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都市我为天-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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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肯定是假的，你给我说实话。”

　　　　先不说顾丝羽这种名字完全不符合她的职业，这个18岁也看不出来。

　　　　虽说她相貌中等没特点，但是怎么看也有20多。

　　　　刘巧急的跺脚。

　　　　“师兄，我现在就指望你。老爹不在，老娘天天在外鬼混，我骗你有什么用。”

　　　　她在手机上登入小学和中学群，找到她的资料，从模样看果然是没错，是叫顾丝羽。

　　　　至于相貌的问题，她说没办法。

　　　　父母就是丑男配丑女，她能生成这样已经是村里一枝花。

　　　　听到这形容词，林乱仿佛看到马超越。

　　　　只是马超越已经是重点培养的变异人，顾丝羽就算入校，也是不受关注的那种。

　　　　人各有命吧，林乱也没多想。

　　　　带到分部门口的招生中心，林乱提醒她再不要撒谎，有什么说什么。

　　　　顾丝羽好奇的看着高大灰暗的建筑，感觉像监狱，有些畏缩。

　　　　她低声说：“这是庆峰大学的地方，师兄确定吗？要不还是算了，反正我也没戏唱。”

　　　　“我就在里面工作。”

　　　　林乱抓着她拖进去，顾丝羽感觉惶恐。

　　　　虽然刚才也是被变异人所救，但是他们确实太强大，强大的让人仰望，感觉一辈子也追不上。

　　　　培养变异人的地方，一定也是非常恐怖。

　　　　里面人挺多，每个窗口处都排有长队。

　　　　大部分人都带着激动和期待，什么年纪都有，甚至有一家六口人，从爷爷到孙子都在排队。

　　　　都在讨论变异因子、变异人，还有人说刚发生的公交车坠河事件，说没有变异人，可能就几十条人命没了。

　　　　还有的说公交车必须配个警察，不然后果太严重。

　　　　看着一切正常，窗口的工作人员还挺和气，顾丝羽也放松下来。

　　　　那么多中年老年人都在，她想自己总归有年龄优势吧。

　　　　“好了师兄，我乖乖去排队，什么都听你的。”

　　　　林乱拉着她往队伍前面走，直接推在窗口处。

　　　　后面的人不干了，纷纷叫起来。

　　　　“干什么，排队啊！”

　　　　“就是，大家都在排队，凭什么加塞？”

　　　　“你们管不管，有人不守规矩！”

　　　　“太不像话了，我一个七十岁的人都在后面排队，年轻人怎么不自重！”

　　　　顾丝羽咬着嘴唇，看着那么多人怒目而视，瞪着自己和林乱，有些不安。

　　　　这种地方她很惶恐，这可是培养变异人的地方，不是普通的银行、医院、商场，万一惹到什么就麻烦。

　　　　正在窗口填表的是对小夫妻，也转头看他们。

　　　　林乱没管这些人，掏出学生证。

　　　　工作人员本来已经站起来，不过没先开口，他已经看到林乱里面的衣服领子，是学校的防护服。

　　　　既然是学校内部人，当然有特权。

　　　　看到显示的林乱个人资料，工作人员笑容更加和善，看向顾丝羽。

　　　　“是来报名吗？有没有检测过潜力值，没有的话可以马上安排。”

　　　　顾丝羽看眼林乱，小声说：“有，以前在擎天公司。”

　　　　她不想说出后面那个难堪的数字。

　　　　工作人员会意，他拿出表格，指指身后整理资料的女孩。

　　　　“不同单位的话，还是要重新检测。你就跟着她去吧。”

　　　　顾丝羽看旁边那两口子还在填表，想到自己过去的经历，问是不是先填表。

　　　　“所有手续都由我们来完成，你直接去就行了。”

　　　　女孩出来，恭敬的向林乱问好，带着顾丝羽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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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表现好我就培养你

　　　　招生处的工作人员都是普通人，或者是变异人的家属。

　　　　他们的工作生活乃至生存，都仰仗变异人，自然态度放得低。

　　　　不过林乱在学校总部，也能在办事窗口享受特权。

　　　　毕竟他已经成为变异人，即便是被限制住，也是变异人圈子里的人。

　　　　外面排队的一片哗然，刚才还振振有辞指责的人迅速都闭嘴。

　　　　能在这里有特权的人可想而知是什么身份，好多人偷偷瞄眼林乱赶紧挪开眼光。

　　　　还有人看向顾丝羽，奇怪她怎么就能认识变异人。

　　　　顾丝羽茫然的回头看，其他人都换了表情，有羡慕，也有畏惧。

　　　　有的人刚才放声呵斥，所以充满畏惧，生怕被报复。

　　　　要知道，变异人都不是好脾气，因为变异因子本身带着狂暴的基因。

　　　　而林乱已经收回证件，正往外走。

　　　　那是什么证件？刚才公交车上的时候，林乱的钱包就在她手上，根本没想过会起这么大作用。

　　　　简直相当于贵宾待遇，这可是变异人学校，他没有吹牛也没有骗她。

　　　　顾丝羽小心的问：“我师兄说在这里工作，请问他具体是做什么？”

　　　　女孩摇头叹道：“你都不知道我们这些人怎么知道。”

　　　　她羡慕的看着顾丝羽，心想自己要是有个变异人亲朋好友，这辈子也不用愁。

　　　　……

　　　　看着表格上刺眼的0。1分，顾丝羽露出苦笑，几年过去，还是没变化。

　　　　林乱却没有在意，直接带她去办入学手续。

　　　　顾丝羽拿着学生证，发现和林乱的一模一样，激动万分。

　　　　“师兄，原来你是学生啊，还是变异人，那你就是我的学长。”

　　　　她越来越激动，难怪林乱在公交车上也那么镇定，看来肯定心里有底，根本不会死。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傻瓜，还想偷他的东西。

　　　　不过越来越觉得林乱厉害，这么快就从小偷改邪归正，成为精英成为贵族。

　　　　林乱笑笑不说话，带她到行政中心。

　　　　分部就有新生集训营地，相当于林乱那个时候的青谷军训基地，不过训练项目很简单。

　　　　一些已经变异的学生也会被邀请去给新生上课，也就是分享自己的故事，展示变异人的风采。

　　　　签完合同之后就相当于成为正式的学生，直接进入集训营地。

　　　　行政中心的工作人员就没有普通人，全部是准变异人，比起本部的还是差了老远，那边都是变异人。

　　　　准变异人自然认识林乱，这个冒着炸弹为同伴收尸的救援队员，可是条汉子。

　　　　顾丝羽没有遇到任何不快的对待，她现在已经明白林乱的地位，也显得大方起来。

　　　　细细翻着厚厚的合同，她感觉好昂贵好苛刻。

　　　　工作人员说：“几百万而已，你问问林学长。”

　　　　对准变异人来说，变异人就是学长学姐。

　　　　顾丝羽惊讶的捂住嘴，拉着林乱到外边。

　　　　“师兄，我觉得没必要。花这么多钱上学，我也肯定成不了变异人，一辈子也还不清。”

　　　　林乱悠然道：“我的潜力值也是0。1，还不是成为变异人。因为一点小事，学校就奖了我3万积分，相当于300万现金。”

　　　　这让顾丝羽如雷轰顶，这么多钱，她要掏多少个口袋才能掏到，基本上实现不了。

　　　　难怪工作人员那样说，她又鼓起勇气，抱着林乱胳膊。

　　　　“师兄啊，既然你赚钱这么容易，要不替我付了学费，我以后做牛做马还给你。”

　　　　“不行。”

　　　　顾丝羽被拒绝也不意外，她犹豫了半分钟，还是签了合同。

　　　　两人先去吃饭，林乱没有带进食堂，而是在门口找家餐馆。

　　　　顾丝羽先是给家里打电话，结果她妈根本不信，叫她最近本份些，外面很乱。

　　　　后来她又换掉手机和卡，说要和过去一刀两断，用的正是林乱还给她的2500元钱。

　　　　她的兴致不错，感觉新的人生来临。

　　　　还要了两瓶啤酒，喝的满脸通红，讲起她的过往。

　　　　老爹以前是从事诈骗，老是赚不到钱，后来才改行偷盗，也没强多少。

　　　　家里还有几个兄弟姐妹，聚少离多，也没什么感情。

　　　　现在已经散在各地，各谋出路。她是跟着老妈和弟弟到宁坊，打算呆几个月。

　　　　老妈这几年在研究出千，倒是能赢点小钱，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还有打麻将的声音。

　　　　其实她很少出来偷，因为技艺不精。

　　　　说到这，她坐过来，伸直腿，“师兄，你看我腿好看不？”

　　　　林乱也没看，正在大吃大喝，敷衍着说好看。

　　　　顾丝羽得意的站起来，比划着。

　　　　“我妈说，千万不要去跑步啊骑自行车什么的，脸不好看没事，胸不大也行，只要有这两条腿，以后也能找个有钱人家。”

　　　　林乱这才看过来，是挺直，看着也养眼，摸起来很有弹性，确实比她的脸好，但是也没这么夸张。

　　　　以前范凯给他看到很多腿模的视频，那些腿简直是人间极品。

　　　　如果跟某些变异人比，更没法比。

　　　　因为变异人的身材比例可以突破遗传限制，林乱也没说破，让她继续得意好了。

　　　　顾丝羽翻着手机给他看，说自己有好多群、社区，只要拍拍露腿照，穿各种袜子，都有人买。

　　　　就是最近几个大主顾消失了，她还得物色新主顾，才出来试试手气。

　　　　“其实咱们挺有缘，又是同行又是同学，潜力值都一样。那时候在公车上，我以为和你做对死鸳鸯，没想到还活了。师兄，你也喜欢我吧？”

　　　　顾丝羽挤到林乱身边，吐着酒气。

　　　　“看你现在这么正经，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在车上挺猴急的，不过我现在不能给你……”

　　　　她影响林乱夹菜，被推到一边。

　　　　“我知道了，赶紧吃，明天去营地报道。如果你表现的好，我可以培养你。”

　　　　林乱已经有底气说出这些话，如同组织一样招揽人手。

　　　　变异人和机械师一样，都是要花海量的资源。

　　　　所以许红帅说除了顶级富豪的子女，其实个个外表风光的学生都很穷。

　　　　不说培养到多厉害，至少让顾丝羽得到变异因子的问题不大。

　　　　“是吗？我就知道师兄好，我跟老妈说以后跟着师兄过，别再管我。对了，师兄你的超能力是什么，是不是也能像千手大神一样变成章鱼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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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被雷的不轻

　　　　看着已有醉意，还在不停说话的顾丝羽，林乱下意识的看着手机屏幕里自己的脸。

　　　　感觉自己变帅，桃花运不错，上次是汤雨，这回是顾丝羽，都巴巴的靠过来。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是变异人，相当于普通人中的高富帅，有女生追求也很正常。

　　　　以前偶然救了柴南香，她不也对自己另眼相看吗？

　　　　不过想到廖静，林乱渐渐冷静下来。

　　　　女人天生就会撒谎，不论是最初的柴南香，还是后来的廖静，还是现在的顾丝羽。

　　　　说的话都很甜，可是她们的心里却各有想法。

　　　　顾丝羽被放在外面的宾馆，也是属于分部，安全方面没问题。

　　　　当林乱离开后一个多小时，顾丝羽反锁好门，开始洗浴。

　　　　她确实是个小偷，也是个骗子，但是她认为自己是个好女孩。

　　　　其实她有目标，目标是成为有钱人，越有钱越好，要比皇帝老儿还有钱。

　　　　“林乱，这名字这相貌都不像有钱的那种。我反正成不了变异人，要是能和变异人攀上关系也不错。”

　　　　“他们应该经常做很危险的事，容易早死，我以后不是会当寡妇？我得跟他说多上点保险。”

　　　　“老妈她们要是知道，肯定会吓死吧。变异人多恐怖啊，我现在都成了学生，也有机会当变异人。”

　　　　“变异人到底是怎么赚钱的，为什么不开公司？”

　　　　顾丝羽站在热气腾腾的花洒下，不停想着。

　　　　“他们赚钱很容易，算来算去，没有比林乱更年轻的。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这样子好像不讨喜，得用些方法才行。”

　　　　她在琢磨林乱，林乱压根没想她。

　　　　对林乱来说，只是数面之缘，顺手拉一把。

　　　　如果有价值，他愿意投资。

　　　　至于以后她是什么样，主要还是看她自己。

　　　　林乱回到医院，碰到个火箭二班的同学，就是非稳定因子最快融合的那位，忧郁一哥张文。

　　　　张文穿着白大褂，成了名助理医生，倒是让林乱意外。

　　　　“张文兄，你这是什么任务？”

　　　　“是林乱啊，其实我本来就在医学院学了六年。”

　　　　这个林乱不了解，张文说学校在有意加强分部，所以一些有专长的同学被派过来。

　　　　问到本部最近发生什么事，张文倒是说起几桩，让林乱觉得颇为有趣。

　　　　张文、林乱他们那一批学生，总数不过千人。

　　　　绝大部分人都是懵懂的，即便林乱那时有所察觉，对变异人也还是不甚了解。

　　　　而从12月12日再次启动的招生，新来的学生就都通过各种渠道了解清楚，知道是为什么来学什么以后会做什么。

　　　　目前本部的学生已经超过8000人，也就是说新来的学生超过7000名。

　　　　这7000多名新生，不仅让学校更加热闹，也带来一种新的风气。

　　　　积极的风气，就是藐视权威，反对管制，要求改变学校的诸多制度。

　　　　林乱哑然失笑，“真是朝气蓬勃啊。”

　　　　“谁说不是呢。不光校外有示威，校内也经常有抗议。话说过来，以前罗布城太封闭，固定的十万变异人名额，让很多占据高位的人尸位素餐名不副实。”

　　　　张文的语调平稳，话语却夹带着杀伤力。

　　　　这个林乱也赞成，光执法队里面，真正有实力的队长也没几个。

　　　　他们大部分都在罗布城呆过多年，分属不同的家族，拉帮结派也是寻常事。

　　　　老师里面也是，像太叔冰这样有称号的老师带新生班。

　　　　而那些中级班，高级班的老师很多都实力平平，让人搞不懂。

　　　　更搞笑的是陆展飞，区区一个普通人，仗着自己来自大家族，窃取高位。

　　　　再牛比的身份再离奇的经历再高的潜力值，能做什么任务？

　　　　在校门口看学生的演习都要穿专家级防护服，还有保镖，真是滑稽，这样的公信力在哪里？

　　　　“他们比我们有勇气多了，这才是大学生。”林乱不禁感慨。

　　　　“新陈代谢必不可免，只是有些人不甘放下到手的权力，这必然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难道他们想不到，培养的是接班人也是掘墓人？”

　　　　“我觉得不是掘墓，而是新生。都是变异因子的获益者，只是蛋糕分配的问题。”

　　　　说完这个，张文还提起一件趣事。

　　　　与学生会主席时千亦有关，不知是谁传出教导主任陆展飞意图染指她。

　　　　时千亦的大批粉丝在网上和校园内攻击陆展飞，说他老牛吃嫩草，德不配位徒有虚名。

　　　　与变异人圈子里对陆展飞的欣赏不同，那些新生们可不吃这一套。

　　　　新生的来源更加广泛，情绪也很容易被挑动。

　　　　学校里面的看守所都不够用，木人架也全满，都没挡住学生们的行动。

　　　　“其实这不过是导火点，是新生对目前的制度不满。不过陆展飞还是受到影响，也灰溜溜跑到分部，很渴望做出点什么证明自己。”

　　　　张文的话语犀利，不乏辛辣的讽刺。

　　　　林乱不得不提醒他，大家身上可都有监控芯片，说话还是要注意些。

　　　　张文很淡定。

　　　　“新时代汹涌而来，可是很多人还是活在过去。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越是老道理越有味。”

　　　　这件事的另一个主角时千亦已经请辞学生会主席，不过人气依然很高。

　　　　即便是在张文嘴里，也觉得她是个罕见的女生，撇开相貌不说，有大家风范，只是可惜不能变异。

　　　　林乱也喜欢时千亦身上的各种优点，不过不需要在这里讨论。

　　　　他发现张文说话慢条斯理，举止有度，情绪波动很小，觉得这人不该犯事。

　　　　便问：“你是怎么到火箭班的，总不会是喝酒打架吧？”

　　　　张文眼神闪烁下，声调稳定的说：“睡了个女同学。”

　　　　轰隆隆……林乱的脑中仿佛出现雷暴，还有无数的草泥马奔过。

　　　　张文现在说是睡，别人肯定是去报警说被强暴，不然怎么会被分到火箭二班。

　　　　完全不像啊，要说马面那种人一看就是个罪犯脸，偏偏不会做出这种事。

　　　　这张文虽然忧郁，但是这斯文淡定的模样，完全跟色狼不搭嘎。

　　　　林乱问：“普通人？”

　　　　“嗯。”

　　　　林乱又被雷的不轻，忍不住掏出香烟，张文谢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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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罪犯集中营

　　　　病房禁止吸烟，不过变异人自然有特权。

　　　　吐出一口烟，林乱觉得真是好笑。

　　　　像范凯，要么去找只需要花钱的，别人的小三别人的老婆都行，要么正经的去追求。

　　　　虽然他不喜欢这种方式，但是两厢情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才是正常的生活，张文这种图个什么？

　　　　就算当初不是变异人，也不至于对女同学这样。

　　　　张文似乎很难得有个听众，主动说：“我很早以前就喜欢她，可是她被个渣男骗走。结婚后渣男甩了她，我想和她好，可是她还是愿意等渣男。”

　　　　林乱觉得张文太自我，说：“你可以用很多方式达到目的。”

　　　　“是的，我很了解渣男，所以学习他的方式，却得到完全不同的结局。”

　　　　张文说着苦笑一下，又马上收敛表情。

　　　　“现在你已经是变异人，她知不知道？”

　　　　林乱没法评价他的这种行为，又想到范凯，他成为变异人的第一件事，就是有勇气去找路胜美，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如果不是变异，范凯与路胜美绝对没有这么顺利。

　　　　看来张文和那位女同学也是有某种羁绊。

　　　　“前几天我说知道渣男的下落，她来找我，然后我又睡了她一次。”

　　　　张文说着，嘴角出现个细微的弧度，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林乱只觉得瞬间呆滞，又有无数的草泥马奔过，抽烟的动作也慢了半分。

　　　　这种操作不该发生在张文这样的人身上，他却非常坦然。

　　　　到底是爱还是恨还是别的情感，林乱无法形容。

　　　　等张文离开病房，林乱立即将他的故事抛之脑后。

　　　　因为这故事让人抑郁，像有什么堵在心里，怎么都觉得不舒服不痛快。

　　　　林乱觉得张文肯定有心理问题，但是能够成为助理医生，必然通过心理评测。

　　　　他怀疑那个所谓的渣男肯定有生命危险，甚至已经被杀死，藏在冰柜中，砌在墙壁里，种在老树下。

　　　　虽然张文一直很镇定，但是话语中蕴含的激烈情绪已经被林乱察觉到。

　　　　林乱决定，以后还是不要跟张文接触，别弄出什么事把自己拖下水。

　　　　他也问过范凯等人的近况，变化不大。

　　　　汤雨已经出院，依然是班里唯一的女变异人，虽然还是没有能力出现，但挺受欢迎。

　　　　已经有其他班级的人慕名而来，要和她组CP。

　　　　变异人之间的感情跟普通人不一样，不谈爱情，大部分人都当自己是超人类的生命体。

　　　　如果在一起，更多的定位是同伴。

　　　　林乱在翻阅资料的时候发现，罗布城里没有结婚离婚这种事情，在一起就在一起，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

　　　　家庭、亲属这些身份都有，但是维系他们的，是大家属于同一个利益群体。

　　　　情感纽带是建立在长期生活和战斗的基础上，如同人和机器人，人和猫狗，人和装备。

　　　　林乱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从身边的案例看，范凯和路胜美、马面和耿娜、张文和女同学、茅婷和众多男朋友，似乎都挺激烈。

　　　　他和柴南香之间算什么，汤雨和他又算什么？

　　　　这个问题太深奥，他决定不去深思。

　　　　……

　　　　分部的新生训练完全不像林乱那时接受的军训，而像是新生课，比新生课还要轻松。

　　　　主要是教授基础知识，让这些拥有潜力值的人了解变异人的来龙去脉。

　　　　半天是理论知识，半天是潜能开发。

　　　　顾丝羽开始很兴奋，每天都到医院来找林乱，发现他不喜欢听这些之后就没再多说。

　　　　过了两天她的情绪就低落下去，甚至表情有些复杂。

　　　　两人往食堂走，林乱问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跟同学吵架打架。

　　　　“没有啦，就是……”

　　　　顾丝羽不知从哪说起，她指着前面一个男人说：“师兄，他杀过人。”

　　　　林乱看过去，那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普普通通，袖口露出一点银色，是电击手环。

　　　　杀人嘛，又不稀奇，他连变异人都杀过，还不止一个。

　　　　顾丝羽抓紧林乱的胳膊，声音更低，继续说：“他就是那起轰动全联盟的花城校园杀人案的凶手。”

　　　　“就是他？”

　　　　林乱知道，那是一年以前，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以至于他所在的林州田云中学都开展为期一个月的安全教育。

　　　　从领导层到老师到安保到家长到学生，号称要杜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