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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王爷好种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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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房间就给你们娘俩住了。”朱乡长将杜云溪和刘氏带到离主卧不远的两间屋子,在刚刚搬东西的时候,朱乡长就已经把这里看了个便。

    “谢谢朱伯伯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叫我就好。”对于朱乡长的热情杜云溪实在是感激不尽,朱乡长帮助自己的实在太多了。

    “行行行,你这丫头。”朱乡长笑呵呵的和杜云溪打趣。

    衙门这边,阿泽刚到的时候,以为衙门里面应该的乱哄哄的场面,没想到,刚踏进门的那一步,看到两边的衙役都规规矩矩的站在两侧,师爷也站在案桌旁。

    看到阿泽来了,师爷屁颠屁颠的跑到下面来迎接阿泽,“老爷来啦。”

    “恩。”阿泽直接无视掉师爷谄媚的笑容,绕过师爷直接坐到了案桌上面,“打理得不错。”

    听到县老爷夸赞自己,师爷笑得眼里就只剩下一条缝儿了,“老爷你不嫌弃小的们,小的们又怎么敢怠慢老爷。”

    若不是因为那天阿泽的那一席话,如今的师爷不知道已经去哪儿种地去了,在师爷的心底里还是由衷的感谢阿泽的。

    “恩。”阿泽点了点头,环视了一眼周围的衙役。

    “你把这几年的卷宗拿给我看看。”想起了上一任知县的行为,阿泽想着不知道这个知县隐藏了多少冤案。

    师爷顿了一下,“老爷是要在这里看?”上一任的县老爷上堂的时间很少,这是待在后面的屋子里面看看卷宗,或者算算账之类的。

    阿泽点了点头,“就在这儿看,如果有人击鼓鸣冤直接带上来就好,我听得见,就不用再向我汇报了。”

    师爷此时才明白,原来这新来的县老爷这是处处为了百姓着想,心下这么想着,还是去将这几年县里的卷宗给拿了过来,虽然知道这样会被查出和之前的县老爷藏下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希望能够将功补过。

    看着那一摞卷宗,阿泽挑了挑眉,这么个小县城竟让还有这么多的案子,翻开卷宗的第一页看了里面的内容,阿泽也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案子,就连一些少鸡少鸭的事情都有人来报官。

    一旁的师爷将一些干净的纸放在阿泽的面前,为阿泽研磨,拿起笔的一瞬间,阿泽楞了一下,或许自己是会写字的吧。

    “对了,前几天李氏的事情……”阿泽还没有说完,师爷吓得连忙跑到案桌前跪下,李氏的事情因为之前的县老爷的缘故。

    谁能想到那县老爷会被查出来,还下了台,“老爷这……”

    “李氏的事情我想不用我多说,有罪之人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即刻将李氏收押,明日我要公开审理李氏的案子。”

    “是是是。”跪在地上的师爷向阿泽连连磕头,生怕这事被盖在自己的头上。

    “行了,起来吧。”吩咐分下去捉拿李氏后,阿泽看见还跪在的地上的师爷皱了皱眉头。

    卷宗上面的记载的事情很多都是些零碎的事情,大案子很少,毕竟这只是一个小县城,一年到头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衙役们的速度很快,阿泽刚下达命令不久,衙役就赶到了李氏的家门口,将门退开后却没有发现李氏的踪影,衙役们在房子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李氏。

    “莫不是跑了吧。”其中一个衙役从房间里面出来,看了一眼其他一句没有发现的衙役。

    “几间屋子都已经找过了,除了李氏的那两个儿子没有其他人,那两个人也不知道李氏去了哪里。”

    “她这两个儿子还在这儿,不如先把这两个人带走,就不信那李氏不会出来。”

    正当几个衙役要将杜文涛和杜文书带走的时候,李氏从外面回来,手里的帕子裹着什么东西,进门的时候看了一眼门口的几个衙役,直接绕过这几个衙役走到杜文书的面前,将手里的东西塞进杜文书的手里。

    一旁的杜文涛看见了李氏塞进杜文书手里的帕子,帕子松散开里面的银裸子露出一角,“娘,你竟然这么偏心!”

    李氏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扇在了杜文涛的脸上,“你要是有你弟弟一半的能耐也不至于有今天的地步!”

    杜文涛捂着脸愤愤地看着李氏,没想到自己的亲娘尽然如此嫌弃自己。

    这边的动静有点大,引得周围的乡亲们都过来看,衙役们看到过来看的人有点多,相互之家交换了眼色,上前将李氏从地上架起来回了县衙。

    “啧啧啧,造孽哟。”人群中有人不住地感叹。

    “可不是,哎,也是呢那老大媳妇儿自作自受,可怜了文书那孩子。”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杜文涛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朝着门口的人大喊。

    村民见杜文涛这个样子,更加忍不住唏嘘起来,哄散着离开,嘴里也要稀碎几句杜家的闲话。

    被关进牢里的李氏不想上一次那样大喊大叫的让人放自己出去,她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就算她再怎么闹也不会有人来看她。

    与其大吵大闹的浪费体力,还不如安静下来等着明天多自己的判定。

    住在那对杂草上面想着,李氏苦涩的笑了起来,自己竟然斗不过一个孩子,还和一个孩子闹成那个样子,想想就觉得可笑。

    县衙里的的阿泽看天色不在了,放下手中的卷宗,吩咐师爷讲那些卷宗都送到他的宅子上,晚上有时间他还要在看看。

    回到宅子的时候,朱大嫂早就备好了饭菜等着阿泽,杜云溪也看到阿泽回来,也张罗着阿泽吃饭。

    “怎么样,今天在县衙里面干了啥?”杜云溪坐在阿泽的对面好奇的看着阿泽,说实话他还不知道这县老爷一天到晚到底都忙些什么呢。

    “就看了些以前的卷宗,还将杜大媳妇儿收押了。”阿泽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下自己一天的行程。

    “你把大娘收押了?”杜云溪不可思议的看着阿泽,没想到阿泽上任的第一天就是整治李氏。

    “恩,她本就该在大牢里待着,只是将她抓回来而已。”

    朱乡长和朱大嫂同意的点了点头,那杜大媳妇儿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是该整治整治了。

    “那你要如何处置大嫂?”刘氏突然有点可怜李氏,虽说李氏压榨了自己和杜云溪这么多年,但是李氏的那个小儿子却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相反的,那杜文书对她们娘来还不错。

    若是这李氏吃了什么事情,那杜文书该怎么办,那孩子也没有什么坏心眼儿。
………………………………

第四十九章 升堂审理

    “依法处置,不过你放心,我会从轻发落的。”阿泽也知道刘氏的担心,李氏还有两个孩子,杜文涛就不用说来了,至于杜文书,那孩子也该有个适合他的地方。

    杜云溪轻轻拍了拍刘氏的肩膀,“娘,你就放心吧,大娘做的事情是大娘该受的,要是担心文书,我们将文书接过来便是。”

    刘氏点点头,“这样也好,我也就是担心文书那孩子,至于大嫂……哎……”一想起这个嚣张跋扈的大嫂,刘氏就觉得痛心,文书那么好的一个孩子,跟着那样一个娘。

    用过晚饭杜云溪在自己的院子里摆弄药材,看见阿泽房间里的灯还亮着,将手上的药材重新放回药材架上,走到阿泽的房间门口。

    阿泽打开房间的门正好看到杜云溪举起来准备敲门的手。

    杜云溪尴尬的将手放下,“你,你要出去?”

    “不是,给你开门。”

    “哦!你听得见对不对!”

    杜云溪推开阿泽径直的向屋里走去,看见桌子上的军卷宗和纸笔便猜到了阿泽在干什么。

    “还在看?”杜云溪随意翻看了一下阿泽看的那一碟卷宗,发现阿泽在每一处觉得可以的地方都做好了标记。

    “想快点上手。”

    阿泽也不管杜云溪,只是自己忙着手上的事情,看到阿泽这么认真,杜云溪也不好意思打扰阿泽,只是一个人默默的走了出去。

    虽然没有抬起头看杜云溪,阿泽听到杜云溪出去的声音心里还是有点失落感,看卷宗过的心情都没有了。

    没一会儿,阿泽又听到外面有人进来,听脚步的声音他能感受到时杜云溪来了,心情莫名的有好了起来。

    杜云溪进来的时候也没有说话,只是将一杯茶放在阿泽的面前,瞬时间一股凉凉的味道袭来,闻着都让人心旷神怡。

    阿泽好奇的看向茶杯,那味道是从茶杯里传来的,“这是?”

    “薄荷茶,提神醒脑的,我看你这阵势估计一时半会儿是还不会休息的,所以给你泡了一杯薄荷茶。”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看着杜云溪的笑,阿泽下意识的年出了这一句诗,听到阿泽这么说,杜云溪脸上微微泛红。

    “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杜云溪出去后,阿泽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杯中的茶,一阵沁人心脾的感觉传来,果然让人精神很多。

    想起第二天还要处理李氏的事情,阿泽将手中的卷宗放下,整理好关于李氏的陈词,对于杜文书的事情,阿泽心里也有了打算,既然李氏没有办法带好杜文书,那就把杜文书交给能把他带好的人。

    杜云溪的母亲对这个杜文书不错,与其慌着到处去给杜文书找个先生,倒不如先将杜文书交给刘氏养着,杜二再怎么说也是个进京考取功名的人,刘氏也知道读书人该有什么样的氛围。

    将杜文书将给刘氏在现在看来是最妥当的事情,一来,杜文书还小,二来,杜云溪和刘氏对杜文书的态度还不错。

    决定以后,阿泽将关于李氏的资料放在一边,看天色还不是很晚,又继续看了一会儿卷宗。

    一大早阿泽就准备去衙门,刚到门口就碰见要出门的杜云溪,“这么早你去哪里?”

    杜云溪手里拿着几张纸,听到阿泽的声音吓得一颤,回头大讪讪的朝阿泽笑了一下,“之前我和那个生意人约好的,我将这些配方给他拿去,他支付我配方的钱。”

    “这么早就去?”这个时候看上去还很早,有谁做生意会这么早,看杜云溪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杜云溪肯定有事情瞒着自己。

    “哎呀,好啦,干嘛这么看着我嘛。又不是出去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自己没有事情嘛。”杜云溪被阿泽的眼神盯得及不自在,她承认她确实有事情瞒着阿泽,但是,现在还不是让阿泽知道的时候。

    “我只是担心你。”杜云溪被阿泽的一句话说的微微一怔,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没等杜云溪反映过来,阿泽伸出手在杜云溪的头上摸了摸,“行了,你的事情你自己去办就好,自己注意点,我还要去衙门处理你大娘的事情,你要去看看吗?”

    “我就不看来了,等晚上回来你跟我讲就好了。”杜云溪跳着躲开阿泽的手,宽大的男装套在杜云溪的身上显得杜云溪的娇小。

    师爷大老远的看见阿泽,赶忙迎上来,“老爷。”阿泽只是微微点头,不应师爷,师爷也不觉得尴尬,仍旧跟在阿泽的身后。

    “老爷,你看外面已经来了那么多人了,要圣堂吗?”听着师爷说,阿泽也抬头看了一眼衙门的门口,确实来了不少的人。

    “杜文涛和杜文书带来了吗?”

    “回老爷,带来了,在后面候着呢。”

    阿泽点点头,将惊堂木往案桌上一拍,师爷高喊一声升堂,两边的衙役手里的水火棍齐齐的在地上杵着,堂上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外面的百姓见如此形式,个个都敛声屏气看这个新上任的知县断案。

    “带犯人李氏!”一名衙役大声喊着,李氏被一名衙役架到堂上跪着,从门外跑进来在师爷耳边说了什么,师爷神态稍微有些慌张将衙役吩咐下去。

    “老爷,刺史大人来了。”师爷凑到阿泽的耳边衙役告诉自己的事情转告给阿泽,阿泽从椅子上站起来,“还不快请进来。”

    “已经吩咐下去了。”师爷话音刚落,就看见刺史大人从门口走进来,外面的百姓也识趣的让开一条道。

    阿泽连忙从自己的位置上下迎接刺史,本欲将堂上的位置让给刺史,但是刺史却挥挥手,“你断案就好,我就在旁边看着。”

    这个知县是自己找的,自己也应该来看看这个知县是如何断案的。

    既然刺史都这么说了,阿泽立刻人夫师爷备座,刺史坐好后阿泽才又坐回堂上继续断案。

    “犯人李氏,压榨自己的妯娌与亲侄女多年,还将二人赶出杜家,并在这期间竟想毒害来个人,这些你是否认罪?”

    阿泽将这段时间李氏的罪行一一罗列出来,李氏跪在堂下,因为害怕全身都在颤抖,阿泽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老爷,杜文涛和杜文书带来了。”师爷眼见老远就看见了人群后压着进来的杜文涛和杜文书。

    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李氏身子一震,想要站起来却被两名衙役死死的按住跪在地上。

    “放开我!抓我干什么!”到了堂上,杜文涛被强行按在地上跪着,而杜文书则是安静的很自觉的跪在了地上。

    李氏看见跪在身边的杜文书脸上的伤痕,这以为是阿泽派人去打的,瞬间李氏大力的反抗着压着自己的两个人,“朱泽!文书没有什么过错,你对他下什么狠手!事情都是我做的,与文书没有关系!”

    见到这样的情况阿泽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他只让人去带杜文书和杜文涛到堂上来,并没有让他们伤人。

    “回老爷,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伤了。”

    “你头上的伤是谁打的?”阿泽转头问杜文书,想着杜文书定不会撒谎。

    杜文书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杜文堂,跪直了自己腰,“回老爷,是大哥打的,娘被衙门里的人带走的时候塞给了我一点银两,大哥觉得不公平,就要跟我抢,我不给,大哥便动手打我。”

    挣扎的李氏愤怒的盯着跪在地上的杜文涛,那些钱是她卖了自家的首饰换来的,想着自己进了牢就没有办法在照顾杜文书,杜文涛又是一个靠不住的主儿,现在看来还真是那样。

    “我就说了一人一半,他竟然一文钱都不给我,他还拿我当他的哥哥吗?”杜文涛心里很不服气,同样的李氏的儿子,怎么自己的亲娘就想着另外一个,一点都不在意他这个儿子。

    “娘给我的,凭什么给你?就算给你,你能拿去干什么?还不是拿出去鬼混了。”

    杜文书倒是一点都不怕自己的这个哥哥,一直以来这个哥哥的混账做法他都看在眼里,很久之前他就已经看不顺眼了。

    “这是我给文书留着以后进京赶考的盘缠,你抢来做什么?”李氏跪在地上指着杜文涛的鼻子大骂,若是杜文涛也像杜文书那样能够安安心心的读书,有志气去考取个功名什么的,她也不会如此偏袒杜文书。

    “你留给杜文书进京赶考?恐怕不止吧!别以为我不知道杜文书是谁的孩子!”杜文涛突然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被旁边的衙役给按了回去。

    李氏瞪大眼睛刚想要说什么,阿泽将惊堂木重重的往案桌上一拍“肃静!”周围的衙役也杵着水火棍重复着肃静二字。

    一时间堂上又恢复了肃静,李氏愤愤地瞪着杜文涛,将到嘴边的话给生生的吞回肚子里,杜文涛也愤恨的瞪着李氏,杜文书则茫然的看着李氏和杜文涛,杜文涛的话一时间让他反应不过来。
………………………………

第五十章 处置李氏

    “杜文涛,刚刚你说那话是何意?”阿泽看着堂下跪着的三人,虽然心中对这事大致是有一些了解的,但是由杜家的人说出来才是更好的法子。

    一旁的李氏瞪着杜文涛,生怕杜文涛说出什么来,而杜文涛也顿了一下,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阿泽的话,只是愣愣的跪在地上。

    “老爷问你话呢。”师爷在一旁催促,眼神往刺史的位置瞟了一眼,见刺史并没有想要插手的意思,缓缓舒了一口气。

    杜文涛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说与不说之间纠结不已,最终,杜文涛还是狠下心说出了真相。

    “杜文书是王夫子的孩子!”李氏一瞬间瘫坐在地上,那件事情本没有人知道的,若不是那日在杜大的坟前说漏了嘴被杜文涛听见,也不至于有今日的这档子事儿。

    “将你知道的都细细说出来。”

    本以为自己说出的杜文书的身份阿泽就不会为难自己了,可是此时阿泽竟然让自己讲那事说出来,杜文涛为难的看向了李氏。

    师爷见杜文涛不说话,刚想上前催促,却被阿泽伸手拦下了,李氏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杜文书突然向前挪动了一步。

    “回老爷的话,我兄长所说的王夫子是之前的一个外乡人,那人我也见过,就是一名读书人,我娘见那夫子面善,就收留了那夫子几日,那夫子待我好一点,索性就引起了兄长的怀疑。”

    听见杜文书的辩解,杜文涛立马顺杆儿往下爬,“是的是的,老爷,那夫子对文书不一样,我就怀疑……”

    “行,夫子的事情暂且不提,杜家的事情李氏你可认罪?”阿泽绕过夫子的事情,李氏怂了一口气,若阿泽继续审理夫子的事情,就算如今她死了,也晚节不保。

    “我认。”李氏的声音颤抖着,一旁的刺史见阿泽就将定案,不禁微微皱眉,那个夫子的事情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有问题,这阿泽竟然听任犯人之子的一面之词就将此事搁置,刺史摇了摇头。

    刺史的举动都在师爷的观察之中,看此刺史叹气的样子,师爷为阿泽捏了一把汗。

    “既如此,李氏欺压兄弟之妻,陷害自己的亲侄女,念在并未伤其性命,从今日起归还刘氏所属田地,田中耕种之事由你与杜文涛归置,至于杜文书,念在其年幼不知世事,李氏风气不正,遂将杜文书过继至李氏名下,即可执行不得有误。”

    “大人,文书是我的孩子,不能讲他过继给刘氏啊。”一直以来自己都针对刘氏,若将文书过继给刘氏,岂不是羊入虎口。

    阿泽挥了挥手,让人将李氏和杜文涛带了下去,“你与此时无干,起来吧。”

    “退堂。”地上的杜文书站起来现在一边,退堂后外面的百姓都讨论着李氏的事情散去,而杜文书却站在一边没有动。

    刺史对于阿泽的做法甚是不满,想着回去以后还是要将阿泽的职位给撤了。

    “大人留步。”刚走出两步,刺史就被阿泽给叫住了,刺史不解,看到周围的衙役并没有散去,杜文书也站在旁边,刺史猜测事情估计还没完。

    之间几名衙役将府衙的大门关上,李氏又被重新带上了公堂。

    正当几人错愣之际,阿泽将杜文书遣了出去,杜文书看了一眼跪在的李氏,突然跪在上,“大人。”

    “下去吧。”

    杜文书出去后,阿泽看着地上的李氏,“你知道带你回来要什么吗?”

    李氏无力地点点头,她自己心里明白夫子的事情是没有那么好糊弄过去的,文书是夫子的孩子,无意间被杜大知道了,杜大不让她上这个孩子,否则,杜大就让浸猪笼,无奈之下她才设计害死了杜大。

    李氏将自己害死杜大的事情一一说出来,在场的人皆是一惊,就连早就知道此事的阿泽也不免震惊。

    “既如此,你该知道你这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给你一天的时间。”吩咐衙役将李氏带下去后,刺史又重新打量了一遍阿泽。

    闭堂审理李氏的事情,保住了李氏作为女人的名节,对待犯人皆有此周到,看来自己家之前是错怪阿泽了。

    “你有把握李氏能够明白你的意思?”阿泽对李氏说的那一番话,不对李氏加以惩罚,而是让李氏自行体会。

    “她是个明白人,若她不懂,这辈子她不都将活在谩骂之中?”

    刺史笑笑,将手背在身后走出了府衙。

    阿泽回到后堂,将自己的官府脱下放到一边,换上平时的服饰,,师爷见阿泽如此刚要询问,边被阿泽打断,“我出去一趟。”

    见阿泽风风火火的样子,师爷也只能看着阿泽的背影。

    一大早就出门的杜云溪,在街上晃悠了一圈,最终还是走进了薰南阁,白天的薰南阁与晚上的薰南阁大不相同,没有晚上的热闹,走进去一片的儒雅境界。

    看了一眼周围,没见着人,杜云溪刚网里卖弄走了两步,后面就来了个人拉住了杜云溪,“公子,来这里可是寻什么人?”

    杜云溪转身间一名女子长相恬静,看上去清雅淡漠的样子,仔细一看,这女子和自己倒是有几分相似,莫非此女子就是霜降。

    霜降看此人打量自己,也不躲闪,看此人的穿着不像是什么文人墨客,白日里薰南阁里来的都是一些文人墨客,此人这幅打扮最多像是书童之类的。

    想了一下,自己是来寻人的,但又不是来寻人的,正当杜云溪为难至极的时候,杜云溪看见老鸨从楼梯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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