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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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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方叔迈步走向布帆,凌寒与薛禅也默默紧跟其后。
一抬头,三人赫然看到布帆书一上联。
“戏尤是梦耳,历览邯郸觉梦,蝴蝶幻梦,牡丹艳梦,南柯惊梦,百世即须臾,只是一场春梦……”
三人纷纷默念这上联,心中各有一番思量。
凌寒注视这幅上联,却不由的笑了,心说这撰写此联的人也是有意思,竟在文风庄重之地,出了这么一副不庄重的楹联。
“如何?谢方叔,你可有此能耐?”
欧阳靖见谢方叔沉默不语,于是就带着几分调侃问道。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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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不善此道,痴妄之徒
“区区楹联,又有何难?”
“哦?谢方叔你既然如此夸口,那下联不妨说出来,也好让我等学习一二!”
欧阳靖心中吃惊不已,但嘴上却是丝毫不退让。
谢方叔冷哼一声,环视欧阳靖几人:“那你可要听仔细了,下联是:事生于情也,试看忠孝至情,儿女痴情,豪暴恣情,富贵薄情,万端观结局,不外千古人情!”
“嘶……”
下联一出,众人无不惊愕。
一直沉默的凌寒,此刻心中不由暗自赞叹,谢方叔这副下联对的十分应景。
“好!谢兄对得好,对得妙!”
相对于凌寒的沉默冷静,薛禅却是抚掌称快。其余围观的众人,也不由得纷纷称赞叫好。
“欧阳靖,自古文人相轻,这本是无可厚非,但若是过度执着争强好胜,那就罔顾了圣贤教化之道,望你好自为之!”
谢方叔的这番话,听得欧阳靖是脸色铁青:“谢方叔,收起你的可恶嘴脸,本公子还轮不到你来教诲,你一介贫贱之辈有何资格?”
“谢兄,你永远唤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凌寒突然说了一句。
谢方叔点了点头,认可地说:“凌兄言之有理,倒是谢某过分执着了。”
随后,谢方叔不再理会欧阳靖等人。
原本谢方叔对出了下联,就可以直接进入集贤楼,但是他却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与凌寒、薛禅二人继续停留在门外。
因为说好的三人同往,此刻他不能抛下同伴。
“这一阙词……”薛禅看着眼前的上阕词,陷入了为难地步,“要早知如此,就该提前到这里,如今这简易题都被答完了,剩下的皆是这等古怪难题……”
凌寒拍了拍薛禅的肩膀:“诶,薛兄你若是轻易破题,那谢兄在此又是为何呢?”
“不错不错,令兄所言极是!”薛禅爽朗一笑,“谢兄,这可就有劳你了。”
“你啊你啊,总是如此惫懒。”
谢方叔无奈笑了笑,倒也没有推辞,在众目睽睽之下,稍作沉吟之后,就缓缓道出了下阕词。
上下两阙合而为一,细细品味之下,无不万分称赞。
凌寒品读着下阕,不得不承认谢方叔才学出众。
“凌兄,此刻就剩下你了。”
“实在是抱歉,凌某并不善于此道。”凌寒摆了摆手,“即便凌某能破题,恐怕也是苦思冥想一番,如此便耽搁了时辰,既然谢兄才华卓绝,不如代劳如何?”
“这……也罢!”
谢方叔虽有犹豫,但对自身才学也颇为自负。
有才华底蕴之人,再如何为人低调,心中也有展现博彩的冲动。
所以对于凌寒的请求,谢方叔心里是愿意的。
谢方叔一瞥附近布帆上有一上联:无为仁义兼爱,老子道,老子儒,老子墨。
“此联倒是妙了,竟然暗含了儒释道三教……”
“是啊!倒是颇有意思!”
就在凌寒与薛禅议论之刻,谢方叔突然笑道:“有了!”
“谢兄果然是才思敏捷,那便速速对出下联吧!”
“嗯!这下联就是……”
“且慢!”
就在谢方叔将要道出下联时,突然有人出言制止。
众人循声望去,不远处站着一人。
“柳宏志!”
“是他?”
凌寒看着不远处的年轻人,竟然就是此前车马横冲直撞的车主。
“柳学长,你这是何意?”
谢方叔一声学长,让凌寒瞬间明白这柳宏志,也是江陵书院的学子。
“谢方叔,你如此作伪可是坏了规矩!”柳宏志冷然一横,丝毫不给谢方叔面子。
“学长这话……”
“好了!在此设下门槛,也是为了考校众人。”柳宏志瞥了凌寒一眼,“但若是有人想要滥竽充数,那柳某只能说一声抱歉,这里不欢迎无才之人,更不愿见到品行低劣之辈!所以,还请有些宵小之辈知难而退!”
“柳宏志,你少在此惺惺作态!”薛禅怒然开口,“如欧阳靖、金阊等人,皆是无才无德之辈,还不是顺利进入集贤楼,这就是你所谓的考校?”
薛禅这一句话,说中了事情关键。
“放肆!你所言之事,本公子并未见到,本公子只相信眼见为实!”
薛禅冷然一哼,鄙夷道:“蝇营狗苟,真是藏污纳垢!”
“薛禅,请注意你的言辞!”
“你!……”
就在这时,凌寒突然制止了薛禅:“薛兄,还是我来吧!”
说话间,凌寒走出人群。
“既然阁下要谈书名公正,那凌某接下便是!”
“嗬,如此最好!”柳宏志冷眉一横,“对不出者,就速速离开!”
凌寒双手一摊,无奈道:“其实凌某是个懒惰之人,并非是对不出这些低俗文题。”
“什么?此人莫不是疯了?”
“依我看啊,一定是个疯子,竟然说这些都是低俗文题!”
“嗬,真不知这小子何来胆魄,竟如此口无遮拦!”
凌寒的一句话,犹如一颗石子投入静湖,荡起了层层漪涟。
柳宏志听了这番话,却突然笑了:“痴妄之徒,真是不知羞耻二字如何书写!”
“无为仁义兼爱,老子道,老子儒,老子墨。”凌寒也不与之废话,直接看向布帆道,“太史宣王温公,司马迁,司马懿,司马光。”
“什么!他竟然真对了出来!”
“这……难道是我听错了?”
众人意外地同时,薛禅震惊当场,谢方叔更是诧异万分,因为他所想出的下联,竟然与凌寒道出的一模一样。
“你!……”柳宏志意外不已,“哼!这或许是有人早告知你下联!”
或许有人,这显然是暗指谢方叔。
柳宏志的这番质疑,顿时得到了众人的认同。
虽然很多人不喜谢方叔,但对于谢方叔的才学,他们还是打心里纷纷认同。
“不是……”
谢方叔正要开口解释,接过却发现凌寒已经走向另一个布帆。
“沧海日、赤城霞、峨嵋雪、巫峡云、洞庭月、彭蠡烟、潇湘雨、武夷峰、庐山瀑布,合宇宙奇观,绘吾斋壁。”
凌寒一眼扫过上联,随即便直接道:“少陵诗、摩诘画、左传文、司马史、薛涛笺、右军帖、南华经、相如赋、屈子离骚,收古今绝艺,置我山窗。”
………………………………
第173章 谁与争锋,四大名爹
“这……”
信手拈来的应对,引得众人纷纷愕然当场。
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持书十载为求真经,冬夏苦悟道。”凌寒一眼扫过,随后走向集贤楼,目光直逼柳宏志,“执笔万日欲磨利剑,水火铸龙泉。”
“好联!”
“上联文气蕴藏,下联兵戈外露,这一张一弛之间,彰显了文武之道!”
出人意料的一幕,始料未及的一人,在场众人出了意外便是惊诧。
看着漫步徐来的人,柳宏志眼角微微跳动,显然这一切超乎了他的预料。
然而,这一切尚没有结束。
凌寒所过之处,无论是经义策论之题,诗词上下补充,都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将一切难题纷纷迎刃而解。
“此人究竟是何来历,竟如此才思敏捷?”
“实在是太快了,在下都还没有细细品味,这究竟还是人吗?”
“不行,我要速速记下来!”
一男子急忙从书袋里取出纸笔,在小本上迅速地记录起来。
众人得惊讶片刻,凌寒已对出六幅联、五阙词、四首诗!
“春华秋实,天道酬勤期十载,何人来和?”凌寒走向最后一副对联,这次他却没有直接对出下联,而是看着柳宏志,“我说过,这些都是俗不可耐之题,此刻阁下看到了?”
“你!……”
“昂首阔步,壮志凌云干九霄,谁与争锋?”凌寒无视柳宏志,直接道出了下联,“所谓好狗不挡路,你还不让开?”
霸气的下联,凌厉的话语,无不让柳宏志脸色难堪!
“放肆!你……”
柳宏志气急败坏,就要上前扭打凌寒。
“装逼,也要看对象是何人!”
凌寒身形一闪,故意将柳宏志丑态暴露众人面前,随后却是重掌一压,柳宏志瞬间跪倒在地不能动弹。
“凌兄,不可!”
就在这时,谢方叔突然开口制止。
与此同时,其余众人也纷纷出言呵斥,将凌寒彻底围在了中央。
“看在谢兄面子上,我就不与你计较。”凌寒放了柳宏志,“说什么好狗不挡道,挡者皆该死?你以为你是李启明?”
显然,此前修文广场说的话,凌寒是听得一清二楚。
说完,就迈步走进集贤楼。
“凌兄,你可真是……”谢方叔跟了上来,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薛禅倒是极为随意:“凌兄啊,你这一手扮猪吃虎,可真是让人防不慎防啊!”
“抱歉,凌某也不想如此,实在是情非得已。”
“唉,凌兄如此惊才绝艳,实在是让谢某汗颜。”谢方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是谢某班门弄斧了,惭愧惭愧啊!”
“谢兄,你多虑了,凌某此举并无恶意。”
谢方叔倒也坦荡,丝毫不在意:“谢某明白,只是方才凌兄所提李启明又是何人?”
“额……可曾听过四大名爹?”
“四大名爹?”
这下不仅谢方叔疑惑,就是薛禅也开始懵逼了。
“在凌某家乡有四大名爹一说,这四人各有家世底蕴,袒护子女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即便子女杀人放火丧尽天良,这四人也罔顾法纪极力维护,因此如这类父亲,被称作四大名爹!”
“原来如此,那这李启明……”
“哦,此人开着豪车……额就是奢华马车,在书院里横冲直撞,以至于撞死了人,结果有老爹护着,连个毛事都没有!”
毛事一词,二人听不懂,但是大致意思明白了!
谢方叔怒然道:“竟如此罔顾法纪,实在是可恨至极!”
一旁薛禅却是不以为然:“虽是可恨之极,但世事本就如此,谢兄你又何须动怒?”
“哼!王法无私,岂容奸逆之辈践踏?”
凌寒点了点头:“有谢兄这句话,凌某心中稍安!”
随后的交谈中,凌寒从谢方叔那里得知,刚才那个柳宏志,原来是其父柳莫缘是按察司副使。
按察司,凌寒倒是听说过,前身就是提点刑狱司,宋朝提点刑狱司中最有名的长官提点刑狱公事就是宋慈。
按察司,负责一路刑狱,官位虽不高,但是却权力很重。
柳宏志有这样的老弟撑持,难怪会如此嚣张跋扈。
三人相互交谈间,已经来到集贤楼大厅。
走进正厅的一刻,凌寒就看到了偌大的亭内,摆放着各类书籍,甚至回廊高挂的皆是名人字画。
而此时,亭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一眼而过,大部分都是衣着华贵之辈。
相比之下,凌寒三人就显得寒酸了不少,但这并不影响三人的心情。
进入大厅,三人便各自分开,寻找各自感兴趣的东西。
凌寒独自绕着廊檐,观赏着沿途书籍字画,甚至还摆放着不少古朴丝竹乐器。
“这修文书馆果然名不虚传,不仅是珍藏书籍数万卷,而且这集贤楼宛如一座小型博物馆啊!”
凌寒目光所及,心中不禁暗暗赞叹。
“哈,在这里!”
凌寒一抬眼,蓦然看到前方书架上,摆放书籍正是太平寰宇记,于是疾步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人突然经过此地,正好与凌寒撞到了一起。
“抱歉……”
凌寒正要为误撞而道歉,却不料被撞之人猛然一推手。
毫无防备的凌寒,加上这突来的意外,顿时身子一斜倒退了几步。
当啷!
倒退的凌寒不知撞到了什么,竟是一声清脆声音落地。
这一声,在安静地大厅里尤为刺耳。
凌寒低头一瞧,竟是一方古琴落在地面上。
琴身裂,琴弦断!
“这……”凌寒顿时吃惊不小,显然这超出了他的意料。
这番动静,顿时引来了厅内众人。
“此人是谁?竟如此冒失!”
“此乃是唐琴,可谓珍贵不已,竟然如此毁了,实在是可惜!”
“价值连城一张古琴,如今遭毁,定要问罪于此人!”
众人见此情此景,无不感到惋惜,更对毁琴之人报以怒斥。
“来人,速将此人拿下!”守护集贤楼的仆人们,直接就涌了上来。
“且慢,凌兄,发生……”闻声赶来的谢方叔与薛禅,一瞧眼前情形,顿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谢方叔、薛禅,你二人要做什么!”
“此等宵小之徒,难道你二人还要袒护不成?”
………………………………
第174章 一张破琴,有缘之人
谢方叔与薛禅的出现,彻底激化了现场气氛。
“区区一张破琴,就要大动干戈,难道薛某怕了你等不成?”薛禅不问事情始末,直接就摆出了要动手的架势。
与此同时,谢方叔却是向众人拱手道:“各位请息怒,凌兄并非莽撞之人,定是其中有些误会,不如……”
“谢方叔你住口!”
不等谢方叔把话说完,一个声音直接怒斥而来,正是此前楼外受辱的柳宏志。
柳宏志来到近前,一脸冷漠道:“如今事实就在眼前,难道还要狡辩不成?”
“柳宏志,你!……”
“薛禅,这里还轮不到你撒野!”薛禅话音未落,又是一个声音怒斥而来。
薛禅冷眉一扫,却是怒哼道:“邓莫明,你也想掺合其中不成?”
“诶,此言差矣!”邓莫明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阴笑,“本公子只是就事论事,你如此包庇袒护此人,难道说此人是你的亲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若是,那情有可原,但若不是,你还是莫要多管闲事,此琴价值连城,可不是你……”
“价值连城?只要有价就好!”
薛禅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短暂愕然后,却是集体的大笑起来。
“嗬!好狂妄的小子!”
这时,一名蓝衣男子鄙夷地笑了起来,正是荆湖首富万钱山之子万旭。
“是啊,在万兄面前说这等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薛禅,你这一身行头也不过几贯钱,就算你要打肿脸充胖子,哈哈哈,也要事先作一身好行头啊!”
“真是人以类聚鸟以群分,莽夫、狂徒、软骨头!”
众人口中的莽夫与狂徒,是说薛禅与凌寒,至于这软骨头,明显是在奚落谢方叔。
谢方叔家境不好,但是凭借自身才学,得到了江陵书院林夫子赏识,并有意将女儿许配给谢方叔。
这本是寻常之事,但是到了这群嫉妒之人口中,就成了靠女人成才的软骨头。
“何馆主来了!”
就在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纷纷将目光投降门口。
只见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手持拐杖走了进来,正是修文书馆主人何修文。
“见过馆主!”众人纷纷躬身施礼。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何修文扫视众人,神态不怒自威。
“何老,并非是我等不懂规矩,乃是有人毁了古琴,我等众人这才义愤填膺。”柳宏志急忙作出表态,将事情矛头直接指向凌寒。
“什么!”
何修文一听这话,顿时神情大变。
众人默契让开道路,何修文走进一瞧,顿时愠怒万分:“放肆,是何人毁了老朽的古琴!”
“是此人!”
话音刚落,所有人目光齐刷刷聚集到一处。
“你!……”何修文目光直逼而来,“老朽开设此楼,本为让尔等后辈增长见闻,更是为了让尔等感受先贤风骨,可你……”
何修文消瘦的身子,此刻气得浑身发抖。
对于收藏家而言,所收藏的每一件东西,都是宛如照顾子女一般呵护,见不得有丝毫的损伤。
如今看着地上断裂的古琴,何修文可谓是心疼不已。
但修养极高的何修文,并没有像柳宏志、邓莫明与万旭等人那样,一言不合就开启群嘲讽刺模式。
“何老,以晚生之间,应交由官府问罪此人!”
柳宏志恰合时宜的开了口,身为副法官的儿子,自然懂得如何用法律武器,整死凌寒这个羞辱他的人。
这一提议,顿时得到了众人附和。
“何老,此事一定是个误会,还请……”
不等谢方叔说完,邓莫明开口斥责:“谢方叔,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袒护包庇此人不成?”
“你是谢方叔?”何修文看了一眼,突然问道。
谢方叔急忙道:“晚生正是!”
“嗯!老朽听过你的名字!”何修文点了点头,“林琦这臭小子,收了一个好弟子啊!”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纷纷不语了。
林琦,就是江陵书院院正,众人口中的林夫子。
如此德高望重的人物,却成了他人口中的臭小子,这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
柳宏志一见这事情风向不对,于是急忙道:“何老,此事……”
“此事老朽自有定夺!”何修文摆了摆手,看向沉默不语地凌寒,“老朽就给他申辩的机会,年轻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谢方叔起初对凌寒碎琴很是意外,但是短暂震惊后,他却选择相信凌寒。
因为他看得出凌寒行事低调,不似那种招惹是非之人,尤其是当初在东楼书馆中,凌寒每看完一本书后,都会十分细心规整,没有丝毫的杂乱痕迹。
这种严于律己之人,行事多是小心谨慎,尤其是这种特殊地方,岂会如此冒失损毁古琴?
然而当他看向凌寒时,凌寒却突来一语,彻底将他惊地是外焦里嫩:“没什么可说,这张唐琴确实是凌某所毁!”
凌寒淡漠一语,却是语出惊人,让原本趋于平静的湖面,再次激起万丈尘涛。
“什么!凌兄你!……”
谢方叔与薛禅顿时愕然不已,心说你小子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而再反观柳宏志等人,则是露出了一丝冷笑。
就在众人群情再起之刻,凌寒突然又道:“凌某当众摔琴,其实也是出于一番善意!”
“什么!简直是胡言乱语!”
“真是信口雌黄,此人莫不是疯了?否则何以说此等疯癫之语?”
何修文摆了摆手,示意众人禁声:“哦?善意?善意何来?”
“何馆主这是在考晚辈?”凌寒目光直视对方,却又是语出惊人,“何馆主将这伪造之琴放于此地,难道不是要寻找有缘之人吗?”
“伪造之琴?这……”
此言一出,现场众人炸开了锅。
“哦?伪造之琴?”何修文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那你倒是说说,你判定此琴乃是伪造根据何在!”
柳宏志像是抓到了把柄,急忙质问凌寒:“对!你若是说不出依据,那就是有意推卸纯属狡辩!”
………………………………
第175章 鉴琴六法,自取其辱
这一刻,凌寒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凌寒瞥了一眼柳宏志,眼中闪过一抹寒意:“抱歉,这次真让你失望了!”
“你!……”
凌寒这一句话,听得柳宏志神色一怔。
凌寒没有去理会柳宏志,而是直接询问何修文:“何馆主,您既是珍藏之大家,想必应该知晓鉴别古琴之法?”
话音刚落,邓莫明却开了口:“何老乃是鉴赏名家,岂是你随意追问,就由邓某回答你便是!”
“哦?请!”
“鉴琴者,六法也!”
凌寒不动神色,又是追问道:“何为鉴琴六法?”
邓莫明神态自然,颇有展示才华的倨傲:“六法者,一观断纹辨年代。琴身以生漆覆盖,以适合演奏与保护琴体。但因年代久远,经不断震动和风化,灰胎就逐渐从漆中泛出种种裂纹,被称为“断纹”。”
“历经不同岁月年限,加之本质纹理不同,同时也存在漆胎厚薄,以及有无布底诸因素的影响,而产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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