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都市我为天-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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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乱说：“你胆敢纵人行凶，谋害贫道的属下，杀你又如何。来人，砍了！”

　　　　戴宗就被按在琵琶亭上，被栾廷玉一刀两段。

　　　　（本章完）


………………………………

第439章　华州野战（上）

　　　　林乱派人找回酒保，赔偿各种损失。

　　　　被李逵戳倒的卖唱女早就醒来。

　　　　额头破了一层皮，露出红肉，被她娘用手帕包着头，就在亭外不远处。

　　　　他们一家三口见李逵戴宗被杀，听说也是朝廷官员，连忙过来跪倒。

　　　　老汉跪着连声道谢。

　　　　老妇人说：“都是小女不好，唱的太大声。这黑旋风是本地出名的泼皮，认得许多江湖人物，连累官爷。”

　　　　林乱一看，这人比她丈夫会说话，伸手扶起。

　　　　“老人家请起，官家特命贫道杀泼皮，小娘子算是立功。”

　　　　叫扈三娘拿出五十两银子，务必让他们收下。

　　　　公差赶到琵琶亭，卖唱女名叫宋玉莲，这事她还是当事人，吕方和她一起前往公堂。

　　　　林乱和其他人直接去太守府找蔡双章。

　　　　“听闻真人到来，下官是满心欢喜，宴席都准备好。如今闹下这等命案，该如何是好？”

　　　　蔡双章收下林乱带来的两担礼物，故作担忧。

　　　　其实内心欣喜，父亲蔡京早就来信，说高俅提拔林乱为特别指挥使，专司剿匪。

　　　　此人会各种妖法，已经蒙蔽官家。要是到江州，想办法找他的把柄。

　　　　如今什么也没做，林乱已经杀了两院节级和牢子。

　　　　林乱淡淡的说：“知府大人，难道戴宗李逵平日没做恶事？贫道亲眼看到都不止一起，还有苦主。”

　　　　蔡双章说：“原来如此，真人或许不知大宋有律法在，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当街杀人。”

　　　　林乱说：“他要杀贫道的下属，难道贫道要袖手旁观，等他杀完之后再杀他。”

　　　　“戴院长可没杀人。”

　　　　“他为李逵哭泣，哭的情深义重，眼中仇恨异常。李逵逞凶不是一天两天，他就是靠山，可见必然是蛇鼠一窝。”

　　　　蔡双章有心翻脸，说那也是本官该管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不过他拿不定主意，到底林乱有什么底气敢这么做，于是先稳住林乱，回头找人商量。

　　　　江州对面有个小城叫无为军，城里有个被李俊骂过的有名人物，就是闲通判黄文炳。

　　　　黄文炳虽饱读经书，却是公认的阿谀谄佞之徒，心地匾窄。

　　　　平素嫉贤妒能，胜如己者害之，不如己者弄之，专在乡里害人。

　　　　他听说这知府蔡双章是当朝太师蔡京儿子，找机会认识。

　　　　时常过江来送礼拜会，指望蔡双章引荐出职，重新做官。

　　　　蔡双章的本事不如他，很多事情都找他商量，两人倒是配合无间。

　　　　黄文炳听了林乱杀死两人之后动了心思，蔡京也好，高俅也好，都是他高不可攀的大人物。

　　　　林乱能攀上高俅，得到官家欣赏，独自领军剿匪，还会道法，肯定不是凡俗之辈。

　　　　他没有立即替蔡双章想办法，而是表示先笼络，了解其为人再说，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第二天蔡双章摆下宴席，邀请林乱小坐。

　　　　林乱也见到有黄蜂刺之称的黄文炳，他对这人了解颇深。

　　　　因为一本水浒就是宋江的奋斗史，即便是大笔墨写的武松，也是见了宋江就跪拜认大哥。

　　　　说明宋江从来没闲着，一直在为自己营造声势。

　　　　宋江一直在等合适的机会成为老大，而将他逼上梁山的第一推手就是这位黄文炳。

　　　　就是黄文炳在浔阳楼上发现宋江题写的反诗，向蔡双章告密，将宋江捕获。

　　　　后来也是黄文炳识破戴宗与梁山欲救宋江所定下的计策，劝蔡双章将这二人就地处决。

　　　　结果梁山劫法场，才让宋江上山。

　　　　在李俊等人口里，黄文炳是个小人，林乱不这样看。

　　　　在他们看来，黄文炳是个读经书明事理而且还很有才能的读书人。

　　　　其次有很强的升官欲望，三是心胸狭窄嫉贤妒能，四是专爱拨弄是非以害人为乐。

　　　　但是在林乱看来，这都没什么，优点很明显，此人生活中不忘工作。

　　　　虽然黄文炳作为通判，职责应该是监督知府的运作。

　　　　但是江州府知府是蔡双章，蔡京的儿子。

　　　　他哪里敢监督，所以就在无为军这个小地方做闲通判，走蔡双章的门路就是希望升官。

　　　　黄文炳是官职闲人不闲。

　　　　江州浔阳楼墙壁上那么多题诗，他偏偏看中了宋江的那一首。

　　　　而且马上就嗅出了宋江诗词中的“反意”来，不能不说其政治嗅觉的灵敏。

　　　　写反诗罪该绳法，黄文炳深知这一点。

　　　　为了慎重起见，他又再读再品，一句一评得出题诗的是个自负不浅、不依本分的配军。

　　　　最后才得出“这厮无礼！他却要赛过黄巢，不谋反待怎地！”的结论。

　　　　第二日黄文炳拜见蔡双章，是先打听京师近日有何新闻。

　　　　当蔡双章告知蔡京说小心歌谣，他马上分析出谣言所隐藏的祸端。

　　　　这才抖出浔阳楼的反诗，建议蔡双章立即捕人，以防意外。

　　　　可见其颇有心计，办事干净利落。

　　　　宋江被捕后深知死罪难逃，在戴宗授意下，他尿屎秽污全不顾，口里胡言乱语，全无正性，浑身臭粪不可当。

　　　　装疯装的逼真，演戏也演的到位。

　　　　加上戴宗等人的配合，瞒过了所有人，就是瞒不过黄文炳，可见其有眼力。

　　　　为救宋江，吴用是绞尽脑汁，先用计把圣手书生萧让及玉臂匠金大坚骗上山。

　　　　然后请萧让模仿蔡京的笔迹写了家信，又请金大坚刻了“翰林蔡京”的图章盖在家书上。

　　　　吴用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妙计，结果被黄文炳一眼识破。

　　　　从家书上过时的图章这个极不为人注目的地方，识出破绽，这也的确不简单。

　　　　这一切都说明，黄文炳缜密精细、敏锐善断，有着非凡的才干，同时还有着关心国事的忠心。

　　　　黄文炳说得上是一个非等闲之辈，再看看大宋其他公务员什么德性。

　　　　强收贿赂私通梁山的戴宗戴院长，见到朝廷通缉犯坐下来喝茶的鲁达鲁提辖，墙头草两边倒乐得收钱的铁臂膊蔡福、一枝花蔡庆……

　　　　跟不要说高俅、蔡京、童贯这等国贼。

　　　　当然宋徽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昏君哪来的谄臣。

　　　　可惜的是黄文炳能力虽强，运气却不好。

　　　　他的对手是个走黑白两道道道通天，翻手为云覆手是雨的宋江。

　　　　就算才能再高，比起孝义黑三郎宋公明来说可谓是天地之悬相差甚远。

　　　　黄文炳临死之前的表现比起所谓的好汉都强。

　　　　没有任何求饶，只求早死，结果被宋江等人分尸煮了吃掉。

　　　　（本章完）


………………………………

第440章　华州野战（上）

　　　　江州城的这出大戏中，吴用这个所谓梁山第一军师在黄文炳面前完败。

　　　　再加上宋江、戴宗、晁盖等等等人的智商，都只能败，最后还是靠武力解决。

　　　　当初林乱看到这里，不禁多翻几遍。

　　　　叹息黄文炳的精明能干，可惜大宋朝容不下这样想方设法做业绩的官员。

　　　　想到几年后，金军攻破东京城。

　　　　两个皇帝成为阶下囚，无论太后皇后公主，都要衣不蔽体的在酒宴上服侍金人，乞求活命。

　　　　那些朝堂上显赫的文臣武将能干什么？那些江湖贼匪能干什么？

　　　　坐在金銮殿上的道君皇帝能想到他跋涉千里当了十年奴隶，死了还被点天灯的结局吗？

　　　　林乱思绪良多，手上却不慢，微微一笑，拱手道：“黄通判，久仰。”

　　　　黄文炳同样回礼。

　　　　蔡双章说：“关于林真人杀牢子以及纵容手下杀戴院长之事，有通判在此，下官也不能偏袒，只能原原本本发给上级，望林真人见谅。”

　　　　林乱掏出折子。

　　　　“这件事贫道也写了，准备发送殿帅府和官家，两位上官请看。”

　　　　蔡双章和黄文炳分别看了，发现里面写的和林乱昨天说的一样，没有二话。

　　　　林乱说如果没有意见，可以联名上书，言明此事，请上峰定夺。

　　　　蔡双章在黄文炳示意下表示不用。

　　　　林乱洒然一笑，不过杀进了两个嚣张跋扈的黑恶势力成员而已。

　　　　控诉牢头李逵的状纸上面已经有几百人签名，比控诉鱼霸张顺的还多，可见多招人恨。

　　　　而狱霸戴宗同样也找到几十人告状，反正人都死了，谁会替他出头。

　　　　这么点小事，高俅分分钟摆平，估计宋徽宗听都懒得听。

　　　　谈完公事，三人饮酒聊天。

　　　　蔡双章说些公子哥的玩乐事，黄文炳讲江州趣事，林乱谈他的炼金术。

　　　　“听家尊言，真人两此给官家展示，深得欢心。下官是没那个福分观看，不知有什么奇物可以欣赏？”

　　　　林乱说：“自从拜别太子殿下，贫道是带着人马一路打击强盗恶贼，不得停歇。本来到江州听闻是蔡知府治下，想着带礼物拜见，不料在揭阳镇听闻有三霸，又消耗精力。”

　　　　蔡双章一脸失望。

　　　　黄文炳却是想得多，揭阳镇属于江州府管辖，这就是在说蔡双章治理无方。

　　　　不过看蔡双章的样子，也不在乎。

　　　　他是蔡京之子，就算治理无方又能怎样，谁能动他，所以他更在乎奇物。

　　　　林乱又说：“不过来江州两日，虽然被戴宗李逵这等地头蛇骚扰，还休息的不错，贫道今天带了几件小玩意。”

　　　　蔡双章终于听出来，戴宗这个节级是地头蛇，那他身为知府岂不是地头蛇的靠山。

　　　　他堂堂太师蔡京之子，区区个牢头狱霸能有什么资格攀上他？

　　　　蔡双章的脸色马上就不好看起来。

　　　　林乱没有管他，在桌前清快空地方，手一挥。

　　　　桌子分别出现一包方便面，一盒烟，一瓶可乐，一袋槟榔，一盒火柴。

　　　　蔡双章马上忘记不快，因为听说林乱在官家面前才变出三样，现在有这么多。

　　　　他看着黄文炳，有些后悔叫他来，不然这事万一传出去，说自己比官家谱还大。

　　　　林乱拆开烟，三人一人一根，又划燃火柴。

　　　　蔡双章看着香烟和火柴叹道：“真是精巧，下官都舍不得用。”

　　　　三人抽着烟，林乱再讲解其他东西的用途。

　　　　黄文炳看着槟榔，问：“这不是药吗？”

　　　　林乱没想到这个时候已经有槟榔，还是种药材。

　　　　他撕开包装，里面全是小袋子。

　　　　“槟榔确实能入药，这些都处理过，是零食，嚼嚼吐掉就行。”

　　　　他撕开一包，示意两人也照样做。

　　　　蔡双章摸着包装，感觉妙不可言，这不是世上能有的物品。

　　　　想到父亲都没有享受到，看着黄文炳也撕开一包，越来越舍不得。

　　　　他嚼着槟榔，口腔难受，浑身发热。

　　　　硬着头皮嚼下去，然后学着林乱吐掉。

　　　　林乱看着他的表情说：“刚开始都这样，习惯就好，精神是不是好点？”

　　　　黄文炳还在嚼。

　　　　“太守大人，林真人言之有理，想不到槟榔能如此处理。”

　　　　林乱突然问：“蔡知府消息灵通，不知最近东京城有什么要闻？”

　　　　蔡双章沉吟下说：“家尊有信，近日太史院司天监奏道，夜观天象，罡星照临吴、楚，敢有作耗之人，随即体察剿除。其实下官正在整齐人马，即将剿灭众匪，不想被真人捷足先登。”

　　　　林乱心想你还真会吹牛，给你一百个胆，看你会不会去剿匪。

　　　　嘴上说：“恭祝蔡知府马到成功。”

　　　　宴席吃完，蔡双章亲自送到门口，才回头找黄文炳商量。

　　　　“那折子该怎么写？他能变出各种异物，肯定受官家重视，下官也不能白白让他污了名头，外人还以为江州由他作主。”

　　　　黄文炳说：“不如找来戴宗李逵的苦主，由他们在喊冤诉苦，便可恶了林乱的名声。”

　　　　蔡双章大喜，叫人去找。

　　　　不料到戴宗是个没有老小的人，平时独自住在观音庵。

　　　　李逵是沂州人，因为打死人逃跑，在官家大赦之后被宽宥，但是一直流落在江州。

　　　　此二人长期同江湖人士厮混，江州城讨生活的各路人马都要给几分面子。

　　　　被杀之后，不少被欺压过的人都叫好，甚至有人到衙门去喊冤。

　　　　蔡双章不由苦恼。

　　　　“谁知道是这么两个恶人，难道要去忻州找李逵家人？”

　　　　黄文炳已经想到主意，说：“既然如此，下官另有一计。重点从林乱的下属着手，说不干他的事，都是下属当街行凶。林乱成军不久，又收容诸多贼寇，若是不保下属肯定军心不稳。若是要保，他肯定会被拖下水。”

　　　　蔡双章拍手称快。

　　　　“通判不愧为心腹之交，下官这就起草，通判在一旁指点。”

　　　　蔡双章先打草稿，停下笔说：“那林乱专司剿匪，在我江州停留，剿的越多岂不是说下官越昏庸。”

　　　　黄文炳想出一计，就是自己主动加入林乱队伍，助他剿匪。

　　　　然后及时向蔡双章通报情况，让他早作准备。

　　　　蔡双章大呼妙计，想以后林乱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眼皮下，谅他也翻不出浪来。

　　　　（本章完）


………………………………

第441章　华州野战（下）

　　　　林乱住在官方旅馆，也叫驿站。

　　　　说是驿站，简直是个大庄园，这也是江州繁华才有这种规模。

　　　　有专门马场，人工湖泊，亭台楼阁，美伦美央。

　　　　这也是蔡双章花费人力物力建起来的，据说收到过官家的表彰。

　　　　这也难怪，反正用的不是他的钱，是公家的。

　　　　但是来往的官员都住的舒心，谁都称赞。

　　　　浔阳江上有专门的官船，尺寸都不小，而且设施豪华。

　　　　朝廷大员过来时就会接待，林乱还没见识过。

　　　　林乱现在也觉得住的很舒服，觉得这方面确实该表扬蔡双章。别人浪费是一回事，但是自己享受到是真的。

　　　　吃早餐时听到通报，说是通判黄文炳求见。

　　　　“真人，下官有要紧事相告。”

　　　　“什么要紧事，有贼人攻城？如果不是怕个什么。吃了没，来一起吃吧，这里的鱼做的真不错。”

　　　　黄文炳见林乱波澜不惊，心想这是个比蔡双章有主见的人。

　　　　他将蔡双章在奏疏上重点攻击林乱下属的事说出来。

　　　　林乱皱眉道：“想不到贫道以为和蔡知府相谈甚欢，引为知己，他居然两面三刀，真是个小人。”

　　　　他看着黄文炳，这人一早上来告诉自己这些，想来是有投靠之心。

　　　　身边正好缺个参谋，这人能力还不错，其它方面要鞭挞。

　　　　于是林乱说：“感谢黄通判的通知，这事虽然有些麻烦，但是不碍事。戴宗李逵二人是恶徒，贫道已经找人收集他们与贼寇勾结的罪证，稍后再发往京城。”

　　　　黄文炳的算盘是通过蔡双章整掉林乱的几个手下，然后自己加入，这样显得份量重。

　　　　他在蔡双章那磨了那么久，蔡双章只当他是幕僚，眼下林乱出现，他就想走新门路。

　　　　见林乱毫不慌乱，黄文炳暗自佩服。

　　　　“林真人，其实下官一直对各方贼寇恨之入骨，只是没有机会，不知能否加入真人剿匪大军？”

　　　　林乱马上站起来，表情诚恳。

　　　　“这不是屈尊么，通判监督知县知府知州诸事，责任重大，到炼金军完全是大材小用。”

　　　　黄文炳拜道：“真人以七品道官亲自上阵，是我辈楷模，下官正是受真人感召，才萌发此志，请一定成全。”

　　　　“其实贫道也早就求贤若渴，欢迎之至。”

　　　　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很快谈笑风生。

　　　　于是林乱成立参谋部，黄文炳成为其中一员。

　　　　只是目前参谋部只有他一个主官，另外四个跑腿的军汉。

　　　　在江州呆了数日，高俅的回信已经到达。

　　　　说他已经将此事压下，官家最近很忙，蔡京想发难也没机会。

　　　　幸好这次只是个没来头的狱霸和牢子，以后不要再犯类似错误，想杀人何必自己动刀。

　　　　江州府是富裕之地，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惊动官家。

　　　　信件最后写高衙内也常常提起他。

　　　　林乱哑然失笑，这暗语打的，高衙内想他无非就是要烟。

　　　　以前是通过身边的李四，现在炼金军在外，李四连林乱的人都看不到，天天被操练。

　　　　暂时杀戴宗李逵的事平息，蔡双章那边也没有再追究，反而每天召集武官，说要去剿匪。

　　　　黄文炳时不时给林乱说蔡双章的动静，林乱却巍然不动，没有一点举动，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

　　　　林乱身边又多了一人，就是上次被李逵点晕的宋玉莲。

　　　　她母亲是个果断的人，发现官司没动静之后说送给林乱做丫鬟。

　　　　扈三娘想着林乱身边就一个童子平婉儿，说是童子，其实也算个侍妾。

　　　　他的生活起居总得要人照料，就做主收下，又给了对方一笔钱。

　　　　林乱听说后也没说别的，只说多给些钱。

　　　　宋玉莲额头疤还没消，总是低着头。

　　　　平婉儿终于看到有比她更低的人，高兴的使唤来使唤去。

　　　　又过两天，听说蔡双章已经派人攻打黄门山强盗。

　　　　这出乎林乱意料，没想到蔡双章还真是有胆，他就带人回到揭阳镇。

　　　　回去之后，发现又多了两百人。

　　　　原来是林乱在琵琶亭杀死黑旋风之后名声传开，想那黑旋风是恶名昭彰人见人怕，不料被人秒杀，烘托林乱的大名传扬。

　　　　炼金军专司剿匪的事也传开，不少人专门到揭阳镇投军。

　　　　当兵没别的好处，就一样，管饭。

　　　　至于兵甲，那是自备。好的兵甲用来做传家宝，除非立功得到奖赏。

　　　　成为编制内的军官和士兵才有月饷，炼金军的1500人就是编制，朝廷只出这么多粮饷。

　　　　炼金军用的都是上好的兵甲，除了朝廷发的，都是林乱个人的，他说送谁就送谁。

　　　　没有送的，如果有人平时私自带出去，那就是重罪。

　　　　杨志等人看到这么多人投军喜出望外，马上剔除掉平日里训练不认真或是有其他毛病的人。

　　　　从来人中精挑细选，使得总名额突破1700。

　　　　卢俊义是闲得发慌，一见林乱就请战。

　　　　“听闻江州军攻打黄门山，我军上下一心求战若渴，何不大军出征一举平定？”

　　　　林乱说：“磨刀不误砍柴工，卢员外不要着急，继续练兵。贫道要抓紧时间修炼，这几天就不出来。”

　　　　说完就走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黄文炳揣摩林乱的心思，觉得是这样的。

　　　　江州官军的战斗力都知道，肯定是无力剿匪，也无心。

　　　　等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撞破头，不得不来请求炼金军出兵，那个时候才是彰显差距的时刻。

　　　　这番话倒是打消一部分疑虑，只是这些人都不愿闲着。

　　　　这么多人每天开支不小，不出去剿匪，怎么要钱。

　　　　黄文炳又有说法，说占山为王的贼寇不好打，可以打其它人，比如和贼寇勾结的恶霸富户。

　　　　像这次被杀的戴宗李逵，他们的背后肯定还有人。

　　　　他建议专门去找城外，不要碰城里的人，城里人背景深。

　　　　这话让穆弘听了火冒三丈，他家就是这样被抄完了，搞半天还是欺软怕硬。

　　　　不过他现在是卢俊义的手下，对卢俊义的身手非常佩服，也不敢明说什么。

　　　　……

　　　　林乱从最近的事情中感觉到不足，就是自己的名望不够。

　　　　连个监狱里的牢子李逵都走在街上人见人怕，自己领着剿匪大军却无人惧怕。

　　　　另外高俅说宋徽宗忙，那肯定是在花天酒地或者研究艺术，反正是不务皇帝的正业。

　　　　他有心送点东西过去，但是不放心，还是亲手在宋徽宗面前变出来更好。

　　　　送礼的事放下，名望的问题光靠剿匪远远不够。

　　　　就算剿一万个强盗，在东京城也算不得上什么，所以他在琢磨。

　　　　想想宋朝那些名人的上升之路，林乱有了新想法。

　　　　江州最有名是浔阳楼，字是天下闻名的苏东坡所提，也就是宋江题反诗的那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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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重返西京城只为壮阳

　　　　林乱到浔阳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只见酒楼门边朱红华表，柱上两面白粉牌，各有五个大字。

　　　　“世间无比酒，天下有名楼。”

　　　　众人拥着他上楼，然后他单独一桌，说是有所感悟。

　　　　其他人也不打扰，另外点了酒菜。

　　　　林乱独坐独饮，过了会，忽然说诗兴大发，要即兴题诗一首。

　　　　店家当然早有准备，众人连忙借来笔墨纸砚，林乱不会用毛笔写字。

　　　　左看右看，只有黄文炳的字最上镜，就由黄文炳代为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