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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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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欲生的牙签男子,此刻早已经气若游丝,口中牙齿都被自己咬崩掉几颗。
“这是他自找的!”孟芊娇毫不在意,“谁让这小子敢打你主意?本姑娘没弄死他,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不过这小子真是个牙签,反正留着也是个摆设,就当是本姑娘做了一回善事。”
“额……”
听着这些话,凌寒感到背后有些发凉。
孟芊娇问:“对了,柳宏志是什么人?”
“是个官二代,为人十分嚣张。”
至于是何人指使,其实凌寒自醒来后,心中就有了答案。
他料想到柳宏志不会善罢甘休,但没想到会来得如此的快,而且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孟芊娇一听这话,担忧起来:“这倒是颇为麻烦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因为到头来只会吃亏,孟芊娇虽然性情莽撞,但还是分得清形势的。
“放心好了,我自会处理!”
凌寒倒不怎么在意这些,因为对于让他而言,区区柳宏志又算得了什么?
酷爱装逼的略阳通判之子韩雄,如今还不是成了失心疯?
装逼过头的乌氏父子,如今还不是沦为阶下之囚?
装逼炫富之女李兰芝,还不是成了破鞋活寡妇,自此成了人间笑柄?
慢慢来,不着急。
笃笃笃!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何人?”
“小人何毅,特奉我家老爷之命,请凌公子赴宴一叙。”
凌寒眉头一拧:“你家老爷是?”
打开房门,接过邀贴一观,上面赫然写着何修文。
凌寒急忙拱手行礼:“原来是何老前辈,实在是失敬了。”
“凌公子,车马已在外面备妥,不知……”
“哦,请稍后片刻。”
凌寒回身吩咐孟芊娇两句,这才安心跟随何家仆人离开。
等到了何家,凌寒才发现眼前竟是一座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民宅。
宅院虽不大,却是给人一种宁静。
原本凌寒以为到客厅叙话,却不料被带到了后院荷花池边。
荷花池,碧水清绕!
一名老者,正端坐一旁默然垂钓。
仆人轻步走过去,耳语了两句,便悄然离开了。
“三余,一同垂钓如何?”
“荣幸之至!”
凌寒见何修文身旁有多余鱼具,便顺势坐在了一旁,扔下鱼钩当个钓鱼翁。
午后阳光毒辣,即便二人坐在树荫下,仍是热气蒸腾难捱高温。
但即便如此,塘边垂钓的两人,却是宛如泥塑一般,静静地做个钓鱼人。
时间从身边悄然流逝,整整一个下午,一老一少就这样不发一语,更是没有因为炎热而挪动身子。
日暮西斜,一阵凉风吹过,吹皱一池塘水,荷叶翻动不已。
“年轻人,好定性!”
沉默地老者,终于开了口。
凌寒浅浅一笑:“何老过誉了,若论定型,晚辈又岂能与前辈相比?”
此言虽有奉承之嫌,但说的也是实情。
炎炎夏日,酷暑难当,身处同样的环境之中,老人的身子是熬不过年轻人的。
但这一个下午时间,何修文竟是静如止水,不仅没有丝毫的身体异样,甚至连出汗都十分少。
“呵呵,你也不差!”何修文满意地看着凌寒,“如此年纪,就有这番心境,将来无论追求何道,都是难能可贵啊!”
心静如水,不受尘染。
这份心境说的简单,但想要做到这一点,却是难如登天。
“晚生这份答卷,前辈可还满意?”
其实当他坐下垂钓时,他就猜到了荷花池中并无鱼,因为这池水太清澈了。
水至清,则无鱼!
既然无鱼,却要在此垂钓,显然是有意考校。
何修文点了点头,但却没有回答,这时家仆前来通报,原来已到了晚膳时间。
………………………………
第179章 何家之事,意外之声
一场家宴,大部分菜肴都是鱼类。
直到这个时候,凌寒才真正明白何家的池塘,为什么一条鱼也没有。
原来何家老头子,对吃鱼是情有独钟啊。
但对于凌寒来说就很尴尬了,因为他对吃鱼只能浅尝鲜味,大量吃鱼就会被鱼刺卡住。
“何老,请恕晚辈冒昧,昨日您在书馆所提之人,究竟是……?”
这个疑问一直萦绕心头,对于何修文说的柳老头,凌寒是万分地好奇。
“你不知晓?”
何修文闻听此言,却是蓦然一愣。
卧槽!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什么?
凌寒腹诽了一声,随后郑重地摇了摇头。
“这老家伙可真是……”何修文不由爽朗笑了,“你身在略阳府,应当听过柳枫轩吧!”
“柳枫轩?西隐三贤之一?”
凌寒虽然落户略阳府不久,但是对这个名字可是早有耳闻,因为他所接触的令狐珏与王陵,就是这三贤之中的两位。
至于柳枫轩,是三人之中最为神秘,也最为难寻的一位。
凌寒也是只闻其名,从未见过此人真面目。
“西隐三贤?呵呵,这称号可不合适哦!”何修文摆了摆手,笑容满面道,“这老家伙可是我大宋继张择端与王希孟后,民间画坛一代怪才!”
“额……”
凌寒彻底震住了,何修文口中这两位太有名了。
张择端所绘的《清明上河图》,以及少年天才王希孟流传《千里江山图》,在后世无疑都是无价传世国宝。
民间绘画、宫廷绘画、士大夫绘画各自形成体系,彼此间又互相影响、吸收、渗透,构成宋代绘画丰富多彩的面貌。
张择端与王希孟名传千古,除了高超的画技之外,其实有一部分是因为他们是宫廷画师。
宫廷画师,等同于国有人才,是根红苗正的科班出身,所以无论是学习资源,还是官方无形传播资源,都是民间画师所不能比的!
如今何修文能说出这种话,让凌寒不由得心头一震。
一个民间画师,能有如此评价与定位,可以说是十分不易。
震惊同时,凌寒心中疑惑不减反增。
“嗯?难道是……”
就在凌寒心有所思之际,何修文突然道:“他曾与老朽说过你,对你是大为赞赏,起初老朽还心有质疑,如今看来是老朽多虑了。”
“何老谬赞了。”
说到这里,凌寒已心中释然了。
因为符合这些条件,就只剩下当初草亭下,以青石作画的老者了。
凌寒没有想到,他与柳枫轩会是如此相遇。
家宴上,老少二人相谈甚欢。
凌寒从何修文那里,也了解了不少意外信息。
比如修文书馆门楼上的匾额,就是柳枫轩亲手所书题字。
这就难怪凌寒在书馆第一眼看到匾额时,会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而一向喜爱自由的柳枫轩,此次却被朝廷强行召入京城。
除此之外,凌寒得知何修文乃是何澹的堂弟。
何澹,当朝观文殿学士、御史中丞,也就是曾经略阳知府乌景荣的恩师。
对于这一层关系,凌寒感到十分的意外,因为这对他而言是十分不利。
他不仅间接整垮了乌景荣,而且此次东行临安贺寿的对象,就是韩侂胄、何澹一党死对头赵汝愚。
这就尴尬了,他无形之中,其实已经卷入了朝堂的两党之争。
不过从闲谈的话语中,何老爷子似乎对堂兄官品很不满,也正因不愿官场勾结的脾性使然,何老爷子才辞去国子祭酒职退至此。
对于何澹的善恶,凌寒不做评论,毕竟身为政客一流,双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自乌景荣一事后,凌寒心里很清楚,将来何澹弄清楚这一切,一定不会放过他这个始作俑者。
他此次东行临安,看似帮助钱迁越贺寿,实则也是为自己寻个保障。
离开何家,已经是掌灯时分。
马车行驶在街道上,依旧听得到人声不断。
“噫,这兔子好可爱!”
就在何家马车将要驶进巷子时,突然一个声音传入凌寒耳中。
“嗯?这声音……”
不等丝毫犹豫,凌寒一个箭步窜出了车厢。
“凌公子,您这是?”车夫顿时疑惑不解。
“到此即可,无需再送!”
凌寒冲出街巷,目光环顾四周,寻找那个久违的熟悉声音。
贩卖兔子的摊位旁,赫然站着一名女子。
凌寒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惊喜喊了一声:“白菜……”
“你是何人?敢吃老娘豆腐?”
女子一转身,竟是一张陌生丑陋面孔,两撮鼻毛将鼻孔堵得严严实实。
翻版女张飞,也不过如此。
“额抱歉,在下情急之下认错了人,实在是万分抱歉!”
凌寒连连道歉,随后向其他地方寻找。
“白菜!”
急寻地脚步,忙乱地目光,殷切地呼唤,只希望在人群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但可惜,凌寒走遍了整个街道,仍旧是毫无结果。
“难道是我听错了?”
嗓子已经沙哑的凌寒,心头顿时失落万分。
一直以来,他都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白菜儿只是失踪而已,或许终会有相见之日。
虽然他知道这个希望渺茫,但他从未将希望破灭。
“卖花灯,买花灯喽!”稚嫩地声音由远及近,“大哥哥,买个花灯吧!”
“花灯?”
凌寒从思绪中回来,低头一瞧竟是个买花灯的女娃。
“是呀,今日可是乞巧节呢!”女娃指了指天上星辰,“大哥哥,买个花灯送佳人哦!”
凌寒摸了摸对方脑袋,笑了笑:“你也看到了,我身侧无人。”
“那就买个莲花灯,写下心愿放入河中,来年一定会让你心想事成的!”
“哦?有这般灵验?”
“当然了!”女娃抬起那略显婴儿肥的脸庞,十分认真道,“去年我许愿的愿望,如今都实现了呢!”
“秋娘,不得胡闹!”
这时,一侧传来男子声音。
“爹!女儿再卖花灯,你不要打搅!”
凌寒寻声看去,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小河边,河水边聚集了很多放灯人。
同样,也有不少贩卖花灯的摊子,毫无章法的随意沿岸分布着。
而说话的男子,就是其中一名摊贩。
(本章完)
………………………………
第180章 一盏河灯,有事相求
“你这孩子,真是被你娘宠坏了!”男子绕过摊位,向凌寒客气道,“小女年幼莽撞,还望阁下不要见怪。”
“无妨!”见一个卖花灯小贩谈吐文雅,凌寒虽心中觉得意外,但也没有继续多想,“这花灯我买了。”
“承惠三文钱!”
“三文钱……倒也不不贵!”凌寒嘴上是这么说,但却觉得一个花灯三文钱,相比于当下物价有点贵了。
但好在不离谱,尚在接受范围内。
当他拿起莲花灯时,却是突然眼前一亮,因为这花灯做得实在是太精致了。
凌寒不由赞叹道:“兄台好手艺!”
“雕虫小技,让客人见笑了。”男子腼腆一笑,倒是十分谦虚。
话音刚落,一旁女娃得意地说:“爹爹可厉害了,什么都会雕刻制作呢!”
凌寒没有多言,而是用摊位上笔墨,在兰花灯芯空白处,写下来一个字。
“爹爹,那人字写得真好看,比您可是强多了呢!”女娃看着走远的背影,不由拽了拽了男子衣角。
“你这丫头大字不识一箩筐,你懂什么?”
一对父女拌嘴,凌寒则是提着花灯走向河边,蹲下身子将莲花河灯放入水中,任由水流风向将其送向远方。
“若你已不在人世,愿你来世安享太平……”凌寒目光随着河灯漂流移动,“若你……尚在人间,愿你此生无忧无虑,即便永不不见,我心中也亦足矣!”
月色皎洁,映照在河水中,犹如天降银河在眼前。
孤独的身影默然离去,只留下一盏孤灯飘向未知的方向。
凌寒离开不久,那盏写着字的莲花河灯,却突然被一盏同样款式河灯挡住去路。
两灯相映,烛光冉冉。
另盏河灯上面,一个隽秀字却是格外醒目……
“三哥!”
凌寒正打算回客栈,却被一个声音唤住。
“四弟?你也来放河灯许愿?”凌寒看着走来的石亭江,不免说起了玩笑,“亦或是,你刚从烟花之地回来?”
“三哥,你这话可就有失偏颇了。”石亭江摆了摆手,“小弟我虽是相貌英俊,更是年少多金,但吃花酒这种事情,小弟一向不喜此道。”
“你觉得,我会信么?”
“额……好了好了!”石亭江终于不再正经了,“其实小弟寻你,是有事相求。”
“你是如何知晓我在此?”
“方才三哥你在大街上乱吼不止,小弟我就是个聋子,那也能听出三分回音了。”
“原来如此……”情急追寻,凌寒竟然忘了这一茬。
“恕小弟多问一句,三哥口中白菜是?”
“我刚买的两斤白菜,结果被一贼人抢了,可惜没能追上……”凌寒故意遮掩过去,“对了,究竟是何事需要我效劳?”
“哦,其实也不是什么紧要之事。”石亭江狐疑地看了凌寒一眼,“明日三哥若是闲暇,可否到小弟家中绘一幅画?”
“一幅画?”
“不错!”
凌寒疑惑道:“为何是我?你不也是丹青妙手么?”
四人结拜后,各自也都有一定了解。
尤其是眼前的石亭江,凌寒从何修文那里,可是打听了不少信息。
谢方叔说石亭江是官宦世家,倒是一点也不为过。
越州石氏,当下可是枝繁叶茂,虽然朝堂之上并无位极人臣,但是石氏一脉却是分布于朝廷上下。
如今荆州通判石世卿,就是石亭江的父亲。
石亭江年少有名,与柳宏志、邓莫明、万旭并称江陵四公子。
这个称号之中并没有谢方叔,是因为这四人皆是官宦子弟。
石亭江与柳宏志自不必提了,邓莫明之父邓彰乃是执掌提举学事司,掌一路州县教育行政,相当于后世一省的教育局长。
至于万旭,虽是出身于商贾之家,但是其父万钱山却十分有政治眼光,经给自己捐了一个官。
因此如今的万家,也算是半个官宦之家。
虽然这四人背景不俗,但也的确有着不俗才学,四人均是应届的举人。
就拿石亭江来说,不仅做得一手好文章,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尤其是对音律与绘画,更是有着独有的偏爱。
这也是凌寒感到疑惑的地方,因为只是一副普通画作,石亭江一人就足以应付,又何以让他出手帮助呢?
凌寒有此一问,让石亭江面露难色:“此事有些复杂,还请三哥见谅。”
“也罢,既然你有难言之隐,拿我也不再追问,明日我就在客栈静候便是!”
“那就有劳了!”石亭江心中大喜,“三哥,你若是不急着歇息,不妨到杯莫停你我兄弟一叙如何?”
“杯莫停?”
听到这个名字,凌寒经不由想起了李白的将进酒。
显然,能去这个名字,一定是与酒有关系。
“抱歉,我不胜酒力,再说……”
“欸,三哥,你到江陵府,小弟自当要尽地主之谊,正好为你引荐几位同道。”石亭江十分的热诚,这倒是让本欲回绝的凌寒,不得不将话咽了回去。
最后在石亭江的陪同下,来到了一座规模不小断纹酒楼。
走进酒楼,凌寒就被内部建筑所吸引了,因为眼前建筑与寻常酒楼不同,倒是让人感觉建造者过于随意。
但随意之中,却有带着个难以明言的诗意。
听到这个名字,凌寒经不由想起了李白的将进酒。
显然,能去这个名字,一定是与酒有关系。
“抱歉,我不胜酒力,再说……”
“欸,三哥,你到江陵府,小弟自当要尽地主之谊,正好为你引荐几位同道。”石亭江十分的热诚,这倒是让本欲回绝的凌寒,不得不将话咽了回去。
最后在石亭江的陪同下,来到了一座规模不小断纹酒楼。
听到这个名字,凌寒经不由想起了李白的将进酒。
显然,能去这个名字,一定是与酒有关系。
“抱歉,我不胜酒力,再说……”
听到这个名字,凌寒经不由想起了李白的将进酒。
显然,能去这个名字,一定是与酒有关系。
“抱歉,我不胜酒力,再说……”
“欸,三哥,你到江陵府,小弟自当要尽地主之谊,正好为你引荐几位同道。”石亭江十分的热诚,这倒是让本欲回绝的凌寒,不得不将话咽了回去。
最后在石亭江的陪同下,来到了一座规模不小断纹酒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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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亡国之音,三个傻逼
“诸位幸会!”
凌寒向三人拱了拱手,算是正式打了招呼。
“石兄,为何此前不曾听闻你有一位兄长?”较为年长男子,上下打量着凌寒,“听这位兄台口音,应不是本地之人吧。”
“呵,马兄有所不知,我这位三哥乃是略阳人氏,近日途经此地。”
“原来如此,难怪如此面生。”
“西南皆是蛮荒之地,能出令兄这等风姿之辈,倒是极为少见啊!”其中一人讪讪带笑,言语之中带着几分调侃。
石亭江闻听此言,顿时神色一凝:“杜兄,你这话过线了!”
“哦,难道杜兄说错了?”又一人开了口,“西南诸地杂居蛮夷,早已沦为鞑虏、党项胡化之列,茹毛饮血者多如癣疖!”
“高兄你!……”
听着几人的言辞,石亭江顿时脸色难看起来。
他没想到方才还志趣相投三人,此刻却因为区区地域差异,而有了此番不善地讥讽。
“四弟,这是你的意思?”沉默地凌寒,突然平静地问了一句。
“不是,三哥不要误会,这……”
凌寒轻轻一扬手:“既然如此,先出去等我。”
“三哥……”
“嗯?”
凌寒轻轻发出鼻音,带着一种不容违逆地气势。
“好,那我出去等候!”
石亭江心中不定,离开的脚步略显迟疑。
但就在他刚踏出房门一刻,突然哐当一声,房门瞬间嘎然关闭了。
“这……”
石亭江迟疑之际,房内顿时传来杂乱之声,还有来不及惊吼地阵阵闷哼。
“三哥不会是……”
感觉情况不妙地石亭江正要推门,接过房门却由内而开,一张熟悉的脸正面对着他。
“三哥,你?”
“没什么,活动一下筋骨罢了!”凌寒掸了掸衣袖上地灰尘,“此事后续你能搞定吗?”
“搞定?”石亭江顿时一愣,随后明白了意思,“无妨,此事我会善后处理。”
“那就好!”
说完,凌寒直接离去。
虽然已经断定房中三人被揍,但是石亭江还是比较好奇的进入一观,结果让他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三人杂乱的躺在地板上,各自面目已成了猪头,青红之色布满全身。
“三哥!你下手未免太重了,这……”
追出酒楼地石亭江,对凌寒的暴力行径,表达着心中不满。
凌寒突然驻足,一脸冷漠的看着石亭江:“四弟,你应该庆幸此事非你所为,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三哥,区区几句闲言之语,你何须如此动怒?”
石亭江毕竟是官宦子弟,平日里受人尊崇惯了,如今被凌寒当众责难教育,心中自然地生出一丝抵触。
凌寒听得出对方语气带着不满,于是冷笑道:“儒以文误国,今日凌某算是见识到了!”
“三哥,此话还请慎言!”
石亭江这话可是好意,虽说宋朝文人私议朝政并不稀奇,但是凌寒这话可是得罪了天下文人。
“慎言?”凌寒突然笑了,“你那几位朋友可真是人才,凌某还能说什么呢?”
“三哥有所不知,那三位本是善通音律之人,原本小弟是有意引荐与三哥认识,也好一同研究音律之学,只是不曾想……”
“善通音律?善通的是亡国之音吧?”
“三哥你……”
石亭江突然发现,眼前这位三哥说话越来越离谱了。
“天地之始为洪,百族之替为荒,昔日九州不过弹丸之地,却历经烽烟而开千年文明,凭借的是什么?”
“这……”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若非我族如汪洋胸怀广阔,如何包罗天地苍生?”凌寒冷漠自语,“如今不思如何患难相持,却说西南之地皆是蛮荒,这等厚颜无耻之人,凌某不屑与之为伍!”
“以江陵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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