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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撩情:娇妻,你好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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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鼻血。”
串儿说的前两点,还有他脸上皮肤泛黄,倒是附和黄疸病患的基本症状。
黄疸是常见症状与体征,其发生是由于胆红素代谢障碍而引起血清内胆红素浓度升高所致。胆红素生成过多,这是由于红细胞大量破坏(溶血)后,非结合胆红素形成增多,大量溶血导致的贫血。
贫血的人频繁流鼻血,苟小小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她知道频繁流鼻血的人可能会贫血。
苟小小放下串儿的手,问柳氏:“他这种情况多久了?”
柳氏回答:“有两三年了。”
杨氏也说:“老毛病了,好一次没多久又复发,光住院都多少回了!”
赵伯看得有点儿急眼,问苟小小:“咋样?”
苟小小起身,神情肯定,看着串儿说:“不像是黄疸。”她接着解释,“这病既然有两三年了,那就已经过了初期。按说得黄疸的人会有些贫血,贫血的人是不大可能会频繁流鼻血的。”
听她说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赵伯沉吟半晌,问苟小小:“那你觉得串儿得的是啥病?”
苟小小讪笑一下,却是如实道:“我也说不好,可能……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吧。”
赵伯笑着摆了一下手,表情有点儿不以为意。
见他像是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苟小小不禁多说了几句:
“我就跟我姑父学了一点儿皮毛,觉得您孙子这病不像是黄疸,有时间您还是带您孙子去找个中医看看,应该能看出您孙子具体是啥情况。”
她越是这么说,赵伯就越是不以为意。
一旁的杨氏倒是暗暗把苟小小的话记下了。
待串儿的鼻血止住,柳氏将他那沾了鼻血的小衫换下来,换上了病服。这病服还是串儿昨天流鼻血的时候弄脏的,她拿回去洗好晾干,今儿才又拿回来。
干净的病服穿在身上,脸上的鼻血擦干净,串儿显得清爽精神了不少。
串儿病服的右胸口处有个用红线绣的“串”字,形状像个糖葫芦。
………………………………
第22章 坑深22米 驴车上的标记
串儿病服胸口上的那个字,像是新绣上去的。
赵伯一看衣服上的字儿,就知道那是自家儿媳柳氏的手笔。
他指着串儿的胸口,蹙着眉头责备柳氏:“你搁病服上绣这玩意儿弄啥嘞!?”
柳氏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小声说:“我就是怕串儿的病服跟其他娃儿的搞混了……”
一看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赵伯更生气,“这病服是医院的,是公家的,不是咱们自己家的!”
柳氏始终低着头,不敢看正在气头上的公公。
发脾气的是他爷爷,受委屈的是他娘,串儿不知道该咋办,一时间显得很无措。
杨氏知道自己家的老头儿就爱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脾气,好多时候还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点得把自己人怼得都下不来台。她埋怨了赵伯一眼,接着站出来打圆场:
“多大点事儿,把线拆了不就行了!”
说着,她就要动手拆串儿病服胸口的绣线,可有人的手比她的还快――
苟小小抓着串儿的病服,看着他胸口的那个字,像是发现新大陆了一样眼中充满惊奇。
她这样子把大家搞愣住了。
都还没缓过神来,他们就见苟小小解开了困扰已久的难题一样露出豁然开朗的神情。
苟小小脑袋上亮了一盏灯泡――
她看到柳氏给串儿的病服上绣的字时忽然想到,五六十年代那会儿,大家在一起干活儿,有些人会在自己的生产工具上做个独特的标记,以便将自己的所有物和别人的区分开。直到现在,还是有人会这么做。
接着,苟小小就想到了那辆驴车。
那驴车上会不会也有类似的标记?
如果有的话,那岂不是能成为找出想要谋杀她的那两个人的线索?
思及此,苟小小立马放开了串儿,着急麻黄的走了,跟开了疾跑似的,走得那叫一个飞快。
她在医院外的树坑边寻到毛驴车,找遍了车上车下,都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的标记,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在一块横木上发现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小字――“田力”。
这两个字刻在横木的底部,很小且比划少,字迹歪歪扭扭,不仔细看的话轻易就当它们是普通的划痕。苟小小也是看了半天,才将那一道一道的划痕凑成了“田力”这两个字。
田力,很有可能是一个人的姓名。
苟小小记得,当日对自己行凶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人叫“磊哥”,另一人是什么名号,她并不知晓。田力,很有可能就是那人的名字。
不过,这毛驴车也有可能是他们二人从这个叫“田力”的人那儿借来的。依那二人的德性,只怕他们“借”的手段也不怎么光明。
不管是哪种可能,对苟小小来说,车上的标记都算是一个线索,一份收获。
她摸着小毛驴的脑袋,神经质的跟这畜牲对话:“都说老马识途,不知道你这头小毛驴还记不记得回家的路?”
不知小毛驴是不喜欢苟小小的触碰,还是听懂了人话,摇晃了一下驴脑袋。
“诶,”苟小小感慨,“真是一头笨驴!”
小毛驴发出噗噜噗噜的声音,像是不服苟小小给它贴的“笨驴”这个标签。
………………………………
第23章 坑深23米 她有那么不靠谱吗?
为了给驴找吃的,苟小小牵着驴去遛弯,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她将小毛驴栓树坑边,往红星医院走去。
斜晖将整个红星医院笼罩,给那红砖绿瓦垒起来的四合式双层筒子楼上了一层暖色。然而医院大门口内影影绰绰,气氛甚是诡异。
苟小小心中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脑海中闪过数个自己被迫害的片段,最离谱的就是医院的大夫、护士和病人一到了晚上就会变成丧尸,此时此刻正等着她这个让他们垂涎已久的小鲜肉主动送上门去……
苟小小沉浸在脑海中她自导自演的丧尸大片中,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医院的大门口。
穿过医院大门,就是个中庭,其实就是个四合院。
院内声音嘈杂,似乎有很多人,不知在吵闹什么。
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苟小小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四合院内果然好多人,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
至于有什么热闹可瞧,苟小小刚回来还不知道。
吵闹中,她听到女人和孩子的哭声。
突然,一个怒气冲天的声音将哭闹声盖住:“小孩儿闹着玩儿的你也信!还跑去找李大夫重新检查!?一点儿都不动脑子,你咋恁蠢嘞!都检查多少遍了,结果不还是一样的么!李大夫现在不高兴了,你现在高兴了吧!”
这声音,不是赵伯的么!
苟小小凭着娇小的身躯挤进人群,看到那骂骂咧咧的人果然就是赵伯。她不禁疑惑,中午那会儿还好好的,赵伯这会儿咋发那么大的脾气?
还有,杨氏抱着串儿坐在石桌旁的石板凳上,一老一小哭个不停。柳氏也在一旁默默的流泪。
赵伯正冲他们大发脾气。
周围一群人将赵家人围住,大部分人是看热闹的,只有一小部分人是好心劝和的。
最突兀的是,一脸不高兴的背着手,站在赵家四口人中的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大夫,应当就是赵伯口中方才说的李大夫。
这位李大夫在红星医院主治儿科。串儿得的是黄疸,就是他诊断的结果。
苟小小隐约觉得这场矛盾跟她有关。
当真如此,她就不能置身事外。
她挤过去,看了一眼哭哭啼啼的杨氏,尔后看向气得呼哧呼哧的赵伯,一脸茫然的问:“赵伯,咋回事儿啊?”
见苟小小出现,赵伯的火气更大了,倒也没迁怒她,抬手指着杨氏,怒其不争的说:“都是你大娘闹出来的!”接着他把今儿下午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你给串儿看过后,下午你大娘就专门跑去儿科找李大夫,非要让李大夫重新给串儿检查一遍,那检查出来的结果,说串儿得的就是黄疸。你大娘非说不是,把李大夫闹得不高兴跑来找我了!我说你是闹着玩儿的,你大娘不信!”
苟小小明白了。
追根究底,这事儿就是因她而起。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但她怎么就让赵伯以为她当时给串儿瞧病就是闹着玩儿的,难道她长的就那么不靠谱吗?
她摆出认真脸,郑重的对赵伯说:“赵伯,我没闹着玩儿,串儿他得的真不是黄疸。”
………………………………
第24章 坑深24米 十里八乡最好的儿科大夫
杨氏对苟小小的话很是信服。
这种信服并不是盲目产生的――
虽然说这才是她跟苟小小认识得第一天,但她看到苟小小的第一眼时就觉得这女娃娃面善的很。她始终忘不了中午吃饭那会儿苟小小从她手里接过筷子红了双眼的情形。这闺女心肠软,不会跟他们开那样的玩笑。
双眼红肿的杨氏将串儿送到柳氏怀里,起身快步走到苟小小跟前,委屈得哭诉:“我就说你不像是闹着玩儿的,你大伯和李大夫都不信,说你是啥都不懂净瞎胡说嘞――”
杨氏话音未落,那原本在石桌边闲站着的李大夫径直上前排开障碍物一样一把将她推开,看到苟小小时先是将她审视了一番,见她只是个少不更事的黄毛小丫头,眼神中不禁多了些轻视。
李大夫扬起下巴,在苟小小面前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他口气倨傲的问:“就是你说我误诊的是吧?”
苟小小茫然:“你是哪位?我啥时候说你误诊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位大夫好不好,而且她从到这儿来就没有说过谁误诊的话。
李大夫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他是红星医院最好的儿科大夫,方圆百里地的人都知道,可这个黄毛丫头居然不认识他!
这时,杨氏出言相告:“他就是给我们串儿看病的李大夫。”
不知是不满杨氏插话,还是不满意她那介绍,李大夫不耐的看她一眼,尔后补充说道:“我是红星医院儿科的科长兼主治大夫李大成。”随即,他带着几分挑衅的口吻问苟小小,“你又是谁哦?”
苟小小言简意赅的做了自我介绍:“我是这医院的病人。”
听她说话的口气怪好的,李大夫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但他脸上傲慢的神情仍在。
李大夫再次问道:“就是你说我误诊的?”
苟小小否认:“我从来没说过你误诊的话。”
李大夫心平气和的跟她理论:“我说串儿得的是黄疸,你说不是的,那不就等于是说我误诊了么!”
被人质疑医术,他不高兴,很不高兴。
误诊?
方圆百十里地再找不出第二个医术比他好的儿科大夫,他确诊的串儿得的是黄疸,还能有错么?眼前这个看上去啥也不懂狗屁不通的黄毛丫头凭啥说他是误诊!?
李大夫心里再不高兴,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咋样。咄咄逼人的对待一个丫头片子,那样显得他很没风度也很没肚量。
咱有理说理,要以理服人,不能让人说他是以大欺小。
李大夫感慨道:“我行医快十五年了,不管走到哪儿,从来没给谁看错过病。我在红星医院待的也快有两年了,我给看过病的小孩儿,没有一百也有五十,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误诊的事儿!”
“医病非难,难在疑似之辨。不可人云亦云,随波逐流,误人匪浅。”苟小小拽了一句文言文,成功的在大家面前装了一波逼。
众人愣住,尤其是李大夫。
此时此刻他的表情,足以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渐渐有些人投向苟小小的目光变得不可思议起来。
这小姑娘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她这话说得还真是……深奥难懂!
………………………………
第25章 坑深25米 有点能耐就嚣张
方才苟小小的那句文言文听得叫人晕头转向的,在场的没几个文化人,就算是文化人也不一定能听懂。
李大夫肚子里要是没有一点儿墨水,也当不了医院的科长兼主治大夫,但他也是听得云里雾里不明其意,又放不下脸来问苟小小那话是啥意思。
有人却帮他问了:“你说的这话是啥意思啊?”
苟小小解释:“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明朝时候的一位神医说的,大概的意思就是――对医生来说,给人看病并不是多难的事,难就难在区别一些疾病之间似是而非的症状,不要迷信权威,要树立科学的医学精神,不然的话会害了别人。”
听完她的讲解完,回过神来的李大夫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暗道难不成他今儿真碰到了行家!?
即便如此,他依然确信自己的诊断――赵家的串儿得的是黄疸无疑!
李大夫心中不服气,上前一步,不耐烦的说:“你别搁这儿跟我拽文,你就跟我说,串儿要得的不是黄疸,那他得的是啥病!”
他倒要看看这黄毛丫头能说出个啥所以然!
见苟小小踟蹰半天答不上,李大夫不由得冷笑一声,“你说串儿得的不是黄疸,又说不上他到底得的是啥病,你说你可不可笑人!”
有人不忍见苟小小被李大夫奚落,被那么多人看笑话,便上前劝道:“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都散了吧散了吧,别难为一个小姑娘了。”
有人却存心要苟小小难堪――
就在这时,人群中响起一道尖锐的女声:“一窍不通搁就乱说一通,啥人吧!你说你又不是大夫,你搁那儿不懂装懂啥嘞!”
此话一出,立引众怒。
好多人唇枪舌剑,纷纷将矛头指向了苟小小,其中还夹杂着谩骂的声音。
“不懂装懂还拽文,显得自己多有文化一样!俺家的小孩儿的病就是李大夫看好的!”
“这是谁家的闺女,赶紧领回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我要是这闺女,早就夹着尾巴逃走了!真是丢人啊!”
“小小年纪就敢跟一个大夫叫板,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咋不当大夫去哦!”
……
一时间,苟小小成了众矢之的,受尽千夫所指,但她的表情依旧淡漠冷静。
然而,她的内心却是不平静的。
她仿佛看到了一张屏幕,此时此刻满屏都是弹幕。各种对她的贬低谩骂一遍又一遍的怒刷而过,看得她头都快炸了。比起这些弹幕,她宁愿看到的是一万只羊驼,至少羊驼比这些难听的话要可爱多了。
从苟小小嘴里问不出啥东西,李大夫便问赵伯:“这闺女先前有没有说串儿是啥病?”
赵伯如实答道:“没说。”
李大夫不屑的“哼”了一声,颐指气使道:“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能说的出来吗!有点儿能耐就嚣张,我最看不惯这样的人!”
有点儿能耐就嚣张的到底是谁!?
苟小小着实不满李大夫这恃才傲物的态度,她会让这大夫知道他自己就是他最看不惯的那种人!
她大声说:“谁说我不知道。”
………………………………
第26章 坑深26米 中毒
李大夫仰脸看着个头比他矮了不止一个头的苟小小,自以为是得有点儿忘形。
“你知道你倒是说呀!”
苟小小没理他的脸,看向赵伯,平缓道:“赵伯,我当时没跟你们说,是怕吓着你们,所以才让你们带着串儿去找有经验的中医看看。至少比起我说的,有经验的老中医说的话更能让你们信服。”
赵伯不由自主的点头,随即意识到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有点儿对面前的小妮子不尊重的意思,又立马止住点头的动作。他赞同苟小小的话,就等于是承认自己不相信她之前说的话。
没把她之前说的话放在心上,他有点儿惭愧。
看了一眼泪眼汪汪的孙子,赵伯问苟小小:“那串儿到底是咋回事儿?”
苟小小郑重的吐出两个字:“中毒。”
闻之,赵伯脸色剧变。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杨氏和柳氏吓得脸孔发白。一开始就相信苟小小的杨氏更是险些吓晕过去。柳氏紧搂着串儿,口唇哆哆嗦嗦,愣是说不出话来。
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的李大夫,像是听到好笑至极的笑话,疯疯癫癫的大笑起来。
笑声止住,他两眼怒睁,暴跳如雷的破口大骂:“中毒?放你娘的臭狗屁!”
就在这时,一声怒喝截断了他的话音:“李大成,你咋说话捏!?”
随着声音落下,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大夫从人群中走出来,她所到之处,人群自动散开。
此人便是红星医院,乃至整个安丰乡,甚至是方圆百里十里八乡唯一的外科大夫,洪秀珍。
“说话归说话,你咋满嘴喷粪嘞!”
被洪大夫怨怪,李大夫非但不恼,似乎还挺高兴的,还如见救星一样,两眼锃亮。
他大步过去,拽着洪大夫的胳膊,将她拉至苟小小跟前,接着疯狂得在洪大夫面前怒刷存在感。
“洪大夫,你来帮我评评理!串儿他病了,我诊的他得的是黄疸――”他扭身指着苟小小的鼻子,“她居然说串儿是中毒了!黄疸跟中毒差了十万八千里,是黄疸还是中毒,我能不知道吗!”
安丰乡很小,那坐落在安丰乡的红星医院就更小了,哪家要是闹矛盾,外头有啥风言风语,很快就会一传十十传百,不消半日功夫,可能全乡的人都知道了。
李大夫跟这个外地来的闺女有啥矛盾,不用当事人说,洪大夫已经知道了,何况还是她站在人群外头亲耳听见的。
这位洪大夫身份主贵,救死扶伤的本事也大,周围好多人对她崇拜接近盲目的程度。哪怕她一个外科大夫,不懂儿科方面的医学知识,那也能做得了儿科的主。
串儿得的到底是不是黄疸――
只要她一句,这一片的人都会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她说是,那就是。
她说不是,那就不是。
成为在场唯一焦点的洪大夫轻笑一声,先是不偏不倚得对李大夫说:“术业有专攻,我是外科大夫,儿科的我不懂。”
接着她又说:“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你诊断的串儿得的是黄疸,她说串儿是中毒,你有你的诊断书,那咱们不妨听听这闺女说说她为啥说串儿是中毒。”
………………………………
第27章 坑深27米 是药三分毒
李大夫以为给自己拉来了一个帮手,却没想到找来的是一个持中立态度的裁判。洪大夫没有像他预料中的那样站在他这边,这让他有点不高兴了。
不再理会一脸别扭的李大夫,洪大夫双眼笑盈盈的,看着苟小小,和善的问:“闺女,你凭啥说串儿是中毒哦?”
见问话的这位大夫面善,说话的口气也好听,原本有点小情绪的苟小小压下心头之火,心平气和的说:
“药能活人,亦能杀人。这是药三分毒的道理,你们身为大夫,应该比我明白。是药就有几分偏性。而这个偏性对症,就不是毒,不对症就是毒。”见洪大夫频频点头,苟小小看着她,又认真道,“串儿得的不是黄疸,但是大夫给他开的是对黄疸病症的药,串儿吃的便是不对症的药,你说这会不会引起串儿药物中毒?”
李大夫想要反驳,却是张口结舌。
洪大夫点头道:“闺女,我承认你说的在理儿,但你咋证明串儿是因为李大夫开的药引起的药物中毒?”
“这个简单――”苟小小自信满满,“从今天开始,往后一个礼拜的时间,啥药都不用给串儿吃,就给他喂温开水,加速他的排泄,让小孩儿把体内的毒素排出来。我保证他一个礼拜后活蹦乱跳的。”
“你这方法倒是真简单,对小孩儿的身体也没有啥伤害。”洪大夫一锤定音,“那行,就按你说的来。”
李大夫不服气了,正要开口抗议,却被洪大夫不紧不慢的抢过话去――
洪大夫话锋一转:“但是一个礼拜后,串儿的病情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好转――闺女,你得当着大家的面儿给李大夫道歉!”
苟小小想也不想,“没问题!”
这下,李大夫也没啥好说的了。
既然大家说好了一个礼拜见真章,那串儿这院还要不要住下去,这是个问题。
杨氏拉着串儿的手,“走,咱们出院。”
她这是要带串儿回家。
赵伯出声阻拦:“出不出院,一个礼拜后再说。”
丢了一天的人,他可不想再出洋相了。一个礼拜后,李大夫和苟小小之间必会有一个人臭名远扬。这会儿他要是让杨氏把串儿领回家,就等于是早早的坏了李大夫的名声。
到底谁的诊断是对的,时间会来证明。
杨氏嗔怨的看了赵伯一眼,显然没有将他的话遵为圣旨的意思。她笑盈盈的去请示苟小小:“闺女,我们家串儿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见老伴儿对他跟对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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