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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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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不同岁月年限,加之本质纹理不同,同时也存在漆胎厚薄,以及有无布底诸因素的影响,而产生出不同种类的断纹。因此可以依据这断纹程度,判定造琴之年代!”
侃侃而谈的一席话,听得众人事纷纷点头,就连何修文也是露出欣慰之色。
凌寒倒是没说什么,示意邓莫明继续说下去。
得到众人的赞许,邓莫明更是颇为得意:“二鉴漆灰。斫琴选用桐木或杉木,因为这两种木料质地松透,共鸣效果好。”
“不过由于这两种材质较为松软,为了保护琴面且能历经长期磨损,又能够具有传音效果,造琴师会在琴面的漆下,必须要留有灰胎。”
“三听音色,绝佳之琴要具备九德:奇、古、透、静、润、圆、清、匀、芳。不过一般具有静、透、圆、润、清、匀六德者,也就算是好琴了。”
“四寻琴铭。琴铭者,指镌刻古琴背面的文字和印章,由历代斫琴者和收藏者所为,其内容一般有题名、闲文印、铭文以及藏印和跋语。”
“五见其行。琴之款式体现着华夏悠久文化,历代文人墨客也对琴寄予了“载道”与“言志”厚望。故,每个朝代审美、工艺及斫琴技术和斫琴师情趣不同,琴之款式也不断演变。”
“六闻气味。若是古琴,琴腹内闻之,会嗅到一股淡淡沉香味。此乃鉴琴六法,不知晚生所言可有错漏?”
邓莫明滔滔不绝,将鉴别古琴的六种方法全部说出,最后还不忘在何馆主面前卖了个乖。
何修文轻捻胡须,满意度点了点头,他没有想到一个晚辈,竟然对琴之造诣有如此境界。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笑声打破祥和氛围:“凌某这一声笑,是对阁下庸俗之论的点评!”
“你!……”
凌寒无视众人愤怒目光,冷笑道:“看了几本古书记载,得到了几段理论,就让阁下瞬间高潮了?哼!井底之蛙,岂知天外之天?”
“放肆!休要口出狂言!”
“狂言?”凌寒目光直逼众人,“只有无知,才能成就狂言,否则凌某何来机会?”
“你!……”
“够了!区区鉴琴六法,就让某些人不知天高地厚,那若是让某些人洞悉鉴琴八法,岂不是尾巴要撅上天了?”
凌寒冷斥一语,使得在场气氛瞬间一凝。
与此同时,众人更对凌寒口中“鉴琴八法”十分意外。
“鉴琴八法?”
一旁谢方叔惊异不已,其实邓莫明道出六种方法他也清楚,只是他并不是个特爱显摆的人。
“荒谬!邓某从未听闻!”
“所以才说你孤陋寡闻丢人现眼!”凌寒在此展现毒舌一面,“不懂琴就好好待在一旁,你如此高调博彩出位,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可恶你!……”邓莫明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虽然对方言语古怪,但辱骂之意显而易见,“何老,此人狂背不堪,更是胡言乱……”
邓莫明正要告状,却被何修文制止,随后看着凌寒:“你来说说,何为鉴琴八法?”
凌寒郑重道:“八法者,除上述六法外,尚有‘体琴之神’与‘会琴之韵’,故而有八法一说!”
“哦?体琴之神、会琴之韵?”
“不错!”凌寒侃侃而谈,“琴之妙,终极无非神韵二字,以上六法只能品鉴寻常之琴,若有临摹大师巧手制作仿品,以上六种特征必会无懈可击。但伪造就是伪造,新旧可以伪造,但神韵二字却无法承袭!”
凌寒说到此处,一指碎裂的古琴:“此琴乃是唐琴,传世七弦琴中最老的古琴。而雷琴又是唐琴中名声最著的杰出作品,所以此琴称为雷琴较为妥帖!”
“哦?”
一句雷琴,让何修文露出意外之色。
正如凌寒说的,雷琴是唐琴之中的珍品。
如果把七弦琴看成科举,那么唐琴就是进士及第,而雷琴就是进士基础上的魁首状元郎!
若是琴身刻铭,则是状元郎的名字。
何修文没想到,眼前少年竟然一眼就看出了琴中优劣。
“此琴刻铭,制作形制古式古样,琴身断纹鳞皴。琴中央刻有铭文,落款为,凤沼(琴底的孔眼)中写……”
凌寒蹲下翻看着碎裂的古琴,讲述着琴之构造:“如此精细程度,常人均会以为此琴乃是古物,但凌某要说的是,此琴乃是伪造!”
“请恕在下多言,此琴无论是样式还是铭文,琴身铭文款识与《渑水燕谈》中著录的冰清琴完全相同,如今阁下声称此琴乃是伪造,莫非是当年王辟之著录有误?”
人群中,有一人突然发出质疑。
“阁下是?”
“在下石亭江,心中存疑,还望见谅。”
凌寒点了点头,他想起了当初修文广场上,众人私下议论的三人中,就有这位石亭江。
相比于邓莫明与万旭,石亭江倒是态度谦逊,双目澄明毫不做作。
石亭江口中的《渑水燕谈》,属于笔记文中的史料笔记。乃是北宋王辟之脱离仕宦,悠游林下,追忆平生经历见闻,笔之于书,留下的一份史料。
(本章完)
………………………………
第176章 一字之差,义结金兰
石亭江这番质疑,倒成了众人纷纷反击的依据。
对于这份质疑,凌寒却是突然笑了:“石兄问得好,凌某正要说这件事。”
“哦?还请指教。”
“《渑水燕谈》中记载是否有误,凌某无从考证,也不想去多费功夫,凌某只想问诸位一句,贞元是何年代?”
凌寒此言一出,众人纷纷一阵讥笑。
柳宏志与邓莫明等人,皆是露出鄙夷之色,似乎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
“贞元乃是唐德宗年号,你问它做什么?”
“不错!此琴铭文乃是唐德宗年间,自然是唐琴珍品无疑了!”
“一个不知贞元年号出处之人,竟在此大言炎炎,实在是不知羞耻!”
面对众人地鄙夷斥责,凌寒却不以为怒,反而是笑意甚浓。
随后将碎琴残身拿了起来,指着凤沼中“贞元十一年”的“贞”字,质问在场众人:“我朝仁宗皇帝(赵祯)即位后,‘贞’字要避讳。这古琴凤沼中‘贝’字缺笔,少了一点,因此不成其字……”
“这……”
众人闻听此言,纷纷涌上前来一观究竟。
就连沉稳的何修文,此刻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结果正如凌寒所言,“贞”字果然缺了一笔。
“大唐距离本朝仁宗皇帝已有二百多年,难道唐朝人会预知后世要避‘贞’字之讳?”凌寒随后又道,“再说了,凤沼孔眼很深,无法伸笔进去书写铭文。这字显然是后人修琴时,把它剖开后写上的,痕迹犹在。”
凌寒这句话十分明了,那就是这字是后人修琴师补写的,而且根据故意避讳“贞”字,可以断定修琴师乃是生活在宋仁宗时期,或者仁宗以后!
古人避讳帝王之名,除了同字,甚至同音之字也要避讳。
凌寒这一番剖析,使得众人是哑口无言。
其实随着宋元明清以来,古琴音乐得到了繁荣发展。
也正因如此,仰慕、追求唐琴以及雷琴的人多了起来,故而唐琴、雷琴的伪品也就相继出现。
刻有唐代年款或蜀中“九雷”名款的琴,于是就流传古琴当中,鱼目混珠,以假当真,真伪难辨。
伪造雷琴的手法,在宋代已经很高明了。
各种手法已经到了难以辨认的地步,甚至于一些鉴琴大家,都难免会失误中招。
凌寒身为国际惯盗,自然对古董字画颇有研究,所谓做一行精一行,他这个大盗若没有鉴赏火候,又岂能混迹江湖多年?
集贤楼中,气氛诡异起来。
短暂地沉默后,何修文点了点头:“年轻人果然慧眼如炬,看来是老朽眼拙了。”
“何馆主过誉了,以您鉴赏之眼力,定然是早窥其中玄机。”凌寒此刻又谦逊起来,“正如晚辈此前所言,您不过是在寻找有缘之人,来解开此琴真伪罢了!”
“哦?呵呵……”何修文点了点头,“不知小郎名讳是?”
“晚辈凌寒,字三余,在此有礼了!”
“凌……嗯?”何修文一听这个名字,忽然眉头微皱,“你可是家居略阳府?”
凌寒闻听此言,蓦然一怔:“正是,前辈您?”
面对眼前这个老者,凌寒心说自己什么时候如此有名,竟然在江陵府也有人识得?
“哈哈哈!原来真是你!”何修文顿时笑了起来,“柳老头常在老朽面前提到你,今日老朽可真是见到真人了。”
“额……”
纵使凌寒机巧多智,此刻也是一脸懵逼。
柳老头又是谁?
凌寒很想问何修文是不是认错了人,但是此时此刻似乎不太合适。
如果说凌寒这个当事人一脸懵逼,那么在场其他人更是懵逼得一头雾水。
此刻一个个都心中暗想,这闹到最后,不会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吧?
何修文倒是没有当中解释什么,而是与凌寒寒暄两句就独自离开了,至于此次凌寒毁琴一事,也救不了了之。
“凌兄,没想到你对鉴琴如此精通,今日谢某真是受教了!”众人散去后,谢方叔十分倾佩的向凌寒施了一礼。
“诶,谢兄不可!”凌寒急忙还礼,“谢兄年长凌某,如此可是折煞我了。”
“闻者有先后,达者为先!”
“这……”
凌寒顿时无语,心说你这个理由让人无法反驳。
一旁薛禅豪爽道:“你二人真是繁琐,既然如此情投意合,不如就在此集贤之地结拜兄弟,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谢某正有此意,不知凌兄意下如何?”
凌寒虽是觉得突兀,但也没有回绝:“与二位义结金兰,乃是凌某荣幸!”
“三位义结金兰,不知石某可否加入?”
说话间,石亭江走了过来。
“石兄,你意欲结拜?”谢方叔神情一愕,显然石亭江这句话,让他倍感意外了。
石亭江却是笑了:“难道谢兄认为,石某不合适?”
“石兄莫要误会,我等三人皆是寒士出身,而石兄却是世家子弟,恐……”
不等谢方叔把话说完,石亭江却是摆手笑道:“既然是结拜,就无需顾虑各自身份,否则就失去了结拜之义!再者说,三位皆是人中翘楚,岂能以当下分高低?”
“既如此,请!”
四人一同结拜,凌寒倒是没有意义,但是该如何结拜,就成了一大难题。
谢方叔的觉得结拜是庄重仪式,就该有合理地程序。
而薛禅倒是觉得,既然情投意合,仪式不过是虚设罢了,即便是以草为香,粘土为誓,也是彰显义结金兰之情意。
相对于谢方叔与薛禅的两个极端,石亭江倒是有不同看法,认为七月塘中莲花正盛,不妨以莲花为证义结金兰。
莲花者,君子也,正符合结义之情。
三人各执一词,使得这最后结拜成了僵局。
最后三人目光,都聚集到了凌寒的身上,因为凌寒还没有发表意见。
“庄重、潇洒、浪漫!”凌寒摇了摇头,“以凌某之意,不妨这样……”
凌寒说着,直接向楼内而去。
“他这是?”
凌寒这一举动,让三人顿时疑惑不解。
(本章完)
………………………………
第177章 风雨助兴,断他五肢
众人疑惑之际,凌寒从厅内走了出来。
“凌兄,这是为何?”
三人见凌寒手持三支羽箭,心中疑惑就更甚了。
“结拜之用!”
六艺,儒家要求学生掌握礼、乐、射、御、书、数。
礼即礼节,乐即音乐,射即射骑技术,御即驾车之术,书为书法,数为算数。
集贤楼中,除了有演奏音乐的丝竹之器,自然也有一些骑射用具。
见众人神色有异,凌寒却笑了:“放心好了,这三支羽箭可不是什么古董,纯粹是楼内的一种摆设罢了!”
凌寒这话倒是实情,虽然集贤楼为了平衡六艺,特意摆放了一些弓箭之物,但都是一些当代器物罢了。
毕竟在儒学之中,骑射与驾车之术,都是沦为生僻小道,因此并没有儒家名人古物流传于世。
谢方叔问道:“那三支羽箭,该如何结拜?”
“难道要以箭术高低论先后?”薛禅顿时眼前一亮,“如此倒是正合我意,可是凌兄你只持羽箭,却不拿弓弩……”
“莫非是要以羽箭为香?”
“哈哈哈!那岂不是毫无创意?”
凌寒说着,走向庭院中的松树下,直接以羽箭尾端瞬间划过树身。
嗤啦一声,箭尾羽毛瞬间燃烧。
凌寒随后将其扔在树下,顿时箭头钉在地面,犹如三支清香立在当前。
“好!哈哈哈,这种结拜颇有创意!”
薛禅率先抚掌称赞,面对烟火灼烧的羽箭跪了下来。
“如此倒也新奇,谢兄请!”
“请!”
石亭江点了点头,与谢方叔一同来到树下。
赤松下,羽箭旁。
四个人跪地向天,共述结义誓言。
以年纪排位,谢方叔为长兄。
剩下三人虽是同岁,但以月份而论,薛禅为长,凌寒次之,石亭江最末。
就在四人结拜完成一瞬,朗朗晴天突然阴云密布,紧接着便是疾风骤起。
咔嚓!
雷借风势,暴雨倾盆而下!
凌寒三人迅速回到大厅,看着雷雨降临,谢方叔低语道:“这雷雨来得……”
“诶,谢兄不必多虑,夏日多雨水,更是天气阴晴不定,这也是常理之事。”石亭江摆了摆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薛禅爽朗一笑:“四弟所言在理,我四人结拜金兰,恰逢风雨助兴,岂不是快哉?”
“风雨助兴?二哥说得好啊!”
凌寒也是笑了起来,但心中却生起一丝异样感觉。
随后四人在集贤楼中,寻找各自需要之物,直到很晚才离开修文书馆,并约定改日再相聚一起。
凌寒虽然急着离开江陵府,但是见三人兴致颇高,最后只得改变行程安排。
离开修文书馆,已经是入夜时分,街市上依旧是灯火繁华。
“《太平寰宇记》我已经记在脑中,对比我后世的坐标位置,可以确定江陵府主要能源矿产有石油、煤炭、岩盐、芒硝、硫铁矿、砂金、脉金等。”
“江陵府附近地质构造单一,矿床赋有条件好,围岩性质稳定,除石油、煤炭外,非金属矿产绝大部分裸露地表,便于露天开采……”
凌寒一想到这些,脸上就浮起满意喜色。
他如此大费周折阅览书籍,其中重要原因之一,就是要获得地域的矿产资源。
这多亏应试教育的高考制度,填鸭式背诵地理书籍内容,让他对中国乃至世界各地资源有着大致了解。
但古今地理划分,以及名字更替有很大变动,所以他才要寻找当下地理书籍相互印证。
“感谢高考,感谢地理老师!”凌寒兴奋之后,却又不免感叹,“唉,可惜还是资本不足啊,否则我又何须等待,直接就可以买下这些地段……”
只要不触碰盐铁行业,朝廷对于开矿并不是很管制。
一路思虑,不知不觉走进了巷子。
哗啦!
就在凌寒愣神之刻,突然窜出一伙人,堵住了巷子的两端。
“诸位,这是要打架么?”
“哟!倒是有些眼力劲,既然如此,那老子就给你个痛快!”为首之人叼着牙签,一脸不屑地一指凌寒,“兄弟们,断他五肢!”
一声令下,众人一拥而上。
凌寒见状,身影一动,率先一脚踢向来人。
砰!
一脚之威,人飞出三米,顺势撞到后来人!
“哦?还是个硬茬,给老子往死里整!”
“好啊!那就先整死你!”凌寒一个回身,直接奔向牙签男子。
牙签男顿时吓得连连后退,推着眼前兄弟抵挡危机。
就在凌寒身影将要靠近之时,突然一阵剧痛自脑海袭来:“该死!怎会此刻犯病……”
剧痛袭来,凌寒顿时面色惨白,豆大汗珠潸然密布。
“快快快,整死这王八羔子!”
一时间,刀棒齐拥而至。
凌寒感受危机临身,本欲闪转抵抗,但是剧烈头痛就像抽干全身力气,使他难以作出任何抵抗。
万分危急瞬间,突然一阵刀风而过。
哗啦啦!
行凶众人纷纷倒地,再仔细看去,所有人的手筋全被挑断。
“是……你……”
凌寒朦胧一眼,随后就疼昏了过去。
雨后夏夜十分安静,就连蝉鸣也销声了不少。
“我这是?”
凌寒再次醒来,发现正躺在客栈房内。
“臭混蛋,你吓死我了!”刚一睁开眼,就听到孟芊娇埋怨声。
“我又死不了,你哭什么?”
“才没有!”孟芊娇说着,刻意地扭过身去。
凌寒只是笑了笑,不揭穿对方泛红地双眸,揉了揉太阳穴:“我记得……是有人救我回来,不过应该不是你……”
“我才懒得救你!”
孟芊娇负气站了起来,直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紧接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原来真的是你。”
凌寒从床上坐了起来,眼前之人正是王坚。
“见你神色如常,想是恢复如常了。”王坚神情依旧,静静地看着凌寒。
凌寒拍了拍脑袋,苦笑一声:“都是老毛病了,不妨事,这次真是多谢你相救。”
“不必客气,理所应当之事。”王坚说完,从怀中取出百贯纸钞,“今日王某前来,是特来送还钱物!”
“你……”
见对方一脸执着,凌寒无奈只得收回。
(赤松易燃,羽毛易燃,夏日易燃……好吧,我纯粹情节需要,不要当真了。话说上个世纪初,原始火柴不需要火柴盒,直接往墙上或是皮鞋上一划拉,就可以燃烧……)
(本章完)
………………………………
第178章 心静如水,不受尘染
“这人真是怪……”
看着王坚离去背影,孟芊娇端着参汤走了进来。
“怪?呵呵。”凌寒摇头一笑,“一般来说,有能耐的人性情都较为古怪。”
“嗛,是在拐着弯夸自身么?”孟芊娇瞥了瞥嘴,将盛好的参汤递到了面前,“呐,吃了它!”
“哦?没想到你还懂庖厨?”
“有钱什么做不到?打发客栈厨子就是了!”
凌寒接过参汤,偷瞄了一眼孟芊娇:“那你衣袖,为何会有烟灰?”
“我……”
“谢谢你,娇娇!”
“额啊,你……”孟芊娇蓦然一愣,随后不由得低下头,眉眼之中带着喜悦,“算你有点良心,以后可不能独自丢下人家,我还以为你……”
“我不是留下口信了么?难道掌柜没有告知你?”
孟芊娇埋怨地瞪了一眼:“你一大早就不见人影,我哪有心思听掌柜废话?”
“是是是,都是你三余哥的错。”凌寒连连认错,“能否再来一碗?”
“你是头猪啊!”
孟芊娇嗔了凌寒一声,接过空瓷碗,走向桌前盛参汤。
凌寒不以为然:“当猪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一生无忧无虑。”
“当初你替王坚解围,如今他却救了你,看来真是善有善报。”
凌寒深以为然:“此人倒是个有原则之人,竟为了这一百贯,特意在城内寻我踪迹。”
孟芊娇一愣:“一百贯你不是给了那地痞流氓了么?难道说,这王坚私下……”
“所以才说他有原则,此人心性倒是难得啊!”凌寒叹了口气,“不过他这个名字,我似乎有些耳熟,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你啊你,就别多想了,否则又该头痛了。”
“不碍事,我这都是老毛病了。”凌寒不以为然,“对了,那凶手现在何处?”
“丢在柴房呢!”
“柴房?你就不担心客栈中人报官?”
孟芊娇一听这话,顿时露出鄙夷神色:“亏你还是老江湖,这客栈本就是闲事不管之地,只要出钱打发了伙计,一个破柴房谁会在意?”
“你倒是驾轻就熟!”
凌寒没有再继续拌嘴,起身就去了客栈柴房。
不过没多久,凌寒就迅速折返而回,只是脸上流露怪异神色。
“问得如何?”
“你出手……咳咳!”
凌寒都不好意思说下去,因为那个叼着牙签男子,此刻早已经惨不忍睹了。
最致命的,是直接被阉割了!
而且为了止血,竟然在裆部倒了半坛子盐巴!
就算不被阉割之痛折磨死,也被这盐巴给腌得痛不欲生。
痛不欲生的牙签男子,此刻早已经气若游丝,口中牙齿都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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