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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欢新宠:老公爱不停-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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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笙双臂环上她纤细的腰身,灼灼黑眸望着她凝白清丽的脸蛋,目光专注而深情。
楼伶被他这样盯着浑身都像是着火了一样不自在,她拿开腰上的手臂,推开他转身继续手上的活,背上却忽然一沉,是他自她身后将她整个身子揽入了怀里。
室内暖气足,男人仅穿着一件衬衫,楼伶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胸腔里心跳的震动。
她喉咙发干,清了清嗓子,微微扭头对身后的男人说:“你妨碍到窝做——”
猝不及防地吻落下来,夹带熟悉的气息钻入她呼吸里直灌胸腔,狂野又不失温柔。
她闭上眼,双臂情不自禁攀上他的脖颈,踮起脚跟回吻,直到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如漆似胶的两人才依依不舍分开。
莫笙以指摩挲过她有些红肿的唇瓣,嗓音微哑道:“谢谢。”
谢谢她坚持把女儿生下来。
谢谢她让女儿跟着他姓莫。
谢谢她把女儿养育得这么好,没有灌输她楼莫两家得是是非非,没有让她憎恨他。
谢谢她还愿意和他在一起。
……
太多的感激无以言表,他只知道,他不会再让她和女儿离开他,哪怕付出一切。
楼伶大脑还有些缺氧,也没在意他这句莫名其妙的谢谢,红着脸打掉他的手,娇嗔道:“我饿了,在飞机上没有食欲也没吃什么东西。”
莫笙最是受不了她撒娇,轻轻‘嗯’了声,目光温柔似水:“我下面给你吃。”
楼伶默了一秒,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歪了,还是男人故意占她便宜,一瞬间耳根爆红滚烫。
一家三口在伦敦停留了两天,莫悔作为小向导带着她爹地走遍了所有她和妈咪去过的地方,雀跃得像只快乐得小精灵,逢人便兴奋的介绍莫笙:“他是我爹地,是我的亲爹地,我最亲最亲的爹地。”
莫笙活了三十多年,真正笑的次数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可自从楼伶母女回到他身边以后,他整个人简直脱胎换骨,以往冷酷不近人情的男人,现在只是一个被幸福包围的寻常丈夫和父亲,在他眼里,她们母女胜过世上任何。
第四天一家三口搭专机飞往美国,结束了伦敦之行。
去美国是楼伶提议的,因为她想让女儿去穆海伦的墓碑前对着她的遗照叫一声奶奶,毕竟,女儿是穆海伦唯一的孙女,即便是天人永隔,也理当让她在九泉之下安息。
因为穆海伦的关系,美国于莫笙来说有太多不堪的回忆,所以一路上他都显得很沉默,尤其是在一家三口前往公墓时,他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沉。
楼伶不擅长安慰,只能紧握他的手传递自己的心意。
穆海伦生前入了美籍,临死前回光返照整个人都清醒了,留下遗言,死后葬在美国,不愿再回到有那个负心人存在的地方。
所谓负心人指的就是莫笙的父亲莫维谦,曾经哄诱穆海伦为他生下双生子却又负她终生。
莫悔聪明伶俐,小小年纪便懂得察言观色,她见父母神情严肃,立即安静下来,乖巧的一言不发,照着吩咐,在穆海伦墓前跪下来,眼睛盯着穆海伦年轻时清纯的素颜照吐字清晰的说:“奶奶,我是您的孙女莫悔,我和爹地妈咪一起来看您了。”
楼伶泪目,咬着唇不让哽咽声溢出喉咙。
当年她和穆亦交往被父母阻止,最无辜的就是被牵连的穆海伦,她本来就是个可怜人,可因为她父母的反对,她可怜的人生凄惨无比,以至于到死都没能和莫笙正式相认。
………………………………
果然是他亲生的(62)
一家三口离开公墓后回到莫笙在美购置的豪华别墅住了一晚,次日原本决定飞去瑞士滑雪,却因为莫悔感染了风寒而取消了行程,匆匆返港。
路远来接机,回到公寓时已经是华灯初上。
莫笙抱着全程昏睡的女儿先下了车,楼伶跟在身后进入公寓,搭乘电梯上楼,一进屋便心急火燎的找医药箱。
莫笙把女儿抱回她的房间,出来时见楼伶在翻医药箱找感冒药,便说:“我刚联系了我的私人医生,他马上过来,你不用找了。”
楼伶蹙着秀眉,语气自责:“都怪我粗心,没有给她及时添加衣服她才会着凉。”
莫笙走过去,轻拥住她的肩带入怀里,柔声道:“小朋友偶尔感冒可以增强身体抵抗力,你不用自责。”
没等多久,莫笙的私人医生张宋就到了,他给莫悔做了些简单的基本检查后叮嘱楼伶多让她喝温水,近期禁吃生冷。
楼伶见他没开药方,忍不住问:“不用打针吃药吗?”
“不用,她只是有些低烧,做到刚才我说的那些就行了。”
医生走后莫笙让楼伶也回房休息,她一路上因为担心女儿就没怎么合过眼,以至于眼周下方明显一圈黑影。
楼伶确实很困,但又不放心女儿,还是莫笙再三保证他会照顾好女儿,她才回房匆匆洗了个澡,之后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莫笙整夜守着女儿,半夜时小丫头口渴醒来几次,每次他喂完水她又倒下去继续睡,烧很快就退了。
清晨,他打电话给路远,让他带些早点过来,刚好送来时小丫头就醒了,皱着一张小脸喊饿,要吃东西。
楼伶是被噩梦吓醒的,她梦见女儿哭哭啼啼的要找她,样子可怜极了,所以一醒来就爬下床冲去女儿房间,然后便看见莫笙喂女儿喝粥的一幕。
“妈咪。”莫悔软软叫了一句,虽然嗓音微微嘶哑,精神却明显好了许多,不像昨天一样整个人都病恹恹的无精打采。
她长长舒口气,悬空的心落回胸腔里。
她走过去,目光落在莫笙脸上,不过一夜的时间,男人下巴上便新冒出了一圈青色的胡茬,却并不显颓废,倒更让他添了几分充满男人气概的风情。
莫笙侧眸,见她还穿着睡裙一副刚醒来的样子盯着自己目不转睛,不由开她玩笑:“你这样盯着我看,不会又失忆连我是谁都忘了吧?”
说者无心,楼伶听了心里却难过极了,想起这些年他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她的记忆里却没有他的存在。
她抿着唇一言不发,莫笙以为她生气了,腾出一只手来捉住她微凉的小手,拇指指腹轻挲着,嗓音低沉温柔:“我让路远买了你爱吃的蟹黄金汤包过来,趁热去吃吧。”
楼伶没动,眼眶却红红的,心里因为莫笙的温柔体贴而心酸不已。
“爹地我吃饱了,还想再睡一会。”小丫头说完钻进被子里,说睡就睡。
楼伶给女儿盖好被子,和莫笙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莫笙把用过的餐具放进水槽里,欲转身时腰上忽然一紧,被楼伶从身后抱住了。
他有些诧异,想转身和她面对面,可她抱得很紧,他又不能强行拨开她,只好侧过头以余光看她,耐心问:“你怎么了?”
楼伶把脸贴在他背上,他的背很宽很有安全感,完全符合女性对另一半的幻想,让人分外心安。
她闻着他身上独属他的气息,不自觉轻轻叹了声,回他:“没什么,就是突然想抱抱你。”
莫笙哭笑不得,大手轻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松手,随后转身,以指轻托起她的下颌和自己对视,温声笑道:“怎么,突然发现更爱我了?”
楼伶意味不明的轻轻哼了声,反问他:“昨晚一夜没睡你不困么?”
莫笙摇头,毕竟工作量大,经常忙得连轴转,因此熬夜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习以为常了。
楼伶知道他是身不由己,可还是忍不住叮嘱:“你身体不好,以后不要熬夜了。”
莫笙笑:“你担心我?”
楼伶望着他,也不否认,只是语气幽幽的:“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女儿,如果你把身体弄垮了,那她怎么办?”我又怎么办?她在心里悄悄加上这句。
莫笙点头,大掌轻抚过她的脸颊,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你去吃早餐,我洗个澡要回一趟公司。”
“你一会要穿哪套衣服?我帮你熨一下。”昨晚他的行李和她们母女的一起拿了上来。
“随便挑一套正装吧。”
等他进了浴室,楼伶打开他的行李箱把里头的衣服全都拿出来挂进了衣帽间,最后挑了一套墨蓝色斜纹正装仔仔细细熨好。
莫笙是真真标准的衣架子,身上每一个部位的肌肉都恰到好处,而并不是那种夸张的肌肉偾张的大块头,加上剑眉星目,鼻挺唇薄,整个人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
楼伶不禁想,这样出色的男人,身边大概少不了围着他转的莺莺燕燕吧?
莫笙走后一直忙到中午才打来电话,说公司有重要的事需要处理,就不回公寓陪她和女儿吃饭了,只让路远从一家粤菜餐厅订了餐送来。
下午楼馨突然出现在公寓,她从闫旭口中得知莫悔生病了,所以买了水果过来探望。
“馨馨aunt,我的病已经好了,我爹地说只要我快点好,我说什么他都答应。”莫悔一副炫耀的口吻,扬起小下巴笑得很得意。
楼馨撇撇嘴,哼了声板着脸故作生气问她:“是你爹地好还是馨馨aunt好?”
小丫头乌溜溜的大眼一转,笑眯眯说:“都好。”
啧,父女俩这才相认多久,在小丫头心目中姓莫的那个混蛋的份量就能和她这个小姨相提并论了,果然是亲生的!
楼馨忍不住想翻白眼。
“小馨,大哥……怎么样了?”楼伶状似随口问了句,神情却有些紧张。
“我也一周没见他了,打他电话也不接,所以打算一会回去一趟,你要一起吗?”
楼伶迟疑,她怕大哥见到她又要提让她离开莫笙的事。
楼馨也猜到了她迟疑的原因,无奈叹道:“看来你是决定要和他在一起了。”
………………………………
我不喜欢吃狗粮(63)
楼伶没回答,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
以她和莫笙如今天天缠在一起的相处状态,表面上他们的确是在一起了,可实际上,她一直没办法过自己心里这一关。
其实她也想过狠下心来忘却种种恩怨和他重新开始,可只要一想到去世的父母,她就又犹豫不决了。
楼馨见她不吭声,便又接着说:“其实你和他的事我在大哥面前表过态,我既不赞成也不反对,所以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吧,别钻牛角尖给自己压力,毕竟日子是你在过,只要你觉得舒心幸福,就不要去想那么多,自己看着办吧,至于大哥那边,我相信时间长了他也会想通的。”
楼伶没想到往常一提到莫笙就炸毛的妹妹忽然间像变了个人一样,她嘴上说不赞成也不反对,可她这番话里却处处透着希望她能遵循内心的本意和莫笙在一起的意思。
不过短短十来天,楼馨前后对莫笙的态度反差之大实在让人困惑,楼伶忍不住问:“你不是对莫笙恨之入骨吗?现在怎么替他说话了?”
楼馨楞了一愣,旋即做了给揉鼻子的动作,撇嘴说:“我才没有替他说话呢,而且我还是恨他。”
后半句明显底气不足,这更让楼伶怀疑,又问:“那你刚才说那些话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又拿闫旭的事业威胁你了?”
“没有。”
莫笙不但没有威胁闫旭,反而给了他许多帮助,用闫旭的话说,莫笙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少奋斗十年。
但这件事楼馨不打算告诉姐姐,就怕她误会闫旭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以为他是想走捷径才在她和莫笙的事情上帮忙。
“我五点有约,先走了,你好好考虑,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楼馨走后,楼伶带女儿去了趟面包店。
新聘的面包师是位中年法国人,楼伶听过他的传闻,知道他曾拿过许多国际大奖,所以她很纳闷,这样一尊大神怎么会心甘情愿屈就她这间名不见经传的小庙?
不过事关莫笙,那也就不奇怪了,毕竟那个男人神通广大。
晚上七点莫笙来公寓接她和女儿外出吃饭。说是吃饭,其实是他和一群发小的聚餐,因为在场的还有陆彦南一家四口和纪仲睿、易梓扬。
唐瑭超级喜欢莫悔,看她的时候都是一副准婆婆看准媳妇的眼神,让楼伶哭笑不得。
“阿笙,真的不考虑一下两家联姻的事么?”唐瑭不死心,继续劝说:“以后等你们生了儿子,我也不介意我女儿和你儿子姐弟恋呢。”
莫笙睨了她一眼:“我介意。”
唐瑭其实也没当真,就是开个玩笑,但还是忍不住抱怨:“这么不近人情,亏我上次还像人贩子一样偷偷摸摸带你女儿去见你。”
听她这么说,楼伶想起来,前不久在妹妹和闫旭的婚礼上女儿被唐瑭带走,估计那时就是被带去见莫笙了,她当时的预感果然没错。
她扭头看向身侧身姿挺拔的男人,放在桌下的手悄悄摸过去,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
男人侧眸看来,目光温柔宠溺,楼伶心一荡,连忙松手想收回来,却被他捉住了,顺势搁在他腿上,拇指指腹在她手背上画圈。
莫笙邻座的易梓扬不凑巧看到这一幕,不动声色的做了个抖鸡皮疙瘩的动作,淡声对身旁的纪仲睿说:“我们两个就不该来。”
纪仲睿挑眉:“为什么?”
“我不喜欢吃狗粮。”
“……”
他话一落,好几道目光投向莫笙和楼伶,前者面不改色,楼伶却倏然红了脸,飞快将手从男人腿上抽离。
九点多回到公寓,莫悔因为次日要上学,洗漱完由莫笙哄着入睡。
楼伶回房洗澡,出来时见莫笙站在宽大的落地窗旁讲电话,声音低沉冷淡。
“他落到这样的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比起惨死在他手上的人,他应该要庆幸自己还活着能吃能喝……”
“呵,想见孙女?他配么?你告诉他不要打她们母女的主意,否则我会切断他所有的经济来源,让他也尝尝晚年凄惨的滋味。”
话音一落,莫笙便直接掐了电话。
楼伶僵在他一米之外的身后没再往前,只怔怔望着背影挺直的男人,他身上无形释放出的强大冷怒气息是她这段时间从未见过的,这样陌生的他让她不敢靠近。
她感觉到他在生气,可是她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刚才和他通电话的那个人又是谁?
她刚才听见他说了‘孙女’这两个字,又说什么告诉他不要打她们母女的主意,难道这个‘他’就是那个害惨穆海伦的莫维谦?女儿的爷爷?
“你在想什么?”
骤然扬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美目瞪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的男人,他俊容沉静平和,已经敛去了所有的情绪,又变成了她所熟悉的那个莫笙。
她抿了抿唇,想问他刚才和他通话的人是谁,可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毕竟如果他想说的话,那就算她不问他也会主动提起,反之,他若不想说,那即便她问了也是敷衍。
她仰起下颌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冲他笑笑:“没什么,你去洗澡吧,干净的衣物和浴巾我放在了置物架上。”
说完她走向大床,打算上床睡觉,可刚走到床边,腰上便一紧,旋即身子被翻转,滚烫的吻落下来,趁她惊讶时轻易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力度之大仿佛要将她整个的灵魂都给吸出来。
遒劲健臂揽着她的腰越收越紧,她有些吃不消,抬手在他后背上打了一下,他反应过来,松了力道,却忽然一把抱起她往身后的大床压下。
虽然床够软,头落下去时也有男人的手臂枕着,可楼伶还是被摔得一阵头晕眼花。
她皱眉想抱怨,可没机会开口就又被吻住了。
两人的衣物纠缠着落在床边,太过强烈的感觉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感官,楼伶昏昏沉沉想,古人用鱼水之欢这个词形容情事真是太贴切不过了,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条在浪花里自由自在浮浮沉沉的鱼儿。
身上的男人食髓知味,前后变着花样折腾到半夜才魇足。
洗干净回到床上,楼伶困意袭来,脸贴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眼看就要睡着了,忽然一阵手机震动声传来。
………………………………
学小姑娘闹脾气割腕自杀(64)
她惊了一下,猛地睁开眼,莫笙摸摸她的头,柔声说:“你睡吧,我接电话。”
他的嗓音低沉舒缓,极具安抚性,楼伶重新闭上眼睛,从喉咙里溢出一个模糊的声音,转身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继续睡。
莫笙拿过手机走到落地窗旁去接听,不一会便返回床边,俯身在楼伶额头上亲了亲,说:“我有事出去一趟。”
楼伶困得不行,想开口问他是谁的电话,大半夜的又要去忙什么,可是她整个人像是被魇住了般,张不了嘴也发不出声音,最后只听见关门声。
莫笙搭乘电梯去地下车库取了车离开公寓,大约半个多小时后车子驶入一栋位于半山腰的别墅院子里。
别墅大厅灯火通明,莫笙下了车连车门都没关,冷着脸面无表情,径直往里走,听见汽笛声迎出来的佣人被他浑身凌厉的气势骇住,大气不敢出,只低声喊了句:“大少爷。”
莫笙没理会,长腿几个大步越过佣人,熟门熟路直接走到一间卧室门前,也没敲门,大手触及门把一扭便打开了。
站在父亲床旁发呆的莫思恩闻声回头,见来人是莫笙,立即敛去脸上多余的情绪,轻声说:“爹地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所幸割得并不深,没什么大碍。只是情绪很激动,所以医生刚才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让他好好睡一觉。”
割腕?莫笙冷笑,冷厉黑眸直直望着床上那张满布皱纹的苍老面孔,明明是连着血缘的至亲,可他眼底却没有一丝温情。
“一把年纪都入土大半截的人了还学小姑娘闹脾气割腕自杀?他若真的想死,怎么不干脆一点把两只手的动脉都划破,再给脖子上来一刀?”
他一字一句毫不留情,甚至嫌恶地转开视线不想再看到那张脸。
一旁的莫思恩轻轻蹙眉:“阿笙,不管怎么样他毕竟还是你爹地,你怎么能盼着他死呢?”
“你真以为他想自杀寻死?”莫笙清隽的面容满脸鄙夷之色,“不过是他的苦肉计罢了,他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把女儿带来见他,简直白日做梦!”
“不是的,阿笙,爹地——”
“我没空听你为他找借口。”莫笙冷冷打断,“既然人没死,以后就不要随便打电话给我。”
话落不愿再多呆一秒,转身离开。
驱车再回到公寓时已经是凌晨四点。
楼伶睡得很熟,他上床将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清晨六点半又准时起床,洗漱完换好衣服后去叫女儿起床,然后带她去吃早餐,再送她去上学。
楼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莫笙去公司之前给她准备了早餐,还留了纸条叮嘱她,如果早餐冷了一定要重新加热过再吃。
楼伶给自己冲了杯牛奶,惬意的边吃早餐边想,传闻薄情寡义的负心人其实是万里挑一的居家好男人,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有人相信?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念头刚落,莫笙的电话就打来了,嗓音低低的磁性满满,问她:“起床没有?”
楼伶刚吃完一个流沙包,心情很好,还有兴致开他玩笑:“莫先生似乎并不忙啊,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讲私人电话。”
“我说过,再忙都没有你重要。”
楼伶眉眼弯弯,声音夹带笑意:“好了,少给我灌迷魂汤了,你忙去吧,我在吃早餐呢。”
“嗯,早餐喜欢么?”
“都是我爱吃的,当然喜欢。”
“那你吃吧,晚一点我再给你电话,中午一起吃饭。”
楼伶应声掐了电话。
吃完早餐她拎着吸尘器把所有房间都打扫了一遍,又给自己房间换了一套新的床上用品,待收拾妥当,恰好莫笙也忙完了,打电话来让她下楼,他已经在公寓门口等着了。
她赶紧换衣服下楼,一出电梯大老远就看见熟悉的黑色车身。
快到车旁时她小跑了几步,随后拉开门坐进去,车门一关,驾驶室的男人便倾过身来替她系安全带,不忘调侃:“跑什么?我又不会突然消失。”
楼伶斜睨他:“我不是怕你等久了不耐烦么?”
“怎么会?只要等的是你,再久我也乐意。”
男人嘴甜起来真像是抹了蜜一样,楼伶双臂勾住他脖颈主动在他脸上结结实实亲了一记。
中午两人去吃日料,用餐途中莫笙的电话响了好几次他都没接,最后干脆设置静音。
楼伶注意到他看向屏幕上的来电时剑眉深蹙,神情厌烦,不由想起他半夜突然外出的事,忍不住问:“谁的电话,你怎么不接?”
莫笙没隐瞒,坦然道:“我二姐打来的,不想接。”
他二姐?难道就是昨晚和他通电话的人?楼伶疑虑重重,却没多问,毕竟那些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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