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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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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文台上,学子之间正在辩论。

    突然大门口传来骚动,紧接着一个声音响彻论文台:“柳宏志,给我出来!”

    随即,一个身影直接闯入论文台。

    “何处来的狂生,竟……”

    外围一学子正要斥责,凌寒却是冷眉一喝:“滚开!”

    “你!……”

    学子被吓得连连后退,若不是身后之人掺扶,恐怕早已经瘫软在地。

    “软骨头!”凌寒冷嗤一声,直接朝着论文台走去,口中不停地怒喊,“柳宏志,滚出来!”

    “凌寒你放肆,此处乃是本院论文之地,你……”

    柳宏志站起来,正要声斥凌寒,却不料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凌寒宛如猛虎冲了过来。

    “凌寒,此地可不是你撒野地方!”

    “哼!邓莫明是么?”凌寒一扫眼前人,随即一把抓了过去,“那我就让你被揍得莫名其妙!”

    直接一巴掌,将邓莫明扇到一边。

    随即一个箭步,直接跃上高台,堵住了柳宏志去路。

    此前在修文书院柳宏志吃过亏,所以他深知自己不是对手,于是连连后退:“凌寒,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难道你会不知?”
………………………………

第185章 鲜血染地,圣人礼教

    身子巍然逼近,伸手一扯,将柳宏志按倒在地。

    “你!……”

    “说!她在何处?”

    凌寒紧锁对方单臂,将柳宏志半边脸按在地上摩擦。

    “什……么?”

    “还跟我敷衍?”

    凌寒冷眸一闪,左手直接揪住柳宏志发髻,猛然抓起,随后又重力撞向地面。

    一抓一压之间,柳宏志脑袋嗡嗡作响,仅此一下就是鲜血染地。

    “凌寒,你快放了柳兄!”人群中,赫然出现万旭身影,“你……”

    就在万旭还要继续说下去时,一双冰冷目光直逼而来,让他顿时有了如坠冰窟地寒冷。

    “我与他私事,我看谁敢插手!”

    凌寒赫然站起了身,一眼横扫在场众学子,而他的脚正踏在柳宏志身上。

    “放肆!何方狂徒,竟在我江陵书院撒野!”

    “朗朗乾坤,尚且有王法无私,岂容你这奸佞狂徒作祟,速速拿下此人移交官府究办!”

    几名教授纷纷赶到近前,义愤填膺声斥凌寒。

    院正林琦也赶了过来,声色威怒道:“凌寒你太放肆了,来我江陵书院动武已实属狂悖,又在我等面前行凶伤人,你眼中可还有圣人礼教,可还有人伦法度?你又有可知,所伤之人又是何身份?”

    “圣人礼教?”凌寒突然冷笑起来,“凌某自幼无师无门,在外面野惯了,不懂得什么圣人礼教!”

    “你!……”

    “至于人伦法度?”凌寒说到此处,却是猛然践踏柳宏志背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有些人总是无视道德法度,难道凌某人要坐以待毙不成?”

    柳宏志悲惨的叫声,使得现场更加气愤凝滞。

    “狂徒,速降宏志放了!”眼见柳宏志嘴角溢血,其中一名教授顿时怒吼起来。

    “放人?凭什么?”凌寒毫不留情,直接啐了对方一口,“就因为他父亲,是按察副使柳莫缘?”

    “凌寒,你既然知晓,就该知道后果!”

    林琦作为书院院正,并没有像那名教授怒斥,反而言语之中有意让凌寒认清事态。

    “嗬!凌某就因为知晓,才会如此无所顾忌!”

    凌寒丝毫不像文人,神态中更是彰显狂态:“说什么圣贤礼教,论什么人伦道德,贩夫走卒尚且心心念念遵循教化,可你们这些自恃圣人弟子,却做着蝇营狗苟的龌蹉之事,是这张圣贤道德所织成的人皮,让你们可以堂而皇之行走于人间了吗?”

    “你混账!……”

    一席话引起了众怒,因为凌寒将他们比作披着人皮的畜生!

    “嗬,揭开肮脏地疮疤,就开始恼羞成怒了?”凌寒懒得理会众人,直接质问柳宏志,“你若想活命,就告诉我他在何处!”

    “我不知道……啊!”

    凌寒直接卸了他一条胳膊,顿时剧烈疼痛带来无尽惨嚎!

    周围几个年轻学子,刚要壮着胆子上前擒拿凌寒,却被凌寒直接三拳两脚震退。

    自此,众人虽是纷纷声斥,却无一人敢靠近。

    “不要逼我杀你,否则我会比你狠上千百倍!”凌寒直接揪住柳宏志头发,在此按在地上摩擦,“告诉我,你将她带到了何处?”

    “我真的不……别,先听我一言……”柳宏志急忙喊停,“有话好好说,凌兄究竟要寻何人啊?”

    “到了此时,你还与我装蒜?”

    凌寒顿时怒不可遏,再次扬手重击柳宏志。

    “三哥,住手!”

    就在这个时候,石亭江赶了过来。

    “难道你……嗯?”

    怒不可遏地凌寒一抬头,除看到了石亭江,更是见到了孟芊娇。

    “哥,我没事。”

    孟芊娇几步来到近前,竟直接做了个鬼脸。

    凌寒顿时无语,起身抓住孟芊娇肩膀,不停地问长问短,相似个喋喋不休老婆子。

    “凌寒,今日之事没完!”

    脱离魔爪的柳宏志,在众人的掺扶下站了起来,一双怒目都快要喷出火来。

    他身为堂堂官二代,何曾受过如此屈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按人在地上摩擦,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就是整条长江水,也难以洗清这份屈辱!

    “柳兄,今日之事是个误会,看在石某面子上,不如……”

    石亭江正要开口解围,柳宏志丝毫不买账:“少废话!此事我绝不善罢甘休!”

    “柳兄,你这是不给石某颜面了?”石亭江面色一沉,语气顿时冷了几分,“难道说石某代三哥赔罪,柳兄你也不给面子?”

    “你!……”

    石亭江的这番话,顿时震住了柳宏志。

    “律法当前,任何人也不能徇私舞弊!”突然一个声音透过人群,直接灌入众人耳中。

    循声望去,几名兵卫簇拥下,一名中年男子匆匆而来。

    “是按察副使!”

    “这次可真是热闹了!”

    众人见状纷纷愕然,因为来人正是按察副使柳莫缘。

    “爹!”

    柳宏志喊了一嗓子,趔趄地迎了上去。

    柳莫缘见儿子面目是血,沉静的脸上顿时怒气喷张。

    “来人,将凶犯羁押!”

    一声令下,身后几名兵卫一拥而上。

    石亭江急忙上前阻拦:“且慢,柳伯父还请息怒,此事只是个误会,还望看在……”

    “放肆!”柳莫缘直接一挥手,“今日即便是你父亲在此,也当知晓何为律法无私,岂能任由凶手逍遥法外?”

    “这……”

    石亭江顿时为难了,他没想到柳莫缘态度如此强硬,更没有想到凌寒会如此暴力,竟将柳宏志打成了猪头。

    就在这时,凌寒却突然开了口:“柳大人,其实在下与令郎真是一场误会,您看过此物后,就知晓在下所言不虚了。”

    凌寒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信封。

    近前的兵卫接过后,转呈到柳莫缘手中。柳莫缘瞪了凌寒一眼,但还是打开了信封一观。

    时间从指间流逝,短暂地瞬间,却让每个人心思莫名起来。

    “原来如此……”柳莫缘看完内容,平静地看着凌寒,“宏志欠你债务不还,的确是他之过错,但你当众行凶亦是不对!”

    “是!是在下鲁莽了。”

    “既然事已至此,此事也就此作罢,欠你债务就留作赔偿汤药之用,凌寒你可有异议?”

    “爹!这……”

    柳宏志正一脸懵逼,柳莫缘直接打断:“住口!不成器的逆子!”

    “大人处事公正,在下倾佩之至,并无异议。”

    “嗯,这借据本官就收回了。”柳莫缘扬了扬手中信函,转身带着儿子离开了。

    “恭送柳大人!”

    (本章完)
………………………………

第186章 檀华锦帖,满城供词

    一场闹剧,来时疾风骤雨,去时毫无征兆。

    柳莫缘气势汹汹而来,众人本以为会将凌寒羁押问罪,却不料会是这种意外结果。

    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难道这件事正如凌寒所说,是一场赌债的民事纠纷?

    柳莫缘父子离开了,但江陵书院的问题仍在继续,众人对凌寒擅闯论文台,表示极大的愤慨与不满。

    尤其是被挨了一巴掌的邓莫明,此刻更是愤慨非常。

    原本他以为可以落井下石,结果柳家父子雷声大雨点小。

    论背景,他比不过柳宏志,论伤势,他更比不了柳宏志,如今柳家人都选择偃旗息鼓,他也只能选择暂时沉默。

    而在擅闯论文台这件事情上,他正好可以发泄对凌寒的一腔怒火。

    面对众人浪潮般斥责声讨,凌寒却笑了:“凌某何曾擅闯论文台?”

    “嗬!真是笑话,今日本院论文大会,何曾容你进出场地?”

    “不错!你并非本院学子,且不论你行凶之事,就是来到此地也是擅闯!”

    邓莫明与万旭二人,一唱一和带动气氛节奏。

    “二位说的是头头是道,但凌某很疑惑这是何物?”凌寒说着,将此前门口出示的木片拿了出来。

    众人一见木片,有人惊愕有人不解。

    “这是什么破东西,不就是一块木牌么!”

    邓莫明突然笑了,露出鄙夷之色,但由于半边脸肿痛的原因,以至于面部表情十分怪异。

    万旭也是嘲讽道:“还以为何物,原来就是……”

    “住口!”

    话音未落,院正林琦突然呵斥道。

    “夫子……”

    林琦不理会众人疑惑,而是看着凌寒:“此物你从何得来?”

    “承蒙何老赏识,将此物赠予晚辈。”

    “原来如此……”林琦默然点头,“既然你有这檀华锦帖,江陵书院你自当可以来去自如。”

    “檀华锦帖?”

    “难道这就是传闻中,江陵书院建造之初,几位创办人持有的凭证名帖?”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会有此物!”

    身后资历较深的教授们,纷纷私下议论这件事。

    听着这番议论,凌寒心中也是意外不已,他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普通木片,竟然会有如此背景凭证。

    当初何修文在家宴上,将此物赠与他时,只说方便进出江陵书院与修文书馆,却没有说此物还是书院创办人的身份证。

    “那晚辈可以离开了?”

    “当然!”林琦摇了摇头,“年轻人须知,锋芒太露必将受损,好自为之。”

    “如果可以,晚辈想打破这个定律,告辞!”

    “且慢!”

    “还有何指教?”

    “德方身体抱恙……”

    “什么!”凌寒神情一凝,“谢兄现在何处?”

    “三哥,书院寝舍愚弟甚是熟悉,就由愚弟与你同去探望兄长。”

    “也好!”

    凌寒与孟芊娇在石亭江带领下,前往谢方叔的居住寝舍。

    前往途中,凌寒终于理清了事情的始末。

    孟芊娇根本就没有被绑架,而是收买客栈掌柜与伙计,自导自演了一出试探戏码。

    后来得知事情闹大了,孟芊娇这才火急火燎赶来江陵书院。

    一路上,孟芊娇一直不说话。

    “真是胡闹!”

    凌寒面带不悦,显然是对孟芊娇十分不满。

    “若不是这样,又怎知你对我关心?”孟芊娇扬起脸,带着甜意笑容看着凌寒。

    “真是被你气死了!”凌寒白了对方一眼,“此事闹得差点不可收拾,还说你不是胡闹?”

    “反正你无所不能嘛!”

    “你!……”

    凌寒顿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

    听着二人拌嘴,石亭江艳羡地笑了:“没想到三哥也有无言之时,看来真是印证了一句古话。”

    “什么话?”

    “情浓者,言寡也!”

    “额……”

    相对凌寒的尴尬,孟芊娇却是笑容更甜,追问凌寒:“他所言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此话听都没听过!”

    “你!……”

    “对了三哥,你究竟让柳大人看了什么,竟迫使他主动放弃追究?”石亭江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疑惑,向凌寒询问事情缘由。

    “柳大人方才已经说了,纯粹是柳宏志欠了凌某钱财。”

    “三哥,难道你还想瞒着愚弟不成?”

    凌寒摇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份供词罢了。”

    “供词?”

    “我知道,定是那个牙签的供词!”孟芊娇急忙发言,寻求凌寒的认同感。

    “牙签?”

    石亭江彻底懵逼,心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二位神神叨叨说得究竟是什么?

    凌寒白了一眼孟芊娇:“既然你知道,那你详述给四弟好了。”

    “好啊好啊!”

    柳莫缘所看的信函,的确是一份供词,是行凶之人的供词。

    供词中,对于柳宏志指使杀人一事供认不讳,而且连时间地点以及酬金,都是详细的记录其上。

    对于这份供词,柳莫缘不会视而不见。

    即便这供词并不能说明什么,也不能问罪于爱子柳宏志,但一旦事情闹大,就会有损爱子的名声。

    越是官场之家,越是看重个人履历。

    柳宏志是要科举入仕的人,将来审评履历之事,这些都有可能成为污点。

    这对于将来仕途升迁,都或多或少有些影响。

    官宦之家,所看得较为长远,所以柳莫缘十分爱惜儿子的名誉。

    凌寒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肆无忌惮。

    况且,石家既然用了他一次,他自然是要让石家做一回保护伞。

    否则这结拜,他凌寒岂不是亏了?

    凌寒不知道两家关系如何,但这并不重要。

    关系若是友好,自当卖个人情,关系若是不好,柳莫缘就更会忌惮事情的扩大。

    “哥,你就不担心那老头撕了供词?”

    “你以为供词只有一张?”凌寒说着,又从衣袖里抽出三张,“就看他能撕几张,若是将我惹毛了,就贴他个满城供词!”

    一旁石亭江笑了:“看来,三哥早有整治柳宏志之心。”

    凌寒没有反驳,他的确想揍一顿柳宏志。

    只是一直没有合适机会,这一次正好派上了用场。

    虽然是闹了个乌龙,但结果还算较为圆满。

    三人谈话间,已来到谢方叔居处。
………………………………

第187章 床上功夫,一个承诺

    谢方叔确实病了,不过只是风寒入体。

    凌寒本身就懂医术,因此给谢方叔开了药方。

    从谢方叔口中,得知薛禅因家中变故,来不及与众人道别,就于昨夜离开了江陵府。

    离开书院,已是黄昏。

    回去的路上,凌寒一直沉默不言。

    跟在身后后孟芊娇,一改以往脾性,颇有些情绪不安。

    “今日之事是我不对,你……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小肚鸡肠生闷气!”

    “生闷气?有吗?”

    “还说你没有?一路上闭口不言,不是生我的气又是为何?”

    凌寒无奈地笑了:“我是在想事情,你瞎胡说什么呢!”

    “想事情?”

    “嗯,再想是走陆路还是水路,这是个艰难的选择……”

    “当然是走水路呀!”见凌寒不生气,孟芊娇顿时心情大好,你想啊,这水路舒适轻便,而且江陵到临安走水路,要比陆路节省时日呢!

    “话虽如此,可……”

    “你缺钱?”孟芊娇疑问之际,又拍了拍胸脯,“放心好了,本姑娘有的是钱!”

    凌寒嫌弃的斜了一眼:“嗛!胸前没料,就不要瞎拍,否则就更平平无奇!”

    “臭男人!”

    “多话!”

    “你!……”孟芊娇突然诡异地笑了,“你不会是有晕动症吧?”

    “咳咳!胡说八道,我岂会晕船?”

    凌寒尴尬地回了一句,便不再搭理孟芊娇。

    然后身后却传来孟芊娇调笑声音:“原来你真晕船,堂堂大男人还晕船,本姑娘又察觉一条缺陷!”

    “……”

    “喂,你等等我啊!”

    “我是晕车晕船,但……”凌寒一转身面对孟芊娇,然后直接将其逼到一处墙角,“但我却不晕床,无论是什么床,你要不要也验证一下?”

    “晕床?还有这个?”

    孟芊娇一听这话,顿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时一旁的小贩,却露出猥琐笑容,朝着这边喊了一句:“小娘子,那小郎的意思,是他床上勇猛,要与你大被同眠,快回去办事吧!”

    “大被……呸!流氓!”

    孟芊娇再如何性格外朗,听了这话也是羞红不已。

    “连这点诚意都没有,还相当我老婆?”

    “老婆?”

    “就是发妻。”

    凌寒随口说了一句,见所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便不再逼近孟芊娇,转身继续赶路。

    希望这一手,能够镇住疯丫头,否则一直被笑话,他也是尴尬万分。

    “我们这就回去办事!”

    “额……”

    凌寒差点没站稳,心说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看着不远处,低眉羞红地人,凌寒脑子有些不好使唤了。

    “可是凌公子?”

    就在这时,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阁下是?”

    “呵,小人贱名不足挂齿,我家主人有意邀请公子,还请……”

    “不必多说,请带路。”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凌寒已经应下了,“娇娇,你先回客栈收拾一下。”

    “喂!……”

    凌寒转身就走,只留下十分郁结的孟芊娇。

    杯莫停,凌寒再次来到这里。

    方才急于脱身,此刻进了酒楼,凌寒才开口询问:“未请教,阁下主人是?”

    “公子不必多虑,我家主人只是想结识公子,稍后主人自会亲自相告。”

    中年仆人态度恭谦,却有着相当的执着。

    见左右问不出什么,凌寒也就不再多言,跟着仆人直接到了酒楼后园。

    “主人。”

    中年仆人向着房间轻语了一声。

    接着,洞开的房门中,传来男性之音:“下去吧。”

    “是!”

    凌寒并没有走进房门,而是静静伫立:“阁下邀凌某至此,不知所为何事?”

    “如凌兄这等豪爽不羁之人,却是止步不入厢房,难道还顾虑这方寸之地,会有杀人夺命的凶险?”

    房中之人,言语清淡,带着几分调侃。

    “阁下抬举了,凌某其实是个贪生怕死之人。”

    凌寒虽然很好奇,一个陌生人为何要见他,但是他却不想处于被动。

    心想老子就是不进去,我看你该如何做。

    果然,脚步声响起,一名男子走了出来:“在下赖俊锋,有礼了。”

    凌寒在对方的示意下,一同在院中凉亭下落座:“凌某与赖兄恕不相识,不知今日相邀所为何事?”

    凌寒如此态度,让对方有些尴尬:“呵呵,如此着急,莫非是尚有他事挂心?”

    “倒也无事,只是凌某向来不喜委婉。”

    “那好!既然如此,那赖某也就直说了。”赖俊锋正色道,“传闻凌兄有华佗之术,不知可否为家祖去除沉疴?”

    “华佗之术,凌某愧不敢当,但也算是颇通医术,至于能否去除沉疴,也要看病人身患何症。”

    得知对方是求医,凌寒语气和善了不少:“再说了,即便是知晓病症,但出于种种情况变化,身为医者也不能给予准确回答。”

    如今凌寒,不轻易出手。

    所谓善游者溺,善骑者坠,等同此理,善医者,也有失手的时候。

    更何况,他还不算是精通医道,万一弄出了人命,他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需要将一切后果说清楚,对自己是一种保障,也是给病人以及家属一个选择。

    “凌兄之意,赖某明白。”

    “赖兄既然知晓凌某通晓医术,那必定知道凌某行医规矩。”凌寒打量了一眼赖俊锋,“凌某这出诊金,可是不菲!”

    “我赖家虽不算富足,但也颇有家资,需要多少诊金,凌兄不妨开口便是。”

    “赖兄够爽快,若是凌某有幸能治愈令祖沉疴,凌某不需一钱一金,只要赖兄将来兑现一个承诺。”

    “哦?承诺?”

    “不错,赖兄大可放心,凌某绝非不识好歹之人,也并非损人利己之辈,所以这是个合则两利的承诺。”

    “这……”

    “赖兄可以斟酌一二,当下就先治疗令祖病情!”

    “也好!”赖俊锋点了点头,“只要凌兄能妙手回春,一切事宜都好商量,我赖家定不忘这份人情。”

    “凌某急于赶路,所以时间紧任务重,还是让凌某见一见令祖吧!”

    “请!”

    赖俊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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