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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枭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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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景玉摇摇头说:“还有后来,女子回家之后发现自己已经怀孕,是那男子的孩子。她不顾众人反对,毅然生下孩子,但孩子不为家族所容,她只好托人将孩子送给男子抚养,但两人却永隔天涯,不再联系。”
    武祈轩叹道:“为何有情人总不能成眷属,偏生会出些事情破坏他们。”想一想,他觉得蹊跷,问道:“你今日怎么突然有兴致跟我讲故事?该不会是怕我卧病在床很无聊吧?”苏景玉从不会做无聊的事,这一点武祈轩还是知道的。
    苏景玉担忧的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说:“因为,那个孩子就是你,故事里的男子就是你父亲,武子瞻。”
    果然如她所料,武祈轩的表情怪异的扭曲了,似难以置信,又似想笑,他说:“你不要开这种玩笑了……”苏景玉地样子绝不像是开玩笑地样子,她极认真的看着武祈轩,武祈轩不明地笑了一阵,渐渐冷静下来,问:“那我母亲是谁?”
    看着苏景玉严肃的表情,武祈轩知道有更复杂地事情等着他去知道。
    “你真的要知道?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苏景玉不放心的问着。
    武祈轩表情复杂的说:“若如你所说,芊瑚郡主不是我娘,那我娘是谁?这个问题我必须知道。”
    苏景玉说:“你娘不是别人,正是沧浪国丹阳女皇。”
    “怎么可能?”几乎是下意识的,武祈轩就要否定,可是,真的不可能吗?
    苏景玉说:“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你现在能够理解他们为何不能厮守吗?丹姨当初把你送走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不要怪他,她是为了你好。”
    武祈轩沉默了好久,终于开口说:“我爹从未跟我提过,一点征兆也没有,你叫我怎么相信?”
    “你爹并不知道。自从丹姨回沧浪国继承皇位,他们就不曾联系过,而且也不知道丹姨生了他的孩子。当初是邵峰将你从沧浪国送回国尉府,他担心武国尉因为丹阳的女皇身份拒绝收留你,所以并没有将你的身世告诉他。他一直以为你是个普通的孤儿。”
    武祈轩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愤怒,全身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不少伤口因此而留出血。苏景玉看到白色的纱布再次被染红,急忙将紫菱叫进来帮他处理裂开的伤口。
    “你别激动,不相信也不要紧,一时接受不了也不要紧,身体要紧啊……”
    武祈轩沉默的任由紫菱帮他处理伤口,待处理完之后,武祈轩突然很冷静地开口问道:“你今天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我?”
    苏景玉说:“因为丹姨现在需要你回来继承皇位。”
    武祈轩听完笑了:“沧浪国是女权王国。我怎么继承皇位?”
    苏景玉说:“你是她唯一的子嗣。她现在处境困难,你必须帮她,只要你愿意。其他问题自然能一一解决。”
    武祈轩再度沉默了,这个消息对他冲击太大,需要时间慢慢消化。苏景玉拉上房门。留下他一个人让他慢慢思考。
    第二日,武祈轩让紫菱请苏景玉过去,苏景玉过去之后武祈轩说:“我要先见见她。”
    苏景玉有些为难说:“丹姨以前为了救你爹,身受重伤,这两年旧伤发作,已经卧病在床,她能不能出宫还不一定,但是我会进宫。将此事告诉她。”
    武祈轩露出一分担忧的眼神。无声的点了头。
    自冬至祭祀大典之后,沧浪国的朝廷变的很动荡。一来丹阳在祭祀台上病倒,使得人心惶惶;再者紫亲王当众打断祭祀大典。提前退场,不少大臣对她心生意见,一时闹得满朝风雨。
    丹阳尚卧病床上,就有不少弹劾紫亲王不敬之举的奏折纷纷呈上,弹劾的最为猛烈的就是蓝亲王一党。自冬至那日之后,蓝亲王一党继橙亲王之后,也明确地背离紫亲王,让紫亲王十分恼怒。
    紫亲王地手腕一向铁硬,对于两王的背叛,她毫不手软的予以回击,间或就传来某某大人在家中被刺身亡地消息。一时间,虹落城中满城风雨满城尘!
    眼见新年就要到了,可是沧浪国中没有丝毫的喜气。众人对行刺事件敢怒不敢言,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被紫亲王杀掉的对象。紫亲王趁着丹阳卧病不能执政期间,大肆调动边关大军,颇有震慑京城地意蕴。
    蓝亲王和橙亲王日日进宫探望丹阳的病情,并和她谈论当下的局势。
    “皇姐,紫阳擅自将震北军回调五百公里,她无视阁老们的意见,一意孤行,只差起兵就等同造反了!”橙阳愤愤的说。
    蓝阳担忧的说:“虹落城的驻军不足以对抗震北军,不如将我手下的西南军回调,以与震北军抗衡?”
    丹阳急忙否决道:“不可,北君国地大军攻占了瓦鹚,现在西南边界唯有你地那支大军驻守,若调回虹落城,就等同于将西南大门向北君国敞开。北君国对我国虎视眈眈,若有这样一个机会,他们绝不会放过的!”
    蓝阳忧心地说:“哎!紫阳怎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她将震北军回调,北方的镇守力量就减弱了许多,万一北君国从北面乘虚而入,那该怎么办呀!”
    丹阳同样担心,但是紫阳已经不是她可以控制地,她唯有安慰道:“好在北方有不归川这个天然屏障,再过几日就要下大雪了,等大雪封山,北方就如冰山壁垒,无人可过,倒也没有大碍。”
    橙阳和蓝阳犹豫的说:“但愿如此吧。”
    三人正商量,萧梦传话说:“景玉公主求见。”
    丹阳的嘴角路出微笑,忙说:“快喧。”
    …第一零八章 无语凝噎
           虽是冬日,但灵仙宫中依然绿树成荫,宛如仙境。丹阳的寝殿燃着暖炉,气温比室外高很多。萧梦挑帘带领苏景玉入殿,并接过她脱下的紫貂斗篷,轻声说:“橙亲王和蓝亲王都在里面陪陛下说话。”
    苏景玉点头示意她知道了,脸上挂起笑容走进去说:“丹姨,你身体好些了吗?呀,橙亲王、蓝亲王也都在呀。”
    几人互相打过招呼,橙亲王看得出丹阳极喜欢苏景玉,待她如己出一般,故意说道:“你叫皇姐一声丹姨,却叫我和六妹为亲王,也太生分了吧!”
    苏景玉仿若受宠若惊的说:“那是陛下抬举我,才容我放肆呼她一声丹姨,我却不敢在二位亲王面前放肆。”
    橙亲王说:“你看你这说的,似乎我和六妹是多凶狠的人似的……”
    丹阳在床上笑着对苏景玉说:“橙阳唯独只有一个儿子,蓝阳一直未婚,她们看到你呀,定然是跟我一样,想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你就顺了她们的心意,喊她们一声姨娘吧。”
    丹阳即开口,苏景玉便顺从的喊道:“橙姨、蓝姨。”
    她这一叫,把橙阳和蓝阳都逗乐了,她们近四十岁的人,身边少有后辈环绕,苏景玉的出现,撩动了她们心底的某跟弦。
    苏景玉见大家都乐呵呵的,乘机开玩笑说:“蓝姨,你的喜事将近了吧?估计等不到个一两载,就有小娃娃赖着你喊娘亲了!”
    蓝亲王脸上一红,几人都知晓苏景玉说的是她和闵笙的事。但是蓝阳转瞬悲戚的说:“我和他终究是走不到一起,你快别开这玩笑了。”
    “怎么会呢?”苏景玉诧异的说:“丹姨不是免了他的死罪,也消了他的奴隶身份吗?”
    蓝阳叹道:“他虽然看着软弱。可是心里比谁都倔。而且骨子里还藏着一股傲劲。这么多年。我正是因为他地这股傲劲才喜欢他。但是正因如此。他不愿跟随我。他获得自由身之后。总想出去闯一番天地。”
    苏景玉很能理解闵笙地想法。他不肯靠女人。想自力更生。这在苏景玉看来。才是好男儿地作为。于是她劝解道:“蓝姨何苦为此事烦恼。他好不容易获得自由。想去外面天地游荡一番乃是人之常情。依我说。你不如放他自由。你这么多年对他地情。他定然心里知道。待他倦了、累了。自然会想起你地好。会回到你身边地。”
    蓝阳想了想说:“我一直都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却没有勇气再放开他地手。我担心他又被人所困。”
    苏景玉说:“现在情况复杂。让闵笙单独离开地确不合适。不如待局势平稳消停一些。你和他大可共同出门去游遍天下。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蓝阳眼中露出惊喜说:“一同游历?”而后惆怅地说:“可是局势何时才能消停呢……”
    苏景玉一笑。说:“就快了。”
    三人听到苏景玉这样说,一起看向她,问道:“你想到怎么对付紫阳的计策了?”
    苏景玉摇头,众人失望了一些,但当苏景玉说:“虽然没有想到计策。但是我这里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众人期望的眼神再度亮起。
    苏景玉看向丹阳说:“丹姨。我找到他了,你地儿子。武祈轩。”
    丹阳吃惊的表情十分僵硬,不知是惊愕还是开心的想笑。嘴角抽动了一会才能正常说:“快,快带他进宫!”
    见丹阳吃力的从床上挣扎爬起,苏景玉过去扶住她说:“丹姨别着急,他现在还不能进宫。”
    丹阳紧张的问:“是他不愿意见我吗?”
    苏景玉急忙摇头,又担心地说:“他是想见你的,正式他让我进宫告诉你这件事,可是他因为受到紫亲王的埋伏,在不归川中受了重伤,现在还不能下床行动。”
    果然这一席话让丹阳更紧张激动,她不顾众人的阻拦,挣扎着爬下床,让萧梦急忙帮她梳头换衣,她要亲自去见她的儿子!
    为了遮人耳目,众人乘坐着橙亲王地华丽大马车,护送着丹阳去醉归楼。丹阳脚步凌乱的走到武祈轩房门前,临末了,却犹豫着不敢推门进去。
    紫菱在房中早已听到众多脚步声停在门前,她打开门时看到丹阳,惊讶的行礼跪倒:“陛下,您怎么来了?”
    床上的人循声忘来,和在门口发呆的丹阳四目交接,一时间都屏住呼吸,谁也不知道说什么。
    丹阳看到儿子满身都裹着带血的纱布,忍不住捂嘴低泣起来。苏景玉扶着她说:“丹姨,先进房吧。”
    众人急忙涌进房,将房门关上之后,苏景玉对武祈轩说:“这就是你的母亲,沧浪国丹阳女皇。”
    武祈轩的双眼一直晶亮地看着丹阳,嘴巴紧紧地抿着,没什么表情,不知他心里究竟是怎样的心境。他心中原本尚有疑惑,并不确信自己是否真是丹阳地孩子,但是在见到丹阳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件事绝不会有错,因为他跟丹阳长地有六分相似,那眉眼仔细看来,真是像极了!
    丹阳犹豫着一步步靠近武祈轩,在他的床边停下,她想伸手去抚摸儿子的头,想去牵他的手,却发现他
    浑身都是伤口,根本没有她能碰触的地方。
    她眼中满是泪水,神情极为心疼,哽咽着问道:“疼吗?”
    武祈轩无声的摇头说:“已经好多了,不疼了。”他的声音平静的让苏景玉无法置信。
    思念至切,情到浓处,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丹阳坐在武祈轩的床边默默垂泪,她为武祈轩的伤而哭为自己没有尽到母亲的职责而泣。
    终于,武祈轩开口打破了房内的静默,他对丹阳说:“听说您身体也不好,不要哭了,保重身体。”
    不说还好,这一句话让丹阳几近崩溃,她几乎嚎啕出声,哭着说:“都怪娘不好,娘不该送走你,更不该让你因为我吃苦,都是为娘的错……”
    武祈轩异常乖巧的说:“我知道您当年有不得已之处,我都理解。我的伤是紫亲王所害,这不能怪你。”
    橙阳和蓝阳在旁看的激动,说:“恭喜皇姐寻回皇子,侄儿如此懂事,是我沧浪国的福分啊!”
    丹阳如今最担心的就是武祈轩的伤势,她叫来紫菱仔细问了之后,越发忧心,但听紫菱说找到野山红参就可配药救武祈轩时,她终于露出高兴的神情,忙说:“宫里就有一株上好的野山红参,你尽快开始配药吧!”
    苏景玉注意到萧梦在旁似是有阻拦的意图,但被丹阳拦了下来。丹阳继而说要把武祈轩接去皇宫住,众人立即忙碌开了,苏景玉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丹阳为武祈轩打开灵仙宫十二宫门,召集群臣相迎,皇宫上下所有宫人都跪地相侯,热闹的场面让冬日的寒气全部驱散。当夜幕降临时,迎接武祈轩回宫的一切事宜准备好,明亮的琉璃宫灯照亮了皇宫到醉归楼的沿途街道,苏景玉远远看着接送的仪仗队载着武祈轩步入皇宫,那情景仿若他正踏着群星步步升天,规模之壮观,让苏景玉感叹,这一切,都是丹阳身为一个母亲想要弥补儿子的浓切心意啊!
    武祈轩作为沧浪国唯一的皇子高调回宫,一时间震惊全国,波及五湖四海。拥有女尊传统的沧浪国在武祈轩能否当储君之事上有不同的声音,但因丹阳并未明确提出此事,众臣都将此事压在心里不敢随意议论。
    秦谦这段时间很懊恼,君子殊临行前嘱托他要好好照顾武祈轩,并带他回国,可现在武祈轩摇身一变成为沧浪国的皇子,他见一面都不行,叫他如何完成君子殊交代他的事?
    苏景玉带着一个小盒子交给秦谦,她说:“这是治疗心疾的药,趁着大雪封山之前,你快送回北君国吧。”
    秦谦为难的说:“虽然拿到了药,可是弄丢了武少将,叫我如何对皇上交代……”
    苏景玉说:“你能奈何?此事是他们的家事,你如实禀报给君子殊就行,他怎会怪罪于你。”
    秦谦走到窗前叹了一声,说:“苏妹妹,你总是这样杀人不见血吗?你让我如实禀报给陛下知道,武国尉只怕难逃烁烁众口,肯定会被怀疑沟通敌国。即使不被怀疑,为了以防万一,陛下也不会让武国尉带兵征讨沧浪国,你既分裂了北君国,又给沧浪国争取了喘息的时间,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苏景玉的意图被秦谦看透了,她笑着说:“秦二哥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你会拆穿我吗?”
    秦谦摇头说:“此乃事实,再隐瞒也有暴露的一天。何况父亲再三叮嘱要我善待你、帮助你,我怎么会破坏你的好事?只是陛下乃是我的良君,我又怎么能看他的江山被你所分裂?此时进退维艰,我很惆怅啊……”
    “秦二哥不必惆怅,你且按照你自己的意思去做。就算没有我的怂恿,你也会如实告诉他,不是吗?”
    秦谦点点头说:“是啊,此等大事,不能隐瞒。”
第一零九章 苦缘居士
           赶在初雪降临之前,秦谦带着家仆匆匆翻过不归川,往北君国最靠南的昆廷城赶去。就在这一行人马离
    开不归川的时候,大雪从天而降,锁住了不归川,也断隔了沧浪国和北君国的一切来往。
    昆廷城原本是南陲边关的一座小城,自从北君国和沧浪国的贸易开通以来,这座城越来越繁茂,数年间
    已成了南部边关的第一大城。
    因为赶路,秦谦弃车骑马而行,当他风尘仆仆的赶到昆廷城时,风帽的帽檐上已经积累了厚厚的一层雪
    。在昆廷城的一家客栈落脚之后,秦谦嘱咐家仆在客栈休息,自己却不曾停歇的往城北独行而去。他停
    在城北的一方小院门前,小院的门匾上写着“苦缘居”三个字。
    秦谦伸手弹去头上的积雪,而后敲门。片刻后,一个穿着藏青色棉袄的小童打开院门,探头看见秦谦,
    忙喜笑颜开的将门打的大开,说:“少爷,您回来啦。”
    秦谦伸手拍拍小童的脑袋说:“父亲可在?”
    小童点头说:“老爷这几天一直在屋里陪几位贵客,不曾出门。”
    “哦?”秦谦有些诧异。父亲地这个“苦缘居”极少有人知道。是什么贵客竟然找上门来了?
    小童带着秦谦一起走向院内。小院分两进。小童撩起第二进厅堂地厚帘子对里面说:“老爷。是少爷回来
    了!”
    秦谦随后大步走进去。正准备向父亲请安。但眼前地几位贵客着实把他惊讶到了。
    厅堂内烧着暖炉。燃着檀香。温热地香气让秦谦脑袋有些犯晕。他看着眼前地几个人。吃惊地说:“主上
    、贵嫔娘娘、国尉大人、天玄道长。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父亲。这是……”
    君子殊一副泰然的样子坐在当中,正和秦老爷秦康下围棋,见秦谦来了,他侧头笑了一下说:“国师测算
    说你这两天也该回来了,你果然在大雪之前赶回来了。”
    天玄和武国尉、武贵嫔都陪坐在旁边,秦谦有些诧异的看向天玄。很奇怪他何时当上了国师,他地师父
    符远道长呢?
    秦康放下手中的棋子说:“谦儿,你赶路回来辛苦了,先喝杯热茶,有事坐下慢慢说。”
    秦谦在最末的位置上坐下,从小童手里接过茶杯,慢慢啄饮起来。他的眼神偷偷从武国尉和武贵嫔身上
    扫过,不知这对父女为何会跟皇上一起出现在这里,武国尉不是早应该接皇上回埕都去了吗?他着急要
    跟皇上禀报武祈轩成为沧浪皇子的事情。究竟是当着他们父女说出来,还是私底下再汇报呢?
    就在他神思的这个空挡里,君子殊一面对弈一面问他:“祈轩的伤怎么样了?怎么没看到他呢?你带他一
    块回来了吗?”
    秦谦放下茶杯,正在思考合不合适当面直说。
    武祈然见他一副欲言又止、难以开口的样子,心中一紧。她早就听说弟弟落下悬崖又跟恶虎搏斗受了重
    伤,所以才会再三要求陪皇上南下出巡,如今见不到人,于是心急的追问道:“祈轩究竟怎样了?他现在
    在何处?”
    秦谦看看众人,君子殊已经停下手中地围棋。神情严峻的望着他,他只好说:“皇上、娘娘,武少将的身
    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他现在回不来。”
    武祈然松了一口气,但是一直沉默的武国尉听出他话中有话,问道:“轩儿身体好了为何不能回来?”
    “国尉大人,令郎眼下已经成为沧浪国的皇子了,过些日子。他只怕还会成为沧浪国的储君……”
    此话一出,房中各人神色各异。武国尉“呼啦”一下站起身,瞪大了眼睛看着秦谦,那种气势直把秦谦身
    上的冷汗都被逼出来了。
    众人怪异的沉默着,都等着秦谦解释。
    “国尉大人,当年你把令郎从雪地里拾回将军府,以为他是一个普通弃婴,可是你可曾设想过,他的确是
    你地亲生儿子。是你跟沧浪女皇的儿子。沧浪女皇背着众人诞下令郎。怕他不为沧浪国所容,所以才会
    托人送给你抚养。”
    武国尉的脸色一丝丝苍白下来。曾经独战千军万马都不曾变色的他,在听到这个消息时竟然难以置信的
    踉跄后退两步。
    武贵嫔急忙起身搀扶住身形不稳的父亲。口中急说:“秦公子,怎可说此等胡话?祈轩他是我的亲弟弟,
    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怎会成为沧浪国的皇子,这未免太荒谬了!”
    秦谦低下头,不争辩,因为他知道武国尉和君子殊都会相信他地话。
    武国尉推开武祈然搀扶他的手,撑住一旁的柱子,说:“轩儿的确是我当年从雪中抱回的孤
    这些年他看着武祈轩越长大越像他,一直以为这个孩子真的跟自己有缘,不枉当年把他领养回家收做亲
    子,可是他着实没有料到武祈轩会是他跟丹阳的儿子!
    武贵嫔听父亲这样说,咬住嘴唇不再说话。她知道父亲跟沧浪女皇昔日曾有一段情缘,但是父亲一直说
    往事已矣,她怎么会聊到竟有这样的事呢?!
    武国尉现在地心情波涛汹涌,当年的事情翻涌而至,他想到他跟丹阳的相遇、相知、相爱,又想到二人
    因为未来的道路选择不同,轰轰烈烈的吵架之后决然分手,自此不再相见。几十年过去,他从来就没有
    想过丹阳会生下他的儿子,这个事情地打击对他来说太过突然而沉重!
    秦康听秦谦说道此事。期间一直惊讶的执子呆坐,过了一会,他叹气走到武国尉身边,拍拍他的手臂说
    :“子瞻兄,你和丹阳地孽缘终是没有结束啊。”
    武国尉苦笑一下,说:“康弟,你当年所说地话在今日看来竟然一语成谶,教我如何是好!”
    秦谦看着父亲和武国尉称兄道弟,心中有些小小的惊异。秦家从商。武家从军,一向鲜有来往,他不知
    道父辈地他们竟然关系这样密切。
    秦康感叹说:“此事是你的家事,却也是两国之间地大事,你且仔细想想要怎么应对吧。”
    武国尉决然,走到君子殊面前,抱拳说:“老臣亏对君上,请皇上给老臣一次机会,此次出征沧浪国。老
    臣提枪上阵,自当亲自把那叛变地逆子给捉回来!”原来他们已经做好了攻打沧浪国的准备,难怪他们现
    在会出现在昆廷城!北君雄军只怕正在迅速的向这里汇集吧,秦谦不禁想到。君子殊听到武国尉的请命,侧头看着桌上未下完的棋局,淡淡的说了句:“此战由朕亲自领军前往,不劳
    国尉辛苦。”
    武国尉一下子面色赤红,他没有料到这样快就遭到君子殊的抛弃。武祈然在旁左右为难,一边是夫。一
    边是父,思量着,她说:“皇上,您的心疾不宜征战,还是让父亲领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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