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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三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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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纷落下,风吹得狂妄,周遭树木都摇晃得林林散散的,如同有鞭子鞭打在身上,那般令人难受。
黑衣白马,在官道上迅驰走,两旁的桐木树连成一线,打下的阴影汇成骑马人的模样。
马鞭挥出,打马扬尘之间已经奔出千里之外。泠镜悠一直不停的重复着将鞭子扬出去,打回来的动作,飘在身后的长已成为一个理不清的麻渣,耳畔是接连不断的风声,不断挥舞的鞭子响声,然而,这些她都不关心,只牢牢想着方才纸空告诉自己的最后几句话。
纸空说御瑾枫被她们拦住了。
纸空说7天后,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纸空说御瑾枫跟御瑾宏的性命全数掌握在她手里。御瑾宏从她出事当天便开始调查贵全的事情,惊动了刑司。后来刑司收到消息御瑾枫劫走了她,如果想要救出他们三人,她必须师出有名,最好的办法,便是找到贵全,贵全有可能在塔引楼。
第7天午时在宣府门审判,她在此之前需要带回贵全。
出永熙,过定熙桥,走官道,进爪洼地,一路向北。
苏北,华上, 陇州,短短三天,途径三省,一路上被人用异样眼光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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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奔波
唯恐自己被马摔出去于是勒紧了缰绳,缰绳将手勒出了血印还不放手,眼光直视着前方从未动摇过,这样单薄的身体里居然能挥出乎寻常的力量来。
在沉潮河换马坐船便能到达关押贵全的地方,不过她并不知道纸空给出的地方到底是不是准确的,她只能冒险一试。
终于到了船上,尽管这样,她并未松一口气,只是呆呆坐在船里,本来白嫩的双手如今已经乌黑紫,整整3天没吃一点东西,连喝水的次数都寥寥可数。
嘴唇干涸,头杂乱不堪,蓬头垢面。
“还有4天。”她嘴里呢喃着。
“姑娘,想我了么――”
船缓慢摇动,泠镜悠全然没有了刚才放轻松的神态,整个人高度紧张,一只手狠狠的握着剑,一只眼往窗外看了看,只见得那人一袭青衣,如凌波泛步般的朝泠镜悠的船奔来,整个人看上去很是神清气爽,嘴角勾着笑。
看上去,很像一个人,她暗暗想着。
“妖孽。”
这是泠镜悠的第一感觉。
直到眼前她才看清来人是周阑痕。
泠镜悠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问道,“你怎么来了。”
周阑痕抚摸了下他的头,桃花眼往上一掀,风情流转间妖孽横生。
他寻了一地坐了下来,故作叹息,“哎,谁让我命途多舛要与你一道去劫狱呢?”
语气说的无比哀怨。
“阿枫早在救出你之前让我在沉潮河等着跟他一块去救人,一个王爷去劫狱比普通人可是容易很多,谁知道他人没等来,把你给招来了。”
原来,御瑾枫已经查出端倪了?
泠镜悠冷笑,撇了眼看了看他,“就你这小身板,够经得住砍么?”
语气很是不屑,周阑痕被激到了,立即起身气壮山河的吼到,“老子是天元第一勇士!谁敢说老子不经砍!”
噗哧!
泠镜悠一个没稳得住便被周阑痕逗笑了。
周阑痕见泠镜悠一笑,没有刚才的浓重神情,拍了拍胸脯,“看,有我在丑八怪也能变美女!”
泠镜悠眼观鼻鼻观心,很是淡定,好像丝毫没有在意周阑痕的话。下一步就直接踢中他的下身,正中命门。
泠镜悠眼见周阑痕疼得哭天喊地,很是愉快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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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泠镜悠睡的并不踏实,几乎是没一会便会醒来,这会实在睡不着了便起身往窗外看了看。
空气很是清冽,东方依稀露出些白肚皮,整个天空渲染成一片红色,如同一副泼墨画,很是美丽。泠镜悠本就沉郁的心情也得到了些舒缓。
忽而船上传来一阵的箫声,泠镜悠走出房门便看到船在水上驶过,留下一圈圈的波痕,一扫阴霾。
她仔细听了听,便听出来了是《一绡红》
箫声很是清越,如同山间里奔来的小溪,急促却不显得喧嚣反而心里感到莫名的满足,安定。
泠镜悠站在周阑痕的身后,暗暗想着接下来的曲调,一时嘴角溢出了笑容,《一绡红》的第二章很是绕,虽然平淡,然后却是惆怅,欢乐相互交织的情绪,这些情绪全部融入在箫声当中并不简单,一般人并不容易吹出。
第二章的开头便是平静得不行,如同平缓的水在河水中静静的躺着,不起一点的波澜。
泠镜悠暗笑,果然跟自己猜的一样。这厮并不能吹出《一绡红》的精髓。
倏尔曲调便是转了个调,声音很轻很柔,低缓却不失高昂之态。带着些许的悲伤,但总能让人联想到光的亮。尽管微弱却透着希望。
一曲来,从起初的清越逐渐低缓而后又是雷霆之态。
驾着云来,路过山川寥寥,穿过层层风声,重重叠嶂,缓缓降落。似乎想要诉尽这人世间的无奈,诉尽缠绵苦短,诉尽夜夜挑灯,不得安睡的人们无尽心事。
曲毕,泠镜悠走到周阑痕面前来,跟他一块站在甲板上淡淡说道,“很不错的箫音。”
周阑痕放下箫,眼光凝视远方,嘴间露着笑,“好几年没吹这曲了,数年来游历各地,唯独最爱《一绡红》”
带着嬉笑的回答,泠镜悠微微恍惚,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他们依稀相伴的情景。
她淡了淡双眸,回声到,“嗯。”
船行的似乎过于平缓了,一圈圈波痕尽数着风雨不惊,完全没有冬日结冰的姿态,但是,总觉得不对劲。
“嗯,你有没有觉得,过于平静了。”
泠镜悠问道。
周阑痕答到,“他们已经在船下了,出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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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打架
周阑痕答到,“他们已经在船下了,出来罢!”
第一句答得很是平静,下一句便是气壮山河。
届时好几个黑衣客分别从船头船尾对泠镜悠和周阑痕袭击。
周阑痕想要将泠镜悠推入船内被泠镜悠挡住了。
两人眼神交错,瞬间便完成了对话。
“你身上有伤。”
“那又怎样。”
“别闹了,回去。”
泠镜悠的眼神很是坚决,不理会周阑痕什么时候现他身上有伤,也不管接下来会生的事,只是她想要做的事情无论如何都要达到目地。
“擦――”
周阑痕举起手里的箫便往黑衣人身上驽去。
泠镜悠将来人狠狠一踢便拽下了水,并没有正面攻击到黑衣人的死穴。
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是恭正王爷派来的――恭正王爷是景里郡地方最大的一个部门,分散在景里郡各个地方,是那一带的王。
塔引楼是属于在景里郡上的敏感地带,御瑾枫打退掉大顺军队后并没有消灭掉在景里郡一方独大的势力,因为他们会关押朝廷的要犯,潜逃出境的流民,所以御瑾枫在退掉大顺军队后并没有急着消灭掉这派势力,只是交回到景元帝的权利上。但也因此所有想要进入景里郡的人都会受到限制。
一个回旋踢将来人打进水中,周阑痕拍了拍手,搞定!
“喂,你那边好了没啊。”
周阑痕往泠镜悠的方向看了看,看见的是泠镜悠在揍完最后一个黑衣人后身体缓缓倒下的身影,他赶忙过去抱住了她。
另一边的泠镜悠却已是精力耗尽,原本身上就有伤,又是颠簸那么久,没一会又开打,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那么拼命,在即将昏过去的时候周阑痕抱住了她。
周阑痕一路拖住泠镜悠往她的卧房里面拖,边拖边骂,“这个死女人,让她别打。”
手触到泠镜悠的手心,只觉得熟悉,不禁握了握,再握了握。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思绪莫名的跳转到儿时,他还在大顺,他还姓敏穆的时候,他还与儿时许定的成婚对象一起玩乐的时候。
约莫在十年前,那一年他才四岁,大顺的先帝穆宗帝与格雅皇后诞下一女,因跟父亲果顺王是结拜兄弟,于是想要亲上加亲便许了自己的女儿昭宸公主为敏穆家的儿媳。自己很喜欢逗那昭宸,昭宸也总喜欢对他憨憨的笑,熟睡在他怀里。一年后先帝在出征天元朝的时候与皇后命陨在格勒沙漠,唯一的女儿不知所踪,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没有。众说纷纭。
直到后来他遇见了一个女子,只是她的身边有他最要好的兄弟,甚至连争辩,抢夺她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失去了她,然后那个人在他陪伴了数年后死在那场大雨里,从此,他再也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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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纷至沓来,如同汹涌的洪水,淹没了他。
这么多年的游戏人间,踏遍红尘俗世都忘不掉的往事呵。
他对着泠镜悠熟睡的面容,不禁苦笑,“我知你不是她,只是,为何总给我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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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美人心计
周阑痕走出房门,望了望天际,不管人世如何沉浮跌宕,天空也不改定律,日升月落,云卷云舒。明天就到了。
周阑痕俊眉颦起,眼睛微眯,再回,面对的是数不清道不明的杀戮争斗,天道循环不休。
“你们让我进去,我要去看王爷。”
“艳侧妃,别为难我们,王爷在批阅公文。”
“我不管”
“谁在外面大呼小叫的。”屋内传来了另一男子的声音,声音微微带着些疲惫。
“王爷,今晚让妾妃带在您这,伺候您可成?”
“玉华,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男子说话有些怒气。
“您好久都没来妾妃这,难道不许人家来找你?”女子声音很轻很柔,瞪向他的双眼更似撒娇,男子一时看去,竟觉得是妖精附体。
“不行,今晚要去塔引楼,没空。”
女子也不管他在说什么,径直坐在了男子的腿上,芊芊玉手抚上了王爷的胸膛,手指灵活的在男子身上四处点火,并有逐渐往下的趋势。
“您整天都有事忙,只怕是把妾妃忘了。”女子似乎有些埋怨,但这埋怨的口吻在男子听来却觉得惬意。
男子一笑,搂住女子的腰,“好,就让你伺候。”手掌不安分的在女子的腰身上游离,大有往上抚的趋势。
女子微微笑着,波光潋滟间风华无双,她一只手捧着男子那张写满贪欲的脸,另一只手在她腰腹徘徊,男子似乎很享受,又似乎很痛苦。
“来,”说罢男子几欲拿着女子的手抚摸上他的下半身。
女子抽出手来,手指戳向男子的胸膛,“不成。”
夜色如许,屋内炉火融融,灯光交织映衬着女子与男子之间的漪逦气氛。
说罢女子继续在男子身上扭动,女子看向男子那已经饱含情欲的脸,冷冷一笑,男子正诧异玉华的表情时他已倒地身亡。
泠镜悠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一手拿掉自己身上的人皮面具,朝着男子那诧异的脸微微一笑,缓缓蹲下身来,“王爷,我忘了跟您说,妾身,不是玉华。”
“出来罢。”泠镜悠轻声喊了声。
屋顶上有人跳了下来…………周阑痕。
“美人心计。”
周阑痕一笑,从这位看管塔引楼的恭正王爷身上取出了大把钥匙。
“走了。”
“不忙。”泠镜悠说罢便开始在屋内捣鼓。
周阑痕看她认认真真的掏水,拿出水银,取出纸,将水银滴在这位死去王爷脸上,然后取出小刀,割开皮肉,边割肉边喃喃自语,“这王爷的生活真滋润,连死尸的肉都那么有弹性,不过,最好还是割到刀尖上,旁边的赘肉就不要了。
周阑痕看泠镜悠很诡异的剖开尸体的脸,特别是在红烛的照射下做这种事,总有说不清楚的怪异之感。
倘若不是泠镜悠剖肉得认真,他真想问泠镜悠是不是生病了?烧了?
?????
一切有条不紊。
最后,郑重的将人皮面具交到周阑痕的手里。
周阑痕看到手上的人皮面具,再想到方才泠镜悠一系列怪异动作,嘴角抽搐不停。
半个时辰后,从翊熏院走出了个身穿官服的“恭正王爷”与他的小厮。
“王爷。”小厮恭敬的拉开帘子。
泠镜悠抬眼望了望天际,一轮圆月高高挂在天空。
圆月人团圆?
泠镜悠冷笑道。
一出好戏即将开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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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塔引楼一
“王爷。”
“王爷。”
“王爷。”
“恭正王爷”与他的小厮正在巡逻各个牢房。
“王爷,在下是这里的总管,状带,由我带您去巡逻。”
来人微微佝偻,黄的牙齿,油光水滑的皮肤,堪比大饼的大脸,笑时脸上那坨肥肉尤其明显,一张谄媚的大脸。
“真恶心。”
泠镜悠淡定下评语。
“猪。”
周阑痕嘴上在笑,跟状带套可乎,心里暗骂。
“既如此,你且带我寻寻这监狱”恭正王爷正色说道。
总管状带清了清嗓子,朝着那些鞭打犯人的官吏吼道,“都看清了,恭正王爷要来视察,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听见没?”
“是。”官吏们纷纷答应。
总管状带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整个监狱分为两层,两层是关押不同类别的犯人,两层内犯人都关在左右两边。
“您看右边,这是前年探听我朝虚实的大顺将军,朝格。喏,左边关押的这是去年大顺的战俘。”
“干什么,继续打!”
总管状带见到有人因为看到王爷来了而一时不知所措便大声吼道。
“您别见怪,这些人没见过世面。”随即又立即转身对“恭正王爷”谄媚道。
恭正王爷十分好脾气的应了应。
“不过,我有一事请求,”好脾气的恭正王爷继续说道。
“您说,您说。”状带的眼里笑开了花。嘿,王爷要找我啊,这是多么大的殊荣啊。
“我想亲自观看这一层的官吏如何用邢,是否规范,比得上我府里的几个。”
“要的,要的。”总管状带二话不说便应了。
“你们,都排好队,带好给你们看管的犯人!王爷要看你们表演,都给我表现好点,别丢脸!听见没!”
“哎,站老久了。”“恭正王爷说道。”
状带立即使眼色,来人立即端来凳子。
“哎,口渴。”
状带亲自端上壶好茶,“恭正王爷”抿了口,一笑,“不错,是西湖龙井吧。”
状带一听就乐了,哎王爷喜欢喝我的茶!头连连点。
“不错,以后上我府去。”“恭正王爷”将茶放在手上,状带恭敬的拿开茶。
“那么,现在开始?”“恭正王爷”眼眸往上一番,一瞬间风流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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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恭正王爷”观看表演的时候泠镜悠早已在状带安排人给“恭正王爷”做表演的时候悄悄离开,但是,她的时间不多。这所监狱的两层跨度很大,想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带走犯人回到原来的地方并不容易,但里面关押的人并不多,但都是些重要囚犯。朝廷甚至为了隐瞒直接将这个地方设置在边境外。
“哎呀,这一招不好。换个动作。”“恭正王爷”表现得有些不乐意。
“好好好,”
转而对面前那个无辜的官吏吼去。
没听到是不是,王爷叫你换你还不换!”
“恭正王爷”在一旁优雅的品茶。
泠镜悠在塔引楼快的搜素着,第一层的犯人已经全数被带到周阑痕那里,那只需要找第二层,然而,当她到达第二层的时候便愣了。整栋楼拐弯抹角不说,并且重兵包围,还能时不时听到嘶叫声,鞭打声。
前方走来了个士兵,泠镜悠躲在转角处,在士兵走过来的片刻就先杀掉了他。
“恭正王爷,您看现在这样满意么?”
眼下是对囚犯施以刑法的官吏骑在囚犯身上,往囚犯身上狠狠鞭打了去,在一旁的“恭正王爷”颇为嫌弃的摆摆手,“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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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宰人跟切菜一样
状带暗暗担心,这才前三个王爷就这么不满意,往后的不是更苛责?
“恭正王爷”似乎看出了状带的小九九,眼咪咪笑,“放心,其实我还是很好说话的。
状带冷汗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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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泠镜悠已经利索的换好了官吏的衣服,正大摇大摆的在塔引楼巡查
“口令。”
泠镜悠被好几位官吏拦住。
泠镜悠咧嘴一笑,朝着方才问自己的那个官吏和蔼的招招手,“你凑过来我给你说。”
官吏冷声说道,“这里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呢。”
泠镜悠笑得更艳丽了,“话是那么说不错,不过,如果我们当中有人是为了探听虚实呢。”
“就是,你小子去听下又不会怎样。“其余几位官吏开始起哄。
官吏将信将疑的凑了上去。
“再靠近一点。”
官吏再上前了一步。
官吏站在泠镜悠面前,微微低下了身,女子凑上前去。
“口令是,”女子吐气如兰,下个动作便取出官吏的佩刀,刺入了官吏的心脏。一刀毙命。
官吏缓缓倒地,在一旁的几位官吏惊了,立即跑了出去,想要寻找救兵。
泠镜悠冷冷一笑,你们想跑就能跑得过?还得先问问我会让你们走吧。
泠镜悠取出在身上的银针,直接朝其余的几位官吏射了出去。无一幸存。
泠镜悠冷冷看着在鞭打犯人的官吏,想到自己爹爹戎马一生如今沦为阶下囚还被这些不知死活的官吏鞭打,心里不禁有一团火不断的闹腾。
随即取出些许珠子,珠子向着不同的方向的方向滚去,珠子滚落后引起迷雾,也给官吏们带来了一阵骚动。
泠镜悠暗暗数着烟雾持续的时间,趁乱的时候拿走了官吏的钥匙开始朝着不同的监房开锁。
钥匙凑合在一起根本不知道哪一把是贵全牢房的钥匙,只好从第一把开始猜,囚犯们很清楚他们牢房的钥匙是哪一把,所以泠镜悠干脆一股脑的全把囚犯放出来。
被释放出来的囚犯越来越多,唯独没有贵全,泠镜悠的心有些紧张,汗水涔涔落下。
释放出来的囚犯越来越多,都没有贵全,难道纸空骗了她?
终于在钥匙还剩下三把的时候泠镜悠打开了贵全的监房。
贵全翘着二郎腿倚在草席上,眼色很是不屑,冷哼一声朝泠镜悠说道“朝廷就让你来救我出去?”
泠镜悠心知时间是不够了,看了看贵全,恨不得宰了他。
老娘要不是因为你媳妇至于为了救你这个草包把监狱里的囚犯都放了出去?
“所以你跟我走不。”
泠镜悠手上全是汗,脸上很是平静,冷冷问道贵全。
贵全冷哼,脸一撇过去不再看泠镜悠,“不去。牢房有吃的睡的玩的,我干嘛要走跟你们一起逃命。”
“嗯,你不走,不过,这么多人都会随着我一起走,你觉得以后还会有人跟你玩,你觉得状带还会好吃好喝的招待你?”
泠镜悠冷笑,也不劝他,只是静静陈述事实。
“看,在这!她释放了所有囚犯!”
不知是谁吼了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泠镜悠身上,泠镜悠看了眼贵全,“那好,我走了――”
“给我上!”为的喊了句,官吏们拿着刀扑向了泠镜悠与一群囚犯。
“喂!给老子回来――”
缠斗间泠镜悠将钥匙往空中一抛,所有官吏忙着去抢那把钥匙的时候泠镜悠利索的给贵全开了门,然后朝那群官吏。
哪怕是官吏一窝蜂全上也打不过泠镜悠,全数被泠镜悠的三两拨千斤给返送了回来。
半晌后泠镜悠拍了拍手,看了眼在地上趴着的官吏,淡淡说道,“你们全部人挑我一个都输,还是不是男人啊。”
语气很是惋惜,囚犯们各个张大了嘴看着面前这个把他们放出监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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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所有囚犯被释放
另外一边,在欣赏表演的“恭正王爷”扶额,颇为惆怅,过了那么久为甚还没回来。
“总管。”
来人在总管状带耳边低语了几句,状带脸色白,吩咐加派人手去拦截那个释放所有囚犯的人。
“恭正王爷”打了打呵欠,问道“总管,你这的人都是你**出来的?”
“对对对。王爷,您要不满意我便叫他们撤了便是。”
“噢,不了,所幸看看这些好回去禀告皇上,以培养其他官吏。”
“王爷,现在天色尚晚,不如早些休息。”
“噢,不困,还没打三更。状带你这是在撵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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