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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欢新宠:老公爱不停-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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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不懂他笑什么？难道她刚才睡着时流口水了？念头一闪现，她立即抬手擦拭嘴角，并坐正了身子，身上盖着的外套却随着她的动作滑到了脚边。
她怔了怔，正要弯腰去捡，莫笙却比她快一步捡了起来。
“你梦里梦见什么了？”莫笙问她。
梦里？楼伶想了想，记起来她梦见自己倒在一滩血泊中，而莫笙抱着她一遍遍重复着她的名字，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你梦见我了？”莫笙试探性问。
楼伶回神，盯着他看了一会，像是在探究什么，这时手机突然响起。
她别开眼，从包里掏出手机，边开车门边接通，说：“大哥，我到家了。”
莫笙目送她走进院子消失在视线内，好一会才发动车子离开。
靠在门后并未离开的楼伶听见车子驶离的声音，长长舒了口气——以莫笙的固执，她还真怕他会在家门口守上一夜。
上楼回房，等梳洗好躺在床上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可她这会却又没了半点睡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车上睡了一觉，还是因为莫笙的突然出现作祟。
她想起在车上做的那个梦，想起梦境里莫笙声音里流露出的痛苦和绝望，她想，莫笙那时应该是爱她的，只是他爱她是真，害她家破人亡也是真。
“妈咪~”
睡梦中的小丫头忽然咕哝了一句，随后摸索着钻到她怀里。
楼伶满心柔软，轻轻抱住女儿，想着莫笙还会不会再去面包店，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
因为睡得晚，早上她起得也比平时晚了些，醒来时女儿已经上学去了。
虽然面包店由阿哲负责每日开门营业，但阿正今天请假，她怕店里忙起来时人手不够，所以匆匆打车赶到店里。
中午店里接到一单大单，预定了一批外送的下午茶点心，要求下午四点准时送到莫氏集团前台。
楼伶一看送货地址就知道是莫笙搞的鬼，可当时接单的人是美娣，她现在想退单也来不及了，毕竟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诚信。
下午店里生意比较清淡，负责去莫氏集团送下午茶的阿哲送完货回来带给楼伶一束鲜艳的火红郁金香。
“伶姐，这是莫氏一个叫路远的男人托我带给你的，说花是他老板送的，你知道是谁。”
“……”
楼伶抱着郁金香，勉强冲阿哲笑了笑：“谢谢。”
………………………………
有生的瞬间遇见你（33）
她把花放在收银台上，正清理面包架上残屑的美娣忽然一脸八卦的问她：“伶姐，听说莫氏的大老板莫笙是行走的画报，颜值高得惊人，你见过他吗？”
楼伶嘴角抽了一下，摇摇头。
“没见过？那送你花这位老板在莫氏应该是高管吧？他应该见过莫氏的大老板吧？”
“莫氏只有一个老板。”阿哲搭腔，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惊讶的看向楼伶，喃喃自语道：“送伶姐花的那个人该不会就是他吧？”
“是吗是吗？”这句话勾起了美娣的八卦心，她凑到楼伶面前，两眼放光的盯着她问：“伶姐，阿哲是不是猜对了？送你花的那个人就是莫氏的老板莫笙对不对？”
楼伶一副头疼的样子揉了揉前额，故意板着脸训斥：“上班时间不许八卦，否则扣你们工资！”
美娣和阿哲对视一眼，耸耸肩继续清理面包架上的残屑。
晚上九点多，阿哲和美娣刚离店，楼伶都还没来得及关门，莫笙就又出现了。
此后每晚九点过后莫笙都会准时出现，不论楼伶怎么暗示明示希望他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都没用，他反而把这里当成了他的休息场所，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睡一觉，饿了就管楼伶要吃的，偏偏楼伶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每次她想狠下心来赶他走的时候只要他一说哪里不舒服她就心软了。
而她越心软他就越放肆，总是趁她在揉面团没法反抗的时候自她身后抱住她，像只小狗一样亲她，一点点亲她的耳垂，她的脸颊，含住她的嘴不放……
她一天比一天回得晚，楼嘉恒因此睡眠严重不足。楼伶内疚之下决定和女儿从家里搬出来，在面包店附近租房住，这样她既可以每天早上亲自送女儿去上学，又不用每天花大把的时间坐车。
她知道大哥不会同意，所以先斩后奏，先在面包店附近租好了一套公寓，又趁他不在家把母女俩的行李搬了出来才通知他。
尽管楼嘉恒气得不轻，最后也无可奈何。
楼馨是最后一个知道她搬家的，当晚一家人聚在公寓庆祝，楼嘉恒虽然脸色很臭，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一吃完饭就带着老婆儿子离开了。
楼馨留下来帮忙收拾，闫旭则在书房陪莫悔温习作业。
“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开心事？”负责刷碗的楼馨忽然问了一句。
楼伶正忙着垃圾分类，闻言愣了一下：“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我发现你一直在傻笑。”
楼伶挑挑眉：“我有吗？”
“要不要我拿镜子给你照一照？”楼馨说着忽然停下手头的活，转身望着楼伶一副认真的样子问：“你是不是恋爱了？”
“咳……”
楼伶被呛住，连连摆手说：“你开什么玩笑？我能和谁恋爱？”
“真的没有？”楼馨狐疑的语气，明显不信。
“当然没有，你别乱猜了，我去扔垃圾。”
楼伶拎着两袋垃圾离开厨房，一直走到门外她才松了口气。
………………………………
有生的瞬间遇见你（34）
楼馨刷完碗又去逮在收拾客厅的姐姐要问个明白，楼伶却有意避开她，进了卧室就不出来了，一直到闫旭陪莫悔温习完作业从书房出来说要离开了，她才出来道别。
“姐，你如果恋爱了千万不要瞒我。”楼馨在房门关上之前不甘心地叮嘱，回答她的却是紧闭地房门。
“什么意思？姐恋爱了？”闫旭问妻子。
“我是觉得她恋爱了，可她说没有。”
“她都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你别疑神疑鬼。”闫旭边说边走到一旁地电梯口去摁电梯
楼馨一脸不满的跟过去，重重哼了声说：“什么疑神疑鬼？女人的直觉很灵的好不好？我姐莫名其妙傻笑的样子明明就是恋爱了，你别不相信女人的直觉，如果哪天你出轨了，第一个知道的人绝对是我。”
后半句话让闫旭哭笑不得，想为自己辩解又怕越描越黑，干脆奉承：“对对对，我老婆是女版福尔摩斯，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你的慧眼！”
梯门打开，夫妻俩亲密搂着腰进去，屋内还背靠着门板发怔的楼伶却不断在琢磨妹妹那句话——我姐莫名其妙傻笑的样子明明就是恋爱了。
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一颗心忽地突突往下沉。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会对那个男人心动，更不可能会再爱上他，绝对不可能。”她一遍又一遍的安抚自己。
“妈咪，电话在响。”不知什么时候从书房出来的莫悔指着客厅茶几上正在唱歌的手机说。
楼伶回神应了一句，快步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是莫笙的来电，她立即按了拒接，毕竟以她现在的状态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莫笙。
手机很快又响起，她心烦意乱，直接按了关机，耳边总算安静了。
“妈咪，是谁的电话？你为什么不接？”莫悔一脸不解。
楼伶打起精神，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冲女儿笑笑：“是通垃圾电话。”又说：“你写好作业了自己回房先睡，妈咪洗完澡再去陪你。”
莫悔乖巧的点点头，进了母亲特意为她准备的小卧室。
楼伶回自己房间洗澡，虽然她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去想莫笙，可越是想不去想，偏偏那张脸就记得越清晰，到最后她连在镜子里看到的都不是自己的脸，而是变成了莫笙。
这让她不得不承认，她对莫笙的确是动了情。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她是恨他的，可为什么恨着恨着就变成了心疼，疼着疼着就变成了爱？
是什么时候恨变成了爱？是他埋在她肩上说他害怕自己猝死以后再也见不到她的时候吗？还是他夜夜的陪伴、偷吻？又或者，是她的心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他？不然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又对他动情，却偏偏无法爱上对她死心塌地的秦牧海？
想起秦牧海，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她了，这段时间里两人唯一的一次通话是在面包店开业那天，他送了礼人却没出现，后来她打电话过去，他也一副很忙的样子，匆匆说了几句就挂断了，之后再无联系。
………………………………
有生的瞬间遇见你（35）
对于秦牧海的改变楼伶没有过多去猜测，也许只是他已经厌倦了这段没有回应的感情，而这正也是她所希望的，毕竟，秦牧海只有真正放弃她才会接受新的感情。
洗完澡去女儿房间，小丫头早已经蜷在被窝里睡着了。
她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蛋，给她扯好被角，退出房间时随手关了房门。
时间还早，她正琢磨着去书房上网学习其他烘焙高手的心得，门铃却忽然响起，把她惊了一下，下意识拍着胸口，纳闷门外按门铃的人是谁？
“叮咚——叮咚——”
门铃声继续，她走过去，透过可视猫眼往门外看了一眼，门外却空空的不见半个人影。
“奇怪，怎么没人？”楼伶嘀咕了一句，可话音刚落门铃又响了，像是刻意逗她玩似的。
楼伶有些发恼，绷着脸把门打开，从门的一侧走出来一道高大身影，楼伶抬眸，见来人竟然是莫笙。
她傻住了，呆呆望着棱角分明的男人，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知道我搬来这里了？”
莫笙的目光自下而上掠过她身上那条米色的丝质睡裙，落在她细长漂亮的锁骨上，黑眸意味不明的眯了眯，随后清了一嗓子，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但凡和你有关的，没有我不知道的？”
“所以你承认派人监视我？”
“监视？”莫笙摇摇头，长臂横过她的肩搂住了带进怀里，随后进屋、关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女儿睡了么？”他转移话题，搂着她往里走，姿态十分亲密。
楼伶皱眉用力甩开他不安分的手，恼声哼道：“你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跑来，万一让女儿撞见怎么办？”
“不是我不打招呼，是你不接我电话还关机了。”莫笙提醒她，又说：“就算被女儿撞见那也没什么，反正她早晚会知道我和她的关系。”
他环顾室内一圈，随后走向客厅坐下，长手长脚随意舒展开，自在得仿佛是回到了家里。
“过来坐。”他冲一脸无奈的楼伶招招手。
楼伶走过去，却没在他身旁落座，而是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一张儿童沙发上，以防他胡来。
莫笙对她的举动啼笑皆非，故意吓唬她：“客厅就这么大，我若真想做什么，那你坐再远都没用。”
楼伶瞪他一眼，随后咬咬牙，冷下声道：“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也不会再见你。”
既然她已经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又明知两人没有可能，那不如现在就干脆一点断得一干二净，免得再继续暧昧下去自己无法自拔，而若被大哥和妹妹知道了绝对又会闹得不可开交。
其实她一开始就不该和他接触，不该心软，更不该任由自己陷入他温柔深情的眼神中。
哪怕他仍爱着她，可她和他是仇人，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脸上满是挣扎和割舍的痛苦，莫笙不忍心逼她，可若想让她们母女回到他身边就不得不强迫她面对这一切。
“我们真的不能再见面了。”楼伶再次强调，声音已经明显发颤。
………………………………
有生的瞬间遇见你（36）
她深呼吸，强压下了喉咙处的胀痛，随后站起来，一脸冷漠地对莫笙下逐客令：“你走吧，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莫笙一脸平静的望着她，过了好一会才起身走到她面前，叹息般问：“你在逃避什么？”
这个问题一阵见血，楼伶瞬间白了脸。
她想这个男人可能比她更早的察觉到了她对他的感情，他这段时间里每天腻着她撩她，变着花样送她礼物，小到鲜花，大到珠宝、跑车，说着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不知不觉让她沉迷于他，这也许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拜他所赐，她现在终于能体会到一些自己失忆前明知和莫笙是仇人却又爱他无法自拔的滋味是什么了。
她把头垂得低低的，声音哆嗦着仿佛心碎欲绝：“莫笙，你不要再玩我了。”
“我怎么玩你了？”莫笙一手捉住她微垂的肩膀，一手执起她的下颌，强迫她望着自己。
“我从一开始就表明了我对你的态度，我说我在重新追你，希望你和女儿回到我身边一家人团聚，是你不相信我，以为我在开玩笑，以为我是你大哥和你妹妹口中那个十恶不赦的人渣。”
“呵，你逼死我父母害我家破人亡，不是人渣是什么？”
莫笙倏然绷紧下颌，手中力道不自觉加重，楼伶感觉肩膀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剧痛之下下意识倒抽了口冷气，莫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手，长臂自她身后搂住，把她揽入了怀里。
楼伶本能挣扎，可是徒劳无功，她气得想咬他，却听他说：“你只知道你们楼家家破人亡，那我呢？你父母联合你大哥害死我胞弟逼疯我母亲，你知道我母亲现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么？她疯疯癫癫分辨不出我是谁，每天想方设法自残绝食活得生不如死，这些你都知道么？”
楼嘉恒口口声声指责他害得楼家家破人亡，可他又何尝不是因为楼家而家破人亡？
楼伶整个人像被雷霹了一样，僵在他怀里忘了挣扎。
莫笙继续说：“我是有愧于你，可我并不欠楼家其他人，尤其是你大哥，当初我没有把他送进监狱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毕竟楼伶当时受了太大刺激状态不好，他担心把楼嘉恒送进监狱后楼伶没人照顾会彻底垮掉，所以才打消了那个念头。
“是这样吗……”楼伶喃喃出声，脸色忽青忽白，像生了大病一样。
她想起那晚陆彦南说穆亦的死是父母和大哥所为，可是后来她并没有找大哥证实，原来大哥对她所隐瞒的事并不只有穆亦的死因，还有莫笙他母亲的精神失常。
她不懂大哥为什么要颠倒黑白隐瞒真相？是想掩盖自己当初犯下的罪行？还是想让她对莫笙恨之入骨？
“你还是不信么？那不如去问秦牧海。”
楼伶闭上眼缓冲大脑里忽然涌现的晕眩感，好一会才开口：“我需要时间理一理这些事，你先走吧。”
莫笙低头，目光落在她长长的扇形长睫上，点头道：“我一会要去趟瑞士，你等我回来。”
本来之前打电话给她就是想说他要出差，晚上不要等他，可她不接电话还关机，他心里放不下她才匆匆赶来。
他没说要去几天，离开前在楼伶唇上落下一吻。
………………………………
有生的瞬间遇见你（37）
楼伶毫无意外的失眠了。
她没有打电话给秦牧海求证，因为她知道以莫笙的人品还不至于要编那些谎言来欺骗她。
所以，楼家和莫笙之间是相互亏欠？
失眠导致她次日精神不济，送女儿去学校时险些闯红灯，等回到面包店也是心不在焉，从烤箱里取刚出炉的面包时竟然忘了戴放烫手套，结果两只手都被烫到了，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这几天内是做不了手工揉面这类活了。
中午楼馨忽然跑来店里说是来帮忙，她一进店就探头探脑的左看右看，楼伶问她：“你找什么？”
“没什么。”楼馨嘴上应着，可实际上她突然突袭面包店就是想把那个正和姐姐交往的男人揪出来。
虽然姐姐否认她在恋爱，可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收回视线，随后叫起来：“姐你的手怎么了？”
楼伶手上涂了厚厚一层酱油色的烫伤膏，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没什么，不小心被烫到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去医院了吗？”
“拿了药，没那么严重，过两天就好了。”楼伶安抚妹妹。
“那你回家休息，下午我去接悔悔。”
楼伶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点头：“那我走了。”
楼馨等姐姐一走，马上召集店里员工，问：“我姐的男朋友你们见过吗？”
“伶姐有男朋友吗？”阿哲和阿正异口同声，又同时摇头。
楼馨看向美娣，后者想了想说：“伶姐的男朋友我是没见过，不过她每天都会收到一束鲜花，像玫瑰、郁金香、矢车菊，每天一种颜色几乎不重样。”
鲜花？楼馨一蹙眉，脑海里迸出‘莫笙’两个字，难道，他就是那个和姐姐谈恋爱的男人？
意识到这点，楼馨满腔怒火翻腾，恨不能马上就冲去姐姐的公寓质问她。
楼伶回到公寓躺在客厅沙发上浑浑噩噩睡了一觉，醒来整个人都是懵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发觉自己浑身被汗湿透，她去厨房拿保鲜膜包裹住两只手后回房洗了个澡，等从房间出来，恰好门铃响。
她透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后打开门，放学回家的小丫头欢呼着要扑上来，却被楼馨及时拽住了。
“悔悔，小心你妈咪的手。”
“没事。”楼伶晃了晃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矮下身亲了亲女儿，却忽然‘咦’了声，因为她发现楼馨手里推着一只行李箱。
“你这是做什么？”她纳闷问。
楼馨耸耸肩：“你不是手不方便吗？我过来住几天，帮忙接送悔悔。”
“你这几天不用上班？”
“我向公司请了假。”
楼馨进屋把行李放好，又说：“一会闫旭下班会去超市买菜回来做晚饭。”
楼馨和姐姐一样是厨房白痴，连最基本的蛋炒饭都不会，可闫旭却烧得一手好菜，当初他就是凭这个才把她追到手的。
“不会连闫旭也要住下来吧？”楼伶问。
“当然不会，他一个大男人和我们三个女生住一块也不方便。”
楼伶闻言松了口气，她还真怕妹妹让闫旭也住在这儿。
………………………………
有生的瞬间遇见你（38）
晚上闫旭做了一大桌菜，吃完饭后又主动刷碗清理厨房，楼伶有些过意不去，让他明天不用特意过来，她可以三餐叫外卖。
闫旭却说他们是一家人，相互照顾是应该的，楼伶没办法，只好随他。
她陪女儿温习功课，出来时闫旭已经走了，而客厅里楼馨正在刷手机，神情专注得连楼伶走到她面前都没察觉，手指戳着信息栏一条一条翻开看。
“这不是我的手机么？你在找什么？”楼伶诧异问。
楼馨被吓了一跳，一副心虚的样子把手机都摔地上了。
她忙捡起来，故作若无其事道：“没什么，我手机没电了，借你的给闫旭发条短讯，让他明天给我带一双平底鞋过来。”
手机没电？楼伶挑眉：“小馨，我记得你饭前才给手机充满电。”
楼馨：“……”
“所以，你为什么撒谎？”
楼馨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口吻：“好吧，我是撒谎了，其实我拿你的手机是在查找一些证据。”
楼伶一愣：“什么证据。”
“你恋爱的证据。”
楼伶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脏突突直跳。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因为就在昨晚妹妹怀疑她恋爱之后，她已经把莫笙发给她的信息和两人之间的通话记录都删得一干二净。
“我刚才看了你的手机，什么都没找到，是不是你已经删除了？”楼馨问。
楼伶别开眼：“没有，是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姐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我都已经知道让你动心的那个男人是谁了！”楼馨语气很激动。
楼伶心头一震，惊讶地望着妹妹，听她继续说：“美娣告诉我你每天都会收到一束鲜花，所以我猜那个人是莫笙对不对？”
“……”
她的沉默让楼馨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她气得猛地站起来，望着姐姐疾言厉色道：“你明明知道他是我们楼家的仇人，为什么还要私下瞒着我们和他见面？为什么让你动心的人偏偏是他？你不是已经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吗？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你无法抗拒？你又知不知道，你和他交往是在打我和大哥的脸？你让九泉之下的父母怎么瞑目？”
楼馨的指责像是一把刀插中了楼伶的心脏，她苍白着脸，想说什么，可是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
气得抓狂的楼馨控制不住的继续数落：“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被他逛了迷魂汤，不然怎么会在失忆后又再次爱上他，你真的太让我们失望了！早知道我就不该提议让你留在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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