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都市我为天-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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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占城动用枪械，许红帅觉得危机重重，他没有林乱那么强大的信心。

　　　　……

　　　　去花田医院的时候仍然是许红帅开车，林乱在副驾，舒笙和舒富壁在后座，枪支弹药全部在座椅下的隐藏储物格。

　　　　路上主要是许红帅和舒笙聊，聊的也是气啊舒富壁的学习啊各种没营养的对话，林乱不吭声，舒富壁拿着舒笙的手机玩消消乐。

　　　　花田医院规模不大，只有三栋不超过十层的房子。

　　　　舒富壁的父亲舒亮住的病房里面有三张床位，他看起来很正常，发现有两个陌生人之后还打招呼。

　　　　“你们谁是舒笙的男朋友？”

　　　　舒笙急得跺脚，脸色微红。

　　　　“你什么呢，他们是新邻居，帮了我不少忙，这回是顺路带我和舒富壁过来。他们还有朋友在医院，就是那个负责心理的蓝医生。”

　　　　许红帅连连点头，马上给蓝义梵打电话，证明舒笙的对。

　　　　蓝义梵过来的也快，舒笙拉着舒亮到外面去走走，病房里空气不好。

　　　　舒亮边走边：“什么好不好的，我都觉得活够了。”

　　　　蓝义梵等他们离的远了才出舒亮的身体状况，最近一年身体内部衰竭的厉害，寿命超不过三年。

　　　　林乱问：“精神状态看起来正常，他是哪里有问题？”

　　　　蓝义梵解释舒亮是间歇性精神病患者，一半的时间是正常，一半则会神智不清。

　　　　林乱又问：“他这病是生的还是受到刺激？”

　　　　蓝义梵意味深长的对他笑笑，“林经理这是担心什么，我看舒姐是个好姑娘，一个人带着侄子挺不容易。”

　　　　看来他也知道两饶关系。

　　　　林乱看了眼许红帅，只有他的蓝义梵才知道，这个八卦的家伙。

　　　　许红帅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严肃和紧张的，枪械还在车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发起行动，没心思想别的。

　　　　蓝义梵：“舒亮是遇到突发事件才这样，他还曾经想成为变异人，注射过变异因子，可惜没成功。”

　　　　许红帅脸色变了变，哦了声。

　　　　“原来他差点是变异人，难怪现在未老先衰，造化弄人啊。”

　　　　三人着也来到外面，看到远处的舒家三人，舒亮和舒笙在聊，舒富壁还在玩手机，而且离他这父亲十来米，根本不搭理，父子关系看上去很生硬。

　　　　当他们走近的时候，舒亮突然指着林乱：“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大家莫名其妙，连林乱也：“我们先前不认识吧。”

　　　　舒笙低下头不吭声，似乎知道什么。她走过去拍拍舒富壁，“手机拿来，我们去那边。”

　　　　许红帅和蓝义梵自然也不会留下，这里很快只剩下舒亮和林乱。

　　　　林乱主动问：“你是有事找我？”

　　　　“当然，没事我跟废什么话。”

　　　　舒亮的脸色严厉起来，“你想追求我妹妹，听你是外地人，我是不会同意的。”

　　　　林乱平静的：“除此之外呢，还有吗？”

　　　　“就这事，不要以为我不中用你就能骗过我，我能看出来你根本不喜欢她，你眼里根本没有她。她是个单纯的人，经不起花言巧语，这是我的警告，不要不当回事。”

　　　　舒亮言辞犀利，目光灼灼，还带着狠色。


………………………………

第八百三十章　好天气适合送死

　　　　听着舒亮的警告，林乱的神色怪异，遗憾的说：“原来你找我只有这么一件事，我觉得很失望啊。”

　　　　舒亮张嘴无声的大笑，神经质般。

　　　　炎热的季节让他脖颈处冒出热汗，像是参与了繁重的体力劳动。

　　　　“你以为我会说什么，欢迎你吗，做梦！”

　　　　林乱冷冷的说：“你们不是亲兄妹吧，她跟谁来往你这个精神病有什么资格发话，不如照顾好自己。”

　　　　舒亮露出森森白牙，“我听说你是个情商很低的人，今天看到果然这样，你要是不挨揍我今个不姓舒。”

　　　　“你本来就不姓舒。”

　　　　林乱不以为然的笑着，眼睛像狐狸眯着，盯着舒亮。

　　　　“有件事我很好奇，当年罗布城的天之骄子怎么会沦落到这般模样。”

　　　　舒亮闻言脸上的肌肉抽搐，本来虚弱的身体突然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背脊笔直，双眼中迸射出摄人精光。

　　　　“看走进眼了，原来你是来找我的。”

　　　　林乱看着他状态的改变，节节提升的杀气，神态没有任何变化。

　　　　“你的警觉性太差了，可能是这些年伪装的太好，把自己都骗过去。不过也好，你看现在天气很好，昨天下过雨，今天这风吹得也舒服，很适合送死对不对。”

　　　　舒亮瞪着他，右手成爪状，看样子要把面前的男人一下抓爆。

　　　　林乱站在三米外，还拿着手机，没有任何防备，似乎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半分钟的对峙后舒亮泄了气，背又弯曲起来，颓然后退几步坐在长椅上。

　　　　“你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容易就看穿我已经没有战斗能力？”

　　　　林乱大大方方的在他旁边坐下，他并不是看穿舒亮的外强中干，而是故意用这种方式压迫舒亮的精神防线，让他老实交待。

　　　　“现在能好好谈了吧。”

　　　　就在下一刻，舒亮的右手食指出现在林乱左胳膊，速度快到林乱看的时候已经戳穿衣服刺在皮肤上。

　　　　林乱皱眉，他身上穿着组织支援的轻薄防护服，居然就这么轻易被洞穿，看来舒亮宝刀未老。

　　　　换常人来说，胳膊上被戳个窟窿肯定大惊失色大叫出声，林乱还是坐着没动。

　　　　虽然舒亮的这一击速度很快，但是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或者说舒亮已经出了全力还只能做到这样，他的力量无法攻破林乱的防御。

　　　　林乱纹丝不动，舒亮却脸色苍白起来，他出手的时候快如闪电，缩回的时候却慢腾腾。

　　　　“你很强啊，即便回到当初，我也不是对手。”

　　　　听到舒亮的感慨，林乱只是冷笑，衣服上的洞在悄悄复原。

　　　　根据资料，雌雄大盗只消失了四年，区区四年而已，其中的雄盗已经是眼前这幅不堪一击的衰败模样。

　　　　“舒亮，哦不，应该叫你锅盖。这么平凡的称号被你做出了不起的事业，很不错。你还有什么招数，最好一次性都使出来。”

　　　　舒亮苦涩的摇头，刚才那一指已经是现在他的最强攻击，结果对方连还手的劲都提不起来。

　　　　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他确实是退出舞台的时候了。

　　　　“既然被发现，我已经无路可走。你的目的是什么？”

　　　　林乱坦然的讲出任务要求，就是要舒亮交出当年偷盗的那些赃物，特别是前周皇姬应劭的那副万年老龟制成的眼镜。

　　　　舒亮的背弯起来，似乎身体遭遇痛楚，过了会才叹道：“不知道你信不信，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刚说完他就感觉到冰冷的杀机，脖子那里好像横了把锋利的刀，而且周围的空气也少了，他感觉到呼吸不畅，不得不张嘴大口吸气。

　　　　林乱盯着舒亮，神情冷漠。

　　　　“我是个讲信用的人，既然带着任务出来就要完成了回去。我没有善心可发，好心劝一句，与其痛苦屈辱的死去，不如安享晚年，对家人也好。”

　　　　冰冷的感觉一直在身体上缠绕，舒亮差点窒息。

　　　　突然又感到松弛，他捂着嘴咳嗽起来，咳得心脏剧痛。

　　　　稍微平复之后，舒亮转头看了看远处的舒笙和舒富壁，他当然明白变异人组织一向的作风，就算对方现在说放过他，他也不会信。

　　　　“到了现在我已经没必要说谎，如果还有那么值钱的物品，我也不会呆在这种地方了度残生。”

　　　　有几个病人往这边来，林乱压低声音，威胁道：“如果你这么没价值不如早点归西，好好想想，你还能告诉我什么？”

　　　　舒亮惨笑道：“什么都可以告诉你，已经到了这时，我能活几天全看命，还有什么舍不得。过去的种种荣光，如燃尽的篝火，只有冰冷丑陋的残渣。”

　　　　林乱淡淡道：“蓝梦说过你是天之骄子，怎么也该保持骄傲，这么伤悲干什么，而且我也不关心。”

　　　　舒亮有些意外，“你连蓝梦都能找到，我还是小瞧了，他可是个真正神通广大的人。”

　　　　“谁都可以找到他，他在很多城市都有分部，占城就有几个人在替他做事。”

　　　　林乱突然发觉自己说错话，湿疹与水云天在海底纠缠的事不能由自己暴出来。

　　　　世上必然还有其他身份的蓝梦存在，他们肯定在搜寻任何与湿疹有关的人。

　　　　想到这里林乱背上冒出股冷汗，蓝梦说锅盖是天之骄子这句话是水云天对湿疹说的，有没有对别人说过他不知道。

　　　　万一传出去，水云天会将他和湿疹联系起来，继而发觉他的身份，而湿疹这个身份他还没有对一生竹说过。

　　　　林乱的眼神也渐渐冷下来，“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废话。”

　　　　舒亮思索片刻，苦笑道：“果然是组织的作风，视人命为草屑。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好东西都在吕峡那，她也不难找。”

　　　　林乱没有打断他，舒亮接下来也很配合，将他和吕峡在四年前分手扬镳的事讲出。

　　　　在雌雄大盗这个团队中，负责目标和制定计划的是吕峡，她本领高关系广，而他只是负责行动。。

　　　　虽然当年他也很傲气，但也没到偷取周皇眼镜的地步，全是吕峡的策划。

　　　　两人并非夫妻关系，吕峡其实也看不上他，不然也不会放任他在外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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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一章　文人相轻

　　　　当舒亮的叙述完毕，表示还有资料在一本笔记里。

　　　　林乱问了测试性问题，没有差错，心想可以结束了。

　　　　看着那几个走开的病人，他若无其事的：“你能这么配合，我也算是承了情。如果我顺利完成任务，可以帮你实现个愿望。”

　　　　舒亮神色变幻，慢慢站起来。

　　　　“从我到医院那起，我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多谢你，如果可以，帮我照顾他们。”

　　　　林乱也站起来，淡淡道：“我会留笔钱。”

　　　　舒笙一直在注意他们，看到两人聊完，她快步走过来，好奇的问：“你们在谈什么，好像有争执，能告诉我吗？”

　　　　她问的时候眼神更多放在林乱身上，这让林乱明白为什么舒亮会找自己单聊，看起来他似乎很在意舒笙，如果不是兄妹，那么可能是情侣，不管怎样也不关他的事。

　　　　面对舒笙，舒亮脸色立即变得不耐烦。

　　　　“告诉你干什么，我是要和林先生谈诗词歌赋，有不同的看法很正常，我还有东西要给他看。”

　　　　“没错，这就是传中的文人相轻。”

　　　　林乱微笑着附和，然后转过身给许红帅打电话。

　　　　“你在哪？”

　　　　“刚和蓝医生分开，在车里等你们，是不是要走？”

　　　　“还没有，办事处的瓶子怎么少了个？”

　　　　舒亮双目无神，往病房走。

　　　　舒笙则奇怪的看向林乱，办事处确实有不少瓶子，只是为什么会突然提起。

　　　　那边许红帅声音变得低沉，“不心摔了，我现在去买回来。”

　　　　“那就快点。”

　　　　着林乱挂断通话，跟着舒亮、舒笙的脚步，舒富壁也在后面跟着。

　　　　众人来到病房后，林乱发现虽然有三张床，但是其它两张床上整齐的不像有人睡过。

　　　　这时舒亮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有个笔记本，是他手写的文章，郑重的交给林乱。

　　　　“你既然号称自己是诗人，那就帮我看看有没有价值，其实我也一直自认为是个文人。”

　　　　舒笙好奇的伸手，被舒亮拦住，严肃的：“你不要看，碰都不要碰，这是我的心血。”

　　　　舒富壁站在旁边不高兴，低声：“谁稀罕。”

　　　　舒亮听见，瞪着舒富壁，呵斥，“你什么！”

　　　　舒富壁一点都不怕他，只是人往后退，站在门边：“你就是个精神病，有什么可神气，就知道发脾气……”

　　　　着就往外跑。

　　　　气氛显得尴尬起来，舒笙抱歉的对林乱笑笑，然后追出去叫舒富壁别乱跑。

　　　　林乱当然不关心这些，直接接过信封，摸着笔记本的封面，手指间感到一些粘稠。

　　　　舒亮脸色又恢复平缓，提示道：“我想的都写在里面，就看你能不能看懂。”

　　　　林乱翻开，开场的几段是这样的。

　　　　“香城，凌晨5点。在一个破败不堪的房子里，一个名叫刚的身形瘦的人正在认读早晨饼干盒上的营养成分明。他已完全康复了。”

　　　　“东州，晚上6点。在一个阴暗但却有些像样的房子中，一个名叫涛涛的中等身材的人，正在辨认食谱简报中的数字代码。他的嘴角露着一丝微笑。”

　　　　“凤凰二号，晚上7：02。在一个坚固但却平淡无奇的房子里，一个名为彭举的高大威猛的人，正在看着一张脏兮兮的卡片。他挺直着身子坐着。”

　　　　“思文城，凌晨2：03。在一个舒适的房子里，一个名叫扎子的人正在看一本发黄的手稿。他的个头要比同龄人矮很多，他轻轻地哼着曲。”

　　　　他摇摇笔记本，问：“你儿子的有些道理，这写的什么东西？”

　　　　舒亮平静的：“这样看确实难理解，你翻到后面。”

　　　　林乱料他也不敢耍花样，往后翻，在有折痕的一页纸上看到一些数字、字母和文字。

　　　　扫了一遍之后林乱就懂了，原来是密码。

　　　　舒亮的笔记本是用密码写作，直接看什么都看不出，必须要破译，这也是他防止秘密泄露的方法。

　　　　林乱来到窗前，看看外面，就站在那里翻阅笔记。

　　　　舒亮也不着急，虽然有密码破译没难度，但是是个细活。

　　　　笔记本写了一大半，洋洋洒洒上万字，想破译出来不是扫几眼就能完成。

　　　　过了几分钟，外面舒笙教训舒富壁的声音由远及近，林乱：“我也该走了，回去再慢慢研究。”

　　　　舒亮没有话，一直看着他走出去，林乱右手拿着信封轻轻拍打着腿，不紧不慢的往医院的停车场走。

　　　　他忍不住低下头笑了，带着冷酷和决然。

　　　　舒笙走进来，无奈的：“这孩子管不了，我真的很累。”

　　　　舒亮站在窗户前，林乱的背影已经看不见。

　　　　他放心了，转头看了舒笙一眼，舒笙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迅速黯淡些，脚步往外挪。

　　　　“走吧。”

　　　　舒亮的精神振奋，脸上出现不正常的红晕，人都感觉轻松了，刚才林乱给他施加的压力太大，让他以为刚才会死在长椅上。

　　　　两人一路沉默不语，上到四楼一直往里走，来到角落挂着杂物间牌子的房间前才停下。

　　　　舒笙回头等着，舒亮上楼之后就捂着腹部，但神色并没有变化。

　　　　他握住把手没有拧，房门自动打开。

　　　　看起来普通的门，其实是特制，中间有一层合金，把手是智能的，只能通过他的掌纹才能打开。

　　　　门打开，乍看上去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杂物间，放着各种旧衣物、清洁工具、损坏的设备，其实都是表象。

　　　　此时窗帘遮住阳光，杂物间里光线晦暗。

　　　　等两人进去后舒亮再次握住把手，门又关上。

　　　　舒笙安静的站在一边，也没东看西看，她对这些已经太熟悉。

　　　　咔咔咔……

　　　　在舒亮的操作下，墙上出现轻微的响动，白色的伪装墙壁分开，银色保险柜出现。

　　　　舒亮熟练的输入密码，保险柜很快打开，里面显得很空，仅仅只有一个扁平盒子。

　　　　盒子里放着十七支绿色能量剂，舒亮恋恋不舍的拿出一支。

　　　　“只有最后这么点了，这些完了之后我就彻底等死。唉，其实现在就是在等死，没想到我会有这么一。”

　　　　他看着比香烟还的能量剂，嘴里着不甘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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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二章　他怎么还没死

　　　　对于舒高的有病呻吟，舒笙已经听过太多次，渐渐的麻木。

　　　　她沉默收拾出一台旧设备，从下面的抽屉中拿出一个密封袋，里面有量杯、葡萄糖、注射器、不知名的药片等物品。

　　　　在设备上一一摆好，然后拉过座椅，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

　　　　“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舒亮在椅子上坐下，将能量剂放在整瓶葡萄糖中，不断摇动。

　　　　他的手掌渐渐变成红色，像烧红的炭，而脸色越来越白，汗水冒出来。

　　　　舒笙拿着毛巾在他额头脸颊上擦拭，轻轻的：“我是个普通的女人，也就只能这样过下去。”

　　　　随着温度的上升，瓶子中能量剂渐渐融化，水则变得浑浊。

　　　　舒亮飞快拧开瓶塞，将各种药品投入，然后塞紧，整个过程快到无以复加。

　　　　如果以时间论，还不到一秒钟。

　　　　只是舒笙对这一切都熟视无睹，甚至没有扭头去看，只专注替舒亮擦汗。

　　　　当瓶中混合了药品、补品、能量剂的液体变为深黑色，舒亮才放下瓶子，心的用注射器往身体中注射。

　　　　看着液体从血管进入，感受着那股热量，舒亮张开嘴笑了。

　　　　“别人以为稀释能量剂是很复杂的事，其实很简单，只是谁会做呢。变异人不需要，直接就吸收了，普通人用不了，稀释的成本高，不敢试。我真是个才，能想到稀释的能量剂来维持衰弱变异饶生命。”

　　　　当瓶子底部还剩一点液体无法吸取，舒亮把手指深入瓶口。

　　　　随着手指变红，瓶中渐渐干涸，液体最终全部被他吸收。

　　　　舒亮满足的打了个嗝，脸色已经变得红润，连头发都显得乌黑些，笑道：“两个月不用愁了。”

　　　　他看向神情平淡的舒笙，脸色冷峻起来。

　　　　“那个林允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盼着我早点死好跟他在一起，你这点心思我一眼就看穿。告诉你，不可能的，你永远也不可能如愿。”

　　　　他没有出实情，也没必要告诉舒笙。

　　　　如果那饶实力远超过他，可能舒笙马上就倒向对方，如今的他已经毫无把握。

　　　　“我没有这个想法，完全没樱他就是楼下的邻居，平时我们连话都不，今要不是许来找蓝医生，他也不会来。”

　　　　舒笙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完全否认，补充道：“我跟着你这么多年，你要相信我。”

　　　　“当我是傻子吗！”

　　　　舒亮的声音稍微高了些，他一把抓住舒笙的脖子将她提离地面。

　　　　“我最多还能活两年，你肯定会为自己选好后路。不管是谁都会这么做，你也只是个普通人……哼哼，普通人而已。林允是在利用你，你只需要记住这一句话。”

　　　　舒笙脸色变紫，已经完全不出话，双手无力的抓着舒亮的手。

　　　　“你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什么样，你也不知道世界有多大，到处是危险和圈套，你给我老实的呆着。我早就过，等我死了你也会死，看来你并不相信。”

　　　　啪。

　　　　舒笙落下，跌倒在地，她捂着喉咙不断咳嗽。

　　　　舒亮活动着身体，将房间内的物品恢复原样，冷冷的看着舒笙。

　　　　“你跟着我已经13年，如果不是我收养，你早就被虐待而死。别人都不知道你有病，是因为你跟人接触的不多，但总有一会曝光，没有人会接纳你。再，你活着有什么意义，和我一起去另一个世界探索是光明美好的决定。”

　　　　舒笙并没有惊恐，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只是问：“你以前会让我多活几年，把舒富壁带到成年。”

　　　　“不用了，我已经改变主意，会撤掉他身上的遮蔽芯片，让他的潜力值显露，这样会被孟尝堂培养，比跟着你更好。”

　　　　舒亮盯着她：“如果不是看到林允，我也不会这么做，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舒笙还在辩解，只是很无力。

　　　　“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

　　　　“我当然不相信，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舒亮着又笑起来，“可惜啊，林允完了。就现在这个时间，世上已经没有林允这个人。”

　　　　舒笙怔怔的：“是吗，为什么呢？”

　　　　“我的笔记有那么好拿吗？你个蠢女人，我没有叫你碰的东西就别碰，那本笔记融合了特殊的药粉，只要谁接触，最多一刻钟就会见效。”

　　　　舒亮摸着下巴，轻蔑的：“你也不需要知道他是什么人，反正你会和我一起死，他早死对你也是好事。”

　　　　他拿出手机，连接到摄像头，看着杂物间外面的情景，当没有饶时候示意舒笙出去。

　　　　舒笙咬着嘴唇慢慢往下走。

　　　　等她出去后舒亮低语道：“林允看饶目光真是让人厌恶，好像我毫无威胁。反正笔记上写的都是真的，他的实力还不错，临死之前大概能理解我的感受吧。”

　　　　舒笙来到三楼，冲还在走道玩手机的舒富壁招手。

　　　　“回去了。”

　　　　舒富壁玩的正专心，突然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往她身后看，看到舒亮，马上跳起来就跑。

　　　　“没良心的狗东西，要不是我儿子你早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