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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天堂-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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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kiki走到一边,轻车熟路打开酒柜,尖尖手指拎出一瓶金尊白鲸,狞笑着,一步三摇路过芊芊身边,指缝里的两支玻璃杯仿佛在提醒芊芊是个多余的存在。
沐君豪迅速调整好状态,转到老板台前佯装无事燃起一根雪茄,咕咚一声整个人陷在大班椅里。
“哦,kiki,那个底商入驻协议进展如何?”
kiki淅沥沥注满酒杯,递到他手上,“沐总,麦当劳那边明天来签约。话说……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呢?”
那语调酥软人心。
沐君豪飞快扫了一眼芊芊,“你先出去,我处理完公务再找你谈。”
“哦”芊芊木然应了句退出。
她在门前捡了一张办公桌坐下,思前想后,待会儿如何应对。
房间里,沐君豪抬手松了松领带,猛灌了一大口酒,呛到满面通红,他苦着脸将空杯一顿,盯着瓶标大大的75度,飞上云霄的思绪方才落回人间。
“大白天的谁喝伏特加?”他嗔怨地看了眼kiki。
kiki摇曳着挨近,索性坐在他身上,抬手搂住男人脖子,魅惑的眼神火辣辣地射出,蔻丹食指轻轻划过他俊逸的面庞,“大白天的,我们什么没做过?”
沐君豪一滞,他心爱的女人此刻就在门外。
“我们已经有四个月……没在一起了。”她娇嗔地搪了下他。
“别招我!”他整个人绷得紧紧的。
kiki太了解沐君豪了,这男人燃点很低,越是紧绷越是蓄势待发,这座火山在她一双软如柔荑的纤指拨弄之下蓦然苏醒,火红的岩浆正在一双眸子里翻滚。她剩胜追击,一粒一粒解开衬衫扣子,吻上他的脸,“你说过的,肯德基一个扣子,必胜客一个扣子,吉野家一个扣子,麦当劳一个扣子……现在统统到位……您是不是该履约了呢?我亲爱的沐总?”
说罢她抬手一拧桌面上一只银制烟灰缸,旋转180度。
那是一个按钮,墙壁上巨大的书柜滑向一边,暗室里雪白的大床浮现眼前。
沐君豪紧咬嘴唇,胸膛里翻滚着煎熬着。
kiki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莫非,你怕外面那个小女孩儿……”
“怕?小女孩儿?”沐君豪一把拧过kiki的脸,“小女孩儿哪有你懂做?”说罢他抱起kiki迈开腿疾步走进卧室……
一小时过去,芊芊坐在门外默默思忖,或者索性跟他摊牌?
这时,咖喱蟹打着哈欠步入办公大厅,没情没绪跟人点着头,走着走着一眼看到芊芊眼睛红肿地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外。
很明显,东窗事发!
不过这正是他喜欢的大结局,他带芊芊来,不就是一心想她登堂入室红袖添香辅弼君王么?
他俯身问芊芊,“他人呢,他又欺负你来着?”
芊芊木然摇了摇头。
“哎,我找他去!”咖喱蟹莽莽撞撞推开董事长办公室扫了一眼,回身问芊芊,“他人呢?”
“才刚还在。”芊芊起身迈入。
然而里面空空荡荡。
这时,咖喱蟹打着哈欠步入办公大厅,没情没绪跟人点着头,走着走着一眼看到芊芊眼睛红肿地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外。
很明显,东窗事发!
不过这正是他喜欢的大结局,他带芊芊来,不就是一心想她登堂入室红袖添香辅弼君王么?
他俯身问芊芊,“他人呢,他又欺负你来着?”
芊芊木然摇了摇头。
“哎,我找他去!”咖喱蟹莽莽撞撞推开董事长办公室扫了一眼,回身问芊芊,“他人呢?”
“才刚还在。”芊芊起身迈入。
然而里面空空荡荡。
这时,咖喱蟹打着哈欠步入办公大厅,没情没绪跟人点着头,走着走着一眼看到芊芊眼睛红肿地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外。
很明显,东窗事发!
不过这正是他喜欢的大结局,他带芊芊来,不就是一心想她登堂入室红袖添香辅弼君王么?
他俯身问芊芊,“他人呢,他又欺负你来着?”
芊芊木然摇了摇头。
“哎,我找他去!”咖喱蟹莽莽撞撞推开董事长办公室扫了一眼,回身问芊芊,“他人呢?”
“才刚还在。”芊芊起身迈入。
然而里面空空荡荡。
………………………………
第一百五十四章 描金水晶花瓶
芊芊眉头一蹙,四下张望。
房间里到处摆满了描金水晶花瓶,插着大簇大簇的粉色玫瑰。
再看那张欧式白橡木办公桌,凸凹有致雕刻着蔷薇月桂,妖气冲天。
正狐疑间,kiki一阵风似地走进,“沐总,你交待的事我已办妥。怎么样,这张桌子原价两万三,我分文没花,打电话敲了一名供应商,白送的。”
她冲芊芊挤了挤眼,这场表功就差顾总一个点头。
芊芊刚要说话,沐君豪摇了摇头,“我怎么闻到好大一股子甲酫味?这不成!kiki,你再去买点柚子,削好皮放在这里,怎么也得半个月才能散尽。光是拿这些花掩盖气味简直胡闹!”
kiki眸色一暗,沐大总裁对自已心爱的小宝贝儿呵护倍至她不只一次领教,只是愈发荒唐愈发不可理喻。譬如公司正忙着脱手,沐君豪却发神经似地非要布置办公室,弄得香窠一般,仿佛立志在这里拍婚纱照。
芊芊不动声色,却早已看穿。
他在做戏,那戏文的曲目叫做“金蝉脱壳”。
办公桌沿下那枚窃听器应该还在,他在演,做给警方看,待到那张桌子的甲酫气体全然散尽,两人身影也早该挥发。
她突然顿悟,昨夜搜山,沐君豪并非意在搜查特蕾莎党羽,而是……
想到这里芊芊对着一头雾水的kiki说道:“我觉着挺好的,今天我就在这里办公,也能跟沐沐学学生意经,只是这满地的木屑,还是找清洁工人打理一下为好。”
芊芊是要彻底clear,包括那枚窃听器。
也叫出师有名。
沐君豪向芊芊投去一束欣赏的目光。
“ok!”kiki带着一贯的雷厉风行翩然转身,一个男人一脚踩进,kiki差点撞到他身上。
“呵呵,厉总?”kiki眉眼弯弯,粉面含春。
芊芊循声望去,这人居然是厉嘉禾!第二天清晨,一进董事长办公室,浓郁的花香阵阵袭来。
几名制服工人叮叮当当忙着安装一张办公桌。
这是怎么回事?
芊芊眉头一蹙,四下张望。
房间里到处摆满了描金水晶花瓶,插着大簇大簇的粉色玫瑰。
再看那张欧式白橡木办公桌,凸凹有致雕刻着蔷薇月桂,妖气冲天。
正狐疑间,kiki一阵风似地走进,“沐总,你交待的事我已办妥。怎么样,这张桌子原价两万三,我分文没花,打电话敲了一名供应商,白送的。”
她冲芊芊挤了挤眼,这场表功就差顾总一个点头。
芊芊刚要说话,沐君豪摇了摇头,“我怎么闻到好大一股子甲酫味?这不成!kiki,你再去买点柚子,削好皮放在这里,怎么也得半个月才能散尽。光是拿这些花掩盖气味简直胡闹!”
kiki眸色一暗,沐大总裁对自已心爱的小宝贝儿呵护倍至她不只一次领教,只是愈发荒唐愈发不可理喻。譬如公司正忙着脱手,沐君豪却发神经似地非要布置办公室,弄得香窠一般,仿佛立志在这里拍婚纱照。
芊芊不动声色,却早已看穿。
他在做戏,那戏文的曲目叫做“金蝉脱壳”。
办公桌沿下那枚窃听器应该还在,他在演,做给警方看,待到那张桌子的甲酫气体全然散尽,两人身影也早该挥发。
她突然顿悟,昨夜搜山,沐君豪并非意在搜查特蕾莎党羽,而是……
想到这里芊芊对着一头雾水的kiki说道:“我觉着挺好的,今天我就在这里办公,也能跟沐沐学学生意经,只是这满地的木屑,还是找清洁工人打理一下为好。”
芊芊是要彻底clear,包括那枚窃听器。
也叫出师有名。
沐君豪向芊芊投去一束欣赏的目光。
“ok!”kiki带着一贯的雷厉风行翩然转身,一个男人一脚踩进,kiki差点撞到他身上。
“呵呵,厉总?”kiki眉眼弯弯,粉面含春。
芊芊循声望去,这人居然是厉嘉禾!
天蒙蒙亮,睡梦中芊芊抽搐了一下,哭着说起梦话。
沐君豪翻身坐起,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芊芊,醒醒,梦见什么了?”
芊芊遽然睁眼,细细喘着,“我梦见螃蟹哥哥死了!”
“嗯?”沐君豪抵住她的前额两眼一翻,“梦见他做什么?要梦也得是梦见我死啊!”
芊芊揽住沐君豪的脖子,“不要让螃蟹哥哥去云南好不好?”
“不好!他一说话你就笑,我一说话你就哭。那小子成天一双眼睛提溜乱转上下瞄你,妈的,老子再也不雇男管家了,搞不好又是童凡第二,老子受够绿帽子了!”
俄尔,沐君豪诡秘一笑,“宝贝儿,要想吹枕头风,首先,你得躺在枕头上……”说罢他慢慢放倒她,凝视她的双眼,“沐沐想要,芊芊给不给呢?”
“不给!”芊芊抓紧被子侧过身去,“我要养宝宝!”
沐君豪伸了个懒腰,翻身下床,走到镜子前自语道:“从前,老子最大的难题是如何不进福布斯榜,如今,最大的难题是如何不睡你。话说,今天老子要飞趟东京……”
芊芊猛然扭头,“干嘛?”
“去歌舞伎町找个花姑娘!”
“我跳楼给你看!”
“哦no!”沐君豪笑嘻嘻凑过来,扳着她的身子,“开玩笑了,只是去买个充气娃娃而已。”
芊芊一骨碌爬起,冲他嚷到,“我现在就下楼去跳游泳池!”说罢拧起小手抹眼泪。
沐君豪笑不可抑,她居然吃一个充气娃娃的醋。
他笑得越凶她哭得越凶,她哭得越凶他笑得越凶,直到沐君豪抱她下楼,进了餐厅放在餐桌旁,芊芊仍悲伤难忍,专心对着一盘鲑鱼抽泣。
坐一边的咖喱蟹从杂志上挪开眼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她怎么了?”
沐君豪一边咬着三文治一边忍住笑,“我说要带个女友回家。”
咖喱蟹喝了一口牛奶,“没事,芊芊,我帮你砍死她。”
“是硅胶的。”沐君豪淡谈说道,咖喱蟹“噗”地喷出一口奶。
“哈哈哈哈哈!这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咖喱蟹拾起餐巾抹着t恤上的牛奶。
芊芊不理二人,专心哭。
突然之间,一只鼻孔挤出一枚大大的鼻涕泡。
原来美女的鼻涕泡也是如此珠圆玉润美不胜收。
两个男人内心同时感慨着同时抓起餐巾同时站起,又同时对望了一眼。
沐君豪咳了一声,抢先迈到芊芊面前伸手替她擤鼻涕,被她一把推开。
芊芊气还没消,捶着小粉拳一下下怼他,嘶哑着嗓子喊道:“死开!不许你碰我!我再也不进你房间了!”
平日里他倒是热衷于把她弄哭再哄她开心,她带着童声的尖叫每每令他着迷。
然而今天除外,毕竟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
沐君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悻悻甩掉餐巾,叹了口气,扔下一句“好,我去死了!”说罢拎起西装大步迈出餐厅。
咖喱蟹相当知趣,反应很快,他起身尾随其后,跟着沐君豪走出大堂,“今天我来开车……”
两人走掉之后,芊芊盯着餐桌忽然想起什么,昨夜围着这张桌子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梦境。
是的,那不是梦,那是真真切切的事实,她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如果阿彪是笋江命案的真凶,那沐君豪到底是安全了还是更危险了?
再有,伯父又怎么了?自己是继承人?继承什么?
一个金玉其外的家族?一个男盗女娼的豪门?一个日薄西山风雨飘摇濒临破产的空壳子?
她百思不得其解,这一切比梦境还魔幻。
她站起身来看了看窗外,一切平静如水,淡淡的了无痕迹。肠粉在院子里修剪花草,星斑在很努力地擦着车子,一如深圳私家司机行规——“只要老板见到司机或是见到车,司机一定是在擦车”。没人这样要求可星斑严格要求自己。鲍鱼哥哥更是深沉,他干脆在走廊里搭了个小小的佛堂,每天跪在灯心草蒲团上一心理佛,鲍鱼说,等到她和沐君豪婚礼之后他就出家。
不大一会儿,沐君豪钻进车内,车子驶出门外开得远远不见。
芊芊咬了咬嘴唇,她打算探点口风,先从嘴笨的肠粉下手,她端起一杯柳丁汁,转出门外,下了台阶,穿过草坪,亲亲热热递给肠粉。
肠粉正在大太阳底下剪着洒金榕,回身看到一杯清凉的果汁。
他有点受宠若惊,摘下草帽笑着接过。
芊芊弱弱问道,“肠粉哥哥,沐沐真的要派螃蟹哥哥去云南啊?”
肠粉思忖了一下,绕过话头,“呵呵,我们哥儿几个不论在深圳还是云南,都是吃香的喝辣的,没什么不知足的了。再有,下次别给我买那么贵的表,折我寿。”
芊芊噘起小嘴,“可是,我舍不得螃蟹哥哥走。”
肠粉笑了笑,“哎,别看他们俩吵吵闹闹还红脸动手,其实呢,豹子和阿蟹感情最好,他们俩年龄最近嘛。芊芊你有所不知,豹子第一次偷东西就是为了阿蟹,那年阿蟹八岁,发高烧,眼看快死了,大半夜里,我们坐桥底下围着阿蟹掉眼泪,阿蟹脸红红的,头晃晃的,象个萝卜似的,对我们说‘各位哥哥不要哭,我记得我家是娄底的,好歹把我埋回原籍’。豹子听了一抹眼泪,大半夜带上我去偷药,我们从药房窗子钻出来时,刚好几名保安追上来,豹子让我拿着药先走,他留那里挨揍……”
说到这里肠粉哽住,抬着满是泥巴的手抹着泪。
他掩示着蹲下身去,从地里拔出一棵百合花送到芊芊手上,动情地说道:“我不会说话,这个给你,芊芊,你一定要替我们照顾好他……”
他说完转身走掉,接着修剪树丛。
芊芊擎着百合花,默默走回,百感交集,百思不解,她是想好好爱他,照顾他体贴他,可是,他把所有的事都扛下来,深深埋起来,不给她知道。
也许,自己佯装不知,是对他最好的体贴。
正乱想着,一眼看到走廊里鲍鱼正跪在地上求签。
远远看去他真的很象一只鲍鱼,秃头在阳光下一闪一闪。
她轻轻踱过去,看他从地上拾起竹签。
“哦,是芊芊啊,咖喱蟹快要动身去云南了,我替他求个平安签。”他笑吟吟说道。
芊芊好奇地凑近,两人一起盯着那竹蔑上的墨字——“干戈寥落四周星”。
一丝乌云笼罩在鲍鱼脸上,他将竹签缓缓捂在胸口,神思恍惚。
这是一支下下签,他心里默默念道。
………………………………
第一百五十五章 坏女孩儿走四方
清晨芊芊发现一件事,家里几个男人不见了。
往常这个时段,透过餐厅窗子,可以看见星斑哥蹲在草坪上卖力地擦车,认真履行深圳私家车行规――兹要到是主人见到司机或是见到车,那司机一定是在擦车。鲍鱼和肠粉两位哥哥一个除草,一个剪枝,割草机的轰鸣声每每开启郁芊山庄崭新的一天。
然而眼前日光空灵,空气静谧得可怕。
就连餐桌边的咖喱蟹都象个死人一样沉默。
正出神时,沐君豪挪过一大只纸盒摆在她面前。
礼物,又是礼物,还是礼物!
沐君豪每次盛怒之后必有打赏,就象水灾过后的开仓放粮,芊芊早已吃准他的性子。
“前年我去德国天鹅堡买的,打开。”沐君豪温柔地命令道。
盒子上印着漂亮的城堡图案,如梦如幻,象是灰姑娘的所在。
芊芊好奇地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堆花花绿绿的碎卡纸。
她不解地望向他。
他线条分明的五官不着丝毫表情,“宝贝儿,今天你的任务就是在家拼图。”
“不去上课了么?”芊芊伸着脖子问道。
“哼!上课!”沐君豪脸一沉,“从今往后,不许你踏出家门一步,直到把岩岩生下来为止!”
芊芊忽然明白,沐君豪摆明是要切断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盒子上印着的“1000 pieces”仿佛在提醒她,那幽禁的岁月将会十分漫长。
然而她没来由的心虚,怅怅应了声,“哦”,抱起盒子转身欲走。
“慢着!”男人在身后拖着长长的尾音,“就在这里拼。”
“什么?”芊芊回过头来,不认识似的望着他。
沐君豪起身穿上外套,拎起公文包向外走去,“这张餐厅有十米长,够你拼满一千片了,晚上我回来检查你作业!”
这男人真是狡诈,摆明是把她固定在透明的一楼,每个过往的佣人都会成为行走的监视器。她会沦为一众人等的笑柄。
“沐君豪你不要太过份!”芊芊将手里的盒子一扔,愤怒使她的脸红得象枚苹果。
他凝视她那跳动的睫毛下藏着的黑眼珠,沉沉说道:“顾芊芊,你给我记着,比这更过份的事情我也做得出来!”
说罢他冷冷回身,径直走向门外。
“沐君豪!你开始对我不好了!你虐待我!虐待我!”芊芊一迭连声的嚷着,小跑着追出门外。
沐君豪打开车门,将公文包甩手一扔,扭头看她,嘴边掠过一抹促狭的笑。
她叽叽喳喳的样子真是可爱。
“我抗议……”芊芊一句话还没讲完,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趁她怔愣着忘记挣扎的时候,他抓着她的手勾住自己的脖子,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她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晕的,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不远处,一个黑衣女人矗立窗前,冷冷打量着草坪上热吻的一对男女。阿珠怅然若失,这失落又很快转化为愤怒,俄而又变作屈辱。
她第一次见到顾芊芊是在游艇上,女孩儿被沐君豪压在身子底下,扑在一张大床上。那女孩儿漂亮得象只白天鹅,而自己,则是一只被妒火烤焦的丑小鸭。
如果不是因为沐君豪,她才不会屈尊郁芊山庄做个女佣。她会继续考空姐,或是就职各类五星级酒店,那里商贾云集,象是富豪批发站,不似这里唯有零售。
然而她不后悔,沐君豪是个孤品,更是极品。
阿珠在等待,再过数月,顾芊芊的肚皮滚瓜溜圆的时候,才是下手的最佳时机。
想到这里,阿珠轻轻叹了声,转身离去。
身后是一阵汽车引擎的喧嚣和风驰电掣般开远的声音。
芊芊悻悻回到餐厅,扫了一眼咖喱蟹,“螃蟹哥哥,那几位哥哥哪里去了?”
“我哪里知道。”咖喱蟹脸上淡淡的,抓起桌上的杂志步出餐厅,踱到走廊一屁股坐下。
好吧,你们不说,我还不问了呢。
芊芊负气地坐下,整整一上午,她安静地坐在餐桌前,一片一片拼着拼图。
灰姑娘竭力拼着自己的城堡,一切毫无违和。
咖喱蟹坐在窗外走廊里翻着杂志,一付称职保镖的模样。
忽然间,手机铃声响起,吓了她一跳。
原来是安平!
“顾小姐,我已到达扬州,先报个平安。大清早我已第一时间赶往现场,这田野四周农民相当纯朴,有问必答,热情得很,看来你妈妈爸爸人缘不错。不出一小时我就得到好多一手信息,相信不久就会水落石出。”安平在电话那边兴奋地表功。
芊芊刚要作答,眼前浮现一个人影,桌子对面,阿珠垂手而立,专注地盯着她。
这女佣真是无礼。
芊芊气得不行,草草应了声便挂断电话。
“有事?”芊芊两眼一翻,昨夜祸起阿珠,闹得整个郁芊山庄沸反盈天,芊芊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无处发泄。
“当然有。”阿珠堆起一脸假笑。
“说。”
“咳咳!有一件事我不是很清楚……”阿珠扭得象条鳗鱼,“昨夜先生说,叫顾芊芊下楼来,我说,难道不应该是太太嘛?您猜他怎么说?”
“……”
“沐先生说……再也不是了!”
“……”
“这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迷惘了,今后,我们可怎么称呼您呢?”
阿珠浅笑如花,芊芊忽然很想抽她。
她怔怔地看了看眼前这个女佣,身材年龄大致跟自己相等,一双杏核眼,圆圆的香肠嘴,如果不说话并不讨人厌。
顾芊芊啊顾芊芊,你难道要被这些阿猫阿狗欺负一辈子嘛?
想到这里芊芊冷笑一下,自己再不是几个月前的自己。
正如沐君豪所说,一个人的智商要跟她想得到的相匹配。
阿珠你来得正好,本小姐正想拿人练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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