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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天堂-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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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小夫妻俩手拖手步入餐厅梅姨倒惊了。
这是什么情况?两人蜜里调油一般,再不似从前针尖对麦芒!
不及分辨,梅姨脸上浮起惊喜,忙不迭放下青花碗,转身去关掉煲汤的火。
童凡拽着芊芊齐齐在顾伯熊对面落座。
“早安,义父!”
“早安,伯父!”
顾伯熊脸上带着满足,不住点头,“好好好,这样才好,亲如一家。”
芊芊未等答话,眼瞅着梅姨端着一大海碗热气腾腾的汤摆在面前。
那呛人的中药气味分外邪恶。
褐色的浓汤中,汪着一大只黄澄澄的老母鸡,从那皮脂的厚度就能判断出起码养了三年以上。
芊芊下意识揪起脖领,“大清早为什么要吃这个?”
梅姨殷勤弓下身子,“太太,这个是当归煲老鸡,最补血了。少爷特地嘱咐我,每顿都要安排例汤给太太进补的。”
那汤里飘着的油花不忍卒睹,芊芊拧着眉,救助的目光望向童凡。
童凡一笑,轻轻起身,去碗柜里找出一只小青花碗,比茶盅大不了多少,细细盛汤出来,撇去油花,舀一勺递到芊芊嘴边,“乖乖的,尝一口,没药味的。”
芊芊眉心紧蹙,痴然相望,这情景何其熟悉。
她身体猛地前倾,卷着小舌头干呕起来。
“怎么了芊芊?”童凡惊然失色,撇下瓷碗,抓起一条餐巾细细擦她的嘴角。
芊芊一只手扶住童凡胳膊,另一只手卡住自己脖子,根本停不下来。
站在一旁的梅姨回过身来,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着芊芊,“我说,太太,你不是怀孕吧?”
………………………………
第一百六十七章 乱事接踵而来
“哟,这是谁啊?张嘴就是一股窝头味儿。”安平眉眼弯弯,谈笑自如。
咖喱蟹抬手一指芊芊,“你,黑着她做什么?”
芊芊吓得一哆嗦,牙齿轻咬着下唇,缩着身子向后小步蹭着。她忽然明白,自己已被监控,咖喱蟹才刚是装睡,来了个欲擒故纵,这背后一定是沐君豪在指使,想到这里她脸都白了。
“做什么?”安平不屑地哼了一鼻子,扭头看了看芊芊,端了端肩膀,“对孕期中的准妈妈进行心理建设啊。”
“哼!少来了!心理诊所只是个幌子,国家一向不给私家侦探发执照,别跟我说您是个法盲!我不想废话,那四十五万如数退还,不然的话……”咖喱蟹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抬手用刀把拍了拍安平的脸。
“哟嗬,不同的意见出现了耶!”安平一脸坏坏的笑。
“退款,挨刀子,二选一。”咖喱蟹眼中凶光一闪。
安平身躯凛凛,双眸光射寒星,拳头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妈的,败军之将何以言勇?眼前这个不识趣的毛头小子,五年大狱仍没消磨他的野性,他不仅在挑衅一名警察的职业素养,更在一个主雇面前挑衅他的能力伤及他的颜面,况且这个主雇还是个美女。
他要他一点颜色看看,送上门来的活靶子,索性拿来做个广告。
安平出拳又快又狠,左勾拳,右勾拳,最后一记组合拳,闪电一般打得咖喱蟹无力还手,三下两下,他便象年画一样贴在墙上。
一小股血从嘴角流出,他的脸痉挛着扭曲到变型。
安平死死扣住他,贴着他的耳朵咬牙切齿道,“挡人财路,杀人父母,懂么?”
他的眼睛都红了。
“哼!挡人财路的是你吧?我看你怎么死?!”咖喱蟹挣扎着牙缝里嘣出一句,原本他想说,自己回去无法跟**oss交待,挨一顿暴揍不说没准还丢了差使,是你在挡老子财路好吧。
然而顾芊芊却心头一紧,不禁认真起来。
调查自己父母的死=挡沐君豪一票人的财路?!
这令她愕然,这逻辑她一时无法消化。
正怔忡着,安平松开咖喱蟹的胳膊,利落地整了整西装,从地上拾起公文包,“哼,我赶时间去扬州,懒得跟你废话!”
“什么?扬州?”咖喱蟹脸色铁青,两条眉毛竖成八字,由于情绪过于激动嘴角的血涌动不止,芊芊赶紧掏出湿纸巾扑上去擦拭“螃蟹哥哥痛不痛?”
“咔哧”一声,已行至电梯间的安平擎着手机拍下二人,又微笑着揣进里怀,“我说谢元,你要是不识趣,这张照片我会随时会发给沐君豪,欺兄霸嫂会被斩手斩脚的哦,乖!”
“不要去,你会死的……”咖喱蟹捂着胸口咆哮着,那声音凄厉嘶哑,在冰冷的走廊里发出嗡嗡的回响。他吃力地扶着墙一步步挪动着,他想拦住安平,奈何行至一半便瘫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安平哪里听得进去,他一向自视甚高,刀锋舔血不仅是他的职业更是他的爱好。
“拜拜!”他搞怪地一挤眼,摆了摆手,一头扎进电梯。
芊芊吃力地搀扶着咖哩蟹——调查自己父母的死便会死,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如果说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她还在犹疑自己是否愚蠢妄动,此时此刻,那片笼罩在额头上的疑云已然消散,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她有生以来头一次如此坚定!
为了查出父母惨死的真相,四十五万算什么?沐君豪又算什么?爱情又算什么?
她豁出去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抚好咖喱蟹,她忽然想起沐君豪那句话——“先分化再征服,逐个击破。”
“螃蟹哥哥我饿了,带我去吃饭。”芊芊嗲嗲的扭动身子施展媚功。
咖喱蟹神情绝望地仰视天棚,他的眼神和紧蹙的双眉露出恼怒和受挫的神情。半晌,他缓过神来,长叹一声,“好吧,哥带你去。”
京畿大厦底商三层星巴克。
咖喱蟹对着满桌的糕点无心下噎,他恨恨地吐到地上一口血痰,手捂着腮帮神情复杂地看着芊芊,“我说美女,你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你刷卡豹哥会收到短信的。”
这个芊芊万万没想到,她脸上一滞。
咖喱蟹拎着一根茶匙调动着咖啡,“芊芊,别怪我,我就是个听差跑腿儿的。再有,你也别怪沐君豪,他不心疼钱,你一天花他四百五十万也没事,他只是奇怪你一向节俭,为什么上课期间突然跑出去一次花掉四十五万?他怕你上当受骗。”
“上当受骗?!”芊芊忽然激动起来,她抬起清亮的双眼,“我一直在上当受骗,被他骗,被你骗,被各种人骗,我受够了!告诉我,为什么调查我父母的死就会死?!”
芊芊尖叫着,一整人星巴克的人看过来。
咖啡蟹嗫嚅着埋下头,“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问题?你简直就是个问题少女!现在最重要的是想点子,怎么对付你老公,你冲我凶什么凶啊?”
很明显,咖哩蟹在转移话题,要命的是,新主题芊芊无法回避。
是啊,沐君豪那边怎么办?
两人久久沉默着,心里象是沉甸甸地压上一块石头。
正在这时,吧台边一个时髦漂亮的女人引起了咖喱蟹的注意。
那女人穿着一条versace紫花裙,贵气逼人,但见她手里擎着一只钱夹,翻着眼打量着菜牌灯箱,貌似正犹豫着要哪款点心。
咖喱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芊芊你坐这别动,我一会儿就回来。”
不等芊芊回话,他站起身来抬腿迈向吧台,凑到那贵妇身后。
女人叫好茶点,端着托盘一转身,正跟咖喱蟹撞了个满怀,咖啡洒了他一身。
“哦,sorry,不好意思先生……”女人惴惴的不知如何是好。
咖喱蟹倒是一脸释然,“没事的,美女,反正我t恤都是穿一次的。”
两人客套了一番,各自归位,咖喱蟹回到桌边一挑眉,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样子。
他翻了翻手刚刚顺来的钱夹,从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卡片里抽出一张,举在手里——“阿迪莉亚美容中心”。
咖喱蟹洋洋得意一笑,“芊芊大少奶奶,你的案子结了!如果沐君豪问起,你就说,你在三楼阿迪莉亚办了张年卡,一共四十五万。ok?”
芊芊由悲转喜,冲动地站起身来,亲了一口咖喱蟹,“螃蟹哥哥真能干!爱死你了!”
咖喱蟹脸一红,多大的仗式他都见过,被一个小姑娘两片湿嚅的小嘴唇这样整下还是平生第一次遇到。
带着一种莫名的小兴趣和没来由的荣誉感,饭毕两人走到门口时,咖喱蟹将那只钱夹交给大堂经理,并郑重叮嘱道:“一定要找到失主。”
对方不住微笑鞠躬,“这位先生,您真是深圳好市民,您是我们做人的楷模!”
……
深夜,郁芊山庄一片静谧,芊芊身心俱疲,沉沉睡去。
虽然沐君豪已经尽可能推掉各类社交酒会尽早赶回来陪芊芊,但也只能是夜里十点之后归巢。照例,沐君豪会跟咖喱蟹一起在餐厅宵夜,顺带交流一下家事。
沐君豪一贯吃的简单,一碗玉米粥,一碟时令蔬菜,顶多外加熏肉咸鱼。
然而是夜,餐桌上十分丰富,甚至可以说是壮观,一堆鲜嫩的海货一字排开,看上去象是在祭祖,当然,还有咖喱蟹最爱吃的咖喱蟹。
咖喱蟹看着都饱了,他感觉这是个压力,这一整桌菜是个法码,因为沐君豪在等他一个回复。
他翻着眼瞪上菜的阿珠,“妈的,都是老子不想吃的,你什么意思?”
阿珠神色一紧,她知道他又在找名堂修理自己。
“老子转性了,我想吃水煮蟹。”咖喱蟹嘴里嘟嘟囔囔。
沐君豪冲阿珠一扬下巴,“去,给他煮一盆梭子蟹!要快!”
阿珠哦了一声,无比郁闷地走开。
两人沉默地吃着,东拉西扯,谁也不肯切入正题。
不大一会儿,阿珠端着一只大个的青花汤瓷盆上来,里面装满了黄澄澄的螃蟹。
咖喱蟹屑气地将筷子往桌上一扔,“没有陈醋怎么吃啊?对了,还要葱丝。”
“我说不装逼你会死啊?”显然沐君豪失了耐性,他撇了撇嘴,“去,阿珠,给这位爷上碟陈醋。”
餐厅里又只剩下两个男人。
沐君豪索性不吃了,放下米粥,直勾勾盯着咖喱蟹。
半晌,咖喱蟹没了胃口。
他斜睨着沐君豪,“你不用看着我,没多大事儿,你老婆办了张美容卡而已。不就四十五万嘛,瞧给你紧张的,小气。”
“哦——”沐君豪沉吟片刻,紧繃的脸柔软起来。
咖喱蟹吐出一块鱼骨,“你不信自己去问,就你们京畿大厦三楼的阿迪莉亚美容中心,办了张年卡,不算贵。”
刚巧这时阿珠走过来,轻轻放下醋碟,“咦,不对吧?”
两个男人同时抬头。
“前天我才看电视新闻上说,京畿大厦的阿迪莉亚美容中心老板卷款私逃,欠下客户几千万卡费呢,早就关张大吉了,怎么又办上卡了?”
阿珠象一只苍蝇瞄准一枚鸡蛋许久,终于找到缝下嘴了。
咖喱蟹顿时哽住,不知如何做答,牙咬得咯咯作响。
沐君豪不动声色瞄着二人,如果咖喱蟹说得是真的,那他脖子上青紫的瘀血和伤痕又如何解释。
这里面有事,摆明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兄弟订下某种攻守同盟。
他们当他是傻瓜,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扭脸吩咐阿珠,“去,把顾芊芊叫起来,让她来餐厅,我有话讲。”
阿珠身子一扭,满脸得意,“”
………………………………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失败的男人
更深露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远处灯塔散着微黄的光,使夜更显寂静。
他不见了,沐沐真的不见了。
芊芊跟着虫鸣的节奏晃着秋千,碎碎念着。
在她不长的生命里,所有与爱情相关的智识都是从小说电影中得来,而且是洁本,她从没料到男人是这样的。爱就是性,性就是爱。
莫非,她与他之间,就是不停地推倒和被推倒?
如果她不给他推倒,就会有很多她之外的女人被他推倒?
如果自己是在胡猜乱想,为何他整整三天不见人影,手机关机,人间蒸发?
如果他真的吹响了冷战的号角,自己是否勇敢应战、先行蒸发,不给他爽到?
杠上这种事,她向来不忧也不惧。
正沉思着,余光里一缕昏黄渐行渐近,山路上驶下一部车,缓缓拐进庄园,无声地碾过柏油路,穿过喷水池,停在石阶之下。
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下,颀长高大,没错,是他。
沐君豪轻轻关上车门,打开后座,从里面抱出一只长长的纸盒,迈上台阶,走进正厅。
她忽然满心欢喜,一边怪自己不争气,一边悄悄尾随着他。
她蹑手蹑脚跟进大厅,他正步履艰深爬着旋转楼梯。
看上去他很疲惫,盒子很沉重。
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呢?
她正想着,他忽地停下,转身,貌似听到什么动静。
她闪到柱子后面,大厅光线幽暗,几只壁灯孤零零地值守。他双眼微眯,未发现任何,接着抬腿迈向三楼卧室。
他纷沓的脚步声渐升渐远。
她忽地想起那天自己咬牙发誓,再不去他房间,此时没了台阶,倒不好露面了。
真想咖喱蟹此时在场,他这个润滑油还真是须臾不可或缺。
她思来想去,不如自己睡下,管他!
他卧室房门紧闭,她象只小鸟一样翩然飞过,跳上船床,拉过毯子,倒头躺下。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并没有来道晚安。
这令她心焦。
于是她又翻身爬起,悄手悄脚贴到他门前去。
房门虚掩着,哗啦哗啦的洗澡水声隐隐传来,昏暗中,床上躺着一个人,线条旖旎,确切地说,那是一个女人。
芊芊急了,几步迈到床边,一把掀开毯子。
她不禁吓了一跳!
一个美女睁着大大的眼睛,笑吟吟望着她,硅胶的。
他果然去了东京!果然带“女朋友”回来!
芊芊怒不可遏,一把将毯子甩到地上去,死命地推“她”。
那东西死沉,于是她又给了“她”几巴掌。
嗯!嗯!嗯!
她对着充气娃娃连踢带打,正拖着哭腔耍狠,忽然一个人从后面蹿上来,猛地抱住她,芊芊瞬间移位,被男人捉住双手,倒扣着按在墙上。
她象一个面壁思过的小朋友。
“小姐,你走错房间了吧?”一个磁性的声音沉沉响起,滚滚热浪席卷她的耳垂秀发。
她挣扎着扭来扭去,动弹不得,隔着滑腻的纱裙她能感受到,紧贴的那付身体象是太阳底下的鹅卵石,坚实滚烫。
他什么都没穿。
他象一个老练的猎人,设好陷阱夹套,极富耐心地静待猎物走进包围圈。
“好吧,我走错地方了,放我出去……”她说话的声音好轻好柔。
壁灯下,她镶满水晶的纱袖扑棱扑棱滑落,华彩炫目,露出女孩儿一双象牙般的胳膊来,活脱脱的象是剥开的两根嫩笋。
放你出去?怎么可能?
才刚他上楼时就已察觉她在身后,他故意逗她,几次放缓脚步,猛然回头,女孩儿水晶般的眸子在暗处一闪一闪,怯生生地靠在墙垛上,或是柱子后面。
他不禁暗笑,眼看着快当孩子妈妈的人,自己却还象个小孩子。
她不懂,每次她流露出这样的神态,都会激发一座火山。
“呵呵,放你出去?”他狞笑着,“先做两小时壁花儿再说……”
他用力吸吮她的脖颈,象是细啜一碟乳酪,她所有的抗议都荡漾成细碎的呢喃。
刺啦一声,芊芊顿时感觉后背冷嗖嗖的,哗棱棱掉了一地的小水晶,一颗大块的弹到她头上,有点疼。
紧接着,又是数声,纱裙已被撕成碎片,顷刻间未着寸缕。
未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在身后律动。
“芊芊……我很失败……我真的很失败……老子去了东京……见了无数女人……没一个入眼,不论我走到哪里……到处都是你……街头巷尾……满眼都是你……我心里,只有你……”
更深露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远处灯塔散着微黄的光,使夜更显寂静。
他不见了,沐沐真的不见了。
芊芊跟着虫鸣的节奏晃着秋千,碎碎念着。
在她不长的生命里,所有与爱情相关的智识都是从小说电影中得来,而且是洁本,她从没料到男人是这样的。爱就是性,性就是爱。
莫非,她与他之间,就是不停地推倒和被推倒?
如果她不给他推倒,就会有很多她之外的女人被他推倒?
如果自己是在胡猜乱想,为何他整整三天不见人影,手机关机,人间蒸发?
如果他真的吹响了冷战的号角,自己是否勇敢应战、先行蒸发,不给他爽到?
杠上这种事,她向来不忧也不惧。
正沉思着,余光里一缕昏黄渐行渐近,山路上驶下一部车,缓缓拐进庄园,无声地碾过柏油路,穿过喷水池,停在石阶之下。
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下,颀长高大,没错,是他。
沐君豪轻轻关上车门,打开后座,从里面抱出一只长长的纸盒,迈上台阶,走进正厅。
她忽然满心欢喜,一边怪自己不争气,一边悄悄尾随着他。
她蹑手蹑脚跟进大厅,他正步履艰深爬着旋转楼梯。
看上去他很疲惫,盒子很沉重。
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呢?
她正想着,他忽地停下,转身,貌似听到什么动静。
她闪到柱子后面,大厅光线幽暗,几只壁灯孤零零地值守。他双眼微眯,未发现任何,接着抬腿迈向三楼卧室。
他纷沓的脚步声渐升渐远。
她忽地想起那天自己咬牙发誓,再不去他房间,此时没了台阶,倒不好露面了。
真想咖喱蟹此时在场,他这个润滑油还真是须臾不可或缺。
她思来想去,不如自己睡下,管他!
他卧室房门紧闭,她象只小鸟一样翩然飞过,跳上船床,拉过毯子,倒头躺下。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并没有来道晚安。
这令她心焦。
于是她又翻身爬起,悄手悄脚贴到他门前去。
房门虚掩着,哗啦哗啦的洗澡水声隐隐传来,昏暗中,床上躺着一个人,线条旖旎,确切地说,那是一个女人。
芊芊急了,几步迈到床边,一把掀开毯子。
她不禁吓了一跳!
一个美女睁着大大的眼睛,笑吟吟望着她,硅胶的。
他果然去了东京!果然带“女朋友”回来!
芊芊怒不可遏,一把将毯子甩到地上去,死命地推“她”。
那东西死沉,于是她又给了“她”几巴掌。
嗯!嗯!嗯!
她对着充气娃娃连踢带打,正拖着哭腔耍狠,忽然一个人从后面蹿上来,猛地抱住她,芊芊瞬间移位,被男人捉住双手,倒扣着按在墙上。
她象一个面壁思过的小朋友。
“小姐,你走错房间了吧?”一个磁性的声音沉沉响起,滚滚热浪席卷她的耳垂秀发。
她挣扎着扭来扭去,动弹不得,隔着滑腻的纱裙她能感受到,紧贴的那付身体象是太阳底下的鹅卵石,坚实滚烫。
他什么都没穿。
他象一个老练的猎人,设好陷阱夹套,极富耐心地静待猎物走进包围圈。
“好吧,我走错地方了,放我出去……”她说话的声音好轻好柔。
壁灯下,她镶满水晶的纱袖扑棱扑棱滑落,华彩炫目,露出女孩儿一双象牙般的胳膊来,活脱脱的象是剥开的两根嫩笋。
放你出去?怎么可能?
才刚他上楼时就已察觉她在身后,他故意逗她,几次放缓脚步,猛然回头,女孩儿水晶般的眸子在暗处一闪一闪,怯生生地靠在墙垛上,或是柱子后面。
他不禁暗笑,眼看着快当孩子妈妈的人,自己却还象个小孩子。
她不懂,每次她流露出这样的神态,都会激发一座火山。
“呵呵,放你出去?”他狞笑着,“先做两小时壁花儿再说……”
他用力吸吮她的脖颈,象是细啜一碟乳酪,她所有的抗议都荡漾成细碎的呢喃。
刺啦一声,芊芊顿时感觉后背冷嗖嗖的,哗棱棱掉了一地的小水晶,一颗大块的弹到她头上,有点疼。
紧接着,又是数声,纱裙已被撕成碎片,顷刻间未着寸缕。
未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在身后律动。
“芊芊……我很失败……我真的很失败……老子去了东京……见了无数女人……没一个入眼,不论我走到哪里……到处都是你……街头巷尾……满眼都是你……我心里,只有你……”
………………………………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要宝宝我不要你
“骗人,才不要理你。”芊芊象壁虎一样贴在墙上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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