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欢新宠:老公爱不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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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星摸摸他的发旋岔开话题：“外公生病了，妈妈明天带你去看外公好不好？”

　　　　佑佑想起那天戚振坤略显狰狞的面孔，心有余悸地问：“外公还会像那天那样生气凶你吗？”

　　　　“不会。”

　　　　“那好吧。”

　　　　戚星在他脸上亲一下：“真乖。”

　　　　——

　　　　徐霆舟在锦豪酒店的大堂堵住了欲离开的徐雅琪，后者看见他吓了一大跳，心虚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徐霆舟望着她不答反问：“您又来找戚星做什么？”

　　　　徐雅琪脸色一变，本能的反驳说：“谁说我来找她？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住在这里。”

　　　　“要我调监控么？”

　　　　“……”

　　　　“您的行踪我了如指掌，所以不要妄想伤害她。”

　　　　“你让人跟踪我？”

　　　　徐霆舟没回她，接着说：“路橦那件事您所谓的您的方法就是做假口供，说是您唆使她那么做的，目的就是想逼我撤销对她的控诉？”

　　　　徐雅琪一点也不意外他这么轻易就猜到她的用意，毕竟这就是她的目的。

　　　　她说：“谁让你不肯帮忙的？我只好想这样的办法了，反正我知道老爷子是不会允许徐家人有案底的，就算你不帮我，他也会帮。”

　　　　徐霆舟神色冷沉地盯着她，最后只说了句‘您好自为之’便越过她走开了。

　　　　戚星刚换好舒适的居家服出来就听见佑佑叫了声‘老爸’，她走过去有些诧异地望着正在换鞋的徐霆舟说：“你下午不是在电话里说晚上有应酬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取消了。”

　　　　徐霆舟换好鞋走到她面前，也不避讳佑佑就在一旁看着，搂过她就亲了一记。

　　　　戚星脸红的推开他，小声说：“林嫂和佑佑都看着呢。”

　　　　“我没看见没看见！”佑佑闭上眼睛嚷嚷，小脸蛋上满是笑容。

　　　　厨房里正在盛菜的林嫂也笑说：“我也没看见。”

　　　　戚星：“……”

　　　　徐霆舟轻抚了下她的唇瓣，忍住又想亲下去的念头说：“我先去换衣服。”

　　　　戚星捧着滚烫的脸颊，见儿子还在偷笑，故作生气的要挠他痒痒，佑佑‘哇’了一声，迅速跑开了。
………………………………

162带她到妇产科

　　　　徐霆舟回房换好衣服，正打算出去吃饭，手机忽然震动。

　　　　是老爷子。

　　　　“你姐姐这次真是太胡闹了！为了帮路橦那种事都做得出来，我看她八成是有什么把柄在路家手里，你查一查看到底怎么回事。”徐锦豪的声音隐隐透着难以遏制的怒气。

　　　　徐霆舟走到落地窗前，黑眸望着不远处被霓虹环绕的高楼，抚额说：“我怀疑她心理出了问题，不如让姐夫陪她一起去趟美国，以旅游为由做一次彻底的心理咨询和治疗，免得她像颗定时炸弹一样总想着找戚星麻烦。”

　　　　那边徐锦豪沉吟了一会说：“也好，反正你姐夫说什么她都听。另外路橦那件事你还是撤诉吧，你姐姐做假口供那种事都想得出来我真怕她再折腾下去会把徐家的脸都给丢光了。虽然这么做太便宜了路家，不过可以从别的地方讨公道，比如把路家旗下的重要产业吞并，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

　　　　徐霆舟料到他会放过路橦，所以并没觉得诧异。

　　　　“对了，还有一件事，郡骁打算辞去美国那边的工作回来帮你的忙，你觉得可不可行？”

　　　　回来帮他？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徐霆舟拧眉：“如果他是真心实意想帮我，我无所谓。”

　　　　“那就这样吧，小星那边你好好哄着，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挂了电话，耳边传来敲门声，随后门被推开，戚星站在门口望着他说：“怎么换衣服换这么久？吃饭了。”

　　　　他走过去，问她：“胃还有没有不舒服？”

　　　　戚星叹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一闻到腥东西就反胃，早上刷牙也会干呕，可能是胃坏掉了。”

　　　　反胃干呕？徐霆舟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微震了下，眸底掠过一丝微妙的情绪。

　　　　“走吧，先吃饭，吃完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先吃饭。”

　　　　饭后徐霆舟让林嫂晚点过祖屋那边去，留下来给佑佑作伴，他则带着戚星搭电梯去地下车库开车。

　　　　戚星见他神神秘秘，以为他要给她什么惊喜，结果期待了一路，等车子停下来她却发现他把她带到医院来了。

　　　　“你带我来医院做什么？”戚星一脸莫名地问他，腹诽难道是带她去血液科看戚振坤？

　　　　结果没想到他居然把她带到了妇产科。

　　　　她更纳闷了：“来妇产科做什么？”

　　　　徐霆舟侧眸凝视着她说：“你不是胃不舒服一直反胃干呕？我带你来看看。”

　　　　戚星这次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以为她反胃干呕是怀孕反应，所以带她来医院确诊。

　　　　她啼笑皆非，红着脸说：“我喝红酒醉了那晚第二天就来大姨妈了，昨天才干净，根本不可能是怀孕了。”

　　　　徐霆舟神色微变，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戚星还没琢磨清楚他就敛去了，俊容恢复了一贯的淡然。

　　　　“来都来了，顺便做个检查也没损失，你胃不舒服一会再去内科看看。”

　　　　戚星撇撇嘴，如他所愿做了hcg测试，结果出来果然是阴性，并没有怀孕。

　　　　妇产科医生误以为两人是想要小孩结果没怀上，安慰戚星说：“你还年轻不着急，总会怀上的。”

　　　　戚星哭笑不得，瞥了眼一旁神色如常的男人，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带她来医院是希望他怀孕还是不希望她怀孕？

　　　　不过既然他不说她也懒得去猜，免得想多了影响心情，连剩下的两个多月都没法好好相处。

　　　　从妇产科出来，她对徐霆舟说：“不用去内科了，家里一大堆胃药，你去车上等我一会，我去趟血液科看看他。”

　　　　虽然戚振坤有护士和护工照顾，可一想到他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她又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就算是心里还记恨那些往事，可血缘是永远切割不断的羁绊，她做不到像戚玥那样冷血。

　　　　“为什么要我去车上等你？”徐霆舟挑眉问她，轻嗤了声说：“我有那么见不得人么？”

　　　　戚星：“……”

　　　　她只是不希望他和她身边的人走得太近，毕竟往后他们还是要分开的，牵扯太多只会徒增烦恼。

　　　　她心里这样想，却没有说出来。

　　　　徐霆舟牵过她的手说：“走吧。”

　　　　——

　　　　病房内，柯薇正在给戚振坤讲解一些急性白血病的相关知识，末了说：“其实这种病并没有人们想的那么恐怖，虽然治疗的过程艰难而痛苦，但只要配合是很有希望能够痊愈的，毕竟您目前的症状都还处于早期。”

　　　　“痊愈我倒不奢望，能再让我平平安安活个一年半载再痛痛快快地死去就心满意足了。”戚振坤说。

　　　　这些天挣扎绝望过后他已经把生死看得很淡，本来无病无痛时一心想着赚钱是为了让家人过得更好，可是张芷慧母女的表现让他心灰意冷。

　　　　他唯一觉得亏欠的就是戚星，所以希望自己能再活个一年半载给她创造一笔可观的财富供她往后无忧无虑的生活。

　　　　“什么时候开始做化疗？”他问柯薇。

　　　　“我已经给您安排了为期十五天的第一阶段化疗，从明天开始，过程痛苦而难熬，您做好心理准备。”

　　　　“做完一个疗程就可以回家了？”

　　　　“对，回家修养一个月，之后再回医院复查。”

　　　　戚振坤点头：“那往后就麻烦柯医生了。”

　　　　柯薇微笑一下说：“戚先生不用客气，您是我的病人，为您服务是我的职责。您好好休息，我也该下班了。”

　　　　她从椅子上起身礼貌地半鞠躬，拿起戚振坤的病历本走向门口。

　　　　手正要抓向门把，没想到门突然开了，视野里出现一男一女两道身影。

　　　　“柯医生这么晚还没下班？”戚星讶异地望着在看到她和徐霆舟后猛然怔住的柯薇，察觉她的目光像是强力胶一样黏在了徐霆舟那张脸上，心头莫名狠狠突跳了一下。

　　　　女人独特的直觉告诉她，柯薇和徐霆舟认识，而且似乎还关系匪浅。

　　　　这个念头一涌现，她不自觉蹙紧秀眉，杏眸凝着徐霆舟，观察他脸上的神情，想从中窥出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徐霆舟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她听他对柯薇说：“我以为你只是回国探亲，原来你转回国内的医院上班了。”

　　　　戚星听他对柯薇说话时声音很温和，她不由想起昨天早上他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接的那通电话，当时他还很好奇他是和谁通电话声音那么温和，原来那个在他心目中举足轻重的人就是柯薇。

　　　　她忽略满腔迅速满溢的酸楚，故作若无其事的扯出一抹笑容说：“原来你们认识？”

　　　　柯薇终于回过神来，将视线从徐霆舟脸上挪开，余光却不经意瞥到两人十指相扣的双手。

　　　　她不着痕迹的将目光望向戚星，嘴角一弯说：“我和阿舟从小就认识，他这人一向冷酷，但和我一直很要好，即使好几年不见我们两人的感情……哦，不对，是我们两人的友情始终没变，依然要好如初。”

　　　　戚星听柯薇这番话的意思似乎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正想揣度她和徐霆舟的关系，就又听她说：“阿舟上星期才告诉我他和你结婚了，所以祝福迟了些，恭喜！”

　　　　她把手伸向戚星，脸上的笑容大方而真挚。

　　　　戚星看她这么大度，心想难道是她小肚鸡肠误会她了？

　　　　想归想，她的手却第一时间伸过去和她回握。

　　　　“谢谢。”她回以微笑。

　　　　“你们进来吧，我要下班了。”柯薇退到一侧，美目笑望着徐霆舟说：“谢谢你昨天早上让人带给我的早餐，生煎包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徐霆舟望着她问：“你上班有开车来么？”

　　　　柯薇摇摇头：“我回国就忙着来医院报道，落脚处都还没着落，哪有时间去买车。”

　　　　“那我送你。”

　　　　柯薇一愣，明眸睨向戚星玩笑般说：“我怕徐太吃醋呢。”

　　　　戚星笑一笑，用力把手从徐霆舟手心里抽出来，无所谓的说：“柯医生说笑了，你们既然是感情交好的儿时玩伴，那他送你一程有什么关系，正好我嫌他每天缠着我太烦人了。”

　　　　徐霆舟闻言瞥了戚星一眼，戚星却没看他，径直往里走。

　　　　柯薇来回打量了两人一眼，浅笑着对徐霆舟说：“那我们走吧。”

　　　　等他们离开，一直没吭声的戚振坤望着戚星说：“他都和你结婚了还和别的女人不避嫌，这就是你所谓的他对你非常好？”

　　　　戚星打起精神一脸浑不在意地摇了摇头，随便找了句说辞敷衍他：“他不是您想的那种人，我相信他。”

　　　　“你既然相信他那还一脸他背叛了你的表情？”

　　　　“我有吗？”戚星心惊的拍拍脸，垂眸说：“您看错了，我只是因为胃不舒服一直吐才脸色不好。”

　　　　戚振坤见她不承认，哼了声说：“日子是你和他过，我只是说出我的看法，那个柯薇和他的关系并不简单，你留点神，别到时候后悔莫及。”

　　　　戚星低着头没作声，脑海里却思绪翻滚。

　　　　昨天早上徐霆舟竟然特意让人给柯薇送早餐过去，可见柯薇在他心目中的分量非同一般。

　　　　她想起柯薇说起他和徐霆舟的关系时语气十分暧昧，难道两人以前是情侣关系？
………………………………

163除了我他对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

　　　　徐霆舟等柯薇换下白袍后一同搭电梯离开血液科。

　　　　柯薇看他按了负二层的车库，修长的手指落在数字键上如同钢琴演奏般，让她想起她还是七岁时，和比她大了三岁的徐霆舟一同在一台奶白色钢琴上四手联弹的画面，当时才十岁的徐霆舟真真是如同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翩翩美少年。

　　　　她忍不住将目光移向他的脸，侧颜线条流畅的他依然是她记忆中的样子，让人情不自禁想顺着那道坚毅的弧线描摹他五官的轮廓。

　　　　曾经她就这样做过，在纽约的帝国大厦顶层，嚷嚷要看日出的她结果等着等着在他怀里睡着了，醒来时已经错过观赏日出的最佳时间，但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捕捉到了橙色暖阳照在他脸上，让他整张脸都完美得无与伦比的一幕，当时她看傻了眼，回过神来时手已经落在他脸上，正以指勾勒他五官的轮廓。

　　　　那一次纽约之行如果没有发生那件意外，或许她和他――

　　　　“你打算在国内定居了？”突然扬起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她敛神，抬眸玩笑般问他：“你希望我留下来在国内定居么？”

　　　　原本盯着梯门目不斜视的徐霆舟闻言侧眸瞥了她一眼，说：“你如果打算定居，我让人给你找合适的房子，如果只是暂时的，那就不用那么麻烦，继续住酒店就行了。”

　　　　见他避开了自己的问题，柯薇心里微微有些失落，面上却仍挂着笑：“我还没考虑清楚，等过段时间和我爸妈商量好了再做决定，毕竟他们习惯了在国外的生活，又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希望我能常伴在他们身旁，不要两地分离。”

　　　　徐霆舟微点头，没再说什么。

　　　　开车从医院出来，一路上两人都保持沉默，直到车子在长欢酒店门前停下，柯薇才扭头去看徐霆舟，问：“你不会怪我刚才对你太太说的那句话吧？不知道她会不会生你我的气？”

　　　　徐霆舟知道她指的是她说的那句‘依然要好如初’，他望着她，脸上没什么波动的说：“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下车吧，我还要回医院接她。”

　　　　柯薇点头笑一笑：“缘分真是奇妙，没想到我回国接手的第一个病人是你的岳父，这是否意味着，你我今后会有许多见面的时候？”

　　　　不等徐霆舟回答，她收回视线开门下车，头也没回的走进酒店。

　　　　徐霆舟目送她的背影走进去，拧了拧眉才调头把车往回开向医院。

　　　　――

　　　　“快十点了，你是要继续在这儿等他还是自己先打车回去？”戚振坤问神色阴郁的戚星。

　　　　“他大概还在和那个女人叙旧。”他又补充一句，然后就见戚星站起来，拿过包说了句‘我打车回去’就往门口走去。

　　　　“不是我打击你，是徐霆舟这个人实在太难把控了，你性子又这样倔，受委屈也只会吃哑巴亏，就像当初他抛弃你――”

　　　　“您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您。”

　　　　戚星说完开门离开。

　　　　她刚打车从医院离开不到十分钟，徐霆舟就到了。

　　　　他进了戚振坤的病房，见只有他和护工，没等他开口问就听戚振坤说：“星儿等你等太久，胃又不舒服所以自己打车走了。”

　　　　徐霆舟听他话里有指责的意思，也没解释是返回医院途中遇上交通事故堵了大半个小时，最后他绕道改走另一条路赶过来的。

　　　　“你和那个柯医生以前是恋人？”戚振坤直截了当地问他。

　　　　徐霆舟没回他，只说：“您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

　　　　戚星回到公馆时佑佑已经睡了。

　　　　因为时间太晚，林嫂没有再回祖屋那边去，戚星给她在锦豪酒店开了间房，之后洗完澡上床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一觉睡到今天上午睡太长时间了，她躺下好一会都没睡意，大脑还是十分清醒，而且完全不受控制，总是浮现徐霆舟和柯薇面对面叙旧的画面。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心里总归还是在意的。

　　　　一想到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她心里就堵得厉害，偏偏越堵越要想，自虐似的嫉妒和徐霆舟青梅竹马的柯薇嫉妒得抓狂。

　　　　她想起柯薇那句‘我可比你大了好几岁呢’，当时就觉得奇怪，现在想来柯薇应该早在见她之前就已经知道她的情况了。

　　　　不知道柯薇这次回国的目的是不是奔着徐霆舟来的。她心烦意乱的翻来覆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尖地听见卧室门开的声音。

　　　　意识到是徐霆舟回来了，她立即闭上眼，保持背对门口蜷成虾米状的姿势装睡。

　　　　徐霆舟放轻了脚步走到床旁，探身瞥了眼被照进来的深蓝夜色笼罩的戚星，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出她在装睡，径直进浴室洗澡去了。

　　　　戚星不敢再胡思乱想，清空大脑催眠自己入睡。

　　　　终于有了一丝困意，上下眼皮发沉时，床的一侧忽地明显陷下去，她惊了一下，顿时又没了睡意。

　　　　徐霆舟在她身侧躺下，戚星受不了他身上沐浴乳气息的困扰，悄悄把被子往上拉了一截想掩住口鼻，却听他说：“我和柯薇只是朋友，你不要胡思乱想。”

　　　　呵，如果真的只是朋友他又何必操心柯薇早餐的事？

　　　　还要她不要胡思乱想，到底是她胡思乱想还是他欲盖弥彰？

　　　　她心潮汹涌，却仍继续装睡不理他。

　　　　“你胃不舒服，回来吃了药没有？”他换了个话题。

　　　　戚星闭着眼一动不动。

　　　　见她不答徐霆舟也没再说什么，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后关了床头的照明灯。

　　　　戚星后来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听见头顶落下一个声音：“早。她刚醒来还有些迷糊，杏眸望着头顶棱角犀利的面庞，本能的回了一句：“早。”

　　　　“佑佑说你今天要带他去医院看他外公，问我带什么礼物好，你说呢？”

　　　　礼物？戚星愣了愣才想起要带佑佑去医院看戚振坤的事，忙坐起来，拿过矮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居然九点多了，而这么晚了徐霆舟竟然还没去上班。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她问他。

　　　　“一会再去。”他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朝他，问：“昨晚的事你还在生气？”

　　　　戚星一听‘昨晚’这两个字，那些和柯薇有关的画面通通涌向脑海。

　　　　她讪笑说：“没有啊，那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和柯医生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站在一起真的很登对。”

　　　　“你说话一股子腐酸味还说没生气？柯薇她现在和我真的只是朋友。”

　　　　“现在是朋友，那以前是情侣？”戚星下意识问了句。

　　　　徐霆舟没回避这个尖锐的问题：“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戚星笑一笑：“其实你不用解释的，真的，不论你以前或现在和她是什么关系都与我无关，反正等三月之约一到，我们就毫无关系了。”

　　　　徐霆舟屈指轻弹了下她的脑门：“叫你不要胡思乱想，结果你想得比谁都多。”他说着要来抱她。

　　　　戚星避开他亲昵的举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还要去医院，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吧。”

　　　　她说完起床，也没看徐霆舟的脸色如何，迅速把自己收拾好，随意吃了点早餐后就带着佑佑出门了。

　　　　“妈妈，你还没说我要买什么礼物去看外公呢。”

　　　　戚星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后座的儿子，说：“等外公身体康复了你再送他礼物吧。”

　　　　到了医院，她牵着佑佑去血液科，小家伙在戚振坤的病房门口踌躇了好一会才被她半推半拉的带进去了。

　　　　没想到时间不凑巧，戚振坤马上就要去做化疗，所以和佑佑只待了几分钟，就有护士来病房带他去准备了。

　　　　戚星让佑佑在病房等她，又叮嘱护工帮忙看着，然后去做了相应的骨髓配型检查。

　　　　当她捂着臂弯上的针孔往病房走时遇见了从办公室出来的柯薇，她手里拿着病历本行色匆匆，两人一开始都没看见对方，直到险些撞在一起，猛然一抬眼才发现。

　　　　戚星还愣着，柯薇已经扬起笑容和她打招呼：“徐太来看戚先生？”

　　　　话落瞥了眼她的手，露出恍悟的表情：“你已经采集了血样做骨髓配对？”

　　　　戚星点头，挪开按压针孔处的棉棒，见没出血了才把挽高的衣袖放下来。

　　　　她去做检查前把大衣脱了放在病房里，身上就穿着黑色的荷叶领修身毛衣，衬得她原本就白皙的肤色越发白净。

　　　　柯薇望着她，忽然说：“昨晚阿舟真的只是纯粹送我，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希望徐太不要误会。”

　　　　戚星微微扬起下颌露出无懈可击的笑容：“柯医生多虑了，我对我老公绝对百分百的信任，除了我他对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更何况你们只是朋友，我当然不会误会你们。”

　　　　“那就好，我还真担心因为昨晚的事影响到你和阿舟的感情，没想到是我想多了。”

　　　　顿了顿，她问戚星：“阿舟，和你提起过我么？”

　　　　戚星还没回答，就听见有个声音朝这边喊：“柯医生辛主任找你，让你赶紧过来一下。”

　　　　柯薇应了声‘好’，回头对戚星歉意地笑笑说：“我先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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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你最近和他走得很近

　　　　她从戚星身边走过，身上有淡淡地香水味，淡雅清新。

　　　　戚星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那天徐霆舟自她身后抱住她，问她是不是抹了什么香水，那一刻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了柯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