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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天堂-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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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芊芊回过神来,姬玉卿举起一枚戒指,硕大的一块蓝宝石,四周绕着一圈小颗水钻。
姬玉卿紧着解说,“喏喏喏,没见过吧,戴安娜王妃同款,八十年代我出嫁时你奶奶送我的。瓦蓝钻,当时就值一百万,是我们珠宝行的镇店之宝!”
芊芊接过眼前端详,默然一笑,宝蓝色戒面映射着她狞笑的面孔。
姬玉卿接着唠叨着,“喏喏喏,这只是祖母绿、这只是碧玺、那只是鸽血红,还有这个叫变石,白天看是绿色,晚上是红色……”
芊芊粗略瞄了一眼,一共十二只,够了,足够用了。
足以令魔鬼出卖十二次灵魂!
………………………………
第二百七十五章 瞧你的样子!
“好的,沐先生!”阿珠软软应了声,透着一千个称心一万个如意。
她白了咖喱蟹一眼,一扬下巴,轻慢地走开。
那双平底皮鞋啪嗒啪嗒掠过餐厅大理石地面,穿过大堂,又顺着旋转楼梯渐次微弱,一声一声,锥心刺骨。
咖喱蟹一抬头便对上沐君豪的双眼。
他漆黑的瞳孔象是一场飓风的风眼,那里正酝酿着闪电雷暴接下来横扫一切吞噬万物。
咖喱蟹故作轻松,捡起一只蟹腿,“啊哈,我怎么突然这么爱吃醋。”
沐君豪不动声色挪开醋碟,“跟哥说说,你脖子上的淤痕是几个意思?”
“下午找了个鸡,动作太过剧烈。”咖喱蟹一脸吊儿郎当。
“哦?想必那只鸡国色天香令你用情太深……”沐君豪站起身来在他背后逡巡,“呵呵,我的兄弟和我的女人,合起伙来骗我,你猜接下来我会怎样呢?”
他的语气充满了嫉妒和刻薄。
咖喱蟹负气地扔下蟹腿,“妈的,这饭没法吃了……”
沐君豪顿时火起动作又快又狠从身后猛地拧住咖喱蟹脖子,将他的头死死按在餐桌上。
桌上的瓷碟瓷碗稀里哗啦跌碎一地。
“你能吃饭是因为脑袋还长在脖子上!”沐君豪咆哮着,那是一种雷霆之怒。
咖喱蟹半边脸浸在醋碟里,挣扎几下动弹不得,心中苦不堪言,“姓沐的,你把老子头拧下来吧,要快,老子早他妈的活腻了。你这个大醋坛子,你妒忌老子,老子比你年轻比你帅,你赶紧弄死我!”
沐君豪怒火万丈,猿臂一伸,握起一只梭子蟹,用坚锐的蟹壳尖抵在咖喱蟹脸上,“嗯哼,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帅多久?!”
这男人疯了嘛,他是要杀人还是要毁容?
门外大堂站满了惊慌失措的佣人,人们交头结耳议论纷纷,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僵持不下,芊芊跌跌冲冲撞进来,尖叫着,“不要,沐沐,你不要这样。”
沐君豪阴沉的眼光扫过芊芊的面庞,他思忖片刻咬碎银牙,终于不甘心地松手,甩手将咖喱蟹推到地上。
芊芊慌慌张张扑过去,轻柔地扶住地上的咖喱蟹,“螃蟹哥哥,你没事吧。”
她一袭白裙喇叭花一样盛开,漂亮得象只白孔雀,那双纤纤玉手,却握着另一个男人的手。
沐君豪气坏了,顾芊芊应该永远扑向他、护住他,而不是除他之外别的什么臭男人!
是的,自己是在妒忌,妒忌得发狂发疯!
他重重地喘着,失望使他的心脏迅速下沉。
沐君豪一边按住胸口,一边在两人身边踱着步子,“好,顾芊芊,你想维护他是吧?好啊,跟我说实话,对,就是现在!”
芊芊蹙起眉头,怔怔的望着沐君豪,她快认不出他来了。
她一时间脑子里乱作一团,唯有一个念头分外清晰她要保护咖喱蟹。
确切地说,她要保护那个叫谢元的可怜的男人,那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孤儿。
他为了袒护自己牺牲太多。
一种女人本能的母性涌动在她的胸口。
她振作了一下,竭力让自己从惊慌和混乱中恢复过来,“沐沐,是,我莫名其妙花掉一笔钱,我请了一名私家侦探,调查螃蟹哥哥妻子儿子的去向,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螃蟹哥哥根本不知情。我没做错,要杀要剐随你便!”
说罢她负气地一扭头,再也不看沐君豪。
咖喱蟹顿时一怔,那个死安平,不仅多事而且多嘴。
“付娟?”沐君豪下意识地吐出一句,刚要往下说,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猛地袭来,他说不出话,直不起身子,躬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脸色象死人一样惨白。
第一次见男人这付样子,芊芊吓得动弹不得,整个人象是被灌铸了铁水。
咖喱蟹见过沐君豪哮喘发作,“哥,你怎么了?”他一轱辘爬起,扶住沐君豪倾斜的身体。
芊芊慌里慌张起身,“沐沐,沐沐……”泪水一下子就往她眼眶里冲去。
半晌,沐君豪稍稍缓解,吃力地说道:“扶我……上楼……”
三楼卧室床头柜里有急救药,沐君豪歪歪斜斜被两人搀扶进来,他翻出药瓶,退出两片,一仰脖,努力吞咽下去,好大一会儿,他才回过神儿来。
他久久望着芊芊,凄怆的目光中藏着千言万语。
咖喱蟹知趣地退出,留下二人推心置腹。
顾芊芊跪在地上,抚着他的双腿,紧张兮兮地盯着他脸上丝丝波澜,仿佛那个强势的灵魂随时可以褪掉孱弱的躯壳弃她而去。哪怕他骂她一顿也好,给她一记耳光也好,只是,不要,不要决绝地离开。
她泪痕狼藉的小脸令人心疼。
他一根手指挑起女孩儿下颚,脸颊泛出和煦的光,“傻瓜,我在想,若是哪天我死了……留下你一个人……可怎么好?”
芊芊一双小手拽着沐君豪裤角,“沐沐……我错了……我不要你死。”
他淡淡一笑,她一对泪汪汪的眸子给他安慰。
好大一会,他长叹一声,“傻瓜,何必花那个冤枉钱呢?付娟已经死了。”
芊芊抬手一抹腮帮上的泪水,“那螃蟹哥哥知道嘛?”
沐君豪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呵呵,他知道,但他一直不愿承认。他还在继续找,还在继续骗自己。芊芊,你还记得上次在云来客栈他粉被我一顿暴揍嘛?”
芊芊点了点头,“记得。”
“那次他在海边遇到一个同乡,那人告诉他,付娟埋在那边山上的坟茔,离海边很近。那天他很痛苦,想麻醉自己,我更是痛苦,我见不得他这付样子,所以,我要打醒他……”
“嗯嗯。”芊芊忙不迭地点头,“沐沐不要说话了,你需要休息。”
沐君豪移开目光,望着窗外弯弯的月亮,“是啊,我是需要休息,我太累了。”
俄尔,他转过脸来,呆呆注视着芊芊,“宝贝儿,自打爱上你,我便开始变得脆弱,变得多疑,请你……请你……永远不要骗我,不要令我伤心,我……我再也伤不起心了,你发誓。”
芊芊思忖了片刻,抬起右手,“沐沐,我发誓,我句句实情,我顾芊芊,此生此世,一定要找到螃蟹哥哥的儿子。”
沐君豪惨淡一笑,将女孩儿搂进怀里,不停地摩挲着她的一头卷发,“傻瓜,干嘛那么认真,我会吃醋的。”
两人深情相拥,久久无语。
暴风雨后,郁芊山庄重又沐浴在美丽的月色中。
凌晨四点,东方的天际泛起一丝鱼白。
沐君豪看了眼床上酣眠的芊芊,又看了看手上的诺基亚。
“呵呵,你这个傻瓜……”他喃喃自语道。
手机里存着一条安平发来的短信,芊芊忘了删掉的……
“好的,沐先生!”阿珠软软应了声,透着一千个称心一万个如意。
她白了咖喱蟹一眼,一扬下巴,轻慢地走开。
那双平底皮鞋啪嗒啪嗒掠过餐厅大理石地面,穿过大堂,又顺着旋转楼梯渐次微弱,一声一声,锥心刺骨。
咖喱蟹一抬头便对上沐君豪的双眼。
他漆黑的瞳孔象是一场飓风的风眼,那里正酝酿着闪电雷暴接下来横扫一切吞噬万物。
咖喱蟹故作轻松,捡起一只蟹腿,“啊哈,我怎么突然这么爱吃醋。”
沐君豪不动声色挪开醋碟,“跟哥说说,你脖子上的淤痕是几个意思?”
“下午找了个鸡,动作太过剧烈。”咖喱蟹一脸吊儿郎当。
“哦?想必那只鸡国色天香令你用情太深……”沐君豪站起身来在他背后逡巡,“呵呵,我的兄弟和我的女人,合起伙来骗我,你猜接下来我会怎样呢?”
他的语气充满了嫉妒和刻薄。
咖喱蟹负气地扔下蟹腿,“妈的,这饭没法吃了……”
沐君豪顿时火起动作又快又狠从身后猛地拧住咖喱蟹脖子,将他的头死死按在餐桌上。
桌上的瓷碟瓷碗稀里哗啦跌碎一地。
“你能吃饭是因为脑袋还长在脖子上!”沐君豪咆哮着,那是一种雷霆之怒。
咖喱蟹半边脸浸在醋碟里,挣扎几下动弹不得,心中苦不堪言,“姓沐的,你把老子头拧下来吧,要快,老子早他妈的活腻了。你这个大醋坛子,你妒忌老子,老子比你年轻比你帅,你赶紧弄死我!”
沐君豪怒火万丈,猿臂一伸,握起一只梭子蟹,用坚锐的蟹壳尖抵在咖喱蟹脸上,“嗯哼,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帅多久?!”
这男人疯了嘛,他是要杀人还是要毁容?
门外大堂站满了惊慌失措的佣人,人们交头结耳议论纷纷,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僵持不下,芊芊跌跌冲冲撞进来,尖叫着,“不要,沐沐,你不要这样。”
沐君豪阴沉的眼光扫过芊芊的面庞,他思忖片刻咬碎银牙,终于不甘心地松手,甩手将咖喱蟹推到地上。
芊芊慌慌张张扑过去,轻柔地扶住地上的咖喱蟹,“螃蟹哥哥,你没事吧。”
她一袭白裙喇叭花一样盛开,漂亮得象只白孔雀,那双纤纤玉手,却握着另一个男人的手。
沐君豪气坏了,顾芊芊应该永远扑向他、护住他,而不是除他之外别的什么臭男人!
是的,自己是在妒忌,妒忌得发狂发疯!
他重重地喘着,失望使他的心脏迅速下沉。
沐君豪一边按住胸口,一边在两人身边踱着步子,“好,顾芊芊,你想维护他是吧?好啊,跟我说实话,对,就是现在!”
芊芊蹙起眉头,怔怔的望着沐君豪,她快认不出他来了。
她一时间脑子里乱作一团,唯有一个念头分外清晰她要保护咖喱蟹。
确切地说,她要保护那个叫谢元的可怜的男人,那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孤儿。
他为了袒护自己牺牲太多。
一种女人本能的母性涌动在她的胸口。
她振作了一下,竭力让自己从惊慌和混乱中恢复过来,“沐沐,是,我莫名其妙花掉一笔钱,我请了一名私家侦探,调查螃蟹哥哥妻子儿子的去向,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螃蟹哥哥根本不知情。我没做错,要杀要剐随你便!”
说罢她负气地一扭头,再也不看沐君豪。
咖喱蟹顿时一怔,那个死安平,不仅多事而且多嘴。
“付娟?”沐君豪下意识地吐出一句,刚要往下说,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猛地袭来,他说不出话,直不起身子,躬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脸色象死人一样惨白。
第一次见男人这付样子,芊芊吓得动弹不得,整个人象是被灌铸了铁水。
咖喱蟹见过沐君豪哮喘发作,“哥,你怎么了?”他一轱辘爬起,扶住沐君豪倾斜的身体。
芊芊慌里慌张起身,“沐沐,沐沐……”泪水一下子就往她眼眶里冲去。
半晌,沐君豪稍稍缓解,吃力地说道:“扶我……上楼……”
三楼卧室床头柜里有急救药,沐君豪歪歪斜斜被两人搀扶进来,他翻出药瓶,退出两片,一仰脖,努力吞咽下去,好大一会儿,他才回过神儿来。
他久久望着芊芊,凄怆的目光中藏着千言万语。
咖喱蟹知趣地退出,留下二人推心置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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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懒得理你!
童凡略一踌躇,浑浊的眼眸从玻璃瓶游移到一张苍白的老脸上。
与凉薄的语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咄咄逼人的目光,那种泰山压顶之姿他不止一次领教,每每心生不爽,却也无可奈何。
童凡默默接过,惝恍着,犹疑着,一抬眼,梅姨人已走远。
推开房门,床是空的,心,也是空的。
他拖着疲惫的双腿迈入,颓然瘫坐床头,痛苦地将脸埋进手掌。
大颗大颗的眼泪喷涌而出,好似决堤的海水,眼前一切令他触目伤怀,想不透自己如何走到今天这步田地。
唏嘘间,浴室传来稀稀拉拉的水声,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呜咽。
他扭头细辨,一股莫名的骚动游走脏腑。
他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缓缓起身,捏起瓶子,悄手悄脚贴近浴室,轻拨房门,一个美妙绝伦的身体呈现眼前。
她好美。
好似氤氲中摇摆的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花一般的少女,不,分明是一个袅娜的少妇,从头至脚柔美跌宕的曲线,仿佛暗示她承载过多少欢愉。
他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怪不得人说顾家二少爷不爱江山爱美人,不惜众叛亲离,漏夜私奔,倘若芊芊母亲如她这般勾魂摄魄,世间男子必是思之若狂,色授魂予,在劫难逃。
再细细端量,那雪白的腰间或深或浅、或青或紫几枚手印,祸首理应是自己。
想到这里童凡脸一红。
拼命说服自己,昨夜只是酒后兽行。可眼下体内滚滚炙浪又作何解?
他蹑手蹑脚迈入,轻轻将瓶子往梳妆台上一顿,一步蹿前,从后背擎起芊芊猛地按在墙上,俯她耳边狞笑道:“呵呵,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好象有人在哭……”
墙壁冰冷,芊芊羞愤难当,拼命挣扎,“童凡,你好过份,你放开我!”
童凡捏住女孩儿下颚,猛地扳过她脸。
那张脸美得惊心动魄,令人心碎。
漆黑浓密的睫毛挂着成串的水珠,一颗一颗,顺着她红润的小嘴儿蜿蜒滴淌。
他突然滞住。
接下来,必然是,一错再错!
芊芊哽咽着,“童凡……你昨天强奸我就算了,别得寸进尺。别忘了……警察还在外面……”
“警察?”童凡紧紧箍住她不断反抗滑腻的身体,脸贴得更近,“呵呵,我们不是俩口子嘛?才刚是谁……叫我亲爱的?”
“放开我……”
童凡将唇贴近,“一个人躲起来哭还不承认。我倒要尝尝,这满脸的水珠……是苦的,还是咸的……”
不等芊芊反应火辣辣的舌早已探进齿间拼命搅动,带着顽强的意志力,童凡已陷狂乱,唯有一个念头格外清晰虐死这个贱女人,难道不是自己的天职嘛?
女孩儿屈辱的唔唔声十分受用,那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新鲜,刺激,有趣。
他决定继续。
臂腕松开,缓缓将她放躺在地面,芊芊紧闭双眼,头甩一边,只顾哭泣。
童凡盯着她雪岭一般的身体,咬了咬腮,一把挪过妆台上的玻璃瓶,咬开盖子,吐到一边,徐徐蹲下,狞笑道:“呵呵,从今天起,本少要好好折磨你,日日夜夜,长长久久,一直到老……到死……”
说罢,他将瓶嘴贴近她鼻下。
一股呛鼻的酸味直冲脑门,恐惧和绝望拥塞心间。
童凡兴致愈浓,俯身道,“呵呵,硫酸哦……我们从哪开始呢?脸,胸,脖子,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芊芊咬紧牙关,哆嗦着,“童凡,你杀了我吧!反正我活够了!”
童凡缓缓举起瓶子,眉一挑,“杀了你?呵呵,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他手一歪,一注液体倾泻而出,淅淅沥沥洒在芊芊肚皮上。
“呵呵呵呵……”童凡发出一连串的干笑,透着快意恩仇,“害怕是么?啧啧啧,看看你的样子,浑身抖得象过电。呵呵,告诉你好了,只是米醋而已。”
芊芊浑身颤栗,愤怒的目光投向童凡。
“呵呵,放心,不是夺命,只是用来像杀精而已……”童凡贴近,吻上她的脸颊,一下一下啄着,柔声细语,“不过,我觉着这瓶醋,蛮可以用两次……”
未及挣扎,铺天盖地的吻堵住了她的呼喊……
……
屋外,阳光明媚,再次勘察现场的黄勇霍青走出通道,仰头望天。
除了冰箱里一具女尸,还有一对恩爱夫妻的现场,一切毫无违和。
一种莫名的失败感涌上心间,方才餐厅里那场纷繁的谈话搅乱了黄勇的大脑,这种混乱是他的自尊所不允许的。
霍青还是比较了解他的,并不言语,给他时间缓冲。
两人转至地下室窗口,默默蹲下。
霍青指着泥土里一枚大大的脚印,嘟囔着,“很明显,黎明时分有人来过这里,还是一个大块头。此人目睹了女孩儿被强奸的整个过程。目击者身强力壮,却不出手施救,而是选择报警。呵呵,借刀杀人而已。你说,这人是谁呢?”
黄勇并不搭话,默默起身,心事重重盯向老宅。
霍青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呵呵,这人很不走运,才一转身,雨就停了。估计这枚脚印会令大宅里的人们爆发内讧,相互指摘,大打出手,搞不好又要死人了。黄队,你说,下一个会是谁呢?”
黄勇依旧沉默不语,霍青注意到他的异样。
半晌,黄勇打破沉默,“亲爱的?这女孩儿到底在想些什么?”
“怎么?你爱她?替她担心?”霍青怼了一下呆雁般的黄勇。
“少扯!”黄勇白了他一眼,脸一红,依旧将目光扯向大宅,“你信么?霍青,那女孩儿已经盘算好了。”
“哦?盘算什么?”霍青饶有兴致望向他,“结婚?嫁给顾伯熊养子?也算是嫁入豪门,你瞎操什么心?”
“哼,那你可小瞧她了。”黄勇飞快横了他一眼,“上次顾家大婚,商界政界演艺圈各路来宾收了一亿礼金。如今顾家衰败,顾伯熊刚好需要一笔钱重整旗鼓。你瞧,顾芊芊已经算计好了。人们需要她。”
“黄队,按你这样说……她执意留下,不惜以身体为代价,动机,目标?”
大太阳底下,黄勇眯起双眼,沉沉自语,“她已经盘算好了,一步一步,走向那结局。”
说罢他长长吁出一口气,抛下迷惑不解的霍青,扯开步子,径直走远。
……
浴室里,沸腾的混响归复平静。
彻底餍足的童凡系好皮带,空虚地吐出一口气,盯着地上气息恹恹的女孩儿,她头偏一边,长发海带一般绦绦缕缕挂在苍白的脸颊。
这令他心满意足。
俯身拍了拍女孩儿脸,咬牙道:“呵呵,今晚本少还来光顾你生意!”
她死人一般无知无觉。
四周静极,只有花洒机械喷着水花,低声呜咽。
不知何时,童凡人已离去,芊芊已没有力气起身,她平躺在镶满瓷砖的地上盯着天花棚,大脑一片空白。
“沐沐,芊芊好差劲儿。说好的,生下岩岩陪你在浴室做……可是……“一阵绞痛袭来,脸不住抽搐。
“肚子好痛,我好想离开……彻底离开……”她喃喃自语,表情凝滞,“岩岩,可能保不住了。可是,芊芊必须留在这里,留在翡翠山庄,我要亲手杀掉顾伯熊,为妈妈爸爸报仇。当然,还有螃蟹哥哥……尽管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他,可是,看在他已经死掉的份上……”
世界一片安静。
除了哗啦啦的流水声,无一回应。
她怎么忘了,自己必须一个人,一个人独活。一个人,面对一切。
芊芊抚着肚子缓缓爬起,地上些许血水,令她心悸不已。
见红,这信号好危险。
童凡,你个禽兽,你有本事再扑上来,老娘一定宰了你!
她咬着牙起誓,踉踉跄跄迈出浴室,摸到梳妆台前,镜子里的自己形同鬼魅,吓了她一跳。
发似蓬麻,被咬破的嘴唇滴着血,白嫩的胳膊被琉璃片划出一道血痕,恍恍惚惚搞不清身体哪里在出血。
好饿,好渴,要想复仇,人,不得先活着么?
她徐徐梳着头,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内心暗暗筹划起来。
……
天高云阔,宽大的露台上,顾伯熊默默盯着草坪上黄勇霍青远去的身影,直至成为两枚黑点,唇边浮起得意的笑,“呵呵,天底下的女人啊,都是一样的。没了沐君豪这个靠山,又想倒向另一边。凡子,婚礼的事,你该着手了。”
西装笔挺的童凡手抚着轮椅,神思恍惚。
自打顾诗诗死去,顾伯熊便开始借机装病,很大一部分成因是为了躲债。
老家伙高超的演技已经成功骗过各路债主,人,也越来越难以捉摸。
童凡搞不懂顾伯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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