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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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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颜无耻之人,凌某不屑与之为伍!”
“以江陵繁华而自居,却鄙夷同根西南之贫瘠,嗬,殊不知整个长江以南,皆不属于上古九州之列,那岂不都是蛮夷后裔?”
“额……”
石亭江顿时哑口无言,因为他根本无力反驳。
华夏文明的发源地,其实就是那一块巴掌大,如果非要往回追溯认真起来,别说长江以南属于蛮夷,就是唐朝之时的长江以北,大部分也都可以列为蛮夷。
“如今朝廷外患不止,西南屏障接连丢失。”凌寒指了指酒楼,“这群人不思保国良策,不论社稷安危,却在此大言炎炎,以鞑虏吞并侵略之事,而去啼笑羞辱家国同胞,这等猪狗不如之辈,难道我不该动怒吗?”
凌寒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决然离去。
“你回来啦!咦,为何黑着个脸?”
客栈里,孟芊娇端着参汤走进来,却发现凌寒一直阴沉着脸。
“我想……杀人!”
凌寒握着茶杯,眼中满是杀意很火。
咔嚓!
杯碎裂,水四溅。
“究竟发生了何事?”
“没什么,就是今日遇到了三个傻逼!”
“傻逼?”孟芊娇疑惑不解。
凌寒干咳了一声:“反正就是很恶心,不必理会就是了。”
“可我想听一听啊!”
“看在你这参汤的份上,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孟芊娇直接坐到了凌寒身旁:“你想问本姑娘是不是喜欢你?”
“额……”
“不用问,现在我就回答你!”
“咳咳,你想多了!”凌寒一脸黑线,急忙道,“假如你有个穷姐妹,你会不会嘲讽践踏她?”
“当然不会!”孟芊娇直接作出回答,但随后又道,“但世态炎凉,如你说的这种人也不少呢!”
“那么,这类人是否可恶?”
“姐妹本同根,嘲讽践踏姐妹,又何以为人?不止可恶,简直是万恶不赦!”
“那么在嘲讽践踏的同时,还乐见外人欺压凌辱,这样的人……”
凌寒话还没有说完,孟芊娇直接蹦了起来:“所谓荣辱与共,若是见姐妹受人欺凌而不顾,甚至还在旁呐喊助阵,这类人就该千刀万剐!”
“你现在终于明白,我为何黑着脸了?”
说完这些,凌寒胸中郁结之气顺了不少,端起瓷碗开始喝参汤。
“就是那三个傻逼么?”
“额咳咳……”凌寒差点被噎住,语重心长道,“你一个女儿家,最好不要说这类粗话。”
………………………………
第182章 选太子妃,兰心不同
翌日,石亭江如约而来。
对于昨夜之事,石亭江本打算致歉,但凌寒却恍若没有发生过一样。
其实凌寒并非毫不在意,实在是无可奈何。
等到了石府,凌寒才知道石亭江请他作画,是为了石家的一桩大事。
石家有女,名为石兰,待字闺中。
恰逢当朝太子赵询到了适婚年龄,因此朝廷按照祖制惯例,要为太子甄选妃嫔若干。
宋朝是最为平民化思想,所以寻常人家若有样貌出众且待字闺中女儿,也可参加甄选妃嫔之列。
当然,这些毕竟都是少数,大部分还是一些官宦人家。
且不论官宦女子是否才貌出众,单就本身的人脉资源,就远非寻常百姓所能比。
石家,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甄选程序中,除了举荐报名之外,就是要提供一幅人物肖像。
毕竟堂堂太子,不可能闲得没事干,一个个召进宫端详女子容貌,况且这样也不符规矩。
“难怪你如此隐密,原来令妹要入宫选秀!”
“选秀?”
“额就是选太子妃!”
凌寒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选秀一词乃是清朝独创,当下说这个实在不合适。
“呵呵,其实选秀一词倒也新奇。”石亭江似乎已经习惯凌寒说话方式,“至于能否成功选上,那就承三哥贵言了。”
凌寒跟着石亭江来到客厅,就看到亭内正端坐一人,消瘦脸上有种说不出地威严。
正是石亭江父亲,也是荆州通判石世卿。
“晚辈拜见伯父!”
面对中年男子,凌寒恭敬行了一礼。
石世卿看着凌寒,默默地点了点头,“既是与江儿结为金兰,便是老夫侄儿,三余不必多礼!”
“是!”
“江儿对贤侄画技称奇不已,所以今日就劳烦贤侄了。”
“不敢当,晚辈定会定力而为。”
石世卿为人不苟言笑,与凌寒闲谈了两句,就以公务在身去了书房。
随后,凌寒就与石亭江到后园。
石府的格局不大,却是曲径通幽,沿途更是花草连绵。
绕过假山,凌寒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笑声。
“四弟,如此真的好吗?”凌寒突然问了一句。
石亭江蓦然一愣:“三哥此话何意?”
“一入宫门深似海,若是令妹一朝入宫中,恐怕就再也没有这般欢声笑语了。”
“这”凌寒这句话,让石亭江顿时也心绪纠结起来,“小弟又何尝不知,但有些事情非你我所能左右,石家若要延续下去,走这一步也是无可奈何啊!”
“唉,有幸还是不幸,真是人生难题。”
凌寒在感叹声中,与石亭江走进了园中,就看到远处葡萄架下,一个秋千正随风摇动。
秋千上坐着一名少女,天真烂漫,笑声如铃。
“哥!快来推我啊!”少女看见来人,依旧是笑声不断。
“好了,别疯了,快停下来。”石亭江几步走上前去,拉住了摇晃的秋千。
“哥!你一回来就扰人兴致!”少女石兰一扭头,看了远处凌寒一眼,“咦,此人是谁?”
“你哥的结拜三哥!”
“哦,我记起来了,上次你说过修文书馆四结义!”石兰从秋千上走下来,“既然是你三哥,那岂不是也是兰儿三哥?”
“瞎胡闹!”石亭江弹了一下妹妹脑门,“好了,去梳洗一番,让三哥为你作一幅肖像。”
石兰闻听此言,神情突然一暗,但掩饰地很好,随后笑着离开了。
不多时,经过打扮的石兰款款来到。
同时府内仆人端来了桌椅,以及所需的绘画用具。
就在凌寒准备作画时,石兰突然道:“哥,你先离开吧!”
“为何?”对于妹妹这个要求,石亭江表示很不解。
他正想借此机会,观摩凌寒的作画技巧。他很想迫切知道,这个被柳枫轩赞不绝口的凌寒,究竟是画技是如何超凡脱俗。
“有你在,兰儿心情烦躁!”
“这”
听到这一句,石亭江顿时无语了,心说自己长得这么遭人嫌?
“四弟,所画之人讲究精气神具备,所以为了呈现完美画卷,你还是暂且退去为好。”
“既然如此,那好吧!”
石亭江无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后园。
等到园中仅剩下二人时,凌寒低眉执笔作画,口中却自言自语:“此地已无他人,你可以说了。”
“你怎知我有话要说?”
凌寒依旧低眉:“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你不就是个画师么?”
“既然知道,那就该明白画师最易捕捉人之神韵。”凌寒说着,抬头看了石兰一眼,“以及你眼神中流露的一切,都逃不过画师双目。”
“我听过你的名字。”
凌寒不动声色,问:“哦?是石贤弟告诉你的?”
“你不用言语试探。”石兰静坐在亭下,身子未动,但却眼波流转,“是爹与哥哥谈话之时,我偶然间听到的!”
“是不是觉得,我这种狂妄之徒,不该是这副模样?”
石兰的美眸之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似乎并不讶异,难道你不想知道,爹与哥哥在谈论什么?”
“为何要讶异?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其实石家父子谈论了什么,凌寒并不感兴趣,因为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如果说谢方叔与薛禅二人,是因为志趣相投而与他结拜金兰,那么后来加入的石亭江,就显得很不单纯了。
正如当初谢方叔所言,三人不过都是一介寒士,而石亭江却是官宦子弟,在没有彼此深刻接触下,就要一起结为金兰,这种事情太不合理了。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石亭江有利可图。
至于有哪些利可图,这就很难说了,不过当下他会在石府作画,这或许就是其中之一。
一个能够兴旺地家族,并非是靠一人支撑起来。
显然石家拥有良好基因,一个个都不是愚痴之辈,就连眼前天真烂漫的石家之女,似乎也并非表面上那么单纯。
“你与其他画师不同!”石兰说着,眼眸缓缓低垂,“谢谢你”
“谢我?”
凌寒顿时懵了,这句话从何说起?
………………………………
第183章 茫茫红尘,绘画之境
见凌寒疑惑不解,石兰突然笑了:“你与大哥说的话,小妹都听说了。”
“嗬!凌某也是徒增感叹罢了!”
身在石府,一言一行都不是秘密,这一点凌寒并不感到意外。
“许多人都以为,入得皇宫就是荣耀,但又有谁能体会,身为女子的无奈与困苦?”
听着石兰低眉浅述,凌寒手中的笔停下了:“茫茫红尘,人磨事,事也磨人啊。”
“所以我该谢谢你,至少你与其他画师不同。”
凌寒苦笑一声:“看来你在这件事情上,没少戏弄刁难那些人……”
“哦?你又知道?”
“以姑娘之花容月貌,根本无需画师刻意修饰点缀。”凌寒又垂下头,继续作画,“而时至今日却无人完成画作,那只能说是有人刻意阻碍了。”
石兰美目一闪,颇感意外:“三哥真是七窍玲珑心!”
“你阻止丹青肖像完成,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这又是何苦呢?”
“那你觉得,如此对我公平么?”
“不公平!”凌寒回答得极为干脆,“其实无论家国,以一名女子作为筹码,在凌某人看来,就是一场低俗交易!”
“嗬!难怪传闻你狂妄不羁,能说出这种话,倒是让人耳目一新了!”
虽然凌寒这番话让石兰觉得浮夸,但能站在女子立场考虑,却让石兰有了些许欣慰。
“不过你我都是红尘中人,许多事情是身不由己,姑娘也无须过于烦恼,凡是有舍必有得,你舍去了自由,但可以收获尊荣权贵……”
“这便是你心中所想?”
凌寒蓦然一怔,随后摇头苦笑:“我所思所想,重要么?”
有些话如果坦言了,永远是那么刺耳。
凌寒其实和很想告知眼前少女,最好不要征选入宫,否则万一成了赵询的太子妃,那么就注定这一生幸福完结了。
因为根据他对历史的记忆,赵询一生都伴随着幸运与不幸。
似乎赵家基因问题,无论是北宋还是南宋,皇家都会出现皇位后继无人的窘态。
北宋宋仁宗赵祯是这样,南宋开国皇帝赵构也是,到了宋宁宗赵扩这一代,同样是避不开后继无人的魔咒。
宋宁宗先后有九个儿子,但是在未成年时就夭折,因此他不得不从宗室子弟中另寻储嗣。
后来选太祖后裔,燕懿王德昭九世孙赵与愿养在宫里,随后立为太子并赐名为赵询。
赵询由一个普通皇室后裔,一跃成为了南宋储君,将来更是要继承宋室江山。
这是赵询的人生转折,也是他的幸运!
但幸运同时,也酝酿着悲剧,或许赵询没有当皇帝的命,不久之后就会病死于东宫。
眼前石兰入宫甄选,若是真的成了太子妃,那么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是不幸的。
但这些话凌寒不能说,因为即便是他此刻说了,且不论会不会被认为妖言惑众,那也不会有人去相信他的话。
而且如今石家正踌躇满志,又岂会因他一个小民而改变初衷?
“嗬,倒也是……”石兰猜不透凌寒心思,于是自语一笑,“其实我时常弹奏那首离情夜殇,不知三哥能否指教一二?”
“这……”
眼前女子思维转变,让凌寒有些跟不上。
离情夜殇,是当初他随性而作,更是在沁梦楼中填了词,只是他没有想到这首曲子,竟然传播到了江陵府。
就在凌寒愣神之际,贴身侍女已经备上古琴,石兰端坐亭下抚弄琴弦。
作为当事人,凌寒是意外的。
但身为一名作画人,此刻场景才是最好的绘画之境。
一般来说,女子静坐,画师勾勒,绘出肖像会少了些灵动之气。
此刻对方弹奏琴曲,正好给凌寒有了绝佳的绘画时机。
不及多想,凌寒将几近完成的丹青肖像丢在一旁,又重新铺垫宣纸开始执笔挥毫。
笔落成型,点点玉坠,涓涓如流水的笔锋之下,一个妙龄绝美女子跃然纸上了。
一曲终落,丹青天成!
“丹青已成,还请石姑娘斧正。”
凌寒起身,示意石兰上前一观,若是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他还可以及时修改。
石兰绕过琴台,走向桌案,低眉一观,神情莫名一怔:“难怪兄长自诩丹青妙手,却不敢在三哥面前动笔,原来彼此差距竟是如此之大!”
“涂鸦小道罢了!”
凌寒如今的画工造诣,较之先前有了很大进步,这要归功于柳枫轩的那块青石碑。
以前他只知道将中西方的写意与写实融合一起,却没有想过如何将万物入画,成就一番天人之境。
天人之境,是一种玄妙境界。
人生如禅机,画境如人生。
人生三重境界,就如同画境一样。
作画之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感悟意境: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彻悟天人:看山仍然山,看水仍然是水。
当日他与柳枫轩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是简短的言语中,却让他心境大开,更是从青石拓印中感悟了很多。
所以如今他的画技,绝非同日而语了。
“涂鸦小道?”石兰看了凌寒一眼,“这算是另一种狂傲么?”
“你……不懂我……”
凌寒没有解释,只是浅浅一笑。
对于他而言,真正地丹青画卷,他还从未动笔挥毫!
石兰也笑了,一指画中肖像:“三哥虽是丹青妙笔,可为何这画中人不似小妹?”
“嗯?这……”
凌寒神情一滞,随后低头看向画卷,顿时愣在当场。
画中之人虽形似石兰,但是神态双眸却似另一个人。
“是她么?”石兰在旁轻语问道。
“抱歉,我再……”
凌寒正欲开口,石兰却摇了摇头:“不必了,错不在三哥,是小妹弹奏琴曲让三哥分神,况且这幅肖像小妹甚是喜爱,不过……”
“不过什么?”
凌寒此刻心情复杂且无奈,的确是方才曲子勾起了他的心绪,这才无意之中,将白菜的神态融入其中。
“传闻三哥诗书画三绝,既然这丹青已经作毕,不如就在这上面题一首诗词,如何?”
“这恐怕不妥!”
凌寒就算再无知,也清楚这画作是要送往宫中,在上面题诗词可是不合规制。
“既然如此,还请为小妹再绘制一幅。”
“这……”
看着石兰那极具挑衅地目光,凌寒叹了口气:“姑娘如此盛情,那凌某就献丑了。”
………………………………
第184章 词心人心,江陵书院
“有一佳人,生于荆湖,却心思难语,曾悲思无穷而后憾,曾笑谈人生而自伤,曾漫步逍遥而自虞……”
凌寒执笔在手,却是思绪泉涌,笔落珠玑,词句跃然于纸上。
“伊欢愉无忧,却心如浮萍,求天地风云而无所依,望日月星辰而无所求……行影相单,无所依从……”
一旁垂目观看的石兰,默念着凌寒词句,心中却是心海泛波,一种酸楚油然而生。
“有一美人,在江之畔,伊曾望神思语……曾朝喜暮悲,曾因往昔黯然**,曾因七夕而心于独往……若问此人为谁,乃江陵石兰也……”
凌寒随性而作,一篇看似直白词赋,却是饱含对女子心境地无奈。
没有华丽辞藻,没有千古名句,但却是句句勾人心弦,将一个女子心理描绘于词句之中。
当石兰从失神中走出时,现场已经不见凌寒身影。
丫鬟低眉看了一眼,自言自语地说:“小姐,这凌公子文采也是一般呐!”
“嗯?他人呢?”
“早就离开了。”
“离开了……”石兰定了定神,随后又摇了摇头,“你懂什么?辞藻再如何华丽,若是不能应景牵动人心,也终究是一篇俗词滥调,反之,即便是浅显直白的词句,那也是独一无二佳作!”
“小姐,这幅丹青画得真好!”
“所以你将这幅画交给少爷。”石兰说着,却将凌寒此前所绘丹青交给丫鬟。
丫鬟顿时一愣:“小姐,您这是为何?”
“没什么,快去!”
“是!”
丫鬟虽是不解,但还是捧着画离开了。
花园中,石兰将题诗的画卷缓缓收起,口中却不由得喃喃自语:“一段红尘路,苦了多少人啊……”
这是凌寒曾经说过的话,此刻石兰低声呢喃复述,却有了更深地体会。
离开石府,凌寒直接回客栈。
刚一走进客栈,就听到了一个不好消息,因为孟芊娇不在客栈。
细问之下,经掌柜叙述,孟芊娇竟是被人带走了。
“究竟是什么人?”
“好像是……”
伙计迟疑了一下,但是随后便没有了下文。
“快说!”
凌寒直接扭住伙计脖子,语带不善地质问。
“客官您请息怒。”一旁掌柜急忙安抚,“是……是柳府的仆人……”
“该死!”
不等掌柜把话说完,凌寒将伙计扔在一边,一个箭步冲出了客栈。
石府内,石亭江父子正欣赏凌寒的半成品丹青,并不时发出由衷地赞叹。
然而,折返而来地凌寒,却打断了父子鉴赏情趣。
“三哥,小弟与家父正……”
“废话不多说,我想知道柳宏志现在何处?”
“这……”
见凌寒火急火了的样子,石亭江也不耽搁:“今日应是江陵书院论文大会,所以他定会……”
嗖!
石亭江话还没有说完,凌寒直接转身冲出了石府。
“江儿,发生何事?”
“爹,方才凌兄匆匆而来,似乎与柳家人有关联。”石亭江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又复述给父亲石世卿。
石世卿轻捻胡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为父虽与此子只见一面,但观此子是个心性谨慎之人,若非大事,断不会如此失了分寸。”
“是,孩儿也是如此认为。”
“柳家小子性情乖戾,所以此事你还需从中斡旋,毕竟此子与我石家也是善缘。”
“孩儿明白,这便跟去一观究竟。”
石家父子如何讨论,凌寒却是无心去想,他现在只想尽快赶往江陵书院。
江陵书院,江陵府最著名的标志。
“你是何人?”
就在凌寒踏入书院一刻,值岗护院拦住了去路。
凌寒也不废话,直接出示一张木片。
值岗护院见状,急忙让开通道。
看着凌寒远去地身影,其中一人自语道:“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有书院的檀华锦帖?”
“是啊,这种帖子可是很少见到!”
“记得上次见此帖,是十年之前了吧!”
书院论文台,此刻正在进行一场学子间的辩论。
端坐于文台首席的是书院的院正林夫子,以及十余名讲学教授。
“这届学子天资真是不错,无论诗词,还是文章策论,都可谓是佳作啊……”
“聂先生所言极是,如今朝廷科举大考将近,我江陵书院这一届学子,定会在此次科举中大获丰收!”
说话的是个肥硕的男子,年纪四十余岁,双目微眯看着台上激烈地辩论。
“不错不错,岳兄说的在理。”一名青衣儒衫中年男子,十分赞同地点着头,“我江陵书院位列大宋四大书院之一,历年来可都是硕果丰收,此次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柳宏志、邓莫明以及万旭等人,都可谓是学子之中佼佼者,更是我书院学子争相学习之楷模啊!”
几名教授相互品论,时不时的看着场中辩论。
唯有身为院正林夫子,却是始终不发一语,因为场内并没有谢方叔身影。
论文台上,学子之间正在辩论。
突然大门口传来骚动,紧接着一个声音响彻论文台:“柳宏志,给我出来!”
随即,一个身影直接闯入论文台。
“何处来的狂生,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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