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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小妖后:蛇王,别过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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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偷来的,不得不说,剑仙阁的剑法,当真是风流精妙。
能够将剑法使得如此风雅而又不失犀利的,放眼天下,怕也只有剑仙阁了吧。
只是,太过风雅,也有弊端。
她从袖子里抽出画卷,以手指作笔,飞快地绘画起来,将修心功法刻在上,改一改,收起来,回头带给小徒弟。
画着画着,她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参天台上,皱眉停笔。
乾坤境由苏祁的幻影镇守,想要进去,就要打赢苏祁的幻影,要打赢他,还要不惊动门口守卫的弟子,最好的时机,是除魔裂隙第二次震动之时。
到时候整个剑仙阁都在应对除魔裂隙,那是她进入乾坤境最好的时机。
这样想着,她收回目光,再次看画卷里的剑谱。
正看着,树下,汎冽换了身白紫相见的长袍走来,两鬓一缕长发往后辫起,系一根紫色的发带,银色的长发随着他的步伐发丝微微扬起,紫色的外袍绣着白鹤穿云图,黑色的腰带上系着红色的穗带,腰间挂着一块羊脂白玉。
他身后,大祭司紧紧地跟随着,饶有兴致地道:“有意思的是,对于裂隙的崩塌,东庭似乎有点期待。”
“一旦魔族重现人间,三界的势力势必将要重新划分,到时候别说是妖界,人间,天界,都将卷入其中,没有言骨,魔族不过是一群散兵,不成气候,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说,这却是一个打破格局,重新洗牌的机会。”汎冽道。
大祭司挑眉,轻笑道:“重新洗牌?东庭野心再大,难不成,他还想做天帝?”
汎冽道:“人间的帝王都能风水轮流转,天上的帝君,又有何不可?”
………………………………
第219章 话说太多露馅了吗
树上,苏蛋蛋听到树下走过去的两人的对手,皱眉,东庭?帝君?魔族的事情,怎么和天上扯上了关系?
她正想着,树下,走过去的汎冽停下来,察觉到树上有人,他皱眉,转身一掌打过去,树上,她被打得措手不及,脚下一滑摔下树来。
看见摔下来的她,他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掠过去,接住掉下来的人。
桑葚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碎裂一地,斑驳的光影中,他接住她,她一脸愕然地望着他,没想到他会出手接住了她,顿时愣住。
待她落入怀中,他愣了愣,旋即回过神来,俊脸一皱,不悦,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接住她。
像是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下一秒,他松手,她始料未及,一屁股摔落在地上,一声惨叫。
靠,他到底是想救她还是想杀她?一声不吭就把人丢在地上了。
“疼死我了,靠!”她捂着屁股爬起来。
他道:“不是什么树都能乱爬,尤其是趴在树上偷听,下一次,疼的可就不是屁股了。”说完,他转身就走。
他以为她趴在树上偷听?
“要说偷听也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吧,分明是我先上的树,谁知道你会从下面走过去啊。”她气得叫起来。
他像没有听见一样,往前走去,大祭司笑着,回头看她。
他不理她,她想起什么来,飞快地追上去,问道:“除魔裂隙里的那条蛇,真的跟你有关系啊?”
汎冽面无表情地走过幽长的甬道,身后,她紧紧地跟随着,道:“你来剑仙阁,是不是因为那条蛇啊?”
“那么大一条蛇,应该是个很厉害的妖怪吧,也是你们蛇族的妖怪?”他不回答,她接着问。
“要说,原来妖怪也能够魔化吗?人能够变成魔,妖能够变成魔,那魔能够变成人吗?”她继续问。
从剑仙阁到下山的路上,她一直追问着,他皱眉,俊美的脸上每天皱成了一个“川”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就不能闭嘴吗?
“你们下山去做什么?你衣服好好看,谁给你做的?你到底带了多少套衣服来剑仙阁了,为什么你有那么多的衣服可以换?”她跟在他身后,边走边问,反正,他不回答,她就一直问下去。
一直到山下桃花镇中,大街上,远远地看见迎面而来的老道士苏蛋蛋条件反射地抓起他躲到风筝摊后面去,大祭司见状笑起来,跟着拐进去。
挂满风筝的摊子上,苏蛋蛋摁着汎冽,猫着腰,紧张地看老道士,小声道:“不要出去,那个老道士难缠的很,我差一点就被他练成丹了。”
汎冽目光一凝,抬头道:“你曾被他抓过?”
“岂止认识,当初我被他……”话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来什么来,猛然抬头看汎冽,心咚咚直跳,话说太多,露馅了吗?
她松开他的手,掩饰地笑道:“怎么会不认识呢,这个老道士经常往景室山上跑,多少妖怪被他抓起炼丹了,整个景室山上,大家对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
第220章 陛下;你认错了人
他站起身来,目光直视着她,忽然欺身上前,她下意识地后退,不知他要做什么。
他看着她,直言道:“我在找一个人,她从黑海深渊而来,十五六岁模样,爱胡闹,会说谎,擅逃跑,会敛财,虽然没头没脑,但是嘴硬心软,你见过她吗?”
一瞬间,她心跳陡然慢了一拍,瞳孔骤然紧缩,袖中的手指下意识地紧捏,没了声音。
他黑曜石般的眼眸深邃,幽暗如夜,低沉的声音问:“你是她吗?”
你是她吗?
她喉咙一紧,手指捏紧,如果告诉他,她是苏蛋蛋,可她还活着。
一个早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一个被丢进东海的人,一个从死亡里爬回来的人,不但改变了容颜,甚至还拥有了魔族的力量,他打算怎么办?
他要护她周全吗?
还是一如除魔裂隙中的魔军一样,永生永世,被封印在烈火之中。
还是如幽谷里的吞魔兽一样,被天雷打得形神俱灭?
亦或者,一如千百年前的言骨,再一次,被诛灭封杀在黑海深渊?
谁都不能信,谁也无法相信。
她抬眸,扬唇,笑:“陛下,你认错了人。”
他深邃的眼眸幽暗,凝视着她,良久的无声,淡淡地应一句:“是吗?”说完,他转身,走出风筝摊。
老道士已经离开,汎冽向着街道的深处走去,身后,大祭司跟随着,扭头看一眼站在风筝旁的苏蛋蛋,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想了想,他收回目光,回头看汎冽,道:“陛下以为,她是苏蛋蛋?”
为什么?那个人与苏蛋蛋分明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更何况,仙露云居之中,苏蛋蛋早已死去,没有人能够从御引手中死里逃生。
可是,倘若她当真是苏蛋蛋,又从御引手中死里逃生,那么,她……
大祭司脑中闪过一个结论,被自己的念头惊得猛然回头,身后哪里还有苏蛋蛋的身影,他皱眉,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
似乎明白大祭司的想法,汎冽冷冷地开口,打断他的思路,道:“她不是她,这个世上,早已没有了苏蛋蛋这个人。”
倘若她当真是苏蛋蛋,那么只能证明一个可能,而那个可能性,会令三界重新颠覆,会令早已销声匿迹的魔族再次骚动,三界的格局也会因此被打破,世界会因此重新洗牌。
一千年的安定,如若魔族重新崛起,势必卷起一场翻天巨浪。
这个世上,不能再有苏蛋蛋,仙露云居中,她早已死去,这个世上,再没有苏蛋蛋这个人。
他冷静地望着前方,袖中手指轻轻碾过,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沉思不语。
这个世上,再不能有苏蛋蛋这个人,可是,这个世上,他希望她还活着。
仙剑阁中,清冷的锦鲤池边,烽火坐在门庭之下,望着后庭池水中游荡的锦鲤,屋子里照料的弟子轻轻进来,端着煮好的茶水,轻轻为他换上,然后转身离开。
自从失去了双臂四肢,他的脾气越来越坏,刚开始时总是骂人摔东西,到了现在,他已经不再暴怒,而是阴沉着脸,苍白的脸颊像是死了一样,望着池水中游曳的锦鲤,目光平静如水。
………………………………
第221章 道一声;阿弥陀佛
身后,魔炎不知何时走到他的身后,望着池中游曳的鱼,道:“除魔裂隙震动了,所有的弟子都去了除魔裂隙,翻滚的熔浆,被镇压的魔军,还有浩然正气的师兄们,一旦重新封印裂隙,除魔裂隙将成就剑仙阁的盛世。”
烽火面无表情地看着池中游曳的鱼,眼珠子随着鱼儿的游动而动。
魔炎淡淡地道:“可是这些,都同你没有关系。”
烽火道:“为什么没有人发现你是魔族之人?”
出云山掌门没有发现,师父没有发现,整个剑仙阁的人,都没有发现,为什么?
可是,他知道,他是魔,在他引诱他坠入魔道的那一刻,在他的双眼变成黑色的那一刻,他知道,他是魔。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发现他是魔?
魔炎坐下来,与他隔着茶桌坐着,就像两个相识很久的朋友,他端起茶杯,倒一杯茶,浅浅的碧绿的茶水在白色的杯中荡漾,他喝一口,道:“我是魔,可我也是人,你知道什么是人,什么是魔吗?”
烽火道:“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坠入魔道的。”
魔炎笑起来,望着池中鱼儿,凉声道:“当年,我亦是这般地回答那个人。”
他生来就是人,一个拽着怪物诞生的人,一个生下来就被丢进河里的人。
当年,他的母亲诞下了他,而与他一同诞生的,还有他怀中的弟弟,一个畸形的,奇丑无比的小怪物。一胎双胞在那样的小山村并不常见,但也不稀奇,可一个生,一个死,一个是人,一个是怪物,这样的双生子,很快被定罪成魔。
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魔这个字就烙印在了他的身上。
不被世俗说容忍,不被父母所接受。
这这样不被世人接受的他,却被一个老和尚捡了回去。
他曾问他,师父,我是魔,你不怕吗?
可是他说,你是天下众生。
在他心中,他与寻常孩子无异,他与寻常百姓无异,也只有在他眼里,他是一个完整的,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仁慈,慈悲的人,却被天下所不容,被无知所诟病,被自私所陷害,被愚蠢所谋杀。
他跟在老和尚身边,习佛十三年,直到忽然一日一个男人拽着女人上了山,问老和尚,女人腹中孩儿是谁的,老和尚合手念佛,女人哭指老和尚,被暴怒的男人推翻在地。
女人撒谎,她说腹中胎儿是老和尚所出,她说她在寺中上香,被老和尚所辱。
暴怒的村民上了山,推翻了佛像,打砸了寺庙,老和尚匍匐在地,被打得遍体鳞伤,却始终闭着眼睛,念着他的阿弥陀佛。
可是,他的佛没能救了他,他的菩萨更没有庇佑他。
暴怒的村民将他拖出了寺庙,那一日,寺庙门口的菩提叶绿得醉人,清晨的山中刚刚下过雨,满地的泥泞,污泥弄脏了他的纱衣,血水染红了污泥,佛门之下,菩提之下,他如莲花,任由拳头落下,不辨不动。
………………………………
第222章 你会入魔的
待到村民离开,他已奄奄一息。
他哭着跪在他面前,问他,这样的众生,他还爱吗?这样的苍生,他还要吗?
老和尚吃力地撑开被打肿的眼睛,望着他,目光宁静如水,良久,只说了一句。
“阿弥陀佛……”
听完他的故事,烽火道:“你便因此入了魔?”
魔炎笑起来,道:“当然不是。”
老和尚死后没多久,山下传来消息,却原来,那女人腹中孩子的父亲是一个书生,所有人都知道枉杀了老和尚,可却没有一个人上山,更没有一个人因此,心怀愧疚。
他们说,老和尚太傻了,既然不是他,为何不说?为何不辩?
老和尚害他们开了杀戒,罪该下十八层地狱。
烽火皱眉,魔炎的故事,他听得心烦意燥,可是,魔炎却没有半点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说:“我跟他们打了一个赌,老和尚一定不在地狱,他们不行,所以,我就杀了他们,让他们去瞧一瞧,老和尚是不是在地狱。可到最后,我也不知道我赌赢了没有。”说到这,他笑起来,喝一口茶。
烽火扭头看他,魔炎道:“后来我才发现,我不该杀了他们的,因为人本来就是如此啊。那之后,我再也没有遇见一个像老和尚那样的人,直到有一天,我遇见了她。”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是不属于人间的。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是属于她,属于那个世界。
他在人世间孤独地活了数十年,十数年的时光,漫长得宛如一生,刀尖舔血的日子过得多了,他早已忘记了何谓害怕,生死边缘过,他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当死亡真的来临时,他却开始害怕了。
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他死之后,连一个为他埋骨的人也没有啊。
他害怕的,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孤独啊。
那一天,他被狰兽重伤,躺在乱石之中,感觉生命随着血液一点点从体内流逝,是她走到了他的面前,向他伸出了手。
她说,跟我走吧。
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坠入魔道。
至少,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为一个人,心甘情愿义无反顾地以命相守。
烽火不懂魔炎对言骨的感情,不懂他对魔族的感情,就像魔炎不懂他对人类的感情,他对人间正道的坚持。
“我比谁都渴望能够重生,我比谁都怨恨,为何偏偏被废的是我,我恨命运不公,我恨造化弄人,我恨自己,从此以后都将活得像废物一样,可是,我不会入魔。”烽火道。
魔炎轻笑一声,道:“你会的,当你引以为傲的正道被撕碎时,你所坚持的正道公理,都不过是一场笑话。”他说着,放下茶杯,起身告辞离开。
烽火微微侧头,余光中魔炎的衣袂滑出门口,消失不见。
他回头,望着池中的鱼儿,心事沉沉。
从桃花镇到剑仙阁的山路上,老道士拎着酒壶,喝几口酒停下来,望着魔气冲天的剑仙阁,眼睛微微眯起,歇了歇,继续往上走去。
………………………………
第223章 老道士的到来
他身后,树林中大树上,苏蛋蛋看着上山的老道士不由皱眉,除魔裂隙的震动,连老道士这样的人也被吸引过来,只怕过不了多久,会不断有人从四面八方赶过来。
她正想着,身后,魔影身影一掠,黑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停在她的身后,猩红的眼睛盯着她,狰狞地笑着,双手悄然地抓住她的肩膀,猩红的舌头伸出,就要舔她的脖子,她余光往后一扫,一个后肘打过去,身影飞快跃到另一棵树上,与他拉开距离。
魔影被她打得跃下树,身影一幻,化作人形,白衫道袍翩然宛如谪仙,只是,那样一张俊美的脸却邪气毕露,他不痛不痒地笑着,道:“小美人,爪子这么锋利,这是想要谋杀亲夫啊。”
他话音刚落,树上几根树枝“铮――”地一声射过来,他往后一闪,树枝如铁钉般深深地钉进泥土之中。
树上,她冷漠地垂眸看他,道:“嘴贱是要有资本的,而你,没有那个资格。”话音落,她身影一掠已至他面前,掌中树枝化作利剑,一招白云出岫横扫魔影眉锋。
魔影抬手拆招去挡,却见她手中剑上下翻飞,敏捷如游龙,优雅如白鹤,过招之间不慌不忙,进退有度,与先前大有不同。
“剑法不错,但天下剑法,要说精妙,当属虚怀子,小美人,你若是跟了我,我便将虚怀子那老东西的剑法交给你,如何?”他一面迎招,一面调笑,与她一个闪身而过,只觉得腰间一凉,后退拉开距离,低头一看,腰部被割伤,殷红的血立即渗透染红了衣裳。
她手中剑声一鸣,嗤笑:“虚怀子的剑法?也不过如此。”
魔影眼神一变,抬眸就要动手,远远地,只见抱着剑的小怪物走过来,树影之中踩着枯叶停下来,抱着剑,面无表情地看着魔影和苏蛋蛋。
魔影收敛,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他来此的目的是除魔裂隙中的魔气,除魔裂隙尚未崩塌之前,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样想着,他阴鸷的眼睛盯着她,邪气毕露地笑,道:“早晚有一日,我会叫你心甘情愿,臣服于我。”
她眉间一抹杀气闪过,手中剑“铮――”地一声飞出,魔影身影一涣,化作黑烟钻入地中,消失不见。
入地的剑变回枯枝,她转身,一转身看见站在树下的小怪物,小怪物抱着剑,望着她,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眼睛显得格外突兀,它望着她,忽然转身,抱着剑离开,向着树林深处走去。
因为魔炎在山上,所以它一直徘徊在这树林中吗?
她回神,向着山上走去。
剑仙阁山门前,老道士喝着酒,凌乱的头发被风吹起,面对守门弟子的询问,他满嘴酒气一声哼嗤,道:“何门何派?想要知道我何门何派,你们还不够资格。”说着,他大摇大摆地往里面走去。
守门的弟子飞快地堵住他的去路,抱拳道:“前辈,非常时期,还望您能配合,否则这门,我们是不会让您过的。”
老道士哈哈笑起来,轻蔑地看两个守门弟子,道:“就凭你们?”话音落,他手影飞快地一掌打出,挡路的弟子立即被打得摔飞出去。
………………………………
第224章 离经叛道的掌门
他斜睨倒在地上呻吟爬起来的弟子,揭开酒葫芦喝一口,凉声道:“难怪连一个除魔裂隙也镇守不住了,剑仙阁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说完,他一弹指,指尖两滴酒飞出,打中两人的膝盖,刚刚站起来的两人立即跪下。
老道士收起酒壶,往里面走去。
剑仙阁遭到入侵,剑仙阁弟子闻讯立即从四面八方赶来,老道士大摇大摆地往里面走去,直到寒江雪率领着人过来,将他堵在了悟道殿门前,其他门派的人也陆续过来,将悟道殿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苏蛋蛋坐在屋顶上,看着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围住的老道士,瞧热闹。
人群中,寒江雪手持寒剑,正气凛然,道:“前辈,请报上名来,否则剑仙阁内,我断不会让你再走一步。”
老道士将四周的人扫一眼,一声嗤笑,道:“我能够进得剑仙阁来自然也能再走下去,叫莫须有出来,告诉他,谢一峰,回来了。”
他话音落,人群里有掌门一声惊呼:“谢一峰……谢掌门!”
剑仙阁从建立到至今一共有二十六位掌门,历代掌门执掌剑仙阁水平是各有千秋,而到了谢一峰手中,男女可同修,弟子可逾规,强者上,弱者遁,剑仙阁几百年的秩序被彻底打乱。
而这种弱肉强食毫无章法的管理手法令同道所唾弃,剑仙阁内诸位师伯联手,重伤谢一峰,逼其交出掌门之位,将其逐出剑仙阁,从此剑仙阁再没见过这位惊世骇俗的谢掌门。
一别百年,他的容颜一如从前,而他们却早已年过古稀。
对于剑仙阁这位离经叛道的掌门寒江雪早有耳闻,论辈分,他应当叫他一声师伯。
谢一峰与莫须有师出同门,一个离经叛道逆天而行,一个恪守本分循规蹈矩,一个行的是自在逍遥,一个走的是君子之风,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却出自同一位师父。
寒江雪立即收起剑,上前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弟子寒江雪见过师伯,弟子不知是师伯大驾,得罪之处,请师伯降罪。”
老道士喝一口酒,横眉斜睨他一眼,道:“别的东西没见你学到多少,莫须有的迂腐你倒是学会了不少,莫须有在哪里?”
寒江雪道:“师父在悟道殿中闭关,几位师伯在为师父护法,悟道殿中,旁人不得进入,请师伯见谅。”
老道士皱眉,道:“护法?”骤然,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惊疑不定,旋即脸色沉下来。
这种时候,他在悟道殿中闭关,这闭的是哪门子的关?
他脸色沉下来,拂袖就往里面走去,挡在殿门口的弟子立即让出一条道来,寒江雪焦急地追上去。
“师伯,师伯……”寒江雪焦急地喊着,拦不住老道士,老道士一脚踹开了殿门,往里面走去。
悟道殿内,莫须有盘坐在中间,早已元神出窍,离开了剑仙阁,四周是五位护法的师伯,白色的元气正源源不断地注入莫须有体内,为他护航。
………………………………
第225章 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见到莫须有,老道士心中的猜测得以证实,脸色更加难看,五位师伯保持姿势不懂,看见闯进来的老道士纷纷大吃一惊。
“谢一峰!”大师伯惊声道。
老道士看着莫须有双眼紧闭的样子,一声冷笑,道:“元神出窍,他的元神去了哪里?”
三师伯叹一口气,道:“除魔裂隙震动,恐怕难以再压制下去,需要重新封印,但以我等的力量重新封印除魔裂隙已是不可能的事情,须有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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