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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撩情:娇妻,你好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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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院里打了一盆冷水端里屋,用毛巾蘸了冷水后拧干,然后把冷毛巾贴苟小小的额头上。
大约是舒服了很多,苟小小也不说胡话了,可还是哼哼唧唧的。她眼睛睁开一条小缝,认出了红领巾少女。
她有气无力的抬了一下手,迷迷糊糊说:“你,你是昨天那个――”
“你别乱动!”
红领巾少女把从苟小小光洁的额头上滑下来的冷毛巾重新给她敷上,她刚做完这些,就听到外面有个小孩儿叫唤:
“姑,我来找你玩啦!”
闻声,红领巾少女陡然紧张起来。她双眼快速转动,似乎在找藏身之地。
过了一会儿,串儿进屋里来,屁股后面还跟了一帮小孩儿。
见红领巾少女在里屋,串儿有些意外,“毛妮姐,你咋搁这儿呢?”
红领巾少女避开他的问题,着急得催促他:“你姑发高烧,病得不轻,你赶紧去医院把洪大夫喊回来!”
串儿这才发现苟小小趴炕上不是因为睡懒觉,而是――歇菜了。
他忙不迭对红领巾少女点头,一路飞快的跑出门去。
串儿出了院子,听到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下意识的循声望去,远远的看见队列整齐的士兵一二一二的往这儿跑来。
队伍最前头的,是他们连长。
串儿脑子灵光一动,向跑来的队伍飞奔而去。
………………………………
第113章 坑深113米 离队
待串儿跑近,队伍中有人认出他来。
前排的一排一班班长常斌弱弱的向队伍前头领跑的连长打了一声报告,“报告,连长,是我们昨天从河边救上来的那小孩儿。”
连长那凌厉的目光扫过去。
恐怕再肥的胆儿也会在他迫人的气势下颤上一颤。
“还好意思说是你们救上来的!我罚你们罚的轻了是吧!”
常斌神色悻悻,讪笑着说:“我自己领罚一圈。”
说完,他离队先战友们一步跑走了,一眨眼的功夫就跑远了。
见串儿顺着路中间跑过来,完全没有让道儿的意思,小脸儿上还挂着焦急的神色,连长不由得停下来,嘶声向各班士兵下令:
“全体都有,立――定!”
队伍停下。
等串儿跑到跟前,连长一改严肃的表情,露出招牌式的亲民笑容,说话的口气也变得十分温和:
“小朋友,你有啥事儿?”
串儿伸着脑袋往队伍里看,“良子在不在?”
连长一改温和的口气,低喝一声:“良子,出列!”
任良听令出列。
面对串儿时,连长又温柔起来,“小朋友,你找良子弄啥?”
这连长的脸一会儿一变,不知道他脾气的人,还以为他有人格分裂呢。
串儿越过连长,跑到任良跟前,手指着洪家的方向,急吼吼的说:“良子,你赶紧回家看看去吧!我姑病的迷迷瞪瞪滴,连床都下不来!”
连长说:“良子,那你先回去……”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阵疾风从面前掠过。
连长张大眼看着任良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由得嘀咕:这小子离队也不打一声报告,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上一秒人还在眼前,这一秒人就跑远了――任良这风驰电掣一般的速度都让串儿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
反应过来后,串儿挪到路边,把道儿让出来,抓着脑瓜跟连长说:“那啥,我没事儿了,你们接着跑吧。”
话一出口,他总觉得身上哪儿哪儿都不得劲。他往队伍里看了一眼,才察觉到自己之所以感觉到浑身不得劲是那些兵锅锅的眼神造成的,可他不懂那些兵锅锅的眼神到底是啥意思。
连长整队,命令各班士兵继续绕着村边这条路跑圈。
等队伍跑走以后,连长笑着对串儿招了招手,“走,咱俩一路过去看看是咋回事儿。”
串儿跑过去,抓了抓耳朵,仰着脸儿问:“连长,你说话的声音咋这样?叫人听了怪难受滴。”
连长笑了笑,连笑声都是嘶哑的。
他语重心长道:“我这嗓子是抽烟抽坏的,你长大可不能抽烟啊。”
阳光炽烈,串儿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盛夏的酷热,因为他整个人被笼罩在连长那高大的身影中。
他仰起小脸儿,看到连长在对他笑。
他觉得连长的笑容比头顶的阳光还要灿烂。
串儿没来由的说了一句:“连长,我长大了,也当你手底下的兵好不好?”
连长神情微微一顿,随即脸上的笑容更大。他轻轻拍着串儿的脑袋瓜,大声说了一句“好”,接着无比欣慰道:“从小就立志当兵,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
第114章 坑深114米 抱的姿势不对
连长和串儿这一大一小到了洪家,见一帮小盆友在堂屋里,把里屋的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大孩儿捂着小孩儿的眼睛,而那些年纪稍微大点的小孩儿趴在门帘缝儿处,不知在偷看啥。
连长借着身高的优势,胳膊伸过孩子们的头顶,一把将门帘撩开,只见任良和苟小小俩人腻腻歪歪的抱在一块儿。
那画面,真叫一个“少儿不宜”!
他双目怒睁,忙捂住那俩脖子抻的最长的小孩儿的眼睛,把里屋门口这一众小孩儿往堂屋外面轰:“小孩儿都出去,都出去!”
把屋里的小孩儿撵的一个不剩,连长关上堂屋的门,又气又无奈的说:“良子啊良子,我知道你年轻气盛,比较容易冲动,但是你再冲动再忍不住,也不能连你的表妹都不放过吧!再说,你表妹还生着病……”
连长嘚啵嘚啵,往里屋去,重新撩开门帘,见任良和苟小小俩人的脸都贴到一块儿去了,当即勃然大怒,对任良吼了一声:“你这禽、兽!”
任良任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任良!
流、氓,禽、兽!
连长扑上去,要将任良从苟小小身边拉开,过去一看,才知道真实情况是啥样的——
任良完全是处于被动的那一方,而真正的流、氓和禽、兽其实是——他的表妹!?
我的天,这到底是神马情况!?
任良只是想把苟小小从床上抱起来,送她去医院。可苟小小被抱起来以后,就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贴,不规矩的手还探到他的衣服里面乱摸一通。
苟小小高烧不退,整个人稀里糊涂的,抱着个大块儿头,还以为抱的是大冰块儿,就觉得贴他越近,自己就越舒坦。
见连长进屋来,训练有素的任良立正站好,任由苟小小跟八爪章鱼似的挂自己身上,还不停磨来蹭去。
“连长,我表妹发高烧,我得送她去医院!”
他声音刚正有力,却略带急促,目不斜视的眼神中饱含关切。
听到他的声音,苟小小张了张眼,尚未清明的意识中回荡着一个虚弱的求助声:
“尼玛,我快不行了,帮我打妖二零,蟹蟹……”
见苟小小病得不轻,连长往旁边一站,把门儿让出来,催着任良:“那你快去吧。”
“是!”
任良行了个板板正正的军礼,接着把苟小小往肩上一扛。
见他这么不知怜香惜玉,连长捉急起来,忍不住提醒:“那是个人啊,可不是麻袋!”
要是旁人都看不下去,那就一定是他抱的姿势不对。
任良默默的换了个姿势,将苟小小打横抱在怀里。
连长不放心,“走吧,我跟你一路去。”
于是,去医院的这一路上,任良表现的很规矩。
任良抱着苟小小,一路跑到医院,闯进洪大夫的办公室。
见任良把苟小小抱来,他们身后还跟着连长和一帮小孩儿,洪大夫受到的惊吓程度着实不小。
“这咋回事儿啊?”
“姑,她身上烫的吓人,你快给看看吧!”任良急切道。
洪大夫哭笑不得,“她发烧那她得的是内科病,你把她我到我这个外科大夫这儿弄啥嘞!你脑子彪了?”
任良脑子不是彪了,这恐怕是关心则乱。
洪大夫将手背探到苟小小额头上,触及她额头的高温,不禁脸色一变,“哎哟,这么烫!恐怕是昨儿从河里出来以后受凉了,赶紧送李大夫那儿去打退烧针!”
………………………………
第115章 坑深115米 打针
洪大夫在前头开路,任良抱着苟小小在她后头跟着。
大魔王、连长和一帮小孩儿又依次跟在他们后面。
――红星医院的走廊上,啥时候也没有这么热闹过。
眼瞅着儿科诊室就在前头,心急火燎的洪大夫等不及到诊室门口,也顾不得墙上挂的“禁止喧哗”的警告牌,就高喊两声:“李大夫,李大夫――”
李大夫闻声从儿科诊室出来,见一支队伍浩浩荡荡的朝这边来,不由得目瞪口呆。
看见李大夫,洪大夫急慌慌的说:“李大夫,搁我家住的那闺女烧得整个人跟火炉子一样,你快给看看吧!恐怕是昨个儿她下水,从水里出来以后受凉了!”
对苟小小昨天在河边救人一事,李大夫也有所耳闻。他现在是打心眼儿里佩服苟小小的智慧和胆量。
他忙不迭把儿科诊室的门儿让出来,打着手势催促任良:“快把她抱进来,放床上!”
任良把苟小小抱进儿科诊室,将她放到诊室里唯一的一张病床上。大魔王立在床边,担心的看着病床上脸色不正常的主人。
李大夫和洪大夫紧跟着任良进去,尔后连长和那一帮以串儿为首的小孩儿也呼啦一下蜂拥进诊室里。
要是搁在以前,依李大夫的脾气,他早就把这不相干的一群人连唬带喝的给撵出去了,可一想到他们是为病床上躺着的这位小英雄而担心,他这心不禁就软和了。
李大夫拿温度计给苟小小测体温时,发现她右手边的床单上有一些不明的淡红色液体留下的痕迹,像是不久前才弄上去的。
他翻开苟小小的右手,竟看到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横在她的手掌之间。
伤口是新鲜的,可明显已经有了发炎的趋势。
李大夫忍不住问:“她这手是咋弄的?”
原本一直注视着苟小小病容的任良看过去,皱着眉头说:“可能是被渔网勒的。”
一旁的串儿蓦地红了双眼,撅着嘴忍着泪水,告诉自己不能哭。他姑最不喜欢男孩子哭哭啼啼的了。
李大夫闻到苟小小手上的那只手上还有一股浓浓的鱼腥味儿,忍不住责备洪大夫:“她手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让她宰鱼!”
“我昨天没注意哩!”洪大夫自责的同时,又责备起此时此刻不省人事的苟小小来,“这闺女真是,手成那样也不吭气儿!”
李大夫把夹在苟小小腋窝底下的温度计拿到手,观察了一下温度计上显示的温度,眉头越皱越紧,“三十八度九,我给她打一针退烧针,你们都出去。洪大夫给我搭把手。”
“走走走。”连长领着一帮小孩儿出去。
李大夫去给苟小小配针剂。
洪大夫一扭脸儿,见任良呆床边不动,便抬手打了他一下,接着用眼神指了一下诊室门口,“你还搁这儿弄啥嘞,你也出去!”
大夫都要给人家姑娘脱裤子打屁股针了,这小子不走还想留在这儿旁观不成?到底有没有眼色和节操!
任良正要走,见大魔王人立在病床边抻着脑袋往上看。
大夫都要给它主人脱裤子打屁股针了,这小公狗不走还想留着儿旁观不成?到底有没有眼色和节操!
他弯腰抱起大魔王,往诊室门口走,还没走出去,就听身后的洪大夫交代:
“你去找小高,拿点药,给小小的手包包。”
洪大夫见任良脚下没有停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只要是跟这闺女有关系的事,那小子肯定会放在心上。
………………………………
第116章 坑深116米 唠叨
苟小小住院的这段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工兵营又火了一把。这要从她生病的那天说起——
连长自医院回营后,集合了各班士兵,在那些兵锅锅们的面前把苟小小一顿夸,夸她是天上神兵下凡、地上绝无仅有。
“一个小妮儿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人,不邀功不请赏,不求名不求利,受了伤还不吭气儿,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有啥脸叫苦连天!”
——这是连长说的原话。
后来这话传到任良耳朵里,他当时就嗤之以鼻,暗暗在心里嘀咕:连长是没看到苟小小蹬鼻子上脸的时候,他要是知道那闺女是个啥样的人,恐怕会把先前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的统统收回来!
两天后,苟小小在病房醒来。
她不记得自己是咋到医院来的,醒来后还是从串儿的口中听说,才知道她是被任良送来医院的。
躺儿科病房病床上的苟小小不禁揣测任良把她送儿科来的用意——
用这种方式嘲讽她是小孩儿,他幼不幼稚!
这小子绝逼需要去儿童心理诊所排队挂号!
她生病的时候,很多事都不记得,却依稀记得红领巾少女似乎来过。那少女脖子上系的红领巾的颜色实在是太醒目了,她不想记得都难。
苟小小总觉得红领巾少女身上透着一股很奇怪的气息,更奇怪的是那天她们从河边回来以后,对方就一直在她身边阴魂不散。
中午,洪大夫送饭过来。
她一进病房,就指着苟小小,用教训的口气说:“你看看你像啥样子!”
苟小小一手撑着脑袋侧躺着,还翘着不伦不类的二郎腿。关键是,她另一只手的食指还在一个鼻孔里塞着。
她大概是挖鼻孔的时候,想事情想走神了,就忘了把手指头从鼻孔里拔出来了。
她把从鼻孔里掏出来的手指头放在裤子上蹭了蹭,继而坐起来,眼馋着洪大夫手上的饭盒,吞下口水,问:“啥饭?”
“鱼汤。”
苟小小为啥一点儿也不意外?
因为接下来好一阵子,他们顿顿饭里都有鱼。
不仅如此,在洪大夫送饭来之前,整个病房里就弥漫着一股鱼肉的鲜香。病房里其他几个小患者的家属们,给他们送来的中午饭里基本上都有鱼肉和鱼汤。
洪大夫把饭盒打开后放床边的桌上,开始絮絮叨叨这两天发生的事:“昨个儿跟前个儿,你赵大伯他们都来看你了,还说要把医药费给你垫上。串儿现在是真心疼你,每天老早就跑来守着你,他吃了中午饭,待会儿肯定还会过来。你养的这狗娃子也是,你搁这儿,它都不跟我回家……”
嘚啵嘚啵嘚啵,不停的嘚啵。
苟小小不厌其烦的静静听着,喝鱼汤的时候还听到洪大夫提醒:
“小心点儿喝,烫的很。”
接着,洪大夫又开始絮絮不休。
听她说到工兵营的连长也来过时,苟小小终于打断她:“连长也来了?我跟他又不认识,他来弄啥?”
“当然是来看你啦!”洪大夫理所当然道,接着用眼神指了一下桌上的一篮子水果,“这不,水果都是他送来的。那天连长跟良子一块儿把你送过来的……”
然后,洪大夫又开始唠叨。
恐怕任良都不清楚他这个姑姑这么能说。
………………………………
第117章 坑深117米 桂大娘
这天中午,串儿从家里吃了饭,如洪大夫所说,果然又来医院看望苟小小。
他这回来,没有带一帮子小孩儿,而是带了一名中年妇女。苟小小听他喊对方为“桂奶奶”。
按辈分,她应该喊对方一声“桂大娘”。
桂大娘跟串儿一道儿来,还挎了一个竹篮。篮子里装有一盒火柴和厚厚的一沓纸钱。
串儿到冰川边,跟苟小小说:“姑,跟我们一块儿去到河边给我栓子叔烧纸吧。”
“啊?”
这事儿来的太突然,苟小小没反应过来。
为啥要到河边去烧纸?
栓子又是谁?
见她一脸懵懵然,串儿又说:“我妈说你这病是因为水鬼上身引起的,跟桂奶奶一块儿到河边烧纸,马上就好了。”
串儿自以为解释的很清楚,见苟小小仍是一张黑人问号脸,便求助似的看向了桂大娘。
苟小小有些哭笑不得。她之所以生病,是因为受了寒气,不是因为什么水鬼上身!到底是谁在以讹传讹!
她刚要开口解释这些,就听桂大娘笑着说:
“十来年前,我那儿子就是在那河边淹死的,你跟串儿这回大难不死,八成就是我儿子显灵,帮助了你们!”
此时此刻,苟小小的内心是极其无语的。
她很清楚当时的真实情况是什么,但她这会儿要是开口解释清楚,那就是对死去的栓子和眼前这位丧子多年的女人极大的不尊重。
千万种说法,都不比死去的儿子显灵一说,更能让桂大娘心获安慰。
被桂大娘那朴实的笑容触动,苟小小决定下床活动活动。
于是,她拎着果篮,领着大魔王,跟串儿和桂大娘一道儿走了。
她一出医院,就被一帮小孩儿围住――
并不是她多么受欢迎,这些小孩儿都是冲着她拎的那些水果来的。
苟小小把水果分完,就给自己留了一颗苹果。她正要张嘴往苹果上啃,突然听到“咕咚”一声――
她低眼一看,见一个穿着开裆裤的三四岁小男孩儿,仰着小脸儿眼巴巴的望着她……手里的苹果,嘴角还挂着他没有完全吞咽下去的口水。
苟小小闭着眼,自我催眠:“看不见看不见……”
她到底是于心不忍,于是两手抱着苹果,要把整个苹果一掰两半。
我掰――
嘿哟,这苹果太挺结实哈!
我再掰!
嘿哟,这苹果不是一般的结实啊!
我掰我掰我掰掰掰――
苟小小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累出汗来了都,还是没能让这苹果裂开一条小缝儿。
顶着脑袋顶上大写的“尴尬”,苟小小干笑着解释:“可能是我大病初愈,身上的劲儿还没恢复过来,哈哈……”
她把苹果囫囵个儿塞给那小男孩儿,捂脸心想自己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干脆,刚才不就可以避免一场尴尬了吗!
得了苹果,小男孩儿兴高采烈的跑到那些同样分到水果的哥哥姐姐们跟前,把手里的苹果举高,说:“我也有――”
本来因为把最后一个苹果分出而欲哭无泪的苟小小,看到那些小盆友们脸上满足的笑容,整个人瞬间就被治愈了。
………………………………
第118章 坑深118米 烧纸
到了河边,桂大娘蹲在串儿落水的地方,把她挎来的篮子放到伸手可及的之处。接着,她从篮子里拿出火柴盒,划着一根火柴后,又紧接着,她从篮子里拿出一张叠好的纸钱。
她把纸钱的一角放火上点着之后,嘴里开始念念有词:“栓子啊,娘又来看你了。娘这回多给你烧点纸钱,你在那边可别不舍得花不舍得吃啊。钱不够,你托梦给娘,娘再给你多烧点……”
一旁的串儿凑在苟小小耳边,小声说:“我听我奶说,我栓子叔,就是桂奶奶的儿子,十来年前也是掉这河里,下去之后就再没上来。好多人都说我栓子叔还在这水里,已经变成水鬼了。”
虽然真有其事吧,可看串儿煞有介事的像是亲身经历过的样子,苟小小还是很哭笑不得。话说十来年前,这小屁孩儿还没出生呢吧。
苟小小看向河边――
桂大娘烧了一部分纸钱后,又从篮子里拿了几张用纸钱剪成的衣服模型,一张一张的烧成灰烬。
“你走这些年,娘一老做梦。你总在娘梦里说你冷你冷,这些是娘又给你做的新衣裳,娘都烧给你。娘给你烧那么多衣裳,你可别不舍得穿啊……
还有啊,你在那边可得给我上点心,别再让人掉河里了。要是再有人掉河里,你可得保佑他们……”
听到这些话,苟小小觉得这位大娘思想是封建迷信了些,但出发点是好的,人也还是很善良的。
她过去帮桂大娘点火柴。
将一篮子纸钱烧完后,两人静静看着流动的河水,听着河水潺潺的声音。
有一瞬间,苟小小耳畔产生了一种错觉,她仿佛听见有谁在水底下低声呜咽。
苟小小正要跟串儿和桂大娘打道回府,见任良他拄了一把铁锹扛了一块木牌从岸上下来。
任良扛来的那木牌,其实是一张警告牌,上面用醒目的红色油漆写着,“此处水深,请勿嬉水”。
任良一下来,就把警告牌丢给苟小小,“拿着!”
然后,他找了个地方,开始用铁锹挖坑。
苟小小扶着警告牌,念着上面的红漆大字,“此处水深,请勿嬉水。”接着,她用挑剔的口吻说,“字儿写的倒是挺漂亮的,可是我想问问你,你这是写给谁看的?”
任良停了一下,不容置疑道:“当然是写给打这边经过的人看的!”
“有多少人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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