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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天堂-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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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汪”、“汪”几声打破沉默,那条波利犬趴在门边,好奇的瞳子晶莹剔透。

    特蕾莎举起手里的小枪瞄准波利犬扣动扳机,“砰”地一声巨响。

    山鸣谷应,草木震动。

    一股热流溅在芊芊腿上,小狗浑身是血倒在路边哼唧了几声偏着头一动不动。

    那居然是一把真枪!

    芊芊大惊失色,眼看那枪又伸过来拍她的脸她下意识地抬手一捂,手指被枪管烫得针刺一般。

    见女孩儿抖如筛糠,特蕾莎一脸得意,“这下,知道我是谁了吧”

    话没说完,她身后的车门蓦然打开一双巨手伸进拎起特蕾莎双肩将她拽出车外挥手一拳,“啪”地一声,特蕾莎扑到在地,她一下下喘着。

    “沐沐?”芊芊惊呼道。

    沐君豪抓起特蕾莎的领子贴着她的脸怒目相视,“你这个老女人还没死咩?”

    男人惊人的力道十分受用,这份粗暴令她爽到卵巢爆裂。

    眼前一身雄风的男子不属于她真是千古遗憾。

    大概是熟知二人之前的恩怨,特蕾莎的保镖们敛色屏气垂手而立。

    特蕾莎风骚地仰起脸来,“呵呵,我死了,也要拿你的小宝贝儿陪葬。”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沐君豪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道。

    既然没有脱戏,特蕾莎索性拖戏,她冷笑不语。

    他松开那张恶心的脸,起身探进车内抱起芊芊转身就走。

    “宝贝儿别怕。”他的臂膀坚实温暖,芊芊勾起他的脖子,伤感而欣慰。

    眼前山路一片漆黑,男人身后两束巨大的光柱勾勒出他峻伟的身姿。

    特蕾莎风骚地倚上车门,“站住”

    沐君豪停下,山一般笃定,他沉沉说道:“要开枪随你,跟我心爱的女人一起,死而无憾”

    特蕾莎轻慢地一扭身子,“,那我就成全你。”

    沐君豪凄然一笑,抬起沉重的双腿,迈开步子继续前行。

    “哗啦”

    身后,无数子弹上膛的声音纷纷响起
………………………………

第九十一章 最后一刻到来了吗?

    最后一刻到来了吗?

    芊芊瑟瑟发抖,望向沐君豪。

    他停住脚步,眼底闪烁着两簇幽柔的光芒,“怕么?”

    芊芊默默摇头,手搂得更紧。

    男人心脏匀速跳动,以示主人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沐君豪抬手固定下她的身体,坚毅的下巴摩挲着女孩儿光洁的面庞,“这多好,我们三个,一起”

    “嗯嗯!”芊芊微笑,漆黑的眸子宛如黑宝石般闪闪发亮。

    那一瞬间她体悟,幸福是一种“确定”,哪怕是确定下一秒去死。

    显然这对男女的倔强令特蕾莎输了一城,她不喜欢输,她喜欢赢。她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收起家伙。

    “呵呵呵呵”一阵阵干笑黑夜中蓦然响起,宛如鬼鸮。特蕾莎一仰脸,高嚷道:“沐君豪,记着你答应我的事!”

    那副生长在意大利西西里岛的庞大身躯和肥硕的胸脯令她中气十足嗓门洪亮。

    沐君豪紧咬牙关,双眸燃起两簇怒火。

    他答应她什么事?

    那是一笔怎样的交易?

    足令他气涌如山,睚眦欲裂?

    特蕾莎既不说英文,也不说粤语,生怕芊芊听不明白、生怕她不起疑似的。

    目的达到,特蕾莎洋洋得意钻进车内,呯呯嗙嗙金属门纷纷闭合,一阵引擎声后,车队狼奔豕突扬长而去渐行渐远,重将宁静归还给山谷。

    她最后那句话又将芊芊扔进“不确定”的泥潭中。

    沐君豪迈着坚实的步子,几下转进院落。

    他回了魂似的,冲着脖子伸出窗外张惶了望的房门大叔怒吼道:“关上所有大门,上锁!通知全体人员到餐厅集合!”

    “嗯嗯,好的,沐先生!”房门大叔惴惴缩回窗子按动电钮,又擎起对讲。

    身后,吱吱嘎嘎,镂花铁门缓缓闭合。

    郁芊山庄灯火辉煌,林籁泉韵,两人重回人间。

    进了餐厅,沐君豪扯过一张餐椅搂着芊芊坐下,灯光下,他大惊失色。

    只见女孩儿腿上裙角手臂血迹斑斑,左手背上一道烫伤的痕迹。

    “宝贝儿,这是怎么了。”他哽咽着,眼角噙着泪,一只手颤抖着摸摸索索,象是翻检芊芊到底是缺了鼻子还是少了耳朵。

    芊芊蜷缩在他怀里,柔柔撒着娇,“我没事的沐沐,是小狗狗的血。那个坏女人把拖布头打死了。”

    惊魂未定,她似乎忘了沐君豪定下的家规不许她玩宠物狗。

    “妈的,是谁?老子要炒掉他!”沐君豪猛然抬头,寻找着发泄目标,看上去打算踢桌子打椅子。

    正在这时家里三十几名佣人鱼贯而入,一阵踢踢踏踏过后,自动按照高矮胖瘦职务部门整齐列队。

    工人们已经习惯了男主人象个溺爱女儿的父亲将女主人搂在怀里按在腿上。

    只是今天女主血葫芦一般,不晓得是刀劈还是枪射。

    总之是个大事件!

    暴风将至,气压骤低!

    沐君豪狠厉的目光席卷众人,一下子就落在房门大叔脸上,“你,去财务那里填张表格,明天起不用来上班了。”

    “这沐先生我哪里有错?”大叔摊着两手拖着哭腔。

    沐君豪撇下他,又盯上咖喱蟹。

    “阿蟹,你这个保镖干嘛吃的?”沐君豪抚着女孩儿的小脸,好象浑身体温都给了怀中软玉,吐出的话语字字如冰。

    咖喱蟹抬眼看了看落座的几位哥哥,心说我排行最小活该站着就好了为何单挑我一个人训诫?

    再看芊芊,其情也悲其状也惨,自已这个保镖的确理亏。

    咖喱蟹清了清嗓子,“我我才刚我在翻杂志,然后,兄弟们都听到砰的一声,哥,你知道的,这里是风景区,经常有人放烟火,所以就”

    “烟火?”沐君豪调高了几个音阶。

    狡猾的咖喱蟹捎带上几位兄长,沐君豪倒不好发作了。

    咖喱蟹反应快,“哥,我出去把你车泊进来哈,回头聊”他鸡贼地抬腿溜掉,不给沐君豪发作的机会。

    沐君豪没了出气筒,重寻目标,一下子对上脸色灰灰的阿金。

    “说,今天是谁撺掇太太遛狗的?”

    阿金上前一步,哆嗦着举起手,“是我,不,是太太非要玩狗的。”

    一股怒火噌起窜起,沐君豪扯着嗓子咆啸道:“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呢?你大她十岁不止,为什么不劝阻她?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接下来阿金就是个斩立决!

    “沐先生!我有话讲!”正僵持着,阿珠忽然迈前一步,两眼朝天,“原本我和阿金力劝太太不要出门遛狗,她非说门前这条马路非常安全”

    阿珠意味深长拖着尾音,见沐君豪毫无反应,又接着说道:“太太不是孩子,她只是青春期,逆反心理而已。”

    “我们俩谁是老板?”沐君豪无情地打断她,“我有问你话嘛?”

    阿珠噤住嘴,强咽一口恶气,胸脯一起一伏。

    “阿金你走吧,去财务那里填张表格。”沐君豪眼皮都不撩一下,接着抚摸芊芊的小脸。

    “喂,我说沐君豪”阿珠怒不可遏,挑衅似地看将过来。

    众人瞠目结舌。

    直呼主人名讳,她哪来的底气?

    阿珠抬手一指芊芊,“难道只有她是人,我们都不是人嘛?阿金不能走,她是我同乡,我们同进同退!”

    芊芊注意到她的放肆。

    她吃定了沐君豪,这令芊芊灰心,她望向男人。

    然而沐君豪波澜不兴,“嗯哼?同进同退是吧?好,你也滚!”

    “你!”阿珠气得脸色煞白,柳眉倒立,“沐君豪,你这样做是违反劳动法的!”

    沐君豪皱眉蹙眼,听她讲。

    阿珠脸一扬,“你不能炒掉一个怀孕的女工!”

    现场一片静默!

    佣人们互递着眼神,联想到阿珠今晚莫名多出的底气,那孩子父亲是谁,没捏准七分,也猜出三成了。

    芊芊眼前一黑,心里咕咚一沉。

    沐君豪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鼻翼舒张,裂眦嚼齿,刚要发作,一旁久久沉默的星斑忽然起身,掏出裤袋里的刀子。

    啪一声,弹出!

    那张脸杀气腾腾冷如冰山。

    阿珠惊然失色,下意识后退。

    星斑盯着她,握着刀子插进桌上果盘中一枚糖水梨,叉起送进口中,“咔哧”一声,一双死鱼眼斜睨过来,“阿珠,恭喜恭喜,怀孕是件好事啊!我看今后你不要进后厨了,一想到你一边煮粥一边发呕我们就恶心啊!今后你去洗衣部,喏,就是地下室,成天跟阿金一起,岂不称心如意?”

    星斑一边嚼着梨子,一边打着圆场。

    数月里他眼见着沐君豪色令智昏,屡屡失误,迁怒于众,几乎得罪全世界。

    这不好,此非吉兆。

    星斑冲沐君豪一丢眼色,“豹子,你先带弟妹上楼洗个澡,这里我来。”

    沐君豪沉毅点头,目光里带着感激。

    他搂着芊芊起身迈出餐厅,路过阿珠身边时,扔给她一个嫌恶的眼神。

    阿珠并无惧色,迎向沐君豪,那目光仿佛在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沐君豪一绷脸,撇下她,抱着芊芊疾步迈上三楼,进了浴室,放下芊芊,殷勤地帮她褪掉长裙,甩一边地上,又替她裹好一条宝石蓝浴毛巾,挪过一座陶瓷圆墩妆凳安坐,开启花洒,仔细清洗她血渍斑斑的小腿。

    那光洁纤巧的足踝沾满了污泥血浆,沐君豪撸起袖管,象个熟练的搓澡工人,就连脚趾缝里的泥污也一一清理掉。

    他那付卖力的样子准确地说是在赎罪。

    也许是因为特蕾莎连累自已女人吃惊受怕,或许干脆因为阿珠。

    芊芊不由得心生怜悯。

    她白嫩的手指掖了掖浴巾,娇滴滴说道:“沐沐不生气哦,过段时间我们一起出国,再也看不到那些讨厌的人嘞。”

    沐君豪停住手若有所思,她真是天真,国内一系列风波尚能化解,然而特蕾莎确是个结结实实的危机!

    她身后的意大利家族势力庞大,党羽鹰爪遍布全球,20世纪初便虎踞美国东海岸,至今祸延不绝!

    逃?上天入地,无处可逃。

    他苦笑着抬头,钢丝般的头发乌黑铮亮,淋着点点水花。

    那俊逸的面庞仿佛男主角。

    芊芊一时看得痴迷,纤长的手指划过他滴水的面颊,“沐沐,今后我们拍婚纱照,一定要有一场淋雨的画面,想必那好浪漫。”

    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好,我什么都听老婆的。”

    她美得象朵百合花,看得他不禁情动。

    他微微抬起她的脸,俯下身,漂亮的薄唇轻轻吮吻过她的小嘴,未几,他一扳女孩儿的肢腰,不管不顾惊天动地热吻起来。

    “沐沐”她浑身酥软,无力招架。

    那吻愈演愈列,排山倒海巨浪般的攻势源自他心底深深的绝望。

    他冲动地将她扑倒在地,削开宝石蓝浴巾里那幅莹白曼妙的身体,热气腾腾的水雾里,她似一朵初绽的莲花。数不清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额头上他将头埋进女人脖颈用力吸吮,含混呢喃着,“哦,宝贝儿,我们居然没在浴室里做过”

    这男人沾火就着,她怎么忘了。

    “沐沐,别这样”芊芊闭着眼娇喘着、挣扎着,一根根睫毛翩然蠕动,手轻轻推搪压上来的身体,“沐沐,地上冷,我受不了”

    沐君豪如梦初醒般猛一甩头,痴然相望,一下下喘着。

    一颗颗水珠延着他线条优美的下巴滴在她脸上。

    自打上次芊芊割腕失血过多就一直惧风惧寒。

    想到这里,他强压体内翻腾的**,喘息着扶她起身,抬手拽过一条干爽的浴巾严严实实包裹住她。

    “还冷吗,宝贝儿?”

    芊芊知道男人这样很难受的,“沐沐,等芊芊生下宝宝,陪沐沐在浴室里做好不好?”

    “好的,宝贝儿乖。”沐君豪笑着抱起女人出了浴室迈向那条船床,将她放下,又细细替她擦干身体发丝,扯过一条毯子盖好。

    “宝贝儿,晚安!”他吻了下她额头,抽身阖门走掉。

    芊芊侧身而卧,面下长指纠结地抓着丝滑的枕头,他节奏已乱,瞒不了她的。

    这个夜晚他注定欲火焚身,辗转难眠。

    不出芊芊所料,十多分钟后,对面卧室房门轻轻打开,沐君豪捏着步子悄然踱过走廊地毯,未几,脚步冲冲直奔楼下。

    他这是要去哪里呢?

    她掀开被子,翻身坐起。
………………………………

第九十二章 迷一样的男人

    芊芊一轱辘爬起,从衣柜里拽出一件白纱睡衣,草草穿上,出了卧室,一边在走廊穿行,一边掖好衣襟裙带。

    男人逐阶走下旋梯,到了一楼大堂,愈发从容不迫,大理石地面泛起节奏均匀清脆的皮鞋声。

    芊芊紧跟,步履轻盈,似暗夜精灵,在一片阗静的漆黑中漂过。

    然而大厅空空荡荡,连个鬼影都不见。

    “叮当”一声钝响,吓了芊芊一跳,墙角那只鎏金雕花欧式座钟絮絮叨叨敲了九下。

    一束光打在她脸上,又骤然消逝。

    窗外,茂密的山林中灯光点点,人语犬吠,貌似工人们在搜山。

    沐君豪支走家中佣人,兴师动众,劳之无谓,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这男人真是神鬼难测!

    她正恍思,忽听得“叮咚”一声,电梯沉底。

    没错,他在地下室!

    芊芊来不及细想,循着楼梯步下,地下室门微微敞着,射出一道桔色的光,一团团散着白色雾气。

    阿珠汗流浃背,濡湿的发梢粘在脸颊,手脚忙碌,没情没绪叠着衣物。

    闻听脚步声,并不回头,气哼哼走到一台一米多高的烘洗一体机边蹲下,从里面拽出大大小小的真丝睡衣,摔在一旁的塑料筒里。

    她甫一站起,后背贴上来一个强壮的身躯,撞了她一趔趄,一双滚烫的大手从腋下伸将过来用力揉搓她胸前那把柔软,未及反应,男人头垂在颈间,粘稠的呓语拂过耳际,“怎么,还在生我气?”

    “讨厌,死开!”阿珠瞋怨地扒拉男人的手。

    然而那手力道更凶,“呵呵,还敢反抗?别装了,我比较珍惜时间”

    阿珠深深呼吸,垂下眼睑,镇定自若将手插进围裙口袋里,男人的唇在她颈间忘情翻滚,她不动声色掏出手机按下“录音”。

    “哟,沐大老板,别这样”阿珠故意调高嗓门,莺声娇转,扭动着曲线玲珑的肢腰,猛地转身,直面沐君豪,“哼!叫你家芊芊小宝贝撞见,又去跳海上吊抹脖子割腕,老娘命贱,赔不起!”

    沐君豪轻佻地一摇身姿,“呵呵,老子就喜欢贱女人!”说罢他捧起她的脸,目光灼灼,“才刚听我进来,你就转到这台洗衣机边上,这个高度刚刚好,话说,你真是懂做”

    “别这样”阿珠搪开腿上的手。

    然而那只大手忙着曲径通幽,“没事,家里佣人都在巡山”他埋头贴到她唇边,“两小时之后收工”

    早已按捺不住的阿珠踮起脚尖勾住男人脖子吻上他的唇。

    晕黄的灯光下,两道人影疯狂纠缠。

    门外,芊芊险些晕厥,狂跳的心脏几乎迸出胸口。

    她刚要一脚踩进,沐君豪忽然抬手一举,当一声,将阿珠固定在洗衣机上。

    “嗯哼!这就对了!”沐君豪撇开衣衫不整的阿珠,踱到一边,啪,点起一根烟。

    阿珠瞠视着他,目光迷惘。

    沐君豪一脸邪笑,走到近前,喷她一口烟,“陈秀珠,知道女人怀了我孩子第一反应是什么嘛?”

    阿珠一时回不过神来,静默着。

    沐君豪长指夹着烟一下一下触点她的鼻子,“告诉你吧,通常她们会无比珍惜那个胚胎,拒绝跟我亲热!你又不是没尝过滋味,跟我上床,跟挨一顿暴揍没什么区别啊!呵呵,你演技好烂!”

    他在耍她!一次又一次!

    阿珠整了整发髻,一甩头,“我没说谎,我例假没来。”

    “这话你跟我说不着!”沐君豪脸呱嗒一撂,“哼!实话告诉你!我沐某人天生不会算帐,百万年薪雇个财务总监,我数学方面唯一的天份是会算女人生理周期!这孩子肯定不是我的,依我看,你在上海时,那些人扒光你之后除了拍照还干了些别的事情。别跟我说,男人见了你都象柳下惠,坐怀不乱。”

    “你?”阿珠被拆穿不禁恼羞成怒,她跳下洗衣机,整了整衣领,甩着两手大嚷道:“好!沐君豪,算你狠!大家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给钱善后,我就去找顾芊芊要!”

    “你得到的已经足够!”沐君豪面色一凛,寸步不让。

    阿珠愣了一下,是啊,沐君豪送她一幢两百万的房子她怎么忘了?

    对于一个带上炕的女佣来说,绰绰有余,多到折寿。

    自已孜孜不倦穷追猛打到底所为何来?

    “没事,你可以告诉顾芊芊。”他耸了耸肩,“哼,你以为她是个白痴?蒙在鼓里一无所知?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那小姑娘智商高得很,她越是不讲话越是誓必深究。”

    阿珠目光追着一步三摇洋洋得意的沐君豪,咬牙切齿道:“哼,你们俩不会有好下场的,那女孩儿命硬,在家克父母,出门克丈夫!我看你们俩怎么死?!”

    沐君豪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灭,“还有事么?”

    “哼!有,很有!”阿珠一向心高气傲,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她冲动地上前几步,“沐君豪,你也别当我是白痴。那伙绑架我的人一定是你手下,那幢别墅就是你家!装修,布局,花草树木,就连洗衣机的牌子都是一模一样!”

    “然后呢?”沐君豪歪头打量她。

    “然后?这里面一定有阴谋!”阿珠气急败坏紧追不舍,“想想吧,不论是顾家还是沐家,你们都是身家百亿的富豪,有名望,有地位,舞刀弄枪自相残杀脸都不要了,这里面一定有阴谋,天大的阴谋!”

    “关你一毛钱事?”

    “哼!你们都是小人!”阿珠疾言厉色,意犹未尽,“沐君豪,你把我调离厨房,发配到这里,难不成还怕我下毒、害死顾芊芊不成?小人之心!小人!你们都是小人!”

    “呵呵呵呵”沐君豪发出一阵干笑,那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洗衣房里,令人毛骨悚然,他狞笑着掰开阿珠腕子从她围裙口袋里掏出那只正在录音的手机,手一甩,啪一声,扔进一边的水盆。

    一小朵水花泛起,咕咚沉底。

    阿珠惊然失色,一转脸,长长的睫毛射向沐君豪。

    他逡视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说道:“你想多了,害死顾芊芊?还轮不到你动手!”

    说罢他掉头就走,大步流星迈出门去,丢下阿珠一个人洇在水雾中发愣。

    芊芊身子一闪,缩在暗处,眼看着沐君豪出了门转到电梯间。

    她紧贴墙壁,僵直着,兀自喘息。

    阴谋,一个天大的阴谋!

    阿珠说的,又何尝不是她所想的。

    只是,这个迷一般的男人鲸吞了所有秘密,只留给她浩如汪洋的猜猜猜猜猜

    地面上,宅院里隐隐传来沐君豪的呼喝声,“给我细细地搜,都打起精神来,十二点收工!”

    芊芊瘫软地扶住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步挨上楼梯。

    呵呵,有钱人真好!

    仅仅为了几分钟苟且,让工人们在宛如刀丛的剑麻野草中跋涉前行。呵呵,为了煮熟自已一个鸡蛋,不惜烧毁别人一幢房子,这就是有钱人!

    沐君豪,请问,你是一个君子么?

    一瞬间芊芊心灰意冷。

    或许,自已所托非人。

    她需要再看仔细一点,再看清楚一些。

    扒皮拆骨,食髓知味。

    趁着男人在院落里呼呼喝喝,她飞快踩上楼梯,转回卧室,爬上床,瑟缩在被子里,细细喘着,痴望窗外一轮明月。

    一股酸水涌上喉咙,宝宝开始刷存在感。

    这令她悲伤。

    特蕾莎、阿珠、顾诗诗、自己认识沐君豪一年不到,却亲眼目睹三次他和别的女人床笫之欢,这是个十足的浪子,今后漫漫人生路,还有多少路障横隔眼前、需要她一一清理?

    她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索性起身,坐到梳妆台前,启开首饰盒,捡出那枚水钻婚戒凑到眼前细细打量。月下,那钻石泛着诡谲的光,一如她未卜的命运。

    “害死顾芊芊,还轮不到你动手!”

    沐君豪言犹在耳,令她心惊肉跳。

    如果说轮不到阿珠动手,那么最终谁是真凶、谁会浮出水面?

    一场殊死争夺早现端倪,顾诗诗构陷、童凡跨省劫持、安平的惨死、阿珠九死一生逃脱阿彪魔爪,这一切只是序幕而已。

    到底是谁?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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