑重起来，“就像……就像当初你揍东门登风一样……”

　　　　“嗬，有那么吓人么？”

　　　　“当……”

　　　　叶青鱼刚要回应，这时却看到一个熟悉人影朝这里走来。

　　　　“嗯？”

　　　　凌寒疑惑之际，身后一个声音打破气氛。

　　　　“三余，真是巧啊！”

　　　　“令狐姑娘？”

　　　　凌寒一回头，就看到令狐雪梅走了过来。

　　　　“不介意……”令狐雪梅款步而来，到了近处说了半句话，眼神询问可不可以坐下来。

　　　　凌寒急忙起身，亲自将椅子挪了挪，倒是颇为绅士：“令狐姑娘，请坐！”

　　　　“多谢！”

　　　　“令狐姑娘，这文渊盛会已然结束，为何还在此地逗留？”

　　　　凌寒对于令狐雪梅突然出现很是意外，同时令狐雪梅对他称呼改变，也让他多少有些不适应。

　　　　“三余不也是迟迟未归，而且还携美眷游览风光？”

　　　　“额呵呵……”

　　　　凌寒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适应。

　　　　“哼！当日凤凰山上，你们驱赶我家少爷也就罢了，难不成这游玩你也要管？”叶青鱼瞪着对方，目光中流露强烈敌意。

　　　　“丫头，不得无礼！”

　　　　“我……”

　　　　“忘了约法三章了？”

　　　　凌寒说着，就伸出三根手指。

　　　　顿时愤怒的叶青鱼，低着头啃馒头不作声了。

　　　　随后凌寒向对方致歉：“抱歉，是凌某管教不严，让令狐姑娘见笑了。”

　　　　“其实该说抱歉的是我，当日……”

　　　　“诶，凌某明白。”凌寒摆了摆手，“明哲保身，乃是人之常情，凌某又岂会在意这些？”

　　　　“多谢体谅。”

　　　　“哼！虚情假意！”细嚼馒头的叶青鱼低着头，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凌寒眉头微皱：“莫要胡言乱语！”

　　　　“我就是实话实说嘛！”

　　　　“丫头，你过分了！”凌寒脸色微沉起来，“当日你还不是躲在我身后，此刻说什么风凉话？”

　　　　“我……哼！”

　　　　叶青鱼突然站了起来，愤怒目光没有看向凌寒，反而是盯着令狐雪梅。

　　　　随后，便转身跑了出去。

　　　　“这……”

　　　　“无妨，这丫头平日惯坏了，一点规矩也不懂。”

　　　　凌寒脸色很难看，叶青鱼当着客人如此不懂事，实在让他很不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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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意外母子，绑架丫头

　　　　“喂，你这老乞婆速速离开！”

　　　　馥苑楼外，堂倌伙计在门外正驱赶一名蓬头垢面老妇人。

　　　　老妇人灰白丝发遮面，干裂枯手中拿着一只破陶碗，不住地向伙计鞠躬。

　　　　“去去去，讨饭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

　　　　汤罐伙计一抖水袖抹布，呵斥了一声转身进了楼堂。

　　　　老妇人就在这空档口，就蹒跚冲了进来，由于凌寒的坐席靠近门口，因此就扑到了桌前。

　　　　“额啊啊……”

　　　　老妇人不停地向凌寒与令狐雪梅鞠躬，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原来是一个哑巴。

　　　　“这……”

　　　　令狐雪梅挪了挪身子，秀眉微蹙的保持着距离。

　　　　而此刻，那堂倌伙计突然折返，眉眼倒竖指着老妇人就骂了起来：“你这贼婆子真不知好歹，惊扰了客人你担待得起么？”

　　　　说着，就赫然一巴掌扇了过来。

　　　　老妇人吓得急忙惊呼，肮脏发黑的衣袖遮挡头面。

　　　　“哎哟，客官您轻点……”

　　　　“是否惊扰，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凌寒捏住伙计的手腕，赫然站了起来。

　　　　伙计急忙讨饶：“客官，小的知道错了，还请您手下留情。”

　　　　等伙计收回手臂，却发现手腕已经发紫。

　　　　“客官，这老婆子又不是您什么人，你何必如此为她动怒？”

　　　　凌寒刚要说话，却忽闻老妇人说道：“他……是……我……儿子！”

　　　　“啥？你说啥？”

　　　　老妇人这一句话，惊得伙计方言都出来了。

　　　　与此同时，凌寒也是诧异一愣。

　　　　自己好意出手，竟然多了一个老娘，老婆婆你这也太占人便宜了吧？

　　　　更让所有人都惊讶的是，这个难发一语的老婆婆，竟然此刻开口说话了。

　　　　“原来能说话啊，我还以为是个哑巴呢！”

　　　　“你这疯婆子在这利州城乞讨三年，也不曾听说有过孩子！”

　　　　“就是啊，就你这腤臜模样，岂会是这位少年郎的母亲！”

　　　　“依我看啊，定是饿疯了，随意地乱攀关系。”

　　　　老妇人这句话，引得堂内众人是啼笑皆非。

　　　　“三余，不如先离开此地，免得……”

　　　　令狐雪梅刚开口提醒，凌寒却突然笑了：“凌某高堂老母在此，其能独自离去？”

　　　　“你！……”

　　　　“什么！客官，她……”

　　　　“我擦，这都什么情况？”

　　　　凌寒这一声回应，比老妇人给众人的惊诧还要猛烈。

　　　　“娘，孩儿苦寻您三载，如今终于得见，实乃苍天怜见！”凌寒说着，直接是一撩衣袍当场跪地。

　　　　“孩……孩子……我……”

　　　　凌寒这番举动，不仅堂内众人纷纷意外万分，就是眼前老乞婆也不知所措了。

　　　　干枯的手颤抖了，灰白凌乱的发丝中，嘴唇微微颤抖起来。

　　　　短暂地沉默后，老乞婆颤声道：“娘……饿了，娘饿……”

　　　　“这都是吃的，来，孩儿扶你坐下。”凌寒急忙起身，掺扶着婆婆坐了下来，“伙计，两碗小米粥，再来一份清淡豆腐乳！”

　　　　“额……好……好嘞！”

　　　　伙计此刻也是懵了，心说怪事年年有，为何今日特别多！

　　　　三年不语的疯婆子，竟然开口说话了！

　　　　这一开口，就是乱攀亲戚认儿子！

　　　　而最让人无法消化的是，眼前这个少年竟然真的认了这个母亲！

　　　　究竟是真有其事，还是这小子脑子有问题？

　　　　“娘！您先别着急，饭菜有的是！”凌寒一边为婆婆夹菜，一边在旁叮嘱着。

　　　　“好……好吃……”

　　　　凌寒此刻只顾着照顾婆婆，已经将令狐雪梅晾在了一边。

　　　　尴尬地令狐雪梅，最后只得告辞离去。

　　　　“凡儿，那女娃是儿媳？”

　　　　婆婆喝着粥，口中含糊不清的问了一句。

　　　　“额，不是，萍水之交罢了！”凌寒尴尬地笑了，他听得出这位婆婆是有儿子，只是不知为何会落得这步田地。

　　　　“嗯，那便好！”婆婆又开始吃豆腐乳，“这女娃……配不上我儿！”

　　　　“额……”

　　　　凌寒一脸黑线，心说这婆婆可真是够八卦。

　　　　不过他发现，这婆婆说话越来越利索了。

　　　　“娘，您饱了？”

　　　　凌寒神情有些焦灼，任由叶青鱼一个人离开，他还是很不放心的。

　　　　“可以带走么？”

　　　　婆婆抬头看向凌寒，神情中带有几分乞求。

　　　　“当然可以！”

　　　　凌寒吩咐伙计饭菜打包，随后就带着婆婆返回城中酩悦客栈。

　　　　特意又定了一间厢房，吩咐客栈伙计照顾这位婆婆。

　　　　“这丫头竟然没有回来……”见叶青鱼没有回客栈，凌寒顿时心头不免一沉。

　　　　于是离开客栈，去寻找叶青鱼。

　　　　一路向路人打听，都是一无所获，最后当询问一孩童时，孩童一句话让凌寒彻底如坠冰窟。

　　　　“被人掳走了！究竟是什么人？”

　　　　凌寒从孩童的口中得知，有两名青衣男子将叶青鱼掳走，并向利州城外而去。

　　　　来不及多想，凌寒直接出了城。

　　　　然而出了城后，究竟该往何处追寻，就成了让人头疼的问题。

　　　　已近黄昏，早已经没有行人！

　　　　心急如焚的凌寒，顿时感到了茫然无措：“究竟……嗯？”

　　　　就在他不知该如何继续时，突然微风吹过，一股淡淡清香进入鼻息。

　　　　“这是……那香包的香气！”凌寒顿时一愣，“莫非……”

　　　　来不及多想，凌寒循着香气浓烈的大致方位追寻。

　　　　夜幕降临，凌寒昏暗借着夜色，已经搜寻了两个时辰。

　　　　“这亮光？”凌寒看着地面上盈盈洒洒的亮点，心中疑窦再生，“依循香味而来，难道说这就是那卖香包妇人说的夜间妙处？”

　　　　此时的香气已经逐渐淡散，更是毫无定向可言，发觉这个意外线索，凌寒心中多了几分庆幸。

　　　　不过是否如心中所猜测，此刻他也无心考证，因为这是他目前唯一线索了。

　　　　城外五里，一片修竹茂林。

　　　　“没了？”凌寒进入森森密林后，就再也看不到萤亮线索，“想必就在这附近，依循这条路寻找！”

　　　　心中打定主意，又是前进深入。

　　　　途中借着月色，竟在泥洼之处看到车辙印迹。

　　　　“新车辙印，看来是有马车经过！”

　　　　凌寒看到这一幕，心中更加笃定了方向，极速健步如飞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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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饥渴难耐，一脚断根

　　　　竹林深处，几间雅致竹屋，透着点点灯火。

　　　　“少爷，人带来了！”

　　　　一名青衣男子，将丝麻袋子放在了地上。

　　　　“轻一点！”沈昭觉在旁叮嘱着，然后亲自打开了口袋，“小美人，你……哎唷！”

　　　　沈昭觉原本淫邪笑容，换来大吃一惊，脸上赫然出现几道抓痕！

　　　　“放肆！”

　　　　青衣男子见状，就要出手抽打。

　　　　“沈潢，你先出去！”沈昭觉愠怒的脸上，露出几分狠戾，“果然够味儿，今夜本少爷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生不如死，什么才是真正地男人！”

　　　　哐当！

　　　　房门关闭，屋中只剩下沈昭觉，以及惊慌失措的叶青鱼。

　　　　“你……你不要过来！”

　　　　“什么？你已饥渴难耐？啧啧，好啊，那就让本少爷让你舒服舒服！”

　　　　“你滚开！”

　　　　叶青鱼连连后退，不停地乱抓东西丢向沈昭觉。

　　　　沈昭觉却如同嬉戏一般，一边步步逼近，一边解除自身多余的衣物。

　　　　“凌寒那个王八羔子有什么好？”

　　　　“除了狂妄之外，简直是一无是处。”沈昭觉淫笑连连，“本少爷可就不同了，家财万贯富甲一方，留在本少爷身边，你有享不尽的富贵，何必跟着那个穷小子？”

　　　　“啧啧啧，就喜爱你这种烈蹄子，本少爷早已是心痒难耐，快！快来吧！小美人！”

　　　　沈昭觉直接张开双臂，就一个俯冲扑了上去。

　　　　然而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