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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小妖后:蛇王,别过来-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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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他是帝尊?”她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敢相信地问,那张脸,那个背影,分明就是汎冽,可是那双冰冷的眼睛却是那样陌生,他甚至连看也不曾看她一眼。

    她想起当初汎冽被灵魂珠控制,她曾去到他的混沌境中,那个时候,混沌界中站着的那个人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他与汎冽原本就是一个人,不同的是凡间的那一个汎冽,他拥有七情六欲,他有爱恨情仇,他能爱也能恨,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他是九重天上至高无上的帝尊,他是汎冽,却又不是汎冽。

    明明是同一个人,只因为元神苏醒,他便回到了他最初的模样。

    可是,他最初的模样是没有****的,于他而言,她不过是他在凡间经历的一场浩劫。

    阎君说,上穷碧落下黄泉,他找不到汎冽的魂魄。

    是了,他原本就是九重天上尊贵无比的帝尊,就算是死了,他的魂魄也是回到天界,而不是去到地府坠入轮回。

    他本是跳出了六道轮回的人,阎君又怎么可能找得到他的魂魄。

    只是,他当真不认得她了吗?

    他对她,就没有半点情分了吗?

    “喂,你在想什么?”苏祁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唤回她神游的思绪。

    她回神,收敛心神,朝着他离去的方向而去,她不信,他当真忘记了她。

    讲经坛最前边,山主慌忙起身,将夜羲迎到了最前面坐下,四周仙家见到他纷纷起身行礼,他坐下来,随手示意众人坐下,不远处,她朝着他而来,想要靠近他,想要同他说话,却被他坐下弟子拦住。

    “对不起,还请仙君去别处听经,此处不得靠近。”拦住她的弟子道。

    她望着他,焦急地道:“我只想同帝尊说几句话,说几句话了我便离开。”

    弟子道:“抱歉,帝尊正在听经,不方便接见仙君,请仙君另外再寻个时候吧。”

    她见状急了,道:“那我便只同他说一句话,只说一句话。”

    弟子道:“一句也不行,还请仙君离开。”

    这时,法场上维护秩序的仙使过来,将她强行请出了法场。

    出了法场她便再没有法子进去,门口镇守的仙童不许她进去,她只得在那门口来回踱步,她脑中乱糟糟的全是关于他的事,她有许多事情想要问他,可是她心中更多的,是莫大的欢喜。

    她以为他死了,这些日子她将自己过得是不人不鬼的没个样子,险些自暴自弃,一病不起,可是那时候她只要是用脑子好好想一想就能想明白,他原本就是这天上的上神,怎可能死去。

    可是转念一想,她又担心,担心他不认得她了。
………………………………

第1030章 是我一个人的笑话

    她一个人在门口辗转反侧地胡思乱想,一会欢喜,一会担忧,直到法会散了,她在门口等了许久不见他出来,直到所有人都走完了,直到苏祁晃晃悠悠地从里面走来,见到她惊讶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法会都已经结束了,大家都走了,你还不回家?”

    她慌忙上前,问:“帝尊呢?帝尊可离开了?”

    他道:“你前脚刚离开,帝尊后脚就走了,你没见着?”

    “什么?”她一直守在门外,却原来他早已离开了。

    苏祁同情地看她,以为同寻常小仙一样,也是帝尊的仰慕者,于是道:“这个世上想要见他的人不计其数,但能够有缘一见的却是少之又少,我劝你还是将心思放在修行上,其他的事情,还是不要执着,免得生了妄念。”

    她道:“妄念?”

    想要见他一面,到了这九重天上,却成了妄念了吗?

    她不信。

    她道:“你可知这帝尊的府邸在哪里?”

    他道:“他住在九重天的尽头,天归山上,怎么,你要去寻他?”

    她收敛心神,回眸看他,道:“就算他归了仙位得了金身,有些事情,终归要同我讲清楚的,总不能,那几百年的旧事,到最后,是我一个人的笑话。”

    “几百年的旧事?”苏祁奇怪地问,她与帝尊却原来是有渊源的吗?这倒真是叫人没能看出来。

    她朝着他微微拱手告退,转身身影化作浓墨消失,朝着天归山的方向而去。

    仙气充溢的天归山上,山峦叠嶂,仙树环绕,奇花异草霞光熠熠,她御风而往,飞到半山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强行从空中拦下来,进入结界之中腾云御风的法术都失效,抬头望着眼前蜿蜒而上的阶梯,她拾阶而上。

    天归忽然有魔族闯入,守山的弟子立即察觉,一瞬间,白色的光芒迅速地飞来,凝聚成人落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何方妖魔,胆敢擅闯天归山圣地,还不速速退去。”守山的弟子一声呵斥,金刚目目光如炬,斥令来人退下。

    她黑色的长袍在风中吹得卷起,弯腰行礼,谦卑地道:“仙君恕罪,烦请仙君通禀一声,魔界苏骨求见帝尊。”

    闻言那弟子脸色旋即变得和善,收起手中兵器,恭敬地还礼道:“却原来是魔神大人,大人请稍等,弟子这就去通禀。”说完,那弟子转身,走了两步身影立即化作一抹流光消失不见。

    天归大殿中,他半坐在殿上闭目入定,手边的摄神檀香在香炉中袅袅而起,窗外一阵风卷起,卷动殿中白幔,片片卷起,圣白一片,于风中绞绞作响,一如他难以安定的心神,杂念卷起,前尘往事在脑海中汹涌而起,怎么压制,也无法压制下去。

    “汎冽,我不想做你身旁的乔木,我想做能与你并肩而立的橡树,我想有一日,能与你分忧,与你解思。”

    “父君,祜儿偷偷告诉你,娘亲说我是她的心肝宝贝开心果,由此可见,祜儿在娘亲心中分量是极重的,所以若父君你再逼我念书,祜儿就叫娘亲来收拾你。”
………………………………

第1031章 帝尊可是入了魔障

    汎冽……父君……

    那些声音仿佛魔音,在他脑中像是疯了一样疯涌而出,搅得他心神难宁,魔障重生,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身上是腾腾的热气,坐下垫子“腾”地一声竟然点燃。

    门外司君进来,一抬头,看见大殿之上几乎要走火入魔的夜羲,顿时脸色一变,缩地术一瞬间至他面前,慌忙凝气运法,强行助他出定。

    夜羲山石一样的身体在出定的一瞬间一个踉跄,胸口是翻涌的血气,他脸色难看,极力将那血气逼了回去,又持清心咒,将溃散的心神瞬间凝聚,收敛心神这才缓过来。

    司君收手,皱眉脸色凝重地道:“帝尊可是入了魔障?”

    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是滴落的汗珠,闭上眼睛半晌的凝神,低声道:“无碍。”

    凡间几百年,如今重归帝尊的心再也不似从前宁静,司君忧心地望着他,想不明白,帝尊早已是修得正果的上神,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反应。

    正想着,门外弟子身影化作一抹光落地,进来恭敬地行礼,道:“启禀帝尊,魔界尊主苏骨在山门外求见。”

    苏骨。

    司君心中一颤,扭头看坐上的夜羲,却见凝神之中的他睁开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眸中不带一丝感情,平静地看着殿下跪着的弟子,不回答,不拒绝,只是沉默。

    司君贴心地道:“不如弟子代您去见一见她,剩下的事情,由弟子替您来做。”

    前尘往事不该再有纠缠,贪太多,是痴心,是妄想。苏骨与他,在他重归天界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前尘往事随缘去了,该断的都该断了,不过是黄粱一枕梦,梦醒了哪里来的便回哪里去,尘是尘,俗归俗,自此红尘陌路,了无牵挂。

    他俊美的脸看不清一丝情绪,清冷的大殿中终于开口,道:“我去见她。”

    司君恭敬地俯首领命后退一步,夜羲起身,白色的衣袂在风中卷起,如墨的长发在风中一丝不动,修长的身影挺拔,朝着山下走去。

    宫门口,她终于徒步抵达天归山宫门前,眼前是瑰丽大气的天归宫,门口是镇守的披甲护法神将,她一身黑衣,于这满殿的霞光之中显出魔气来,身上是吞吐的丝丝魔气,仰头看眼前高耸的宫门,迎面见三个人走来,为首的,正是夜羲。

    见到他,她冰冷的如冰水解冻,心中眸中尽是欢喜与柔情,上前一步,想要迎向他,可是,不等她开口,他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于她一步之外停下了脚步。

    “听说你要见我。”他开口,冷漠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她怀揣着满腔的欢喜与热烈,满腔希望地来到他的面前,她想过许多重逢的场景,却唯独没有想到,生离死别再次相见,却是这样的开始。

    他问她,听说你要见我。

    那样的声音冷漠得就仿佛他们只是路人,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她满腔的爱意僵在了那里,那已经跳到嗓子眼的爱意这一刻竟是掏不得,说不得,咽不得。
………………………………

第1032章 你于我没有任何意义

    她仿佛不明白,怔怔地望着他,似不敢相信般,小心翼翼轻声地问:“你……不记得我了吗?”

    她想,一定是归了位,恢复了真身,所以他才将凡间的种种都忘记了,忘记了她是谁,所以他才会这样陌生地站在她的面前,才会用这般陌生的语气同她说话。

    是了,他一定是将她忘记了,才会这样。

    可是,他面无表情的脸看她的姿态冷漠,那样的冷漠透着凉薄,他说:“自然记得,苏蛋蛋。”

    全天下,有人叫她苏骨,有人叫她言骨,却唯独没有人能叫出她本来的名字,苏蛋蛋。

    那是她最天真最无忧最烂漫的时候遇见他时的身份,那时候的他还不是这九重天上的帝尊,只有他知晓,她本来的名字,本来的身份。

    “你都记得?”她呆呆地望着他,抬脚上前,想要靠近他。

    可是他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迈出的脚上,那样冰冷疏离的目光,仿佛她若再靠近一步,他便将她从这山上丢下去。

    她狂热的心一寸一寸冷下来,迈出的脚硬生生地收回来,明明只是隔着一步的距离,可是她却感觉与他之间隔了千山万水。

    他冰冷的目光又落在她苍白的脸上,道:“我知道你因何来找我,苏骨,你既然已经恢复了真身回归了本位,那么就不该贪恋凡间****,情之一字,不过是一场浩劫,如梦似幻,到底是一场空。”

    她望着他,冰冷的手指微微一颤,喉咙一紧,声音喑哑地道:“一场空,所以往昔的种种,在你眼中,什么都算不上吗?”

    他冷漠地看着她,一拂袖,疾风卷起,卷落一树银色的扶摇花,银色的花瓣随风卷起,疾风吹得她黑色的衣袂卷起,于猎猎风声中听见他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于我,就像这卷起的疾风,没有任何意义。”他道。

    “所以,你是要彻底地与我断绝了关系?”黑色的水袖里,她冰冷的手指不自觉捏紧,银色的眼眸一寸一寸凝结成冰。

    他道:“你我之间尘事已了,又何来关系可以断绝?”

    她脑中一片空白,望着他半晌没有反应,掌心却是一寸一寸深陷的指甲,清冷的宫门前她仿佛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道:“于你而言,下到凡间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道:“当年天界分裂严重,各大家族拥兵自重,再加上魔族祸乱,三界秩序摇摇欲坠,我与天帝一场赌约,下界助他完成三界大一统,重整秩序,这才有了与你之间的姻缘。”

    她打断他的话,道:“所以我于你而言,不过是你与天帝赌约之中的一枚棋子?”

    司君不安地看她,心中暗暗捏一把汗,虽然真相的确如此,可是他希望帝尊能够说得委婉一些,毕竟人家恋他恋了那么多年,甚至为了他险些丢了性命。

    可是,他道:“是。”

    她眼中最后一丝光亮也随之熄灭,却原来她经历的那些爱恨情仇缠绵悱恻,不过是他与天帝一统三界的一步棋,在他眼中,就算将她换做了旁人,为了历史的推进,他也一样会不顾一切地爱一场恨一场。
………………………………

第1033章 你敢不敢吻我

    她道:“前尘往事于你,当真只是做了一场梦,可就算是一场梦,汎冽,你爱过我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他不回答,她心中顿生悲凉,苍白地一笑,道:“我忘记了,你不是汎冽,所以你是没有****,没有心肝的,可就算是做了一场梦,上神,难道就没有半点眷恋吗?”

    他漠然地看着她,还是不回答。

    她于他面前,像一个自编自导独自吟唱的戏子,她以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在他面前,却成了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那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那一日菩萨讲的如梦亦如幻,到最后,所有的种种,什么也不是。

    她以为,这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亲眼看见自己所爱死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却原来与无情相比,失去又算得上什么。

    她爱了那么久恋了那么久,到最后才发现,她爱上的,是一场空。

    明白了这些,她的心在那一刻才算是彻底的死了,如果说之前她是将那支离破碎的心藏在了冰冷的铠甲之下,那么这一刻,那颗曾因他燃烧的,渺小的,欢喜的心,终于彻底地熄灭了。

    如死灰一般,熄灭,冰冷,只剩枯槁,只有绝望。

    这时,宫门内,得知苏骨来到了天归山上,扶摇带着人急匆匆地赶来,远远地看见站在苏骨面前的夜羲,她心中又害怕又焦虑,飞快地朝着他跑去,一声疾呼:“帝尊。”

    扶摇清脆的声音如一道剑劈开混沌之中的她,她回神抬头看他身后跑来的扶摇,濒临崩溃的心终于坍塌,忽然笑出了声来,讽刺地看跑过来的扶摇,再无畏惧与贪恋,她上前至他的面前,手掌扣在他心脏的地方:“夜羲,你不是没有****,只是你的****,不屑于给一个妖魔。你真的以为归了位你欠下的那些就可以断得一干二净了吗?你说尘事已了,可你敢不敢吻我?”

    她一言既出,赶来的扶摇脚步慢下来,瞳孔骤然紧缩,不敢相信地看夜羲。

    他漠然地垂眸看她,身后司君脸上的表情精彩,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尴尬,道:“尊主还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正所谓,好聚好散……”

    她扣在他胸前的手掌骤然用力一抓,脸上的笑消失不见,凌厉地诘问:“你不是说你已经了无牵挂了吗?你不是无欲无求吗?那么吻一个不爱的人你敢不敢?”

    她笃定他不敢,她笃定他心中是有她的,可是,她话音刚落,他忽然勾住她的腰,将她拽入怀中,俯身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没有半点眷恋,没有半点情谊。

    他真的,不是汎冽了,他是这天上至高无上的上神,夜羲。

    一瞬间,她眼泪夺眶而出,凶狠地一掌,将他打开,如墨的身影往后一掠落开。

    “帝尊!”司君紧张地上前。

    他抬手,挡住司君,冷漠地抬眸看落开的苏骨,道:“现在,你还有事吗?若无事,本君便不奉陪了。”说完,他冷情地转身就走。
………………………………

第1034章 帝尊;您没事吧?

    她浑身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跪坐在地,满腔的怨怼与不甘,痛苦地哭出了声。

    她孤零零地跪在那里,哭得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那样伤心,那样绝望。

    他背对着她离开,没有半点迟疑,走进宫门之中,白色的身影渐渐远去。

    他连回头也不曾回头,他连看也不愿回头看她,没有半点眷恋,没有半点。

    瑰丽的天归宫门前,只听见她凄凉的哭声,身后的石阶上,一袭月白华袍的华遥缓缓走上来,站在她的身后,看着那个不可一世的魔神,如一个被弃的女子,狼狈而又悲凉地跪坐在那,伤心地嚎啕大哭。

    他望着她,喉咙一阵干涸,看她的眼眸眼变得黯然,走过去蹲下身,递上手中的帕子。

    她哭得那样伤心无助,茫然地扭头看他,见到是他,她哭得更加难受,拖着哭腔无助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当做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你们神仙,都是没有心的吗?”

    她爱了他,她爱了他几百年,几百年的恩爱可是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梦,是一场权谋变迁的棋子,他难道就从未动情,从未心动吗?

    华遥沉默地望着她,手指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忽然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就算是神仙,怎么可能是没有心的。

    若真的没有心,那么他的心为何这般难以忍受。

    “言骨,你是魔界之主,除去****,你该有的,是作为黑暗之主的骄傲,****于你,什么也算不上啊,你是言骨啊。”他沉声道。

    她是魔界骄傲的王,他宁可她是冷酷高傲的,也不愿她似眼前这般,在****面前,卑微入尘埃。

    这不是他心中的言骨。

    天归宫大殿门口,夜羲俊美的脸似面具般不带一丝感情,不急不缓走进大殿之中,身后扶摇疾步欲跟进去,担心地叫道:“帝尊,您没事吧?”

    他进入大殿之中,一拂袖,身后大门“哐”地一声关上,将追来的扶摇等人隔绝门外,可是随着大门被关上的一瞬间,他胸口翻涌的血气再也忍不住,“噗――”地一声,一口血吐出来,他俊美的脸苍白,紧紧捂住心脏的地方。

    他低头看胸口,白色的衣襟上是她捏破的手掌残留的血痕,殷红的颜色在白色的衣襟上触目惊心。

    他脑中闪过她悲伤的诘问,就算是一场,难道就没有半点眷恋吗?

    可是,他怎么可能有眷恋,红尘****,他早已看破,又怎么会还有眷恋。

    不过是一场梦,梦醒了就是醒了,没有眷恋,没不舍。

    他冷漠地收回目光,收敛心神,脚步轻浮地走到榻前坐下,再次以半座的姿势闭目凝神,守心入定。

    宫门外,忽然传来司君的一声惊叹:“咦,下雪了。”

    瑰丽的天归山顶,日光之中,洁白的雪翩然飞落,天归宫中弟子们惊叹地纷纷走出屋来,站在院子中惊艳地抬头看这场日光之中的风雪。自三界初成天归山崛地而起,这天归山上就只有霞光与日光,天归山上没有夜晚,没有黑暗,更没有雨雪。
………………………………

第1117章 这是怎么了?

    可是,就连一场雨也未曾下过的天归山,却忽然下起了雪来。。

    大殿门口,扶摇望着眼前纷扬的风雪,眼神复杂地扭头看眼前紧闭的大门,一双眼睛仿佛要透过这扇门,看清楚大殿之中那半坐的男人,他清冷禁欲的脸上,这一刻又是什么样的表情。

    一阵风卷,窗外一片雪随风翩然卷入,落入他的掌心。

    他缓缓睁开眼睛,漠然地看掌心的雪花,抬头看窗外,却见窗外,一片风雪。

    那一片素白映入眼中,莫名地,他的心,开始疼了。

    都说佛法助人解脱,魔战以为,光明山一场法会,尊主去走一遭,听经闻法,也许就能对生死开得开一些了,直到华遥带着失魂落魄的苏骨回来,魔战与罗雀等人慌忙围拢过去,从华遥身边将她扶过来,魔战紧张地看着她,心焦地问:“尊主,适才出门您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她目光清冷木然,喑哑的声音万念俱灰,道:“我累了。”说着推开魔战,朝着魔宫里面走去。

    魔战扭头问华遥:“不是说菩萨讲经吗?那菩萨讲的到底是什么经,怎么听着听着,听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华遥表情复杂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紧锁了眉头没有回答,收回目光,对魔战道:“好生看着她吧。”说完,他转身离开。

    令她不好的怎么可能是佛经,叫她不痛快的人,是那天上谁人也不敢得罪的夜羲啊。

    自她从光明山闻法归来,魔战等人便忧心忡忡,唯恐她又将自己憋出病来。

    可是,翌日早早地,她一头雪白的长发两鬓挽起,黑色的发穗裹着白发垂在脑后,她依然是那一袭黑衣,只是神情不再似先前那般悲戚,一夜之间,就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亦或者,似乎一夜之间她想通了,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坐在大殿之上,处理从四方送来的奏折。

    言骨重归,玉暨逃亡凡间,昔日玉暨麾下的叛军不敢回归魔界,逃窜凡间,留下许多祸患,各地土地神将祸乱的事件上奏天界,潜伏凡间的魔军将情报送达魔界,请魔尊判决。

    清冷华贵的大殿之中,她垂眸看着手中奏章,对旁边站着的罗雀道:“虽然天帝已经派兵下界清理叛军,但到底是我魔族之人,你们带几个人往凡间,将人清理干净。”

    “是。”罗雀颔首领命。

    她随手又拿起一个奏折,却是从妖界送来的,狼王为表心意,遣散了后宫,只等她归去,这妖后的位置,依然为她留着。

    她淡淡地扫一眼,随手将奏折丢在了一旁。

    忽然,脚下大地为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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