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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王爷好种田-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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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这不关我们的事儿,都是张大牛他一个人的主意。”其中一个机灵的连忙推脱道。
“我没有……”张大牛被凤七泽那危险的眼睛看的两腿直打颤。一股水流顺流而下。紧接这一股难闻的味道传来。
“嘶,张大牛竟然尿裤子了。”杜云溪悄悄的说道。
就连他身后的那几个伙计都看不过去了,纷纷捂住鼻子。
而张大牛显然顾不上其他的了,他现在只希望凤七泽能够饶过他。他跪在地上说道:“公子饶命啊,公子饶命啊。在下实在是情非得已呀。那帮人抓了我的孩子去,非要跟我。要银子,我也没办法呀。”
张大牛不断地说着,眼泪顺流而下。
“什么人?”杜云溪和凤七泽异口同声的问道。
“就是山上的那一帮人呀,他们不断地拐卖幼子,然后用孩子们威胁蛟龙,让蛟龙不断的伤心流眼泪这样他们就能发财了。”张大牛点头如捣蒜,一个劲儿的说道。
“那你们呢?你们的孩子也被掳走了吗?”凤七泽挑眉看向他身后的那几个人。
那几个人纷纷对视一眼,最后一致决定齐齐跪下来说道:“公子,你会武功,能和山上的那群人抗衡。求求你帮我们救回孩子。”
“你们最好跟我说真话,否则……”凤七泽说着,长剑挥舞。剑气一下子砍倒了十几颗的树。
“不会的,公子请放心。”众人苦苦请求道。
杜云溪见这些人都是为了自己家孩子,早就原谅了他们,见他们如此可怜,她干脆也看向凤七泽说道:“不如这样,我们随他们去一趟山上,不就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的了吗?更何况蛟龙还在山上,我们就算是为了蛟龙也应该去一趟。”杜云溪也劝解道。
“好,云溪,我听你的。”凤七泽眼眸直视着她。只要云溪开口,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杜云溪跟在张大牛的身后,先回到了他家,将每个人的脸上都化妆了一番,这才带着所有人浩浩荡荡而去。
越靠近山上,张大牛就越害怕。与他同行的那几个人也是怕的不敢往前走。
山涧里传来一股清幽透骨的凉气。蚀骨弥心,处处弥漫着悲哀的气息。
“吼――”
一阵龙吟传来。
张大牛下的一个站立不稳,狠狠的跌坐在地上。
“公子我们就送你到这里吧再远,我们真的不敢去了。大家都不会功夫,若是去了的话还是连累。还望公子理解。”张大牛拱手对着凤七泽说道。
………………………………
第二章 不给钱就见官
刚说话的大哥啊了一声,转瞬就尖叫起来,“诈尸了哎!”
几个大老爷们慌作一团,杜云溪赶忙叫他们小点声,“别说话,我根本没死!”
她记忆中这位大娘可没少为难她们娘俩,杜云溪顿时来了邪恶的报复之心。
“你们几个过来。。。。。。事成之后,我给你们双倍的银子。”
这边刘氏哭啼啼的爬上山,看到的就是已经被埋好了的土堆,当时就两腿一软,跪在了坟堆上。
李氏在后头偷偷看着,心里忍不住的得意,这蹄子再熬下去,指不定还要花多少钱,死了倒也干净,反正还有她娘,不怕活没人干。
李氏正想着,忽然感觉背后凉飕飕,转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
李氏嘀嘀咕咕的,却仍然感觉背后一阵阵发冷。想着杜云溪生前她顿顿打,顿顿踹,别是人死了来报仇的,当下吓得抱成团,一骨碌的跑下山了。
前脚刚回屋里,李氏就看见上午给杜云溪下葬那几个小伙子疯跌的跑进来,“大娘,不好了,云溪的坟炸了!”
李氏浑身一个哆嗦,在她们乡里,坟头炸了就是死者没能安息,找人来报仇了!这下可把李氏吓坏了,当时就躲到里屋去了,“快去请乡长来!”
李氏躲在里屋,嘴里念叨着什么杜云溪你可别找我,她也是没办法之类的。黑暗里头突然飞出一张床单,一下子把李氏盖在里头。
“李大云,你还命来!”杜云溪猛地跳出来,拎着一只烧火棍,对着她身上一顿毒打。她身为散打教练,最知道哪里打着疼,像是要命似的,但其实看起来一点事没有。当下对着肋骨和三角区使劲的踹,只把李氏打的嗷嗷哭,但杜云溪心里却没有半点解气的恨。
李氏平时压榨她们娘俩,把刘氏累的半夜里直哼哼,让她一个十岁的小孩去喂猪,被疯猪踩得浑身都碎了,她连个郎中都没请,反而要自己下地劈柴。这种人,就是打死了都不过分!
杜云溪瞧着打的差不多了,便抽身从窗外跳出去。跑到山上,果然看到刘氏还在抹眼泪,当下一阵心疼,“娘,别哭了,我根本没死。”
坟头的刘氏浑身一哆嗦,泪眼婆娑的回头一看,当时就大哭了起来,“云溪啊!你没事吧!”
杜云溪把娘抱在怀里,打心底的感到一丝温暖。她的爸妈从小就死了,自己孤孤单单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
擦了擦眼底的眼泪,杜云溪扶着刘氏往山下走。
刘氏虽然希望杜云溪没事,但是前几天她还奄奄一息,现在就活蹦乱跳的,心里还是有点奇怪。杜云溪解释说自己前几日就见好了,就是想多休息几天才装的。
刘氏放了心,可她怕杜云溪一好起来,那李氏就让杜云溪干活,所以心里头还是忐忑的。
杜云溪拉着刘氏的手,一字一顿的说:“娘,我们没有必要怕李氏,这个家还不是您一手撑起来的。从今以后,我要让这些人供着咱们,谁再敢欺负咱们,我就揍她!”
刘氏一阵呆愣,眼前这个少女真的是自己的孩子么?怎么一夜之间哪里不太一样了呢?但她只当做杜云溪是安慰自己,笑笑的没说话。
等杜云溪回到草房,乡长朱兑有已经被请到了家里。此时看到杜云溪好端端的站在那,打心里的松了口气。
“老大媳妇,你也看到了。云溪这不是好端端的,哪像你说的那样!”
李氏下午被吓得瞳孔失神,当杜云溪真正站在她眼前的时候,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等看到杜云溪确实是人而不是鬼,当时浑身的戾气都被调动起来,“好你个贱蹄子,竟敢捉弄我!老娘今天不把你连皮带肉扔去喂狗,这个家我还当得了主!”说这竟朝杜云溪的头盖骨打下来。
杜云溪捏着手掌,准备给李氏一个教训,可这时候忽然一道黑影挡在她眼前,李氏的巴掌没挨着她,却结结实实的掌在了刘氏的脸上。
“你不能打云溪,云溪身上还有着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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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命是真的苦
李氏的一巴掌让刘氏的半张脸都红了起来,可她不管不顾的抱着李氏的身子,不让她再接近杜云溪一步。
朱乡长终于是看不下去的,指着李氏眉毛都飞起来了:“你看看你,还有个当家的样子么?连自己的妯娌都打,你不是欺负人么?要是云溪她爹还在,看不把你打死!”
李氏闻言却没半点害怕,反而得意洋洋的拱了拱身子,“他爹?早就不知道死在那条大道上了,她们娘俩在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我们杜家也不是粮库,哪能这么养着两只白眼狼,乡长,要不你拿钱,供她们娘俩吃饭!”
朱乡长气的浑身直抖,“你,你真是无耻!杜家怎么娶了你这个媳妇,真是气死我了!”
李氏得意的样子,被杜云溪全部收在眼底。这一巴掌,她不会让她娘白受!
“大娘,你说我和我娘在杜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那好,从今天开始,我和我娘不会再依仗杜家分毫。那地里的活,你们吃的饭,猪圈里的猪,我们不伺候了,您看成吧?”
李氏面色猛地一变,“贱蹄子,你吃这么多年干粮,不干点活哪儿成?还跑得了你了?”
笑话,这些年这些活都是杜云溪娘俩在干,自己早就干不来了,要让她们走了,这杜家还不散架了?
不等杜云溪说话,朱乡长猛地把她们俩护在身后,“老大家的,你别欺人太甚。她们娘俩给你干的活还少么?今天你让老三媳妇自己耕了五亩地,那是一个人干的活么?云溪浑身都是伤,你当我们乡里的人都是瞎子是不是?”
外头看热闹的顿时开始“是啊是啊”的附和,李氏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指着朱乡长的鼻子就骂,“这是我们杜家的事,你要来插哪门子一脚?别是和这浪蹄子勾搭上了,成了云溪的后爹吧!”
朱乡长气的胡子只抖,上来就要打李氏,场面一忙活起来,没人关注到杜云溪在悄悄后退。
杜云溪摸到门口,拎起一口大黑锅,朝着李氏的脑门就砸了下去。
铛的一声,李氏的脑门上瞬间起了个大包,“哪个孙子打我?”
杜云溪扔下黑锅,立马抱着李氏大喊,“啊呀!大娘,您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您别打了!”
杜云溪喊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在场的人纷纷开始指责,这李氏也太不像话,光天化日就要打人家孩子。李氏这会是真乱了阵脚了,被杜云溪裹着,腰在桌子角上来来回回的撞,撞得她几乎摔倒,可她越推着杜云溪,就越像是在打她。
直到朱乡长一把把人给拉走,李氏的腰才幸免于难,伸手一摸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杜云溪趁空在她腰上摸了一把血水,擦了自己满满一脸。
朱乡长拉着杜云溪,气的老身抖了几抖,“姓李的,你当着这么多人殴打云溪,我看你也别当家了。阿虎,赶快去报官,把这个恶妇给我抓起来!”
杜云溪适当的抽搭几声,更叫李氏苍白了脸色。一听见见官,顿时软了下来,“别啊乡长,我跟云溪闹着玩呢。你看,她这不是没事么?”
杜云溪哎呀一声就倒在地上,满脸鲜血的样子叫人心肝一颤。刘氏顿时眼泪哗哗的跪在旁边,“我的儿啊!你的命好苦啊!”
朱乡长指着李氏质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氏还想说什么,却见刘氏猛地站了起来,一身凌厉与以前的娴熟完全不同,直叫屋里的人都心惊了一惊。
“乡长大人,您今日给我做个见证。我家云溪在杜家吃苦耐劳,性子本来就胆小怕人,如今更是搞得小命都快没了,我家老三十年未归,今日,这个杜家我是待不下去了!我要求带着云溪,跟大嫂分家!”
朱乡长猛地一拍掌,“分!必须要分!可怜云溪这个娃,摊上这么个大娘!不光要分,当年老三留下的十八两纹银,你要一分不少的还给人家!”
………………………………
第四章 给你银子,赶紧滚!
李氏一听银子,立马像是削了她十斤肉似的,满脸堆上了肉疼,“乡长,您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我家文书还在上书塾,没有银子可是不行的!我家老大今年也该娶媳妇了,把银子给了她们,岂不是让我们喝西北风?”
朱乡长眉头一动,这杜文书他见过的,是个懂事的孩子,若这毒妇一心狠,连儿子的书也不给读了,自己岂不是耽误了一个好孩子?可这李氏分明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就是不想管杜云溪母女的死活!
“一个小孩上学能用多少钱,我做主,分五两银子给文书,剩下的一个子都不能少。你家老大娶亲,那是你当娘的事,犯不着跟云溪要。就这么决定了,你要么拿钱,要么就去见官。”
李氏脸皮上的肉都哆嗦了,可她见着朱乡长是生气了,若是不给钱,今天铁定要把自己扭走,当下咬着牙,进里屋捧了个小木盒子出来。
“这么多年她们娘俩没少耗着杜家,这银子也早就花的七七八八。我家文书也是她的大侄,总不能让文书这么小就没书读。我这就剩三两,爱要不要!”
李氏把小木盒子一扔,里头剩下三两碎银子洒了一地。
杜云溪始终站在朱乡长身后,眼神里冷的仿佛能凝出冰来。
“大娘,当年我爹留给你十八两纹银,明文告诉着是给我娘留着。你怎么私自就给花了?我娘没日没夜的给杜家干活,那卖的米面金银,都进了谁的口袋?去年文书念私塾,还是我娘纳了一晚上鞋底子赚的钱,这杜家里里外外都是我娘在糊口,到底是谁在吃白饭,又是谁该滚出这个家?”
杜云溪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外头一群看热闹的纷纷开始附和,一时间李氏的脸色比猪肝还难看。
朱乡长跟了一句,“云溪说的不假,我看,该搬出去的是你们大房!”
李氏还想说什么,却被一群人堵得哑口无言。没了辙的她只好拿出自己的泼劲,坐在地上哭了起来,“白眼狼啊白眼狼!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却要把我赶出杜家!我真是做了孽了!”
李氏这么一哭,外头忽然挤进来个高大的男子。看起来十七八岁,长得倒是憨实。正是李氏的大儿子,杜文涛!
“云溪,我娘平日里对你不薄,你生病了还给你买药,你怎么就恩将仇报要把我们赶出去!我看居心不良的应该是你!”
杜文涛上去把李氏扶起来,张口对杜云溪就是一阵骂。
朱乡长脸色一沉,刚要说话,却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刘氏瞪着眼睛,仿佛要把杜文涛给杀了似的。
杜文涛愣在原地,他实在没想到他平日里从不多言的三婶子竟然会打他,一时无言以对。
刘氏抱着杜云溪,给李氏下了最后的通牒,“杜家的房子是我家老三盖的,要么你给我银子,要么就给我滚!”
杜云溪被刘氏抱在怀里,感觉到她的眼泪滴在自己的额头,不觉一阵阵的心疼。
李氏看着这么多人,她要是再不松口,搞不好杜家都会彻底脱手,当下跑进屋里,拿出一个紫色的锦囊。
“给你银子,赶紧滚!”
杜云溪挣脱出来,把银子细细的数了,十八两多二钱。将那两个铜板狠狠地掷在地上,拉起刘氏说道:“娘,我们走!”
不等迈出门槛,杜文涛忽然跑出来拉住杜云溪,“云溪,你真让杜家丢脸,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回这里,将来就是饿死冻死在家门口,我也不会帮你。”
杜云溪缓缓挣脱他的手掌,从鼻子里哼出一个不屑的音阶。拉着刘氏快步走了。
屋子里传出李氏杀猪般的嚎叫,杜云溪心里总算轻快了一些。
她以为刘氏会有点胆怯,但没想到她竟然也微笑起来。
“娘,离开杜家你不后悔么?”
刘氏温柔的抚摸着她,温婉的笑容一如既往,“留下依然不快乐,为何不和跟着云溪在一起呢!”
说话着,朱乡长满头大汗的跑出来,“老三家的,现在正是雨季,你们娘俩这么出去也没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若是不嫌弃,我家偏院还有个下房,你们也好先隔隔脚,再做打算不迟!”
………………………………
第五章 乡长家的傻儿子
刘氏顿时一脸为难,她的丈夫在外,如今住到别人家,难免有些闲言碎语。可朱乡长像是知道似的,“你也不用担心别人说啥,明天我就要到镇上去了。家里就你家大嫂,还有我家阿泽,你总不会不放心阿泽吧?”
阿泽是朱乡长半个月前从山上带回来的,据说回来的时候满身是伤,醒了也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和谁说话,朱乡长看他可怜样的,就留在家里。正好他也没个儿子,就当时收养的了。
谁人不知这阿泽是个痴儿,若是刘氏因为这个再拒绝,那可就是太伤人心了。
朱乡长说完,刘氏这才感激的点点头,随后拉着杜云溪就跪了下去,“朱乡长,您是个好人!要不是您,我和云溪就流落街头了!”
朱乡长赶忙把她扶起来,“别这么说,老三在京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接你们回去了,我现在照拂着你们,也总能等到这一天的。”
刘氏眼底闪过一抹落寞,十年了,杜径里已经没有音讯十年了,真的会有这么一天么?
杜云溪跪在地上,手指甲在地上抠出个印子来。
进了朱乡长家门,杜云溪轻车熟路的把银子掏出三两来,塞在朱嫂的手里。
“哎呀这怎么好,老朱收留你们是好心,这成什么了?”
刘氏将银子重新塞回去,“嫂子,这是我们娘俩现在唯一拿得出的了,您别见外。我和云溪给你添麻烦,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
百般推脱,朱嫂这才热络的把银子收下,“你们就是太客气了,乡里乡亲的还说这个,你们快洗洗,我去做饭!”
杜云溪猛地拉住朱嫂,“婶子,我去做饭就行,您留下和我娘说说话!”
朱嫂还想推脱,杜云溪已经径直的朝着下房去了。
看着杜云溪飞快的跑远,朱嫂忍不住抹了一把热泪。
“你家云溪真是个好孩子,在杜家受苦了。以后的日子,还得有的熬。对了,老三媳妇你有什么打算么?”
刘氏咽下喉咙的眼泪,笑着应了一声,“我手里这点钱,准备去镇上租个院子,好让云溪有书念。我也就会点手艺,糊口还是不成问题。”
朱嫂嗯了一声,把银子重新塞回给刘氏,“日后有困难,一定要和我说。”
屋子里一片温情,此时杜云溪跑进厨房里,将身子掩在灶台后面,接着一刻也没耽搁的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费劲的拧过身子,才看见腰上被李氏打出好几道血口子。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疼!
杜云溪抿着嘴把衣服穿好,没注意灶台后面还有一双深邃的眸子,穿好衣服一回身,正好和那双眸子对了个正着。
“妈呀!”杜云溪吓得惊坐在地上,只见黑暗里缓缓探出个高大的身影。
这男子身量比一般人都高一些,就算是蹲着也和杜云溪差不多,此时杜云溪才发现,这男子的样貌,实在是俊美的过分了!高挺的鼻梁,毫无瑕疵的比例,一双狭长深邃的长眸,毫无感情的样子,仿若北寒的冰山一般。。。。。。
杜云溪咽下口水,这么美貌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朱家?难道,这就是朱乡长捡回来的那个傻儿子?
杜云溪心里好受多了,被一个傻子看到身子,应该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喂,你就是阿泽吧?朱乡长说,你是个傻子,不会说话,也不会记事,对吧?”
杜云溪淡定的开始点火,丝毫不在意阿泽高大的身子就蹲在灶台旁边。
阿泽看了看她,用手比划出一个圈,“这么大。”
梆的一声,杜云溪用柴火敲了他的脑壳一下,“什么这么大!我告诉你,你若敢说出半个字,我就把你像这个柴火一样,”咔嚓一声,被杜云溪劈成了两半。
阿泽舔了舔嘴,一副俊美的样子做这个动作,还真有点魅惑。
杜云溪哎了一声,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当初在现世的时候,杜云溪可是当家主厨,平时最爱给自己捣鼓吃的,手艺比起一些大厨还好。虽然朱家也什么都没有,但杜云溪还是用一些山芋,鸡蛋做出了四菜一汤的盛宴。
朱乡长正好回来,看到这一桌子饭,当下对杜云溪连连夸赞,“谁要是娶了你,那真是一辈子的福气啊!”
………………………………
第六章 老板来一套银针
杜云溪眯着眼笑,却看见阿泽坐在饭桌边,默不作声的摸了摸脑袋上的包。
心里哼了一声,杜云溪才不会傻到把这个事给说出来。等吃过饭,刘氏却把杜云溪给拉到下屋,前前后后看了一圈。
“云溪,今儿没伤着你吧?村里有个施大夫,你病时候的药都是他给熬的,你若是哪不舒服,这里有银子,你买些好药回来。。。。。。”刘氏越说越心酸,都是她这个当娘的,让自己的孩子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干脆就泪两行的哭了起来。
杜云溪赶忙的抱着她,好言好语的哄着,“女儿不打紧,就是磕了膝盖,明儿我亲自去找施大夫,让他给我弄点药,正好我也有事找他呢。”
刘氏这才放下心来,抱着杜云溪睡着了。
第二天刘氏跟着朱嫂下地干活,还看见杜文涛费力的拖着篱笆,耕了一上午也没干上几根垄,恨不得要把刘氏捏碎似的,刘氏也不在意,这一切都是他们家人自作自受。
这边杜云溪起来,匆匆洗干净后打算去找施大夫,一出门就碰见打兔子回来的阿泽,两眼一对,杜云溪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错开了头。
“那个,朱乡长说你的脑袋好像受了伤,要不跟我一起去施大夫那看看。”杜云溪想的是,施大夫那有银针,自己也好给他瞧瞧,究竟是什么病因。
没想到阿泽一反常态,眼底的墨色深不见底,冷冷的来了一句,“用不着。”
杜云溪听朱乡长说过,一提起这脑袋上的病,阿泽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过也说不准,就是这脑袋的病才让他这样的,杜云溪还是有些理解。
“那你要买什么么,我给你带回来!”
阿泽的眼神很怪,意思是你上药铺能带回什么来?
杜云溪也觉得好像不太对,正准备要走,却听见阿泽说了一句,“买点金银花,你后背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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