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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撩情:娇妻,你好甜!-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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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下。”任良道,“我们又不需要住多好的条件,有地方睡就行了。吃饭的话,也饿不住他们,他们自己也能动手。大不了让他们直接喝雨水!”
苟小小似笑非笑看他一眼,“这当了军官儿之后,就是不一样了啊。”
任良道:“那时候连长训练我们,条件比这可艰苦多了!现在有的兵,连地雷长啥样都不知道!”
从地雷村里出去的人,就算没亲身经历过生死,也是看过生死的,比那些长在温床里的人,自然是多了不少生活上的感悟,也更家珍视生命。
听任良提起连长,苟小小满心惋惜。
可怜连长年纪轻轻就与这世界告别。
苟小小多么希望他能活着亲眼看到这世界变得多么美好,亲看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她还希望逝去的连长能够在更美好的世界里走一遭。
见苟小小因缅怀连长而忧伤,任良赶忙转移话题:“你还记不记得那年也是下大雨,咱俩被困在山上……每次下雨我都会想起那时候的事儿,每次想起的时候,我都后悔得很!”
苟小小莫名其妙,“你后悔啥?”
任良冲她暧昧的笑了笑,“后悔那时候没跟你创造点儿太多美好的回忆!”
苟小小嗔了他一眼,“在你的概念里,啥样的回忆才算是美好的?”
任良笑得憨傻,不假思索道:“只要是跟你在一块儿,不管啥样的回忆都是美好的!这种事情,多多益善嘛!”
他这是在变相的向苟小小袒露他想和她长相厮守。
这也是一种告白!
苟小小笑着摇了摇头,颇为无奈道:“你啊你,我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我哪点了。我这个人特别强势,因为工作性质,接触的太都是男性。你可以去我那公司问问,跟我在一块儿工作的男性谁对我有想法。他们想都没有想过!”
绝大部分男人只想跟她做朋友,不会有和她发展出朋友以上的关系的那种想法。
“我知道!”任良当然知道她要强的很,但是感情这回事谁又能讲清楚道明白呢。“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特别的特别!”
特别的……特别?
苟小小挑了挑眉,倏然又是一笑。
可能是因为在这个时代,像她这样上进的女子不多吧。
吃完饭,任良先让苟小小回堂屋,他负责洗碗。
洗碗的时候,他一直在考虑一件事——
干完活儿,他红着脸到堂屋,支支吾吾得对正嗑瓜子的苟小小道:“小小,我觉得……我觉得……”
苟小小瞪眼看着他,见他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忍不住问:“你觉得啥?”
“就是……”任良别别扭扭说,“我觉得……咱俩的关系吧是不是……是不是该进一步了?”
任良踢了一记直球,把苟小小搞愣住了。
任良磨磨蹭蹭坐到她身边,又开始支吾起来,“咱俩确定关系也已经有好几年了,可咱俩一直在原地踏步……之前我了解了一些部队的一些规定,说是男方只要在部队上干到一定的级别,家属是可以随军的。
我……我不是一定要你随军啊,你别理解错了!你要是想一直在外面干,我也是支持你!我就是想……你之前不是说过么,你干这个,不可能一直干下去,等到时机成熟,你就收手。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啥时候你想退下来了,你可以跟我一起到部队上去。咱俩……咱俩离得也近了不是。现在吧,我一直在部队上,你在外面有你的事业,两个人不经常在一块儿。我真是不想这样……”
他们两个人要是想时时刻刻都像现在这样在一起,总得有一方牺牲掉自己的事业。
任良说这话,并没有让她放弃自己事业的意思。
他没说过自己要放弃当兵,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想牺牲自己。
苟小小是知道的,他有很强烈的军人情结,他是真的把部队当成是他自己的家,他想让她进到他的家门里去!
苟小小歪头看着他,“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任良面红耳赤,一直低着头看着地面,像是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藏起来。
他点点头,鼓了很大的勇气说:“申请……我早就写好了!你可以考虑一下,不用着急着现在就给我答复!”
任良把头埋得更低了。
他眼前,突然多了一只手掌。
纤细的五指在他眼前跃动。
任良不解的抬头看向苟小小,更不解她此时此刻的眼神为啥有些急促……
哦,不是,她是在催促!
催促他干啥?
任良不懂了。
等了半天,不见任良又反应,苟小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听你这意思,你是早就准备跟我求婚了,应该是准备的很充分了吧!”
“呃……应该是……吧?”
苟小小的反应,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
第818章 坑深819米 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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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下求婚,任良这事儿办的也太仓促了!
他开始有点儿后悔了!
该死的下雨天!
苟小小等不及了,疾声催促他:“戒指啊!戒指呢?”
“哦!”任良才反应过来,“哦哦!”
他就是忘性再大,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物件给抛之脑后。何况为了今日,他在这之前准备了好长时间呢!
任良手忙脚乱,摸遍了全身上下的口袋,最后用手指头在贴着胸口的小口袋里掏出一枚银光闪闪的指环。
这枚指环虽说是银光闪闪,戒面里里外外没有任何装饰。
不等任良把戒指交给她,苟小小便一把抢过来,拿在眼前左右端详。
“这是铂金的,还是纯银的?”
任良红着脸,羞愧道:“都不是……这是我自己打磨的。”
他生怕会看到苟小小嫌弃的模样,又鸵鸟附身似的,把脑袋埋了下去。
苟小小一时半会儿还真看不出来这指环是啥材质的。
她比较担心:“会不会生锈啊?”
任良立马抬起头来,打保证似的:“在这个戒指生锈前,我一定给你买新的!”
苟小小想笑,却又不敢笑。
她要是笑了,任良的自尊心肯定会受到伤害。
任良支支吾吾又道:“我……我现在没那么多钱给你买那么好的,将来我一定给你买好的!”
“行吧。”苟小小把戒指放他手里,伸出左手,“给我戴上吧。”
任良拿着戒指,看着她,“你可考虑好了。我给你戴上,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苟小小有点迫不及待,“你是想让我反悔吗?”
他当然不想她反悔!
任良郑重其事,几乎是用虔诚的态度,将戒指套进苟小小左手的无名指上。
原本朴实无华的指环,竟被苟小小戴出了一种高大上的感觉。
“呼……”
听任良松了口气,苟小小终于忍不住笑了。
见她展颜,任良的紧张感瞬间一扫而空。
“本来我还想在上面刻字呢,我怕自己刻不好,就没弄!”
苟小小欣赏着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就这样挺好的!”
见她笑得一脸满足,任良目光一沉,抓着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吻上他渴望已久的唇,用自己的舌勾着她的舌,辗转反复。
四唇分开,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目光在她潮红的面颊上盘桓,任良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抱起苟小小疾步埋进里屋。
屋外的雨,哗啦啦,落得又急又密。
屋内,只有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灼热喘息。
任良的手侵入了苟小小身上他从未进犯过的领地,就在他斗志昂扬的凶器即将骋入她身体里最后一道防线,院内传来一声急促的高呼:
“良子——”
任良急急刹车,将自己沉沦的理智瞬间拉回,沉淀在眸中的渴望渐渐散去。
有人来了!
他匆忙帮苟小小穿戴好,提上裤子下床,从里屋出去,正碰上匆忙进堂屋来的平哥。
“平哥,这么急,啥事儿啊?”
看任良从里屋出来容光焕发,平哥愣了愣,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到来破坏了他的好事。
眼下还真有一件急事,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坏事儿了!”平哥拍着大腿,又着急又无奈,“将才跃进村那边来了几个人,到刘艾家要人去了!”
“到刘艾家?要人?”任良没听明白。
平哥长叹一声,有些咬牙切齿道:“还不都是刘艾先前带着文物局的人到处散布消息,搞得好些个人都想上山挖宝发财!跃进村来的有个带娃儿的女的水,前两天她家男人跟几个人搭伙儿,说是要去山上挖宝,出去之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这下,任良明白了。
“我去看看!”
任良穿了雨衣,就跟平哥走了。
里屋,在床边坐的苟小小正系衣裳扣儿。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炸起一道惊雷——
轰隆隆!
苟小小吓得手一抖,竟生生把衣裳扣子给扯掉了!
她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苟小小穿上蓑衣戴着斗笠,连胶鞋都没顾得上换,就急匆匆出门了。
这会儿,跃进村的人将刘艾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而这个家的主人,却对找上门来的这些人闭门不见。
安丰乡以赵伯为首的长辈们,在一旁协调。
从跃进村来的,有一个带娃儿的女人。娃儿才几个月大,一直在嚎啕大哭。
这娃儿的母亲等不到男人回来,来的时候就在哭,哄娃儿哄不住,呜呜嘤嘤哭得更厉害了。
外头雨声一片,哭声一片。
躲自家屋里的刘艾很是不耐烦,扯着嗓子用尖锐的声音道:
“找不到男人就跑我家来了!谁知道你男人是受不了你跟别的女人跑了还是咋回事,反正不是我把你男人拐跑的,你往我家来找你家男人,这算咋回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跃进村一人拍门,朝里面喊:“你要脸你倒是把门开开啊!不敢出来见人,到底是谁没脸!”
屋里没声了。
平哥把任良带到。
一看到穿绿军装的人,那女人跟看到了救星似的扑上去。
赵伯赶忙上去给她撑伞。
“解放军同志,你帮我找找我们家男人吧!”女人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指着刘家的门,哭着恨声道,“我家男人就是听信了这家女人的连篇鬼话,说要上山挖啥财宝,前天走的,这都两天多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现在下这么大的雨,她实在担心自家男人的安危。
她毕竟是这一片的人,知道以前这一带有雷区。她家男人万一误入雷区有个三长两短,那她跟孩子以后的日子该咋过?
“大姐,你先别着急……”任良安抚了还没两句,苟小小就赶过来了。看到苟小小冒雨过来,他有些心疼,“你咋来了?”
“过来看看。”苟小小将手背搭在娃儿的额头上,眉头皱了起来,“这小孩儿在发烧,赶紧带去医院看看吧!”
“我说小孩儿咋哭那么厉害!”赵伯急了,“我们村里就有医院,咱们先去医院给娃儿看病!”
………………………………
第819章 坑深820米 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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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伯送女人和孩子去医院。
任良跟跃进村来的其他人了解了一下——
这次跃进村走失的一共有六个人。
跃进村来的有个男人知道的比较详细。前两天,他本来是要跟那六个人一路到山上去的,不过在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后,他嫌路远山区又危险,就没跟着去。
据他所讲,那六人组是抄远路,绕到山背面,从防线薄弱的地方偷偷上山。
但是他们选择的路径,实在太险峻,还要经过一片雷区。
这些人真是为了求财,连性命都不顾了!
这种情况,还能咋办?
职责所在,任良当然是组织人马,上山找人了!
苟小小帮平哥将这些打跃进村来的安顿起来,打算等雨停后再将人送回去。
这场雨下的,着实让人不安。
苟小小坐在屋里,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环,默默的等待任良的消息。
她本来想将自己的人手调给他使唤,却被他拒绝了。
做过排雷兵的任良知道这山上有多危险,不能将外行人牵扯进来。
任良冒雨独自撑渡船过河。
待他到了河那沿儿,他还没来得及将渡船的铁索挂到栓上,整只渡船便被湍急的喝水和骤烈的暴雨冲走了。连接着河两边的整条渡绳,也被船只挣断了。
渡船很快被冲了个没影儿。
隔着雨帘,望着船被冲跑的方向,任良心有余悸。
可能他再迟一点上岸,他整个人会连同渡船一块儿顺着河水冲下去!
刻不容缓。
时间不容他过多的整理自己的情绪。
他马不停蹄跑到山上的护林院,把山下的情况告知给段大勇。
了解情况后,段大勇毫不犹豫,要跟他一块儿去山里找人。他把护林院的犬,全都撒了出去。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护林犬还是比人管用。
到了中午,雨势开始变小。
山上到底啥情况,还没有音讯传下来。
等到雨完全停下来,已经是晌午饭后了。
苟小小心里,着实难以安宁。
正应了她心中不好的预感,轰隆一声巨响从山上传来,震彻云霄。
感受到脚下的地面轻微颤动,苟小小猛然起身,冲到院子里,向山上的方向望去,远远看见一道白色浓烟漫入晴空之上。
她很快意识到——
山上的地雷被触发了!
安丰乡其他村民也听到了山上传来的动静,原本因雨停安宁下来的心,一颗颗又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苟小小出院子,看到平哥带人去河边,便也跟着去了。
到了河边,他们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过去的路。
拾起河边断裂的渡绳,平哥满脸忧色道:“渡船可能被水冲跑了,现在河里的水涨这么高,不好过去啊……”
苟小小当机立断:“只能开车从大桥那边走,去山那边了!”
平哥想了想,点头同意,“开车过去要绕一段路,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苟小小那时候带人来安丰乡,同时也带了几辆车过来。
平哥轻车简行,从她那儿借了一辆车和一个司机,就出发了。
他选择轻车简行是对的,这样速度比较快。
不到下午,他就带人回来了。
就是情况……不太乐观。
跃进村的那六人组也跟着回来了,他们在山上的一个山洞里躲雨多了两天,雨停之后,也没想着挖啥财宝了,一致决定下山回家去。
就在他们找下山的路,不小心误入雷区,其中有个人触发了一颗地雷,被炸断了一条腿。与此同时,原本经过暴雨冲刷过的山体因地雷爆炸发生了滑坡。
石块、树木伴随着泥浆从山坡上滚落下来,瞬间淹没了山腰处躲避不及的搜救队。
当时,任良就在搜救队中。
搜救队中,其他人都是轻微擦伤,只有任良受伤最终。他不幸被石块砸中脑袋,被送到医院时,上半身都是血,还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苟小小把任良受伤的消息送到了任冠行那里。
隔天,任冠行率领军部大批人马赶来,正式接管了整片山区。
军部老大的手段,还是非常雷厉风行的,来这里了解了情况之后,直接叫人将刘艾等教唆老百姓盗墓的一帮人押送到市里,并承诺跟他们相关的人员都难逃法网。
看着病床上头缠纱布的儿子,任冠行第一次质疑自己让儿子从军的这个决断是不是正确的。
医生说了,病人有些脑震荡,还没醒转,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留下,他也不敢保证。
任冠行一直守在病床边。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快到天黑,任良醒了。
张开眼之后,他茫然的环视病房里的人。
“良子,你终于醒了!”段大勇松了一口气,生生抽回了想要捶打他胸口的手,“你可吓死我了!”
任良更加茫然了。
任冠行按着双腿,终于从紧绷的状态中缓和出来,“醒了就好。”
“你……你们是谁啊?”
人醒是醒了,咋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整个病房,瞬间变得安静。
在场的人,齐刷刷的看向病床上坐的任良。
段大勇笑了一下,打破这诡异的沉默,“良子,别逗我们玩儿了!”
任良看着他,眼神陌生,“我都不认识你,我逗你玩儿干啥!”
段大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
任冠行起身过去,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任良:“那我,你认不认识?”
任良皱着眉头看他,对他显然很陌生,“你是谁啊?”
任冠行愣了一下,随即一个巴掌呼上去,“他娘的!我是你老子!你连你老子都不认识——”
见他又要动手,左右的人赶忙拦住。
任良被这一巴掌闪懵了,整个人歪倒向病床的一边。
大概是牵动了头部的伤口,他脑袋上缠着的纱布渐渐渗出血来。
鲜红的颜色刺痛了任冠行的双眼。
他冷静下来,挣开左右的人,兀自盯着委屈巴巴的任良看了一阵。半晌后,他重重叹息一声,背着手往病房外去。
任良的目光追随着他到了房门口,瞥见一道纤细的身影,心跳陡然漏了一拍。他正要看个仔细,那道身影却随着合上的房门不见了。
………………………………
第820章 坑深821米 鸟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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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大家一个很不幸的消息,这本文快完结了!】
连老子都不认识了——
儿子傻成这个球样,咋办!
任冠行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满心焦灼的等待,希望医生给任良复查过后,能给他送来一个好结果。
在检查结果出来之前,苟小小这里已经有了个大致的结论。
她靠在墙边,被她挟在腋下的左手,默默的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环。
“哎——”任冠行发出一声长叹,满面悔意与愧色。
当初他要是打发儿子出去随便做个生意,或者干个别的啥,不都比从军强!
说不定他这会儿都抱上孙子了!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被石头砸了一下脑袋,咋就谁都不认识了!”任冠行恼恨自己的同时,也气任良那身子板儿不争气。
军人的骨头都是铁打的,热血男儿怎能这么脆弱这么娇气!
一直沉默的苟小小突然发言:“他可能是失忆了。”
任冠行猛然看向她:“失忆?”
苟小小向他点头,坐了过去,简单的解释了两句:“失忆症也是医学上的一种病症。良子他脑部受创,导致他把过去的记忆都遗忘了。”
失忆症——
任冠行不是没听过,但他现如今还是有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更何况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在他儿子身上,这让他如何接受?
“所以他把我们都忘了……”任冠行喃喃自语似的。
那小子把谁忘了都可以,怎么能把他老子给忘了!
他可是生他养他的老父亲啊!
“现在还不确定他这种失忆症是暂时性的还是永久性的。”苟小。
任冠行知道任良一直心系苟小小,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主意似的,有些激动道:“你进去看看!说不定他看见你,就一下想起所有事了!”
他这不是主意,是心存侥幸。
苟小小轻轻笑了笑。
“他连你们都不认识了,咋可能认识我呢。”接着,她又幽幽道,“让我去刺激他,也不见得是好事。他现在这个状态,对他来说,说不定是一件好事呢……”
任冠行不解的看向她,急切的问:“他现在谁都不记得,咋就成好事了?”
“他现在等同于白纸一张,可塑性极强。”苟小小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环,下垂的目光中悠然一片伤痛,“现在是他学习能力最强的时候。要不你趁着这个时候,让他留学去吧。”
任冠行愣住了。
他曾经确有将任良送出国深造的打算,可一想到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放任他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心里实在舍不得。而且那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儿子觉悟不够高,又担心他在国外胡来……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苟小小的提议,又他重燃起了这个想法。
“那你……”任冠行担心的是苟小小这边能不能接受跟任良离别。
这一别,时间可不短。
既然这事是苟小小提出来的,她就做好了这方面的觉悟和心理准备。
算起来,她和任良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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