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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撩情:娇妻,你好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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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良脸色微沉,继而将他遇上苟小小的前后经过,大致给洪大夫说了一下。
听着听着,洪大夫的脸色越来越沉重。
不过她心中十分庆幸,要不是任良经过那片玉米林将苟小小从那俩歹徒手里解救出来,那好好的一个姑娘很可能不知道咋样就那么没了。
她跟任良一样不明白,到底是啥样的人会去谋害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
听罢后,洪大夫沉吟了片刻,然后郑重的叮嘱任良:“现在有些人的嘴厉害得很,能把没有的事儿说的跟发生过一样――那小姑娘的事儿,你千万别到外面宣扬,别让人家坏了她的名声。那姑娘还小,万一还是个心里不强大的,哪天听到外头的闲言碎语承受不住要寻死觅活的,那你可不是白就人家一条命了!”
心里不强大?
任良倒是觉的人苟小小强大的很――各个方面都很强大。
他心里嘀咕着,嘴上却不怠慢:“姑,我知道。”
洪大夫知道任良是个懂分寸会拿捏的,而且还信守承诺――他只要答应下来,就不会变卦。当下她脸上的沉重之色渐渐褪去,安心的点了点头之后又问:
“将才在病房里不方便给那姑娘做全身检查,她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别的伤?”
脸上腾地红起来,任良的神情有些羞恼。他回道:“这我哪知道!”
洪大夫目光戏谑,嘴边噙着笑,“我就想试试你――那姑娘晕了一路,你半道上就没有停下来占人家的便宜?”
任良红了耳根,大声为自己辩护:“我又不是流氓!”
洪大夫似乎没打算饶过他,继续开他玩笑:“你心里就没那想法?”
任良梗着红到根的脖子,面朝着103病房的方向,一张通红的脸上写着大大的“嫌弃”。他张嘴就道:“就算我心里有想法,我眼又不瞎!就她那样的,我勾一下手指头,招来的排着队都能绕咱们安丰乡十来圈!”
洪大夫笑话他:“噫噫噫,你咋不说绕整个地球十来圈哩?”
任良一脸耿直,“按你那样说,就是吹牛了,我可不说假大空的话!”
洪大夫看着比自己高一头不止的任良,温柔的笑起来,见他一边的衬衣领子别在了衣裳里头,抬手为他翻好。
洪大夫轻声说:“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营去吧。”
任良下意识的又看了一眼103病房门口,收回目光后和洪大夫道别离去。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洪大夫目光复杂,心中也是五味陈杂。
任家就任良这么一根独苗,还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要是搁她这儿出了事儿,她拿啥脸向她的兄长交代呢……
………………………………
第10章 坑深10米 提心吊胆上土厕
如果穿越不是梦,苟小小宁愿这辈子都不醒来,可是肚子里越来越鼓涨的那泡尿逼得她不得不睁眼面对现实。
知道现实有多残酷吗?
残酷到苟小小憋着一肚子尿,跑了一圈都没找到厕所,问了人才知道厕所在医院的楼外面。
什么样的医院会把厕所建在外面?
――没看出来,这医院的设备比她想象中的要高大上,连厕所都是独立式的。
到了地方,苟小小恨不得把自己的脑仁儿拍成脑花儿!
什么高大上?
那厕所的确是独立的,特么就是一独立的连男女标志都没有的土厕,说白了就一小土棚,连个棚顶都没有。苟小小要是会站着撒尿,她那脑袋正好清楚的露在土棚外头。蹲着撒尿,倒是看不到她人儿了,就那也不保险啊――
厕所那个门吧,就是三块奇形怪状的木板用两根并排的木楔子串在一起的木板门,木板之间留着比巴掌还宽的两道缝儿。门不紧实也就算了,特么还是个坏的,关都关不严实。
苟小小觉得这道门儿吧,留在这儿也就是安慰那些有节操的人用的。除此以外,毫无作用――
但凡有一个正常身高的成年人站在土棚外的墙根前头,不用踮脚,厕所里啥情况,一探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谁还费那劲勾着腰扒门缝看啊。
再看那茅坑上垫的那两条供人踩踏的木板,那两条木板干不干净、结不结实,咱就不说了啊。就木板的那宽窄程度,苟小小严重怀疑这两条木板就是谁从厕所的木板门上抽下来垫脚用的!
还有数不清的绿头苍蝇在厕所里飞来飞去……
苟小小此时此刻的心情,就跟茅坑里的情形一样,无法描述。
她这样没节操的人在这里头都觉得毫无安全感可言,可想而知这厕所有多……不安全。
蹲在厕所里,苟小小无语望苍天,突然觉得茅坑里的蛆都活的比她滋润。它们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翱“翔”,等待自己变成苍蝇的那一天。她呢,前途未卜啊,就连上个厕所都有可能掉到茅坑里头沾一身屎弄一身臭……
解决完内急,通身舒畅的苟小小沿原路返回,还没到红星医院大门口,就听到一阵“昂昂昂”的驴叫。
她停下来,循声张望了一阵儿,却连一根驴毛都没瞅到。
距离红星医院不远处有片树坑,树坑里里外外长着一二十棵野生杨树。不知何故,这些杨树的长相品貌并不好,一棵棵树干枯瘦嶙峋,一条条树枝弱不经风,一片片树叶黯然失色――
总之,这些杨树在本该绿叶正茂的季节里,显得十分凋零。
方才那阵驴叫好似就是从树坑里传来的。
苟小小走近一瞧,发现这树坑分明就是一片垃圾场。
因这树坑距医院最近,坑中许多都是使用过纱布胶布、一次性医疗器具、术后废弃品、过期药品等医疗废物垃圾。很多医疗废物垃圾都因为丢弃的时间过长而埋在了落叶下。
树坑的面积还不小,四周散发着一股类似某种化学试剂的怪味,中心处还有一片积水。一辆毛驴车就停在靠近积水处的一棵杨树边上。
认出那头是千辛万苦将自己驮到医院的小毛驴,苟小小不禁气儿不打一处来,是哪个缺心眼儿的家伙将那么一大活物当废物扔这树坑里的?
小毛驴,等着,姐姐把你拖上来!
………………………………
第11章 坑深11米 虎躯变娇躯
站在树坑的边缘,看着眼前大片的垃圾废物,苟小小心里有点儿犯怵。她这一脚下去,要是踩着了废弃的针头咋办?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感染了病毒,就现在的医疗条件,治不治的好还是个悬念。还没潇洒够呢就落得半身不遂,苟小小可不想成天病怏怏的。
沿着树坑边儿绕了大半圈,寻了一条好路下去,苟小小目不转睛的盯着脚下,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先用脚尖试探,查探地面安全后她方才敢将脚掌完全着陆。
照她这速度,等她到达目的地,怕是花儿都谢了。
不远处的小毛驴像是在嘲笑她一样,发出“昂昂”的叫声。
到了小毛驴跟前,把拴在树上的缰绳解下来,也不管眼前的活物能不能听懂,苟小小对着它那张驴脸就说:“小毛驴啊,姐姐这就把你拉上去啊。”
她说话的口气那叫一个慈祥,可身边的那头驴压根儿不买账。苟小小愣是拉不动它。
苟小小用拔河的姿势拽着缰绳,“你倒是走啊!”
“昂昂,昂昂――”
小毛驴发出不情愿的声音。
苟小小听不懂驴话,也知道小毛驴不愿意跟她走。
都说“蠢驴蠢驴”,依她看,这头小毛驴非但不蠢,还精明的很呐――
这树坑里一有吃二有喝,还有树荫可以纳凉,小毛驴在这儿待得好好的,哪里肯愿意跟苟小小到外头的太阳地儿里受罪去!
小毛驴不理解,其实苟小小也是一片苦心。
这树坑里的环境已受污染,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对一头牲口更是不好。要是你们以为苟小小把小毛驴从被当成垃圾场一样的树坑里带出来的目的着实是为小毛驴好,那就大错特错了――
其实苟小小的本心不坏,就是有时候考虑的比较多,却也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上一秒她就在想,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将来还不知道要何去何从呢,但是不管她之后要去哪里,她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这头小毛驴。小毛驴要是在这到处都是细菌病毒的树坑里吃吃喝喝搞出了啥毛病,她还得花钱给它治,可是她哪来的钱?治不好的话,那她这唯一的交通工具不就等于是报废了么!
所以思前想后,她断然不能让小毛驴继续在这树坑里待着。
可这小毛驴生得是驴的身子牛的心,脾气犟得跟牛一样,就是不跟苟小小一块儿走。那可真是不巧,苟小小的脾气跟它一样,犟到一块儿去了。
小毛驴到底是犟不过她――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苟小小终于把那头不听话的小毛驴从树坑里拽了出来。
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她就累的呼哧呼哧直喘。
一个乡下出身的妹子,干了那么多年农活和家务活,按道理说体格儿不应该那么娇气。她就不明白了,原主怎么会那么娇弱,连她穿越前的体格儿一半都不及。原主这么身娇体软,难怪被人欺负的时候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想她穿越前,身强体壮、战力惊人,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虎躯一震、威风八面……
诶,算了算了,那都是过去式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
第12章 坑深12米 把他跟驴说到一块儿去了
苟小小还没缓过劲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充满嘲讽意味的嗤笑。
她略愣一下,随即抬头,目光从小毛驴身上挪开,转了半圈,触及一片耀目的阳光,双眼有些不适应的微微眯起。她隐约看到一身姿挺拔的小哥儿在对面大片的树荫下立着,斑驳的树影和稀疏的阳光映在他颀长的身形上,使得她看不真切对方的样貌,却让她觉得简单的光影组合,打在他身上好似成了最绚丽的衬托,衬得他像天之骄子一样,整个人比任何时候的阳光还要夺目耀眼,足以让任何一位少女为之小鹿乱撞。
苟小小的胸脯剧烈起伏――
那啥,不要误会啊,她心脏跳得这么快可不是因为对某人怦然心动造成的,是因为她刚拽着小毛驴从树坑里爬出来,还没缓过劲来呢。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平复下来,可几个深呼吸过后,她的心跳仍如擂鼓一般,咚咚咚响得自己都能听见。
苟小小抬手轻按心口,纤弱的手掌能够清晰得感觉到心口里面的震动。
嘿哟,奇了怪了,这是咋回事?
心跳咋失控了呢?
还有啊,那家伙是啥时候开始站在那儿的?
苟小小正纳闷呢,对面树荫底下的人开口了:
“你连自己的驴都管不住?”
苟小小不仅听这声音耳熟,还从对方的口气中听出了浓浓的嘲讽和怀疑。
她再次将目光聚焦在树荫下的那人身上,这下终于认出对方就是救自己命的那位小哥儿。
见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她内心应该是充满感激的,可她这心里咋就有点儿慌捏?
感觉就像是被警察叔叔捉了个人赃并获,她这是心虚了。因为这头小毛驴并不是她的――一开始,任良就是这么怀疑的。
见苟小小不吭声,任良操着教训人的口气说:“不是你的,就赶紧给人还回去!”
还回去?还给谁去?
就算小毛驴不是苟小小的,那也不是她偷来的。小毛驴带车属于要她命的那两个杀人凶手中的某一个的,给她当赔偿还不够呢!
思及此,苟小小觉得这毛驴跟车,理所当然是她的了!
苟小小挺起胸膛,一副理直气壮的某样,张嘴就道:“驴不听我的话,就不是我的驴,你不听你爸爸妈妈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不是你爸爸妈妈的孩子?”
竟拿他和驴相提并论!这就是她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自尊心极强的任良气得差点儿吹胡子瞪眼,这会儿更是觉得救她一命甚是不值当。
任良正要开口教她一些做人的道理,只听那丫头又说: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这话听过没有?说的就是驴脾气,倔得很,拒绝跟人合作的意思。”苟小小拍拍小毛驴的脑袋,接着又说,“你还有叛逆期呢,驴就不能有点儿脾气了?”
任良觉得她前头那句话说的在理儿,可是到最后,她咋又把他和驴说到一块儿去了?
任良心里不是滋味儿,嘴上却无言以对。毕竟他拿不出证据来证明那头小毛驴跟驴车不是苟小小所属。
………………………………
第13章 坑深13米 安丰乡没有派出所
就算苟小小说话再气人,那也是他从恶人手中救出来的,又是他送到医院里来的,任良总觉得自己要对她负责到底,不然他良心上过意不去。何况昨天晚上姑姑一再的对他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一定要帮人帮到底。
他正默默的跟自己的良心对话,决定好人做到底,可苟小小接下来几句话就动摇了他的决心――
“我这毛驴跟车,是你弄这树坑底下的?”
苟小小心想:除了他,也没谁了。
随即,她又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你要省点儿功夫,我也不用费那么大劲把驴车拉上来了不是?”
他把驴车弄树坑底下,还不是担心驴车丢了!敢情他这么做还错了?还好心办坏事了?
任良在家被姑姑教导要做个好孩子,在营里被政委教导要做一个好兵,见到苟小小这么个……这么个桀骜不驯的小丫头片子,真有点儿忍不了她这脾气。
这要是个男孩子,他早就用“实际行动”教他怎么做人了。
对方是个女孩子,他不能动粗。
“你这人咋一点儿都不知道感恩呢?”任良真不知道她爸妈是咋教育她的。
“我蟹蟹你啊!”
从这句话中,任良没听出一点儿感激的意味儿。
“就这样?”
“那你还想要我咋样?难不成你还想要我用实际行动来报答你?”苟小小盯了他半晌,那带着鄙视和防备的小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碰瓷儿的。两秒过后她一脸凛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任良不禁来气。这丫头怎么说的跟他讹上了她一样?
他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吗?
算了,从这一秒开始,他对这丫头的人品不抱任何希望。
任良闭了闭眼,在脑海中写了个大大的“忍”字。“忍”字怎么写,就是刀刃横插在心头上,也得承受住剧痛之苦。跟这样的痛苦比起来,他从小丫头那儿受的气根本就不算啥。
苟小小将小毛驴牵到任良站的那片树荫下,把缰绳栓在了旁边的一棵野生的杨树上。她的手还没闲下来,就听任良说:
“安丰乡没有派出所,你要报案的话,得去城里?”
他这一句话,就把苟小小给弄懵了。
苟小小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报案?报啥案?”
“昨天那两个人……”
不等任良把话说完,苟小小望着天喃喃自语起来:“原来已经过了一天了――”
任良接着说:“那两个人要害你,已经触犯了法律,你去派出所报案的话,警察会把他们抓起来。”
这小哥儿还真好心,怕她不懂这些常识,就给她说得这么详细。苟小小差点儿就要被他感动了。
苟小小紧了紧绳结。
任良这才注意到她打绳结的手法――
绳结的打发有很多种,而苟小小用缰绳在树上打的是一个双套结。双套结广泛地应用在将绳索绑系在物体上,不但简单而且实用。
苟小小先是用缰绳绕树干一圈,绳头再从上方绕一圈,然后将绳头穿插进绳圈内,接着用力拉紧绳索的两端,最后再打个半扣结。这样缰绳就不易从树干上脱落。
任良发现苟小小打绳结的手法很娴熟,而且他现在察觉到他之前将毛驴栓在树坑里时用的8字防脱结也轻易被苟小小给解开了――如果不是时常跟绳索打交道,是轻易做不到这一点的。
任良不禁对苟小小刮目相看,同时也觉得之前自己怀疑毛驴车不是苟小小的,可能真是多虑了。
………………………………
第14章 坑深14米 自己的仇自己报
报案?
苟小小不是没想过。
可这是一个耗费精力和财力的漫长过程,这好心的小哥儿不可能一直帮她到最后。
她现在身娇体弱,还一穷二白,在拿起法律武器打倒敌人之前,很有可能她自己就先累死或饿死在半道儿上了。
昨日那二人并非罪魁祸首,真正的幕后主使可是她亲爹苟爱民!苟小小不知道苟爱民在外面这些年混得厉害到了何种程度,不过单从他能够买凶杀人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一定掌握了不小的权势和财力。
她倒是不怕背负“不孝女”的骂名,但是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去状告她那个可能当了大官的亲爹,无异于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还是省省吧!
这可是个大官司。
任良是好心要帮她到底,却不清楚其中的原委。
“你啥时候去报案?我送你去县城里的派出所。”
任良的好心换来的是苟小小斩钉截铁的两个字:
“不去。”
任良微微一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遭了苟小小那样的罪,早就吓得哭爹喊娘了,可这丫头的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还是说她受害之事另有隐情?
任良大胆的猜测了一下,“你是不是认识昨天要害你的那两个人?”
“那俩人我不认识。”苟小小目光微冷,似蒙了一层流火也融不了的玄冰。她顿了顿,接着又说,“我认得指使他们的那个人。”
任良愕然,脱口问:“指使他们的是谁啊?”
苟!爱!民!
想起这个人,苟小小心中就愤愤不平。
原主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爹!?
苦逼的是现在这个渣爹被她摊上了。
苟爱民要是悬崖勒马,不再对她苦苦相逼,苟小小可以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她也不想去破坏他现在的家庭,搞得大家都不好收场。但是他要是再来犯,那就别怪苟小小对他睚眦必报了。
苟小小目光微微闪烁了两下,眼中的寒意悄然而来随即又悄然而去。抬眼见任良跟好奇宝宝一样等着她回话,她答非所问:“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报,你不用管那么多。”
说完,她大步向红星医院走去。
不是任良爱多管闲事儿,老话说的好,“事莫大于人命”,关乎人命的事儿,那就不是闲事儿。
自己的仇自己报。
任良有些被苟小小这句话吓到,心想这小妮子该不会想通过违法的手段去报仇吧?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任良得好好劝劝她了。
他追上苟小小,“你一个人咋报仇?我觉得你还是报案吧,让派出所的警察帮助你。”
苟小小反问他:“就算我去派出所报案,说有人要杀我,可我一没人证二没物证,派出所的人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保护我?”
“我!”任良自告奋勇,“我就是人证。”
苟小小又问他:“你凭啥认为警察就一定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见任良语结,苟小小又说:“想报复一个人的手段有很多种,不一定要采取极端的方式。任他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我能做的就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一个乡下小妮子说出这样令人豁然开朗的话,着实让任良哑然。
他见苟小小一脸认真,听她又说:
“我觉得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手段就是,活得比他还好!”
………………………………
第15章 坑深15米 一包破衣裳抵消救命之恩?
苟小小不去报案,还说要用另类的方式去报仇,这让任良觉得,指使昨天那俩人杀害苟小小的幕后人,其身份对苟小小来说很有可能是有某种特殊的意义。
快到红星医院,苟小小忽然想起一件事,扭头问追上来的任良:“你给我交了几天的住院费?”
“一天都没交。”任良如实道。
苟小小暗暗松了一口气。
受了人家的救命之恩,她都无以为报了,这要是再欠他一个人情,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拿啥报答他了。这世上最难还的就是情债。
苟小小又想起一码事,“对了,我的行李呢?”
任良愣住,眨了一下眼睛后,说:“不就在驴车上吗?”
苟小小脸色剧变。
那包行李可是她的全部家当啊,关键是她记得包里还装着苟爱民用来打发她的十块钱!
十块钱!
苟小小对金钱再概念,也知道这个年代的钱有多值钱。现在的十块钱相当于是她生活的那个时代的三四百块钱!
一下就丢了三四百,肉疼!
苟小小气吼吼的责怪任良:“你把驴车栓树坑里的时候,咋不把我的东西拿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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