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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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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令狐雪梅面露难色,她不知该如何回应。

    “求求您了,你就救救少爷吧!”

    叶青鱼说着,也不顾在众人面前,就直接跪倒在脚下。

    “抱歉,此事我也无能为力,毕竟是人命关天,若他真是含冤受屈,官府最会给他一个公道。”

    “说的不错!”李清越怨毒的瞪了一眼叶青鱼,“万恶的杀人凶手,难道说就要逍遥法外?家妹身首异处惨遭杀害,他凌寒就是死上千次万次难以抵消!”

    “青鱼,起来!”就在这时,杨翁爷孙赶了过来,“让你不得外出,你又是不听规劝!”

    “翁翁,可是我……”

    “少爷是清白的,何必求他们,起来!”杨翁虽然老迈,但是说起话来却是中气十足,示意孙儿将叶青鱼拉起来。

    李清越冷冷一哼:“清白?他凌寒若是清白,那这天下还有青天么?”

    “青天必有清白,而清白未必有青天!”

    年少的杨元,突然冷锋相对,道出了这一句话。

    “哦?好一名少年!”

    方才还在酒楼吃酒的三人,此刻就在外围注视着这一切。

    年轻高挑的男子,被杨元这句话震惊到了。

    年长的男子,轻捋胡须默然点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区区一仆人竟如此语出不凡,当真是不简单啊!”

    就在众人纷纷喧扰之际,公堂之上却是气氛诡谲。

    钱迁越神色闪烁,当众讯问:“凌寒,你为何发笑?”

    “县大人,有人贼喊捉贼您却置之不理,却非要讯问晚生这等无辜之辈,这难道不可笑么?”

    乌唐在旁冷声斥责:“凌寒,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狡辩?”

    “住口!本官未曾询问,你不得搭话!”钱迁越声斥乌唐,随后看向凌寒,“本官虽不敢妄称青天,但若你当真无辜,本官定会还你一个清白,也定会让万恶凶手伏法,无论他是何身份,本官一视同仁绝不偏私!”

    “既然如此,那晚生请求当堂自辩!”

    “当然!”

    “晚生首先要说的,便是这命案凶手并非是我,而是……他!”凌寒当众一指,目标竟是堂上的乌唐,“他才是真正地杀人凶手,还请大人明断!”

    “什么!”

    凌寒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出口就是震惊了众人。

    谁也不会想到,凌寒竟然会说乌唐是杀人凶手,这究竟是垂死挣扎的诬陷,还是说乌唐真是贼喊捉贼?

    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一边倒的声浪心思,此刻却有了不同迟疑之声。

    (本章完)
………………………………

第144章 人头猪脑,愚蠢之局

    “好你个凌寒,竟如此信口雌黄!”乌唐火冒三丈,怒指凌寒,“无论是我乌府仆人,还是夜间打更更夫,也都见你出入乌府,这你作何解释?况且,乌某也亲眼到你之背影,这难道是你能够狡辩的不成?”

    “乌兄,你这是要与我辩论?”凌寒向钱迁越一拱手,“县大人,所谓理不辩不明,话不说不清,可否允许在这公堂之上,与这杀人凶手当面对质?”

    “可以,本官也想听一听!”

    “多谢县大人成全!”相比于乌唐的毫无规矩,凌寒此刻却是显得稳压主场,“乌兄,凌某就回答你这个问题。”

    “哼!本公子看你如何狡辩!”

    “乌李两家大喜联姻,并未邀请凌某贺喜,请问凌某如何堂而皇之混进乌府深院?”凌寒静坐在堂上,神态自若又道,“就算乌府上下之人皆是人头猪脑,使得凌某混入深院……”

    “凌寒你!”

    “难道人头猪脑说错了?那请问乌兄,乌家深宅大院,何以让凌某来去自如?”凌寒一拍脑袋,“你或许要说,凌某身手还算不错,所以不宜捉拿。那凌某就疑惑了,凌某既然身手了得,为何如今甘愿束手就擒?既然凌某是杀人凶手,又被乌府众人看到真容,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第一选择便是逃离略阳,为什么还要在家中等待羁押?”

    “既然得知杀人真凶乃是凌某,为何不连夜报官,难道就不担心凌某乘机逃走?”凌寒连连反问,指出其中诸多漏洞,“再者,你状纸之上声称是亥时发生血案,那请问乌兄,你能否尊重一下凌某的智商么?”

    “你什么意思?”

    凌寒丝毫不理会乌唐,而是拱手道:“县大人,晚生有话要问打更更夫!”

    “嗯,带更夫孙德过堂!”

    不多时,一名老汉就进入公堂。

    “凌寒,你可以问了。”

    “是!”凌寒一扭头,看了孙德一眼,“你当夜当真看到凌某了?”

    “不错,就是你!”孙德说的是言之凿凿,“当夜你一身是血,手中还有带血刀,方向正是自乌府而出。”

    乌唐冷声闻:“凌寒,你听到了?”

    “是,凌某听得清楚!”凌寒点了点头,“凌某听到了一个愚蠢之人,布置一个愚蠢之局!”

    “你!……”

    “为什么真实的案情,就不能像里那样丝丝入扣毫无破绽?”凌寒自嘲一笑,“看来真是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真实的刑事案件并不复杂,而且还很单纯简单!”

    “凌寒你究竟在说什么?”

    “县大人,晚生只是感慨这个谎言漏洞百出!”

    “哦?何以见得?”

    “县大人,那夜亥时之刻,早已是倾盆大雨雷电交加,路上行人都不多见,这孙德就算是坚守职值,请问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雨之夜,站在近前都不一定看得清晰,这孙德又是如何一眼认出晚生?”

    “嗯!不错!有道理!”钱迁越微微点头,“孙德,你做何解释?”

    “这……”

    不等孙德做出回答,凌寒又道:“县大人不用问了,晚生可以替他回答,那夜亥时他正与相好的姘头厮混!”

    “你怎……”

    无视孙德惊诧地表情,凌寒又道:“县大人,孙德姘头名为苗小翠,若要证实晚生所言,可传唤堂前一问便知!”

    “嗯,传唤苗小翠堂前问话!”

    不多时,一名妇人来到公堂,在钱迁越的叱问下,将一切全部招认。正如凌寒所说的那样,当夜孙德见雨势太大就提前退值,去与姘头私会去了。

    “大胆孙德!你可知犯了何罪!”

    一声惊堂木,吓得孙德是慑慑发抖:“县大人,小人……小人……”

    颤巍巍的身子,抬头看了一眼乌唐。

    “来人!用刑!”

    “大人饶命,小人招了,小人什么都招了!”

    “从实招来!”

    “是乌管家让小人如此说的,小人也是财迷心窍,收了那九贯大钱。”

    “你!……休要胡言乱语!”乌唐顿时气恼不已,“你这无耻刁民,真是可恶至极!”

    “乌兄,若论无耻,你可是当人不让!”凌寒随后看向钱迁越,“县大人,如此证供岂有可信之处?由孙德之伪证,而推衍此前我所提诸多质疑,可见乌家之证供并不足信,甚至由栽赃窜供的嫌疑,还请大人您明鉴!”

    凌寒这一出戏码,无论是看的人,还是听的人,都有着不同的感受。

    堂外听审的众人,看得只是凌寒与乌唐争锋相对,以及完全被压制的乌唐。

    但是对于少部分人而言,却是看出了其中端倪。

    “先是抛出诸多反驳疑点,然后以孙德作为关键逆转,如此就顺理成章坐实此前的疑点,倒真是虚实有方!”

    “是啊,若是从一开始就执着于推翻乌家人证,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这凌寒竟然剑走偏锋,直接舍末逐本,如此反弹逆推之下,一样是达到预期目的。”

    年长的男子点了点头:“是啊,如此一来,乌家人证真假与否,也就不足采信了,看来此子也是有备而来!”

    堂外的人各有心思,堂上的人却是情绪愤慨。

    乌唐没有想到,所谓的人证,就这样不攻自破了。

    “凌寒,那物证你又作何解释?”

    “乌兄,你还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啊!”凌寒摇了摇头,“你是在暴露把你的弱智,还是在低估凌某的智慧?”

    “你!……”

    “至于物证,凌某只能说你有一个好亲家,竟然会联合起来套取凌某脚印与掌纹。”凌寒一摆手,“不过凌某不想多说,因为有件东西可以解释一切。”

    “什么东西?”

    “无头女尸!”

    “嗯?不是已……”乌唐惊诧之际,差点脱口而出。

    “哼!为了一具女尸,竟有人纵火焚烧殓尸房。”钱迁越冷哼一声,“所幸本官早已未雨绸缪,将尸体临时替换,否则就真让歹人得逞了!”

    古人对于尸骨很是看重,也是极为敬畏,入土为安才是根本,即便是因为案情需要,也不能在衙门搁置太久。

    李家本就是商贾大户,女儿惨死自当厚殓入土。乌家又是官宦之门,即便只是个偏房,那也要极为体面的下葬。

    因此这三日,两家都先后来县衙寻回尸身。

    但县衙给出的回应,却是殓尸房夜间焚毁,尸体也化为了灰烬。

    为此,两家人还是痛哭流涕,并请和尚道士做了法会。

    然而如今钱迁越却说尸体尚在,不仅没让乌唐与堂外李清越欣喜,反而有了一种吃苍蝇般难受。
………………………………

第145章 孙家作证,鸾凤和鸣

    此时此刻,钱迁越与凌寒暗中对视了一眼。

    随后,钱迁越一拍惊堂木:“为了不让歹人再有可乘之机后,本官这才善意隐瞒此事,乌唐,你可有话说?”

    “额呵,大人护佑我家人尸骨完好,在下感激还来不及,岂敢有异议?”乌唐急忙感激道,“既然内人尸骨并无焚毁,可否尽快将尸骨归还,毕竟入土为安才是……”

    “诶,此言差矣。”钱迁越不以为然,“所谓死者为大,如今身首异处实乃可叹,本官身为略阳父母官,岂能容忍此等憾事发生?定要寻回你内人首级,如此也好安然下葬不是?”

    “这……”

    就在乌唐犹豫之际,铁南突然上前禀报:“大人,孙承畴请求拜见,声称是作证而来!”

    “哦?传唤堂来!”

    钱迁越感到意外,一身血染的凌寒也是心中一怔。

    不多时,孙承畴便进了公堂。

    “孙承畴,你要为何人作证?”

    “草民前来为凌寒作证!”孙承畴目不斜视,跪在公堂之上郑重地说。

    “哦?详述道来!”

    “是!”孙承畴一脸正色,“乌府案发当夜,乃是草民宴请凌公子做客,乌府与草民居处相隔半个略阳城,试问岂能同时出现于两地?”

    “嗯?还有此事?”

    钱迁越用不解神色看向凌寒,心说如此重要佐证为何不提?

    “哼!这略阳府谁人不知,你与凌寒向来交好,你此刻堂前作证,明显是有意伪证!”

    孙承畴却是眉眼一抬,当众反击:“方才堂外孙某也听了不少,那请问你乌李两家向来怨憎凌寒,那你乌家仆人供词,是否有质疑偏私之处?”

    “你!……”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顿时,乌唐噎得哑口无言!

    “够了!公堂之上不由得喧哗!”钱迁越喝止二人,“凌寒,方才孙承畴所言,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为何宴请?”

    宴请总该有理由,否则很难有说服力。

    “这……”凌寒迟疑了,心说这你让我怎么说?

    乌唐顿时抓住了把柄:“大人,您看到了,两人前言不搭后语,定是临时窜供之卑劣行径!”

    凌寒鄙夷的瞪了一眼:“如此脑残,真是高分低能!”

    “你!……”

    乌唐虽听不懂凌寒意思,但知道这是在骂他。

    “大人,此事凌公子有所顾忌,那就由草民直言好了。”

    “嗯!孙承畴你来说!”

    “当夜宴请凌公子,其实是孙某一点私心。”孙承畴偷瞄了凌寒一眼,“小女对凌公子早有爱慕之心,但奈何生性内敛,且草民乃是一介商贾,身份悬殊又不敢高攀……”

    孙承畴的娓娓道来,听的众人纷纷点头。

    商人在富有,在士农工商的等级下,社会地位甚至在工人之下。(理论上是这样,实际上商人手下工人无数,还不是看商人脸色吃饭。)

    凌寒再不济,那也是个无产农民,单论地位就比商人高两个层次,就连李家这等商贾地位,还不是甘愿让女儿当偏房?

    所以,孙承畴这话没毛病。

    况且如今凌寒可不是普通农民,如此才华将来若是登科入仕,就更是商人所不能比及的。

    “小女每日以泪洗面,身为父亲实乃心有不忍,于是出于一番私心,就以家宴为由邀请凌公子,并有意将其灌醉,以图生米煮成熟饭。”

    “什么!这……”

    孙承畴这话刚说完,不仅堂上众人纷纷神情怪异,就是堂下听审众人也是吃惊不小。

    “哎唷,这不就是霸王硬上弓么?”

    “他娘地,模样好的小白脸就是好,竟然还有这等好事上身,为啥某家就没有这等好事?”

    “请恕在下之言,想要好事上身,你也只能回去投胎好了!”

    “去你大爷,某家将你拍回娘胎去!”

    人群喧哗,然而李清越却是神情带怒,不知道是何种心思。

    “少爷那日赴宴一夜未归,难道真的与孙家姐姐……”叶青鱼听到公堂上孙承畴供词,顿时心思莫名的复杂起来,“噫,令狐姐姐呢?”

    “她走了,不必管她!”杨元在旁安慰道。

    要说心思最复杂的人,莫过于话题中的主角凌寒,此刻他已经是彻底无语了。

    其实关于在孙家赴宴之事,只要他事先提出,就不会有这么多后续麻烦,因为孙家就是很好的人证。

    虽然暴雨前一刻他离开了孙家,但是正如孙承畴所言,孙家与乌家相隔大半个略阳城,纵使神速也不可能徘徊于两地。

    而他之所以摈弃这个有力人证,就是不想孙家之事曝光。

    他倒是无所谓,但这对孙家之人却是影响甚巨。

    古人不同于后世,一个绿帽子微信做头发,在被曝光之后,社会舆论在喷口水时,大都是一笑而过。

    而身处事件的当事人,也会没羞没躁的继续风光。

    而当下时代,一个流言蜚语,就可能毁了一个家庭,断送一个人的性命!

    凌寒从没有觉得自己是君子,但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情,他这个小人还做不出来,因为这是个人底线问题。

    只是他没有想到,孙承畴会主动前来。

    此时此刻,就是乌唐也不好说什么了,能够拿这种事情当众说出,实在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孙承畴,你此言是否作伪?”

    “大人若是不信,可传唤小女堂前问话!”孙承畴斩金截铁,似有不撞南墙不回头之势。

    很快,孙玉倩也被带上了公堂。

    “民女孙玉倩,叩见县大人!”

    “嗯,你父声称当日晚宴,是为了成就鸾凤和鸣之好,不知……咳咳……可有此事?”

    钱迁越这一问,所有人目光纷纷聚集于一处。

    孙玉倩臻首低垂,登时红霞染面,低声道:“确有此事!”

    “既然如此,为何不早先上报衙门?”

    “请大人恕罪,只因身子……不适,故而耽搁了时日。”

    “原来如此。”

    钱迁越与众人听了孙玉倩这句话,都认为是女子事后的常态情况。

    但是凌寒却是眉头一皱,因为他想到了白素跟他说的话,心说这孙玉倩不会真被自己吓出病了吧?

    “案情既另有疑点,容本官梳理案情,且天色已晚,明日再行审理,退堂!”

    钱迁越做了总结,众人只得悻悻然散去。

    凌寒在堂上看了孙氏父女一眼,就被衙役带回了大牢。

    “黄爷,既已来此,要不……”

    高挑男子话未说尽,却被中年男子挥手打断:“等这桩案情了解,也不算迟!”

    “是!”

    (本章完)
………………………………

第146章 知县开挂,知府拆台

    县衙再次恢复平静,孙家马车缓缓而去。

    车内,孙承畴看了一眼女儿,叹气道:“倩儿,此事……”

    “爹,您别说了。”孙玉倩低着头,“此事女儿并无怨言,况且女儿也不想三哥因此蒙冤。”

    “好,你能如此去想,那为父也就放心了。”

    车内沉寂了很久,孙玉倩突然担忧起来:“爹,万一将来……,那女儿又该如何自处?”

    “唉,这也是为父忧心之处。”孙承畴摇了摇头,“不过此次我孙家不惜牺牲名誉,你有不惜牺牲名节,纵使是个顽石也该点头了,何况三余虽处事有些……咳咳,阴狠,但也是个性情中人,所以应不会置之不理。”

    一想到凌寒给李家下黑暗料理,孙承畴就对凌寒阴狠有了新的认识。

    “爹,你确定?”

    孙承畴看了女儿一眼,他知道女儿这句话所指是什么:“若你所见无误,那我孙家这个宝是押定了!”

    “爹!押宝押宝,你将女儿当赌注啊!”

    “额呵呵,女儿你若是不愿意,为父绝对不强迫你,为父保媒拉纤不行,但是棒打鸳鸯可是把好手!”

    “爹您!……不理你了!”

    夜色深静,城北余记铁匠铺,炉火早已经熄灭。

    内堂院落厢房里,余三铁正在酣睡。

    突然,一道黑影在月色中闪过,随后一个纵身窜入房中。

    借着投射窗内月光,一柄寒光刀锋直接砍向床上之人。

    呲啦!

    锦被瞬间斩裂,但是却没有砍中人身。

    “还真是性子急!”床上余三铁闪躲之际,赫然抓向黑衣凶手。

    黑衣人顿时明白上当,于是急忙抽身撤离。

    “想走?走得了么?”

    余三铁凌空一脚,直接踹中黑衣人腹部,顿时整个人直接撞飞了出去。

    此刻房外,哗啦啦人声鼎沸,县衙捕役全部围了上来。

    紧接着,从房中走出来的不是余三铁,而是略阳县捕头铁南。

    “绑了!”

    铁南一声令下,将黑衣人五花大绑,亲自押解回县衙。

    房顶角落的阴暗处,一身男装的白素,见铁南成功擒获凶手,于是一个闪身消失而去。

    翌日公堂上,钱迁越衣服开了外挂似得,将凌寒从无头女尸上发觉的线索,如数家珍的当众解说案情。

    当钱迁越说女尸并非李兰芝时,整个公堂内外炸了锅。

    这是一种颠覆,更是难以置信。

    但很快,钱迁越将余三铁传唤到了公堂,并将所有线索纷纷道出。

    “哼!区区雕虫小技,也想瞒过本官?”钱迁越智珠在握,看着被绑的余三铁,“且不说那女尸已是人妇,据凌寒所言,李家之女对山楂极为过敏,额……不对,是炎症,而那女尸却有浓烈山楂味!”

    “李墨阳,本官所言对否?”

    今日公审,钱迁越不仅传唤了乌家之人,也将李家人传唤到堂。

    “这……”

    “李墨阳,难道要让本官传唤略阳医师上堂证明么?”

    过敏必求医问诊,因此只要询问医师,一切就清楚了。

    李墨阳无从辩解,只得点头承认。

    钱迁越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继续道:“山楂者,乃食用之物,但也有其他妙用,例如这打铁制作农具时,涂抹山楂酱汁,就会使铁器不易被腐蚀生锈。”

    “本官检查女尸颈部伤口,除了有山楂残留外,尚有些许煤渣,这便而让本官想到了铁匠铺,凶手或许就是个铁匠,又或许案发现场就在铁匠铺。”

    钱迁越说的是头头是道,听审的众人纷纷点头,交头接耳都在称赞知县大人睿智!

    听着众人私下称赞,钱迁越心中甚是得意:“然而城中铁匠铺虽是不多,但也并非一两家,因此本官又发现尸体心口死后浮现的手印!”

    “手印?”

    “不错,正是手印!”钱迁越义正言辞,“尸体死后,并不会立刻浮现印记伤痕,然而本官在那手印之上,发现了两个疑点。”

    说到此处,众人纷纷竖起耳朵。

    “一则,女尸心口手印乃是右手,这说明歹人左手持有凶器,如此一来,多半是个左撇子。当然,这只是有很大可能!”

    “二则,右手印记各有深浅,这是与力道有关,但最让本官费解的是,为什么不见中指印记?”

    钱迁越一副神探模样:“也许是外物阻隔,但本官却并未看到外物压痕,那么这就只有两个可能,若不是凶手缺了中指,就是中指受了伤,致使这根手指用不上力气。”

    说完这些,钱迁越一指堂下余三铁:“出于以上线索,就不难锁定你,余三铁你还有何话可说?”

    话音落,铁南直接来到近前,高高举起余三铁的右手,在众人的眼前,果然是中指被包裹起来。

    “哎呀,知县大人果然神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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