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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撩情:娇妻,你好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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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坑深101米 瞅你咋地
任良回家,直奔堂屋。
他撩开内屋的帘子,看到屋里春色乍泄的景象,直接愣在门口。
只换了裤子和背心的苟小小很淡定的捞过一件衣裳挡住了胸口上方锁骨以下的大片春光。
她穿的裤子和背心都是洪大夫的,号码尺寸偏大,尤其是身上的那件背心宽松得总往下秃噜。
任良蓦地红了耳朵,神色有些局促,却没有收回目光。
他的视线在苟小小的脖颈处盘旋一阵,见她脖子那块淤青还没有完全消退,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淡淡的担忧。
苟小小被他瞅得浑身不自在,本以为他会自觉的转过脸去非礼勿视,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流、氓。她气急败坏的抄起手边的脏衣裳砸了过去,瞪圆了眼睛怒声道:“瞅瞅瞅,你还瞅!你要不要脸!”
任良稳稳接住她砸过来的衣裳,却被那衣裳上的水溅了满脸湿。他抹了一把脸,才知道自己脸上的温度滚烫的惊人。
他别过脸转过身,嘟嘟囔囔:“换衣服,你不插门,谁知道你搁屋里换衣服呢!你回来半天了都,谁知道你还没把衣裳换好!”
尽管他嘟囔的声音很小,苟小小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忽然很来气,抄起另一件换下来的湿衣裳,又向任良砸了过去。
啪叽――
这一回任良躲闪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那件湿裤子,贴着他的身侧,慢慢滑了下去,有啪叽一下掉到了地上。
任良又气又急,“你弄啥!?”
苟小小抬手指着他转过来的脸,彪悍的嘶吼:“你还瞅!”
任良急忙面壁站好,只听身后的苟小小为她自己鸣不平:
“要不是你把我那一包衣裳弄丢了,我现在至于没衣裳穿吗!”
心中弥漫起来的罪恶感,让他无话反驳。
苟小小指挥他,“你去毛蛋家,把毛蛋他娘给我改好的衣裳拿过来!”
“哪个毛蛋?”
苟小小以为他是不愿意去,故意托词,不由得有些上火,“毛蛋毛蛋,还能是哪个毛蛋!”
反正不是他裤裆里的那个毛蛋!
任良说话的声音大起来,“整个安丰乡,十家有八家的男娃娃都叫毛蛋,你不说清楚,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家的毛蛋!”
苟小小撇嘴。
好吧,这回算你说的有理。
“就是那天送猪肉来的那家。”
听苟小小说话的声音突然变温和了许多,任良有些不适应,忍不住回头看过去。
这回苟小小直接抄起炕上的枕头朝他脑门子上抽去,“你还瞅!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对了,这才是他认识的苟小小。
任良狼狈的逃出堂屋,见常斌和同班的几个战友在院门口站着,忙抻着衣裳摆出高冷的样子。
常斌后头的那几个耷拉着脑袋瓜子,你推我搡得都不愿站出来先开口说话。
最后,身为班长的常斌先开腔:“良子,他们几个之前那样说你表妹,是他们不对,你别往心里去。”接着,他又摆出公正的样子,又说,“但是他们也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去赵大伯他们家邀功请赏的,就是过去看看小孩儿咋样了。杨大娘也没说清楚,他们就误会了,以为救人的功劳是被你表妹一个人抢走了,所以心里有点不平衡才会说那样的话,也不全是他们的不对。”
任良漠然道:“跟我认错没用,你们还是想想连长回来以后,你们咋跟连长说吧。”
常斌讪笑,“我知道这事儿瞒不过连长的耳朵,所以等连长回来,要追究起来,你在连长面前帮着说说好话。”
同班战友都一脸期待的望着任良。
任良有些动容,犹豫了一下答应下来,“好吧,我试试。”
常斌和他领来的那几个都松了一口气。
他勾着任良的脖子,一副好哥俩儿的样子,“还是你够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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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坑深102米 猜测
洪大夫还没下班,就从好几个人那儿听说了苟小小救人的壮举。她跟科里的其他大夫打了声招呼,回家了一趟。
还没到家门口,她就闻到了从自家院子里飘出来的一股血腥味儿。大概是职业关系,她对血的味道特别敏感。
到院门口,她发现,此时此刻,苟小小坐鱼篓旁边,左手拿鱼右手拿刀,正在用刀背刮鱼鳞。
宰好的鱼在盆里堆着。整个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鱼腥味儿。
苟小小一干这种细致的活儿,就犯强迫症。她在刮鱼鳞的时候,刮得特别仔细。只要有一片鱼鳞没有刮掉,她心里就不得劲。
盆里宰好的每一条鱼,身上都干干净净,没有一片鱼鳞。
苟小小宰的都是死鱼,旁边还有一个大水盆,盆里都是活鱼。
大魔王似乎对盆里的活物特别感兴趣,一直在水盆边上绕来绕去。
洪大夫一进门,便表示惊讶:“钓了这么多鱼啊!”
呵呵,院里这么多鱼,没有一条是苟小小钓上来的。
“哪儿呀,都是小段她哥送来的。我说不要吧,他连鱼带篓一块儿丢这儿跑了,我追都追不上他。”现在,苟小小看着那半篓还没有处理掉的死鱼就犯愁。
洪大夫找了一把水果刀,搬了个小板凳,坐苟小小旁边,跟她一块儿宰鱼。
“今儿在河边是咋回事儿?”
“你说串儿掉河里的事儿啊,就那么回事儿呗。”苟小小大致给洪大夫讲了一遍大家伙儿在河边救人的经过。其实她心中有一团始终解不开的疑惑,说着说着便变得欲言又止,“串儿的大妈……”
洪大夫不明白她为啥突然提起黄氏,不禁在苟小小止住话后问了一句:“串儿的大妈咋了?”
“诶,不好说。”苟小小一脸复杂,“我在河边看到她了,我觉得奇怪,她亲侄子掉河里差点儿淹死,她不管不问,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而且她还鬼鬼祟祟的,一发现我看到她,她立马躲起来,赶到我们前头走了。我把串儿送回去的时候,她比我们先到家。她就站篱笆墙那边偷看我们,也是发现我看到她就躲起来了。我怀疑吧……她就是把串儿推下水的那个人。”
听到最后,洪大夫脸色越来越凝重,紧声问:“你把这话给串儿他爷爷奶奶说了没?”
苟小小张圆了双眼,“我哪儿敢说啊,就告诉他们以后不要让串儿一个人跑出去玩。”
那些毕竟都是她的猜测。无凭无据的,她要是把那些话说出去,不等于是破坏人家家庭和睦,陷害别人故意伤人么!
所以这些话,她也只能在洪大夫跟前一吐为快。
洪大夫觉得,苟小小的怀疑不是没道理。
在安丰乡,赵家的弟兄俩早早就分了家,两人之间不和,已不是秘密。
她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一件事,忍不住跟苟小小说:“你还别说,我也这么觉得。小柳刚怀上串儿的时候,她害喜老想吃酸的。她嫂子给她整的几根糖葫芦儿,她吃了以后闹肚子……”
听到这儿,苟小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糖葫芦儿要是山楂做的,那山楂对孕妇来说可是大忌!”
黄氏要是不知道这一点,那还情有可原。她要是知道山楂会导致孕妇流产,那可见她这个妇人的心思有多歹毒!
洪大夫继续讲那段往事,“小柳还可喜欢吃,吃了以后感觉肚子不对劲儿,马上去诊所里检查,这才保住胎……”
就在这时,洪家的院门口附近传来杨氏紧张的声音:
“老头子,老头子――”
闻声,苟小小和洪大夫两人皆变脸色。
来不及丢下鱼和刀,苟小小跑到院门口,看见不知所措的柳氏母子,和万般焦急的杨氏追着气冲冲离开的赵伯。
苟小小回头对跟上来的洪大夫说:“坏了,咱俩的话让赵伯他们听见了。”
赵伯那脾气,要是知道了大儿媳妇子对他极为疼爱的孙儿下毒手,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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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坑深103米 毒妇
洪大夫本来还想事后叮嘱苟小小不要把她们将才说的那些话传扬出去,就是不想让赵伯知道这些。
这下可好,叮嘱的事儿省了,传扬的功夫也省了――
赵伯他亲耳听见了她们两个话唠的对话内容。
赵家的大人本来是领着小孩儿上门来感谢苟小小的救命之恩,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内容。
看到赵伯怒气冲冲杀气腾腾的背影,苟小小心慌意乱,整张脸都是方的。
洪大夫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又着急又担心,不禁埋怨愣在门口的柳氏娘俩儿说:“你们在门口,咋不吭气儿呀!”
串儿无辜道:“我想喊你们嘞,我爷他一把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
洪大夫紧张的催促:“你爷发起火来吓人,肯定回去找你大妈的事儿了,你赶紧回去捞住他,可别让他动手!”
“诶诶!”回过神来的柳氏连连答应,拉着串儿的手,一路小跑回去。
洪大夫急得上火,拽着苟小小的胳膊,说:“走,咱俩也一路过去劝劝!”
苟小小跟着洪大夫拐了一个弯儿,看到一个脖子上系着红领巾单肩斜挎着一个绿书包的小女孩儿背贴着墙站着。
这不是河边的那个红领巾少女吗!
她在这儿干啥呢?
苟小小觉得奇怪,不由得停下来问:“你咋还没回家?”
红领巾少女脸一变,快速低下头去。
苟小小这才意识到,她出门太着急,鱼和刀都在手上拿着,还满手的血腥。
“小小,你快点!”
听到洪大夫在前头催,苟小小就没再管红领巾少女,撇下她,一手拿鱼一手拿刀,急急忙忙往赵家跑去。
那红领巾少女偷瞄着苟小小的背影,默默的跟了上去。
这时,赵家里里外外人满为患。尤其是赵家院里的篱笆墙那边,成排的人踮着脚伸着头围观赵大海他们家院里此刻正上演的公公打骂不孝儿媳妇子的戏码。
赵伯一回来,从自己家厨房抄了一把菜刀,直奔隔壁大儿子赵大海家,看到大儿媳妇子,二话不说,操刀上去劈头就要砍。幸好赵大海拦住,把赵伯手里的菜刀给抢过来了,不然真的要闹出人命。
这还没完!
赵伯越过赵大海的阻拦,上去拽着大儿媳妇子的头发,就是一通打骂。听他一连串的骂声,赵大海才明白媳妇子黄氏在外面干了些啥“好事”。
他也没想到天天睡一个被窝的枕边人竟会是这么恶毒的妇人,又见自己拦不住赵伯,索性撒手不管了,任由爹娘打骂黄氏,自个儿坐堂屋门口默默的抽起烟来,屁股底下是赵伯抡来的那把菜刀。
黄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恨不得一张嘴变两张用,一张嘴用来埋怨那浑身都是窝囊劲儿的丈夫,另一张嘴用来向公公婆婆喊冤叫屈。
“我冤枉啊,冤枉死了我了啊,串儿是我亲侄子,我们老赵家就他这一根独苗儿,我这个做大妈的咋可能下毒手害他!”黄氏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痛心疾首,恨不得哭出两行血泪,真像是蒙受了天大的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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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坑深104米 劝阻
黄氏说自己冤枉?
赵伯宁愿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会信她的这张破嘴!
“别人都看见了,你还不承认!”赵伯吼道。
黄氏那糊着眼泪鼻涕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她刚要张嘴喊冤,肩头上就结结实实挨了赵伯一脚。她身子一歪,侧翻在地,哭声戛然而止,下一秒又鬼哭狼嚎起来。
赵伯怒不可遏,指着她大骂:“那么大点儿小孩儿你都能下狠手,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吧!不对,石头做的心是硬的!你的心是黑的!是毒的!”
黄氏捶胸顿足得哭喊:“到底是谁在背后冤枉我!你给我出来,出来把话给我说清楚!”
洪大夫和苟小小一前一后赶到了赵大海家,扎进人堆儿里挤了半天才挤到院子里。
黄氏一瞅见苟小小,就跟见到了煞星一样,一扫脸上的委屈。她紧盯着苟小小,怒睁的双眼中弥漫着仇恨。
她突然指着苟小小,歇斯底里的大喊:“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我公公面前胡说八道的!?”
苟小小一露脸就被黄氏剑拔弩张的针对,心虚得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赵伯一脚踢黄氏的手上,疾言厉色道:“你指她弄啥嘞?我问你,指她弄啥嘞!你心里要是没鬼,你指她弄啥嘞!她连认都不认识你,她陷害你对她有啥好处啊!你是在河边被她看见,你心虚了吧!”
赵伯的眼睛是雪亮的。
黄氏死不认账,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她是看见我把串儿推下去了还是咋了!我跟她没有仇没有怨的,她凭啥说是我把串儿推下去的!?心黑心毒的是她!”
“她心黑心毒?她要是心黑心毒,还能豁出自己的命去把串儿救上来?”赵伯可不是三岁小孩儿,没那么好哄好骗!
谁好谁孬,他有自己的判断!
洪大夫上前劝:“赵大哥,你先消消气,咱们有话坐下来慢慢说,别让人看笑话。”
赵伯重“哼”一声,梗着脖子大声说:“我不怕被人看笑话!今儿我要把这个不会下蛋的毒妇沉到河里去,也让她尝尝溺水的滋味儿!”
洪大夫见自己劝不管用,便向苟小小打去眼色。
苟小小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活了两辈子的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见一向牙口利索的苟小小这会儿愣那儿跟木头疙瘩一样,洪大夫又急又气,过去拧了她一把,“你还不赶紧劝劝你赵大伯!”
洪大夫劝的不管用,她劝的就管用了吗?
苟小小正琢磨着咋开口,这时听到有人喊道:
“别让老赵看见刀!”
下一秒,赵伯看到苟小小手上宰鱼用的刀,身体里像是被触发了另一种人格的开关,突然变得凶残狂躁起来,双眼猩红的向苟小小大步冲了过去。
他的目标,明显是苟小小手上的那把刀!
苟小小整个人都快成方成魔方了,慌忙将菜刀背到身后。
赵伯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不过在他冲到苟小小跟前之前,被两个大小伙子一左一右给架拦住了。
一看赵伯失去了行动力,头发凌乱跟疯婆子一样的黄氏从地上爬起来,将矛头对准了苟小小:
“你跟大家伙儿说说,你是咋在我公公面前瞎胡乱说的!你还带刀来,你是不是想帮着我公公把我恁死!你心思咋恁歹毒!我是哪儿招着你惹着你了,你要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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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坑深105米 目击证人
苟小小承认自己是激化赵家家庭内部矛盾的罪魁祸首,但是被黄氏逮着一通怒怼,仍有种躺着中枪的感觉。
蓝瘦,香菇。
黄氏咋就那么确定一定是她在赵伯面前胡说八道的呢?
泼妇就是泼妇,耍赖撒泼起来是毫无道理可言的。
苟小小决定不背她甩过来的这口黑锅,挺直了小腰板儿,理直气壮的与睚眦欲裂的黄氏对峙起来,“我是没看见你把串儿推下河。可有一点你得承认,串儿被推下去的时候,当时你就在岸边上吧。串儿是你的亲侄子,你看见你亲侄子被救上来,不闻不问的,看见我发现你以后还鬼鬼祟祟的躲起来。”她指着篱笆墙那边,接着又说,“在河边你躲了一次,在这儿你又躲了一次,我问你,你在自己家躲啥?你不心虚你躲啥?”
洪大夫见苟小小不但不劝架,反而发起了小孩儿脾气,跟无理取闹的黄氏犟起来,便频频给她打眼色,“你别理她,你去劝劝你赵大伯!”
“我,我――”苟小小忍不住把刀和鱼拿出来,开始刮起鱼鳞来。
洪大夫哭笑不得,“我要你去劝劝你赵大伯,你这是干啥呢!”
苟小小气急败坏的跺脚,“不刮完,我心里不得劲!”
“你!”洪大夫真是要被她气笑了。
此时此刻,苟小小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出啥样的表情了。“我不刮完,我就老想着这事儿,想不了其他的!有强迫症人的世界,你们不懂!”
洪大夫咋不懂?任良带回来的那些包谷棒被苟小小掰的干干净净的,她咋不懂?家里每个角落都被苟小小收拾的干干净净井井有条的,她咋不懂?
黄氏指着刮鱼鳞的苟小小,“你们看看她,看看她神经不神经!她说的话,能信吗!”
赵伯推开阻拦自己的那俩大小伙儿,冲过去一脚把黄氏踹倒,指着摔懵的黄氏怒道:“你不用把脏水往人家身上泼,当时岸上那么多人,我就不信没有一个人看见是你把串儿推下去的!”
黄氏刚要爬起来,又被公公一脚踹倒,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她一脸怨愤,甩着脸歇斯底里的喊:“谁看见了?你给我说谁看见了?谁看见了,你倒是给我说呀!”
赵伯真想撕烂这个毒妇的脸皮,正要一脚踹过去,只听人群中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
“我看见了!”
谁在说话?
黄氏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还真有目击证人!?
大家都在好奇的寻找那个目击证人。
只见人群中冒出来一个脖子上系着红领巾肩上斜挎着一个绿书包的少女。
这不是在河边喊有人落水的那个红领巾少女么!
她顶着大家的目光,有些局促的走到院子里,脚尖并着脚尖站好以后,鼓足勇气抬手指着愣住的黄纸。她那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看见了,就是她把串儿从岸上推下去的!”
她是第一个发现串儿落水的人,说自己目睹了串儿落水前后的整个过程,还是很叫人信服的。
………………………………
第106章 坑深106米 指认
苟小小隐隐觉得奇怪,红领巾少女的前后说词咋不一样捏?
之前在河边有人问红领巾少女有没有看到是谁把串儿推下去的,这小妮儿说自己没看……清。
苟小小顿时恍然。
哦,那小妮儿说自己没看清,没说自己没看到。
可苟小小突然又觉得奇怪了,红领巾少女一开始好像没打算揭穿黄氏罪恶的行迹,这会儿咋改变主意要翻供了捏?
奇怪奇怪,真奇怪!这红领巾少女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奇怪的气息。
具体哪里奇怪,苟小小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
她正分神儿时,手上的刀和鱼被洪大夫抢走了。
“我来刮,你去劝劝你赵大伯!”
落到洪大夫手上的菜刀刚架在鱼头上,苟小小指了鱼身上几个比较难刮的地方,“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刮干净。”
看她强迫症犯起来那一副认真的样子,洪大夫觉得好气又好笑,用刀背抽着她的屁股,催赶着她:“你快去,你快去呀!”
苟小小过去扶着红领巾少女的肩膀,将她推到赵伯跟前,说:“这小妮儿是最先发现串儿落水的,我也是听到她的喊救声才下水去救人的。”
赵伯对脸色渐白的黄氏冷笑一声,“这下你还有啥话说!”
目击证人都有了,黄氏还是抵死不承认。在极度激动的情绪下,她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躁狂失常。
她歇斯底里的朝红领巾少女疯喊:“放你娘的屁!你是咋看见我把串儿推下去的,你说呀你说呀!”
红领巾少女被她那疯狂的模样吓到,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苟小小按住她的肩膀,给她鼓励:“不用怕,会叫的狗不咬人。”
赵伯对红领巾少女的话深信不疑,气愤的问黄氏:“那你给我说说,她一个小妮儿,骗我们弄啥?”
黄氏不可理喻起来:“她就是骗人,她就是骗人!”
红领巾少女身子微微颤抖,明显是害怕的不行,却也不知哪来一股勇气,指着黄氏的手,用足以能够让在场的人听见的音量说:“我就是看见了,我还认得她手上戴的金镯子!”
黄氏脸色猛然一变,情急之下做了一个所有人都能看得出她心虚了的动作――
她急忙捂住了左手腕上戴的那支金镯子,下一秒不知她意识到了什么,随即放声狂笑,情不自禁的脱口道:“哈哈,放你娘的屁!镯子在我左手上戴着的,我推他明明用的是右手……”
蓦地,她瞪大眼睛,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然而,已经太迟了――
周围犹如炸锅一般,人声鼎沸。
乡亲们对黄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家分的好,分的真是好!赵老大家的媳妇儿真不是个东西,心咋恁毒!”
“当大妈的,连自己的亲侄子都下得去狠手!”
“她自己生不了娃儿,就想恁死别人家的娃儿,她是不是脑子彪了!”
“哪儿呀,她精明住嘞!她还不是惦记这老赵手里的那点家产,怕将来老赵走了以后把家里的啥东西都留给他那宝贝孙子!她恁死老二家的小孩儿,那将来老赵家里的财产不都是他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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