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苦之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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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渊砂随口一应，完全没受到影响。

　　　　“投票环节就快结束了。”渊俱看着高台道。结果快要揭晓了。“再告诉你一件好事吧。”渊俱开始讲述对他自己而言是好事的事。“我可是有秘密武器的。”

　　　　“嗯，原来如此。”渊砂既冷淡，又随意地回应。

　　　　渊俱继续逼近，道：“你的部下打赢了两场奇迹之战对吧！真是了不起啊！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那是奇迹。你就是用这件事造势的吧！真是狡猾呀！居然握着这种有利的东西。”

　　　　渊砂有些烦了，道：“那又如何？你会乖乖认输？”

　　　　“这当然不可能。”渊俱在欣赏渊砂的丑态，还是以胜者的姿态。“不过，优势这种东西只有被利用得好时才能称为优势，其实是一把两头是尖的剑。好了，我公布答案了。其实我偷偷听说了一件事哟。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握住取得奇迹之战这伟大的战役的胜利也许并不是渊习故的功劳……”

　　　　“你胡说什么！”渊砂有些惊讶。他的确不知道这件事。如果渊俱说的是真的话，那……渊砂看向投完票站在远处的渊习故。第一时间，他选择相信渊习故这个挚友，然后开始怀疑渊俱。

　　　　“我没有说谎。事情的真相，我已经打听到了。说起来也挺让我意外的。那算是意外收获。我拉票的时候，遇到了渊习故的副官，然后运用我几百年积累起来的‘经验’打探到了一个消息。”渊俱一脸认真地说着。“渊习故有一个特殊的从属者对吧，听说那个人前些天连升六级，变成了队长。他的功劳可不只这些，第一场奇迹之战几乎都是他的功劳。在第二场战斗之前，还发生了某些不愉快。”随即，渊俱将渊习故是怎么赶走笛影，然后不顾众副官的想法，一意孤行，最后迫于无奈，只好请回笛影的故事简单地说了一遍。只不过在他口中，笛影的身份依然渊习故的从属者，除了少数几个人，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你说的是真的？”渊砂皱起眉头。一个让他头疼的问题出现了。一边是尊贵的少主，一边是信任的挚友，这是一个让他难以抉择的问题。他一直是公私分明的人，但在这件事上却被私情左右了。如果渊习故真的抢了少主的功劳，那就只能……渊砂已经没有怀疑渊俱的话了，因为笛影展现出的风采已经足够说服渊砂了。渊习故突建奇功，本就是让人生疑的事。若是他是那么大的鬼才，怎么可能在军中几百年才发挥出那么一次呢？

　　　　“你应该知道，我没必要说谎。”渊俱道。“所以，你应该明白的，渊习故的副官会对渊习故非常不满。哦，对了，你一定在想这是渊习故的问题，不关你的事对吧？那我再告诉你一个词吧！恨屋及乌！你与渊习故素来交好，这足以成为某些人迁怒的理由了，当然我没少‘劝阻’。明白了吧！由于渊习故的缘故，你会丢十几票。我四处跑动可不是白干的……只剩那个固执七布而已。”

　　　　胜负在这一番言语之后，突然明朗了起来。正常投票的话，渊砂和渊俱的得票数应该是差不了太多的，可渊砂要是一下子丢了十几票，将会产生难以弥补地损失。投票的总人数也才五十一人而已，十几票占的对重非常大，足以改变全局。

　　　　这就是你自信的理由吗？渊砂暗想。悄悄的，渊砂与还在高台下面的笛影对了一个视线。

　　　　渊俱自信地笑了起来。他不认为渊砂有办法改变这十几个人带来的差距。按照他的想法，渊砂的极限也不过是改变三票的走向，无法弥补差距。渊俱根本不担心渊砂会翻盘。

　　　　这么明朗的局势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值得担忧呢？

　　　　渊俱至少猜对了一件事，此时在投票箱中，的确已经出现差距，而且正朝对他有利的方向发展，甚至于差距还在扩大。渊砂要比渊俱少得十票――五个人的差距！只不过还没发展为渊俱预想的最好结果。还没有投票的人只有七人，只由于票还在投票箱中，没有人知道，这投票就要结束了，结果也几乎要确定下来了。就算剩下的七人将票全部投给渊砂，渊砂和渊俱间也还有三票的差距，结果没有不会改变。

　　　　“七布呢……你提到了关键的人。”渊砂突道。

　　　　渊俱还以为渊砂会带着结果还没有揭晓这一丝侥幸，沉默下去，没想到渊砂的神色完全没有改变。他不明白，这么大的差距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可以让渊砂露出这种表情的。

　　　　渊俱疑惑地转过头，遥遥看了广场外围的谋一眼。渊俱已经说出了自己的制胜手段，本是非常确信自己会取胜，现在却又突然间担心起来。

　　　　“七布又怎么了？他的一票又能改变什么？”渊俱开始恼怒，这是他心慌的表现。

　　　　“你既然知道渊习故与我交好，也就应该猜到七布会将你来收买各位副官的事告诉我。”渊砂道。

　　　　“什么？你知道？怎么可能！你少说谎了。你如果知道怎么可能放任我与他们联络？”渊俱道。

　　　　“阻止你们联络，只会让我更加被他们厌恶而已，那只会将他们推给你。在你走后，我也去见过他们……”渊砂道。“只有关于渊习故的从属者的事是我不知道的，其他的……”

　　　　“你……”渊砂道。“难怪！原来如此！我发出去的联络信中，有几封始终了无音讯的原因看来也明了了。”渊俱道。“不过你太高估你自己的能力了。我发出联络信后，收到了六封回信。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你至少要比我少十二票！我们之间有着六个人的差距。”

　　　　不经意，渊俱看了看高台下准备投票的七个人。他认识其中的大部分人，很清楚那之中有至少四个人是自己阵营的。

　　　　“也许吧！”渊砂道。“不过我已经尽力挽留他们了。他们怎么选，是他们的事。”

　　　　渊俱心中的担忧更加浓郁了，不经意开始多疑起来。谁也不知道样貌的投票箱内部，其实是有着让渊俱以压倒性优势取胜的条件的，但还不知道这一点的他焦躁起来了。

　　　　“你为什么还这么镇定？”渊俱忍不住问。“你摆明了要输。”

　　　　“你会知道的。再过很短的一段时间，我就会让你知道。”渊砂自信地说着。他还有笛影预先准备好的手牌，有着翻盘的机会，一点都不心急，反倒是有些激动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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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40章

　　　　“噢？”渊俱斜着头，表情极为狰狞。“哈哈……你倒是乐观呀！”

　　　　也许没有几个人能了解此时的状况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投票箱中，渊俱的得票数的确比渊砂多出很多，高台下却只剩下七个人了，留给渊砂的机会几乎没有。没有人能够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悄悄更改投票箱中的差距。在场有很多强手，灵觉和修为俱为上级，天下没有任何人能够瞒过他们所有人的眼睛。

　　　　差距悄悄摆在高台上，也许没几个人能理解渊砂的自信。

　　　　渊砂不留痕迹的往广场外围的军务处设置点看了一眼，随即，嘴角上翘到一个惊人的高度。

　　　　时间差不多了，等待的机会到了。

　　　　渊砂越发游刃有余，至少表面上呈现了这种姿态。他斜着眼睛，看向渊俱。“游戏要结束了。我来提前说一个预告吧。”

　　　　渊砂再次看向军务处设置点，示意渊俱也看过去。

　　　　“嗯？”渊俱疑惑地看过去。可见了军务处设置点后，越发迷惑了。那里不是很平静吗？不是很正常吗？

　　　　军务处设置点中有着二十多个人，显然是众多围观者中的成员，再做的事也不怎么惹人注目。平常，军务处设置点，也差不多会有这么多人。

　　　　“让我看这么平庸的画面干什么？你真是蠢得让我吃惊。”渊俱道。他没能理解那个平静的地方正发生着的事情。

　　　　“蠢的人是你？你才蠢得让我吃惊。这么明显的事情，你看不懂吗？仔细看看他们的动作吧！”渊砂道。

　　　　动作？渊俱又看了那个在此时并不引人注目的军务处设置点一眼。动作……

　　　　该死！渊俱突然意识到了。在军务处设置点的人并不是竞选活动的观众，证据就是他们完全没有看高台这边，而是围在军务处的士兵前面，仿若在协商着什么。

　　　　军务处的护卫型战士是现在实际管理这个广场的人，可以某种程度地影响竞选，但无法影响投票箱中的票。

　　　　渊俱警觉起来，突然间嗅到了不妙的味道。危机感和惊恐感慢慢扑到他身上。

　　　　“我刚刚说的‘几分钟’，现在过去了。”渊砂道。“你会知道一件好事的。”渊砂学着渊俱之前说话的口吻，讽刺渊俱。

　　　　救助般的，渊俱在惶恐间，不经意地瞥了远处的谋一眼，暗暗说着“有变故”。

　　　　谋第一时间接收了渊俱传来的信息，也看向军务处设置点。

　　　　“这些家伙……”谋低声道。他与渊俱不同，看到军务处设置点中的人的瞬间，就嗅到了异样感，而且很快就理解了状况。

　　　　怎么办？也许管理这个地方的护卫型战士马上就会出面打断竞选了。该去阻拦他们吗？谋的大脑高速旋转着。就算是他，也没能料到渊砂会出这一招。

　　　　再不出面就来不及了，谋开始行动。若幽灵般地移动着，短短几秒，就来到了军务处设置点。

　　　　谋直接拿出渊俱的令牌。至少在这一刻，渊俱还是总统领，有资格命令这些士兵。

　　　　远处，渊砂发现了变化。“嚯……看来你似乎还有着手牌呀。”

　　　　更远处，高台下，本该专注于投票的笛影敏感地发现变化。那个黑衣人是……

　　　　看到黑衣人的瞬间，笛影的心中出现了异样感，仿佛已跨越时空，站在玄妙的地方，眸中除了谋都模糊了。

　　　　试探出来了呢……笛影暗想。之前听渊砂简单地介绍了渊俱的性格一遍之后，笛影就一直意外于渊俱能在那般严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尤其是最近的七十年，状况更是糟糕，就算再幸运，撑到七十年前，也该到极限了。果然，还是有着某种原因的。笛影这次准备的计划，也有试探渊俱虚实的目的。那个黑衣人一定就是渊俱的帮手了吧！会是什么人呢？又有着多么精明的手段呢？

　　　　笛影病态地兴奋起来，仿佛是一个有着异样癖好的疯子瞥见了渴求的东西。

　　　　渊俱和渊砂皆看着谋，但心情却完全不同。

　　　　渊砂道：“可这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渊俱一愣，心中那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当他再次看向军务处设置点时，状况又发生了改变。

　　　　设置点里的二十多人，大都单膝跪地。总统领的令牌有着足够的权利，让谋在现在做到很多事。然而，让人意外的是，与谋相向而战的一个将士，此时竟在直视谋和谋手中的令牌，完全没准备下跪。这是大不敬，罪过大到要受斩臂之邢。

　　　　“你为何还站着？”谋淡淡道。他黑面罩之下的表情，没人看得到。

　　　　“因为这个。”那战士突然从怀中掏出某样东西。谋定睛一看，明白了那战士那么大胆的原因。

　　　　那战士手中也有一块令牌，属于渊砂，此时同样几乎有着对设置点内所有人下令的权利。

　　　　那战士暗想着：渊砂总统领果然厉害，让我拿着令牌以防万一，还真是做对了。

　　　　“你想做什么？”谋问。状况已经足以威胁到他了，但他还是表现得很冷静。

　　　　“你们出去办事去吧！”那战士手持令牌，向设置点的士兵下令。谋来之前，他们就说好了一切事宜。

　　　　谋想要阻拦，也无能为力了，对方根本不惧他，强行阻拦只会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来，反而让状况更加糟糕。谋理智地收回令牌，给设置点的士兵让路。

　　　　谋已经清楚了这竞选活动的暗处发生了什么变化。现在，他已经无法阻止洪水地涌动了。事态地发展大大出乎了他地意料。

　　　　被摆了一道啊！谋暗道。真是有一套！谋不由自主地看了远处的渊砂一眼，同时递给渊俱一个暂时按兵不动的信号。

　　　　设置点的士兵出去后，立即出言让竞选活动暂停。有一些变故出现了！

　　　　士兵在喧哗声停止后，开始解释原因。

　　　　笛影准备的手牌被丢出去了。

　　　　“大家都知道两场奇迹之战对吧！”士兵道。旭气将声音引到每个人的大脑中。人们连听错的可能性都没有。“这是我族数十年来，第一次取得的胜利，也是几百年来从未取得过的大成功。大家一定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得知了奇迹之战的过程，不知道大家意识到了没有，也许有人已经发现了……”

　　　　士兵的话将很多人引入疑问的漩涡，有很多人不理解，这两场战斗与此时的竞选有什么直接关联。难道是在给渊砂拉票？可这个场合似乎不适合用来拉票。

　　　　“大家一定感到奇怪，想着这与竞选有什么直接关系之类的。”士兵道。“其实是有直接关系的。既然有战斗，那么也就自然有人立功，有人无为。任何地方，任何战斗之中都有着这样的事情出现。按照军中的规则，立功者当赏。说到这里，大家应该明白了吧！”

　　　　不少人渐渐明白士兵到底在说什么东西了，渊俱就在这些人之中，于是悄悄咬紧了牙齿。

　　　　“奇迹之战后，我们取得很多胜果，不过由于夺回的土地需要加固防御部署，以及其他的要事急需处理，于是有一件事被暂时搁置了，甚至被很多人遗忘了。”士兵道。

　　　　远处，渊习故心中出现难言的慌张，甚至有些害怕了，仿佛觉得士兵是想揭发他，可又怎知渊砂已经知晓隐情，而且一直若有若无地看他。

　　　　士兵道：“渊习故大统领手下有很多出色的战士，在奇迹之战中立下奇功，但由于军务繁忙，还没有得到封赏。其实，在我身后的这十余位战士就是立下奇功的人。”

　　　　所有人都明白了！不用那士兵再解释，也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高台周围，不少人的脸色变了，开始咬牙切齿。

　　　　有人立功，那么升官也就是理所应该的，可官位是固定的，有人升上来，自然也有人会被推开，拥有投票权的人也便会发生改变。

　　　　竞选还没完，那也就意味着有很多人投的票是无效的，因为很多人已经失去了投票权。

　　　　注视着广场中变化的渊砂，挤出一丝余暇，说道：“状况已经改变！我就直接把话说穿吧！投票权的拥有者已更改，你的优势已经消失了。这是比较彻底的大换血，渊习故的副官大部分都被换了。不过，你不要千万以为我只是弥补了之前的差距，只算平分秋色。这大换血加上我前四天收买的人……局势已被彻底扭转。你――输定了！”

　　　　渊砂说出胜利的宣言。

　　　　实际上，局势的确已经如同渊砂所说的，发生了改变。渊砂已取得了大量的胜机，胜利的大门即将向他敞开。

　　　　渊俱满胸焦急，一直盯着谋，无声地逼问着谋，像是在说：喂喂喂！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快想个办法！计划是你想的，你得负责到底！

　　　　状况突然改变，作为观众，而没有实际参与竞选的人，没有太多特殊的感觉。在不知内情的他们看来，只不过是渊砂阵营的人换了几个，不会改变局势，就像看着统领将一名战士的武器夺走，又给其一把和原来一模一样的武器。

　　　　知道内情的人的心情分别走向两个相反的方向。他们知道局势已经改变了。

　　　　竞选再次开始，之前的投票全部无效，更换了一部分投票人之后，投票才再次开始了。

　　　　还是由渊砂和渊俱开始投票，大统领们紧随其后。

　　　　渊俱越发焦急起来，不断给谋递眼神。

　　　　谋的心绪，没有人知道，此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

　　　　笛影和渊砂都开始留意谋这个人了。两人总觉得事情并未真正尘埃落定，心中完全无法释然。

　　　　这大势已定，渊砂只用等着赢的状况下，又能起多大的风浪呢？

　　　　实际上也是如此，在没有人看得到的投票箱中，天平正渐渐向着渊砂的一方倾斜。

　　　　考验这个得名为谋的人的时候到了。如果他还有后招的话，也许还会有变化出现。渊砂暗想着。不过，他看了渊俱的神色之后，立即发现谋在事先并没有准备任何后招，稍稍放心了一些。若是准备了后招，谋不会还悠闲地站在那里。

　　　　笛影也悄悄看着谋，心里的想法却与渊砂不同。表面上能看到的东西对于笛影来说，并没有多少说服力。如果笛影和谋遇到同样的危机，笛影也能做到这么平静。心理素质是他非常自信的东西。

　　　　也许……

　　　　笛影没有觉得事情已经快要结束了，相反，很多事情才正要开始。

　　　　很镇定！谋还是很镇定！仿佛从什么地方得到了自信。

　　　　远处的渊砂放下心，将视线移向其他地方，而他旁边的渊俱还在死死凝视谋。

　　　　谋动都没动一下，淡淡看着高台上正在发生的事。谋不可能没有注意到渊俱的炙热眼神，然而为什么一直无动于衷呢？

　　　　与其他人的想法不同，笛影更加在意谋的存在了。

　　　　如果谋再不做些什么，渊砂就要赢了。这么显然的事，谋必然知道，可为什么还能还站在广场外围安静的当观众呢？笛影有些意外，不对，与其将之称为感到意外，不如说是有了危机感。

　　　　难道……

　　　　笛影想到了一种情况。

　　　　看谋的姿态，没准备去做任何事，但又有着必须要做点什么的理由，那么剩下的只有一种解释了――谋已经悄悄做了一些事。

　　　　有些奇怪！从谋出现在设置点之时，笛影就一直留意着他，不认为谋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

　　　　谋只是拿出了一块令牌而已，这似乎没有多大的作用。笛影悄悄地思考着。难道在更早的时候，谋就已经预料到事态会发生转变，并为之准备了什么？不对！若是早有准备，就不会到设置点去。这只会暴露他的存在。

　　　　笛影一时没有想出个所以然，脑中异样感又一直存在。

　　　　冷静一点！笛影晃了晃头，让自己冷静下来。有很多想不通地方摆在面前，他不得不整理一下思绪，从头至尾地想一下整件事，看看有什么疏漏。

　　　　在笛影视线的正中央，谋淡然地站着，阴影下的表情也许发生了改变。除了笛影，没有人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没有人会将在高台上发生的大事与他联系起来。

　　　　事实上，在还没有人看得到的投票箱内部，新的差距正在被拉开，只不过不是渊砂和渊俱所想的那种。渊俱的得票数已经超过了渊砂的得票数，而且随着投票人数增加，差距会变得更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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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

　　　　又到了投票的后半段，即将结尾，仅剩下不到十人未投票。

　　　　要不了几分钟，竞选就会真正意义上的结束了。那个时候，笛影就再也找不出让投票重头开始的理由了。

　　　　还不知好运临门的渊俱，非常焦急，背后冒出了冷汗，但又碍于身份而不敢表现出来。

　　　　你为什么还这么镇定？你想看着我输吗？渊俱死死盯着谋，眼中仿要冒出火。该死！快点做一点什么啊！渊俱无声的给渊俱传递信号。

　　　　渊俱很清楚输家会有着什么下场。一个山头只可能有一头老虎生存下去，竞争者将只有一个下场。如果输了，就完蛋了！自古，每一个皇帝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根除竞争者，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兄弟。这样的故事必然会上演于异族。

　　　　渊砂赢了，一定会悄悄杀了渊俱，渊俱赢了，也不会放渊砂一条生路。

　　　　想到失败的下场，渊俱忍不下去了，穿过人群，顾不得这种行为会让谋的存在暴露，径直走到谋的面前。“你还愣着干什么？我要是输了，你也会完蛋。”

　　　　谋终于有了动作，但不是要去为竞选做谢什么，而是出于见到渊俱后的礼仪。

　　　　“你千万不要说无计可施了。”渊俱激动地道。“不管会付出什么，你都必须让我赢。”说到最后，他那凝视着谋的眼球已处于充血状态。

　　　　谋的神色与渊俱有着明显的不同，听完渊俱的话，也只平静地说了一句话。“其实我们没必要心急，现在该着急的事渊砂，可笑的是渊砂还没有意识到。此时，在投票箱中的状况一定完全倒向了我们这边。”

　　　　“什么！”渊俱一惊。谋的话听起来没头没脑的，到底有着什么依据呢？

　　　　“渊砂也不过是这种程度的人而已，到现在也没有发现局势地改变。这个人不可能对我们构成多大的威胁。若是他发现了状况改变，以后说不定还会有趣一些。”谋偷瞥了远处的渊砂一眼。他对渊砂的评价很低，似乎完全没有将渊砂当成同等级的对手。

　　　　“你……难道你……做了什么……”渊俱惊到说话有些不清不楚。

　　　　更远处，笛影站在高台下，偷瞟设置点内部。现在，他已经确定谋已经设下了什么陷阱，而自己已经落入了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